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将门凰后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韶华白头
“我顺着线索查案,查到一个刺客身上。”逍遥王喝了口茶清了清嗓子:“那个刺客原本是要刺杀云若的,可来到此处后听闻我受了辱便先替出了一口气。”
说完这第一句话逍遥王便故意顿了下,可想象中萧允辰张大眼睛好奇的问他一句“为何”的景象并没有发生。
逍遥王见他停顿便端起杯子喝茶,似乎对这个故事并没有太好奇。
逍遥王不由得有些幽怨,这一对夫妻是怎么回事一个压根不愿意听他讲,这个愿意听他讲的又似乎对这个故事没什么兴趣。弄得他这个讲的人都没心情了。
“他刺杀云若的时候被我撞见,我一路追到隐蔽处那人忽然下跪称我为‘少主’。”逍遥王接着道:“我查了他的纹身才发现他是南楚那边的人。”
逍遥王又看了眼萧允辰,见他没反应才接着道:“他说他的主人时日无多想要见我,我便答应了。”
萧允辰皱眉,这也太冒险了吧
“我也没想到他用迷烟啊!”逍遥王委屈巴巴的道:“不过我不是也留了线索么”
萧允辰白他一眼,拿出逍遥王遗失的那把扇子顺手朝他砸去。
逍遥王手忙脚乱的接过扇子微微的松了口气“好在没丢,这可是我花了八百两银子求来的!”
“假的。”萧允辰慢悠悠的道:“朕有真迹。”
逍遥王心疼的检查扇子不满的道:“焉知皇兄你那里的不是假的”
萧允辰想打他。
“这就是你留的线索”萧允辰不满。
“不是。”逍遥王委屈巴巴的说:“我不是沿途洒了胡椒粉的么”
萧允辰皱眉,什么玩意
“遥香阁的胡椒粉啊配馄饨吃最好了,京城独一份!”逍遥王一脸骄傲“我可是花了重金才求来的,跟踪那人时到了偏僻处时便散开小口让它一路撒着了,那味道是只狗都能跟着找过来。”
说道这里逍遥王凑近萧允辰,眼睛微微眯起语气中带了一点危险“哥,你该不会是没注意到我失踪了,过了好些天才想起我的吧”
萧允辰干咳一声,看那样子似乎有些尴尬“谁叫你有事没事尽玩失踪的还有什么赶紧说!”
“我再醒来时便在船上喽。”逍遥王耸肩“他们用了药,我这一路上都是昏昏沉沉的,到了南都后缓了好几日才清醒过来。”
逍遥王将其中事慢慢说与萧允辰听,期间陆茗进来换了三次茶水一直到用晚膳的时候萧允辰才听完逍遥王的讲述并把打算蹭饭的逍遥王赶了出去。
逍遥王出了门才想起来从安拖他带来的书信还没交给萧允辰于是又窜了回去,看到宫人端了四道简单的素菜和一盆米粥进来逍遥王不由得惊呼“北辰的国库空了”
萧允辰抬头看他,那样子像是在看一个傻子。
“走,我带你去吃好吃的。”逍遥王拿起萧允辰道:“就吃这些太委屈你了!”
萧允辰哭笑不得的看着他“少来!什么事”
“信。”逍遥王道,从怀中将那封家书掏出来给他“家书哦!”
萧允辰接了信,摸到里面有个硬邦邦的东西心中有些困惑“那个疯女人这是把什么塞到信封里了”
“坐下一起吃”萧允辰对着逍遥王道,菜都已经上来了不留饭似乎有些怪。
逍遥王看了眼桌子上的豆腐白菜眼神中充满嫌弃“得,这点菜还不够喂兔子的。我自己找肉吃去。”
萧允辰无语“滚吧。”
赶走逍遥王,萧允辰提起筷子似乎又突然没了食欲。略微迟疑片刻最终选择先看一看手边的信件。
不知道那个疯女人又写了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打开信封,首先掉出来的便是那个六角形的令牌。
萧允辰皱眉,怎么又和这个有关系
信中没有只言片语留给相思,说的不过是这个令牌、那本医书和书后印迹,在末尾还简单提了句她把收缴物资中的一箱玩具赐给一名副将以及她自己昧下了颗夜明珠的事儿。
萧允辰看着这信都能想象到从安写这信时神情——认真、严肃,也许还带了一点点顽皮。
但是没有相思也没有对他的想念。
萧允辰微微叹了口气,放下筷子走进屋中提笔给某个疯女人写回信。指尖在空中停留许久却没能落下,忽然滴下的墨汁污了信纸。
萧允辰皱眉,将那张纸拿开丢在一边。
看着新的、空白的信纸萧允辰不由得吸了口气,提笔书写时却没了犹豫。写完后将墨迹晾干装入信封又叫来醉竹替他写信封并叫她把信送出去。
醉竹在信封上写好‘皇上亲启’四个字而后对着萧允辰一行礼而后朝外走去。
“等等。”萧允辰忽然叫住她。
醉竹转身站在原地“娘娘有何吩咐”
“明日同公文一并送去罢。”萧允辰犹豫了下道:“不用专门送一趟。”
醉竹道是又一行礼退了下去。
外面的饭菜已经罩住了,那些宫人看到萧允辰走出来才将罩子打开,不过里面的饭菜还是凉了。
那个疯女人,叫朕吃个饭都不得安生!萧允辰在心里嘀咕,挥手叫宫人把这些饭菜拿去热热。
也许是缘分也许只是脑子抽筋,本要出宫的逍遥王一不小心便走到了钦天观门前。
看到紧闭的朱门,逍遥王一咬牙转身便要走。
随着吱呀一声,朱门大开。苏子墨收回开门的手对着逍遥王行礼“见过王爷。”
逍遥王见他如此心中堵得慌,偏偏肚子却不争气的叫唤起来。
“王爷,菜热酒温,可要尝尝”苏子墨晓得温和叫逍遥王一点脾气都生不起来。
阵阵肉香打门中传来,勾的逍遥王腹中更是饥饿难耐,那张脸是无论如何也板不起来而双腿不自觉地朝着钦天观挪去。
尝尝就尝尝,是他不要的你又不是你负了他,有什么好怕的生气还来不及呢!
院中正煮着火锅,锅中有雪白的骨头和小块的白肉桌子上摆了许多的时令蔬菜和切成薄片的肉还有两坛酒。
苏子墨打开坛子,一股浓厚的酒香顿时飘了出来直往逍遥王鼻子里面钻。
泛黄的酒水倒入碗中,逍遥王迫不及待的端起碗品了品那双眼睛没忍住瞪得圆圆的,仰头便将那一碗酒喝尽。
苏子墨微笑,见着酒碗空了便给他满上。
逍遥王一连喝了三碗才满足的叹了口气。
苏子墨给他换了小的酒盏再次满上,逍遥王意识到自己方才喝的太急有些脸红偷偷地瞄向苏子墨。此时的苏子墨正专心的涮菜,似乎并没有注意到逍遥王的眼神。
夹了一筷子刚煮好的生菜放到逍遥王碗中的苏子墨声音极轻“吃菜。”
“哎!”逍遥王下意识答应,拿起筷子便吃,反应过来后只觉着嘴中的生菜有些齁得慌,这一口下去比吃了一口蜜糖还甜。
“这两坛梨花醉,在初见你的时候便埋下了。”苏子墨也给自己倒了一杯送入口中慢慢的品尝“如今当做谢礼可好”
逍遥王一怔,是谢礼难道不是赔罪吗
“半烟和飞雪跟着你回来,胖了一圈。”苏子墨慢慢的说又给逍遥王夹了一筷子炖好的肉“你照顾的很好。”
逍遥王埋头吃肉,这肉也齁人。
说完这一句话苏子墨也没了下文,似乎没什么话要同他说了。
那个挖出两坛珍藏多年的好酒说要道谢的事也不在说,似乎这两坛酒只是谢他将半烟和飞雪照顾的好一般。
逍遥王想开口,偏偏苏子墨不是给他夹菜便是替他斟酒,逍遥王被这菜和酒齁的连话都说不出一口。
小墨儿在一边看到这一幕懒懒的打了个呵欠,平日都是逍遥王来这里缠着他家大人一直说个不停,今日可倒好,一个吃饭喝酒一个喂饭喝酒,两个人这么久竟连一句话都不说。
什么时候这食不言的规矩竟能用到那个叽叽喳喳的逍遥王身上了
第279章 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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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安收到萧允辰的信时天气已经开始有些热了,南楚的天气本就比北辰闷热许多,从安整日穿着软甲身上捂出一片红疹又痒又难受。虽然现在是男儿身但她哪里好意思和那群大老爷们一起洗澡
好在许少爷也有一样的困扰,给他介绍了好几个稍晚些后便少有人去的池子。
姜院卿给她开了软膏,抹在身上后清清凉凉的叫从安舒服不少。可是背后的一些地方从安自己够不到,即不好意思叫姜院卿帮她抹又不好意思找兵士帮忙于是只能干痒着难受。
经过这么多日的努力,姜院卿总算找到了根除千面蛊的方法。心情舒爽的姜院卿也算是空出手来帮着这群还没入夏便热的难受的糙汉子想了些消暑的法子。顺带的,也给从安想了个根治这些红疹的方子。
此时的从安正舒服的趴在浴桶中看信,浴桶里是姜院卿专门给她配的药汤。
看完后,从安缩到浴桶中,看起来似乎不太高兴但从安浴桶中出来时又是平日的那副模样。
“爹。”从安穿好衣服拿着信跑到苟鸿风处对着他道:“军中有善水战的将士么”
苟鸿风看了她一眼点了点头,似乎他之前也在考虑这件事。
从安伸头看萧允辰寄给苟鸿风的那封信脸上的不满显得更加清楚几分——这个萧允辰,写给她的信怎么与给苟鸿风的相差无几还不如不写呢!
苟鸿风看着她无奈的摇头“你这孩子。”
“分明之前还说喜欢人家呢。”从安把脑袋贴在桌子上“这信写得比公文还公文呢!”
苟鸿风失笑,这丫头怎么没脸没皮的他摇了摇头对着她道:“许榕和阎旭,你若是感兴趣便同他们接触看看。”
从安一咧嘴,一个少爷一个闷骚。
不过在水上作战,善弓箭的话的确要占便宜些。
得了苟鸿风的嘱咐,闲来无事的从安又开始撩拨某只毒狼去了。
这只狼也有趣,除了善弓箭外和小动物相处的甚是不错。若是他从狗营里一过那军中的军犬十有**便都跟着他跑了,剩下的那十分之一则是因为被训导员拉住了所以跑的速度比较慢。
而要找他,去军犬的营帐比去他自己的营帐更省事。
从安出门溜达一圈果然找到了在狗窝里逗弄小狗儿的阎旭。
军中的军犬大都不认识从安,不过闻到了她身上苟家军的气味儿才没有对着她吼叫。就算如此这些军犬还是把崽崽往自己身边护了护警惕的看着她。
“皇上。”阎旭给从安行礼,看了眼似乎有些紧张的军犬们眉头微皱。
“朕果然不讨狗子喜欢。”从安微微的叹了口气而后对着阎旭招手,示意后者到外面说话。
“皇上身上有狼味,他们害怕。”阎旭对着从安拱手。
从安摸了摸鼻子,心说鼻子这么灵的么
“朕是认识一匹狼。”从安道:“他小的时候同朕一起睡过一段时间。”
“不过军营里的军犬怎么可能会怕圈养的狼”从安轻笑将这个话题带了过去。
毒狼阎旭不爱说话,可却是个有真本事的。
从安和着阎旭一路走到校场上一时兴起便请阎旭教自己射箭。她自己虽不说是百发百中但本就是箭术不弱,不过却不怎么会用重弓,尤其是那种箭杆子比枪杆子还粗的那种。
不过她平日里也用不到这东西所以一直没学,如今正好有机会她便跟着学学。
阎旭有些为难,但似乎并没有多想。从安让他教他便教和练小兵一样练她,弄得从安是苦不堪言。不过再苦从安也勉强咬牙挺了下来。
好在从安底子好,不然这‘毒狼’怕是要被烦的化身‘狂狼’不可。
技多不压身,多会些东西没什么不好的。
打着这个主意,从安把这军中有本事将士挨个骚扰了一遍。就连伙房她也窜进去呆了半日,直到被黑着脸的苟鸿风赶出来才不情不愿的罢手。
这些日子她自己累得不轻不说折腾的那些将士也是苦不堪言,可是从安跟着人学本事的时候还恭敬地很。除了问题多一些、好奇心重一些、烦人一些似乎又没有什么折腾的地方。
那些将士想找苟鸿风告状都没话说——皇上态度恭敬向你请教问题有什么错
不过从安这刻苦的样子倒是把那些兵士的上进心给激了起来——人家九五之尊都这般刻苦练功认真研习打仗的本事,这群靠打仗赚功名的兵士又怎么敢懈怠
倒是萧允辰,看到边关传来的信函气的牙痒痒——这疯女人什么都学,日后换回来要他怎么办
不说旁的,就是那重弓他也拉不动啊!
无奈间萧允辰提笔,写了第一封也许是真正意义上的家书。
从安收到这封信时,漫天的树叶已经开始由绿变黄,偏偏还有些没转颜色,黄中带绿,绿里泛黄。当时的从安正在啃一个巴掌大小的芒果,吃的满手都是黄色的蜜汁。苟鸿风见到她这样子郁闷的直摇头。
他的槿儿虽然少女时期活泼了些但却是个真真正正温婉的名门淑女,怎么就交出这么个泼皮猴儿一点女孩子的样子都没有。
将最后一口芒果塞到嘴中,从安接过苟鸿风递过来的帕子插手,蹭的那张帕子上一片黄。
“爹,咱么不回去了好不”从安眯着眼满脸的幸福“这里的水果都好好吃哦。”
苟鸿风气的直瞪眼,这猴子再不走,他这军营怕是都不能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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