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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越坡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国之祯祥
另外,也让刘聚大哥来应天看看我们这几年在应天所取得的一些成就。
不知道是刘聚大哥真的心动了,还是因为酒精发挥了作用。反正刘聚大哥当时是答应了,这次就跟着我去一趟应天。
这下,不仅我高兴,杜黑子他们也高兴。
既然刘聚大哥这边确定下来了,那杜黑子表示他明天把手头的事情安排一下,后天一早就和马振宇先回应天。
这边的事情定下了,我突然就有了一个新的想法。是不是派人去苏州请沈大哥呢?
如果沈大哥也能抽时间来一趟应天,正好刘聚大哥也去了应天。如此一来,有什么事情大家当面就说清楚了。
至于合作协议的事儿,当场就可以拍板敲定了。也不用等我们这边搞好了,再拿去征求沈大哥的意见。
如果真是那样的话,即使沈大哥觉得应该有些微调的地方,也会看在我的面子上,就不开口了。毕竟如此来回修改,太麻烦了。
我将这个想法说出来之后,刘聚大哥和杜黑子都说我这个想法好。如果沈大哥真的能来应天,那这个事情操作起来就简单多了。
刘聚大哥也是一直听我和常二哥说起这沈大哥,他们两个可从来没见过面。这次想想如果能与我和常二哥的结拜大哥沈大哥会一会,他也是显得十分期待。
我当即给沈大哥写了一封信,告诉他如果他能抽得出时间的话,请在六月底赶往应天。到时候,我和刘聚大哥都在应天。
如此一来,这治理秦淮河的项目,我们就能当面把一些细节性的问题谈清楚了。
信写好之后,我封好口,交给了贾海通。我让他和郑光成明天一早带着这封信直接去苏州找沈大哥。他们两个从苏州回来,就直接回应天等我。
第二天,贾海通、郑光成出发去苏州找沈大哥了,我则陪着刘聚大哥闲聊了一整天。
第三天,已经是五月二十九日了,也是杜黑子、马振宇下山的日子。
这天,我也带着张天赐、吴成照、朱同和杜黑子他们一起下了山。不过,杜黑子、马振宇他们是回应天,我和张天赐、吴成照、朱同则是去黑石岭。
明越坡





明越坡 第四百零七章 热火朝天地印钱
已经有一年多时间没回过黑石岭了,一切还是那样的熟悉。手机端 m.vodtw.la
周定成又苍老了不少,他今年已是整整六十岁了。按照中国传统的说法,他今年是六十一岁了。
刘善荣也成熟了不少。据周定成讲,现在冶炼陨铁及打造铁器的事宜,他都是让刘善荣在具体负责。
周定成说自己因为年纪越来越大,眼力也越来越差,感觉已经有些力不从心了。
唐家父子还是一如既往地研制他们的各种zhà dàn。据他们两个讲,去年年底的时候,他们给还在应天的常二哥送去了一千余枚各类zhà dàn。现在黑石岭仓库中他们还有一千多枚存货。
想想常二哥马上要攻衢州,那可是一场不折不扣的攻坚战,少不得要使用大量dàn yào。听说给常二哥送去了一千余枚,我也就放心了。
我叮嘱唐家父子,这研制各类dàn yào的事情不能放松。以后常二哥还少不得要打许多硬仗,对这个dàn yào的需求量也大。
另外,我还嘱咐他们也要时刻小心,千万要注意安全。
现在黑石岭中最忙的那无疑算是谭诚、陈为俊他们几个了。
特别是陈为俊,我去看他的时候,手上、脸上都是一块一块的油墨。
自从杜黑子想出这个用伪钞换真金白银和各类物资的主意之后,这陈为俊就是成天忙得团团转。
本来,谭诚、谭锦二兄弟主要是负责雕刻铜版,候富贵主要负责造纸,而陈为俊才是负责印刷的。
可谭诚的铜版是早就雕刻好了,候富贵造纸也是早就在进行了,而且当初也是库存了很多。
唯独陈为俊印刷这事儿,一声喊印刷,那就得抓紧时间印。
最后,不仅谭诚、谭锦、候富贵都来帮着陈为俊印刷,杜黑子又给陈为俊加派了十个人,一天二十四小时,昼夜不间断地印刷。
因为二十贯的铜版只有一副,所以就是人员分三班倒,人歇铜版可不歇。
即使是这样,陈为俊无疑也是最辛苦的那个。因为即使现在不归他当班,但如果印刷过程中遇到什么技术难题,那也只能去叫他。
最后,陈为俊索性就在印刷间的旁边屋子里开了间铺,以确保他能随叫随到。
看到陈为俊这里忙碌的情景,我并没有与他们作过多的交流,主要是怕耽误他们的工作。
我只叮嘱了他们两件事,一是要注意身体;二是要用心教几个徒弟。
这教徒弟的事儿,我不光是对陈为俊说的,也是对谭诚和候富贵说的。
我让他们要打破那种传统的观念,不要怕自己的技术外传了。假如他们能把自己的技术多传授给几个学徒,现在也不至于这么忙碌。
再说了这个技术是不断进步的,你在教别人的同时,别人也会表达自己的想法。积思广益,才能促进各项技术的更好、更快发展。
如果你的技术只在自己的家族内部流传,那样是存在相当大的局限性的。几十年之后,甚至几百年之后,都不会有什么进步。
万一哪一天发生个什么突发事件,这个技术还会面临着失传的风险。
听了我这话,不仅是谭诚他们几个直点头,就连周定成、唐家父子,也觉得我这话有几分道理。
在黑石岭中盘桓了几日之后,六月初三,我们就去了天狼学校。
这次去天狼学校,我们四人是狼狈不堪,因为我们是被抓进了天狼学校。
这事儿还得从天狼学校的训练说起。
今年,天狼学校培训的是第三期特战队员,人数正好也是三十人。
挑选这批人员时,常二哥正好在应天。他当时的伤也好利索了,但朱元璋并没有给他安排任务。
常二哥利用这难得的清闲日子,在自己所属的人马中仔细挑选了个把月,最后终于是确定了人选。
因为这第三批队员是经过常二哥严格把关的,从整体素质上来讲,比第一批和第二批还要强些。
到了天狼学校,陈维林、罗仁、陈定邦也发现了这个情况。
这对于他们来说,也是一个大好事,这更加有利于他们的教学工作嘛!
根据前两批培训队员的反馈情况,将特战队员分成三组,进行互相对抗的演习,是最能锻炼人的。
于是,陈维林他们商定,从五月份开始,每个月的月初利用三天的时间,进行综合实战对抗演习。
这个综合实战对抗演习说得通俗一点儿,就是特战队员按照班分成了三个队。
最初,给这三个班各自划分一块地盘,只给火种和短兵器,不给食物和饮用水。让特战队员自己在野外找食物维持体能。
同时,允许特战队员的三个小组之间进行攻击,俘虏对方一人,加十分;如果自己这边被别人俘虏一人,则扣十分。
但是,为了防止意外伤害,特战队员在互相攻击的时候,不准使用配备的短兵器。这个短兵器主要是用来猎取食物,或者用来制作一些捕人或捕兽的器械。
如果哪一组的队员在对抗演习中违规,对其他组的特战队员使用了兵器,那么这组队员的成绩直接定为最后一名。而且演习结束之后,这一组的全体队员要接受处罚。
陈维林、罗仁他们几个则作为裁判员,头扎醒目的红头巾,来回在各小组之间巡视。
当特战队员遇见这些巡视员的时候,可以当其为透明,继续干自己的事儿。当然,这些队员肯定是不能向巡视员发起攻击的。
巡视员的主要职责就是在巡视过程中,查看各小组的特战队员,有没有进行违规操作。
另外,巡视员还有一项重要的工作,就是收罗被俘虏其他小组的特战队员。
例如a组的人非常厉害,才第一天就俘虏了b组二人、俘虏了c组三人。这五个俘虏他们还得派专人看管,而且还得看管两天。
因为这些被俘虏的都是自己人,而且身手都还不凡。稍有不慎,他们就有可能逃亡,甚至会反击。
如果真正在战场,完全可以使用一些特殊手段,让其无法逃亡或反抗。但在对抗演练中,因为这些人都是自己的兄弟,那肯定是不能用那些特殊手段的。
另外,特战队员在对抗演习过程中,得自己获取食物,那俘虏的这些人要不要供应其食物呢?
如果供给的话,有时可能连自己都吃不饱,还得给俘虏找食物;如果不供给的话,让自己的兄弟饿两、三天,似乎也不厚道。
因此,为了公平起见,巡视人员在每天的巡视过程中,顺便就把各组俘虏的人员收罗回去。
当然,这个人员交接的时候,肯定是有登记的。
比如,刚才上面这种情况。巡视人员接收这五个俘虏之后,先登记好五人的姓名及所在分组。同时,给a组加上五十分,扣除b组二十分,扣除c组三十分。
三天之后,根据各组所得的成绩,分出高下。
每个月获的第一名的小组,在这个月的训练中,有优先使用各类器械的权力,以此作为奖赏。
每个月获得最后一名的小组全体成员,以及在演习过程之中被俘虏的人员,都要接受惩罚。
但获得第一名的小组如果有人员被其他小组俘虏,可以不用接受惩罚。
之所以如此规定,就是考虑到在对抗演习中,有时为了获取更大的胜利,我们需要一、两名特战队员作为诱饵,去吸引敌人上当。
这些甘愿充当诱饵的特战队员,被对方俘虏的可能性极大。但他们是为了自己的团队,宁愿牺牲自己。
对于这种行为,我们是应当鼓励的。如果这个小组最终获得第一名,他们是有资格豁免接受惩罚的。
即使在实战中,亦是如此。为了获取整个利益,我们必须舍弃一些局部利益。
对于这些甘愿为集体作出牺牲的少部分人员,我们应该是尊重的。而不能因为他们被对方俘虏了,我们就否定他们的功绩。
相反,他们对于获取最终的胜利,是作出了巨大的贡献的。
六月份的实战对抗演习是从六月初二早上开始的,计划六月初四晚上结束。
我们到天狼学校的时候,是六月初三,正好是他们进行实战对抗演习的第二天。
这天上午,我们从黑石岭上下来。中午在韭菜山的潜伏哨处,我们吃了点东西,顺便跟几个蹲守潜伏哨的兵士聊了会天。
约未时末的光景,我们就快到天狼学校了。我依稀记得,大约还有四、五里地就到了。
我们所过之处是一条林间小路。因为平常走的人不多,加上现在正值六月的天气,正是杂草疯长的季节,所以这路上并不好走。
主要是杂草太多,我们担心有蛇。所以就是张天赐拿着根棍子在前面探路,也可以算是“打草惊蛇”吧!
因为离天狼学校也不远了,就快要看到我的好兄弟罗仁、陈定邦、陈维林了,我的心情也是大好。
我便哼起了小曲儿,“……有今生,今生做兄弟,没来世,来世再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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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越坡 第四百零八章 丢人丢大了
朱同在一旁好奇地道:“姐夫,你这哼的是什么曲儿,怪怪的。手机端 ”
我笑道:“说了你也不懂,这歌曲的名字就叫《兄弟》,那可是一首金曲……”
正说话间,突然听见前面“啊!”的一声。
我扭头看去,坏了!
走在最前面的张天赐中招了,他的左腿踏进了一个用树藤做的圈套里。现在,他已经被人拉了起来,半吊在空中了。
我和吴成照、朱同三人还没来得及做出其他反应,就见地上又突然弹起来四根粗树藤。
很明显,这四根树藤是早就放在这地上的,只是因为杂草过多,我们并没有在意。
这四根树藤显然不会自己凭空从地上弹起来。很快我们的周围就出现了八个人,分别抓着这四根粗树藤的一端。
这四根树藤接触到我们腰腹部位置的时候,这八个人就两两一组开始绕圈。
等我们反应过来的时候,一切已经晚了。
我们三人被这四根树藤给缠在一起了。再抬头看看张天赐,他也被放到了离地面约半米的高度,两个人正在用树藤将他绑个结实。
虽然张天赐功夫不错,但这突如其来的偷袭,谁又能预料得到?
等到他反应过来,自己已被吊在了半空中。即使功夫再好,也无处借力了。
虽然张天赐也作了些挣扎,但对方身手也不错,显然这些挣扎只能是徒劳了。
起初,我和吴成照、朱同三人被绑在了一起,还想作些挣扎,因为我的腰间还有陨铁短刀呢。那东西锋利得很,割断这几根树藤肯定是问题不大。
只是因为双手也被这树藤缠绕,难以摸到腰间的宝刀。再看看张天赐都这样了,我也放弃了抵抗的想法。
我心里估摸着,在离天狼学校如此近的地方遭遇一伙不明身份的人的偷袭,这伙人十有应该是天狼学校的特战队员。
如果是其他外来人员,陈维林他们怎么可能会不知晓?
如果真是其他外来人员,那只有一种可能,就是天狼学校也被这伙人给连锅端了。
我想了想,这肯定是不可能。
如果这伙人能收拾得了天狼学校的陈维林他们,那锥子山上的刘聚大哥他们早就遇袭了,锥子山可是有不少好东西的啊!
想到这些,我也镇定了不少。
等这伙人将张天赐绑好,安静了下来,还不等他们问话,我就开口问道:“各位兄弟,千万别误会。你们是不是天狼学校的?”
我这话一问出,我看出这伙人都是明显地一愣。其中一个人走到我们身边,问道:“你们是什么人?”
我笑道:“咱们是锥子山的人!”
那人紧盯着我看了看,说道:
“不对,你们不是锥子山的人。锥子山倒是经常来人,我们可从来没见过你们。
而且你们除了随身带着兵器,两手却是空空的。
锥子山的人都是来给我们送给养的,怎么会是你们这副样子?
你快说实话,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听这人这么一说,我完全明白了,这些人就是天狼学校的特战队员嘛!
我笑着告诉他,我们真是锥子山的人。我还告诉他,我认识陈维林、罗仁、陈定邦。
听了我这话,那人还是将信将疑地说:“就算你认识三位教员,我们也不敢现在就确定你们的身份。我们现在正在进行对抗演习,难保你们不是其他两组派来的探子。”
我笑道:
“如果我是其他两组的。平常训练的时候,你也应该见过我们。
你们都是常遇春的部下,说不定上这天狼学校之前,就有不少认识的,不至于看不出我们几个都不是你们天狼学校的队员吧?”
这时,一个人在一旁插话道:“班长,我看他们几个说得还挺象的。说不定他真是陈教员他们的朋友,是来咱天狼学校找陈教员他们的呢?”
原来刚才问我话之人,是这个班的班长。
于是,我说道:“这位班长,我真是来看陈维林、罗仁、陈定邦这几位老兄弟的。你要是不信,你们去把他们三个人之中叫任意一个人过来,一切都清楚了。”
这时,那位班长说道:“这怎么可能?你要真是其他两组找来引诱我们上当的,我们派一个人出去,就会被他们捉住一个;派两个人出去,就会被他们捉住一双。”
这时,刚才那位插话的特战队员道:“班长,我看其他两组也没这个能耐吧!就这么短短的一天时间,就能在外面找四个人进来,把一切都编得这么圆,引诱我们去上当?”
我也补充道:
“就是,就是。
如果我们四个真是他们临时找的,我们怎么可能把这些情况了解得这么清楚?
连你们是常遇春的部下,我都清楚得很?
实不相瞒,我还是咱天狼学校的校长呢。你们可不能这样对待我哈!”
那位班长沉思了一会儿,对身边的几个特战队员说道:
“兵不厌诈,咱们还是小心为妙!
我看这人满嘴吹牛皮,还咱天狼学校的校长呢?
你们什么时候听说咱天狼学校还有校长啦?
再说了,真是咱天狼学校的校长,那不比我们厉害多啦?
怎么就这么一下子,就被我们给捉住了?
这几个人肯定有问题。即使没问题,咱们也先将他们绑起来,等明天陈教员他们来巡视的时候,一切就明白了。”
他手下的几个特战队员,听班长这么一说,也是立即分别将我们几个人都反绑在了树上。
我虽然被绑在了一棵树上,手脚都不能活动,但还是在一旁劝他,让他们放了我。
但这些人怎么肯听我们的。
后来,他们嫌我们吵,索性扯了把草,塞进了我们的嘴里。
也就是想撒尿的时候,他们才给我们松一下绑。撒完之后,继续给我们绑上。因为被绑住之后,他们也不给我们水喝。后来,尿也没得撒了。
因为是从黑石岭去天狼学校,计划着中午在潜伏哨点吃点东西,晚上就在天狼学校吃晚饭。因此,我们身上也没带干粮。
这几个特战队员,也就打了几只鸟,采了几个野果子充饥。
我们几个,就只有饿着的分儿了。唉!这次真是丢人丢大了。
当日夜间,我正被绑在树上迷迷糊糊地打盹儿。忽然听到了一阵骚动,黑灯瞎火的也不知道什么情况。
没多大一会儿,听那几个特战队员说起,原来是另一组有人来偷袭,差点俘虏了他们一个哨兵。
幸好那哨兵即使呼救,他们才救回了那个哨兵。但对方的人溜的很快,他们也不敢贸然去追,也怕中了对方的埋伏。
从六月初三下午,一直绑到六月初四的上午。十几个小时,除了让我们喝了几口水,粒米未进,我们几个早是饿得饥肠辘辘了。
直到六月初四上午巳时时分,我们的大救星才算来了。
不错,正是罗仁来这一组巡视了。
我远远地看见一个人过来,似乎很象是罗仁。但因为口中被塞着草,我也无法叫出声。那些特战队员肯定是会向罗仁报告此事的,此时我倒也不急躁了。
果然,罗仁在那位班长的带领之下,向绑着我们的地方走了过来。
我则是一直都盯着罗仁,期盼着他早点来为我松绑。这绑了十几个小时了,我浑身是早就麻木了。
就在罗仁离我还有十多米距离的时候,他似乎是发现了不对劲儿,立即快步向我们跑了过来。
我也看清楚了,正是我的好兄弟罗仁啊,救星终于是来啦!
罗仁来到我的面前,立即扯出了堵在我嘴里的青草,对那班长吼道:
“快给他们松绑,瞧你们干得好事儿!
你知道他是谁吗?
他就是我胡大哥,是咱锥子山的四当家,是你们常将军的结拜兄弟,也是咱天狼学校的校长。”
这话一出,那位班长立即是面色惨白。那手下那些特战队员,也是慌了神儿,手忙脚乱地为我们解绑在我们身上的树藤。
可这一慌神儿,本来是解树藤的,可怎么也解不开了,反而打了更多的死结。
还是朱同这小子心里明白,说道:“还解什么呀!用刀子把这树藤给我割断了呀!”
闻听此言,那几个特战队员才开始用短刀给我们割断树藤。
终于是重获自由了!松绑之后,我是一屁股坐在地上。身上实在是麻了,站不住啊!
张天赐他们几个比我也没好到哪里去,也都是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一副大病初愈、焉不拉几的样子。
看着罗仁在一旁训斥那几个特战队员,我本想出面阻止。但因为身上实在太酸痛,又饿又渴,实在是没力气说太多话了。
约过了一刻钟的功夫,我觉得稍稍有些缓过劲儿来了。便说道:“快搞点水我们喝!”
虽然这些特战队员在外野战生存,能获取的食物有限,但这山上水源还是充足的。
很快,就有特战队员给我们四个,递来了水袋。
我接过水袋,二话不说,是“咕咚咕咚”地喝了个痛快。
明越坡




明越坡 第四百零九章 “灵活”也是把双刃剑
半袋水灌下去,心里可是畅快多了。 我喘了口气儿,对罗仁说道:
“你也别骂他们几个了。他们也是小心谨慎,怕中了别人的计。
我们几个还是先回去吧,我们可是饿得肚子子‘咕咕’叫了。”
罗仁听说我们从昨天下午开始,就粒米未进了,立即是准备与我们一同出发,回天狼学校。
那几个特战队员,特别是那个班长,象是个做错了事的孩子一样,伫在那里不知所措。
看看他那样子,也着实可爱。
我走到他身边,拍拍他肩膀,说道:“兄弟,你做得对。在战场上就得小心谨慎,不要有什么思想包袱,咱们这次算是不打不相识。你们继续,我等着你们的好成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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