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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凡的明穿日子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宁小钗
乾清宫内,朱元璋叹息道:“果然如徐灏所言,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朱允炆轻声道:“此乃因修筑城池所致,眼看道路即将被封,燕王叔恰巧奉旨巡视山西,境内重兵云集,胡人想必因此担心性命不保,慌忙一涌而出。而以徐灏的性子,幸亏他人还没到,不然保不准就会大开杀戒,则今后再无胡人敢举族附降,边关永无宁日。”
朱元璋说道:“他确实流露出此种倾向,不过没有朕的旨意,他岂敢造次?”
朱允炆轻轻说道:“他是不敢,可是燕王叔就不好说了。”
“嗯。”朱元璋想了想,说道:“那就不命徐灏去山西好了,省的你四叔误会了朕的意思,被徐灏背后撺掇一怒杀尽胡人。”
朱允炆忽然说道:“三叔滞留京城多月,为何不放他返回封地去?如果不是他远离晋王府,那些胡人未必会反叛朝廷,则燕王叔好回归北平防御。”
朱元璋沉吟半响,原来这段日子以来,他疑心晋王谋杀二哥秦王,好取而代之进而争夺皇储之位,是以命他快马进京,派燕王亲临山西震慑,生怕有将领举兵谋反。
幸好没有任何蛛丝马迹证明是晋王下的毒手,山西诸将也没有反叛之意,没想到竟然因此跑了十几万胡人,那些头人昔日都是晋王亲自招降的,未免令人哭笑不得。对于被圈禁在宗人府的晋王朱棡,也一直没有怨怼,果然没有看错儿子们。
昔日秦王偶有小错被他申饬过多次,甚至一怒之下差点把亲王位免去。其实朱元璋向来最依赖的就是秦王晋王两位嫡子,而两位亲王也一直没有辜负帝王宠爱。手握重权能力出众,比起一干弟弟都要强很多,后来虽然四子朱棣屡次大胜得以名声鹊起,但朱元璋对于两位嫡子的信任依然丝毫不减。
朱元璋自己也承认,如今晋王朱棡是最有资格继承皇位的人选,皇三子自小就懂事,善骑射有谋略。为人处事不骄不躁,待属下官吏宽厚有礼,不喜奢华生活节俭,体恤百姓。死去的冯胜和傅有德等名将都受过他节制,数次出兵塞外修筑关隘,功劳甚大。在皇子中威望最高。
就连故去的秦王一样不错,只可惜据朱元璋暗中观察,皇长孙里面,无论是朱尚炳还是晋王嫡长子朱济熺,各方面才干都远远比不上皇太孙朱允炆,过于骄横自满,目光短浅。难以教导成器。这令他非常失望,即使是文采出众仁义宽厚的朱高炽,外表太不堪了,不配做一国之君。
尽管儿子们还年轻,可是其嫡长子不能尽如人意,无法把江山放心托付。
再说朱元璋实在是太固执,一生心血都是为了长子披荆斩棘,长子故去。所有希望都自然而然的倾注在朱允炆身上。
此外相比朱允炆生的英俊潇洒,自小聪慧过人,他嫡出的三弟朱允熥自小就很平庸,其貌不扬资质平平,没什么优点,朱元璋一早就对这位后来名闻遐迩的朱三太子原型,失去了兴趣。
朱允炆的生母吕氏因此母凭子贵。虽未得到朝廷正式册封,却已然以皇储之母的身份自居了。而原配皇太子妃常氏,也就是常遇春的亲妹妹,名义上乃是嫡母。自从蓝玉死后,不得不退避三舍,冷冷清清的搬到一座偏殿居住,好在还有亲生儿子朱允熥时常承欢膝下。
另外朱尚炳和朱济熺二人都和朱允炆非常亲善,三人之间感情很深。堪称兄友弟恭亲密无间,因朱允炆确实是才华横溢,那两位亲王世子佩服之余,都处处以他为尊,早早承认了朱允炆的皇储身份,就连朱高炽都表示自己文采不如皇太孙,这无疑使得朱元璋欣慰之余,越发坚定了信念。
朱元璋设立大本堂的初衷之一,就是让皇孙们好好相处几年,提前建立朱允炆在兄弟们中的威望,使得将来兄弟同心,一起辅佐新皇治理天下,如今看来效果非常显著,除了老四家桀骜不驯的朱高煦之外,没有几个皇孙对稳重宽仁的朱允炆表示过不服。
祖孙俩亲亲热热的说了半天,朱允炆告别而出,就见殿外站着等待已久的徐灏,一身六品文官服饰。
朱允炆挥手命宦官们退开,似笑非笑的道:“做了寺丞还能进宫面圣,徐大人你果真非同一般。”
徐灏微微躬身,微笑道:“陛下宠爱,臣也一直受宠若惊。”
朱允炆笑道:“明人不说暗话,听说你在暗中调查秦王一事,希望你尽心办差,早日查出个水落石出。”
徐灏心中一凛,明显朱允炆是说的官场黑话,尽心办差的含义是马马虎虎,太显白了吧?竟然当面威胁自己不要多管闲事。
是个人就清楚皇帝已经垂垂老矣,对即将继承皇位的皇储万万得罪不起,不然就得面临着秋后算账。
徐灏当即心领神会的沉声道:“臣定当尽心尽力,绝不辜负殿下嘱托。”
“好!”朱允炆满意一笑,“有空来我东宫,马厩里就缺少千里驹,令人望穿秋眼,哈哈。”
等朱允炆一行人浩浩荡荡的乘坐辇轿离去,徐灏无声一笑:“对不住了,臣初涉官场,根本听不懂殿下的画外音。”
这一刻徐灏算是明白了案子的查找方向,确定和朱允炆大有关系,以前只是在怀疑猜测。
大殿内,朱元璋沉声道:“不用你去山西了,留在京城继续监视文武百官,去吧。”
徐灏点点头退了出来,寻思了下带着人返回自家,打侧门进了一间偏僻小院。
半个时辰后,沐皙风尘仆仆的进来,侧坐在火炕上端起茶水一口气喝干。
“秦王世子与秦王父子之间的关系很僵,我带人暗中抓了个朱尚炳身边的小宦官,严刑逼供招出他们父子俩除非必要,一年中也见不了几次面。去年为了萧雨滢,父子更是反目成仇,据传言秦王曾大骂世子畜生不如,吃里扒外。”
徐灏沉吟道:“这是何故?为了一个萧雨滢断不至于,看来秦王父子间早有嫌隙。”
沐皙低声道:“属下亲自查阅了锦衣卫相关密奏,又从宫里多方打听到,秦王犯了过错之事,有几桩皆是出自世子暗中授意,此事并非隐秘,秦王早已查出并告知了前太子和燕王殿下,是以太子燕王能够及时出手相救。为此秦王曾下令幽居世子,只是没想到圣上召唤诸王子一同进京学习,这就是父子失和的前因所在。”
徐灏动容道:“原来如此。我说怎么圣上知情,明明锦衣卫前两任指挥使没有把此事禀告。过错虽小,但是是出自世子之口,难怪陛下会那么生气,扬言把秦王贬为庶民。”
沐皙忍不住说道:“世子刚刚返回王府,秦王马上暴毙身亡,事关王府隐私,大人就不要追查下去了,小心被事后灭口。”
徐灏缓缓点头,他可没有替秦王含冤昭雪的打算,秦王有很大可能是被亲生儿子害死的,而朱尚炳的背后站着朱允炆,怎么查?查出来老朱同志能不灭口?
虽说可以利用此事诋毁朱允炆,问题是朱棣站在朱家立场上,也绝不会揭发此事,傻瓜才去扮作包青天呢。
“此案你们继续不痛不痒的慢慢调查,等一年期满,就以了无进展结案。”徐灏当机立断。
沐皙忽然心有余悸的道:“太子病逝时年仅三十七岁,正值壮年;秦王暴毙年方三十八岁,竟然每一个活过四十岁的。如今晋王殿下三十七岁,燕王殿下三十五岁,如果再有个不测?”
徐灏冷笑道:“亲王们少小起常年习武,个个文武双全,无端端的就会病死了?显然这里面大有文章,可叹此种事正如你所言,绝对不要惹祸上身,不然天下虽大,却无你我兄弟容身之处,静观其变吧。”
沐皙轻声道:“是不是该派人警告燕王殿下注意自身安危?”
徐灏不动声色的道:“你出的主意,自然由你派人。”
沐皙苦笑道:“你是我未来妹夫,咱们是一家人,难道还信不过我?”
徐灏无辜的道:“这可奇了!你沐家一向和燕王府交好,这有什么信不过的?”
“行了,什么也别说了,你年纪不大却是一只老狐狸,老子懒得理你。”沐皙没好气的说完,起身走了。
徐灏失笑道:“你沐家上上下下才一窝子狐狸呢,除了我家凝雪之外。”
说完徐灏沉默下来,他不知历史上晋王到底死于哪年,假如真如同自己所猜测的那样,秦王是死于长子之手,那么太子呢?是不是也是死于朱允炆之手?
晋王朱棡要是这几年也离奇暴毙,没活过四十岁的话,那就太恐怖了,果然皇族就是个是非圈,将来得离得远远,小命最重要。
最可怜的就属老朱同志了,千算万算,没算到骨肉相残。()





平凡的明穿日子 第一百九十八章 订亲
话说徐济见老三不为所动,没办法只好去找欧阳伦,而欧阳伦思考再三准备重施故技,通过兵部相熟官员,给行太仆寺的牛马两位大人施加压力,迫使他们调派徐灏去某地的养马苑,然后暗地里整死一些马儿。
不想上一次徐灏轻轻松松的就搬动帝王,调换了御马监里的马,这令兵部上上下下都认识到徐灏圣眷丝毫未减,那相熟官员说什么也不干了,一旦引起徐灏的警觉来,以他在锦衣卫里的人脉,查出是他背后搞的鬼实在是太容易了。
说来说去,还是没有人愿意得罪锦衣卫,哪怕是前锦衣卫都不想得罪了。是以欧阳伦对此无可奈何,只能选择暂且隐忍,绝口不提帮徐济举荐为官,徐济暗自气恼不提。
徐灏在太仆寺里的地位经此一事直线上升,马牛二位大人把他菩萨一般供着都来不及,哪舍得把他调到外地去?一旦有什么紧急之事,就指望靠着徐灏来化险为夷了。
因此徐灏又恢复到两点一线的生活,上班下班日子过的很简单。
徐家千寿堂,临安公主闲来无事过来陪老太君闲聊,萧氏特意赶过来作陪,二人年龄相仿,最近相处的如同闺中姐妹一样亲热。
聊起儿女的亲事,老太君含笑问道:“家里两个孩子可曾订亲?我家闺女有的是,看中哪个就送你家去做儿媳妇可好。”
临安公主笑着一指站着伺候的朱巧巧,笑道:“有没像我侄女这般漂亮能干的?要是有,那我可就不客气了。”
“有,比孩儿好的都有呢。”朱巧巧跟着凑趣,笑道:“大姑娘有了人家了,而二姑娘要模样有模样,要本事有本事,琴棋书画持家处事样样皆通,比孩儿何止能干百倍呢。”
临安公主心动了。加上有意和徐家增进关系,忙问道:“家里二姑娘今年多大了?”
朱巧巧看了老太君一眼,含含糊糊的道:“今年一十八岁,去年因一些事给耽误了,加上太太不想这么早嫁出去,就多留了一年。”
临安公主顿时明白了,曾经订过亲只是后来有了些变故。以她最近观察徐家的门风所得,断不会有什么伤风败俗之事发生,因此继续问道:“二姑娘可是二太太所出?”
萧氏有意成全翠桃,微笑道:“是我嫂子亲生,我待之如同新生骨肉,咱家二丫头和灏儿姐弟俩感情好着呢。这不,如今就在这边住着。”
临安公主果然初时稍显失望,她待徐灏如同亲侄儿,自然盘算着最好亲上加亲,经萧氏这么一说,那二姑娘敢情还是长房嫡女,又和徐灏感情不错。当即含笑点头。
老太君为之大喜,如今青莲许配给了北平张家,最愁的就是两度没嫁出去的翠桃了。老人家不愿有所欺瞒,当下一五一十的把两桩婚事的前因后果讲了出来。
临安公主听完后,说道:“可怜见的孩子,压根就怪不到她身上。老太君实不相瞒,夫家满门抄斩,我除了个公主的尊位外。可谓是一无所有,其中苦楚一言难尽,如果您老不嫌弃,次子年方十五岁,愿和贵府结为秦晋之好。”
朱巧巧知道那边的事,对着老太君解释道:“去年经圣上同意,表哥已经订下了晋王府的广灵郡主。”
临安公主正色道:“如今亡夫家的爵位是断无可能继承了。是以长子次子没什么不同。相对而言,次子李茂自小懂事好学,已经考中了秀才,将来定会有出息的。”
此话一出。满屋子女人都为之动容,萧氏惊奇的道:“果然不愧是老丞相的后人,小小年纪就是个秀才,比灏儿强的多了。”
临安公主欢喜笑道:“哪敢和灏儿相比?我还指望着今后他们兄弟俩都能得到你儿子照拂呢。”
“哦。”老太君展颜笑道:“你不嫌弃我家,老身已经很高兴了,哪还敢嫌弃堂堂公主门第?来人快去请二丫头过来,先和她未来婆婆见一面。”
此时花园里,徐灏早早下班回来,大家都聚在徐青莲屋里下棋闲话,忽闻月兰亲自前来道喜,立时把翠桃羞得要不得,脸色红的像个熟透了的鲜桃。
徐灏对这门亲事非常满意,李茂是个好孩子,将来一定会疼媳妇,故意怪笑道:“女大三抱金砖,不错。”
红叶和绿竹玩着九连环,拍手笑道:“住过来这么久了,一次都没看见那边府里的少爷呢,也没听说过什么风言风语,想必是个守礼的读书人,二姐这一次一定会心想事成。”
徐青莲自从家里收下张家的聘礼后,算是彻底安下了心,一心一意准备嫁过去,起身喜道:“我陪二丫头过去,见见未来婆婆。”说完拉着不情愿的翠桃走了。
徐灏目光转到笑容有些不自然的翠云和翠柳身上,洒然说道:“别着急,你们俩今年不过十四五岁,等个一两年,我保证将来一样心想事成。”
徐翠柳轻轻一笑,说道:“有你这句话就够了。”
徐灏琢磨了下,他还真怕大太太近两年把庶出女儿一股脑的嫁出去,因此提议道:“一等二姐成亲后,咱们一起去北平散散心可好?”
红叶眼睛一亮,兴奋的道:“我要去,正好大姐要去北平完婚,怎么能不去呢。”
“对呀。”徐灏欣喜的道:“就这么说定了,到时咱们作为娘家人,随着一起北平闹闹新房。”
徐翠柳从没离开过金陵,闻言雀跃的道:“好,我一定去。”徐翠云却苦着脸道:“我最怕冷了,得好生思量下,容我想想再说吧。”
徐灏深深看了眼翠云,暗道有些事非人力所能勉强,果然翠云执意不去,或许对她来说是福非祸也说不准。
千寿堂里,临安公主一见姿色不俗的徐家二小姐很是满意,拉着她的手随便问了几句,果然如同侄女所说,知书达理谈吐不俗。是位有才华的大家闺秀,这下更满意了,她身为堂堂长公主待人处事向来洒脱惯了,当即摘下头上的凤头钗,权作定亲之物。
徐家自是对此不以为意,公主就是公主,岂能和寻常人家的太太一样?约定成俗的种种规矩一概不讲也罢。
当下老太君吩咐人去魏家村报喜。王氏知道了后大为惊喜,笑得合不拢嘴。倒是王玄清不以为然的道:“母亲您先别高兴,临安公主乃公主里面最落魄的,夫家一个人都不剩下,可见今后她的儿子在官场上没什么助力,遇到难事时也不会有什么亲戚过来帮衬。”
王氏不以为然的道:“你别忘了。那是大明长公主,就凭这个身份,谁敢对她家不敬?再说李家的事都过去多久了,谁还记得?我不奢望旁的,只求翠桃和他夫婿夫妻俩小日子过得和和美美,足矣。”
忽然徐济打外头进来,兴冲冲的道:“娘。我打听到个好消息,东宫最近要选秀女了,以翠桃翠柳的姿色,送进去定能屏雀中选,等生下儿女,将来那可就是嫔妃了。”
王氏先是一愣,随即皱眉道:“可惜你来晚了,翠桃刚刚许配了人家。”
徐济大惊失色。气急败坏的道:“许了谁家?怎么就不事先商量下?不行,我不同意。”
王氏没好气的道:“你同不同意有个屁用?老祖宗同意连你娘我反对都没用,反正事已至此,绝对不能再有何波折了,你妹妹再也经不住折腾,这门亲事就算是铁板钉钉了。”
徐济叫道:“娘!难道你就舍得放弃这天赐良机?万一翠桃做了皇贵妃,您想想。到时谁不来巴结您?”
王氏不为所动,嗤笑道:“你做梦吧。说得轻巧,宫里的嫔妃多了,现如今有一个皇贵妃?别以为老娘不清楚宫里的那些阴暗鬼祟之事。翠桃进去别说其它,能否保住性命都是未知之数,你就忍心把你亲妹妹送进去?”
徐济无语的道:“那当初为何要送翠桃去秦王府?现在则送不得了?”
王氏没好气的道:“我说不行就不行,这几年翠桃受尽了委屈,我怎忍心再委屈她一辈子?我就这么一个亲生女儿,那可是你同胞妹子。别以为老娘猜不出你的如意算盘,你无非是想借翠桃攀附上皇太孙,好谋个一官半职,是也不是?”
徐济立时被说中了心事,脸色一红,悻悻的站起身来气道:“你们人人都为了自己,就没人为我着想?我也算看清楚了,这个家有我没我都一样,赶明我就搬到国子监去,再也不回来了。”
王氏大怒站起身来指着儿子:“你走一个试试,敢走出去半步,永远也别回来了。”
徐济眼见老娘是真的怒了,顿时软了下来,撇嘴道:“孩儿无非就是一时气话,您还当真了不成?”
王玄清见状忙说道:“娘您息息怒,夫君不是有意气您,大抵一时口不择言,说错了话。”
王氏怒气未消,怒道:“你也是,不好好的劝着他,一味纵容。这些日子他有书不读,成天满脑子都在想如何巴结权贵,这没有真才实学,谁会瞎了眼的举荐他?行了,你们俩回去吧,好生想想,做人做官都得走正道。”
王玄清顿时大为讶异,暗道什么时候太太这么清醒了?这话说的掷地有声,大有见地,真真奇怪。就连徐济都不可思议的看着母亲,心说邪门了,这番话竟是出自娘亲之口?
他们夫妻俩自然不知道,自打萧氏和朱巧巧去了京城,王玄清有了身孕,王氏不得不亲自打理家事,这有了正经事可做,再没办法像以前那样啥事不管,整日里悠闲度日,光想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尤其没了娘家可以依靠,又失去了朱巧巧这位土豪,尽管长房凭借家产依然衣食无忧,但毕竟不能和以前红红火火的时候相比了,长房下人这些年捞油水占便宜早已习以为常,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对于下面人的怨声载道,闹得王氏越来越体会到持家不易。
自从没了妒忌较劲的二房三房后,寂寞下来的王氏渐渐想通了很多事。加上近日丈夫受辱辞官,长子被险些打死,让她总算是明白过来如今早已不同往日了。
如果没有老太君依靠,如果没有到处惹事的侄子徐灏,没有做官的三弟,没有两位弟妹的扶持,如果没有大儿媳妇的操心和钱财上的供应?
单凭丈夫和两个儿子加上二儿媳妇,根本支撑不起徐家的体面,甚至受尽欺凌那也是必然的。
其实长房大可安安稳稳关门过自己的小日子,在这乡下周围,徐家那是毫无争议的萧家村名门望族,问题是王氏不甘心,长房所有人都不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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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凡的明穿日子 第一百九十九章 王氏进京
萧家村,徐家长房小院。
趴在床上正养着伤的徐汶自觉流年不利,越想越晦气,恶狠狠的骂道:“自从娶了那泼妇后,短短一年挨了三次打,一次比一次凶险,在这么晦气下去,指不定哪天就死于非命了,那贱人肯定生来克夫,哎呦你轻点。”
给他涂抹伤药的小妾耿氏今年十七岁,中人之姿生的很艳丽,乃是耿家远房庶出小姐,在家族里没有什么地位,作为耿徐两家的联姻工具,送给了徐汶做小。
没成想她刚嫁过来后,耿家老爷子耿炳文就被皇帝不轻不重的敲打了一下,派到北方巡视边关,因此耿家马上和徐家疏远了来往,以至于长房和府上刚开始缓解的紧张关系,顷刻间重新冻结。
昨晚徐淞亲自过来,把三哥的交代告知了徐耀祖。徐耀祖一夜没睡,反复思量着此事,当想通了府上大哥怀着好意辱骂自己后,羞惭无地。
身为军人,错了一次的徐耀祖已经暗下决定,要留在京城和整个家族共荣辱。不过为了不令家里人提心吊胆,不准备对任何人说起自己的打算。
徐汶自是不知他爹有了和家族共存亡的壮烈,怨恨府上的同时,耿耿于怀妻子和老三带给他的羞辱。在他看来,妻子住在京城里,不亚于给他戴了一顶绿帽子。
当然如果朱巧巧要是准备回来,徐汶那肯定是一万个不愿意,但是你不回来,站在男人的立场,一样是犯了大错。
感受着耿氏的温柔贤惠,徐汶动情的道:“等将来我出人头地后,第一件事就是当众休了那贱人,扶你做正室。”
耿氏轻笑道:“奴家可不敢奢望,只求能服侍好夫君,并盼着姐姐和你好如初。奴家就心满意足了。”
同样身为女人,怎么性情就那么不同呢?徐汶长叹一声,摸着耿氏光滑的大腿,感叹道:“那泼妇要是有你一丁点的好来,我何至于如此嫌弃于她?可别说什么和好如初了,她要是回来,我恨不得马上去死。”
耿氏有些好笑。没见过这么畏妻如虎的男人,给丈夫盖好锦被盈盈起身,柔声道:“你先睡一会儿,今日要随太太去京城那边探望二姑娘,等回来后,奴家去灶房做几道可口小菜。”
“去吧。”享受着小妾殷勤服侍的徐汶心满意足。听话的闭上双眼。
耿氏洗了手出来,带着陪嫁来的丫鬟赶去太太屋里,途经灶房的时候,就听厨娘叫道:“谁把半只鸡给偷了去?老娘这边洗干净了藕正等着下锅煎呢,对了一定是玉兰那死丫头干的,就她刚刚来过。好一个嘴馋的丫头,仗着大少爷宠爱。拿了好吃的就走,竟连个招呼都不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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