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奸臣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乃去
赵佖兴奋的道:“哎呀,没想到唐钤辖竟是如此有气魄的好男儿呀!这番话他也敢对六哥说么?说的好!说得好!”
武太妃哭笑不得的道:“九哥,不是这个意思。就算是连官家心里也认同这句话,也不能说出来。
你看看唐钤辖就知道了,他现在在东京城,人人都想着整他一顿。之前被绑架,这里面还有后宫的人参与进来。
这是平时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由此就能知道,大臣们对他是有多痛恨了。那刺客,多半也是他得罪的那些人派出来的。九哥你这次把他救回来了,大臣们就会对你有意见,这对你以后的路,非常不利啊。”
赵佖无所谓的道:“反正他们对谁都有意见,相互之间都看不
顺眼,有意见就有意见嘛。”
武太妃叹了口气,看着赵佖一脸满不在乎的神色,心中只感到无奈。
不过她也从未想要奢求太多,她只希望她的孩子能够健健康康的富贵一生。所以就算那些大臣对赵佖有意见也无所谓,只要他自己不犯蠢,不犯原则性错误,他的皇帝哥哥就会对他这个瞎了一只眼的弟弟百般照顾的。
赵佖又跟武太妃聊了两句,就离开了房间。武太妃看着赵佖蹦蹦跳跳的离开了,又不禁笑着摇了摇头,关上门,继续坐在圆凳上看书去了。
因为林威,齐复,方永三人没有在树林里找到唐宁和齐献瑜的踪迹,三人便万分的着急。叫齐复骑快马赶紧回去周府组织人手四下搜寻,林威和方永就忙着把那些倒霉的小兵叫醒。
大宁郡王府之后又派了二十余人过来,没见刺客,倒是看见大路上横七竖八倒下的士兵。于是一群人赶忙帮着把伤员扶上马,一行人又骑着马回到了东京城里面。
齐复那边通知了周怀,周怀大惊失色。连忙派出人手,准备出城去寻。正遇上归来的王府手下,一番交谈过后,方知唐宁被路过的赵佖给救了下来。
如此,便放下了一颗心,众人就各回各家了。
本来唐宁在东京城郊外遇刺一事,知道的人寥寥无几。但郡王府以及周府这番动作,引起了不少有心人的窥探。
打听之下,唐宁遇刺的消息不胫而走。
只要是在东京城里面传播的大小绯闻,过不了多久就会摆在赵煦的案头。
得知唐宁遇刺,正忙着自闭的赵煦当场便火冒三丈。一拍桌子,在空旷的大殿里面嘶吼一声道:“是不是要赶尽杀绝!是不是要赶尽杀绝!”
宫女和宦官被吓得汗流浃背,扑通扑通的跪在地上齐声道:“陛下息怒!”
赵煦一把将桌案上摆着的笔墨纸砚以及奏折还有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全给扫翻在地,大吼道:“太过分了!太过分了!”
跪伏在地上的宦官脑袋被砚台砸了一下,却丝毫不敢动,连大气都不敢喘。
赵煦平日里是从来不发脾气的,但这并不代表赵煦没有脾气。这样不喜欢发脾气的人一旦发怒,那就是一场灾难。
“陛下息怒,龙体要紧。”那个唐宁的老熟人,脸颊削瘦的老宦官上前轻声劝道。
“把皇后找来。”赵煦喘了几口粗气,平复了一下心情,坐回了椅子上,沉声道。
“陛下,此事不一定是皇后所为……”
“算了,我去找她便是。”
“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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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奸臣 第八章 改变从这一天开始
孟冲真觉得自己失宠了,虽然在明眼人眼里,她从来就没有在赵煦那得宠过,或者说,她的所作所为,根本就不会让赵煦对她这个在高太后指示下,成为他妻子的女人有任何宠爱的想法。
所以孟冲真对赵煦宠了好几年的刘清菁十分嫉妒,而且孟冲真还要想办法,从赵煦那边夺回属于她的宠爱。
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年少时期的孟冲真,是个无论当局还是旁观都很迷的女人。
现在她肚子里怀着孩子,这对她来说,就足够获得宠爱了。如果非要做什么其他的事情,那无异于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
而闻到臭味的赵煦,也会因此对她产生反感。
当然,这是站在外人的角度分析出来的。孟冲真可不知道这些,她执意要用自己的办法,来夺回赵煦的心。
就在赵煦因为唐宁遇刺之事准备去找孟冲真时,一个宦官忽然间急匆匆的跑进来。
扑通一下跪在地上,哭喊着道:“官家!官家不好啦!皇后吞了针,取不出来啦!”
“什么?!”赵煦一惊,急忙起身道:“快,这就去皇后那边。”
一众宫女宦官赶紧恭送赵煦出门,然后该收拾地面的收拾地面,该跟在后头的就一步不落的跟在后面。
赵煦一边走,一边道:“有没有请御医过去?”
“回官家,请了。苏御医,张御医和武御医都在,如果只是皇后吞针,那倒还好办,几位御医说有很多种方法可以把针取出来,但是皇后怀着孕,几位御医就有些束手无策了。
他们说办法是有,但不伤及胎儿还能把针取出来的办法,一时之间还找不到……”
“都是饭桶!”赵煦恨声道:“难道朕平日里给他们的俸禄都是白给的么?若是皇后肚子里的孩子出了什么事,他们一个都跑不了!”
赵煦明显是在气头上,众人一时之间,没有人敢说话。
北宋的皇宫在宋徽宗之前,其实不算大。殿宇也不是特别多,几步道的功夫,赵煦就从刚刚所在的大殿,来到了皇后的住所。
一进门,就看到殿内全是人。有跪着的,有站着的。有抹眼泪的,也有心急如焚的。
见到赵煦,这群人齐齐转过身来道:“官家……”
“免礼!”赵煦懒得跟他们废话,径直来到孟冲真床前,看着躺在床上面色痛苦的皇后,赵煦急声道:“怎么搞的,怎么好好的吞起针来了!”
孟皇后见赵煦满脸忧色,心中竟甜蜜无比。
脸上恢复了几分血色,反握住赵煦抓着自己的手,刚要说话,就听赵煦接着道:
“你肚子里面还有个小的,要是他出了什么事情,你怎么办啊?”
孟皇后心里凉了半截,银牙紧咬,刚刚升起的甜蜜,又一下子落了回去。
赵煦说完孟皇后,又扭过头去,对三个战战兢兢的白胡子御医道:“你们三个是干什么的?一根针而已,取不出来么?”
“官家,取,是能取,但微臣不敢保证不能伤及胎儿……”一个看上去德高望重的老御医硬着头皮回答道。
“那你就是名不副实了?”赵煦冷笑一声:“苏圭,你这个翰林医官使,还是让给有能力的人来做吧。”
苏圭抿着嘴巴,跪在地上颤声道:“臣遵旨……”
然后赵煦又站起身,冲跪了一地的宫女和太监道:“你们又是做什么的?怎么会让皇后把针吞下去?”
宫女和太监们心说这是皇后屏退众人之后才干的事,天知道她是怎么把针吞下去的。但是也不敢跟赵煦顶嘴,于是只能跪伏在地上,额头紧紧贴着地面,一声都不敢吭。
赵煦叹了口气道:“一人去领二十个板子吧,朕会再挑人来照顾皇后起居的。”
众宫女和太监哭丧着脸,二十棍子,这是照半死里打啊……
赵煦瞅瞅眉头紧皱的孟氏,又看了看一脸灰败之色的苏圭,哼了一声道:“还在这里跪着做什么?能解决问题吗?
如果你在这里跪着就能安全的将针取出来,你在这里跪一年朕都不会管你。
还不赶快去找有本事的人来?!”
苏圭这才如梦初醒,在两个同事的搀扶下颤颤巍巍的起身,然后三人飞快的走了出去。
跪了一地的宫女和太监们,也都出去领板子了。跟着赵煦过来的一众侍从,见赵煦瞥了他们一眼,也很有眼色的退了出去。
诺达的寝宫里就只剩下站在床边的赵煦,和躺在床上的孟冲真。
赵煦俯视着皇后,沉默半晌,开口道:“你怎么会把针吞下去的?”
孟氏有些艰难的道:“许是下人们用针测毒的时候,忘记取出来了吧。”
赵煦叹了口气道:“唉,你总是这么大大咧咧的,哪里像一个国母了?无论是刚成婚的时候也好,还是现在也罢,我在你身上,可真是操了不少不该操的心啊。”
孟氏伤心的流起了眼泪,低声道:“对不起,官家,臣妾让您费心了……”
赵煦在感情方面是很温柔的,看到孟氏流泪,即便心中对这个女人百般不喜,却还是伸手将孟氏脸上的泪水擦干,轻声道:“行了,莫要哭了。好歹也是母仪天下的皇后,哭哭啼啼的成何体统?
你放心,我一定会找人来把针取出来的。”
赵煦说着,就抓着孟氏的手紧紧握了一下。孟氏心里甜丝丝的,心中暗想,这种方式果然有效,自己的皇帝丈夫,还是不忍心看到自己受伤。
“官家,臣妾听说,上清储祥宫的刘混康刘真人法术高超,不若把他请到宫里来,说不定,他有办法把针取出来呢?”孟氏小心翼翼的提了个建议。
赵煦摇头道:“不妥,后宫之地,不是那些和尚道士的巫蛊之术能进的地方。”
“可若是那根针伤了孩子怎么办呢?”孟氏哭哭啼啼的道:“若是伤到了臣妾跟官家的孩子,臣妾也不想活了。”
赵煦见孟氏如此,心中忍不住又起了几分火气。就这几天下来,他在孟氏身上生的气,比他之前十六年加一起都要多。
强自按捺住这份火气,赵煦心平气和的道:“我又何尝不是如此呢?但后宫之内严禁操~弄巫蛊,这是祖宗的规矩,不可更变,如若出宫,自然可行。
可你现在身怀六甲,不便行动,万一动了胎气,后果难料。你还是先静待苏御医他们找来人诊治再说吧。”
孟氏追问道:“可是他们如果都不能治好怎么办?”
赵煦再次按下心中不耐,沉声道:“那就请刘真人来!”
说罢,松开孟氏的手,起身道:“我还要处理奏折,就不多留了。你自己再吃东西的时候,小心一些。”
随后赵煦便径直往外走。站在门口的时候,回头看了孟氏一眼,旋即就直接出了门。
在赵煦松开自己手的那一刹那,孟氏便觉得有些怅然若失。不过她的目的还是达到了,一方面,看到了赵煦对自己非常在乎。另一方面,也给刘真人创造了入宫的机会。
如此便好。孟氏心中暗想,刘清菁啊刘清菁,我看你还能嚣张到几时!
另一边,赵煦出了寝宫心里就犯琢磨,他总觉得事情没有这么简单。
似乎是自打唐宁来到东京城之后,事情就一件接着一件。先是他被绑架,然后又扯出了孟裕。孟裕又被崇义公捉走,要五百两金子来把他自己的事情平掉。
紧接着唐宁赴任,路上遇刺。在这个节骨眼儿,孟皇后又吞了针。
赵煦思来想去,就觉得这里面肯定是有问题。至少这几件事,是有着某种意义上的联系的。
“都知?”赵煦轻声唤道。
老宦官上前一步,低声道:“奴婢在。”
“去叫人把武德使和皇城使请来,我有要事嘱托他们。”
“奴婢遵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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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奸臣 第九章 五体投地
刘混康到底还是被请入宫了,在一些人刻意的安排之下,东京城里不少名头很大的大夫不是得了出门就会死掉的严重疾病,就是老家出了事情,急匆匆的拖家带口离开了东京城。
甚至还有一个为人刚正的大夫,在汴河边上钓鱼的时候竟不小心摔倒河里淹死了。
如此境遇实在是令人扼腕叹息。
赵煦不是没想过把唐宁叫进来,听说他跟他的那个小妾,医术都不错。一个是奇思妙想不绝,一个是技术水平高超,就这俩人加在一起,吞针不过是小事耳。
然而赵煦想了很久,最后还是没有把唐宁叫来。个中原因,不得而知,反正赵煦是逼着刘混康发毒誓,说他要是在宫中操~弄巫蛊,他就会被天雷就地正法。
刘混康心说老子是被你请来给皇后治病的,凭什么要老子发誓?还发这么毒的誓?不过被两把雪亮的刀片架在脖子上的刘混康,也只是如此想想而已。
乖乖发了誓,就去了皇后的寝宫。
治病的过程无聊的很,刘混康盘膝坐在地上,嘴里面念念有词,双手隔空对着孟冲真向上托举。
没有特效也没有背景音乐,赵煦跟一众侍从看的大眼瞪小眼。
但效果似乎不错,孟氏捂着自己的肚子扭了两下,又捂着自己的脖子扭了两下,最终从嘴里面吐出一根针来,落在地上,发出一声细微的声响。
孟氏的贴身侍女连忙上前用手帕将那根针包住,然后收入袖内。
赵煦本来还想说看看那根针是怎么回事,但见此情景,也就收起了心思。
走上前对孟氏道:“感觉怎么样?有没有事?”
孟氏咽了口唾沫道:“没事了,臣妾现在感觉好多了。”
赵煦点点头道:“那就好,没事就好。”说完,赵煦又对刘混康道:“多谢刘真人出手相助。”
刘混康垂头拱手道:“官家不必客气,能够为帮助官家排忧解难,是贫道的荣幸。”
赵煦笑道:“刘真人果然名不虚传,天下沽名钓誉之辈不知凡几,像你一样医术如此高明,却又谦逊的人,实在不多啊。”
刘混康呵呵一笑,抚须道:“沽名钓誉之辈所求者,无非名利二字。
贫道的名,官家您在几年前已经赐给贫道了。而贫道对利,说实话,还真不怎么感兴趣。
储祥宮四时八节香火不断,贫道又有官家给予的赏赐支应日常开销,再多的钱财对贫道来说,也不过是身外之物而已。
所以贫道无欲无求,自然不会跟其他人一样,打破了头想要出名。”
“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啊。”赵煦感慨道:“刘真人这一番话,是多少人一辈子都想不明白的事情啊。”
刘混康含笑抚须不语,赵煦便吩咐侍从领着刘混康去领赏,然后送他回去储祥宫。
孟氏已无大碍,赵煦就没有了继续留在这的心思。他对于孟氏的感情,已经在一次又一次的事件中消磨殆尽了。
把赵煦当傻子,自残以赢取赵煦的关心,这种行为就像是透支自己的信用。兴许能够起到一些效果,但也会引起赵煦的反感。
更何况她这一次自残的时间点有些微妙,正巧是唐宁遇到刺杀,赵煦怀疑到她头上的时候,闹出了这件事情。
这很难不让赵煦怀疑,一切都是孟冲真自导自演的苦肉计。
如果不是因为她肚子里还有自己的孩子,如果不是因为高太后依旧在苟延残喘,握着她太后的权力不肯撒手,此时此刻的孟氏,早就已经独自幽居在遍布荒草的寂寥静室里了,哪还有在这里跟赵煦玩自残的机会?
不过赵煦是一个念旧的人,好歹夫妻一场,只要孟氏不做的太过分,他是不想走到那最后一步的。即便她是高太后强行安排给自己的妻子,赵煦也不觉得这个女人身上带着原罪。
站在门口,回头看了眼孟氏。眼神里面,一半是失望,一半是期待,也不知孟氏有没有读懂赵煦这个眼神,他回过头,吩咐宫人将门带上,自己径直回到了御书房。
除了肺痨,赵煦还有轻度的抑郁症。平日里可能很难表现出来,可一旦脑子里装了很多事情,心乱如麻的时候,就会犯病。
每当这时,赵煦就会去狭窄的御书房里面,什么也不做,就是翘着二郎腿躺在炕上看着天花板发呆。
忽听有人轻轻叩门,静静站在角落里面的老都知就皱起了眉头。走上前开了门,低声道:“什么事?”
来人在老都知耳边耳语几句,老都知便皱起眉头低声道:“他来做什么?你去告诉他,就说官家有事不便见他。”
那人挠了挠腮道:“可是,唐钤辖脑袋上还缠着布,还带来了一辆什么车的东西,说是要进献给官家的……”
老都知一听那人说脑袋上缠着纱布,就想起来现在官家也正是为了孟氏与唐宁被刺杀有关系而感到纠结。
解铃还需系铃人,让唐宁来此见一见官家,会有什么奇效也说不定呢?
于是沉吟片刻,老都知便点点头,低声道:“那你就去喊他进来吧!”
那人抱了抱拳,扭头就跑了。
老都知关上门,回到房内,轻手轻脚的来到赵煦身边,轻轻唤了一声:“官家,官家……”
赵煦扭头看着他道:“怎么了都知?有什么事么?”
老都知弯着眼睛笑道:“官家,镇江军兵马钤辖唐宁求见。”
“他来做什么?”赵煦也皱起眉头提出了跟老都知一样的问题。
老都知摇头道:“这个奴婢也不是很清楚,不过他似乎有什么东西,要献给官家您。”
赵煦一听这话,就来了兴致。想到唐宁上次献给自己的,就是威力增强版的火药。这一次再献给自己东西,肯定不会比上次差到哪儿去。
于是一骨碌从床上坐起来,兴高采烈的道:“快请他过来!”
老都知见状,摇了摇头。看来自己的想法没错,官家果然是跟这个姓唐的小子有化学反应的。
每当官家陷入这种发呆状态的时候,总是闷闷不乐的。即便是他最宠爱的刘清菁来了,也无济于事。
偏偏这个姓唐的小混蛋一来,官家立马就眉花眼笑,这要是不知道的,还以为唐宁跟官家有什么关系呢。
“奴婢这就去叫他过来。”老都知躬身退出了御书房,然后就看到不远处,唐宁骑在两个造型怪异的轮子上晃晃悠悠的过来了。
他身后一群好奇的侍卫,宫女和宦官皆是探头探脑的看个不停,他们很少能够到皇宫外面去,所以见到这般新奇的东西,他们好奇的厉害。
老都知眯着眼睛,不知道唐宁这次又是来作什么幺蛾子了。反正他本人,对这个小混蛋的观感不太好。
本身对皇家就没有敬意,甚至对官家都没有特别尊敬的意思。那张笑脸里面,处处流露着令人生厌的虚伪,上一次鼓捣的什么火药,差点把他这个老人家的心脏病给吓出来。
不过嘛,官家很年轻,朝中大臣呢,又都是年纪不小的老油条。所谓一朝天子一朝臣,如果跟着这位天子的臣能是与天子年龄相仿的,自然再好不过。
唐宁的年纪就跟官家很接近,两人只差一两岁。身家又清白,除了他的来历有些让人挠头之外,其他的都没什么好说的。
如果说谁是官家将来的得力助手,以老都知的经验来分析,那一定是非唐宁莫属了。
得罪唐宁对自己没有好处,但自己也没几年好活。最好还是跟官家一黑一白,把他彻底降服,为官家所用才好。
想到此,老都知就板起了一张脸,严肃的盯着唐宁。
事有不巧,天有不测,哪个能知道,御书房门口的石砖路上,居然有一个不起眼的坎。
于是老都知听到了一声哎呀,紧接着就看到唐宁从那两个轮子上翻了下来,以头抢地……
老都知忍不住哈哈大笑,往身侧让了一步。
正好赵煦此时出了门,一出来就看到唐宁直挺挺的趴在地上。
“哎呀,唐卿,你这是做什么!”
“微臣对官家的钦佩犹如滔滔江水绵绵不绝,在门口嗅到了官家的气息,一时情难自已,不由自主的五体投地以示对官家的钦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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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奸臣 第十章 哎呀
老都知忍不住哈哈大笑,往身侧让了一步。
正好赵煦此时出了门,一出来就看到唐宁直挺挺的趴在地上。
“哎呀,唐卿,你这是做什么!”
“微臣对官家的钦佩犹如滔滔江水绵绵不绝,在门口嗅到了官家的气息,一时情难自已,不由自主的五体投地以示对官家的钦佩!”
“……”
赵煦瞅瞅唐宁,忍不住笑出了声。走上前拽着唐宁的胳膊,一边笑一边说道:“快起来吧,脑袋上还缠着布呢,就不用给我行此大礼了。”
唐宁尴尬的嘿嘿一笑,起身道:“谢官家。”
赵煦挥挥手,示意唐宁跟上。两人进了御书房,在炕上才坐好,赵煦就指着唐宁脑袋上裹着的布道:“听说你的脑门子被那刺客用石子砸了一下?”
唐宁伸手把脑后的扣子解开,一个油光锃亮的大包就出现在了赵煦面前。
赵煦忍俊不禁,掐着自己大腿根不让自己笑出声,但最后还是失败了。
看着捧腹大笑的赵煦,唐宁郁闷的道:“是啊,不过这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幸好微臣脑袋比较硬,否则这一块石头就能要人脑袋开了花。”
听唐宁这么说,赵煦才收住笑意。想起唐宁也是绝处逢生,便略有歉意的道:“东京城附近还能出现这种事,是开封府尹的失职。
唐卿,委屈你了。”
唐宁受宠若惊,一个会拉下脸表示歉意的皇帝,实在是不多。赶紧起身道:“官家这是说的哪里话,那刺客已经尾随微臣从滁州到环庆路再到开封府了。
微臣五次三番想要捉住她,或是寻找她的踪迹,都一无所获。如此神出鬼没的刺客,不论是谁,都很难提前捉到她,怎能怪开封府尹呢?
如果要怪,那也是得怪微臣把那刺客引到开封府来了啊!”
赵煦皱眉道:“你说那刺客是从滁州就开始对你行刺了?还有这等事?到底是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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