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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道无疆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瑞根
“嗯,虽说改革开放几十年了,我们有些干部看似年龄不大,但是骨子里的思想还是受到诸多陈旧保守的思维束缚,要打破他们的这种思维篱笆,仍然任重而道远,尤其是随着新时期时局变化,我们原来认为是开放先进的思想理念,现在未必就是了,甚至就可能已经落后了,这种情况也越来越多,这就要求我们要一边工作一边学习,活到老学到老,否则不知不觉你也许就已经跟不上形势了。”尹国钊语调平和,态度坦然。
虽然从表面上听不出任何倾向性,但是陆为民却知道尹国钊已经在反思他自己的一些观念做法了,当然这种反思并不代表改弦易辙,起码不会马上就有什么大的改变,但是毫无疑问在下一步的工作中,一些风向就会有微妙的调整了,这也是陆为民希望见到的。
尹国钊不是初出茅庐的愣头青,这么多年的官场生涯早就让他练就了一身炉火纯青的处理手腕和政治嗅觉,前期之所以有些偏差,那也是他处于特殊的位置和时段上,巨大的压力迫使他要在某些方面取得一些突破来证明自己,但是随着十八*大召开,高层的精神意图已经逐渐明朗化,而昌江这两年的经济表现让尹国钊可以大大方方的向上边交出一份满意答卷了,那么在这种情况下适度调整既是必要的,也是水到渠成的了。
“国钊书记说得是,我们都还得要在工作中学习,把学习贯穿于工作中,否则要么脱离实际,要么成了只顾埋头拉车,忘了抬头看路了。”陆为民也知趣的接上话,这个时候再说其他没有多大意义,他只要能明白尹国钊心态已经反转,意识到了大势所趋就行了。
“为民,昌江从人均gdp、人均财政收入、人均纯收入、人均固定资产投资等最具体最直观的各项指标来看,我们终究还是一个不发达省份,虽然这几年昌江经济增速都不差,但是我们底子薄、总量低,哪怕你增速上高出人家不少,但这却不是三五年你就可以赶上别人的,尤其是随着经济总体形势不乐观,我们承受的发展压力会更大,沿海发达地区都可以腾笼换鸟了,都可以替代升级了,都可以调整产业结构了,我们要做这些,不但难度更大,而且很多时候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这也会成为困扰我们发展的最大问题。”
尹国钊知道陆为民在等他的话,他也清楚自己需要有一些明确的态度出来,这样陆为民才会真正坦诚相待。
“我之前的这些考虑,也就是基于此,我始终认为我们还是要坚持抓发展不放松,这仍然是我们当前的主要任务,不能有任何懈怠麻痹思想,你也提到了我们一些地区存着小富即安安贫乐道的心态,尤其是这些中不溜的地市,安于现状的情绪很浓,我觉得这恰恰是我们发展的最大问题,你也找准了他们的命脉,就是心态问题,不解决这个问题,他们就发展不起来,就只能在后边亦步亦趋混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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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道无疆 第二十一卷谁主沉浮第一百七十八节和而不同
尹国钊的话也是一阵见血,现在最难处理的就是这些中不溜的城市,比上不足比下有余,缺乏发展的动力和激情,你要说他们没努力吧,好像也在行动,但是绝对是那种不紧不慢的感觉,光看数据似乎也还过得去,板子也打不到他们身上,可以你认真琢磨,就能发现这些城市论条件要比那些发展更快一些的地市更好,更具有提高的余地,这归根结底就是一个心态和思维理念以及执行力的问题。
“很多时候我们都在说我们昌江的条件如何如何好,优势多么多么大,但其实我们自身也明白,我们优越的一面固然不少,但是相较之下劣势同样明显,地处中部和东部之间,尤其是紧邻长三角,这既是优势也是劣势,好的项目企业,对条件要求更好一些的,人家宁肯选择长三角,而从人力资源和科研技术资源这一块来说,这是我们昌江最大的短板,这一点上我们与周围同处中部地区的湘鄂皖都有差距,这一点我们不能不承认,就算是中低端的劳动力资源,又赶不上豫省。随着人口老龄化趋势越发明显,人力资源和科研资源这些要素的重要性会越来越凸显,在这一点上我们省虽然也做了不少工作,但是差距不是一天两天能弥补起来的。”
似乎是也觉得自己的情绪有些悲观,尹国钊又展颜一笑。
“也幸亏我们动手得早,像这个蠡泽新区的‘云谷’,据说鄂省那边本来也有意要在襄阳打造一个,但是动作慢了一点,被我们抢了先,现在就有点儿跟不上趟,骑虎难下了,近期蠡泽新区正在推动云计算和大数据研究中心,吸引了中国科学院和几家主要云计算企业参与,我们省里昌大和昌江工大也加入进来,这是一个很好的契机,能够很好的弥补我们在这一方面的短板,一直没有多少进展的电子科大华东分校区事宜也受到了这方面的影响,有了突破,前几天教育部方面也在有了消息。但总体来说,我们要撵上去仍然是任重道远,京津沪江浙鲁这些省份在这方面的优势地位很难被逆转,我们只能说尽可能的拉小这方面的距离,而怎么来缩小,也是一个综合性工程,要通过多条腿走路来追赶,而发展是最主要的,也是提升一个地区综合实力,营造培育最好环境的最核心所在。”
陆为民明白尹国钊说这番话的意思,他之所以急于谋发展甚至在陆为民心目中有些“不择手段不计后果”也是有原因和理由的,国内的竞争就是一个综合竞争力的竞争,只有你这个地区的竞争力更强,你才能击败周邻省市这些竞争对手,赢得更多的项目和投资,赢得更多的人才和技术资源。
这是一个很浅显的道理,而综合竞争力的提升最核心要素就是经济发展,三十年前,有谁会认为广东的综合竞争力会最强?那时候广东和京津沪苏辽鲁这些省份相比还相差甚远,但是改革开放带来的巨大活力一下子改变了整个生态,广东如旭日东升不可阻挡,经济实力独冠全国,其竞争力也一跃成为全国之冠,现在昌江也是如此,你想要提升竞争力,那么就要让你自身有更强的底气和经济体量,所以你就必须要扑下身子谋发展,可能在这个过程中会有一些不尽人意的地方,但是这也是发展中不可避免要付出的一些代价,过多的考虑其他因素,那么只能让你失去很多机会,这不是巧言令色,而是真实存在。
对于尹国钊的这个观点,陆为民觉得不能说是错的,因为尹国钊也的确看到了目前大形势下昌江发展面临的困境,在经济发展景气期,大家你追我赶,昌江基数低,增速看起来也就更快,吸引各种项目资本也很容易,但是进入下行期,沿海发达省市和西部各种容量更大的省市都加大了对新兴产业的吸引和资本项目的招商,昌江面临的挑战和竞争一下子就大起来了。
以蠡泽新区为例,放到现在再来搞这个蠡泽新区,陆为民可以肯定基本上就很难成功了,或者说就算是搞起来也就是一个半拉子货,不愠不火,现在各地关于云计算和大数据产业也是风起云涌,大家都在一窝蜂的扑上去要上这些项目,你这个时候想要去和别的省市里竞争,昌江的竞争力够不够?很悬。
但昌江先行了一步,在大家都还没有意识到,或者说意识到了还没有行动起来的时候就一下子以全力以赴的姿态的铺展开来,并且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搞定了京东和腾讯以及后续的ibm和软通动力,一下子就奠定了国内最大的云计算产业基地的基础,而且通过全方位的宣传手段来巩固了全国第一云产业基地的头衔,并且从把从云计算到大数据产业列为了蠡泽新区的核心产业加以扶持,确立了云产业在蠡泽新区的首席地位。
也正是基于此,后续的相关企业才会在考虑发展云计算和大数据相关产业时会首选蠡泽新区,但是即便是这样,在面临着来自京沪以及苏浙鄂等省不遗余力地竞争时,蠡泽新区仍然感受到了巨大压力。
一些原本已经谈好入区的企业开始犹豫了,甚至转投其他地方,这也使得蠡泽新区感受到了外来的竞争威胁,所以也才有刚才尹国钊所说的中国科学院、昌大、昌江理工大以及腾讯、软通动力、华为等几家企业联合筹建云产业技术研究中心和相关实验室,这一步得到了来自教育部的关键支持,昌江省政府甚至是在财政本身已经非常困难的情况下,决定在未来三年内专门拨出10亿元资金用于支持建设和扩大这个云产业技术研究中心和相关试实验室。
尹国钊的担心就是基于此,他担心昌江的发展不可持续,尤其是这一两年来的发展势头会迅速落下来。
陆为民也在评估着尹国钊的这番说辞,应该说尹国钊的说法是有一定真实性的,当然也隐藏着一些其他东西,比如不遗余力地发展,数据肯定会更好看一些,上边的认可度自然也就高一些了,对于一个任期不长的省委*书记来说,自然就有更高的评价,在这一点上陆为民觉得也能理解,你要说每一个人都是大公无私无欲无求,那也不现实,不过陆为民觉得这应当在一个范围或者说度之内。
也就是说,谋发展是好事,不遗余力则需要考虑是否会用力过度,进而影响到其他方面。
比如昌西州的发展方略。
当然,现在昌西州还没有显现出相关问题来,但是要说不存在任何隐患,陆为民是不相信的,他也相信尹国钊心里也有数。
省环保厅已经就相关产业发展规范给昌西州政府去了函,提醒昌西州辖下部分县的工业集中发展区在产业规划上存在偏差,对环境容量评估不足,存在较大隐患。
“国钊书记,昌江的确还只能算是一个欠发达省份,虽然这么些年已经有了长足进展,发展的压力也的确存在,在这一点上我和您的观点一致,谋发展仍然是第一要务。”陆为民首先肯定了尹国钊的观点,然后再话锋一转,“但是,我觉得谋发展固然重要,固然是当务之急,但是也需要有所谋划有所考虑有所取舍。”
三个有所,强调了陆为民观点的独立性,而且三个有所,语气一个比一个重,和而不同。
尹国钊微微动容,他早就知道陆为民会守卫他自己的底线,但是仍然没有料到陆为民会这样旗帜鲜明。
“您和我都知道我们之间在观点上有一些差异,这本来很正常,您是书记,站的高度更高,考虑问题需要更全面,我是省长,我看待问题可能会更直观一些。”陆为民侃侃而谈,“我们以昌西州的情况为例,从目前来看,昌西州连续两年经济增速位居全省第一,而且把第二名远远甩在了身后,嗯,高出了十个百分点,相当惊人,也的确壮大夯实了昌西州的经济实力,但是我觉得这需要具体问题具体分析。我早就说过,昌西州的环境容量很有限,而且其居于我省很多重要河流发源地和上游,稍有环保上的问题,就会一分放大到十分,可能会给下游乃至全省和更下游的皖苏沪都带来影响,而且我也不认为目前昌西州采取的发展方略就是最科学合理的,这种发展就是建立在牺牲一定环境的基础之上的。”
“可能有人会说,只要是发展多多少少都会要牺牲一定的环境,这话很客观,也没错,但是一个地方,比如像宋州、昌州、宜山、黎阳、洛门这些地方,牺牲一定的环境它可以自身的容量和修复来解决,但是在昌西州,这种难度就要大得多,承载风险也会被放大,在没有发生问题之前,看起来似乎都不是问题,但一旦发生了,可能我们就会十分被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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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道无疆 第二十一卷谁主沉浮 第一百七十九节言和
陆为民没有回避自己与尹国钊在观点上的不一致,在他看来,既然要交心,那就要把话说透,哪怕达不成妥协,起码也要让对方明白症结根源在哪里。
“我也知道有人说没有谁可以剥夺哪个地方发展的权力,凭什么就要让一个地方牺牲发展的权力,而只是为其他地方做贡献?”陆为民没有停话,继续道:“这里边潜在的有两个层次的意思,我觉得一方面是正确的,我们应该予以调整的,另一方面则要考虑其出发点是什么。第一方面我认为更多的还是地方主要领导的政绩观在作祟,没有gdp的高增长,没有城市化建设的******,没有财政收入的丰沛,上级领导来你这里看啥?看自然山水风光,还是看你的穷街陋巷?我觉得这一点上是省里的责任,在考核地方上应当要根据地方实情来考核,像昌州、宋州乃至丰州、昆湖这些城市,考核重点当然会集中在经济发展上,因为它们本来就是主要城市,发展二三产业的优势很突出,但是像昌西州、西梁呢?我觉得则要重新调整考核方式,gdp增长不应当列为其考核重点,而对绿色生态的保护,环境的修复保护,人民群众基本生活水平提升,这些才是应该列为重点,同时甚至在省财政这一块上应当建立起一个生态补偿机制,为了你们中下游的生态良好,我们牺牲了自己的一些发展机遇,那么中下游地区是不是应该有这种补偿机制呢?实际上从国家层面已经用了,但是在具体运作上还有很多具体问题要克服,我觉得我们省里可以先行一步。”
尹国钊微微点头,陆为民是有备而来,第一点就给了他不少意外,这种生态补偿机制其实也就是要求放弃对生态环境脆弱的地区的经济发展指标考核,调整其经济发展在整个考核中的分值,转而变为加重对环境、生态的维护和一些其他社会事业发展的考核分值,陆为民提出了不但是昌西州,甚至也包括了西梁,估计应该是和今年九月份西梁一家县级国企矿业企业事故有关。
这家企业九月下旬因为尾矿库的垮坝造成较大大面积泥石流,结果导致三人死亡的恶**故,当时因为事发是在十八*大召开之前,影响极其恶劣,尹国钊也要求纪检监察部门和检察机关严查,看其中是否有违纪和渎职行为,目前此案调查也已经结束,处理也在进行中,其中一名副县长引咎辞职,县安监局局长、镇党委书记、镇长均被免职,矿企主要负责人和安全责任人被依法追究刑事责任,这也是昌江有史以来最严厉的一次处理。
省政府政研室据说也对西梁生态环境开展过一次调查,认为西梁部分县份因为多年以采矿业为主导产业,导致水土流失严重,生态环境破坏十分突出,环保贷帐沉重,建议省政府和西梁市委市府应当调整产业结构,改变发展方向,注重保护生态,协调地方产业发展方式。
这个调查报告省委这边也收到了,姚放也交给了尹国钊看过,尹国钊的看法是不无道理,但是要具体解决这个问题却没有那么简单。
西梁采矿业和有色金属冶炼业是两大支柱产业,在当下本身经济下行的形势下,谈什么调整产业结构无疑有点儿釜底抽薪的感觉了,本身西梁经济增速就已经大幅度放缓,如果再进行压缩减产,恐怕西梁经济增速就会迎来负增长了。
在尹国钊看来,西梁的产业结构的确需要调整,但是一要择机,二要徐徐图之,不能说起风就是雨,也别指望一蹴而就。
省政府政研室的那份报告无疑也是秉承了陆为民的意图,尹国钊认为这也有急于事功的嫌疑,搞工作不能光靠理想热情,他承认陆为民在发展经济上有一手,但是目前的形势下用过于突兀急躁的方式未必能取得好的效果,甚至可能适得其反。
“另一方面,我觉得这还是地方党委政府的思维问题。没错,搞工业无疑是来得最快最直接的,能立竿见影,成效显著,但是我们却要考虑一个地方的实际情况,这样搞是可持续的,是否科学合理?这些都要考虑,别只顾着眼前辉煌一时,最终留下的确是一堆烂摊子,为官一任,如果只想着自己现在的风光,结果最后给下一任甚至更下一任留下脓疮,那是要被老百姓戳脊梁骨的。”陆为民忍不住有些来了情绪,“在我看来这仍然是一个地方党委政府的作风和水平问题,说是作风问题,是指他们仍然存在惰政心态,遇到问题不愿意多思考,多想办法,而更喜欢用最简单最便捷的方式,也不管这种方式带来的结果是否是最好,是否科学合理可持续;说是水平问题,是指他们有可能是能力有限,找不到更适合这些地方发展的好办法,只能想这些最粗糙最不科学的方式来为自己挣政绩,……”
陆为民的话相当刺耳,虽然是说昌西州,但尹国钊却也有些不舒服,但你细细一分析,对方所说也非毫无道理,只是这种情况下,谁又耐得住清贫守得住寂寞?能够立竿见影的拿到政绩,让上级领导满意,至于说以后会有一些什么后遗症,哪有****何事?也许我早就升迁走人了,没听说过谁还要翻旧账来追究前任领导责任,而且纵然有诸如环保这一类的责任,那也是具体职能部门的问题,怎么说板子也打不到主要领导头上来吧?
这种心态下,谁又能踏踏实实的沉下心来干事情呢?
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尹国钊想让自己更理性冷静一些,陆为民有这样的观点也不奇怪,连十八*大的相关精神也已经在这方面做了调整,陆为民借这个势也很正常,自己不也是在反思这个问题想要进行微调么?
只是陆为民的这个观点言辞也太激烈了一点,直接上升到了对地方上的领导干部政绩观和为官心态的质疑了。
“为民,可能我们有些干部的确在谋求发展上过于急于求成了一些,心态上也过于急切,但是这不能说他们在政绩观上就颠倒了,就像你刚才说的,这可能也和我们对这些地区制定的考核方式有很大关系,这一段时间我也一直在反思这个问题,没错,我们昌江仍然属于欠发达省份,距离发达省份差距仍然比较大,发展仍然是摆在我们面前的中心工作,但这不能作为我们可以在发展上不择手段,无视科学,这一点上十八*大的相关精神已经做出了很好的指向,省委也应当认真就这个问题进行研究,务求为我们来年的发展确立更好的发展思路,……”
……
行了,陆为民知道自己该知足了,虽然尹国钊的话语很隐晦,但是却很确凿无疑的表明了态度,需要进行微调,对一些发展思路上也要调整,赢得这一步,难能可贵了。
至于说“井莉事件”,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陆为民也知道井莉在丰州呆的时间不会很长了,据说有可能要调到中烟公司去任职,但是具体担任什么职务,就不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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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年前处理好了这桩事情,对于尹国钊和陆为民来说都是一个双赢的结果,起码在后面几场会议上,两个人之间的气氛要融洽了许多,哪怕外人看不出多少端倪来,但是像闻一舟、姚放和秦宝华这些人还是能嗅出味道来的。
闻一舟和秦宝华无疑是乐见其成的,但是姚放的心态却要复杂许多,当然他也知道像尹国钊和陆为民这样的政治人物不会放任局势发展到不可收拾的地步,那么妥协是必然的,但来得这么快,而且还是在自己未曾知晓的情况下,尹国钊和陆为民就握手言和了,这还是让他有些不是滋味。
尹国钊前期的一系列动作姚放都清楚,但是未能收到预期效果他也知道,在姚放看来,尹国钊完全还可以再酝酿一番,但局面的变化之快超出了他的预料。
事实证明自己还是小瞧了尹国钊和陆为民,这两位的面子思想都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重,政治人物也的确该如此,想到这一点姚放也不无自嘲,起码自己好像就逊一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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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道无疆 第二十一卷谁主沉浮 第一百八十节微变
想到这一点,姚放心里也有些不太自在,尹国钊走出这一步,也意味着,他已经放下一些原来他放不下的东西,比如“井莉事件”,而放下了他原来放不下的东西,也意味着他已经看到了某些大势不可逆,同时尹国钊也觉察到了时间已经不再他那边了,所以他才会主动释放善意,当然陆为民也做了一些让步,但是都是非原则性的。
尹国钊和陆为民都得到了他们想得到的,但是对于其他人来说呢?比如自己。
如果是这样,尹国钊也就是在着手考虑如何圆满完美离开的问题了,这好像有点儿让人心里不太舒服,但却是一个残酷的现实,一朝天子一朝臣,这话好像放在现在这个时代中有点儿不妥,但仍然具有现实性。
尹国钊关系密切者,闻一舟,恽廷国,自己,还有潘晓良,这四人目前的情况就显得有些尴尬了。
闻一舟作为尹国钊的第一心腹,又是省委组织部长,尹国钊如果要离开昌江,那么闻一舟的问题上,尹国钊也会向上边首保力荐的,加上闻一舟和陆为民关系也处得不错,当中央征求尹陆二人意见后,闻一舟也许能获得一个不错机会,对陆为民来说适当时机“礼送出境”也是一个不错的结果。
恽廷国不必多说了,年龄摆在那里,让他进省委常委也就是一个安慰奖,尹国钊离开时,也就是恽廷国到人大养老的时候,从恽廷国现在的表现就能看得出来,他在有意无意的把光环转移到潘晓良头上,这个老狐狸已经在为后尹国钊时代做准备了。
潘晓良这个人很圆滑,有能力,表面上也跟尹国钊很紧,但是工作上却半点没给陆为民拉下,也就是说,这家伙是在用实际行动向陆为民邀功献媚,陆为民不是那种狭隘的人,对于像潘晓良这种人,他也不会介意,那种情况下,大家也能理解,有很大几率在尹国钊离开之后,潘晓良就会摇身一变成为陆为民的得力臂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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