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王邪爱:医妃火辣辣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虞丘春华
黄铜人大惊问道:“你隐藏了实力?你什么时候隐藏了实力?”
“你只需知道今日便是你的忌辰。”萧溍握住地上的剑,骤地一剑往黄铜人刺去。
剑未到,但掀起的劲风已扑面而来,黄铜人心头惊慌难当。
怎么可能?
他研究了萧溍这么多年,怎么可能会遗漏掉他隐藏实力的事?
先前萧溍隐藏了实力,就将几批杀手屠尽,如今力量全开,天下谁人能敌?
然而黄铜人已没有思考的时间了,他仓皇往后急退。却不料,那剑气势不可挡,即使他逃开了致命的一剑,剑气仍然伤了他的脏腑。
只一招,他便落败了!
这就是圣莲的力量吗?
黄铜人震惊之余,亦是不甘。他迅速地一点腰间,突然一股黑雾从他身上炸了出来。
那黑雾带着极强的腐蚀性,最易伤眼。
萧溍人未近,眼睛已被薰痛,他闭上眼睛,朝着黄铜人的方向挥出全力的一掌。
即使隔了一大段距离,黄铜人亦被掌风击得横飞了出去,人未落地,一口鲜血已喷了出来。
倒在地上,黄铜人一看前面的悬崖,一咬牙,朝着悬崖跳了下去。
当山风将毒雾吹散,萧溍睁开眼睛时,已没了黄铜人的踪迹。
他走到悬崖边上,望着底下深不可测的深渊,放弃寻找黄铜人的念头。
他捂着胸口,感受到那股熟悉的锥心之痛。
他转过身,踉踉跄跄地往山下走去,然而方走数步,来自心口与灵魂的痛楚令他眼前一黑,倒了下去。
宓月骤地从梦中惊醒,她坐了起来,看着简陋的屋子,才知道她躺在了据地的屋里。
心口的位置,又在发烫。
就如当日第一次接近萧溍的时候,热得有些灼人。
宓月生起一丝不安,忙下了床,跑到外面。
庄卫与侍卫都在处理着伤口,经过一日一夜的大战,他们的身上都有着不轻的伤势。
“豫安郡王呢?”
宓月没有找到萧溍的影子,抓了黑猴过来问道。
黑猴知道瞒不住宓月了,说:“王爷怀疑还有其他的杀手,独自一人去引开杀手了。”
“什么?”宓月脸色骤地一变,跑出了据地。
地上的尸体仍然躺在那里,空气中布满浓郁的血腥味。宓月寻到几个带血的脚印,沿着脚印寻去。
当宓月沿着足迹寻到萧溍时,他躺在那里,脸色呈灰黑之色。
“阿溍!”
宓月跑过去,大声喊着他的名字。
听到她的声音,尚有一丝意识的萧溍困难地睁开眼睛。他想让她离开,不要靠近他,他怕自己失去理智会伤了她。但痛楚袭来,眼前一黑。
宓月刚过去扶起他,他便昏迷了过去。
“怎么会这样?”
宓月给萧溍把脉之后,发现他体内的藏着一股极暴虐的气息,这股气息正在筋脉之中横冲直撞,而它冲撞地方,是在他胸口的位置。
宓月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他的伤势怎么会变得如此之重,还有那毒,竟然与那股暴虐的气息纠缠在一起了。
此地离据地太远,萧溍的情况太过糟糕了,需要立即处理,宓月也不敢保证是否还有杀手会寻来。
宓月背起萧溍,按照记忆里的一个小据点方向,寻到一片避风的山洞,将他放下。
山洞内透着一股阴凉,宓月取了衣物垫在他身下。
宓月用了各种办法,都止不住那暴虐的气息,她紧捏着金针,刚往穴道刺下去,然而那股暴虐的气息极其排外,将它的金针给震出去了。
“怎么办?怎么办?”
望着萧溍紧闭双眼,气息微弱的样子,宓月一片慌张,心口是空落落地作痛。
不行,她现在不是难过的时候,也不是伤心的时候,她必须要想尽一切办法救他。
宓月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努力摒开纷乱的思绪,她握着他的脉博,凝神去感应那股气息,去追寻它的走势。
宓月一手捏着针,观察到那股气息最薄弱的地方,一针刺进去,注入元气。
仿佛感应到外物的入侵,那股气息又冲了回来,朝着金针卷去。
宓月咬着唇,死死地与它对峙着,正当她就要守不住时,突然,她体内久违的那股温热的气息窜了出来,随着金针注入萧溍的体内。
残王邪爱:医妃火辣辣 第1213章 趁虚而入
那暴虐的气息突然变得不安起来,宓月从中察觉到,气息中杂夹着一股与她体内气息一样的力量。
她又惊又喜,她怎么忘了,她体内的力量,是来自半莲,那他身上有这股力量也是理所当然的。
宓月立即抓住了机会,让两股力量交缠在一起,形成大势,压制住那暴戾。借着金针渡穴的针法,一点一点地将那股力量封住。
慢慢地净化。
时间渐渐地过去了,当一夜之后,宓月借着两边半莲的力量,终于将那股暴虐的气息净化分解出来。
然后,她发现,分散出来的东西就是毒。
那股毒,与萧溍之前中的毒有些相似,只不过霸道了十倍不止。
宓月若有所思,伸手解开萧溍的衣服,在他的胸口处,看到那片半莲。
不同之前所见的灰黑色,如今的半莲呈淡灰色,那股黑气仿佛没了。
不是没有了,而是这毒在他的脏腑之中流窜着。
宓月劳累了一夜,顾不上休息,若不早日将这毒解决掉,它还会与半莲力量交缠在一起,继续伤害他。
如今她找到了操纵半莲的方法,又能引动萧溍体内半莲的力量,正是最好驱毒的时候。
但这毒性,飘移不定,逼到一处,不等让它凝实了又会四处逃窜,极难逼出体内。
宓月收回了金针,用一件厚衣盖在萧溍身上,然后拿起他的血衣走了出去。
山洞后面,有一条小溪。
宓月沿着小溪走,寻到一处淤泥厚的死水小水潭。
她折了两根树枝,又折了一块大芋叶,搬着一块大石放在水潭边,然后蹲在大石上,将萧溍的血衣浸入小水潭里。
看着血水在水潭飘染开来,宓月眼睛带着涩意。
这些血,不知有多少是他身上的。
为什么他会有那么多的磨难?
这些年来,他是怎么走过来的?
宓月忍着鼻酸的感觉,迅速把血衣从水里提出来,然后用衣服的一角在水潭中拨来拨去。
死水底下,水草边,突然游来许多黑色的条状东西。
宓月脸上露出一丝笑容:果然有!
楚国气候温热雨水多,只要有水的地方,都会生有蚂蟥。
宓月盯着水里的蚂蟥,蚂蟥有几种,有小的,有大的,其中最凶的,吸盘吸附力最强的是两边带颜色的蚂蟥。
宓月盯着水里的一条条扁平的黑色蚂蟥,用树枝专挑那种两边带着黄线,或者红线的蚂蟥,将它们挑出来放在大芋叶上。
抓了几十条蚂蟥后,宓月带着它们回到山洞里。
她继续前面的治疗,将毒逼到他的腿上,她略略放松手下的力度。这毒逼到一定的程度之后才会飘散开来,她便精准地控制着它即将飘散之前的范围。
另一只手夹起一只蚂蟥,将它盘在毒的上面。
蚂蟥的吸盘紧紧地附在腿上,用力地吸食着血液。
这血液中,含着巨毒,饶是蚂蟥那么强韧的生命力,只吸食了半饱就被毒死了。
宓月挑了下,见蚂蟥一动不动的,夹出来,换了另一只蚂蟥上去。
慢慢地,毒随着血被蚂蟥吸食出来了。
宓月给萧溍处理好伤口,顺道把他身上的其他伤口都处理了一遍。
她打了干净的水过来,用干净的布块轻轻拭去他身上的血迹,望着他身上新新旧旧的伤疤,她的手指轻轻抚上去。
这些伤疤,比他前世还多。
前世,他的伤来自战场。
可这一世,他没有上过战场,还是带着一身的伤。
宓月目光又落在那半莲之上,为什么她的半莲洁白如玉,而他的半莲呈不祥的灰色?
同样来自一朵莲上的两边半莲,为什么差别如此之大?
差别的不仅是这半莲,还有她与他的命运。
回想她的这二十多年,顺风顺水,一生顺遂,从小泡在蜜里长大。
而他,却没有过上一天安稳的日子。
这就是代价吗?
“你到底拿了什么去交换?”宓月的手指轻轻抚着那块半莲,心口酸涩难当。
转世,重生,这并非是人力所能做到的事。
这一世,她又与他重逢,她不信是偶然。
这半莲就是证据,就是他求来的。
她的这一生,必是他去求来的,是他拿了珍贵之极的东西换来的。
为此,他不惜遭受无尽的苦难,就是为了与她再次相遇。
她能过得如此快乐,是他做了什么,才让这逆天之行一点也没有连累到她?
“你怎么这么傻?”宓月鼻尖酸涩难忍,眼眶中早已盈满了热意,“你什么都要自己扛,你把好的一切都给了我,把苦难留给了自己。可是,你知道吗?阿潇,你知道吗,我一点也不开心。”
“你为了让我过得幸福,把换来的一切幸福都给了我,是不是以为,我会快快乐乐的,没有忧惧,没有烦恼,做了世上最幸福的人?”
“并不是这样的,没有你,我的人生是不完整的。那二十四年里,我出身富裕,父疼母爱,学业事业样样顺心如意。我的确是,什么都有了,但是——”
“但是——我却没有如你所愿的那样快乐。我总是在彷徨,总是在迷茫,总是空落落的,就好像灵魂里空缺了一大块。”
“阿潇,从今天开始,让我和你一起,去承担这一生的种种吧。哪怕是磨难也好,多了一个人一起扛着,就不会那么苦了。”
而有你在身边,再苦也不是磨难。
晚风在洞中呼啸而过,宓月抹去脸上的泪水。
她摸着他的脉相,已经平稳了许多,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转变着。
她坚定,就如同他们的人生一样,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在走。
她把藏在里面的物资翻了出来,欣喜地看到一张被子。
她抱了出来,正欲盖在他身上。
他的呼吸渐渐地平稳着,他熟睡的样子格外的好看,让人怎么看也看不够。
宓月转过身,往一边的火堆多添了几根柴,然后走到他身旁。
她慢慢地宽解衣带,然后轻轻地抱着他,盖上被子。
她不会让他有机会再逃,再钻牛角尖的,他必须要对她负责,负一辈子的责任。
火光中,看着他熟睡的样子,宓月轻轻凑过去,靠在他的颈边。
劳累了两日两夜,疲惫袭来,她靠着他沉沉地睡去,唇边带着淡淡的,幸福的笑意。
残王邪爱:医妃火辣辣 第1214章 我心悦于你
翌日,伴着清晨百灵鸟清脆的鸣叫声,萧溍从沉睡中逐渐醒来。
他感受到四肢百骸是从所未有的舒畅,一股充沛的力量充塞满了他的奇经八脉,仿佛只要他想,就可以摧毁一切东西。
萧溍伸了下手,吃惊地发现有一个温软的身体靠着他,鼻间隐隐闻到一股属于少女的馨香。
萧溍连忙睁开眼睛,看到的是一头乌黑亮丽的秀发,女子正靠在他的肩膀熟睡着。
这是怎么一回事?他的身边怎么会睡了一个姑娘?
脑子里短暂的空白后,萧溍想起了他昏迷前最后看到的人是宓月——
他伸出手指,轻轻地将她额前的长发拔开,看到了宓月熟睡的容颜。
心口猛然一跳,然后发现他的手臂是光的。
他心中有些不好的感想,他感觉到了——他没穿衣服!
脸庞骤然间白了。
然后,他的手不小心碰到了旁边的姑娘——她也没穿衣服!
萧溍的脸庞骤然地,又全红了,红通通得,像是被火烧了一样。
他僵硬地躺着,一动也不敢动,脑里一片慌乱,胡思乱想了不知多久。
不行,不能再这样躺下去了。
他手忙脚乱地想要爬起来,却不料反而把旁边的姑娘给惊醒了。
宓月伸出如白藕一般的手臂,揉了揉眼睛,发困的视线对上萧溍震惊的眼睛,呆了呆。
然后,她似乎把一切悲惨的往事都想起来了,尖叫了一声,拉起被子遮住身子,脸埋在被子上,呜呜呜地哭了起来。
萧溍又慌又急,哪有平日里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从容和淡定?
“宓、宓大姑娘、宓大小姐,对不起,我、我也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萧溍已经头乱得语无伦次了。“昨天、昨天我、我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昨天的事,他昏迷之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他一点印象也没有?
宓月悲伤的哭音从被子底下传来,“你做了这样的事,让我以后怎么见人啊?还不如死了算了。”
“我、我昨天做了什么?”
“你抱着人家,又是这样,又是那样的,呜呜呜——”
萧溍脑补之后,整个人都呆住了:他竟然做了如此禽兽的事?
宓月又低声泣道:“你还解了人家的衣服......”
“我、我该死......”萧溍用力地抓着头,连头皮都揪出了数根。
“不,还是我去死吧,我没了名节,以后嫁不出去了,与其被人指指点点,还不如一头撞死了的好。”说罢,宓月就要朝着一头的山壁撞过去。
萧溍马上伸手去抓,却不料将被子抓开了。看到不该看的东西,他慌得又忙拿被子将宓月裹得实实的。
生怕宓月想不开又要去寻死,他只好看紧紧地抱着她,不让她动,说:“是我的错,一切的错都在我身上,宓大小姐,我会负责的,我会娶你为妻。”
背着萧溍,宓月脸上哪有半点泪痕,唇边上扬的笑容压都压不住,但话说出来,却极为难过:“我不想勉强你。”
“不!我不勉强!我、我很......”萧溍本想脱口而出他很高兴,但又怕让宓月觉得他是个登徒子,趁人之危,到了嘴的高兴硬是咽了回去。
“你很什么?”宓月伤心地问:“你是不是很痛苦、很难过、很不愿意娶我?”
萧溍一急,说道:“不是你想的那样,能娶你为妻,我很高兴。我、宓大小姐,我、我心悦于你。”
情急之下说出来的话,让萧溍双耳红了半边,但话已出口,他又素来是个认定了就绝不后悔的性子,便一次性将他心底里的话说了出来。“宓大小姐,即使没有昨天的事,我萧溍毕生的心愿,也是娶你为妻。”
宓月双眼一亮,脸庞微微泛着红晕,问:“你喜欢我很久了吗?”
“嗯。”他低声地应着。
倘若昨日来的是其他人,早已死在他的掌心之下。
他虽被暴虐的气息控制,但为了防黄铜人去而复返,他一直保持着最后的一丝清醒。只是因为她来了,他全然地相信她,这才放松了下来。
只是不知道后来会发生那样的事。
难道失去理智之后,他、他将心底的魔鬼放了出来,做了他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事?
萧溍第一次对自己的人品产生了深深的怀疑。
他低头看着怀里的姑娘,说:“从今天开始,你我之间,便算是有了婚约。从今往后,不管遇到任何事情,任何人,你都不许离开我。我也不会允许你离开!”
他的话中,带着不容置疑,带着誓言般的庄重。
宓月从他的话中听出了他的意思,他仿佛还不相信他就是韩潇,他在害怕,害怕有一天,有一个叫韩潇的男人出现,然后她会跟那个男人离开。
“我看到了你的半莲胎记了。”宓月转过头,看着他的眼睛,说:“你想看一下我的半莲吗?”
“什么你的半莲?”萧溍一愣,然后呆若木鸡,“你是说、你身上也有半莲胎记?”
宓月轻轻地移开被子,让他去看她身上的印记。
萧溍却不敢去看,闭上眼睛:非礼忽视!非礼忽视!
宓月直接抓着他的手按下去:“你给我看清楚!”
萧溍脸红耳赤地睁开眼睛,当看到那半枚洁白如玉的半莲胎记,他直直地,许久回不过神来。
“你看到了吗?”宓月红着眼睛,对他说:“它和你身上的半莲胎记,是一模一样的,也是在同样的位置。它们原先,应是一体的。”
萧溍心头的震惊如同山倒海啸,他用手指轻轻地在胎记上按了下,确定那是真实存在的。“我怎么不曾听楚王城的百姓说起过此事?”
带着特殊胎记出生,是很难瞒得住的,尤其是像莲花这样的吉祥寓意,家中长辈也不会隐瞒。
他一出生,那胎记就传遍了整个皇城。只不过,因为颜色呈灰色,被猜为不祥。后来发生种种的事情,又在有心人的宣扬之下,才坐实了。
宓月说:“它是我从灵魂里带过来的,原宓月并没有,只有我才有。而它的另一半,就在你身上。”
残王邪爱:医妃火辣辣 第1215章 独一无二
萧溍低头看着他身上的胎记,再看看宓月,果然是,就是一朵莲花切出来的两半。一个切口在右,一个切口在左。
“知不知道,我是怎么平息你体内的暴虐气息?”宓月将昨天如何将毒净化的事说了出来......
“这半莲拥有着一股神秘的力量,带着我来找到你。你那半莲也有,只不过,你那半莲的力量有些少,因此,当你身上中的毒太多,压抑不住,那毒便将那股力量污染了。我借助了我身上的半莲力量,才将它给净化掉。”
“是你帮我净化了它?”萧溍彻底相信了宓月的话,“当年我被它所控制,是莫先生拼了功力全失的结果,才帮我将它封印住。”
但宓月却能直接帮他净化,这么说,宓月所找的那个人就是他,他就是她口中的那个阿潇。
萧溍松了一口气之余,又有一些的小失落。
如果他就是那个阿潇,岂不是说他这辈子都无法跟那个人公平地竞争在她心的位置?
宓月握着他的手,看着他的眼睛,说:“既然一切都讲明白了,你也说了,我们订下了婚约,那么以后不管遇到任何事,你都不可以丢下我不管。不能和之前那样,一去就走了许久,我以为你再也不会回来了。”
“我没有丢下你不管。”
“那你为何去了那么久才回来?”
萧溍便把初出皇城就收到莫先生的消息说了出来,“莫先生有难,他又是为我而来,我理应去救他。”
“莫先生是谁?”宓月看得出来,这位莫先生在萧溍心中的位置很高。
“他是我的救命恩人,小时候救过我一次,后来为了封印,又落得功力尽废。他亦是我的师傅,我的一身武功,皆学自于他。”萧溍说道:“我欠他甚多。”
“我明白了,我以后会和你一起孝敬他的。”宓月真诚地说道。
莫先生救了萧溍的命,相当于救了她的命。
萧溍回握着她的手,说:“谢谢你,宓大小姐。”
“不要叫我宓大小姐。”
“我得唤你什么?”
“唤我月儿。”就像前世那样,唤她为月儿。
萧溍突然问道:“他也是唤你为月儿的?”
宓月下意识地明白了萧溍的心思,眼珠子一转,说:“他唤阿月。”
“月儿,以后你就是月儿。”萧溍对于这个专属于他的,独一无二的称呼极为高兴。而这个月儿唤出来,仿佛他天生理应如此唤她,理应专属于他的称呼。
宓月笑眯眯地应了。
这个男人哟,让她说什么好呢?
连自己的醋都要吃,什么人呀。
太阳升起来了,明亮的阳光照在了洞口上。
萧溍到溪边打了两条鱼,宓月采了些野果蘑菇,寻了山洞里的一个瓦罐,用来熬鱼汤。
萧溍去打了一只肥硕的兔子回来,远远就闻到了鱼汤清香的味道。
看着坐在山洞前,细致地熬汤的姑娘,萧溍生起一种回到了家的感觉。
尤其是看到她回过头,朝他挥手而笑的样子,笑容透着的甜美,也渗入了他的心里,令他也跟着笑了起来。
他守在她旁边,将兔子剥了皮后,去了内脏,他生了火,将兔子放在火上烤着。
宓月托着腮,看着他的一举一动,唇边扬起的笑容一直没有放下,眼里也像是带着星星一般,会发光。
萧溍烤好兔子后,把最嫩的前腿撕给宓月。
见她吃得津津有味,萧溍亦是胃口大开。
两人一边吃饭,一边聊天,哪怕说着一些毫无意义,可以称之为无聊的话,都让萧溍听得有滋有味。
“月儿,跟我回皇朝吧。”
“好。”宓月不问他缘由,就毫不犹豫地答应他。
显然,她的回答取悦了他。
“等回到皇城,我们便成亲。”他要风风光光地把他的姑娘娶回去。
宓月笑眯眯地点头,“我都依你。”
萧溍想到一事,“月儿,你身上半莲胎记的事,不要告诉其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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