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凡的明穿日子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宁小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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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凡的明穿日子 第一百六十三章 恭送大将军
一夜之间,整个紫禁城处处张灯结彩,宫人和侍卫俱都换上了新衣,冬宴于洪武八年建成的武英殿内举行。
一夜未睡的徐灏站在午门的城楼上,俯视着从一顶顶的官轿走出来的勋贵人等,然后经由脚下走过。
他穿着由凝雪亲手缝制的锦绣飞鱼服,极为贴身舒服,是于今早特意送来的,人配衣装更显得气宇轩昂,整个人耀目辉煌。
昨晚残害手足,今天要陷害忠良,配上这身行头,徐灏自觉自己就是那传说中,罪大恶极的锦衣卫大坏蛋。
估计今后史书上会如下记载,洪武某年腊月二十八夜,徐灏暗杀兄弟,次日暗杀朝中名将,次次日洪武皇帝正本清源,诛杀奸臣徐灏于午门外,普天同庆。
反正虱子多了不咬,债多了不愁,徐灏装作没事人似的斜瞅着下面,一副你奈我何?
对于杀人,徐灏自己觉得非常奇怪,他自己不敢亲手行凶,不愿看到残肢断臂血淋淋的场面,可是指使他人出手,竟然丝毫没有顾忌,就像杀个人和杀一只鸡没有任何不同,区别只在于自己在不在场。
整整想了一宿,徐灏明白过来了,完全是被现代的一切熏染所致。自小接触到了小说电视电影和遍览古书野史等等,看到的杀人情节数不胜数,下令杀人竟是根本没有心理障碍。当然,自己动手就是另一回事了。
远远望见颖国公傅有德出了轿子,徐灏神色严肃起来。默默看着这位一代名将带着两位儿子朝着这边走来。
徐灏知道傅大将军一共有四个儿子,一个过继给了兄长。一个死在了战场上。如今大势已定,只希望朱元璋能给傅家留下一丝血脉。
心中涌起英雄末路的凄凉感受,徐灏马上抬脚走到一侧,不敢站在傅有德之上,倒是傅让眼尖瞧见了走动的他,在父亲耳边说了几句。
此时此刻的傅有德心情异常复杂,明摆着今天的冬宴就是冲着自己而来的,自从得知张麟暴毙后。陆续有昔日心腹属下不顾自身安危传来消息,驸马张麟的死竟然和儿子傅忠有关?
自己都已经知道了,那帝王就更不用说了,单凭几位驸马联手要置徐家子弟于死地这一件事,帝王就有了拿自己问罪的借口。
儿子实在是太糊涂了,自己本意不过是闹出事来,借此把徐家牵扯其中避开帝王的注意。谁知他竟附和欧阳伦和张麟胆大包天,企图加害人家,事到如今还有什么可狡辩的?
傅有德突然间苍老了十几岁,缓缓抬头看着上面的当事人徐灏,目光中夹杂着歉意,轻轻点了点头。
徐灏顿时心情跌落谷底。满怀深深歉意深深弯了下腰,低声说道:“对不起!恭送大将军。”
这一刻,什么都不用说了,千言万语在一躬。打了一辈子胜仗的傅有德顿时胸中升起无限豪气,生死完全置之度外。背部挺拔的如剑锋般笔直,昂然朝着宫里走去。
徐灏幽幽一叹。落寞的转身径自去了,已经不用在故意激怒傅让,大将军已然心存死志了。
随后徐灏有意避开了头发花白的二爷爷徐达和心事重重的宋国公冯胜,以及紧锁眉头的定远侯王弼和儿孙满堂的武定侯郭英。
武英殿一侧的墙根底下,徐灏一口口喝着抢来的贡酒,斜倚着坐在雪地中。
突然有人笑道:“你倒是有趣,竟敢坐在这里吃酒。”
徐灏抬眼看去,竟然是穿着龙袍戴着玉冠的皇太孙朱允炆,举起酒壶道:“喝不?”
朱允炆立时皱起眉头,不悦的道:“有辱斯文,给你家族丢人现眼。”
徐灏冷笑道:“将士们在外杀敌的时候,都是这般模样,狗屁的侮辱斯文,大明难道是靠书生打下来的?”
朱允炆怜悯的道:“那是以前,如今四海升平,有道是仓廪实而知礼节,衣食足而知荣辱,岂能一概而论?”
徐灏仰头灌了一大口好酒,反问道:“那为何边关仍然需要驻守那么多将士?天下需要那么多的兵马,不如统统解甲归田,大家一起读书好了。”
“蠢材!”朱允炆叹道:“与武夫对话,不亚于对牛弹琴。你自己慢慢喝吧,不奉陪了。”
徐灏笑了笑,不管如何,朱允炆此人确实心地不错,可惜生错了时代生错了家庭。
“殿下,你怎么出来了?”
刚要走人的朱允炆闻言无奈的道:“我也不知为何?本来代皇祖父给诸位长辈敬酒,好没来由的命我离开。”
徐灏心里立即了然,朱元璋这是不想孙儿看到接下来的冲突,叹道:“那殿下快回去吧,天气寒冷,别冻坏了你。”
朱允炆似乎是想起一件事来,问道:“你做了锦衣卫镇抚使?那为何没去太子府拜见我?难道你只和朱高煦兄弟俩友善,而不愿意亲近我么?”
徐灏惊讶的道:“昨日刚刚上任,还没来得及过去呢!再说我一莽夫,去了怕脏了殿下的地方。”
朱允炆似笑非笑的道:“果然如同他人之言,你对我心有成见!你若是莽夫,那天底下的童生们,不都成了匹夫?”
徐灏表情不变,失笑道:“实不相瞒,臣确实是不喜读书,要不然也不会做了侍卫。殿下身份与众不同,谁敢贸贸然的去亲近你?再说如今臣身为锦衣卫,更不好无缘无故的登门打扰,也是出于一片好意。”
朱允炆露出笑容:“这话说的在情在理,那我就不计较了,你继续喝酒吧,我走了。”
徐灏目送未来的短命天子和一干东宫文臣侍卫汇合,忍不住仰头把酒给喝干了。
摇了摇空空如也的酒壶,徐灏有些微醉了,就要起身去再找要一壶。此时打身旁的侧门里走出来一群年轻人,其中有傅忠和傅让兄弟俩。
京城大半勋贵子弟一向以李景隆为首,这时候人家有资格坐在武英殿里,而徐家真正的长子长孙徐景钦等人因长辈健在,自然就没资格了,他们被安排在其他宫殿。
御膳没什么好吃的,纯粹好看而已,冬宴也无非就是应个景,于是这些人匆匆吃了几口菜,饮了一杯酒就一起出来散心,毕竟他们不像徐灏可以出入大内不禁,一年进不了几次宫。
心情不好的徐灏摇摇晃晃的站起来,对着堂哥徐景钦问道:“有酒没?”
徐景钦皱眉道:“你有职责在身,喝酒作甚?”
自从徐灏和李景隆交情变得深厚之后,连带着其他人都对他刮目相看,徐景钦等堂兄弟也对徐灏较为友善,此刻是出自好意,提醒兄弟注意身份场合。
徐灏为人一向是人敬他一尺,他还人家一丈,当下笑道:“那不喝了,听大哥的。“
徐景钦笑道:“这才像话。来,这二位是难得一见的颖国公傅家两位公子,你们认识一下。”
俗话说文无第一武无第二,徐景钦这一代的兄弟都自知远远不如祖辈父辈,加上徐家早在十年前就变得异常低调,因此能和李景隆相处融洽甚至唯他马首是瞻。
而傅家和冯家这十年来,皆是名声如日中天的将门,父亲手握重权乃当世无敌名将,眼中自然就没有李景隆等人了,双方之间没什么来往,各有各的圈子,甚至彼此之间因争风吃醋等原因,起过一些摩擦,互相敌视。
徐灏说道:“小弟认得驸马和傅大人,如果以前有所得罪,还请包涵。”
傅让笑道:“徐大人乃我府军前卫出来的俊杰,国之栋梁,年仅十七岁即升任锦衣卫镇抚使,令人万分佩服。”
傅忠记着张麟的死,冷冷的道:“高攀不上。”
徐景钦等人的脸色顿时都变的有些不太自然了,诚然傅让没有其他意思,可是听在他们耳朵里,这么就觉得那么的腻味?
徐灏十七岁就当上了从四品的镇抚使,帝王心腹,而他们呢?官职最高的不过五品,一些人乃六七品的武职,甚至大多数还没参加工作呢。
如此一来,包括徐家一干兄弟都不乐意和年纪最小的徐灏呆在一起了,说了几句话,一起朝远处的金水桥走去。
“果然当了锦衣卫,谁都不愿意理我,不和我玩了。”
问题是有些醉了的徐灏没了往日的清醒头脑,自怨自怜的孤零零站在一边,羡慕的看着人家一起谈笑风生,倍感寂寞。
武英殿内,气氛有些古怪,朱元璋高坐龙椅谈笑风生,而下面的勋贵则大多食不知味。
有资格抛去臣子的身份,和帝王平辈论交的老臣人数不超过二十位,而这二十人中真正可以接近帝王的不过区区三五人而已。
大多数人都是父亲因各种各样缘故亡故后继承的爵位,被帝王下旨诛杀的多达三四十人,值此之际,谁心里不感慨万千,心情紧张?
尤其是一场惯例的冬宴,因几位大将军赋闲在家而变了味道。坐在右首第二位的颖国公傅有德从始至终一口酒不喝,不一口菜不吃,令周围的勋贵们心里战战兢兢。
表面上最自在的,当属左侧上首的魏国公徐达了,脸上挂着淡淡的微笑,频频举杯和朱元璋交谈对饮,兴致很高。
唯有跪坐在一边伺候的徐增寿心里难受,因为他发现老父亲的目光中没有一丝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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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凡的明穿日子 第一百六十四掌 无情并非真豪杰
接下来发生的一幕令人匪夷所思,没有人不受到巨大的冲击,所有人皆真正的惊呆了。
随着帝王眼见傅有德一口菜不吃,责备他不敬。而萌生死志的傅有德昂然起身,回了句既然君要臣死,那臣就死给君看。
刚烈无比的傅有德随即大步走出武英殿,站在下面的徐灏亲眼目睹大将军快步走到自己身边,闪电般抽走系在腰上的御赐绣春刀,又快步走到聊天中的徐景钦等人身边,手起刀落,不敢抵抗的傅让和傅忠随即人头落地。
近距离的目睹凶杀现场,一时间令徐灏有些眩晕,没等回过神来,傅有德提着儿子的脑袋转身返回,留下两行触目惊心的血迹,只听到上面传来一阵惊呼。
腊月二十九日,大将军傅有德斩杀二子,于帝王面前横刀自刎
乾清宫内,脸色不太好看的朱元璋惊魂未定,毕竟好多年没有人死在他面前了,回了回神道:“你做的很好。”
“是。”徐灏一样脸色惨白,拿谁的刀不好,偏偏抢自己的刀去杀人?老天爷当真开了一个大玩笑。这么一闹,皇帝认为自己完成了任务,而所有人都会把罪孽算在自己头上。
大将军啊大将军,您死了都不让人省心。
朱元璋忽然啪的一下狠狠拍了下御书案,怒道:“岂有此理,竟敢如此蔑视朕,欺朕不敢杀人吗?来人传旨,诛杀傅家九族。”
徐灏赶忙说道:“陛下息怒!此事都是因小臣暗地里搬弄是非。以至于令罪臣傅有德误会之下心生绝望,临死之人做些出格的事。不应怪罪。”
“果然是你。”朱元璋怒火冲天的骂道:“你就是千古罪人,让朕失去了一员大将,该当何罪?”
徐灏缓缓低下头,说道:“任凭陛下处置,臣自知罪孽深重,无话可说。”
朱元璋仰头长叹一声:“人死不能复生,就算即刻处死于你,也挽回不了颖国公的性命。唉!他实在是太冲动了。有什么委屈不能当面说清楚?何至于以死明志?”
徐灏双膝跪地,抬手摘下自己的官帽,请罪道:“臣该死!”
“你是该死,死一万遍也解不了朕心头之怒。”
朱元璋神色冰冷,刚要下旨处死下面的罪人,忽然惊叫道:“糟了,此事恐怕会引起连锁反应。朕万万不能再失去任何弘股之臣。徐灏,既然是你一手造的孽,你马上赶去定远侯府,亲自和王将军解释清楚,不要让他畏惧之下自寻短见。”
“罪臣遵旨。”徐灏唬的一跳而起,风一样的冲了出去。
朱元璋神色很是复杂。起身背着手走到一侧的大理石屏风前,冷道:“都记录上了?”
里面的史官一头冷汗,放下毛笔,慌忙起身恭敬的道:“回陛下,都写上了。一字不漏。”
“嗯。”朱元璋凝望着远处的宫殿,久久无言。
定远侯府。徐灏面对面和老将军王弼坐在一起,屋里空荡荡的再无他人。
“狡兔死走狗烹,徐灏你今后好自为之吧。”
王弼慈祥的看着对面青年,笑了笑又说道:“好生照顾玄清和老夫的家人,还有傅家满门老少,谁让我与大将军的死都被世人误会,是出自你之手呢?呵呵,不过你放心,没有人会真的认为凶手是你,天网恢恢疏而不漏,这笔帐该算在谁的头上,史书上自然会分辨清楚。”
徐灏轻轻说道:“晚辈不怕被误会,名声对我来说一文不值,纵然被称作大奸大恶之徒又如何?晚辈是心里歉疚,一直什么忙都帮不上,反倒是自己也牵涉其中,竟亲自送两位大将军上路。”
王弼笑道:“你不用苛责自己,你不来也有的是人抢着要来,还不如你来的令我放心。
自从昔日功臣陆陆续续被诛杀,我等就已然料到早晚会有这一天。可叹这些年来总是心存侥幸,拼命立功意图使圣上念在我等有用之身,高抬贵手放过我等性命。蓝大将军死了后就该知道事成定局了。可叹我依然存着一丝指望,最终还是低估了朱元璋斩尽杀绝之心,别说是你一个孩子,就连你家老爷子对此也无能为力。”
徐灏深深说道:“对不起!”
“该对不住的是我们。”王弼拿起酒杯,毫不犹豫的咽下生平最后一杯苦酒,长舒一口气,“因为我和大将军的死,你今后的路会非常难走,玄清她们都会恨你入骨,有的是人想要杀你复仇,你得受尽委屈了。不过依老夫所见,朱元璋不会那么轻易让你送命,毕竟还未鸟尽弓藏,就怕你最后的下场恐怕会比死了还要凄惨百倍。”
不料徐灏没有王弼预想中的意志消沉,惊慌失措,反而从容镇定的抬起头来,轻笑道:“多谢王将军其言也善!实不相瞒,我早就等着恭送二爷爷上路的那一刻,然后被家族从此视为仇人,扫地出门。如此才能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
“你说什么?”王弼大惊,刚要起身身子一颤,毒酒发挥了作用,哆哆嗦嗦的指着徐灏,“你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不要让老夫做个糊涂鬼。”
徐灏轻笑道:“陛下利用我,我就让他利用好了。因为我要有借口摆脱家族牵绊,也是为了更好的保全家族,我不费尽心机亲手送两位将军上路,又怎么能继续送徐达上路?只有彻底和家族恩断义绝,我才能无牵无挂只身去北方投靠燕王府,将来朱允炆和朱棣为了争夺皇位而互相厮杀之时,朱允炆才不会拿家族老少的性命要挟于我。王将军,您明白了吧?”
“明白了。”王弼嘴角流出一丝血液。临死之际指着徐灏,“你直言无忌的说出长辈姓名。可见真的是大奸大恶!可笑朱元璋有眼无珠,竟一手成全了你与朱棣两个野心勃勃之人。”
徐灏缓缓站起来,轻声道:“您错了,徐达并非是我的亲人,我的亲人另有其人。”
“那你还要护持徐家?”王弼不可思议的瞪大了眼。
徐灏目光清澈,笑容温和:“有什么不可以?我这一辈子姓徐,那徐家就是我的责任,而将军不也是为了全族人而选择自尽嘛?殊途而同归。将来徐达若死于我手,最终他足以含笑九泉。”
王弼神色渐渐趋于平静,欣慰笑道:“江山代有才人出,你是真豪杰,得你之承诺,我与大将军死也瞑目了。”
徐灏神色恭敬的单膝跪地,正色道:“大人放心。我承诺的事就一定会拼尽全力去做,除非我力有未逮,再说世事难料,还望大人能体谅。”
“无妨,儿孙自有儿孙福,得你一句承诺就已经足够了。”
往事一幕幕在脑海中闪现。定远侯王弼一字一句的又喃喃自语:“无情并非真豪杰,怜子如何不丈夫?”一句说完,终于缓缓闭上了双眼。
“恭送王大将军!”
徐灏心情激荡,定远侯死的光明磊落,能得他临死之前一句赞扬和认可。自己受到的所有委屈相比之下,算得了什么?
在王家上上下下的愤怒注视下。徐灏带着噩耗返回了乾清宫,朱元璋龙颜大怒,下旨免除徐灏的官职和童生身份,贬为庶民。
念在徐家的功劳和情分,免去徐灏一死。念在其人往日功劳,网开一面,准许徐灏读书习武,待遇到大赦天下之时,恢复平民身份。
跪在御前的徐灏眨眨眼,忽然抬头问道:“那草民要思念陛下和娘娘该怎么办?”
“滚!”做足了明君姿态的朱元璋,气势为之一衰,顿时哭笑不得。
徐灏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笑道:“总算可以长期休假了,过完年我就去燕京等地散散心。”
朱元璋没好气的道:“你给我安生住在家里,除非必要哪里都不能去。”
“为啥?”徐灏不服气的叫道:“我现在是草民,您是帝王,高高在上够不到我。”
朱元璋皱眉道:“收起你的嬉皮笑脸。来人,把东西给他。”
徐灏惊讶看去,就见李公公含笑端着一个木盘过来,上面放着一块做工精致的玉佩。
朱元璋解释道:“此乃锦衣卫中的暗卫信物,暗卫乃隐姓埋名之人的统称,你不要妄想去打探什么,违者斩首。你今后可以秘密领取镇抚使的俸禄,暗中替朕监视你家老爷子的一举一动,等过几年就令你官复原职。”
“遵旨。”徐灏笑吟吟的拿起玉佩看了看,小心翼翼的揣进怀里。
朱元璋看着他的举动,满意笑了笑。在帝王看来,徐灏如今名声算是臭大街了,天下之大无容身之处,自然会一条路走到黑的为他所用。
绝望之人一旦有了翻身指望,就算是亲人也顾不得了,别说监视徐达,就算下旨命他杀了徐达,只要许以高官厚禄,大多数人都会毫不犹豫的出手。
而徐灏无疑是会拒绝的少数人之一,但他此刻有选择的余地吗?只要不是亲手杀害至亲长辈,无论什么条件他都会欣然接受。
这孩子为自己背了这么大的黑锅,依然甘之如饴不后悔,可见他对朕的忠心。朱元璋多少有些感动,柔声道:“朕会指示你的亲卫就近保护你,就当是燕王替你求得恩典,怕你遭遇不测,朕一时心软就答应了。
去吧,顺便允许你时时进宫,就算你表面上身为庶民,可好歹朕也是你的长辈,探望长辈天经地义。如此一来,反而没有人会疑心你背地里的真实身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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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凡的明穿日子 第一百六十五章 孽障
炮竹声声,合家团圆。
福寿居内,全家女眷俱都盛装打扮,坐在宴席上围着老太君说话打趣,比起去年的稍嫌冷淡,今年无疑要热闹上许多。
朱巧巧和王玄清两个孙媳妇忙的团团乱转,一刻也歇不住。三位太太陪着老太君坐在首席,周围都是些上了年纪的体面妈妈。
姨娘们单独一席,姑娘们坐了一席,徐淞和几个庶出弟弟又坐了一席,年纪小的被奶妈子抱着。
有身份的丫鬟们倒是开了何止十席八席?不算姑娘们身边的丫头,一过数,就属徐灏屋里之人声势浩大人数齐整,几乎全都坐着嬉笑吃菜,谁让徐灏没收一个呢?
徐汶有大喜一个通房丫头,徐济足足四个,徐淞年纪最小这方面不甘示弱,也有两个,即使没开脸没正了名分,也得陪着两位少奶奶站规矩伺候人。
至于三位老爷和成了亲的徐汶徐济哥俩,都在外宅和宾客管家等男人一起吃酒,早先过来陪着老太君说笑了一会儿,就去了。
老太君放下银筷,笑问道:“灏儿怎么还未回来?”
身边站着的朱巧巧表情有些不太自然,看了眼正被徐翠桃拉扯着灌酒的王玄清,强打精神笑道:“头前派了人回来,说要陪着圣上和娘娘们,怕是今晚回不来了。”
“哦。”老太君笑着对老伙伴们说道:“去年灏儿在家承欢膝下,今年反而就他不在。来来来。咱们吃咱们的,不管他了。”
老太太们皆含笑点头。纷纷赞扬起徐灏的本事模样性子等等,老太君笑眯眯的听着,朱巧巧见状赶忙上前添酒。
未等酒过三巡,老太太们惦记着自家儿女,一起起身告辞。朱巧巧忙安排小丫头们打伞掌灯,送她们一一离去。
其中有位德高望重的奶妈子,亲手喂打了大老爷,朱巧巧干脆亲自扶着她送回了家。等回来时。就听屋里传来女人的哭声,朱巧巧暗叫一声糟了,快步走进屋去。
就见王玄清哭的梨花带雨,跪在长辈们身前放声大哭,太太王氏脸色惨白,不停抹着眼泪,被两位太太一左一右扶着。一边站着两个带着孝的陌生妇人。
而姑娘兄弟们和大部分丫鬟都不在,应该是去了别的屋子里暂避。
“怪了?她们什么时候进来的?明明说了不许放进人么。”
朱巧巧暗自嘀咕,赶忙上前,就见老太君抬手指着自己,沉声道:“巧巧你知不知道灏儿干的好事?说。”
朱巧巧立时嗓子发干,期期艾艾的道:“知道。”
“那你为何不说?”老太君大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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