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三爷给夫人撑腰了吗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水果店的瓶子
原本暴躁地拿起手机的萧逆,看到司风眠发来的消息,愣了愣,下意识朝主卧方向看了一眼。
忽然多出来的姐姐……
情况虽然完全不一样,但多少有点相似。
他又一看手机,不明白司风眠为何跟他说这种私事。
——他们俩关系很好吗?
三周前,他们俩还打得你死我活。
【萧逆】:我没接受。
他天天被她怼,一跟她说话,就是给自己找不痛快,他什么时候接受她了?
【司风眠】:胡扯。
【司风眠】:嘴硬。
【司风眠】:你明明接受她了。
【萧逆】:……
【萧逆】:闭嘴。
【司风眠】:别不承认。
【司风眠】:我连提她都不行,你护她跟护犊子似的。
花了两秒,萧逆把他拉黑了。
去踏马的护犊子!
谁护她了?
手机平静下来,耳根总算清静,萧逆把手机扔抽屉里,低头翻着。
然而,不知司风眠哪句话戳到他神经,看了足有十分钟,一行字都没有看进去,到最后只看出——
司笙这一手行书,写得是真漂亮。
潇洒,大气。
不若易诗词字迹的娟秀、温婉,却别有一番洒脱不羁的味道。
鬼使神差的,萧逆脑海里又浮现出司风眠那一句——
“你怎么接受她的?”
从见过面的陌生人,到最初相识时的不爽,再到如今被怼后的平静……
转变的发生,若非司风眠提醒,连萧逆自己都未曾察觉。
“我们家的人,不一定有出息,但肯定歪不了。”
最初看着她顺眼,大抵是那日在办公室里,她信心十足跟王琳撂下话那一刻。
后来,
被她一而再、再而三的怼;
看她在外不吃亏,凭借一张嘴,把人气得吐血;
做事出其不意,从不按部就班,永远随心所欲……
毛病有很多,闪光点亦不少。
这人最神奇的一处在于,她身上任何一个闪光点,就足以让人原谅她所有缺点。
思绪游离之际,放在抽屉里的手机,嗡嗡嗡地开始响。
呼出口气,萧逆把笔一搁,挑开抽屉,拿出手机,屏幕上是一串陌生号码。
“你把我加回去。”
电话一接听,就是司风眠这个小话痨的声音。
萧逆感觉脑袋一抽一抽的疼,他声音凉下来,“你哪来的电话?”
司风眠直言道:“我是班长,班里所有人的电话都有。”
“……”
失算了。
司风眠又说:“你把我加回去,我告诉你一个惊天大秘密。”
“我不想知道。”
萧逆非常冷酷,且无情。
沮丧几秒,司风眠狐疑地问:“真不想知道?”
“你去自闭吧。”
萧逆话语行间皆是不感兴趣的意味。
被他一激,司风眠无语至极,停顿须臾后,一字一顿地开了口,“你是我哥。”
他一说完,就屏住了呼吸。
等待着萧逆的反应。
然而——
萧逆却极其平静地说:“叫哥也没用。”
听那轻描淡写的口吻,俨然没把司风眠的话当真。
“……”
沉默少顷。
最终,司风眠崩溃了,嗷地叫了一声,极其悲壮地宣布,“惨了,萧逆,你智商没救了!”
萧逆蹙眉,威胁道:“你找死吧?”
“你个小弱智!你,没救了!”
刚一说完,司风眠就撂了电话,没给萧逆还嘴的机会。
萧逆:“……”
他估计这学霸是真的皮痒痒。
*
在家里扛过低气压的周末,萧逆没再让司笙送他,吃完早餐就匆匆赶地铁去了。
司笙当然也没强行送他。
这两日闲在家里,她顺便把《九号基地》第二话赶完,熬了个夜,现在精神不济。
见萧逆一走,她回屋重新洗漱了下,又睡了个回笼觉。
这一觉,从天亮睡到天黑。
她是被易中正的电话吵醒的。
“怎么了?”
接通电话,司笙赤脚走到窗边,拉开遮光窗帘。
外面夜幕降临,栋栋高楼亮起零星的光,被框在方正的格子里,隐隐约约。
易中正问:“西泽什么时候过来?”
“他忙。”
司笙把落地窗打开,任由外面凉风吹进来。
“是他忙还是你忘了?”易中正一针见血。
“……”
司笙哑口无言,抬手揉了揉太阳穴。
自凌西泽托人撂下“冷战期间,暂停联系”的话后,若不是有易中正给的任务在身,她能当场把凌西泽电话拉黑了。
吐出口气,司笙缓了缓情绪,承诺道:“等你出院后,我肯定把他带过来。”
易中正提醒:“明天出院。”
司笙:“……”好的,服气。
应付完易中正,司笙烦得不行,在阳台踱步两圈,最终走回卧室,一把将落地窗关上。
她点开微信,给凌西泽发消息。
【司笙】:哎。
【司笙】:还活着吗?
------题外话------
萧逆:小话痨。
风眠:小弱智。
瓶子:……这cp,我锁了。
→_→万万没想到,我竟然磕到了这对兄弟的糖。我不是人啊啊啊啊啊啊啊。
今天三爷给夫人撑腰了吗 第113章 我说过,会对你负责的
扑面而来的熟悉感。
那是跟司笙小手臂纹身相似的图案。
不同的是,两只大雁往回飞,单词是:begin。
她是end,他是begin。
个中含义,无需言明,呼之欲出。
“你,在哪儿纹的?”
脑海里倏然响起那晚喝醉时凌西泽的询问。
视野里,凌西泽将衣袖弯起到手肘处,健康的肤色上,除了纹身,还有淤青。
轻皱了下眉,司笙垂下眼帘,视线停留在他的手肘上。
也是挺有意思的。
他们俩,一个单方面宣布结束,一个单方面宣布开始。
半晌,司笙颇为狐疑地问:“我是不是没说清楚?”
跨年那日,司笙跟凌西泽挑明过,她以为凌西泽选择放弃,所以才毫无芥蒂地同他相处。
凌西泽好整以暇地看她,说:“说清楚了。”
司笙扬眉,“所以?”
凌西泽说:“你没问我的意思。”
“所以,”司笙眼里映着那熟悉又陌生的图案,微垂的眼皮掩去眸中情绪,她问,“这就是你的意思?”
“嗯。”
凌西泽不可置否。
她若强行结束,他便强行开始。
一个结束,一个开始,循环往复,纵然结成死结,那也是牵扯在一起的。
捏着药瓶的手指紧了紧,几秒后,又稍稍松开些许。
司笙微顿,说:“去洗了吧,免得以后娶不到媳妇。”
直视着司笙的眼睛,凌西泽一派云淡风轻,无所谓地说:“那就不娶了。”
那就不娶了。
轻描淡写,浑不在意,毫无道理可言。
司笙轻笑:“你又不是小孩。”
凌西泽说:“正因为我不是小孩。”
言外之意:这不是年少时的意气用事,而是深思熟虑后给出的答案。
可,这样的答案,过于固执,过于缺心眼。
“……”
司笙一怔。
人只能跟讲道理的人讲道理。
素来不爱讲道理的司笙,对这点再清楚不过。她无法找到反驳凌西泽决定的理由,因为这样的决定本身就没有道理。
她看着凌西泽。
凌西泽回看她。
两人就这么干瞪眼。
最终,还是凌西泽无奈一挑眉梢,主动开口,“先上药?”
“自己上。”
烦躁地皱了皱眉,司笙把药瓶扔给他。
凌西泽用右手接住,却展开掌心,将其递回来。
他抬眸,看着司笙,说:“疼。”
非常淡定的一个“疼”,听起来像个没有感情的机器。
比她拍戏念台词的时候还要假。
如若没受过伤,司笙或许不会当回事,但她疼过,所以非常清楚——再淡定那也是真的疼。
停顿片刻,她还是一把将药瓶拿过来,一边拧盖子一边吐槽:“会哭的孩子有奶吃是吧?”
“是。”
凌西泽坦然且厚脸皮,见她在身侧坐下来后,又补充道,“而且,一码归一码。”
司笙优点和缺点一样多。
有一个优点就是:拎得清。
她不想跟他有任何感情纠缠,是一码事。
他为她挨了一棍,她会负责,又是一码事。
她不会将两件事混在一起,所以,也不会因他的挑明而对他的伤势置之不理。
“闭嘴。”
司笙瞪了他一眼。
凌西泽便从善如流地不再说话。
小手臂上是淤青,微肿,药水浇在皮肤上,冰凉凉的。
司笙的手指覆上来,跟药水一样凉,指腹将药水揉匀,力道不轻不重,刺激得伤口有点疼。
凌西泽却连眉头都没皱一下,悠然自得地盯着她看。
间或看她低垂的眉目,间或看她揉药的手指,视野里满满都是她,一举一动,真是怎么都看不腻。
察觉到他的视线,司笙轻轻蹙眉,将药水抹匀后就移开了手指。
拧瓶盖时,司笙又看向他的纹身,觉得碍眼,“你真不洗?”
“不洗。”
毫无疑问的回答。
“……”
司笙暗自磨牙。
平时只有她膈应人的份,万万没想到,竟然在凌西泽这里吃了瘪。
拧好瓶盖,司笙将其医药箱里一扔,又找出两个冰袋扔给凌西泽。
“我要出门,你自己冰敷一下。”
“嗯。”
大概能理解司笙此刻憋屈的心情,凌西泽识趣地没有多问。
司笙飞了他一记白眼,抓起军大衣,走了。
“围巾。”
刚走两步,凌西泽就提醒她。
司笙动作一顿,但没转身,装没听到,抬步继续走。
旋即,听得一声轻叹,围巾被凌西泽扔过来。
司笙依旧没回头,却及时伸出手,将围巾捞住,顺势在脖颈上绕了几圈。
她披上军大衣,出了门。
客厅里,凌西泽看着门的方向,眼神意味不明。
*
刚走出门,就被狂风扫了一脸,周身的温度全被席卷殆尽。
司笙将围巾往上一拉,遮住下颌和嘴唇,同时拢紧了军大衣。
她其实没想好去哪里。
单纯的心烦意乱,不想跟凌西泽待着,索性出来走一走,以好整理复杂的思绪。
“……老王家啊,就在这边……”
断断续续听到两句话。
司笙从思绪里脱身,驻足,偏头朝远处看去。
只见一位大婶和一位姑娘在聊天,大婶是司笙认识的,而那姑娘……脸微圆,眼睛很大,颇为眼熟。
在她观望之际,大婶倏地朝这边看了眼,见到司笙,笑着打招呼,“笙笙回来了?”
这时,那位姑娘也看了过来。
不过只看了一眼,那位姑娘就一惊,赶紧跟大婶道了声谢,就匆匆跑远了。
跟逃难似的。
陶乐乐?
“嗯。”回过神,司笙走向大婶,眯眼看着姑娘跑远的方向,“刚刚那是?”
大抵长得好看的人,到哪儿都惹人爱。大婶见她就欢喜,笑眯眯地回答:“哦,就一个来问路小姑娘,想问老王住哪儿。”
“什么人?”
“不知道。说是有东西落老王的水果店了,在店里没看到老王,就一路问了过来。”
去了水果店,一路问过来的?
姓陶……
隐约有个猜测,但司笙没有细想。
跟大婶聊了几句,待到大婶打探起她是否单身时,司笙赶紧找借口离开。
她绕道去了趟秦家。
*
下午气温骤降。
体育课老师请假,体育课改上数学课,三班的学生怨声载道,但无一例外都老实坐在教室里听课。
就连平日里逃课or睡觉的萧逆都不例外。
周一换了座位,随机的,萧逆正好坐在司风眠前面。
数学课讲的是试卷,只扣掉两分的司风眠基本不用听课,做完课间休息没写完的理综试卷后,他的思绪就开始飘。
从司尚山飘到司裳、章姿,然后到司笙。
最后,到坐跟前的萧逆。
萧逆没穿外套,就着一件长袖,衣服布料偏薄,低头写字时,隐约能见他的背脊。个高,但身形单薄。
这人坐时多数没个正行,身子往左侧倾斜,靠在墙上,无处安放的大长腿勉强在课桌下伸直,偶尔一踩课桌下的横杆,懒懒散散的。拿手从来不闲着,不做笔记时就转笔,转得眼花缭乱的。
鬼使神差的,司风眠捏起一支笔,用笔盖方向戳了戳萧逆的背脊。
他肩膀一动。
几秒后,萧逆的左肩终于同白墙脱离,他往后一倒,背脊贴着司风眠的课桌。
“说。”
萧逆吐出一个字,言简意赅。
司风眠低声问:“你多大?”
“17。”
17……
他也17。
心思一转,司风眠又微微向前倾,小声问:“几月的?”
萧逆侧过头,眼角余光斜睨着他,反问:“想认哥?”
司风眠:“……”
不得不承认,萧逆和司笙确实是亲姐弟。
说话欠欠的。
过了约摸半分钟,萧逆忽然说:“3月。”
司风眠:“……”
自己是11月的,按照那乱七八糟的关系,他或许真得叫萧逆一声“哥”。
这么一想,司风眠更抑郁了,恹恹地往课桌上一趴。
“咚。”
听得身后没了动静,萧逆用手指往后桌敲了下。
司风眠打精神,想到家里一堆事,心情复杂,片刻后迟疑地问:“你觉得,你姐是个怎样的人?”
“不熟。”
萧逆答得有些防备。
也是,按照萧逆的说法,他们俩见面的次数屈指可数,没有互相了解的机会。
叹息一声,司风眠道:“那就用你那‘不熟’的角度来评价。”
顿了顿,萧逆声音蓦地沉下来,“她有男朋友了。”
?
不明所以的司风眠,听得他突如其来一句话,一脸懵逼。
“你还见过。”萧逆又说。
“……”
他是见过啊,怎么了?
司风眠莫名其妙。
刚想开口询问,可忽然间,司风眠脑回路get到萧逆点,于是素来活跃的大脑,彻底当机了。
“我没有……”
好半晌后,司风眠恢复点神志,连忙想解释。
而这时,萧逆的背已经拉开跟他课桌的距离,转笔的动作一停,继续在试卷上做笔记。
司风眠:“……”
这人完全不想听他的解释。
而更要命的是,他也完全不知该从何开始解释。
这都什么跟什么嘛!
司风眠心情郁结,欲哭无泪,干脆趴桌上装死。
……
夜幕降临。
因凌西泽的手受伤,司笙秉着负责到底的原则,干脆开着凌西泽的车,同他一起回了水云间。
“这是送你的。”
抵达门口时,司笙将手中卷起的国画递给凌西泽。
这是她去秦家时,找秦融要来的。
“什么?”
静站在门前,凌西泽拧眉去看画,没有去接。
“一幅画。”司笙说,“当今天的谢礼了。”
“……”
凌西泽眉目神情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凉下来。
对于亲朋好友,司笙从不在乎“谢礼”。在她看来,关系需要礼尚往来的帮忙才能建立起来。
就像她会大喇喇来蹭吃蹭喝一样,从不客气,偶尔还会主动点餐。当然,留她会通过别的途径来弥补。
她永远不会把交情明码标价。
除非……
眸色一寒,凌西泽逼近一步,低头,跟她靠近,嗓音微凉,“怎么,想扯平?”
他倏地靠近,二人距离被缩减,近到能感知对方呼吸,带着温热。
司笙没避开,微扬下颌,神情微冷,面无表情地问:“要不要?”
她没有正面回答,可这一声反问,无疑是默认他的说法。
凌西泽气得眉宇笼上黑气,几乎咬牙出声:“不要。”
“那算了。”
静站两秒,司笙转身就走。
可她刚一跟凌西泽拉开距离,手腕就倏地被攥住,整个人被往后一拽。
她下意识想扣住他挣脱,可动作还未实行,记起他受伤的小手臂,一想,就迟疑了。
就几秒功夫,凌西泽俨然占据上风。
她身后紧贴着墙,前方是逼近的凌西泽,眼皮一掀,就撞进他深邃如墨的瞳仁里,深不见底的暗,却有在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在翻滚。
一样翻滚的,还有她胸腔的热血。
滚烫,灼热。
他的声音,字字顿顿:“我说过,会对你负责的。”
------题外话------
emmm,夜猫子好多啊,大家早睡早起呀。
今天三爷给夫人撑腰了吗 第123章 牵手和好,跟交往一样【二更】
“让你来看我的演出,是不是委屈你了?”
剧院后台,换好服装的陆沁,一边对着镜子给自己补妆,一边跟邻座的凌西泽说话。
“没有。”
凌西泽低头把玩着手机,神情淡淡的,说出的话,跟他的神态并不相符。
陆沁画眉的动作一顿,视线斜睨过来,“从进门起到现在,你连给我献花都没笑一下,还说没有?”
眼皮一掀,凌西泽纠正道:“我是帮忙献花。”
多年前,陆沁就对话剧产生兴趣,一直有接触学习,从未上台演出过。
这是头一次。
按理来说,凌爸是肯定会过来捧场的,奈何有事脱不开身,只能把唯一在封城的儿子“献祭”过来了。
花也是凌爸事先准备的,凌西泽只负责把花送到位。
一顿,陆沁把眉笔放下了,微微后仰,好整以暇地看着他,“儿子,我第一次上台,你就这么给我找事的?”
陆沁强调的“第一次”,终于稍稍说动了下凌西泽,凌西泽犹豫两秒,打算调整一下表情。
就在此时——
手机振动了两下,屏幕倏然亮起。
陆沁瞜了一眼,只来得及看到备注,却也被惊了一跳。
她跟看西洋景观似的看了眼凌西泽,“祖宗?”
凌西泽点开微信对话框。
【祖宗】:哎。
【祖宗】:还活着吗?
他给司笙的备注名:祖宗。
扫过两秒,凌西泽抬起眼睑,同陆沁道:“我祖宗需要一张票。”
陆沁嘚瑟了,“给妈笑一个。”
“……”
凌西泽眸光一闪。
正当陆沁自觉要求无望,打算直接给票时,倏地,见到她帅气俊朗的儿子坐直了,面朝她,唇角弯了弯,露出一抹愉悦的笑容。
陆沁:“……”见鬼了。
*
司笙发完消息。
两分钟后,得到回复。
【凌西泽】:[定位]
【凌西泽】:[图片-二维码]
【凌西泽】:七点之前,活着。
司笙被他的回复看得一愣,还当他真想不开了。
结果一点开定位,发现是一家剧院。
又一查二维码,是一场话剧的门票,而开场的时间就是七点整。
司笙看了眼时间,六点一刻。
再搜了下从水云间到剧院开车的用时:四十分钟。
司笙:“……”
好样的,那你还是先去死一死吧。
*
深知凌西泽的傲娇属性,加上易中正那边催的急,司笙不得不赴约。为赶时间,司笙花了五分钟简单收拾了下,就直接出了门。
紧赶慢赶,等司笙抵达剧院时,也过了七点。
加上安检、取票等一系列流程,司笙赶到时,险些过了禁止入场的时间。
话剧一开场,就屏蔽全场信号,手机无法使用,联系不到凌西泽。
里面近乎满座,放眼看去,黑压压的全都是人,而且除了表演台,都是黑咕隆咚的,视线一扫,大家都一个模样,笼着一层黑暗,隐约分辨出轮廓,分不清谁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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