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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凡的明穿日子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宁小钗
香草呆呆的站了半天。恨恨的一跺脚:“有什么了不起,一个庶民少爷,跟着你一点出息都没有。哼!”
竹楼中,坐在窗边的徐青莲对着弟弟说道:“这是第三位了吧?除了自家下人,还会有人不安分的。”
“天要下雨娘要嫁人,没什么。”徐灏笑着走到红叶身边,逗她道:“要不咱们再画一条龙?有爪子就不怕被说成是蛇了。”
“不画。我要吃好吃的,你给我弄回来。”红叶气鼓鼓的道。
“行!”
徐灏言听计从,马上站着皱眉苦思。徐青莲走过来说道:“我手里有几百两金子,你先用着吧,把人心安稳下来。”
“不用了。”徐灏冷冷的道:“要走就走,大家好聚好散。就是别临走之时还想来恶心我。整死个把人,我现在心里一点负担都没有。”
红叶当即赞道:“这才是我哥,我支持你。”
沐家别院。
芷烟看着神色恬静读着书的小姐,无语的道:“这么多天了,他竟然一次都未过来。没良心。”
对面的芷晴说道:“谁遇到此种事,心情都好不了。再过些日子就会来了。”
芷烟说道:“那么心高气傲的一个人,一朝被打落凡尘,定是自觉无脸见小姐了。他要真是这么俗气之人,姑娘依我之见,咱就别非他不嫁了,谁稀罕。”
芷晴笑道:“那你晚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觉,有时做梦都在说什么?什么公子你别,你别摸我呀!听得我都替你脸红,和那外头回廊里的猫儿一样思春了。”
芷烟大怒冲过来,叫道:“看我不撕了你的嘴,叫你编排我,不能轻饶了你。”
芷晴一下子躲到小姐身后,朝气急败坏的芷烟扮鬼脸。
“好啦好啦,你们别闹了。”
沐凝雪放下古书,笑吟吟的道:“他是故意不来见我!芷烟你说的不假,他看似平易近人谦和淡泊,实则最是心高气傲着呢。这男人有时像个孩子,明知道不应该,却依然固执的不可思议,令人又气又无奈。”
“回头再和你算账。”芷烟停下动作对着芷晴狠狠剜了一眼,低下头来,“小姐的意思,是他有意疏远咱们嘛?哦,是存了试探的心思呀。”
这下子轮到芷晴被激怒了,叫道:“难道相处这么久了,竟还不知小姐对他的心意吗?岂有此理,最好永远别来了。”
芷烟哈哈一笑,抚掌叹道:“适才取笑于我,这下子不打自招了吧?这晚上指不定是谁说什么公子别摸我,别亲我的,哈哈!”
芷晴羞怒的道:“小姐喜欢他,我自然也喜欢他,谁像你明明喜欢的要死,却死也不承认。”
沐凝雪无奈的道:“你们俩越来越不像话了,没羞没臊的话都敢说出来?早晚先把你们送给他去,省得心烦。
他最近的日子一定不好过,有的是人趁机落井下石,所谓世态炎凉莫不如此,我不怪他,等他想明白了,自然会来见我。”
说完沐凝雪又安静的捧起书来,芷烟和芷晴神色惊喜的对视一眼,芷晴努努嘴,芷烟遂小心翼翼的道:“听小姐的意思,是允许我们俩陪在你和公子身边了?”
沐凝雪目不斜视,没好气的道:“到时看你们的造化吧,我虽然不开心,可也不会一味的阻止。唉,世事难料,或许我还会主动玉成你们的心愿,谁知道呢?”
所谓站在什么位置说什么话,两个娇俏百媚的丫鬟自然体会不出自家小姐的无奈和考虑,欢天喜地,沉浸在自己的美梦里。
而沐凝雪饱读诗书,洞察世事,她不敢奢望某人一辈子只深爱着她自己,如此想法的天真女人多了,但里面不包含她。
所谓管住他的人管不住他的心,相比肉体上的背叛,无疑心灵上的背叛更令人无法忍受。
如同徐灏如此身份,日后美人是断少不了的,而以他的性子,真想出轨谁会拦住他?
只希望他能好自为之,即使背叛自己,也要拿出一个像样的理由来。
最重要的,除了留情于多年相处,地位无足轻重的丫鬟之外,绝对不能任由任何其他身份的女人进家。与其忍受和小妾平分丈夫,不如一纸休书好了。()
ps:庆祝首订一千,多更一章。连续两天三更了,真是人比黄花瘦了。
多谢大家的支持,无以回报,今后认真码字。
本书几乎不会有所谓打脸斗智斗富等等爽点,小钗私以为,猪脚的身份根本无需如此恶趣味,毫无必要。如戏说乾隆那种先抑后扬的情节,实在是太狗血了。
此外不会有江湖武林和神仙神棍,感觉更烂俗了,武侠是另一外一种题材了,不应该参杂一起。
冲动热血的情节也会逐渐少去,代之而起的是正经过日子和历史描述,就这样吧。先改改错别字得。





平凡的明穿日子 第一百六十八章 狡兔一窟
整个正月里最多的就是走亲访友,会客赴宴,徐家同样如此。
每天皆有人送来请帖,邀请前去吃席,而徐家各人有各人的交际圈子,挨家吃喝一圈后,得张罗着请回来,循环往复,来来往往不亦乐乎。
下人们虽然累些,可饭菜比平日要丰盛太多,堪称顿顿有肉有酒,吃不了就拿回家去给孩子们解馋,另外能收些赏赐,足以抵消连日来的辛苦。
至于婚丧嫁娶等麻烦事,长辈们不愿去的就交代下来。因老大徐汶无法代为出面,朱巧巧就委托徐灏跑腿,这样徐灏就有机会出门乱逛,一解多日来待在家中的沉闷。
虽说家里很多人对他的态度渐渐起了些变化,表面上却依然如故,毕竟徐灏凶名在外,内有朱巧巧管着家,竹园没有发生无故慢待和故意克扣等受气之事。
竹园陆陆续续走了些人,十大护卫里告辞了三个,几乎走的皆是长房三房的下人。这令徐灏明白了一个道理,家生子的忠诚度要远远高过其他人,谁让卖身契捏在你手里呢?
当然凡是没有绝对,竹兰等四人身为既得利益者,想往外撵都不会走。倒是其家里人有来劝说的,徐灏没有理睬,这点自信还是有的,即使走了也无所谓,好聚好散。
有人走就有人想来,萧家几位舅妈没事就往这边跑,舅妈们寻思着外甥既然沦为了庶民,沐家显然不会同意下嫁郡主了。门不当户不对。
不如趁早把萧雨诗的亲事给定下来,最好让萧雨滢做正妻。雨诗做小妾,实在不行,反过来也成。
此外还有不嫌弃徐灏的人家聘请媒婆上门,或在宴会时,各家太太亲口询问萧氏的意思,在这些富而不贵或不富不贵的人家看来,徐灏再不济那也是豪门少爷,女儿嫁过去不但吃穿不愁。也能和徐家攀上亲戚。
相比徐灏的热销,徐家诸位小姐的亲事就有些难堪了。傅家王家的倒塌,意味着接下来或许就要轮到徐家了。
就算徐家不受府上连累,可是放眼徐家一干男丁,最令人瞩目的徐灏失势了,目前唯一做官的只有一位三老爷,做的还是个七品县令。自持身份地位高过徐家的人家,自然都不愿意冒着风险和徐家联姻。
而身份地位比不上徐家的,王氏和刘氏又看不上人家。就这样,热热闹闹的数场联姻大会,徐家没有成交一起。
人活着就是为了个面子,三位太太走到哪。相比去年多多少少都受到了些刺激和怠慢,哪怕是座位上的安排,接待的次序,说话时的先后都稍微有了变化,令本就敏感的太太们。敏感的注意到了。
太太们心情不好,下面人就甭想好过。一不顺心动辄有倒霉的下人受责打,受此影响,徐济和徐淞都被逼着发愤图强,被各自的母亲寄予厚望。
徐汶很倒霉,即使朱巧巧千防万防,最终消息还是传了出去。徐家大少爷得了花柳病云云,一时间闹得沸沸扬扬,沦为整个萧家村的笑柄,名声跌入谷底。
徐灏就更不用提了,祸国殃民被贬为庶民,大快人心。如此徐汶徐灏就成了反面榜样,沦为村里人家教导孩子时的负面典型。
乱哄哄热闹闹的正月过去了,到了早春二月。这一天徐灏赶了两家婚礼和一家丧礼后,李秋带着他来到桃花村附近,指着面前一望无际的田地。
“少爷就是这儿,八十亩水田一百亩旱田外加周围的二十亩土地,一座果园和庄子地基等杂七杂八,总共需一万两银子,你觉得怎么样?”
谁知徐灏压根没往心里去,心不在焉的道:“就这么定了,此事交给你去办,燕王府那边已经同意掏钱。”
李秋搓着手兴奋的道:“那今后整个庄子都交给小的?”
徐灏寻思了下,摇头道:“我暂时离不得你,这样,让秋香夫妇来打理。等你将来成亲后,这里归你管,秋香夫妇去北平。”
“成。”李秋使劲点头,接着问道:“为何少爷执意要自己购置田产?咱家如今田地十多顷,何必浪费银子?”
徐灏微笑不语,翻身上马缓缓沿着土路朝前走。李秋自然不清楚,一等将来被赶出家族,总得有个落脚地。
自从徐灏丢了镇抚使后,欧阳伦吓得拖延着不敢回京,奈何老朱同志等不及了,下旨严令他立即赶回。
又是风雨欲来,徐灏估摸着宋国公冯胜怕是要完了,欧阳伦的指挥使也要干到头了。
因此徐灏急着购置田地庄园,谁知道这两年会发生什么?老朱同志看似龙精虎猛,可毕竟快七十岁的人了,一旦病危自己就得赶紧进宫,把赐死二爷爷的差事揽到身上,借此叛出家门。
问题是徐灏不能马上去北平,起码得和凝雪先成亲,如此就得有新房新家新产业。那时初为人妇的凝雪肯定舍不得母亲和妹妹弟弟,先得在金陵住上一年半载,等习惯了新生活,然后方能动身北上。
徐灏露出一丝苦笑,凝雪跟了自己也算倒霉,因为她也得叛出家门,到时一对不肖夫妇灰溜溜的跑路,实在太委屈了她了。
怀着一份歉意,是以徐灏就打算好生修建下新居,这一次他不准备求朱巧巧,而是自己亲自监督,聘请京城最有名的能工巧匠,建造一栋最别致的新房。
此外北平也会秘密破土动工,由朱高煦监督建造一座府邸,正巧这家伙要筹建盖王府,一大一小两座宅子,所有钱都由朱棣夫妇一并出了。
徐灏害死了傅有德和王弼,即使是帝王下的命令,对于朱棣来说,功劳簿上徐灏无疑又增添了光辉一笔,加上有姑姑燕王妃撑腰,钱财不是问题。
来时李秋都打听好了,不是傅家和王家的产业,而是一位贪官的,要不然打死徐灏也不会同意,太危险了。
看了下村里的村民,一个个气色大好很有礼貌。从表面上的房舍看来,家家户户基本都过得去,生计没有问题。徐灏决定让自家有经验的管事来打理前期一切事宜,聘请庄户商定收成什么的。
他不准备对家里隐瞒,以如今徐家名下的千亩良田和若干产业,区区二百亩田产已经看不在眼里了。
即使有人计较,那钱是燕王府出的,田契捏在自己手里,谁敢多嘴徐灏不吝啬赏他几拳。
位于村子中央的庄子并不大,周围还有四五座围绕着高墙的庄园,庄子里土地很平整,三间正房六间厢房。和临近的桃花村一样,前后左右种满了桑树和各种果树。
来时就发现村子里非常干净,村民衣着整洁,乃是个富村。
习惯了泡池子的徐灏很满意这里的环境,顺口问道:“有没温泉?”
李秋挠挠头,摇头道:“不知道,等我去问问。”
徐灏看着面前空无一人的房子,说道:“不着急,原来住在这里的人呢?“
李秋笑道:“自然都遣散了。”
“哦!”徐灏点点头,心说还得暗地里招兵买马了,提前算一算到时肯跟着自己走的家人,然后算算凝雪陪嫁的下人,嗯!因抢亲的缘故,不可能太多。
满打满算不会超过五十人,甚至会少于三十人。如此徐灏心里反复合计着人数和需要盖多少间房屋,为此需要花费多少银子。
忽然外面传来动静,徐灏转过身来,就见院门前站着一些人。李秋走上前去,问道:“来者何人?”
一位中年人沉声道:“大家伙来打听一下,你家主人是什么身份?”
徐灏一听就笑了,古人云择邻而居,如果他是锦衣卫的身份也就罢了,因大多数普通的锦衣卫必须身家清白,而加上一个镇抚使的头衔,肯定邻居和村民们就不会同意他搬进来,真要是被群起而攻之的话,那就麻烦了。
果然李秋心虚的道:“我家公子乃是魏国公家的远亲,是正经的读书人。为了成亲故选择此地定居。”
中年人满意的道:“既然是功臣之后又是书生,那就没什么可说的了。这里是魏家村,有名的民风淳朴,邻里友善,等你家公子来了,还请到各家拜访一下,我家主人必当扫榻以待。”
徐灏觉得此人言语斯文,家世应该不凡。李秋拱手问道:“敢问你家主人贵姓?”
中年人笑道:“我家老主人姓方,如今还未进京,过来的是我家少爷夫妇,不是本地人。”
一边的老人说道:“方家乃是有名的书香门第,你家公子算是有福了。我家则是魏家村的长支,可叹主人一家都病死了,只留下少奶奶独自支撑家业。寡妇家家的不便见外人,到时烦请你家夫人过来一见,多谢了。”
另一位老人得意的道:“我家主人就是本族族长,兼着村里的里长,若有需要,尽管过来打声招呼,乡里乡亲的没有二话。”
此外又有几家人自报家门,不是本地魏家的就是各地进京的官员家,官员住在京城里,派几房下人于此地打理田产。
这下徐灏更为满意了,有了这些大户比邻而居,安全应该没有什么问题。他还真担心孤零零的被不知底细的村民给包围了,真要遇到了什么事,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平凡的明穿日子 第一百六十九章 百合天道
距离沐凝雪守孝期满还有一年多,就算满孝了也不能说成亲就成亲,是以徐灏不着急。打魏家村回来,就见自家后门前站着几个男人,鬼鬼祟祟的不知交谈什么。
徐灏一时好奇就走了过去,竟然是多日不见的蒋嵩和徐济。
随即有些吃惊,发觉两个人面容有些憔悴。徐济倒还罢了,毕竟年纪不大,脸上有不健康的惨白之色外,没什么异常。而蒋嵩就像个猢狲一样,两只眼睛吊在深深的坑里面,黝黑脸皮贴在两边颧骨上面,一脸褶皱满头白雪,偏他还不自觉,穿着一套很宽松的簇新圆领黑缎员外长衫,就像是十岁的孩子穿着大人衣服,身上不剩下二两肉了。
果真色是刮骨钢刀,这就是放纵无度的后果。蒋嵩他不清楚,徐济最近被一妻四妾折腾的没完没了,下面人都传疯了。为了争宠,女人们白天也时不时的寻他求欢,被小厮们传的绘声绘色,加上他本就是体弱的读书人,岂能受得了?
徐灏大声问道:“蒋师二哥你们说什么呢。”
徐济马上拉着蒋嵩的手,对徐灏说道:“找个没人的地方再说。”
当下徐灏带着李秋莫名其妙的跟着进了家,七拐八绕的来到一间弄堂里,几个人又进了隔壁一间空屋。
徐灏越发疑惑,什么事至于这么鬼祟?他听说自从蒋嵩聚众宣-淫被沐昂捉拿后,名声算是彻底臭了。
喜好小厮是风雅之事。可是把小厮和丫鬟弄在一起大被同眠,就不免有些骇人听闻了。再说蒋嵩本就名声不好,这下子雪上加霜以至于人人侧目,见了他连招呼都不打,远远避开。
此刻蒋嵩自持身份,背着手道:“来几个好菜一壶好酒,不然我不说。”
徐济赶紧吩咐一声,有亲近小厮飞一般的跑了出去。徐灏有些不耐烦了,问道:“何事如此神秘?不说我就走了。”
蒋嵩心里有些恨徐灏。沐家之事他料到定是与徐灏脱不了干系,就算没有关系,事发后竟连个请都不求?可见徐灏此子天性凉薄,不重师生情谊。
不过恩怨归恩怨,买卖是买卖,徐灏一向出手大方,人所众知!
当下蒋嵩笑吟吟的道:“最近得了些宝贝。皆是千金难买的好东西,二少爷想求几件,灏哥儿那丫鬟成群,恐怕也需要助兴之物吧?”
徐灏一听就明白了,敢情是卖药的,卖的还是成人物品。对此不免好奇,含笑不语。
徐济立时心痒难搔,讨好的道:“蒋师给我们兄弟说说。实不相瞒,我也买过京城最有名那马回子炼制的丹药,初时还算有效。可服食的时日久了,就不灵了。”
蒋嵩不屑的道:“区区江湖郎中的偏方而已。岂能和道家正宗相比?你们平常服用的,大抵是什么颤声娇、不泄方、固精丸一类,或是用硫磺圈锁阳环等物助兴,太过寻常。而我这九转兴阳丹,乃是出自武当山真武观,一瓶三十粒包你固本培元,在加上我祖传之秘方,一夜十女小事一桩。”
徐济顿时大喜过望,连连哀求蒋嵩把丹药和秘方高价卖给他。徐灏则不以为然,这些土造的药物或许效果不错,可是副作用太大了,基本就是慢性毒药。
徐济身为兄长本身又很固执,二嫂恨自己入骨,屋里有四个青春貌美索求无度的小妾,正是最得意的年纪,当此时料不能劝。
如此徐灏懒得多费口舌,说了一句没兴趣转身就走了。
蒋嵩很是失望,面上表现出来,绝口不提卖不卖了。徐济犹如热锅上的蚂蚁,连声催促小厮讨过来些珍惜海味。
半尺多长的大海虾,一斤多重的海螃蟹,老大一只龙虾,满满一海盆的海参爆炒大葱,两指厚的海刀鱼,肥厚的仙贝等等。
原来这都是徐灏挖空心思的为满足嘴馋的红叶,借燕王府的名义,特意从各地大明水师要来的。
如今禁海没几年,各地水师不停的出海巡视,每次返航都能带回来一些海味,用以孝敬上司等官员。
徐灏没想到不过是张了一次嘴,马上从各地陆续运来了几十筐海货。当晚就给沐家送了十筐,府上五筐李景隆家送去两筐,其余统统送入灶房,供全家人享用。
蒋嵩很幸运的赶上了,看着满满一桌子美味佳肴,满意点头。
当晚徐济容光焕发的回到自己院子里,瞅着媳妇直乐。因屋里暖和,王玄清一身清凉,见状慎道:“贼兮兮的不安好心。”
徐济笑道:“今天得了一宝贝,晚上我与你试试,怕你受不住,再叫两个来。”
王玄清顿时恼了,冷道:“你拿我当那起子低贱娘们?好个没廉耻的东西,你快快去别的屋里胡天胡地,反正我屋里别想睡另外之人。”
徐济舔着脸上前搂住妻子,笑道:“我怎么舍得弃你而去?那咱俩先来,等你求饶后我再去寻她们。”
“嗯!”王玄清最近食髓知味的也有些意思了,眯起眼眸,心说我怕你怎的?管教你今晚哪也去不了。
如此当晚夫妻俩一场大战,结果把个王玄清打的丢盔卸压,一连持续了整整一个时辰,最后实在是承受不住了,星眼迷离娇喘吁吁的频频讨饶,疲惫之下很快沉沉睡去。
徐济也累的够呛,趴在床上气喘吁吁,心里却非常开心,暗道这药加秘方果然灵验无比,下面就好似铁打的棒槌一样,今晚好歹再试试药效,勉力爬起来套上裤子披上外衣出去了。
竹园卧室里,晴雯和竹兰坐着八仙桌前,低头纳鞋。一双红缎子纱鞋,一人锁一只。
徐灏半躺在床上看着手里的几封信,忽然见麝月走了进来,穿着一套半新不旧的月白罗衫,紫罗百褶裙。脸上不涂脂粉打了几下腮红。
话说麝月是越长越出挑,论起姿色和自小就堪称绝色坯子的香玉旗鼓相当,相比之下,晴雯稍有些不如了,竹兰又不如晴雯。
徐灏不会以貌取人,最亲近之人自然是照顾他无微不至的竹兰,其次是心直口快的晴雯;麝月天性温柔胆小,平日里徐灏最喜欢逗她,爱看她羞答答的娇俏模样。而香玉聪慧刻苦,于世情则一知半解,很是天真可爱,这令徐灏有种养成萝莉的成就感。
麝月带着香风走到床头,给徐灏换了热茶,转身走到晴雯身边笑嘻嘻的附在她耳畔,说起了悄悄话。
晴雯不时抬头笑一笑,神态亲昵,每当抬起头时,麝月就笑着低下头,二人很自然的脸颊贴在一起。
这一幕被徐灏尽收眼里,心里直犯合计,莫非她们俩玩起了百合天道?很有可能,每天不但影形不离,晚上不值夜的时候,几乎都是睡在同一个屋里。
最令人生疑的,就是她俩乃是坚定的不婚主义者,想那没有经历过婚姻坎坷的少女,怎能会有如此激进的想法?谁不是憧憬着未来的新婚生活?
徐灏倒是忘了如果没有他这位始作俑者,平日里灌输的某些观念,谁会有此种大胆想法?
越看越觉得可疑!奶奶的,徐灏很生气,这已经是不亚于背着我勾搭野男人了。是可忍孰不可忍,非得查清楚了不可。
眼珠子滴溜一转,徐灏信手从被褥底下摸出来一本图册,放在了枕头边上,然后闭上眼假寐。
竹兰率先发觉徐灏睡了,忙起身过来给他盖上锦被,好奇的拿起图册翻开一页,顿时面红耳赤,轻啐一口把图册扔回了原处。
过了一会儿,竹兰要去洗澡,临走时特意说道:“都别过去打扰他,今晚我值夜,你俩早些梳洗,早早安歇去吧。”
不想她一走,晴雯小声说道:“你刚才注意到没?她看了眼少爷的东西,好像咬手似的慌慌张张的丢了回去。”
麝月迷糊的道:“没看见。”
“笨死了,几时能变得伶俐些?”晴雯起来示意麝月去门边望风,自己悄悄走到床边。
“呀!”晴雯看着图册里两个女妖精打架,惊呼一声,随即朝躺着的徐灏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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