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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王邪爱:医妃火辣辣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虞丘春华
文姑娘谨慎了许多,问:“可查过她为何出城?”
“义恩伯府下面的三个庄子被全新改造过了,专给五味酒楼提供食材,义恩伯府的收入大多来自五味酒楼。宓月为了收入,每隔一段时间都会到庄上巡视一番,算起来,今天的确是她要去庄上的时间。”荆四王子在宓月手上吃了一次大亏,对宓家的事是查了又查。
文姑娘有些惊讶了:“她如此爱财?”
贵族家的小姐,哪个不是视钱财如粪土的,宓月为了酒楼的生意,竟然不顾身份,时常跑去庄上,实在是有失贵族风范。
“她为了钱财,可是将她的外祖家害得家破人亡的。”荆四王子不屑地说道。
文姑娘了解过这件事,不发表看法,只提醒荆四王子说:“行事小心些,别被人抓到把柄了。”
“我自是不会亲自去指挥,杀一个宓月,还用不着本王子亲自出去。”
荆四王子立即下去安排,选了一个稳当的手下做使者,让他带着十二个死士前去暗杀。
十三个人迅速出城,朝着宓月的马车追去。
太阳被阴云所遮,天气变得阴凉许多,宓月的马车走走停停的,一路沿着风景美丽的地方驶去。
后面的十三名杀手打扮成普通的百姓,一路悄悄地跟在后面。当见马车进了山林中,路上不见行人,他们互相打了个眼色,立即散了开来。
林子里面,有一处极适合埋伏的地方,十二名死士在荆国使者的指挥下,纷纷占据要点,取出弓箭。
箭头上淬了巨毒,只要稍被射伤,哪怕只蹭破一点皮,也能见血封喉。
除了弓箭,他们还准备了大刀、匕首,这些兵器也都淬了毒。可见,他们要取宓月性命的心有多坚决。
弓箭搭好后,他们便看到马车渐渐地近了。
荆国使者目测着距离,只要宓月走进包围圈,他就可以立即下令放箭。
马车慢悠悠地在林间行驶上,车夫优哉游哉地坐在车辕上,有一下没一下地驱着马儿,时停时走,看得荆国使者好不焦急。
突然有几支箭从荆国使者头上飞了出去,插在前头的树干上。他不禁大怒:马车还未进入包围圈,哪个混蛋放的箭?
荆国使者怒而回头,却看到更多的箭朝他飞来。
“不好!有埋伏!”荆国使者失声叫道。
他们不是来埋伏宓月的吗?怎么会被别人给埋伏了?
中计了!
不等荆国使者发出警示,他已看到带来的十二个死士在乱箭之下,一下子就死了大半。
荆国使者心底发凉,顾不上那些死士了,转身钻进密林里逃了。
为防后背有箭,荆国使者专挑灌木丛逃去。排除万难,他终于逃离了那座山头,回头望,见没人追来,终于露出劫后余生的庆幸来。
一屁股坐在草地,荆国使者正要歇口气,却听前面有一少年喊道:“你怎地不跑了?”
荆国使者大吃一惊,一个翻身又钻入灌木丛里,透过灌木的缝隙望去。
却见一个高瘦的少年腰间插着长剑,背上背了一个箭筒,手中拿着长弓。少年从箭筒抽了一支箭出来,搭在弓上,箭头直指荆国使者的位置。
“你是自己走出来呢?还是要小爷把你射成窟窿?”少年扬着下巴,张扬地叫道。
荆国使者已认出了少年,正是义恩伯府的二少爷宓峥。
他们来暗杀宓月,宓峥却带人出现在这里反杀他们,到了这会儿,荆国使者哪里还不明白,宓月是故意引着他们出城,引着他们来到这里。
他们都中了宓月的计了!
他必须要尽快把消息传给王子!
宓峥看似漫不经心,但全神贯注着手中的箭。
他回忆起萧溍教过他的话,要想成为一个神箭手,除了要箭法精准之外,还需要有判断能力,在猎物未动前,就料敌先机。
就是这个点了!
宓峥的弓拉满了,箭如闪电射去——
箭到时,正好是荆国使者逃到的地方。
那箭,正好射在他的大腿上,巧得仿佛他伸腿去接箭......
宓月从马车上从容地走了下来,林子中,钻出一人,此人名叫于北明,是楚王座下的羽林军首领。
于北明上前向宓月禀报道:“对方一共带来十二人,全都是死士,除了被箭杀的,其他受伤的死士,不等羽林军出动,都自杀了。”
结果都在宓月的意料之中,“把尸体都掩埋好了,继续等下一波。”
袋子已经打开了,就要看他们能来多少。
宓月见到宓峥押了一个人过来,笑了笑,对于北明说:“今日一战,可以向大王报捷了。”
天黑了,派出去的人却迟迟未归,荆四王子从一开始的淡定,渐渐地焦虑了起来。
就连荆六王女也过来问了:“四王兄,他们是不是失败了?”
“再等等。”荆四王子不相信会全军覆没,楚三王子派来的十二个死士,个个身手了得,而他派出去的使者,也是个机灵的,不可能一个都回不来。也许,是他们没有找到合适的暗杀时机。
这一等,就到了第二天。
第二天,正是三王子大婚的日子。
在满城张灯结彩的时候,萧溍护送一辆马车回到王城。





残王邪爱:医妃火辣辣 第1196章 期待
王城处处挂上了红绸红灯笼,透着一股喜气洋洋的气氛。
不过,这也仅是看上去喜庆罢了,不管是上层王族,还是下层百姓,都无比清楚荆国人亡楚之心不死,荆楚两国终将会有一战。
对于今天三王子的大婚,王城的百姓远不如大王子册封为王世子的那天高兴,甚至有性子火爆者直言三王子不该娶荆国女,两国既然要撕破脸,就没有必要再联姻了。
萧溍骑着马从街上走过一段路,将路边百姓的言语听了一耳朵,也听理清了荆楚两国现在的局势。
马车上的帘子被挑起,一名须发皆白的老者透过窗口,看到楚国的百姓难掩愤懑之色,摇了摇头,叹道:“皇朝势弱,群雄四起,天下将乱。”
萧溍淡定说道:“分久必合,合久必分,莫先生何必自扰之?”
“你倒是淡定了。”莫先生看到外面的红灯笼,一个个都贴着囍字,打趣说道:“沐风年岁已不小,与你同岁的皆都子女双全,立业就不谈了,不知沐风何时成家?”
萧溍板着脸坐在马上,看上去似乎无动于衷,然**着缰绳的手紧了紧。因手心攥得太紧,一缕鲜血滑落在他的手背。
萧溍神色不动丝毫,只随意用袖子将手背的血迹拭去。
莫先生没有看到萧溍手上的动作,只是早已习惯萧溍冷漠的脸,知道他不喜听这些,逐不再开口。
望着繁华的楚王城,回想一路走来的凶险和荒芜,这一片繁华显得尤为难得。
进入另一条街道时,对面行来一群风度翩翩的公子哥儿,引得行人纷纷注目而去。他们一个个都长相俊美,尤其是走在最前面的公子,更是人群中的焦点。
然而当萧溍驱马过来,一身黑衣的他器宇轩昂,即使冷罩着一张脸,亦令人无法忽视他的存在,瞬间夺去了行人所有的注意力,暗中猜测这是哪位人物。
对面那走在最前面的公子,正是带着一群人离城游玩的傅云儒,他发现了萧溍,还看到了坐在马车里的莫先生。
“莫先生!”傅云儒惊喜地策马过来,来到车窗前,“莫先生何进来了楚国?”
莫先生含笑说道:“今日方进城,傅公子也在楚国?”
“哈哈,我在楚国呆的时间可长了,这不,楚王城四处都玩腻了,约了一班朋友出城采风去了,今儿才刚回来。”傅云儒兴致极好,向莫先生邀请道:“我们正准备去五味酒楼吃饭,先生也一道去吧。”
“五味酒楼?是那间出了炒菜,鱼做得特别好吃的五味酒楼吗?”莫先生问道。
傅云儒附掌笑道:“什么事都瞒不过莫先生,先生未在楚国,却对楚国之事知之甚详。”
“我所识的好友中,老饕者甚多,故而听说了不少。”
“先生若是吃过五味酒楼的菜肴,也会变成一名老饕。”
“如此神奇?”
说起五味酒楼的菜,傅云儒就话不绝口,“要说我离了楚王城最不习惯的是什么,就是吃食了。吃惯了五味酒楼的菜,不管去了哪,传说再好的菜,也都食不知味。五味酒楼的烧鸡配上酒,再煎焗个鱼头,来盘红烧排骨,最后再添盘解腻的素菜,可谓是人间美味。”
莫先生听着这话,也生起了兴趣来,与萧溍说道:“沐风,咱们先到五味酒楼吃了饭再回去。”
萧溍说道:“先生一路奔波,早已劳累......”
“那也得吃了饭再休息。”
萧溍见此,便掉转马头,前往五味酒楼走去。
远远看到五味酒楼的大招牌,萧溍的心绪开始起伏不定,心底深处,隐隐有些期待。
旁边,傅云儒正在与莫先生详细地介绍五味酒楼的菜式:“......五味酒楼的每个月都会推出一道新菜,我离开楚王城的这段时间,不知道出的是什么菜,最好能有烤鸭这道菜。烤鸭用来配酒,最是相宜。”
一行人来到五味酒楼门前,才发现酒楼大门关门了。
“这是怎么一回事?”与傅云儒一同回来的公子们都惊讶不己,难道五味酒楼倒闭了?
若是五味酒楼这样的生意和菜式都会倒闭,那其他酒楼还有存在的必要吗?
萧溍听到里面有叮叮铛铛的声音,将大门推开,走了进去。
酒楼里面一片狼籍,原本热闹的一楼大厅空无一人,显得极为冷清。萧溍脸色渐渐地变沉:在他离开的这段时间,五味酒楼发生了什么事?她呢?她出了什么事?
李掌柜从里面出来,认出了萧溍以及傅云儒,连忙上来行礼。
萧溍止住李掌柜的礼,问:“酒楼为何关门?”
“荆国的四王子来本酒楼吃饭,霸道横行,不满本酒楼的价格,将本酒楼给砸了。”李掌柜唉声叹气地诉着苦。
“岂有此理!”傅云儒亦是怒了,说:“如此****,是谁给他们的胆子?”
萧溍紧捏着拳头,又有一丝鲜血从袖口渗了出来,一股冷冽的气压仿佛凝固在他周身。他问道:“宓大小姐呢?”
曾经所有情绪,在这一刻全都化为了担心,他急需想知道她的情况。
以她那样的暴脾气,荆国四王子敢砸她的酒楼,她绝不会善罢甘休的。
萧溍不由一怔,明明与她认识的日子并不长,也不曾与她深入了解过,但不知为何,却对她的脾性,对她的一切,都下意识地知之甚详。
那一天的离开,原本是想好好地清醒一下,没想到初出王城就收到莫先生危险的消息。他日夜兼程赶过去,正好遇上了追杀他的杀手。
这一路上,他杀得手软,直到杀死最后一名杀手,才带着莫先生回到楚王城。
那日的思绪还未理清,今日一听有关她的事,他哪还记得什么怒气什么嫉妒,只想确定她好不好。
李掌柜不敢隐瞒,将后续的事说了出来。毕竟这些事全城人都知道,出去一查就能查个明白。“我家大小姐知道荆四王子作的恶事后,立即带着二少爷打上门去。荆四王子觉得理亏,就赔了一笔银子给本酒楼重新装修。”




残王邪爱:医妃火辣辣 第1197章 牵肠挂肚
李掌柜的话虽然未说详细,但萧溍还是忍不住心头一笑。什么觉得理亏?估计是被揍得不得不服吧。她这脾气也够暴的,天不怕地不怕......然而想到那天,他对她说,他不是那个人,她眼中的迷茫与害怕,让他的心情变得极为复杂。
他若是早知道荆四王子会去找她的麻烦,当初荆国人犯上来时,就直接收拾了他们。
不过,现在要收拾他们也不晚。
与傅云儒同归来的公子中,有一位正是彰德侯府的世子谢衡,他听到这里,连忙问道:“宓大小姐与他们打架了?可有受伤?”
李掌柜对谢衡就冷淡了许多,说:“有劳挂念,我家小姐很好。”
“她没事我就放心了。”谢衡低声说道。
萧溍眼睛朝谢衡望去,冷了冷。
李掌柜见来的这些人都不是义恩伯府能得罪的,尤其是豫安郡王,拱手说道:“酒楼一楼虽然损坏了,但三楼的贵宾房还可用,几位可上楼享用。”
“厨房有菜吗?”傅云儒问道。
李掌柜回道:“有的,厨子正在后厨练菜,食材都齐全着,刚好烤了两只鸭子,可以给诸位贵客上菜。”
一听有烤鸭,傅云儒就不想走了,领着众人上了三楼。
今日他们所在的房间,正好是去年冬天,萧溍来过的房间。他站在窗口,望着窗外的风景,耳中却不由自主地想起她那天说的话。
亦是那一天,他的心为她而悸动着。
曾经有多心动,在知道真相的时候,才有多少愤怒。
然而离开的这段时间,经历了重重追杀,在他离死亡最近的那一刻,他的脑海里浮现的只有她。
浓浓的思念布满在萧溍的心头。
房间开了两桌,小二很快上满了两桌的菜,萧溍回到座位上,看到了那道烤鸭。
他夹了一块,放入口中细尝着。
却听傅云儒摇头说:“比不上宓大小姐的手艺。”
莫先生品尝过后,赞不绝口,问:“宓大小姐的手艺还要更好?她是酒楼的厨子吗?”
“不,她是伯府的小姐,一手厨艺出神入化。”傅云儒带着怨念地看了萧溍一眼,“如今能尝到她手艺的人不多了。”
莫先生察觉到傅云儒话中有话,而萧溍的神色,隐隐也有些不对劲,不禁略有所思起来。
楚王城的众位公子哥坐在另一桌,今日能与豫安郡王同坐一间房吃饭,如此幸运之事令他们都激动不已。有几人站了起来,过去向萧溍请安。
谢衡见同伴都起身了,不得不站了起来,也跟着过去请安。
“免了。”萧溍抬手免了众人的礼,目光落在了谢衡身上,“你就是彰德侯府的谢衡?”
当年她苦追不舍的男人?还是与她有婚约的男人?
这些字眼,像一根根刺扎在萧溍心上。
哪怕明白是那个宓月做的事,与她无关,但他还是耿耿于怀。怎么看这个谢衡,就怎么觉得碍眼。
“正是。”谢衡上前作了一揖,淡淡地回道。
他不喜欢萧溍,哪怕对方是尊贵的萧氏皇族,还是当今天子的皇长孙,他亦不想迁就。
是这个人,夺走了他的未婚妻。
原本宓月只喜欢他一个人的,就是因为萧溍的出现,她才变心的。
回想那天,她说起喜欢萧溍的样子,那幸福的笑容,如同刀子绞着谢衡的心。
他嫉妒了,他也后悔了。
他还恨自己,为什么在失去后才看明白自己的心?
萧溍淡漠地打量了谢衡几眼,指着对面的位置,说:“坐。”
谢衡不卑不亢地作了一揖,“多谢王爷赐坐。”
说罢,他坐了上去,端起桌上的酒水,给萧溍倒了一杯酒,又给自己满上,举起酒杯,对萧溍说:“在下敬王爷一杯。”
萧溍端起酒杯,一饮而尽,然后给自己满上,示意谢衡再喝。
两个男人,都板着脸,一杯接一杯地喝着。莫先生停下了筷子,眼中透着古怪之色。
他再转头去看傅云儒,却见傅云儒只埋头大吃,仿佛对一切毫不知情。
越是表示不知情的样子,就越有猫腻。
令莫先生诧异的是,他还是第一次见萧溍喝这么多酒。
反常,都反常着。
莫非在楚国,发生了许多他不知道的事?
从五味酒楼出来,萧溍已经半醉了,他骑在马上,深邃的黑眸中蒙上了一些朦胧之色。
莫先生不放心萧溍,说道:“沐风与我同坐马车。”
萧溍却摆了下手,说:“先生与云中先回沁园,我另有事情要办。”
“沐风,你身上有伤,若是不太重要的事,等处理好身上的伤再去吧。”
萧溍顿了下,说:“我去找欧阳神医。”
闻言,莫先生放心了,说:“那就快去吧。”
萧溍说是去找欧阳神医,但到了义恩伯府的侧门,却坐在马上不动。
他想着,若是遇到那个令他又气又恼,又牵肠挂肚的姑娘,他该说什么?
难道又要重复那一日的争吵?
不见她时,心里想得慌,但就要见到她了,那该死的嫉妒又来了。
他揉了揉太阳穴,不知道是醉了还是什么,头痛得厉害。
侧门悄悄地被打开了一道口子,一个小小的身影钻了出来。
小身影看到了侧门旁的萧溍,眼睛一亮,小短腿朝他跑去,“姐夫,你是来找我的吗?”
萧溍定晴望去,“小阿熙,是你啊。”
“是我。”小宓熙闻到了萧溍身上浓郁的酒气,小鼻子皱了起来,“姐夫怎么喝酒了?姐姐说过,喝酒会误事,喜欢喝酒的男人都不是好男人。”
“你姐姐讨厌喝酒的男人?”
“当然。”
萧溍闻了闻身上的酒味,他还是明日再来吧。
小宓熙走上来,小手拉住萧溍的腿,说:“姐夫,你带我去**姐好不好?我想姐姐了。”
萧溍一愣:“你姐姐不在府中?”
“姐姐跟二哥去外面做事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小宓熙可怜巴巴地说。自姐姐不在府里,他每天吃饭的时候想,睡觉的时候想,早上起床也想着。




残王邪爱:医妃火辣辣 第1198章 小小暖男
“你姐姐办完事自会回来。”萧溍只道宓月和以往一样,去了庄上。但见小宓熙惹人可怜的样子,一时酒劲上头,弯下身,把小家伙抄了起来,放在马背上。“与我去沁园玩几天如何?”
小宓熙想了想,点头,说:“好。”
萧溍一低头,就看到小宓熙黑黑的小脑袋,柔软的头发扎了两个小鬏,看得让人心软。他伸出手掌,忍不住在小家伙的脑袋上揉了揉。
手感太好,萧溍忍不住多揉了几下,严肃的脸上,不由自主地浮起一丝笑意。
小宓熙仰起头,小鼻子皱着,一双黑溜溜的大眼睛盯着萧溍:“姐夫,你身上怎么有血腥味?”
站在地上还不明显,他坐上了马,就闻到这血腥味比酒还浓。
萧溍沉默了下,把手收回来,淡定地说:“闻错了。”
“才没有!”小宓熙极为较真地说:“姐姐说过,我的五感很好,绝不会闻错味道。姐夫,你流血了?是不是受伤了?”
萧溍一手搂住小宓熙,另一手抓着缰绳,说:“走,带你去沁园。”
回到沁园,萧溍找了药箱过来,为免小家伙吓着了,他让小家伙到园子里玩一会儿。
小宓熙看着比义恩伯府还要大的院子,眼睛亮晶晶的,专往些阴凉潮湿的地方走去。
傅云儒是第一个知道萧溍抱了个小萝卜头回来的人,特地赶了过来瞧,见是圆头圆脑的小宓熙,他上来打趣道:“小哑巴,还认得哥哥吗?”
小宓熙抿着嘴,给了傅云儒一个大白眼,拣了根长棍子,跑到水边的草丛拍拍打打。
傅云儒不以为忤,反觉得这个小哑巴挺有趣的,这世上敢当面翻他白眼的人已经不多了,何况还是个小屁孩。
他跟在小宓熙身后,取笑说:“小哑巴,你在打鱼吗?”
小宓熙默不作声,跑到阴凉的树荫下,拿棍子这里戳戳,那里戳戳。
傅云儒见小家伙专在草密的地方玩,恫吓道:“小心有蛇钻出来咬你。”
小宓熙的眼睛却是亮了,终于开口说话了:“这里有蛇?”
“咦?原来你不是哑巴?”傅云儒甚觉有趣,逗着小家伙,“现在怎么不装哑巴了?”
小宓熙重复问了一句:“这里有蛇吗?”
傅云儒以前见过的小孩都非常怕蛇,为了吓唬小宓熙,一脸严肃地说:“有蛇!还是非常非常毒的蛇,若是被它咬了一口,你知不知道会怎么样?”
“会怎么样?”小宓熙黑葡萄般的大眼睛专注地看着傅云儒。
这专注的目光取悦了傅云儒,“被它咬了,你就会这样、这样......”
傅云儒翻着白眼,双手抽筋,一副很惨的样子。
小宓熙咯咯咯地笑了。
“怎么样,怕不怕?”傅云儒问。
小宓熙又闭上了嘴巴,专心地在草丛间来回地走,棍子拍打得更加认真了。
接下来,不管傅云儒怎么逗,怎么吓唬,小宓熙就是不理他,端的是冷酷无比。
把一片草丛戳完之后,小宓熙还没有找到他想要的毒蛇,他觉得,毒蛇不出来,是因为后面的傅云儒太过啰嗦,话太多了,这才把毒蛇吓得不敢出来。
小宓熙将棍子一扔,理都不理傅云儒一下就跑走了。
傅云儒表示很无奈,他如此亲切温和的人,小屁孩竟然一点也不买他的账,反而跟那个天天板着脸的男人亲近极了。
没眼光的小屁孩。
小宓熙迈着小短腿,咚咚咚地跑进了萧溍的院子。
张管事刚给萧溍上完药,上身裹了好几处纱布,伤得最重的是右臂,上面有一道长长的刀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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