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凡的明穿日子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宁小钗
此种事民不举官不究,赵举人不打官司,县衙对蒋嵩自是没奈何。可是这一次蒋嵩犯了过,县官厌恶其为人,故意责令他缴纳五十两银子做抵押,然后和被偷窥的人家打官司。
如此蒋嵩心疼银子又自觉大损颜面,回家的路上急怒攻心,吐出几口鲜血后,从驴子上一头栽倒下来。()
平凡的明穿日子 第一百七十九章 强悍的蒋嵩
蒋家院子里,一脸春意的崔氏拎着个半新不旧的汗巾子,春意盎然的眼眸都能滴出水来,大倒苦水。
“他儿子成天在外赌博不着家,而他吝啬的连药钱都不舍得花,奴一个妇道人家又不敢出去。这前后左右的邻居都得罪光了,没人肯来帮忙。若不是你们来了,奴家非死在他身上不可。”
薛文脸红耳赤不敢抬头,徐灏则没事人似的,失笑道:“这病有些邪乎,估计一旦泄了身,人也就完了。”
崔氏苦笑道:“大夫也这么说,说的什么我也听不大懂,反正告诉咱们提早准备后事。不怕被你们笑话,他那下面的东西硬的像个铁棍,奴家实在是承受不住,好歹您二位帮想想办法。”
薛文差一点就钻进地缝里去了,徐灏瞪了他一眼,说道:“这事我们俩可决定不了。这样,让薛文去把蒋涛找回来,他身为人子,由他来拿主意吧。”
脸蛋潮红的崔氏叹道:“只能如此了,好歹您二位留下来,帮衬一二。”
徐灏瞪着不好意思的薛文,说道:“有什么可害臊的?你害臊就是存了下流心思。赶紧去把蒋涛给找回来。”
当下红着脸的薛文带着几个人去找薛涛了,徐灏一边吃茶,一边瞅着崔氏走路时那一瘸一拐的样子,有些想笑,难为她十六七岁的少妇,连日来被蒋嵩折腾的苦不堪言。
徐灏好奇之下起身走进屋里,就见蒋嵩一脸憔悴的躺在床上昏睡。下面依然坚挺,把厚厚的被子顶的老高。
徐灏暗自乍舌。遂轻叹道:“可叹蒋师你生错了时代,不然何至于此?等投胎去了未来,爱怎么看就怎么爱,那才叫做精彩。”
一个时辰后,薛文把正在邻村赌博的蒋涛给找回来了。此刻蒋嵩也醒了过来,一把掀开被子,嚎叫道:“受不了了,媳妇你快过来。”
耳听蒋嵩在屋里哭鬼狼毫。崔氏吓的死活不肯进去同房,再去就要冒烟了,双腿夹得紧紧。
蒋涛倒也光棍,直接说道:“你俩都瞧见了,这样子能有救?没的浪费钱财,就让俺爹舒坦着去吧。”
当夜蒋涛雇了三个中年老婆来,一日五钱银子管一日三餐。徐灏就见头一个四十多岁的妇人脸上涂满了脂粉。看不清本来模样,精神抖擞的进了屋。
妇人可谓是经验丰富,任由外面的男人们好奇偷看,不急不忙的掀起裙子,倒了些茶水在手上,然后抹在长满了黑草的下身。踩着凳子动作麻利的倒坐在蒋嵩身上。
蒋嵩邪火攻心的什么都顾不得了,不管上面之人是美是丑是老是少,就算是头母猪也行,顿时舒坦的眯着眼,妇人一样舒服的长舒一口气。心满意足的上下动作。
院子里的男人们连连惊叹,崔氏突然感同身受的打了一个哆嗦。红着脸扶着墙匆匆去了。
躲得老远的薛文苦笑道:“这叫什么事啊!”一位妇人满不在乎的嬉笑道:“什么事?治人救病呗!”
“您说得对,确实是治病救人。”徐灏大笑一声,心说大千世界无奇不有,今次算是长见识了。
免费看戏的男人们顿时七嘴八舌的道:“对对,这是治病呢,妈妈们真是太慈悲太伟大了。”
眼看天色已晚,徐灏和薛文结伴出来,于村子口各自分手。
回到法华寺,徐灏受影响感觉浑身燥热,竟然有了勾引隔壁少女的冲动。
一抬头,就见那佛祖头上点着琉璃灯,光芒璀璨宝相庄严,顷刻间压下了徐灏的欲念。
徐灏清楚此乃身体发育完全的信号,没什么大不了的,这都控制不住的话,上辈子他早就得进监狱去捡肥皂了,转身出去就着井水冲了个凉,把衣服洗干净晾好,返回屋里。
隐隐约约听到隔壁传来女人的喘息声,徐灏不为所动,点起油灯,看了一会书,有了困意后很快和衣睡去。
第二天庙里来了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也称自己是名落孙山的读书人,交了八十文宝钞,住在了徐灏对过的禅房里。
徐灏猜测这下子要热闹了,不动声色的冷眼旁观。那严金桂和姑子准时过来赏石榴花的时候,自称姓孙的书生一下子眼睛亮了。
双方时不时的眉来眼去,大概金桂喜欢的还是徐灏,一见徐灏回屋了,没过多久也走了,只留下脸色通红如血的孙书生,走来走去坐立难安。
当晚下起了瓢泼大雨,呼啦一声,屋里的墙壁垮塌的一大半,对面卧房里的金桂慌忙起来穿衣服,因天气闷热,只摸到一件红纱抹胸儿,死活找不到中衣外衣,眼见对面点着油灯,金桂心中一动下了床,轻轻的一步步走来。
金桂小心翼翼的跨过满地砖头,娇滴滴的说道:“公子救我。”
徐灏早就被惊醒了,侧坐在床上,神色平静的看着她,“灯拿走吧。”
薄有姿色的金桂向来自负,顿时有些惊讶,心说他近在咫尺看见自己光着身子,竟无动于衷?
“莫非公子看不上奴家的蒲柳之姿?”金桂很是不服气。
徐灏往后一仰,来了个大字型,慷概就义的道:“你想一夕之欢?来吧!”
金桂气的咬着嘴唇,半响说道:“奴家知道背地里的事瞒不过公子,被您误会了。奴家干脆实话实说,我是看中了公子的模样和人品,我虽不洁又想和公子欢好,可那也得公子许诺事后娶了奴家???才可。”
徐灏缓缓坐了起来,说道:“滚吧。”
金桂顿时怒气上扬,不屑的道:“你别后悔,今日那新来的秀才就有求偶之意,你不喜欢我,那明日我就答应他。”
忽然徐灏毫无预兆的迅速抬起手,照着金桂的俏脸狠狠来了一巴掌,反手又是一记耳光,打的金桂天晕地转,嘴角流出血来。
神色冰冷的徐灏和一脸惊恐的金桂对视,冷笑道:“这是替你老父亲打的,不是为了你老爹,我管你死活。”
半个时辰后,徐灏大叫一声跑了出来,喊道:“不好了,我屋里的墙塌了,漏水了。”
啪!孙秀才打屋里冲了出来,不悦的道:“喊什么喊,别把大家伙都吵醒了。”
徐灏赶紧点头,指着自己房间急道:“怎么办?里面到处都是水。”
孙秀才皱眉思索了下,说道:“这样吧,你到我屋里睡去,我找个地方挤一宿。”
徐灏赶紧的道:“太感谢了,我确实不习惯和旁人睡在一起。”
“举手之劳而已。”
孙秀才等徐灏进了屋,站着等了一会儿,瞅了瞅左右没人,一头钻进了徐灏屋里。
趁着黑夜孙秀才摸到了对面闺房的床边,脱下衣物猛然扑上了床,笑道:“娘子你别声张,我是新来的那位秀才。”
床上的女子吓得一哆嗦,惊恐的道:“你,你若不娶我,我就喊了。”
急着求欢的孙秀才伸手一把搂住女人,信誓旦旦的道:“那是自然,小生一定娶你为妻,若违此誓,叫我掉进水沟里淹死。”
女子吃吃笑道:“公子莫要怜惜奴家,尽管狠狠的糟蹋好了,奴家受得住。”
外面依然下着大雨,萧家村蒋家的气氛异常火辣,不停传来蒋嵩兴奋的吼叫声。
崔氏额头冒汗,手忙脚乱的准备一桌夜宵,而蒋涛以买药的借口拿了一贯钱,又半道跑去赌钱了。
薛文手足无措的站在弄堂里,不敢看身材窈窕的崔氏,低着头说道:“师娘,肉送来了,学生告辞。”
崔氏擦了擦手,说道:“吃些东西再走不迟,我屋里有瓶好酒,拿给你吃。”
薛文微微皱眉,摇头道:“不了,家父在家等着我回去呢。”
崔氏闻言有些失望,刚要说话,就听屋里传出来女人的惨叫声:“不行了,不行了,快来替我。”
崔氏顿时苦笑道:“你听听,整整一天一夜了还没完事?唉!她们嫌累就吵着要吃肉,得亏了你来了,不然这时候上哪买肉去?”
房里冲出来两位衣衫狼狈但神色格外满足的妇人,裙子都被汗水湿透了,饱满身材暴露无遗,看了眼站着的薛文也没在意,嚷着道:“这钱赚的太辛苦,肉呢?吃饱了得睡三个时辰,才能恢复过来。”
“告辞了。”薛文哪还敢呆下去?说完就冒着雨跑了出去。
“这有伞,哎呀你别淋出病来,真是的。”
崔氏忍不住扑哧一笑,陪着狼吞虎咽,大口吃肉的妇人们坐下,故意说道:“头前你们还说乐翻了天,多年没如此快活过,怎么这就叫苦了?”
身材略胖的老婆叹气道:“起初见到‘金-枪不倒’惊喜来着,谁知你家那人不人鬼不鬼的糟老头子这么厉害?前半个时辰挺美,后来就渐渐不美了,勉强支撑了二个多时辰,下面就像是火烧火燎一般焦痛。”
另一个老婆叫道:“难受也就罢了,这累的人都要散了架,一天三顿饭哪够?得一天六顿饭,必须顿顿有肉有酒,不然我就不做了。”
崔氏实在是怕了蒋嵩的强悍,忙不迭的答应道:“成成,明天我托人唤我爹过来张罗酒菜。”
胖老婆正色道:“你家那位八成是被邪祟附了身。先说好了,最多不能超过三日,三日后如果他若依然生龙活虎,你就另想法子吧。”()
平凡的明穿日子 第一百八十章 有难同享
随着太阳公公打着哈欠的上班,天色放晴了。昨夜法华寺遭了一场大难,墙垣坍塌十多处,韦驮殿漏了水把达摩东渡的壁画全都给染了,盛开的石榴花统统被雨打风吹去,七倒八歪的躺在瓦砾里。
主持央求客人们帮着老迈龙钟的和尚们整理残迹,严学究慷慨接济了十两宝钞和两石米面,用来犒赏出力之人。
禅院里的一处空地上,严金桂神色感激的低头站在徐灏身边,代她被狠狠糟蹋的姑子恨道:“果然是个狼心狗肺之徒,天还未亮就偷了首饰匣子跑了,如果是金桂,万一事发后就无颜活在世间了。”
徐灏奇怪的道:“那你呢?就不怕官府捉拿。”
姑子嘻嘻一笑,解释道:“贫尼乃方外之人,无非是杖责几下而已,最大的惩罚不过是限期还俗,大不了过几年再出家。”
徐灏为之无语,对着金桂说道:“这一切你都看见了,你不自重人不重你,不为自己也得为你老父亲多想想。好了,咱们后会无期。”
严金桂喏喏的道:“公子,万一那人进了衙门,揭发我家的事该如何是好?就算浑身是口也分辨不清楚呀!”
徐灏指着远处破败的大雄宝殿:“举头三尺有神明。”
一个时辰后,主持过来寻严学究,说道:“阿弥陀佛,新来的孙施主不慎淹死在了外头的河沟里。”
严学究难过的叹道:“天妒英才。等官差来了又得一番折腾,逼问是不是遭人杀害。和尚们得受委屈了。”
主持微笑道:“不妨事,死的了孙施主抱着个首饰盒子。小厮说是你家的。快随老衲过去一探究竟,是否是令爱之物?”
严学究大惊之下忙命小厮把女儿叫了过来,问道:“你的首饰是不是丢了?”
严金桂惊疑不定的道:“昨夜因墙塌了,奴家受到惊吓,就起身去书房凑合了一宿,不知。”
当下父女俩去了闺房,果然梳妆台上的首饰盒子不翼而飞了,如此‘真相大白’。孙秀才夜盗财物跑路时不慎栽倒掉进了河沟里,被淹死了。
不提严金桂满脑子皆是疑问,徐灏一直等到报了官来个仵作衙役之后,解释自己因下雨和孙秀才换了房间,当时他大声喊叫,隔壁屋里好几个人都听见了,纷纷替他作证。
临走时徐灏对着严金桂说了一句今后好自为之。飘然而去。
徐家二房花厅里,心情不好的萧氏听完李秋讲诉少爷离家之后的近况后,重重松了口气。
徐庆堂皱眉不语,等李秋走了后,慢悠悠的端起茶来,抿了一口赞道:“好香。”
萧氏气道:“香个屁!儿子都没了。你还有心情品茶?”
徐庆堂笑道:“大不了咱俩再生一个。”
“美得你。”萧氏白了丈夫一眼,高声道:“来人,去把竹兰她们四个统统都给我撵出去,我失去了儿子,她们也别想好过了。”
萧家村一处小四合院。徐灏笑吟吟的看着拎着大包小包被扫地出门的四个美丫头,乐不可支的道:“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如今咱们也算是患难之交了,呵呵!”
晴雯把行囊放在炕上,慎道:“都怨你,现今我们四个有家归不得,成了丧家之犬。”
徐灏不乐意的叫道:“怎么就怪我呢?要怪那也得怪麝月和香玉,不是为了她们俩,我能被赶出来嘛!”
竹兰无语的道:“好了别闹了,赶紧把屋子打扫干净,今后得我们自己生火做饭吃。”
麝月心里难受,低着头道:“今后就由我来做饭好了,都怪我。”
徐灏笑道:“你们可不能留在这儿,常言道匹夫无罪怀璧其罪。有你们整日里招蜂引蝶的,不定哪天就替我招来了祸患,你们四个暂且进京入住燕王府。”
四个丫头顿时惊住了,竹兰说道:“我们不去,这里是萧家村,又不是举目无亲的外头?应该不会有事的。”
徐灏笑道:“话是这么说,但是小心无大错。再说你瞧瞧你们的穿着打扮,用的胭脂水粉和珠宝首饰,哪一样不值钱?我一个草民养的起四个大家闺秀?不合常理。
真若有人觊觎美色或钱财暗地里出手,咱们一男四女一点抵抗能力都没有,哪怕我是在危言耸听。你们不清楚你们的身价,我清楚,不说你们手里值钱的家当,光是人就能卖个二三百两银子,一旦有人把你们抢走了,后果岂不是不堪设想?”
这下子谁都无话可说了,毕竟谁都承受不起任何闪失,就如少爷所说,真要是被人拿了去,即使能够及时解救回来,名声也算是彻底毁了,人言可畏。
看着她们情绪低落的表情,徐灏说道:“燕王府没有主人,你们不会受到什么委屈。我给香玉安排了一位从医多年的女医官,给晴雯麝月安排了隶属于燕王府名下的商铺;至于竹兰你,是选择嫁人还是自力更生,随你心意。”
四个丫鬟震惊的看着徐灏,她们万万没想到结局出于意料,竟是在最绝望的时候迎来了期盼多时的这一刻。
徐灏赶紧说道:“别来跪地磕头嚎啕大哭等庸俗反应,我不吃这一套。”
扑哧扑哧!近墨者黑的丫鬟们纷纷破涕为笑,竹兰动情的道:“这关口你还能替我们姐妹筹谋将来,真不知该怎么感谢。”
徐灏收起笑脸,淡淡的道:“谁也不用感激我,凡事有得必有失。她们三个心想事成的代价,就是得一辈子跟着我,即使我不要她们的人,她们此一生也不能嫁人了,而且没有她们拒绝的余地。”
晴雯顿时冷笑道:“谁稀罕嫁人了?今后你也休想碰我一下,大不了一辈子做个老姑娘。”
竹兰看了看红着脸不说话的麝月和神色坚定的香玉,心中暗叹,犹豫了半响颓然说道:“我做不到,少爷放我归家去吧。”
徐灏对于竹兰的反应丝毫不奇怪,竹兰向来处事端庄稳重,心细如发,她想的比较长远。不提自己今后能不能出人头地,她早就盘算过无数次了,无论年龄或是姿色,都无法和年轻貌美的晴雯她们相比,与其一辈子留在自己身边沦为可有可无的角色,莫不如趁早离开的好。
徐灏点头道:“你先随她们一起去燕王府,不必急着回家嫁人,此事我自有安排。”
“嗯。”竹兰露出笑脸,她还真怕一回家就被逼着嫁人呢,若是配个粗俗不堪的小厮,还不如永远留在少爷身边,好过千倍百倍。
当下燕王府派人把她们都给接走了,临走时香玉雀跃的说一定要好好学医;而麝月则羞涩的悄声说一等他进京,晚上会服侍他沐浴,再也不扭扭捏捏了,倒是晴雯那死丫头怒气冲冲的捏着麝月的耳朵,把人给生生拽走了。
徐灏的一席话,算是彻底厘清了大家的未来,给予她们自由的同时,也限制了她们的名分,除非是沐凝雪开了口,不然她们永远没指望成为妻妾。
徐灏的考虑无疑更长远一些,不单单是贪图她们的美色,而是顾虑到将来伴君如伴虎,一朝满门抄斩!而且优生优育多给自己留些后代,教授些未来的知识,以期出现能够改变历史的伟大子孙。
穿越者的最大任务,不就是改良基因,传承知识嘛?单凭一代人的努力,是远远不够的。
总之男人永远会给自己找到冠冕堂皇的借口,无耻的到处播种,犹自沾沾自喜的认为是为了造福苍生。总之这也是适者生存的法则之一,强者霸占雌性多子多孙,狡兔三窟。
一厢情愿并不能事事心想事成,未来会有许多的不确定,喜剧往往会沦为悲剧。这一点徐灏有着足够的心理准备,对敢于挣脱掌控之人,不管男女,下场都很简单。
当晚徐灏把石峰找来,命他派人监视欧阳伦,必须要提前下手,设计铲除背叛自己的沐皙,不然芒刺在背,晚上都睡不好觉。
石峰对此欣然受命,罕见激动的道:“大人总算想通了。什么时候进宫?大人必须得先恢复锦衣卫身份,如此才能无所顾忌的清理门户。”
徐灏笑道:“得先让欧阳伦出手对付我,方能有借口出手对付他。至于沐皙为虎作伥,身为锦衣卫却背地里勾结驸马,到时处死他自然名正言顺。”
“大人说的是,属下这就去调查欧阳伦的行踪。”石峰向来说做就做,当即转身去了。
徐灏抬头看看天色,走到灶房对聘请来的厨娘,邻居家的刘大娘说道:“我要去蒋家,不知什么时候才会回来,妈妈早些回家吧。”
热气蒸腾的半开放式厨房,头发花白的刘大娘马上掀起蒸笼盖子,迅速取出个白花花香喷喷的白面馒头,用粽叶包好递了过来,说道:“拿着路上吃,等会儿叫我家的小子过来看门,别回来的太晚,小孩子容易犯困。”
“我知道了。”
徐灏拿着滚烫的馒头出来,半路上狼吞虎咽的吃完,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嘴角,拎着粽叶来到蒋家。
院子里的正在扫地的崔氏看着拎来拎去的粽叶,奇怪的道:“为何不扔了?”
徐灏下意识的道:“乱扔杂物不好,等回头做一批垃圾箱,放在村子里的路口上。”
“怪人。”崔氏上前接过叶子,随手扔在了角落里的竹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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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凡的明穿日子 第一百八十一章 分道扬镳
要说徐灏这一辈子最佩服的人里面,眼下的蒋嵩绝对会名列前茅,首先战力惊天动地,堪称你辈男儿之翘楚!其次是节俭持家的好习惯,令人不服不行。
没完没了的折腾了三天三夜,蒋老师非但没有油尽灯枯之下咽了气,反而气色大好,大抵是吸收了充足杂气的缘故,面色红润,说话清晰有力。
那三个老婆被磨得疼痛难忍,纷纷落败而逃,就算崔氏许诺一天九顿饭,鸡鸭鱼肉俱全都不好使了。
经此一役,蒋嵩名动金陵,被万千喜好女色的男人视为斗战圣人。死后坟地常年香火不断,各方游人络绎不绝,其中大部分自然是些房事不举的男性游客。
可叹据传言那尸骨的下半身有奇效,以至坟墓连续被盗,最后只剩下了上半截,当然此乃后话。
现在蒋嵩没死,他记挂着被县衙要去的那五十两银子,示意徐灏坐在自己身边,对输了钱回家的儿子说道:“你晚上拿着裹脚麻绳去那家门口上吊,图赖他的人命。”
徐灏立刻倒吸一口凉气,心说蒋老师您太狠了吧?
蒋涛不愿意的道:“我一个精壮小伙,将来好日子长着呢,凭什么让我去吊死?”
蒋嵩身下一阵燥热,知道又要发作了,红着眼叫道:“你个傻砍头的!谁叫你真死了?无非吓唬一下,他家一害怕自然就服软了,撤销了案子把银子乖乖送回来不说。必须得额外加十两银子和礼物,不然就继续闹他。我已是待死的人了。银子有何用处?脱不了都是你使。”
蒋涛直摇头,撇嘴道:“我不干,有命才能使银子,万一没人来救,不是连老本都折了进去。”
徐灏赶忙说道:“蒋师您千万别指望我,许多少好处也不成。”
“你们俩就是一对软蛋,不中用的东西。”
蒋嵩气得大骂,干脆说道:“你们俩把我给抬过去。就死在他家门前,不把银子还来,叫他们一家子拿银子买棺材发送老子。”
好家伙,这才是真正的大才!这一刻徐灏真不想蒋老师死了,后悔不已,当初就该把蒋嵩收为己用,如此不亚于得到三百城管。
不提悔不当初的徐灏暗自神伤。蒋涛叫道:“爹你安生些吧。要不你自己走着去,没见那县衙张贴的告示?抬尸上门图赖人者,先将尸亲重打四十大棍才问案,我屁股还不得被打开了花?”
“老子若是能走,还用得着你们?”
如此蒋嵩气的吹胡子瞪眼,一边和儿子斗嘴。一边忍受着下面火热的家伙,忍受不住了,吩咐儿子去叫媳妇赶紧过来救火。
徐灏随着出来,就见崔氏死活不愿意,哀求道:“今天已经坐了两个时辰。流血了都,他没先死我倒是被弄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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