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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凡的明穿日子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宁小钗
人小鬼大的小喜子眯着眼观察着微微抖动中的帐子,渐渐嘴角翘了起来,故意咳嗽了一声。
瞬间就见帐子剧烈抖动了一下,跟着传出薛雨慌乱的动静:“是谁?”
“是我呢。”
“什么事?”帐子里厉声问道。
小喜子满不在乎的嬉笑道:“好啊!在我跟前也摆出大爷的架子嘛?”
“咦?”帐子一下子分开又合上,只露出了薛雨的脑袋,一看是小喜子,自己也好笑起来。
人也不惊慌了,慢条斯理的光着屁股下了地,拿起长衫裹住湿漉漉的下身,走出来问道:“你什么事?怎么好多天不见你的影儿?”
小喜子捂着嘴轻笑,很聪明的先把正事讲了,然后笑嘻嘻的故意问道:“哥,你怎么大白日的睡觉?”
“呃,这个。”薛雨表情不自然的扯谎道:“我发烧了,怕风。”
“嘻嘻,原来是病了。”小喜子笑了几声,又很聪明的不问下去,稍坐片刻即知趣离去,丝毫没有打听那床上是谁的想法,因为他和薛雨关系好。
薛雨见他走了,迫不及待的跑回来捧起楚楚的俏脸亲了个嘴,“他没看见,看见了也无妨,都是自己人。”
“讨厌,谁和你是自己人?”名声不好的楚楚一样不当回事,光着身子,懒洋洋的揉了下大腿,皱眉道:“你多时没洗过澡了?那玩意臭烘烘的。”
“昨晚才洗的啊!我就怕你嫌我不干净。”薛雨说完四处闻了闻。伸手抚摸光滑的躯体,嘿嘿笑道:“我的宝贝天生就有味道,男人都这样,再说成天撒尿闷捂着的,咱别说这扫兴的。我问你,可再来么?”
“我怕你不成?”楚楚不屑的轻轻一笑,抬手打了他一下,又一把攥住了对方那命根子。
“来了来了,别急。”薛雨叫嚷着翻身而马,看着胯下美人。一时间意气风发,大开大合起来。
二人都料想此时外面的生意热闹,没人会进来报帐,年轻人恋奸情热,任何一点时间都不肯放过。
云收雨歇,搂在一块睡了会儿。半个时辰后。醒来的楚楚怕被人看见,先起来穿好衣服,嗅着那股子恶心的骚臭味,摇摇头,悄悄走了出去。
又半个时辰,薛雨也醒来了,见楚楚走了。感觉尿急的很,下了地走到后院茅房,站了半响嘘嘘来嘘嘘去,不想就尿了一两点,那地方一阵一阵的传来剧痛。
薛雨也不知道怎么了,这样的疼痛已经有段时日,不好对人提起,也不好意思去看大夫。
强忍着穿好了衣服去帮齐大寿干正经事,忙了半宿,将绣品打包准备送进徐府。又把张府定的货物派人送去。
次日,楚楚因为受了朱家姐妹和徐煜的恩惠一直没有报答,躲着薛雨的这几天,亲自绣了两件缎袄,十双袜子和送给徐煜的几件小衣。也打了包叫人一块儿送了去。
两个人不时眉来眼去,偷空儿又忍不住亲热了一回,不想胡天胡地半个钟头,薛雨疼得要死,怎么也泄不出来。楚楚见他脸色煞白,不敢再折腾了,赶忙下来帮着冷贴热敷也不管用,薛雨生生疼了一宿。
次日是大年三十,薛雨强忍着进府做事,徐家举族祭祀不消多说。
晚上徐灏陪着父母,一家人在介寿堂守岁,期间他谈笑风生,说笑话讲故事,逗得女儿们咯咯娇笑。
外头鞭炮齐鸣,屋子里笑语欢声,祖孙三代其乐融融。这令头一次出宫过年的朱明之大感新鲜,兼且舅舅对她的态度十分之好,大有对待未来儿媳妇的亲切。
本身徐灏就在晚辈面前没有任何架子,不管是上一代的公主,还是朱明之这一辈,无不喜欢亲近他。
大年三十家家团聚,竹兰的家里也摆上了丰盛酒宴,薛雨吃了点鸡肉,不对了,捂着肚子叫道:“快请医生来,受不了啦。”
竹兰忙问道:“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我?”
当着全家人的面,薛雨难以启齿,捂着肚子跌跌撞撞的跑了出去。竹兰赶紧追了出来,薛雨这才红着脸说道:“娘,我那里疼得要死。”
“哪里?哦!”过来人的竹兰明白了,不禁又气又担心,把大儿子喊过来,悄声说道:“你弟弟不学好,怕不是染了脏病,你赶紧去请个这方面的名医来。”
老大薛云是金陵大学很有名望的先生,一摆手苦笑道:“娘,我哪里晓得这个?”
“那我不管,你赶紧给我请去。”竹兰怒了。
“是,是,娘您别急,我这就出去。”薛云急急忙忙的出门了。
好说歹说请来个郎中,躲在正房的薛雨媳妇一脸怒容,一个劲的埋怨婆婆,什么都怪您宠儿子,有了几个臭钱一天到晚的不着家,跟那些不干不净的娼妇鬼混,这下好了,染上了病了吧?云云。
牵挂儿子的竹兰听得不耐烦,骂道:“闭嘴!你一个做妻子的看不住他,怨我?我天天在府里,还不是被你们逼得?你知不知道为了你们一家子弄钱,我受了多少委屈?”
大儿媳妇见状摇摇头,说道:“弟妹你别说了,娘您也消消气。”
竹兰恨声道:“这不争气的东西,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可怎么办呀?”
“三长两短?”二媳妇脸白了,这年代虽没有最可怕的梅毒,但花柳一样可怕,也一样能置人于死地,貌似更可怕的是还能传染!
这时候郎中走出来,对薛云说道:“怕是不行了,染毒太重,又不及早医治。恕在下无能为力。告辞!”
薛云顿时急了,竹兰听完后险些晕了过去,急忙进府求香玉,香玉让几个专攻性-病的弟子过来瞧瞧,都说有些棘手。
很快徐灏得知。带着徐烨徐煜赶来探望,他进房看了下薛雨的下身,貌似没什么变化,出来皱眉说道:“你们是不是看错了?依我说不过是一时的尿道炎而已。”
香玉看了眼一脸焦急的竹兰,微微摇头,徐灏知道问题严重了。这方面人家医生才是专家,都诊断出薛雨是得了花柳,十有八九错不了。
他再博学在这方面也是个门外汉,根本不懂花柳是怎么一回事,而花柳在中国较早的记载是华佗,历朝历代都有详细的治疗方法和诊断方法。奈何如果病情到了晚期,就算华佗在世也白搭。
到底薛雨怎么染上的,多久了,传没传染给妻子等,徐灏不想过问,对竹兰也爱莫能助。唯一能做的就是尽可能的派人挽救,并把三个儿子都叫来。虽然不厚道,叫他们亲眼目睹下肆意寻花问柳的下场,也算是震撼教育吧。
同时徐灏也很是感慨,随着大明日益繁华,各阶层开始追求享乐主义,繁荣昌盛的‘服务业’,导致曾经难得一见的花柳等性-病,近几年开始时有耳闻,所以人还是得洁身自好,不然一旦中了招。害人害己。
过完年,徐湘月要出嫁,然后要随着襄王朱瞻墡去封地长沙定居。湘月的弟弟,徐淞长子徐焜也将娶妻,一连两桩婚事。整个徐府格外忙乱,没几个人关注薛雨的病情,倒是不堪传闻沸沸扬扬。
竹兰辞去了内管家的差事,寸步不离的守着儿子,徐烨三兄弟每次回来后皆是一声叹息。尤其是徐烨,心里很不是滋味,十分愧疚。
徐煜和姐妹们成天陪着湘月,她们这个年纪自是难分难舍,而对于家里的长辈来说,早已习惯了。
不知不觉到了元宵节,亦是徐湘月出阁的大喜之日,一整天徐府热闹非常,徐烨徐煜等一干好友送堂姐去了襄王府。
喜气洋洋的朱瞻墡亲自招待他们吃酒,席间徐烨说道:“家姐今夕大喜,又乃王爷素愿成真,可谓双喜。我等两手空空前来,焉能无诗以贺?”
朱瞻墡笑道:“若我说好诗难得,不如你们这些家伙填词一阕,以为如何?”
“妙。”徐煜又说道:“先说好了,不佳不切者,可要罚酒十杯。”
在座之人皆盛先生、徐珵、祝颢这样的文人,自然来者不惧。徐烨徐煜兄弟先后写了一词,中规中矩。
坐在一边的柳五感激徐家,破天荒主动写了一词“人月圆”:
开轩最爱上元月,皎洁正当天。屏张孔雀,堂开翡翠,共坐华筵。祷词低诉垣娥,愿我人月双圆。三生今夕,齐眉百岁,天上-人间。
众人纷纷叫好,柳五笑着道谢,念起徐注所作的右调“彩桑子”:“三生石上因缘结,天也安排,人也安排,好事今宵顿永谐。海棠沉醉风前懒,郎亦多才,女亦多才,漫叫花阴晓漏催。”
徐注说道:“我向来不工词之一道,今日屈于烨儿之令,勉强填了一首。”
“不错。”朱瞻墡笑道:“初学能有此妥洽,将来不愁不成名家。”
是夜尽欢而散。
朱瞻墡送走客人,转身去了新房,坐在喜烛灯火之下的徐湘月一脸羞涩,愈显徐家大小姐媚态横生,人比花娇。
开心的年轻亲王欣然挥退宫娥,上前温温柔柔的携起妻子的手。
接下来的洞房花烛夜,婉转娇啼声声,新婚夫妇成就了百年好事。
看着雪白缎子上的点点嫣红,原本还有些担心的朱瞻墡至此心满意足,毕竟世人皆知徐府的开明风气,徐湘月时常出门游玩,在金陵女子大学读过书,与很多男性有过接触,免不了招惹了些闲言碎语。
事实证明,徐府对小姐们的家教,无可挑剔!()





平凡的明穿日子 第一千一百六十章 长不大的丈夫
亲朋好友济济一堂,徐灏站在父亲徐庆堂身旁,笑看侄儿徐焜牵着新媳妇陆氏拜天地。
坐在主位的徐增福夫妇乐得合不拢嘴,两侧的徐淞夫妇也喜笑开颜,人们欢声笑语,所有人的目光都汇集在凤冠霞帔的新娘子身上。
三太太刘氏一共经历了三个儿媳妇,大儿媳袁氏贵为驸马亲妹子,精明强干,性情爽朗,家世高贵,然嫁过来之初就一味唯徐灏夫妇马首是瞻,殷勤奉承二太太萧氏,虽说做得很对,但如此一来免不了有些疏忽了婆婆,曾经一度令刘氏很不满。
加上袁氏喜欢抓权,想在三房说一不二,也令受到些威胁的刘氏很反感,好在大体上徐淞夫妇懂得进退,也非常孝顺,兼且徐灏很在乎他们夫妇,不时提点几句,这么多年下来,婆媳关系越来越好。
二儿媳妇富氏是户部官员富员外的独生女,当初刘氏贪图人家的万贯家财,执意定下来的亲事。事实证明,人高马大性情剽悍的富氏给丈夫徐江带来了一连串灾难,当然徐江自身也不争气,如今分分合合的夫妻二人终于离了婚,富员外也已故世,遗下的家产与徐家没有一毛钱的关系了。
刘氏极力反对过徐湖娶"ji nv"出身的三儿媳妇冯氏,何况冯氏还是个瞎子,打心眼里就瞧不起。如今也已经证明,冯氏是位难得的贤惠妻子,可谓是眼睛瞎了心不瞎。
现在年纪大了的刘氏性情也起了很多的变化,因自家的富贵,是以在选择长孙媳妇上不在斤斤计较于对方的家世门第,只求大方得体,才貌双全。如此在衡量时师爷、陆师爷等十数家的小姐后,最终选择了名士陆师爷的闺女陆漱芳。
大厅里,观察着侄儿媳妇一举一动的徐灏正在思索,至今他也弄不清楚是怎么一回事,好像是三叔先推荐有名的江南百年书香门第陆家。父亲同意了,亲自写信礼贤下士,把陆师爷全家给接了来。
然后没到徐家几天的陆师爷主动求聘,三叔三婶欣然接受,侄儿徐焜的婚事就这么定了下来。
据说双方长辈曾安排过一双小儿女见面,相亲的效果非常之好。徐焜一眼就喜欢上了温柔美丽的陆漱芳。
虽说徐淞夫妇询问过徐灏的意见,但徐灏又能说什么?不说别的,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不过因为几件事,徐灏不太喜欢人人称颂的陆师爷,感觉此人太过于热衷于名利了。
热衷名利不是错,问题你陆师爷可是有名的贤者呀!国公一封信。你就巴巴来了,一来了便到处送礼物忙于经营人际关系,又主动推荐自己的女儿,所以徐灏难免对他的人品打了个问号。
徐灏不会因此而对新娘子有成见,他的目光又看向一脸满足的新郎侄儿,外面时有传闻,人云东府大公子在同辈兄弟中最优秀。能文能武,待人亲和等等。
不知道这个依据是怎么得出的,当然徐灏也很喜欢懂事听话的侄子,但是侄儿真的比不上他堂哥徐烨。对长子的性情,徐灏太清楚了,各方能皆超他这个父亲,缺点就是他是个土生土长的古代人,尽管阅历见识都不错,却还是无法和这时代的年轻俊彦相提并论。
徐家就是一个大温室,孩子们自幼受到家族庇护。一出生即钟鼎玉食,衣食无忧,走到哪都被人奉承保护,缺少上进的动力。按概率来说,很难出现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后代。
连徐烨也仅仅算不错而已。徐煜最近更大有成为贾宝玉的趋势,不是徐灏小瞧侄儿,徐焜远没有外人评论的那么优秀,倍受称赞的性情好,说穿了就是没有脾气,诚然是一大优点,可同时恰恰也是一大缺陷。
在亲朋好友的祝福下,一对新人被簇拥着去了洞房。笑盈盈的刘氏忽然发现,老三已经走了。
刘氏皱眉问道:“人哪去了?”
站在萧氏身边的沐凝雪忙说道:“竹兰的二儿子薛雨昨晚病死了,于情于理他都要过去一下。”
“那个得了花柳的薛雨?”刘氏微微摇头,“可怜竹兰好不容易将儿子拉扯大了,竟白发人送了黑发人。,外头太脏乱了。”
萧氏说道:“可不是嘛!今后咱们可得多盯着些,放任孩子出去花天酒地,不是玩笑的。”
“是呀。”刘氏轻笑道:“要不我急着叫焜儿成亲么,咱们毕竟不能天天守着他们。”
半个月过去了,热闹非常的徐府重新归于平静。徐淞夫妇对儿媳妇十分满意,长得漂亮人品好,笔墨又佳,性格乖巧会说话,与涟漪、兰香、朱明之她们站在一起也丝毫不落下风。
最满意的还是徐焜,天天如胶似漆的粘在娇妻身边,小两口你恩我爱,片刻不离,不知羡煞了多少人。
刘氏疼爱他们夫妇,交代不用早晚过来请安,也暂时不用帮着料理家务,双宿双-飞的过那不羡鸳鸯不羡仙的小日子去吧。
今年有秋闱,徐焜身为长子,将来会继承父亲的官职爵位,所以科举没他什么事。
徐润、徐注、徐煜、徐煁、徐煊等人就不行了,徐庆堂和徐增福亲自坐镇学堂督促他们的学业,徐珵和祝颢这些举子纷纷慕名而来,在徐家几位德高望重的师爷教导下,刻苦攻读四书五经或几门新学,几乎达到废寝忘食的地步。
转眼间又过去了半个月,亦成亲满月,陆漱芳渐渐试出了丈夫的脾胃儿,还真的是什么脾气都没有的人,叫干什么就干什么不说,自己啥主意没有,软绵绵的性格依赖性又太强,对充满幻想的年轻女,吸引力可谓是直线下降。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自有其一定的道理,男孩子性情太强不好,性情太软也不好。包括年轻人最热衷的房事。温温柔柔自以为体贴?汗!
(提出忠告,那方面的情趣是非常重要的,一成不变的方式对男女双方都味同嚼蜡。总而言之,该温柔时温柔,该激烈的时候激烈。尽可偶尔尝试下残暴的滋味,或换个时间地点等等,或许会有意外收获哦!当然不能太过分,勾通要充分,种种分寸请自行把握。)
总之陆漱芳得出了结论,原来丈夫就是个没用的东西。一点心思也没有,浑不知忧愁为何物的大少爷,心里面有些不开心起来。
今日感到腻烦的陆漱芳提出要归宁,徐焜舍不得,嚷道:“我不许你回去,不许你回去。”
本来笑吟吟的陆漱芳冷了脸。见丈夫竟说出“不许”二字,不由得暗暗生气。这时候几个陪房大丫鬟知道小姐不高兴了,纷纷说此乃大礼,即便我们小姐也做不得主呀。
不想徐焜还是一味胡闹,死活不让妻子回娘家。陆漱芳忍不住开口道:“笑话!我又不是卖给你家的,凭什么不许我家去?”
徐焜撒娇似的说道:“你可知道你太太把你给了我,那你整个人就是我的了。自古以夫为纲,我爱怎么样你就得顺着我。”
“呸!”陆漱芳清楚丈夫跟自己胡搅蛮缠的本事,是以懒得理会,起身去了上房。
一屋子的丫鬟见状挤眉弄眼,徐焜感觉妻子是真的生气了,赶忙追在人家的屁股后头。
小两口先后进了上房,徐焜走在前面,陆漱芳半路停下了脚步。。
请了安,陆漱芳对乐呵呵的刘氏说道:“太太,孩儿打算明日归宁。可是夫君他就是不愿意,和个小孩子似的。”
“呵呵!”刘氏笑着对孙子说道:“这是大礼,怎能不放你媳妇回娘家呢?真是的,不让回去是要教人议论的。好了好了,你就让你媳妇回去孝顺孝顺几天吧。”
徐焜没了办法。一脸不乐意的转身走了。刘氏笑道:“这孩子,有了媳妇就忘了娘。”
身边的人纷纷出言凑趣,什么天作之合,夫妻美满恩爱之类,闹得陆漱芳不禁红了脸,心中十分得意,对丈夫的些许不满瞬间烟消云散。
晚上她笑吟吟的回了房,谁知徐焜还在那坐着发脾气,不住的嘟哝道:“我就不许你回去,就不许回去。”
人前得意的陆漱芳此刻又不好恼他,对待丈夫她有些心得,像对待孩童一样,你闹你的,我置之不理也就罢了。
当下她直接进了卧室坐下卸妆,就听外头的徐焜哼哼唧唧的骂起了丫鬟婆子,陆漱芳蹙着眉,知道丈夫越发不满,沐浴更衣径自睡了。
外头的徐焜赌气不肯睡觉,陆漱芳只好柔声召唤他,结果徐焜就是不听,非要妻子保证不回家才行,气得陆漱芳呜呜咽咽的哭了。
徐焜见妻子哭了,心里软了下来,大概他也认识到太过迁就,使得妻子今日从头到尾都不理睬自己,弄得老大没脸。毕竟他不是没经历过身边丫鬟蹬鼻子上脸之事,加上自己又气得够呛,所以不愿马上进房,不然又被妻子给看轻了,遂硬着心肠不进去安抚。
这下子真真成亲以来的破题儿头一遭,陆漱芳见他一扫怜惜心肠,变得心硬如铁,益发的伤心了。
哭声渐渐大了,这时候的徐焜忍不住了,跑了过来,看见妻子的眼眸都哭红了,赶忙拿起帕子给她拭泪。
陆漱芳一把推开了他的手,说了句不要你管,然后钻进了被窝里。
徐焜挠了挠头,灵机一动,迅速脱光了衣服要钻进去。陆漱芳死死裹住锦被不让他进来,光溜溜的徐焜央求了好半天,人家就是不理他。
徐焜干脆装着苦恼的样子,说道:“那我冻死算了。”
说着还真的四仰八叉的躺在炕上,一声不言语的挨冻。陆漱芳见他耍无赖,终究女儿家心软,不声不响的顺手给他盖上了锦被。
“嘻嘻!”得逞的徐焜嬉笑着一头钻进妻子美妙无比的怀里,笑道:“让我冻死好了,你还要我什么?”
黑夜中,陆漱芳没言语,拱来拱去的徐焜又要去搂她。忍无可忍的陆漱芳恨道:“动不动就这样,我可要发恼的啊!”
“好姐姐你明儿不回去,我今晚便好好的睡。”嬉皮笑脸的徐焜又说道:“不然,你明儿回去了,我还和谁亲热去呢?”
无语的陆漱芳翻了翻白眼,索性闭上眼眸装睡。自言自语的徐焜求了好一会儿,见妻子始终不开口,只得叹了口气,翻身压了上来行那美事。
迷迷糊糊的陆漱芳没有拒绝,任由丈夫分开了自己双腿,一下、一下、又一下的,十分的缓慢而又极有规律,大抵也适应了丈夫的频率,很快舒爽的滋味逐渐袭来??()




平凡的明穿日子 第一千一百六十一章 闺中姐妹
清早,徐焜习惯性的伸手摸了摸,发觉枕边没人,一下子睁开了眼,有些气急败坏的掀开锦帐,就见娇妻已经梳洗完毕,还换上了要出门的盛装。
不高兴的徐焜嘟囔着“好狠的心”,好笑的陆漱芳遂走过来柔声道:“一个人总得讲究人情,信守承诺,昨儿我和你讲了,晚上又依了你戏耍,怎么一大早又要变卦了呢?”
徐焜抬手攥住妻子的衣襟,动作轻柔的扯下来彼此脸对着脸,气呼呼的道:“一个女儿家怎么如此绝情,大清早就抛下丈夫冷清清的睡着,这算怎么说呢?”
“赫赫!”陆漱芳笑了笑,“有什么说的?横竖我要家去了,谁管你。”
“不行。”徐焜小孩子气的蹬翻了被子,指着自己晨起部位,叫道:“你走了,我有什么好处?”
“呸!”知道丈夫意有所指的陆漱芳顿时红了脸,拿细嫩的指尖羞他的脸,撇嘴道:“亏你说得出来,做得出来,不怕臊死个人。”
“哈哈。”徐焜大笑,见娇妻的脸上扑了薄薄的粉,愈加的粉妆玉琢,嘴唇儿的胭脂点的红红的,十分可爱,于是捧过来闻了闻香味,一脸的陶醉。
陆漱芳啐了一口,见丈夫又要来亲她的嘴儿,急忙躲避。不依的徐焜爬起来非要亲吻,左躲右闪的陆漱芳忙说道:“你听,有人来了。”
徐焜一瞧是大丫头翠儿,悻悻的躺了回去。陆漱芳故意问道:“太太可在上房?”
“刚起来呢。”翠儿偷偷瞄了眼一闪而逝的不雅部位,心如鹿撞的低下了头。
“嗯。”陆漱芳也不在意,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裳,自言自语道:“还是换那件宫装好了。”
当下翠儿服侍她穿戴好。这时徐焜眼见妻子真要走了,发起了脾气,骂翠儿催的凶了,数落的翠儿一脸委屈。无奈的陆漱芳只好又和丈夫讲了许多好话,徐焜这才不高兴的放她走人。
陆漱芳先到东正院辞拜徐增福夫妇。又到南正院辞别徐淞夫妇,又坐车过来辞拜二太太萧氏以及徐灏夫妇,反正兜了一大圈,各房长辈和大哥徐烨夫妇那里都走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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