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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最强皇帝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剑花如梦
“史真人去了便知。”那名仆役执意不肯告知。史道人面色不悦,想催马前行,可是对方死死拦在马前,就是不放行。
看来是遇到硬茬了,史道人暗道。只是他今天出来,随行的只有几名僮仆,远不是对手,想要强行闯过去,看来是行不通了。不过这里毕竟是洛阳城中,又地处闹市区,他倒也不怕对方会下手加害自己。就算对方能买通执金吾的卫士,但是弘农王府巡街的卫士,相信还没有人能轻易买通,而金市作为洛阳城内最大的闹市区,本来就是巡视的重点区域。所以,就算真的有人想加害他,史道人自信可以支撑到卫士前来查探。
史道人一言不发,下了车,跟着那几名仆役,一路来到了一家米店的门口。仆役往旁边一站,伸手做出个“请”的姿势。
史道人径直进入了米店,店里空空如也,一个买主都没有。店主见史道人进来了,赶忙走到后门口,替史道人掀起了帘子。
过了后门,便是后院。后院的四个角落,竖立着四座高大的粮囤,粮囤中间的一小块空地上,摆放好了两张几案,两副座位,地上打扫的干干净净,四面用屏风遮挡着,也算是巧妙的隔出了一块“雅间”。
东边的座位上,坐着一位脸色微黑的汉子,虽然一身衣裳颇为华贵,但是仍然掩饰不住此人长期奔波劳苦的迹象。看到史道人进了后院,那汉子站起身来,向史道人遥遥一礼,道:“在下马兴,见过史真人。”
“哦,原来是马渠帅,几年不见了,失礼失礼!”史道人心中一凛,已然依稀猜到了对方的来意。
马兴便是马元义了。其实,他的本名,就是马元义。太平道中的许多骨干,出身都十分的低微,取双字名,甚至没有大名的人,比比皆是。后来马元义到洛阳发展,深知用双字名颇不雅观,容易受人轻视,所以便以原本的名字做为表字,别取了一个名字叫做马兴。
双方相互见礼、各自入座后,马元义笑道:“听闻史真人受了朝廷的册封,实在是可喜可贺呀。”
史道人微微一笑,并不接话,马元义只好继续说道:“如今汉家天子失德,四海之内,民声鼎沸,史真人有炼制痘苗拔济世人之功,又何苦为昏君卖命?我太平道秉承黄天意旨,要在这世间创立太平乐土,史真人既是同道中人,何不加入我教,共谋大业?如果史真人愿意加入,我教愿以大贤良师、副教主之位来尊奉真人。”
史道人听了,暗吸一口凉气,虽然他素知太平道心存异志,然而听到对方如此坦诚的讲出来,这还是他第一次遇到。尽管史道人很想斥责对方是想图谋不轨,但是此刻身处在人家的地盘上,他也不得不暂时虚与委蛇,周旋一二。
“元义兄所言差矣!当今天子虽是不堪,但是上天不忍黎民受苦,早就降下了太一神来救济世人,我等修道之人,自然不能违抗天命。因此,元义兄的大业,就恕我不能与闻了。”
“莫非史真人也相信那些市井的流言不成?”马元义反问道。
“当年日月竟辉的景象,天下之人,除了盲瞽之辈,都是亲眼目睹过的,怎么能叫市井流言?你们太平道不也是尊奉太一神么?如今太一神临凡,你们非但没有想着如何尽心尽力的辅佐,反倒要行那谋逆之事,当真不怕上天降罪么?”对于辩论一道,史道人算是驾轻就熟了,他避开“刘照就是太一神下凡”这个论点的相关辩论,直接将其作为论据,反过来质疑太平道了。
但是马元义也是老于此道,自然不会被他轻易忽悠过去:“史真人就如此笃信弘农王便是太一神转世?”
“弘农王乃是天现异象的当日出生的,而且出生之后,五岁便能通读《太平经》……”史道人逮住机会,滔滔不绝的夸赞起刘照来,什么一目下十行,经意不二讲,举一能反三等等,凡是过去夸赞过的,史道人又重新搬出来说了一遍,而且一口气停不下来,根本不给马元义插嘴的机会。
说道最后,史道人甚至连创立正一道的内情,都透露了一点给马元义:“不瞒元义兄,我素来是独自一人修炼,根本没有创立教派的执念。而这次创立正一道,正是秉承了弘农王的启发和意旨。如果不是因为弘农王秉承天命,又是太一神下凡,我又何必劳心劳力的去创立什么教派?又怎么敢大言不惭的自称‘正一’?元义兄,你们太平道可是走上了邪路,不能一错再错下去了!”
听到这里,马元义终于明白了,史道人这是要死心塌地的追随弘农王了,看来,游说史道人投入太平道,已经是不大可能了。不过,这也并没有太出乎马元义的意料,因为,就算史道人可以不在乎“真人”的封号,不在乎什么“正一教主”,但是仅凭“统领天下道门”这一条,就足以让史道人奋不顾身了!
马元义脸色一沉,手里捏着酒杯,正寻思着是否要在这里动手。忽然,门帘掀起,店主快步走进了后院,来到马元义身边,俯身向马元义耳语了几句。马元义听了后,遽然起身,朝着史道人一拱手,道:“既然史真人不肯,那我也就不勉强了,就此别过!”说完,便匆忙的从后院的角门出去了。
史道人依旧端坐着,看似从容不迫,其实,心里也是长长的出了一口大气。





三国之最强皇帝 第148章 失败的揭发
第一四七章失败的揭发
米店门口,杨勇带着一队卫士,将大门堵了个水泄不通。今天刚好轮到他上街巡逻,谁知走到金市附近的时候,却被人给当街拦住了。来人自称是史道人的僮仆,说史道人被一伙人给强行劫走了。听到这个消息,杨勇可被吓了一大跳,史道人的身份是何等的重要,杨勇自然是心知肚明,如果他在洛阳出了什么事,而这天又恰好是他巡街,那回头说起来,自己也少不了要背一个失职的名头。于是杨勇带着部属,火速赶到了僮仆所指认的米店外。
杨勇拔出佩刀,正要迈步进去查看,却见史道人十分悠闲的从米店里走了出来。杨勇收了佩刀,上前拱手见礼,问道:“史真人,无碍吧?”
“呵呵,无碍,无碍,辛苦将军了。”史道人不动声色的给杨勇戴了一记高帽,其实在他心里,还真是挺感激杨勇来得这么及时的。
“那这间米店?”杨勇还没弄清楚,这桩“劫案”到底是怎么回事,如果按照史道人的僮仆所言,史道人是被人劫入这家米店的,就该对这家米店进行搜查才是,但是看史道人的样子,又似乎没遇到什么危险,因此杨勇也只能疑惑的向史道人询问一二。
“今日只是一位故人邀我前来会一会罢了,只是走得匆忙,反倒让人误会了。”史道人知道,马元义已经早早的走了,再搜查这间店也没有什么意义。不过,今天见到马元义的事情,必须赶紧向弘农王禀报才是。
“不过,我现在倒是有一桩要事需要面呈弘农王,不知将军可否派几名卫士,带我入宫,面见弘农王?”
杨勇心中微囧,以你史仙师、史真人的名头,入宫求见哪还需要卫士引路?看来刚才的确发生了什么事情,才让史道人如此的谨慎。不过,这些事情,就不是他一个队率该操心的了。于是杨勇说道:“既然如此,那便由我亲自护送史真人入宫吧,反正这边已经巡视完了,刚好顺路去城东。”
在杨勇的护送下,史道人驾车绕过南宫,来到东明门,请求面见弘农王。消息递入宫中后,不多时,便有内侍前来宣召。史道人迈开步子,几乎是一路小跑,赶到了芳林园。
内侍跟在后面,也跑得是气喘吁吁,他连胜道:“史真人,慢行、慢行!弘农王尚在上课,你就算是跑到了,一时半会儿也见不到弘农王呀!”
史道人闻言,放缓了脚步,也乘机匀一匀气息,整理一下衣冠。崇光殿外,侯振已经迎了过来,见礼毕,侯振问道:“史真人,你不是昨天才见过了弘农王,今天正要赶回邙山的吗?怎么又急匆匆的回来了?”
史道人叹了口气,道:“今天一大早,就碰到了一件极为棘手之事,所以我这才赶过来面见殿下,向跟殿下讨个主意。”
侯振见史道人说得郑重,不由得也有几分好奇:“哦?未知是何事,居然让史真人觉得如此棘手?不过,若是此事干系重大,不便明言的话,史真人也不必为难。”
史道人笑道:“侯大伴乃是弘农王的腹心,这件事情或许不能跟其他人讲,但是对于侯黄门你嘛,又哪里需要保密呢?其实,这件事说大也大,说小也小——太平道要反了!”
虽然“太平道要反了”这句话,是史道人刻意压低了声音说的,但是听在侯振的耳中,却如同一声惊雷一般,他惊讶的问道:“史真人,这可是天下震动的大事,你可休要戏言啊!”
“嘿嘿,太平道素怀不轨之心,这个大家都是心知肚明,不过一直以来他们都是引而不发,在等待时机罢了。今天,我遇到了太平道在洛阳的渠帅马元义,他这次见我,就是冲着痘苗而来的,万幸我僮仆找来了巡街的卫士,否则,我的老命今天很有可能就要断送了!”史道人一边说,一边伸手在自己脖子上做出一个砍头的动作。
“这个马元义如此大胆,回头一定要禀明弘农王,先派人去把他给抓起来!”候振眉头一竖,恶狠狠的说道。
“没那么容易,此人在洛阳人情广大,可以藏身的地方太多了,一时半会儿,哪能搜寻得到!”史道人摇了摇头。
“唉,不对啊,我记得太平道在洛阳的渠帅,不是叫唐周么?”候振也猛的想起了以前看过的一份相关的情报。
“唐周乃是后进之辈,那个马元义才是太平道在洛阳的创始人,宫里的几位常侍,就是靠马元义游说拉拢,这才搭上关系的。此次马元义亲自出面,足见其对痘苗一事的重视程度。”史道人解释道。
说话间,殿里传出一声钟磬的声响——下课了。紧接着,侯谨从殿中出来,来到二人身边,低声道:“弘农王请史仙师进去。”
史道人向候振一拱手,迈步先行,进了崇光殿。殿内,依然保持着上课时的布局——正当中,是王傅马日磾的座位,右首第一个座位,坐得是刘照,而卢、王兄弟四人,依照长幼顺序,分列两旁。
看到这种布局,史道人一时间有些迟疑,不知道该如何行礼。倒是马日磾反应快,他起身说道:“既然已经下课了,还请殿下上座。”
刘照见史道人来的蹊跷,心知不是推让的时候,于是向马日磾一礼,起身换了座位。
史道人上前见礼毕,刘照问道:“史真人今日不是要回邙山吗?匆匆返回,所为何事?”
史道人赶忙把今天的经历,向刘照等人细细讲了一遍,听完之后,刘照微微一笑,道:“看来太平道果然是急眼了,如此甚好,说明我们的策略是有效的。不必理会他们,我们继续按部就班的发展正一道,推广种痘术即可。当然,史真人身边的防卫,我也会增派人手加强的。”
“哼,这个太平道,越来越不像话了!今天那个马元义所说的话,不是摆明了要谋反吗?老夫定要将此事奏明天子,请求天子查禁太平道。”马日磾怒道。
“先生,那个马元义虽有悖逆之语,可是太平道毕竟反迹未彰,我们手头也没有足够的证据,就这样上奏天子的话,恐怕不会有什么效果。”刘照道。
“太平道的不轨之心,路人皆知,有哪里用得着什么证据?岂有聚众百万而不行逆乱之事者?那张角执左道,称大贤,诳耀百姓,就算他现在还没有造反的行迹,而朝廷又岂能容得下他?”马日磾反驳道。
刘照无奈的笑了一笑,道:“先生说得虽然有理,但是天子毕竟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性子,恐怕在太平道反迹暴露之前,是不愿意多理会的。更何况,太平道与诸常侍交厚,到时候他们肯定会帮太平道说好话,这样一来,天子就加难以下决断了。”
“天子愿不愿意理会是一回事,臣子能不能直言进谏又是另一回事。如果我们这个做臣子的,各个只知道独善其身的话,那朝廷养大臣还有何用?不如都挂冠归隐好了,也免得尸位素餐!”
看到劝不住马日磾,刘照也只得作罢。其实,对于刘照来说,想要逼反太平道还不简单,直接把唐周那小子给逮过来,然后把x大酷刑往他眼前那么一摆,保证让他把知道的东西全部都招了。
只是,正一道如今才刚刚起步,连个大致的框架都还没有搭建好,而借着给洛阳乃至河南地区的民众种痘的机会发展正一道,这本是刘照既定的方略。否则,天下大乱之后,朝廷上下的人力物力,都要集中在平叛方面,而正一道的发展,就免不了要被延后几年了。
虽说战乱也是发展正一道的一个好机会,但是前提是正一道有一定的基础和人手,否则就凭史道人带着寥寥几个僮仆,又如何在战乱之中,发展信众呢?
带上刘照为他调拨的两队卫士之后,史道人离开了芳林园,回邙山去了。而马日磾在给刘照上完课后,迫不及待的去了太尉府,与杨赐商议揭发太平道之事。
听到马日磾的来意之后,杨赐点头称善。这已经不是杨赐第一次出手对付太平道了,早在光和四年(181年),杨赐担任司徒的时候,他就曾奏请刘宏下诏,让各州郡的刺史、太守护送流民回乡,免得他们拖家带口的投奔张角,可惜奏疏才送上去,杨赐就因故罢职了,所以这个提案最终没能施行。
“翁叔所言甚是,这个太平道,的确不能继续放纵下去了。前些日子,侍御史刘子奇(刘陶字子奇)与奉车都尉乐子乔(乐松字子乔)、议郎袁子赐(袁贡字子赐)一起来找我,就曾提起这件事。依我之见,是时候上疏切谏天子,查禁太平道了!”杨赐道。
两人议定之后,各自去通知相关人等。第二天,一封封奏疏直达禁中,全部都是揭发、参奏太平道的。
刘宏看过后,本想一推了之,但是奈何上疏之人,身份都非同小可,太尉杨赐、司徒袁隗、司空张济、光禄勋刘宽、侍御史刘陶、弘农王傅马日磾、奉车都尉乐松,议郎袁贡,这些人中,不仅有几位朝廷的元老大臣(杨赐、袁隗、张济、刘宽,都是数次担任三公职位的人),还有专门司职监察的御史,甚至还有乐松这个宠臣(乐松出身于鸿门待诏,是刘宏的文学侍从,曾经挑唆刘宏扩建西园,名声很不好)。这样一来,于情于理,他都不好将这些奏疏束之高阁。
无奈之下,刘宏只好照例先向身边的常侍们咨询一番。
听了刘宏所言,张让和赵忠几人,居然一反常态的沉默了起来——这并不奇怪,如今的张让、赵忠等人,早就信奉了史道人所宣扬的“轮回说”,哪里肯为太平道出头?万一因此得罪了史真人怎么办?默不作声,两不相帮,已经算是他们看在往日情面上,给太平道最大的帮助了。
倒是封谞、徐奉两人,做贼心虚,赶忙出面为太平道讲起好话来。
封谞与徐奉两人的地位,并不是很高,在张让赵忠等人沉默的情景之下,他们反常的表现,反倒让人心生疑虑。
最后,还是蹇硕本着“弘农王赞同的我就一定要反对,弘农王反对的我就一定要赞同”的精神,出言帮腔了。
“陛下,太平道聚众百万,的确是国家的祸害。只是,如今他们还没有造反的迹象,如果朝廷逼勒得紧了,恐怕反倒会把张角等人逼反,那可就酿成大祸了。陛下,太平道之所以能聚集起那么多徒众,无非就是因为近些年天下时有大疫、灾祸罢了。古时候,尧帝曾经遭遇旱灾,舜帝曾经遭遇水灾,这些天灾本就不是人力可以避免的,所以等过上几年之后,天时转好,灾祸减少,那时候人民自然会回乡安居乐业,而张角等人,也就自然没法再招聚徒众了。”
刘宏闻言,心里大为受用,蹇硕这番话,最主要的一点,就是绕开了“天人感应”学说,把时节的异常,和天子的治政,给剥离开来了,直接告诉刘宏,时节的好坏,跟您老人家的治政水平,一点关系都没有,只是您老人家运气不好,碰上坏天气罢了。等天气一转好的话,天下自然会太平滴!
“而且,既然如今陛下准许史真人创立正一道,就更要留着太平道,好制衡正一道了。这正一道毕竟是陛下开了金口,批准创立的,地位非同寻常,一旦发展起来,将更加难以控制,倒不如留着太平道与其竞争,那时候,两边谁也离不开陛下的支持,就只能乖乖的效忠于陛下了。”蹇硕又抛出了一直以来都行之有效“制衡论”。
果然,听了蹇硕的“制衡论”后,刘宏也觉得很有道理。于是他命令段珪拟诏,按照蹇硕所说的意思,敷衍了一道诏书,发给了三公。
杨赐等人接到旨意之后,心知是劝不动刘宏了,也只好暂时作罢,静待时机了。
史道人返回邙山后,立刻开始着手创立正一道。首批加入的成员,主要是为了推广痘苗而做准备。因此,这批成员里,出了史道人自家的几名僮仆外,还有上次作为实验体,侥幸得生的十几位前死囚。再见识了种痘法的“神迹”之后,这些汉子早就对史道人崇拜得五体投地了。听说史道人要招收他们做弟子,这些人一个个高兴得手舞足蹈。要知道,当时可有淮南王刘安一人得道,鸡犬升天的传说。你想想,淮南王成了神仙,连他身边的鸡犬都跟着上天享福去了,何况自己是史真人、史神仙的弟子?
但是,这些五大三粗的汉子没想到的是,日后等待着他们的,不仅仅有得道成仙的机会,还有繁重枯燥的经意学习——虽然按照刘照的想法,级别比较低的教徒,和文化比较低的信众,对他们,基本都是采取“讲故事”的策略,帮助他们理解新道教的教义。但是,这里面毕竟还是有许多比较玄虚的概念的,比如元炁、太极、阴阳等等,而史道人又有大展雄图之意,所以不免会将这些粗汉子当成“种子”来培养,给他们教授的内容,自然也就复杂得多了。
除了这些汉子,还有一批内侍也被派来听候差遣。这些内侍都是在宫中接种的时候,由史道人和张氏一手带出来的,对种痘的流程极为熟悉。只不过他们都属于借调的性质,在完成了洛阳以及周边河南各县的接种任务,进一步培育起更多的教徒之后,他们还是要回到宫里去的。如今,在少府名下,新设了一个叫“中黄门侍医令”的官职,专门管理这些懂得种痘的宦官。
一同借调而来的,还有张氏张喜儿。张氏如今自然不用再担任迎春殿的保阿了,相反,她现在头上顶着的,是“芳林园内傅”这么一个令人艳羡的新设职务。要知道,就连刘照的乳母何氏,如今也只是白身而已。自然,张氏这个内傅,是管不到刘照或者何氏头上的,她的本职工作,依旧是担任万年公主刘胤男的保姆,而刘胤男如今被刘照留在了芳林园一起居住,所以张氏这才顶上了“芳林园内傅”这么一个显要的名号。
张氏也带着十几名精通种痘的宫女,前来帮助史道人。虽然刘照曾经想开个玩笑,给正一道设立个“圣母”、“圣女”之类的职位,但是,这种想法,最终还是仅仅停留在了开玩笑的层面上,这种来自后世民间底层宗教的职位,毕竟不够“高大上”,而正一道做为刘照全力经营的官方宗教,甚至准备在这个时空的后世,与基督教、伊斯兰教这样的世界性宗教相抗衡,那么它相关的一切,包括教义、职位等等,都要十分慎重的设定才好。




三国之最强皇帝 第149章 编故事真难
第一四八章编故事真难
正一道的教派领袖,按照刘照的最初设计,应该叫做天师。只不过,天师这个称呼,实在有点犯忌讳——皇帝尚自称天子,你一个道士就敢自称天师?所以在历史上,明太祖朱元璋就曾斥责说:“妄甚,天岂有师乎?”于是,道教的南北天师,都只好改叫真人了。
刘照自己对天师这个称呼,其实并不忌讳,不过谁也没法保证刘宏对此也不忌讳。所以,为了避免生出事端,贻误了正一道的创立,刘照和史道人并没有把“天师”这个称呼拿出来。
之所以坚持要用“天师”这个称呼,除了“尊重历史”以外,刘照还有另一层用意。
相传,黄帝有位大臣,名叫岐伯,精通医术,曾经遍尝百草,编写医书。黄帝多次向他讨教医学,这些讨教的内容被记载下来之后,就形成了《素问》这一中医经典,而岐伯也因此被人们尊奉为“天师”。后人将岐伯与黄帝并称为“岐黄”,而中医也因此有了一个别称——岐黄之术。
虽然宗教和科学是相互排斥、对立的两个领域,但是这并不妨碍刘照想给新道教加入更多“科学”的成分进去。其他的先不说,至少不能让道教只会靠“施符水”来治病吧?虽然很多时候,“精神安慰法”、“安慰剂”也能让人们安下心来,然后凭借自身的免疫力自愈疾病,但是,这毕竟不是万能的,如果不加以限制,任凭“大师”们放开了玩的话,不仅会贻误不知道多少人的病情,更会让新道教的声誉,大受损害。
所以,把医学巧妙的融入道教,让道士们多一种靠谱的“救济世人”的手段,这正是刘照想要做的。所以,把岐伯这位“天师”引入道教,就很有必要了。而且,按照新道教的理论,万物都是由元炁所化,而老子就是元炁最本源、最初始的化身,在不同的阶段,化身为不同的人,来教化世人——那么,黄帝时期,下凡来教化世人的,就是这位岐伯了。因为在传说里,岐伯虽然最大的贡献是医学,但是他本人,却是医卜星相、天文地理无所不通的,就连军中所用的各种乐器,比如铙、鼓、箫、钲等,都是岐伯发明的。
这样一来,老子就很迫切的需要一个新的身份,来适应他“大道化身、元炁之祖”的身份了。
这个身份本来是现成的,那就是太上老君。太上老君这个概念,是由张陵发明的,刘照也本想直接拿过来使用。但是,在刘照心目中,最符合“元炁之祖”身份的称呼,还得说是“元始天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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