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骁骑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虎贲中郎
无论任何人看到这一幕,不用思考,便知此人行动如此鬼祟,绝非好人。
“吱吱吱!”
待房内之人查探清楚外面的情形后,当即拉开房门,闪身出来,既而轻轻掩上房门,蹑手蹑脚地向东边隔壁房间摸过去。
“呼———咝!”
一阵晚风骤然袭来,致使半夜摸门之人不禁打个寒颤,浑身哆嗦,既而不由自主地裹紧披在身上的黑色长袍。
在清冷月光的照拂下,但见此人身上的衣服极其单薄,光着两条粗腿,收拢长袍时露出一片腹肌和一条撑得鼓蓬蓬的平角底裤,此外再无它物。
三更半夜,此人竟然披着长袍赤身**地出来晃悠,当真是特立独行之人,不是寻常人不走寻常路啊!
所幸,走廊里四下无人,又是夜深人静之时,倒也不担心被人看到。
圆月作美,皎洁的月光透过格窗照进走廊,让鬼祟男子迅速走到不远处的房门前。当即,他轻轻敲门,噎着喉咙,低声唤道:“云萝,睡了没有,快开门”
显然,这个三更半夜溜出房间之人,赫然是身受箭伤的李文昌。
然而,让他颇感意外的是,在门外等候半晌,屋内却没有一点动静。更无人吱声答话。
“难道云萝睡得太熟,没听见?不应该呀!马云萝是习武之人,警觉性很高,只要有人从门外经过,即便是睡梦之中,她也能第一时间醒来。今天这是怎么回事?“站在门外,李利心里暗自揣测道。
等了好一会儿仍不见马云萝开门,李利不禁大为气馁,几欲转身回房,就此作罢。
怎奈他下身的“大兄弟”却没有一点打退堂鼓的意思。依旧执着坚挺,毫不妥协。这让李利又急又气又无奈,这种状态从昨夜持续到现在,总不能一直这样挺下去,否则要出大事的。
李利稍稍犹豫之后。当即收回已经后退一步的左脚,既而双手用力推门。
“哐!”随着一声房门大开的哐当声响。李利用力过猛之下收力不及。一个箭步冲进房门,险些扑倒在地。幸好他身手不凡,即便身上有伤,但武艺根基犹在,踉跄数步之后,方才稳住身形。
“谁?”正当李利好不容易站稳脚尖之际。珠帘后面的内室中传来一声熟悉的清脆声音。
“嗨!”李利如释重负地轻声叹息,既而转身插好房门,并顺便熄灭珠帘外的长明风灯。
随即他拨开珠帘,摸黑走向床榻。边走边说道:“云萝,别出声,是我!刚才开门的动静有点大,恐怕待会儿就有侍女上楼察看,所以我们别说话,干正事要紧!”
说话之中,李利已经摸到床前,随手将披在身上的长袍丢到一边,既而干脆利落地褪掉平角底裤。待话音方落之际,他已经赤条条地不着一缕,俯身摸到被角后,他坐在榻沿上动作十分娴熟地蹬掉鞋子,既而掀开锦被溜进被窝里。
这种三更半夜寻欢之事,对于李利来说,可谓轻车熟路,娴熟无比。
在此之前,他早已练习过无数次了。毕竟他府中有八位妻妾,大被同眠之事偶尔为之尚可,却不能天天这样;所以他经常深夜之中摸进妻妾的寝室,直至彻底尽兴,方才抱着最后一个妻妾筋疲力尽地昏昏睡去。而李欣等八女之间也很有默契,刻意错开月事来临的时间,如此便让李利不致于房事过度,过于劳累。
正因如此,除身子不适的妻妾之外,李利几乎每次都可以将剩下几位妻妾全部兼顾,无一遗漏。久而久之,他家中妻妾之间几乎没有发生过争风吃醋的事情,关系很和睦,名副其实地情同姐妹。如果没有这种能力,李利连家中妻妾的需求都满足不了,哪有心思寻花问柳;即使他有这份心思,李欣等人也一定不赞成,甚至还会对他心生幽怨。
没有金刚钻别揽瓷器活,这句话的覆盖面极广,对男女之事同样适用。
正是无数次练习而成的娴熟身手,致使李利能在熄灭房内所有灯光之中准确地摸到榻前,脱掉衣服,娴熟地钻进被窝。随之他伸手便将“马云萝”揽进怀里,而他的左手灵巧地穿过美人腰肢,与右手一上一下精准落在怀中玉人高耸的酥胸之上。
“呃,云萝,今夜你怎么没有穿睡衣,却穿着这么紧的罗裙?”手中轻抚着掌心中的柔软酥胸,李利拥着背对自己的“马云萝”,颇为诧异地贴耳问道。
嘴里说着罗裙太紧,但李利手上却娴熟地摸到她的腰间锦带,轻轻一拉,罗裙便立即松散开来。
“啊!”就在腰带被解开的一瞬间,“马云萝”失声惊叫,但惊叫声刚一出口,她却不知何故紧紧握住嘴唇,促使惊叫声瞬间变成一声极具诱惑的呻吟。
而这声呻吟,传进足足憋了一天的李利耳朵里,无疑是“马云萝”已然动情的暗示,更是催促他直奔主题的号角。
“呵呵呵!”
顿时李利发出一声畅快的轻笑,双手飞快褪掉“马云萝”的霓裳,火舌轻轻挑动她的耳垂,低声喃喃道:“我还以为你一点都不想呢,原来你也忍不住了,还是像之前那样性急。既然你也想要,那你可得稍微控制一下,千万别叫得太大声。这里毕竟是甄氏居住的阁楼,侍女很多,昼夜巡视,半个时辰上楼查看一次。切莫让她们听到动静,打扰我们的好事。”
口中说着话,李利手上解衣动作却毫不停顿,很是熟练,只需一只手就能轻松褪去怀中玉人的罗裙。
由此可见他功力不浅,堪称花丛圣手。
然而,当他脱掉碍事的罗裙后,却又吃惊了一次。因为怀中玉人竟然还穿着贴身亵衣,不仅上身如此,下身也有。
这让**灼身的李利十分焦急。因为他已经做好了“侧身背入”的准备,熊腰微弓,姿势都摆好了,只待直捣黄龙,可谓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但怀中玉人身上的贴身亵衣却将他挡在门外。不得其门而入。
这让李利情何以堪,如何能不急!
“云萝。你这是存心折磨我呀!以前你不是不穿内衣睡觉吗。今夜怎么穿得这么齐整,害苦我了!”急躁当中,李利一边双手解除“马云萝”的亵衣,一边忍不住地轻声埋怨道。
解开玉人上身亵衣很容易,系带就在李利胸口前面,但下身亵裤却很费劲。实在太紧了,量身缝制而成,几乎没有一点缝隙。并且,黑暗之中李利有种下意识地错觉。感觉“马云萝”极其纤细的腰肢好像变粗了一点,一对硕大半圆状的圆腚似乎变得比之前更丰满了,又大又圆,又挺又翘,愈发柔软有弹性。
此外,李利还感觉到“马云萝”的肌肤有些松软,不似之前那般紧致。不过皮肤倒是越来越好了,细滑柔嫩,抚摸起来的手感比此前更好。
还有一点也让李利微微诧异,那便是马云萝胸前高耸的双半球似乎变大了,沟壑也变深了。以前正好一手掌握,如今他一手只能覆盖大半,再不能像此前那样一手一个,尽在掌中。
然而,李利此刻身体极度亢奋,热血上涌,虽然感觉马云萝今夜有些不对劲,却也无暇细想,权当是她从少女变成少妇之后身材自然而然地会有一些改变。
不过转变速度这么快,变化这么大,倒是有些出乎李利的预料,感觉有些突然,仅限于此,顾不上细想。
迟迟无法解除玉人下身亵裤,还有一个最重要的原因,那就是马云萝今天似乎特别紧张。她娇躯紧绷,微微有些颤抖,丰硕挺翘地大腚紧挨着李利的下身,却一点也不配合,不知道稍稍侧身抬臀,以便于李利褪掉亵裤。
“喀———!”
急不可耐的李利,连续好几次都没能脱下玉人亵裤,促使他不由得有些烦躁。随即,当他再一次失败之后,气恼之中开始动粗了。只见他单指伸进亵裤上端,骤然用力,随着一声咔嚓脆响,亵裤从后腰正中位置一分为二,被撕成两半。
旋即,一对丰满硕大的“大银锭”被彻底解脱出来,与李利下身狰狞坚挺的巨物有了第一次亲密无间的直接接触。
一瞬间,李利大感振奋,喉头不由得上下窜动,就连一双深邃的虎目都变得赤红起来,热情升腾到顶点。当即他一不做二不休,干净利落地扯掉亵裤布片,将玉人下身最后一块遮羞布撕得粉碎,尽数扔出被窝,在内室中四散飘落。
这一刻,李利莫名感到一种难以名状的激动,似乎是完成了一件非常了不起的大事,很有成就感。
随即李利右手下滑,顺着光滑柔嫩的银锭沟壑迅速下滑,既而伸出两根手指向内侧一探。霎时,他心头狂喜,因为手指所到之处已是洪水泛滥,湿漉漉的一片,而银锭缝隙深处更是泥泞不堪,汹涌的温泉已然浸满整个银锭峡谷,以致峡谷缝隙内外全是湿漉漉的温热水渍。
水到渠成,焉能错失良机,辜负玉人一番盛情美意?
“咝———”随着李利侧身后腰微弓,用力直冲,巨物长枪精准无比地直刺银锭狭缝。
紧接着,只听长达尺余的兵器咝地一声冲进沼泽甬道,一路横冲直撞,冲开狭窄滞涩的甬道四壁,直捣黄龙。
长枪堪破夹缝的一瞬间,李利舒爽地发出一声龙吟般的低吼,眉宇间凝聚不散的亢奋之色顿时散去大半。
这一刹那,只觉一股难以言语的温润畅快感涌上心头,令他心神剧震,陶醉地闭上双眼,仿佛想要在快感中多沉浸一会儿。
“嗯———啊!”就在李利畅快低吼的同时,被他侧身背入的怀中玉人咬紧贝齿发出低沉的轻吟声。随即,当背后粗壮凶猛的长兵强横直入黄龙之际,花菇狭缝传来爆裂般的疼痛之时,玉人再也无法紧咬牙关,顿时张开红唇失声痛叫。
“呃?不应该呀、、、、、、”听到背对自己的怀中玉人惊声痛叫,李利大为惊诧,低声沉吟。
但他身下的进攻动作却未停下,甬道中一波胜似一波的紧促舒爽快感,让他欲罢不能,沉醉其中。只是令他惊诧的是,马云萝已经和他欢好多次,除第一次甬道十分紧促狭窄之外,此后已经被他完全开发出来,今夜为何还这么紧呢!
而且,这种甬道紧致不同于马云萝第一次破身的紧缩感,而是真正的甬道狭窄,并非甬道中有隔膜阻挡。
也就是说,怀中玉人并非未经人事的少女,而这恰恰是让李利最为不解之处。
早在半个月前,马云萝就已经是他的人了,中间他和李挚去了一趟幽州,也就间隔半个月,难道半个月之中她又恢复到少女之身,花菇变得如此狭窄,难道又复原了?
世间竟有如此诡异之事,太不可思议了!
不管心中如何思量,反正李利没有停下一查究竟的念头,长枪凶猛冲刺,激起暖泉“嗞儿嗞儿”作响。这般情形犹如长枪见红一般,浪里白条;每一击都是直中目标,掀翻甬道四壁,挤出温泉蜜汁,激起扑哧声响。
而李利下腹则一次次撞击白花花的丰硕大银锭,撞得银锭急剧变形,发出啪啪巨响,宛如铁杵凿缝眼儿一般。
剧烈刺杀之中,李利渐渐感觉到事情有些不妙,隐隐认识到怀里一直背对着自己的玉人似乎不是马云萝,因为身下传来的一阵阵紧缩与马云萝也明显不同。
马云萝身怀神器“巨泉漩涡”,泉水充沛,甬道四壁有着节律感很强的收缩和舒张,带给李利一波又一波的厮杀快感。
但此刻怀中玉人则不是这样。她同样暖泉充沛,源源不断地迸发涌出,但甬道四壁却是真正的狭窄,整个甬道都很狭窄,从狭缝入口开始一直延伸进去都是如此;但甬道尽头却陡然大开,花蕊所在之处宛如一个峡谷最深处的桃花谷。
这赫然是传说中的奇物“桃花一线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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骁骑 第456章】 疏忽大意杀错人
第456章 疏忽大意杀错人
桃花者,便是紫微十四星中的桃花星,又名咸池星。
相传西汉王莽篡位时期,有一位隐士名叫向长,字子平,精通《老子》和《易经》,游走于民间,甘受清贫,却能给人算命看相,也就是早期的算命先生。
桃花星,便是最早出自此人之口。
拥有桃花星命格之人,命数好的人被称之为桃花运,命数不好的人便是桃花煞。
这种相术本来不分男女,却随着岁月流逝,朝代更迭,逐渐成为专门形容男人潇洒风流的代名词,专用语。
然而,女人同样也有这种命格之人,只是人数不多,极为罕见,往往逢乱世而出,命运多舛,结局令人扼腕。
据说,如果有女人天生命格便是桃花星,那么她一定是天赋异禀之人,姿容绝美,绝顶聪明,极得世间男人欢心,几乎是人见人爱。
但是,娶到她的男人,如果命数好,自是幸得桃花运,注定大富大贵,妻贤子孝,福寿延年。如果男子命数不好,便是命犯桃花煞,必定年寿不永,英年早逝。因为这种身具桃花星命格的女子,便是天赋异禀,身具奇物“桃花一线天”之人。
身具桃花一线天的女人,几乎个个容颜绝美,聪慧过人,乃世间男人渴望而不可及的绝世佳人。
但是,越是美好的事物就意味着越是凶险。
“桃花一线天”,峡谷幽深,栈道狭窄,却溪流充沛。
任何男人娶到这种女人,都会得到极大满足,因为他能从女人身上找到男人的尊严。
然而,遇到这种女人的男人。却容易沉溺其中不可自拔,欲罢不能,无法自持。以致年寿不永,英年早逝。
唯一能够克制桃花一线天的方法便是。通过幽谷直捣桃花星,让女人得到极大满足,促使她拒绝自家男人毫无节制的索求,从而让男人既能尽兴又不会伤及身体。如此以来,男人便得到一个美貌与智慧并重的贤内助,日子自然是越过越好,子嗣众多。福泽绵长。
桃花一线天,身具此等命格的女人,不仅容貌绝美,身材无可挑剔。堪称完美女人。并且,自身欲望极其旺盛,如果欲求不满,那将愈发强烈,一发不可收拾。欲求无度,不知疲倦。而要让她满足尽兴,有且只有一种方法,那便是男人天赋奇伟,够长够大。直捣桃花星,否则根本满足不了这种女人的欲望。正因如此,娶到这种女人的男人,如果满足不了女人旺盛的生理需求,往往就会英年早衰,寿命不长。
因此,桃花一线天,与其说是绝世奇物,不如说是对男人好色禀性和自身意志的考验。
故而,这种女子大多被称为“害人精”,或“妖孽”。
脑海中思绪纷飞,李利身下却不曾稍歇,欲罢不能,越战越勇。
酣战之中,两人不知不觉中变换方位,辗转交锋,战况愈演愈烈。
随即,馨香的锦被也被李利抛到一旁,黑暗中不知飞向何处。
半个时辰后,随着一声高亢的龙吟嘶吼声响起,内室中渐渐安静下来,不似刚才那般龙吟凤鸣,噼啪作响,纷乱喧嚣。
随着急促喘息声逐渐平缓下来,房内陷入一阵诡异的寂静。
双方依旧紧紧僵持在一起,却谁也没有率先开口说话,似乎都不愿打破激战之后的风波余韵。
实际上,双方是想趁着这点时间整理脑海中纷乱的思绪,组织语言,想想自己应该如何开口,又该如何应答。
“呼———”
黑暗的内室中,李利深深呼出一口气,而怀中玉人则伏在他的胸膛上,整个娇躯依旧和李利紧紧连在一起。长枪仍然躺在温润的甬道中,似乎意犹未尽,大有卷土重来之势。
“对不起,天太黑,我进错房间了!”
酝酿半晌之后,又见李利长出一口气,躺在他身上的玉人料定他一定会先开口说话,因为他是男人,做过事情之后必须要有担当。结果,正如玉人所料,李利果然开口说话了。但她千算万算却万万没有料到李利开口之后的第一句话竟然说得如此轻巧,这分明就是耍赖!
一瞬间,玉人又羞又气又恼,恨不能立即甩手狠狠地抽李利两个耳光,大骂他不是男人,虚伪狡诈没有担当。然而,娇躯轻动,玉人却浑身瘫软无力;话到嘴边却顿感喉咙干涩难耐。于是她一声不吭,继续伏在男人身上,但芊芊玉手却狠狠地拧着李利侧腰上的软肉。
“呃!”舒爽过后,李利全身上下全都松弛下来,不承想却被甄氏一把拧得生疼,以致于他失声痛叫。
没错,伏在李利身上的玉人正是甄家掌家美妇甄氏。
其实,当李利确认女人不是马云萝的时候,就知道身下的女人是谁了。随后他和甄氏不断变换姿势欢好,酣战之中,甄氏自从第一次泄身之后就忍不住放声大叫,紧接着很快便再次泄身。当李利汹涌爆发之时,甄氏却正好迎来第三次泄身,于是两人几乎同时对冲喷发,当真是酣畅淋漓。
然而,当酣战结束后,李利反复掂量之下,终于有了主意,那就是坚决不主动认错,一定要让甄氏先开口。只有这样,他才能争取主动,否则便会陷入被动,任由甄氏宰割。
这并不是李利小气,心胸狭隘,而是甄氏并不是一个人,更不是柔弱无依的弱女子。恰恰相反,她是甄家财团之主,手握亿万巨款,富甲天下。
因此,李利不能任由她提条件,更不能对她轻易许诺,否则便会损及西凉自身利益,亦或是西凉百姓的利益。
如果甄氏真是愿意依附男人过日子的女人,李利很乐意将她收进内院,并且给予她任何想要的名分。只可惜甄氏不是普通女人。也不是代表她一个人,而是代表着整个甄氏家族上千名族人的共同利益。
听到李利失声痛叫,甄氏当即松手。十分疼惜地抚摸着李利腰间肌肉。对这个男人,她真是爱到骨子里去了。以致于她刚才明明羞愤不已,却片刻也不愿意离开男人的身体,只能拧他一下泄愤。
如果说甄氏爱慕李利是出于欣赏而想为自己找个可以依靠的男人,那么她现在绝对是全身心地痴迷着这个男人。
现在她爱李利,不仅因为李利是天下间实力最强大的诸侯,还因为他是真正的男人。甄氏十五岁嫁到甄家,而今亲生女儿甄宓再过三个月就满十二岁了。十几年当中,她守寡就守了整整八年。直到今天,她才知道自己真正做了一回女人,尝到了女人真正的幸福。平生第一次感觉做女人真好。
十多年前,甄氏初进甄府的时候,丈夫甄逸正值弱冠之龄却已经纳娶了十几房小妾,儿女都有好几个。洞房之夜,甄逸不但未老先衰。而且物事极小,房事不济。但甄氏为了巩固自己在甄家的正室地位,不得不百般讨好丈夫,以期能够生下一儿半女,以免遭人排挤。
所幸功夫不负有心人。半年之后她终于有了身孕,随之生下甄宓。而甄逸虽然对她十分宠爱,身体却每况日下,成婚不到两年,甄逸就彻底丧失了男人的能力。随后甄逸常年病怏怏,卧病在床,两年后便撒手而去了。这就意味着,当甄氏真正长成十八岁大姑娘之后,就再也没有过房事,直到今天之前,她整整守了十一年的活寡。
这中间的辛酸和凄苦,除了甄氏自己之外,再也没有第二个人知晓。
这么多年来,甄氏虽是锦衣玉食,手握亿万家财,却始终没有一丝幸福感。很多时候,她恨自己为何偏偏生就女儿身,若是男人的话,她断然不会如此孤苦。但家族重担压在她身上,让她没有空暇,不能行差踏错半步,更不容许她改嫁。于是她认命了,将心思全部转移到家族买卖之上,甘愿孤苦终老,心无杂念。
然而,冥冥之中似有天定。
常山遇险时,当甄氏第一眼见到李利的时候,就对李利陡生好感,甚至连她自己都没注意到,从那时起她心里就有了李利的身影。随后,当李利和郭嘉在酒肆饮酒谈到她的时候,李利不经意间的一句“相逢恨晚”,让甄氏顿生共鸣,尘封已久的情感闸门骤然打开,而李利早先留在她脑海里的身影也在那一刻变得清晰起来,从此牢牢扎根在她心里,挥之不去。但她不敢让这份情感显露出来,因为她身不由己。身为甄家之主,她肩负着整个家族的命运,绝对不能轻易对男人动情,这份感情根本不可能有结果。不过她也没有彻底死心,整天心事重重,浑浑噩噩,魂不守舍。
直到李利前往真定县的前夜,将真实身份告诉她之后,当时甄氏惊喜莫名,感觉期盼已久的感情终于再次降临到自己身上。
其实甄氏并非完全不能改嫁,而是不能嫁给一般氏族公子或是普通男人,如果男人是一方霸主那就另当别论了。只要李利对她有意,甄氏就有把握说服族老应下此事;如果族老反对,她最坏的打算就是离家出走,也要和李利在一起,而甄家却奈何不得她,因为甄家不敢得罪李利。
甄氏已经是年近三十岁的女人了,再耽搁十年八年,这辈子就彻底完了,除了孤苦终老,再无它途。身为女人,即便天下太平之时,也许依附男人生存,而乱世当中自然更是如此。所以她无所顾忌,一意孤行,坚信自己的幸福要靠自己争取。唯一让她没有把握的事情,就是她拿捏不准李利到底喜不喜欢她;若是李利对她没有这份心思,那她所做的一切毫无意义,只能算是一厢情愿,自作多情。
于是,就在李利前去幽州的半个月里,甄氏一边安排家族产业转移,一边刻意交好马云萝。袁熙等人的突然造访,让甄氏感觉时间越来越紧迫了,如果李利还没有明确态度,那她何必将甄家偌大的家业千里迢迢转移到西凉去呢。而李利意外被袁军射伤却给她提供了一个好机会,让她可以近距离试探李利对她到底有没有非分之想。
如果李利对她有意。那甄氏之前所做的一切都是值得的;如果李利对她无意,那安排前往长安的十余个商队和大批钱粮权当是加大生意投入,反正她还有四个女儿要嫁到西凉。李利也不会私自扣押甄家财产。而她手里还有袁熙和逢纪二人做人质,只要运筹得当。多付出一些钱粮,许诺全力支持袁绍,那中山甄家照样太平无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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