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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越坡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国之祯祥
那位班长在那里依依呀呀了半天,也没说出一句话。
见他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我也觉得这个班长更加可爱了。看他那一脸憨厚的样子,就知道是个实在人。
我便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这下那位班长终于是说出了一句利索的话:“我是天狼学校第三批特战队员培训班二班班长丁德义。”
我虽然是饿得心发慌,还是勉强挤出一些笑容道:“好,不错!带着手下的弟兄好好干。我先回天狼学校,等着你们二班的好成绩。”
我们实在是太饿了,不想继续啰嗦了,就与这帮二班的兄弟们打了个招呼,先走一步了。
回天狼学校的路上,罗仁也给我们介绍了这批天狼特战队员的基本情况。
三十人分成三个班。一班班长叫黄少虎,是当年攻下集庆之后,投降的元军,但他是地地道道的汉人。
二班班长就是刚才那个带人捉住我们的丁德义,他原是陈野先的部下。陈野先死后,在其子陈兆先手下效力。
当年,陈兆先在集庆城南江宁镇遭遇朱元璋部痛击,被迫投降,丁德义便成了朱元璋的部下。
在攻下集庆之前,常遇春、廖永安与朱元璋一起,在陈兆先面前演了一出非常成功的苦情戏,陈兆先不得分别出借给常遇春和廖永安各一万人马。
丁德义就是借给常遇春的那一万人马中的一员。当然,这借出去的两万人,后来再也没能回到陈兆先身边。
丁德义自此就顺理成章地成了常遇春的部下。因为丁德义这人作战勇猛,执行任务从来不打折扣,逐渐崭露头角,得到常遇春赏识。
这批队员上山之前,常遇春还特意叮嘱陈维林,说这个丁德义值得好好培养一下。
本来按常遇春这话的意思,这第三批特战队员的分队长,应该让丁德义来当比较合适。
上山之后,陈维林、罗仁、陈定邦也在一起商量过这批队员的分队长人选问题。他们三人都觉得,这丁德义行事比较死板,处理问题不够灵活。
他们三人最终决定,每个月开展一次实战对抗演习。最后获胜最多、成绩最好的那个班的班长就是这第三批的分队长。
我当时心想,常二哥的意见我还是要支持的。
在很多生死存亡的关键时刻,一个人的态度往往比一个人的能力更为重要。
头脑灵不灵活,处理问题够不够灵活,其实也是一个仁者见仁、智者见智的问题。
从某种程度上来讲,处理问题十分灵活,其实就是处事圆滑、不讲原则的意思。
从这一点上来讲,我认为常二哥是没看错人的。
比如让一个人带队去执行一项不可能完成的任务。要是碰上一个头脑灵活的,说不定在遇到危险时,要么跑路了,要么投降了。
而丁德义这种人,肯定是会坚定不移地把这个任务执行下去的。无论这个任务看起来是有多么得不合理,多么得不可能完成,在他们的心中,服从就是军人的天职。
三班班长叫周振天,是当年一取采石矶的时候,投降常遇春的元军。跟一班班长黄少虎一样,他也是个地地道道的汉人,只不过是早年间吃了元军这碗饭而已。
我们来到天狼学校的时候,陈维林、陈定邦都去巡视了,还没回来。
也差不多是临近午时的时分了,罗仁带着我们直接去了厨房。
因为今天是对抗演习的最后一天,晚上演习结束之后,要安排特战队员会餐。因此,虽然中午没几个人吃饭,但厨房的人一上午就开始忙活。
在厨房里,我也碰到了老熟人黄国春。
第一期天狼特战队员集训之时,黄国春作为杜黑子的副手,负责天狼学校的后勤工作。
第一期培训结束之后,杜黑子就去忙别的事儿。从第二期培训班开始,黄国春就一直是天狼学校的后勤负责人。
黄国春见我们突然而至,也是十分惊异。
我也来不及跟他们说些什么了,立即说:“快给我搞点吃的来,饿死我了。”
黄国春说:“饭倒是有不少,菜还没做,肉食也还没煮。”
我立即让他们取些白米饭、馒头什么的来。顺便就点咸菜、腌菜什么的,我们四人就立即狼吞虎咽起来。
其实这样也挺好的。人饿久了,先得吃点清淡的、易消化的。如果直接就吃大量肉食的话,反而会让肠胃受不了。
我们一边吃,罗仁一边给黄国春讲述我们为什么会搞成这个样子。
黄国春听了,也是呵呵直笑。
因为已快到了中午的饭点儿,我招呼他们几个也坐下来陪着我们吃点儿。
好在大家都不是什么讲究人,中餐虽然略显简单点儿,但大家还是吃得有说有笑的。
吃完饭,罗仁立即给我们安排了两间房子。
看我们被绑了十几个小时,肯定是浑身酸疼得很。罗仁直说让我们好好休息休息。
等我们几个一觉醒来,差不多是申时的时分了。罗仁、陈定邦、陈维林他们一个人都不在。
黄国春正带着人在厨房里忙活。黄国春看见我们醒了,告诉我们,我们刚睡着没多久,陈维林和陈定邦就回来了。他们看我们太累了,就没叫醒我们。
这会儿,他们三个分别出去找那三个班,让他们都把人给带回来。这个月的对抗演习马上就要结束了。
天还没黑,那三个班的人马就陆续回来了。
陈维林、陈定邦、罗仁见我们醒了,跟我们打了个招呼,然后就去召集特战队员训话了,主要是讲评这次对抗演习的情况。
我们几个正好也没事儿,就在一边远远地听着。
陈维林先说了一下各班的情况,这个月的对抗演习比上个月有了很大的进步。
上个月是第一次对抗演习,各班都很冒进。才第一天,每个班都有被别的班抓住的俘虏。
而这一次,各班都吸取了上个月的教训,都没有轻举妄动。前两天,虽然各班都是互有攻防,但都没取得什么成果。
直到今天下午,眼看着这次对抗演习马上就要结束了,那些特战队员,是再也忍不住了。
首先是三班派人去偷袭二班,二班的丁德义是早有防备,在他的地域设置了好些个机关,这其中还包括捉住我们的那一处。
三班的队员在偷袭二班的过程中,不仅是没讨到便宜,反而是让丁德义带领着手下捉住了两个人。
如此一来,丁德义的二班是以逸待劳,得了二十分,三班则被扣掉了二十分。
俗话说:“福无双至,祸不单行。”
就在三班派人偷袭二班的过程中,一班却盯上了三班。
一班倾巢出动,而三班因为派人去偷袭二班,在人数上处于劣势。
最后,三班是硬生生的在自己的地盘上,被一班捉去了一个人。
最终,二班倒成了第一名,得了二十分;一班是第二名,得了十分;三班最倒霉,净负三十分。
陈维林宣布,这个月的公共卫生区域,全部由三班的人打扫,以示对三班的惩罚。
陈维林说完之后,罗仁和陈定邦也分别上台给这批队员分析了这次对抗演习过程中,各班存在的一些优缺点。
说完了这对抗演习的事儿,陈维林话锋一转,就说起了我们被擒的事儿。
陈维林直接是让二班班长丁德义站到了队伍的前面来亮相。当着所有天狼特战队员的面,把丁德义狠狠地训斥了一番。
本来我想上前阻止的。但转念一想,如此一来的话,就相当于当着众人的面,直接否定了陈维林。
这第一,是影响他的威信。
第二,陈维林也算是为我出头,也是一番好意。我就这么打断他,也不是很礼貌。
陈维林训斥完丁德义之后,并没有让丁德义入列。而是对大家说:
“今天我就向大家介绍一下我们天狼学校的校长,胡硕胡大哥。
我估计大部分队员都不知道我们还有这么个校长。但我可以告诉大家,没有胡大哥,也就没有咱们天狼学校。
胡大哥是锥子山的四当家,是咱常将军的结拜兄弟。
当年,就是胡大哥强烈建议常将军从他手下挑选精兵强将,组建一支担负特殊作战任务的精锐之师。
而且咱们这天狼学校组建以来,所有的军械装备、后勤保障,全部都是锥子山供应。
下面,有请咱们的胡大哥、胡校长上台给大家讲话。”
明越坡





明越坡 第四百一十章 批评与表扬
既然陈维林让我上台,那我就上台吧。手机端 m.vodtw.la
下面的兄弟们都很安静,一个个的都笔直的站立着。虽然这些兄弟们都在野外演练了三天两夜,身体肯定也是很疲乏了。
为了让大家不用这么严肃,放松一下大家的心情,我便笑着对大家道:
“兄弟们,我就是胡硕。
承蒙各位兄弟抬举,当初成立这天狼学校的时候,让我当了这个校长。
说起来真是惭愧呀!我这个校长不称职呀!
第一期培训班,我就在这里待了个把多月,连毕业典礼我都没赶上。
第二期培训班,我更是连面都没露一个。
所以,到了第三期培训班的时候,咱们的丁德义兄弟,好好地把我教训了一顿。”
说完这话,下面是一阵哄堂大笑。
我转过头去看看丁德义,他那憨厚的脸庞更是一阵臊红。
我对丁德义道:“德义,你过来,到我身边来。”
丁德义见我叫他,也搞不清楚什么状况,愣愣地看着我,没敢动步子。
我笑着对他道:“兄弟,你过来呀!难道还怕我把你吃了不成?来,过来,到我身边来!”
下面的兄弟又是一阵哄笑。
丁德义见我一再催促,也没办法,就走到了我的身边,毕恭毕敬地站好。
我挥了挥手,示意下面的兄弟安静下来。然后缓缓地开口道:
“诸位兄弟,刚才陈教员,也就是咱天狼特战队的副队长兼一期分队长陈维林兄弟,批评了咱们这位丁德义兄弟。
主要是说这位丁兄弟处理问题太过死板,对抗演习中,竟然把我这个校长给绑了一夜。
站在陈兄的角度,他这么说完全正确,这也是他应该做的。”
我之所以先肯定陈维林训斥丁德义之事,就是准备帮丁德义说几句话。
但这事儿得做得巧妙一点儿。首先得肯定陈维林,不然搞不好,下面的兄弟会产生误会,认为我是在否定陈维林。那样对陈维林是非常不利的。
我接着说道:“陈兄对这位德义兄弟的批评很到位。我希望德义兄弟,也希望今天再场的所有兄弟,都能从中吸取教训,做任何事情一定要慎重。
但是这次德义兄弟擒住我们这事儿,我觉得应该一分为二地看。或者说,从不同的角度去思考和分析一下这个问题。
也就是说,如果从另外一个角度来看。德义兄弟这事就做得挺谨慎的,是值得我们大家学习的。”
我这话说到这里,下面出现了些许骚动。这完全在我的意料之中。我顿了顿,继续解释道:
“德义兄弟擒住了我们,在我们表明身份之后,他并没有立即放掉我们,而是坚持将我们绑到第二天天明。
从陈兄刚才分析的角度来看,德义兄弟做这事儿挺莽撞的。
但是,如果我们从另外一个角度来分析,德义兄弟的这个举动,就是一个十分谨慎的典范。
为什么说德义兄弟坚持绑住我们一夜,是一个处事十分谨慎的典范呢?
兄弟们,要是我们四个真的是其他小组派来偷袭他们的人呢?
如果德义兄弟他们就如此轻易地相信了我们,他们这次就输惨了。
如果是在战场上,那后果就更严重了。
战争是残酷的,不是你死,就是对方死。往往一个微小的决定,最后就左右了整个战场的胜与负、左右了无数兄弟的生与死。
如果是在战场上,德义兄弟轻信了我们的话,很可能不光是他自己去见阎王,他手下的兄弟都得陪着他去见阎王。
所以我说,从对抗演习的角度来看,这次德义兄弟处理这个事情,的确是不够灵活。
如果把这个事情上升到一场战争的高度。那么,德义兄弟这事处理得是相当正确的,绝对算得上是一个处理问题谨慎的典范。
因此,刚才咱们的陈教员批评德义兄弟的时候,我并没有制止,因为陈都员批评得没错。
现在,我又表扬德义兄弟,并不是和陈教员唱对台戏,也不是在否定他,而是从不同的角度帮助大家分析这个问题。
今天,我之所以如此大费口舌,就是让大家要牢牢记住这个教训。
人无完人,不可能在处理每个问题的时候都做到绝对正确。
但是,在无法确定如何处理这个问题的时候,一定要选择那个最谨慎的方案,也就是把自己的风险降到最低的那个方案。
大家都明白了没有?”
我这番话说得有些绕,本来是期望着,大家能给我异口同声地来一句“明白了。”
没想到,下面的兄弟都没有作声。
许久,才有人问我:
“校长,那以后在对抗演习中,遇到类似的情况。也就是说,如果遇到没有头扎红头巾代表巡视身份的人突然出现在自己的地盘上。
捉住他们之后,他们又能表明自己的身份。而且一时还无法核实的时候,那到底应该怎么办呢?”
我笑着道:“这还用问吗?当然是采取德义兄弟的做法啦!”
又有人问道:“可是德义兄弟的这种做法,还是受到了陈教员的批评呀!”
我笑了笑道:
“假如你们是陈教员,应该怎么办?
自己的老大哥被手下的弟兄绑了一夜,难道你们还会表扬他吗?
当然是批评呀!
但是挨这个批评是值得的呀!
这充分说明,你们办事儿够谨慎呀!
很多事情是无法两全其美的。在很多时候,我们抉择一件事情的时候,是很难找到一个近乎完美的方案的。
我们只能选择一个对自己伤害最小、相对较优的方案。
我今天之所以大费周章地说了这么多,就是要告诉大家,以后在战场上,各位遇到的情况,可能比这个还要复杂得多。
可能会牵扯到各方的利益关系,我们是无法找到一个令各方都满意的方案的。
那个时候,我们就只能选择一个相对较优的方案。
就比如说,让你指挥一场作战,你能保证自己手下的兄弟一个都不死吗?
这肯定是不可能的。
我们只能说找出一个让自己以最小的代价获取最大的胜利的较优方案。
这下,大家明白了没有?”
说完这话,我再看看下面的各位兄弟,有不少人都是点了点头。
我拍了拍站在身边的丁德义的肩膀,说道:“兄弟,虽然陈兄批评了你,但是我要表扬你,好样的。下去,到你的队伍里去。”
丁德义是对我一脸感激地下了台入列。
我看看陈维林、罗仁、陈定邦他们三个,看他们还有没有什么话说。
他们三个都表示没什么要讲的了。
于是,我便宣布:
“兄弟们,下去洗把脸。晚上有好酒好肉,大家吃个痛快。
特别是你们的副队长陈维林,这家伙不光是功夫好,酒量也好着呢!
你们今天晚上都得给他敬酒哈,大家今晚也是一醉方休哈!解散!”
随着我这声“解散”,下面的兄弟们也是一哄而散。
陈维林则跑到我身边埋怨我道:“胡大哥,你这是瞎说什么呢?你这唆使着下面的兄弟都来敬我酒,今天晚上准备灌醉我呀!”
我笑道:“你的实力我还不知道吗?我对你有信心,好好陪陪手下的兄弟们。”
陈维林还想说些什么,罗仁和陈定邦在旁边一打岔,大家就直接进了饭厅。
我们坐下不久,那些兄弟们也陆陆续续地都进来坐好了。
晚上的气氛很是热烈。特别是有了我刚才那几句鼓动的话,兄弟们都跑来敬陈维林的酒,搞得陈维林没坚持到半个时辰,就趴桌子上了。
三个班的兄弟,正好一个班一桌。我带着张天赐、吴成照、朱同三人分别给三桌敬了酒。三个班长,我还单独去敬了酒。
几杯酒一下肚,大家又亲近了不少。
我告诉这些兄弟们,平常训练的时候,陈维林他们三个可能会对大家严格一些。但大家可千万别往心里去,不要认为是在针对他们个人。
此时的严格要求,是为了让他们养成良好的习惯。将来真的到了战场上,就会少一分危险。
众位兄弟也表示完全能够理解。
其实这练兵就是这样的,不光是要平常严格要求,这日常的思想工作,也得跟上。一味地强压,是练不出好兵的。
当晚,由于太高兴,我也是喝得晕晕乎乎的,都不知自己是怎么下的桌子,怎么躺到床上去的。
第二天又是睡了个日上三竿的自然醒。陈维林带着这帮队员操练去了,罗仁、陈定邦都在。
自从组建天狼学校以来,这两个小子与我见面的机会就很少了。这两年多来,他们一心窝在这个小山沟沟里,外面可是发生了很多变化。
我给他们讲起了大陈国以及云南那边的一些奇闻趣事,给他们讲起了云南的马里金父子,给他们讲起了苦命却异常坚强的哈斯其其格,给他们讲起了应天的变化,给他们讲起了现在天下各方割据势力的大致形势。
二人也是有些许惋惜,主要是这两年一直在这天狼学校,少了跟着我出去走南闯北的丰富经历。
明越坡




明越坡 第四百一十一章 群龙无首
见罗仁、陈定邦这两小子有些许遗憾,我便安慰这二人,这批是第三批培训班了。想-免-费-看-完-整-版-请-百-度-搜-按照我最初与常二哥设想的规模,总人数就控制在一百人左右。
也就是说,顶多明年再办一期。等这个教学任务完成之后,他们两个又可以跟着我走南闯北、仗剑江湖了。
与二人谈话过程中,我还特意叮嘱了丁德义的事情。让他们可千万不能因为这次丁德义绑了我,以后就对丁德义另眼相看。
我再次表明了我的态度,我认为丁德义是个好苗子。如果让我现在就确定这第三期分队长,我认为丁德义是最合适的。
但这个分队长人选的确定,还是按照他们三个事先商量的方案来,能者居之。
我之所以如此说,就是担心他们因为丁德义擒住了我们四个的事,而扣了丁德义的印象分。
下午,是罗仁教识图用图知识。关于丁德义的事情,我再次跟陈维林又强调了一遍。
在天狼学样逗留了三天,与三个班长是混熟了,其余二十七名特战队员,我也基本上是认了个差不多。
六月初八,我则带着张天赐、吴成照、朱同回了锥子山。
因为考虑到这次回应天要和刘聚大哥一起去。刘聚大哥腿上有残疾,骑马的话,短途还行;如果是长途行军,估计他受不了。
我让山上的兄弟预备了一辆马车,准备两日之后,就出发回应天。因为刘聚大哥坐马车嘛,速度肯定比我们骑马要慢一些,因此得早点出发。
跟刘聚大哥谈坐马车这事儿的时候,正好小刘才在旁边玩儿。这小家伙听说父亲要出门,也吵着要跟着去。
小刘才也两岁半了,正是一个充满好奇的年龄。
他这一吵,我突然又有了新主意。反正给刘聚大哥预备的是马车,不如让王氏带着小刘才也跟着一起下山,去应天耍一趟。
我将这个想法说出来之后,刘聚大哥是犹豫不决。
我则逗小刘才道:“才儿,要不你去叫上妈妈,这次和爸爸妈妈一起去应天好不好?应天可有好多好吃的、好玩的呢。”
我这话还没说完,小刘才就连蹦带跳地嚷嚷道:“好!好!我这就去叫妈妈!”
说完就一蹦一蹦地出了聚义大厅的门,肯定是找他妈妈去了。
果然没多大一会儿,小刘才就拉着妈妈王氏进了聚义大厅。
刘聚大哥见王氏来了,还是显得犹豫不决。
我则赶紧招呼王氏坐下。
我劝刘聚大哥道:
“大哥,这些年来,嫂子自从跟你上了这锥子山,可是从来没有下过山一步。
以前没上山之前,顶多也就是去去定远县城。那应天城与定远县城相比,那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我觉得这次正好趁着这个机会,带着嫂子和孩子到应天好好逛逛。”
我还没说完,小刘才又抢着道:“好呢,好呢,去应天玩喽。”
王氏则在一旁摸着小刘才的脑袋没说话。我估计在她心中,也是十分想去应天,想去看看外面的世界的。
但刘聚大哥还是显得十分为难地说道:
“咱们这次去应天,可是有正事儿呢。
你说的那个秦淮河的治理、开发项目,还有和你沈大哥咱几方合作的事宜,我哪有时间带着她们娘俩儿在应天闲逛呢?”
听了这话,我是哈哈大笑道:
“大哥,我说你这次怎么就这么不开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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