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穿越重生

红色莫斯科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涂抹记忆
“不会的,政委同志。”索科夫表情如常地回答说:“我已经命人将平时进入的洞口堵住了,并做了伪装,除非德国人是在白天仔细地搜索,否则根本发现不了。”
虽说别尔金知道索科夫的整个作战计划,不过他看到要围攻的敌人已经进入了阵地,便催促道:“旅长同志,既然敌人都已经进入我们的圈套,不如现在就动手吧?”
“现在就动手?”索科夫抬手看了看表,说道:“不行,我的政委同志。敌人刚刚进入阵地,警惕性还很高,没准我们的战士从坑道里一出来,就会被他们所察觉,我看还是等到凌晨三点再说吧。那时是人最疲倦的时刻,趁着敌人在呼呼大睡之时,我们再出击,就可以把伤亡减少到最低。”
索科夫说完这话,转身对布里斯基说道:“大尉同志,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你的营里有一个工兵排吧?”
“是的,旅长同志。”布里斯基不知索科夫为什么会这么问,连忙点头回答说:“我的营里的确有一个工兵排,其中的骨干都是当初随我突围的战士。”
“你看到德军在雷区中开辟的通道了吗?”索科夫用手指着远处的雷区,问道。
“是的,我看到了。”虽说外面黑漆麻拱的,距离稍微远点就什么都看不清楚了,但布里斯基还是点了点头,表示肯定:“不知您有什么指示?”
“等过了零点之后,”索科夫继续说道:“你立即派出工兵排,去把德国工兵开辟的道路,都重新封锁起来,让他们一个都逃不了。明白吗?”
“明白。”听说是让自己手下的工兵去布雷,布里斯基立即响亮地回答道:“我保证把进入雷区的敌人炸得鬼哭狼嚎。”
…………
凌晨三点的时候,德军都在掩蔽部或战壕里呼呼大睡,外面只留下了几名执勤的哨兵。别看如今是九月,但俄罗斯的夜晚还是非常寒冷的,为了御寒,西坡的战壕里点燃了两个火堆,他们就围着火堆取暖。
在点火时,曾有一名哨兵担心地问:“我们在这里生火,不会招来俄国人的炮火吧?”
另外一名哨兵嗤笑一声说道:“你别忘记了,我们在南岗的西面,而俄国人在东面,他们的炮弹能打到我们这里吗?不过在东面工事里执勤的弟兄们,就没有我们这么好的命,他们只能在寒风中瑟瑟发抖了。”
他的话立即引起了一阵哄笑声,最先说话的哨兵,听同伴这么说,心里顿时踏实了许多,他也心安理得地围着火堆开始取暖。
而驻扎在东坡一侧工事里的两名哨兵,却裹着军大衣缩在新挖的战壕里,度日如年地等着来换岗的同伴。一名哨兵扭头望了一眼山岗另外一侧的红光,羡慕地说:“汉斯,西坡阵地上的那些哨兵命可真好,在执勤时,居然可以生火取暖。”
“得了吧,老兄。”被称为汉斯的哨兵说道:“你没看到,山岗下两三百米外就是俄国人的阵地,如果我们这里一生火,要不了五分钟,炮弹就该飞过来了。我宁愿冷一点,也不希望被炮弹炸上天。”
这时,山坡顶部的灌木丛中,忽然有一块一米见方的草皮被掀开,下面露出了一个方形的洞口,一名戴着钢盔的苏军战士,小心翼翼地把带着草皮的木板放在一旁后,悄无声息地从里面爬了出来,紧接着,又爬出了第二个、第三个……
很快在不远处,也出现了好几个同样的洞口,里面都爬出了无数的苏军指战员。他们出来以后,先是在洞口附近集结,随后以班为单位,分别扑向了东西两坡的防御阵地。
汉斯正在和自己的同伴聊天,说到听到身后有脚步声,还以为是换岗的同伴来了,刚一转身想看个究竟,却忽然感到胸口一痛,剧烈的疼痛让他想大声地喊出来,谁知一张嘴,一股带着腥味的鲜血就灌满了口腔,让他发不出任何声音。
另外一名哨兵见到汉斯踉踉跄跄地走了几步后,就一头栽倒在战壕里,正准备冲过来看个究竟,旁边便冒出一人,用一把匕首直接刺入了他的胸腔,刺穿了他的肺叶。喷涌而出的血液立即灌入到肺部,淹没肺泡,使他和汉斯一样,一点什么都没发出,就栽倒在地上。
干掉哨兵的战士都来自侦察连,他们从军医那里学到了如何干掉敌人哨兵的技术后,一直在不停地练习着,今天才能如此干净利落地干掉两名哨兵。清除哨兵后,他们朝黑暗中招了招手,黑暗中冒出无数的人影,他们轻手轻脚地跳进战壕之后,就兵分两路,朝着敌人睡觉的地方扑去。
很快,寂静的南岗上就枪声震天,火光熊熊,枪声、手榴弹的爆炸声和伤员的惨叫声此起彼伏。在睡梦中的德军,哪里会想到苏军居然在这种时候发起偷袭,哪里能阻止起像样的抵抗,战斗成一边倒的趋势。
仅仅用了一刻钟时间,苏军战士就重新占领了南岗的表面阵地,包括德军在东坡修筑的简易工事。大多数德国兵还没回过神来,就倒在了血泊之中,成为一具具冰凉的尸体。只有两百多名驻扎在西坡山脚下的敌人,听到山岗上的枪声响成了一片,意识到有点不对劲,为了防止被苏军歼灭,他们便主动放弃了阵地,准备沿着工兵在雷区里开辟出来的道路,重新回到自己的出发阵地。
既然来了,要走哪里那么容易,索科夫命人朝空中发射照明弹,将试图逃跑的敌人暴露字耀眼的光线之下。敌人不知道索科夫已经派人重新布了雷,他们还沿着自认为安全的道路朝外走。
当走在最前面的尖兵,接二连三被地雷炸上天之后,后面的德国人立即意识到出了问题,试图从其它位置找到新的通道。然而雷区里的通道不是想找就能找到的,很快又有人触雷,被爆炸的气浪掀上了天,在空中来了个漂亮的翻滚动作后,重重地砸在了地上。运气不好的,在落地时还会引爆别的地雷,在将自己炸得四分五裂之时,还会炸倒几个在炸点附近的同伴。
索科夫和别尔金站在观察所里,看着德国人在雷区里如同没头的苍蝇似的乱窜,每一团谣言的火光腾起时,都会有几名倒霉的士兵被炸飞。见此情形,别尔金不禁哈哈大笑,他对索科夫说:“旅长同志,你让工兵封锁通道这事,干得真是太漂亮了。德国人除非是拿人命往里面填,否则要想通过这片雷区,是根本不可能的。”
一营的指战员肃清了山岗上的敌人后,又立即前出到山脚下的阵地。看到敌人在雷区里跳舞,营长万尼亚大尉灵机一动,立即组织了二十多名神枪手,瞄准雷区里的敌人射击。从工事到雷区,不过一百多米远的距离,大多数的敌人怕踩到地雷,只能站在原地不动,在照明弹的光芒照耀下,他们就成为了最好的靶子。
“我的上帝啊,我们居然成为了俄国人的靶子。”侥幸逃进雷区的德军营长,见自己身边的士兵接二连三地被打倒,慌忙扑倒在地上,同时冲着自己的部下大声地喊:“卧倒,有狙击手,快卧倒!”
但是地雷的爆炸声和枪声,盖住了他的喊声,能听到他声音的只有附近的几名士兵。那些没有听到营长喊声的士兵,见自己身边的同伴不断地倒在地上,也知道可能是遇到了苏军的狙击手,因此慌忙趴在了地上。
一名德军中尉爬到了营长的身边,凑近他的耳边大声地问:“少校先生,我们如今被困在了雷区,还遭到了俄国人狙击手的攻击,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怎么办,还能怎么办?”营长气呼呼地说道:“我要是知道怎么办,还用趴在这里吗?”
中尉见营长对目前的处境是束手无策,便向他建议说:“少校先生,要不,我们向团部求援,请求他们轰击雷区,为我们开辟一条撤退的通道吧?”
“糊涂,你简直是糊涂。”德军营长有些恼羞成怒地说:“我们如今就在雷区里,要是师属炮团向这里炮击,我们不就成了靶子吗?”
“可是,少校先生。”中尉有些急了,“我们总不能在这里束手待毙吧?如果继续拖下去,等到天一亮,我们不是被俄国人的狙击手全部打死在雷区里,就是只有当俘虏的命,您可要早点拿主意啊。”
假如索科夫在德军营长的身边,肯定会建议他,派几个不怕死的士兵去滚雷。毕竟他们所处的位置,距离雷区的边缘,也不过七八十米,就算一个士兵只能滚十米,一个班的士兵也能用自己的生命趟出了一条生命之路。
然而索科夫此刻并不在德军营长的身边,德军营长也想不出这样的笨办法,他唯一能做的,就是趴在地上,听着从头顶飕飕飞过的子弹,和偶尔响起的爆炸声,在心里暗暗祷告,希望这一切能早点结束。
中尉看到伤亡的士兵越来越多,剩下的也是人人自危,便再次向营长建议:“少校先生,用电台把我们的情况向团部汇报,请他们派人来救我们。”
“中尉,这倒是一个好办法。”德军营长连忙命令趴在一旁的报务员,“呼叫团部,把我们这里的情况报告给团长。”
报务员点点头,从地上爬了起来,蹲在电台旁边,对着送话筒大声地呼叫着团部。谁知团部还没有叫通,一颗7.62毫米的子弹就击穿了他的钢盔,带着一条血沫从脑后飞了出来。可怜的报务员把头往后一仰,一声不吭地仰面倒在了地上。
“见鬼,是俄国人的狙击手。”营长见自己的报务员被击毙,顿时被吓得魂飞魄散,他浑身哆嗦地说:“看样子,我们要想全身而退,是根本不可能的,我看还是投降吧。”
“少校先生,我们还剩下一百来人,怎么能轻易投降呢?”中尉说完,就爬到了死去的报务员身边,从他头上摘下耳机戴在自己的头上,对着送话器大声地喊道:“喂,喂,团部,团部!我是一营,听到请回答。”
连着呼叫了十几声,耳机里终于传来了声音:“我是团部,我是团部,一营有什么事情?”
“我要找团长讲话,我要找团长讲话。”
耳机里忽然寂静了下来,过了片刻,里面传出了一个低沉的声音:“我是团长,快点汇报你们那里的情况。”
中尉见接通了团长,连忙将耳机和送话器递给了营长。营长努力地把身体贴在地面,免得被苏军的狙击手集中,同时对着送话器大声地说:“团长先生,我们中计了,俄国人在马马耶夫岗设下了埋伏,一营几乎全部完蛋了。”
“你在什么地方?”团长警觉地问。
“我带着营部撤退时,被困在了雷区里。”营长连忙报告说:“而且俄国人还动用了大量的狙击手,对我们进行狙杀,如今我的手下只剩下一百多人了。我请求支援,请求支援。”
团长听完营长的报告之后,沉默了许久,随后问道:“你们为什么会中俄国人的埋伏,难道占领阵地的时候,都没有进行仔细搜索吗?”
“搜索过了,团长先生。”营长委屈地说:“谁知半夜时,整个南岗上都是俄国人,也不知他们是从什么地方冒出来的,一下就把我的部队打垮了。团长先生,我求求您,立即派人来救我们吧,否则我们营就要全军覆灭了。”





红色莫斯科 第375章 一个都别放跑
“我会派部队去营救你们的。”团长放下电话后,就直接吩咐通讯兵:“立即给我接师部,我要找师长讲话。”
科费斯被部下从睡梦中吵醒,迷迷糊糊地来到电话机旁,拿起话筒贴在耳边,带着一股怒气问道:“上校,出什么事情了?”
“师长阁下,出事了。”团长听到科费斯的声音,连忙说道:“我们前出到马马耶夫岗南岗的那个营,被俄国人包围了,营长给我打来了求救电话,说再不支援的话,就有全军覆没的危险。”
“见鬼,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个消息让科费斯立即变得清醒无比:“南岗的俄国人不是都撤退了吗,他们怎么会被包围呢?”
“具体的情况,我也不太清楚。”团长至今都没搞清楚苏军是怎么轻易地夺回南岗阵地,只能含糊其辞地说:“我的部下向我报告,他们占领南岗之后,还在东坡方向修筑了防御工事,并放出了警戒哨,以防俄国人的偷袭。但俄国人不知从什么地方冒出来的,打了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该营如今还剩下多少人?”科费斯等团长一说完,立即追问道:“他们在什么地方?”
“被困在南岗前面的雷区里了。”团长赶紧说道:“由于俄国人有狙击手,他们被压制得无法动弹。师长阁下,假如不尽快派人去就他们的话,他们就有全军覆灭的危险。”
“我知道了。”科费斯说完,没等团长再说什么,就直接挂断了电话。他点了一支烟静静地吸了一口后,就直接摁灭在烟灰缸里,大声地吩咐道:“来人啊,把参谋长叫来。”
参谋长就坐在指挥室的旁边,被人一叫就过来了。他一边整理自己的军容,一边有些慌乱地问:“师长阁下,有什么事情吗?”
“前出到马马耶夫岗的那个营,陷入了俄国人的包围之中。经过一番激战之后,该营只剩下了一百多人,而且全部被困在了雷区里。”科费斯对自己的参谋长说道:“假如不尽快派人去救援的话,他们可能有全军覆灭的危险。”
“怎么救?”参谋长反问道:“如果俄国人真的出动了狙击手,我们的工兵在排雷时,就会遭到他们的狙杀。别到时候被围的部队没救出来,还搭进去更多的士兵。”
“要把我们的部队从雷区里救出来。”科费斯若有所思地说:“不见得非要派工兵去排雷。比如可以派坦克直接开进雷区,那些地雷虽说能困在步兵,但对我们的坦克却没有什么影响。”
“俄国人的地雷,的确对我们的坦克造不成什么损害。”对于科费斯的这个提议,参谋长提出了异议:“可是他们的阵地上,有一支反坦克军犬队,专门用来对付我们的坦克。昨天我们对北岗进攻的失利,很大程度就是因为这支部队的存在。”
师参谋长的话给科费斯提了一个醒,马马耶夫岗上除了有反坦克军犬连外,好像还有一个反坦克炮兵阵地,如果自己派去救援的坦克被击毁,那就真的得不偿失了。他背着手在屋里来回地走动起来,心里琢磨该用什么办法,来对付马马耶夫岗上的反坦克火力。
在屋里走了十几个来回之后,他对师参谋长说:“参谋长,我记得在南岗上好像有俄国人的一个反坦克炮兵阵地。你立即给炮兵团打电话,让他们派人监视南岗,一旦发现俄国人的炮兵开火,就立即用强大的炮火进行压制,掩护我们的坦克顺利地进入雷区。”
“这倒是一个好办法。”师参谋长点着头说:“只要压制住俄国人的反坦克火力,我们的坦克就能进入雷区,为被困在那里的步兵,开辟出一条通道。”
…………
就在德军指挥官在研究如何救出被围的部队时,崔可夫给索科夫打来了电话,开门见山地问:“索科夫中校,我听到你那里枪声响个不停,如今的情况怎么样了,围住敌人了吗?”
“司令员同志,前出到南岗的德军步兵营,已基本被我们消灭了。”索科夫正想给崔可夫打电话,没想到对方却先打了过来,连忙汇报说:“如今他们只剩下一两百人,被困在了雷区里无法脱身,全歼他们只是一个时间问题。”
“什么,敌人只剩下一两百人?”对于索科夫的报告,崔可夫吃惊地说:“也就是说,你们在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内,就消灭了六百多德国兵?我的理解没错吧?”
“没错,司令员同志,您的理解完全正确。”想到自己部队所取得的战果,索科夫有些得意地回答说:“准确地说,我们的部队只用了一刻钟的时间,就全歼了占领南岗表面阵地的敌人。而被困在雷区的敌人,如果他们当时不是驻扎在山脚下的前沿阵地里,估计此刻也被我们全歼了。”
“既然围住了,那就一个都别放跑。”崔可夫得知索科夫部队的战果后,忽然有一种扬眉吐气的感觉,他意气风发地说:“成建制地消灭德军一个营,也是一个了不起的战绩,我会向上级为你们请功的。索科夫中校,请代表我向战士们表示感谢,感谢他们为保卫斯大林格勒所建立的功勋。”
索科夫结束了和崔可夫的通话后,望着那群被困在雷区的德军官兵想了想,随后把电话抓到自己的面前,摇动两下手柄后,拿起话筒贴在耳边,说道:“参谋长吗?我是索科夫。”
“旅长同志,您都看到了吗?”待在坑道里的西多林,听到索科夫的声音后,异常激动地说:“占据了南岗表面阵地的敌人,已经被我们全歼了。剩下的一小撮敌人,也被困在雷区里无法动弹,消灭他们只是一个时间问题。”
“参谋长同志,在最后一个敌人被消灭之前,我们绝对不能掉以轻心。”索科夫担心西多林轻敌,连忙提醒他说:“立即命令波罗琴科中尉,把火炮拉到山顶,炮击雷区里的敌人,逼迫他们投降。假如他们不投降,就彻底地消灭他们。”
西多林接到索科夫的命令后,立即命令波罗琴科中尉拉一门火炮到山顶,居高临下地炮击困在雷区里的敌人,加快消灭他们的速度。
正当波罗琴科在山顶指挥炮兵建立发射阵地时,忽然听到了空中传来的尖啸声,作为了一名炮兵指挥员,他自然能听出这是炮弹在空中飞行的声音,连忙大喊一声:“卧倒!”喊完,他就抱着头扑倒在地上。
好在此时天色还不太亮,德军炮兵的射击并没有白天准确,他们所发射的炮弹,不是落在西坡的阵地上爆炸;就是从坡顶掠过,落在山岗的后面爆炸,对炮兵连并没有构成什么威胁。波罗琴科见炸点离自己的炮兵阵地都很远,连忙从地上爬起来,命令自己的部下继续布置炮阵地。
别看炮兵连的战士接触火炮时间很短,但他们大多数都是有着丰富经验的老炮手,特别是其中的不少人,曾经在德国人的战俘营里待过,那段屈辱的日子,让他们对德国人充满了仇恨。因此听到波罗琴科一下达开炮的命令,连试射都没有,便直接朝着雷区里开炮。
炮弹准确地落在了趴在地上的人群中,爆炸的气浪,将几个倒霉鬼高高地抛向了空中。德军士兵见到自己身边的人被炮弹炸飞,觉得趴在地上也不稳当,连忙站起身,试图跑到安全的地方躲避,结果没跑两步,不是被神枪手射来的子弹击倒,就是被地上的地雷炸飞。
苏军的炮击成为压垮德军意志的最后一根稻草,有德国兵见自己留在雷区里,不是被炮弹战死,就是苏军的子弹打死。便不愿意留在这里坐以待毙,连忙扔下了手里的枪,高举着双手朝苏军的阵地跑去。
刚开始要投降的士兵,被营长开枪击毙了,但架不住越来越多的士兵想投降,他们纷纷扔掉手里的武器,高举着双手奔向了苏军阵地。混乱中,营长的枪又卡了壳,就在他试图排除故障时,德军中尉招呼着两名部下把他架起来,拖着就朝苏军的阵地而去。
在观察所里的索科夫,见到德军抵抗的意志,已经被几发炮弹炸得灰飞烟灭,连忙给一营长万尼亚下命令:“大尉同志,敌人已经投降了,命令战士们停止射击,开始收容俘虏。”
随着索科夫的命令,苏军这边停止了射击,投降的德军官兵在进入战壕之后,经过一番搜身,都被撵到了一个掩蔽部里关起来。
就在德军投降之际,赶来救援他们的坦克分队,已经来到了距离雷区不远的地方。当坦克兵指挥官,看到自己要救援的人已经向苏军投降了,他不禁长叹一口气,向上级报告说:“我们要救援的部队,已经向俄国人投降,我们下一步该怎么办?请指示!”
德军指挥官接到报告后,沉默了许久,最后说道:“救援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为了避免无谓的牺牲,你们立即撤回来。”




红色莫斯科 第376章 特别任务
正当一营长万尼亚在统计战果时,参谋长西多林给索科夫打来电话:“旅长同志,我们正在打通不久前封闭的那些坑道入口。我有个建议,不知该说不该说?”
“参谋长同志,有什么事情,你就尽管说吧。”
“是这样的,由于坑道里没有通风装置,所以空气闷热污浊,臭气熏人。尤其是我们为了不让敌人发现坑道,临时封闭了所有的入口,此刻坑道里的空气,几乎能使人窒息。”西多林谨慎地说道:“因此我建议,让我们的战士轮流到洞外去呼吸一下新鲜空气。”
西多林的话,让索科夫惊出了一身冷汗,幸好封闭入口的时间不长,否则待在坑道里的战士,还没有来得及和敌人交火,就全部在坑道里窒息了。因此他连忙说道:“参谋长同志,立即让战士们从东面的入口出来,到外面去呼吸新鲜空气。”
坐在一旁的别尔金,听到了索科夫和西多林之间的对方。他等索科夫放下电话里,立即开口说道:“旅长同志,我们这次的做法真是太冒险了,若不是坑道只封闭了短短几个小时,没准坑道里的近两千指战员,就会在窒息中死去。到时别说消灭敌人一个营,就算消灭两个营,甚至一个团,对我们来说,也是无可挽回的巨大损失。”
“政委同志,你说得对。”经过今天这一仗之后,索科夫意识到坑道工事还存在着许多问题,首先就是西多林和别尔金提到的通风问题,假如这个问题不解决,那么一旦德军凭借他们强大的火力和优势兵力,再度占领马马耶夫岗的表面阵地时,只要他们封闭了坑道的入口,要不了一天的时间,待在坑道里的指战员都逃脱不了窒息死亡的下场。因此,他决定趁着眼前还有时间,完善一下坑道内的通风系统:“我待会儿和奥佐尔少校商量一下,看怎么才能改善坑道的通风情况。”
…………
战果统计出来了,被成建制歼灭的德军步兵营一共有809人,其中被击毙和炸死的有692人,被俘117人,上至营长下至普通的士兵,一个都没逃脱。
索科夫回到指挥部,看到战果统计后,微微点了点头,随后问道西多林:“参谋长同志,我军的伤亡情况如何?”
1...150151152153154...647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