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丧尸不修仙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彩虹鱼
“你师傅替你受了。他要受十倍。”
竹子猛的逼视,从未见过的凶厉。
刎不惧,甚至淡淡笑了笑,还开玩笑似的说了句。
“你徒弟牛,本事没多大,先引来了天饬。外头那一船加起来都没她厉害。”
竹子紧紧咬着牙,不能张口,怕张口吐出血来,怀里的人得哭瞎。
夜溪想怼回去,她干啥了,她不就是发现了点儿事实嘛,还只是皮毛,连下头的真相都没触及。凭什么抽她,还抽她的竹子,有本事你把竹子丢出去抽我啊。
可喉咙灌了铅似的,不能出声。
是竹子封了她的嘴。
竹子怕她破嘴一张又招灾。
眼泪流得更凶了。
没等到她怼回来,人哭得那么惨,刎于心不忍了,再度沉默,数着数。
一,二,三...五十,六十,七十,八十,九十,一百。
一百零一!
震惊:“你疯了吗?”
竹子不说话。
刎气,这个疯子!
按照夜溪这点儿渣渣实力,天饬最多十鞭,十鞭,已经非常不留情面。那竹子替她承受加十倍,最多一百鞭。可一百鞭已过,还有先前他未数的...
“你想做什么?”
一鞭又一鞭,是竹子的沉默。
刎太阳穴上青筋直跳,再次数着,数到鞭停,该正好二百之数。
竹子的后背衣服已被抽烂,血肉模糊。
但在鞭停的那一刻,血肉自动长好,衣服也恢复了原样。
空间挤压,刎伸手一手一个跳出来直接进去自己的空间。
紧紧握着竹子的胳膊,牙缝里挤话:“你疯了不成!”
竹子眼神淡漠:“她没做错什么。”
“只是洗去她不该有的记忆她留着干嘛?多一百鞭!”
竹子仍是淡漠:“她自己发现的,她该有。”
“你——你早晚被这个徒弟害死!”
竹子这次没淡漠,把罩袍一松,人掉下去,他抓出一把竹剑劈了过去。
夜溪嘭的一摔咕噜噜滚了好几圈,大喘口气才慢慢有了力气,坐起来,咳个不停。
这个糟心的师傅。
再缓了下,也幻出神兵,杀了进去。
她打不过刎,但偷个袭捣个乱还是可以的。
刎气得不行,他是为谁操心呢。
“不打了不打了。”
白袖一甩,一别,脸一板,眼睛一垂,倔强又孤独的小模样。
夜溪觉得自己又被美色降服了,拉她家师傅的袖子。
竹子瞪一眼:老子才替你挨了二百鞭,小心死在美色上。
然后小没良心的一把抱住她家师傅,哇哇大哭,哭得没丝毫美感。
“师傅你吓死我,凭什么呀,我招谁惹谁了啊,说抽就抽啊,死天道群,亏我还以为我和它们是老朋友了——”
竹子很嫌弃的用一根手指头抵开她,看胸前湿漉漉的大半,幸好只是眼泪,不然他能把这个唯一的徒弟就地正法。
“不是天道,是天道之上。”
哈?
夜溪愣住,两只眼睛里全是水,傻乎乎的。
天道之上是什么?
“天道之上,高于法则,那是——”
刎不觉绷紧了身体,那种又冷又烫的感觉,多么遥远。
“令。”停顿半晌,竹子吐出一个字,似是艰难。
刎猛的看向他,眼神复杂。
轰的一下,夜溪脑袋一疼,重锤砸了似的,但旋即疼痛退去,似了然又有茫然。
令,就是令,不是规则,不是法则,也不是秩序,没有道和理,只能服从。
那又是怎样的存在?
至高无上!
想不明白:“那...令...和道又是什么关系?”
许久,竹子才道:“令,可斩道。”
咔嚓,似铁血炸裂,迸溅夜溪内心一片,紧张吞咽。
自己好像真的碰触到什么了不得的东西了。
刎:“你对她说这些,好吗?”
竹子冷笑:“二百鞭。”不能白挨。
“她知道这些好吗?”
“她是我的弟子。”
刎便不说话了。
此刻,夜溪很想问一问,竹子你究竟什么身份?
又不太敢,害怕自己问的多,又害竹子被打一顿,别以为她不知道,她不能说话,可一鞭又一鞭的,她闻到血味儿了。
还挺香的。
“为什么罚我啊?我真的什么也没做啊。”
她就想不明白,她就是多看了点儿,多想了些,大胆推测了下,至于吗?
竹子问她:“为什么仙凡不互通?为什么不准杀凡人?为什么修真之人再不得返凡尘?”
虽然没严格到修了真一次也不能回,但初始的情结随着家人自然寿命终结终会淡去,不过几十年而已,越往后,越发不惦念凡界甚至忘了凡界的存在,谁有那个心思一万年之后了去查当初?便是曾经的家人转世都耗尽魂体了。
出生在凡界之外的,更不会想着去,除非游玩,短短时光而已。
偏偏,他这个脑路清奇的徒弟,总去想些别人想不到的,这次歪打正着触了令。
他也是服气。
夜溪不服:“我怎么知道啊。它敢做就敢被人发现呀。它做都做了,凭什么我不能发现?它手脚不干净还是我的错了?”
刎插嘴:“你牛,你师傅挨鞭子的时候你怎么不杠回去。”
唰——夜溪回头瞪他,眼里猩红一片。
刎呵一声:“柿子捡软的捏呢?”
说完牙疼,说自己是软柿子的感觉...
夜溪回过头,眼睛重复清明,泄气:“是我没用,总有一天——”
抽回去。
肩头一重,竹子直视她的眼睛,直视进她的心里去:“有些东西,不能碰。忘了你的母星怎么毁灭的?”
夜溪重重一震,人类玩大发了,然后母星宁两败俱伤,自谋生路。
明白了什么。
“好吧,我不碰。”
刎冷眼瞧着,瞧不上竹子,一边警告她,一边又让她记着,真不让她碰怎不让天饬抽去她的记忆?
等等,这家伙该不是在酝酿什么阴谋吧?
竹子冷冷一瞥,某些家伙,一辈子就跟阴谋诡异离不开了。
与夜溪道:“无知无畏,知而心敬。”
夜溪重重点头,明白了,知道内情才能真心敬服,什么都不知道永远是愣头青。况且自己这性子,抽去记忆又如何,保不齐哪天又做了同样的事情。





丧尸不修仙 第一千八百八十四章 不安生的夜(二更)
但说到这个,夜溪起了怀疑。
以前用到小石头,求着请着,怎么这次这么主动?自己还没明确要不要去凡间看一看呢,他嗖一下带自己把所有凡界看过来。
太殷勤了,阴谋的味道。
“师傅,我和你说——”
竹子制止她:“我知道。”
要不是小东西死赖在夜溪神魂空间里不能大动干戈,他早拖出来打了。
夜溪:“可它图啥?”
她问小石头,这会儿他又不出声了。
给她等着!
竹子揉她脑袋,语带宠溺:“没关系,有我在。”
夜溪感动。
刎冷嗤:“早晚死她手里。”
夜溪改抡大刀,砍过去,刎怪笑着只躲避衣角都没让她碰到。
夜溪冷冷一笑,唰的亮出竹琴,琴弦急剧拨动,一道道肉眼可视的波纹动荡,直击周围空间。
刎面色一变,心念一动,两个外来者便被驱赶了出去。
画舫上,夜溪一手抱琴,迎接大家的问候。
“怎么突然不见了,你去哪儿了?”
大家很关切,但夜溪看出哪里不对,眨了眨眼。
竹子声音:“他们记忆被改了,你下去又回来的记忆没有。”
夜溪心一紧,这次被抹去的是记忆,下一次,会不会是——命?
自然的笑一声:“先生有事找我。”
哦,原来是竹子,大家看眼竹琴,那便没什么了。
但刎怎么跟着去了?
哦,又打了一架,那更没什么了。
这事过去了,似没发生过一般。
但到了晚上,夜溪躺自己屋里拉被子盖着脸独个儿发闷时,被无归拉着进了她的小宇宙。
一处远离泡泡空间和茶树的角落。
“我忘记了什么。”
无归说的很肯定。
毕竟两人一条命,夜溪身上发生什么他是有感应的。
夜溪看着他,记忆里小白蛇的形象变成面前这张严肃关切紧张后怕的脸,这张脸,已经没了少年的稚嫩,张了张嘴,哇的哭出来。
果然!
无归搂住她,心拉着丝儿的疼。
他的夜溪,骄傲的王,何时如此脆弱过。
“不能说?”
“嗯,说了你还得忘,竹子点儿被我害死。”
她想说天饬,想说令,想说自己的惶恐和恨,可——不能说。
呜哩哇啦哭半天,哭得无归心都碎了。
我得和竹子一样厉害,无归这样想,眼里深沉不见底。
发泄完,夜溪又变回那个怼天怼地肆意洒脱的夜王。
把自己收拾干净:“出去吧。”
回到外头床上,趴在被窝里,踢了踢。
“出去。”
无归不动:“你被子暖和。”
嘿,夜溪那个气啊,你惧过寒暑吗?还我被子暖和。
“不然你进空间,找龙小夜去。”
那俩孩子,也不知平日都往哪里钻,找不到人。
无归仍是不动:“大家都不是人,避讳什么。”
夜溪气性噌噌上涨,是,我不是人,不是女人,可你不能因着这就赖我被窝吧?
就要打——
“你们——在做——什么?”幽幽凉凉的声音。
大半夜的,鬼啊。
凤屠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床边,扯开被子往里一钻,大脸对着他们俩,幽怨。
“还是不是好伙伴了?背着我消失,说,你们做什么去了?”
无归:“哪有背着你,你若是早来一步,就带你一起了。去我的空间了。”
凤屠不信,去个破空间非挑大晚上的时间?
还有——
“为什么一个被窝躺着?”
别跟他说是取暖。
无归眼一翻:“为什么要跟你交代?”
凤屠:“为什么不带上我?”
无归:“鸟毛沾被子上不好扫。”
凤屠:“你鳞片还带腥呢。”
一个被窝里打起来了,打着打着,夜溪就从被子底下钻出来,回头看了眼乱扑腾的四只大脚丫子,木着脸跳出去。
总感觉他俩才是真爱。
跳出去的夜溪直接出现在刎房间里。
刎同一时刻睁开眼睛,头在枕头上微侧:“大半夜跑我屋里,你是在暗示我什么吗?”
夜溪没跟他客气,走上他床,坐下,直勾勾瞪他:“脱。”
刎吓一跳,你说这么旖旎的一个字,配上你大雪原似的脸雪洞子似的眼,比鬼还膈应人。
想了想,恍然大悟:“哦~我知道了,你想拉低我辈分让我低你师傅一头是吧。”
夜溪面色平静:“你是我见过最漂亮的人。”
刎嗯一声。
“想来身段也是无人能及。”
刎暗想,听着好像要油炸了我似的,油炸鱼段。
“我就想试试,我到底是不是女人。”
刎惊悚,你特么来真的?
不行,坚决不能比他低一辈!
夜溪:“你不从,我就告诉我师傅说你撕我衣裳。”
撕拉,肩头露了半拉,夜溪挑眉,明目张胆的陷害。
刎一下子坐到床角,拉开直线距离:“你师傅才不信,我不是没节操的人。”
夜溪便狞笑。
刎想了想,觉得这丫头肯定是这次被刺激大了,回来小伙伴们全都遗忘,她心里苦还没人说,这是来找自己出气的。
叹气劝道:“你还小,有些事情不是现在的你能触及的。”
夜溪面无表情:“你脱不脱?”
刎眉毛打结:“你师傅身段比我好。”
夜溪便抬眼想象,想了半天:“不行,没感觉。”
刎:“...你不是有很多小男友嘛,他们个个都不差。”
夜溪忧伤了:“那两个在我被窝里打架呢。”
刎放出神识向夜溪房间一探,也是无语。
所以这三个究竟什么关系啊。
夜溪幽幽:“我觉得我不是正常人。”
刎想笑不能笑,你是人?我还是人呢。
“聪明人那么多,怎么偏偏我发现下头的不对?”
刎忙伸手:“打住,那事儿掀过去了,你现在在我这儿呢,你胡说个什么我可不想挨鞭子。”
夜溪问他:“在我之前真没人发现?”
刎叹息:“说实话,在你之前,我都没发现。”
夜溪真正讶异了。
“奇怪吗?”刎笑了笑:“因为我根本就没去过凡界。我上哪儿发现去?”
夜溪张大嘴。
“那你为什么——我看你似乎是知道什么的。”
刎自嘲:“挨鞭子啊,我当然知道,我也是挨过的,当然,没你师傅那么牛,那么多下一声不吭,还主动——”
夜溪眼里又泛泪了,刎不说话了。
“咳,大半夜的你来惊扰我,就是想打听那个?”刎看着她,认真道:“如果为了你师傅好,就忘了吧。你师傅能与全神族为敌也敌不过那个。你再不知轻重,他真会被你连累死。”
夜溪久久沉默。
“说得好像你对我师傅多好似的。”
刎笑:“原本就没有什么深仇大恨。虽然他封印我五百年,但他那个人——嗤,无冤无仇被他弄死的可不少。”
换言之,只封印个五百万年,算是温柔。
“你不恨他?”
恨?
刎失神一瞬,又笑:“恨?或者更多的是气急败坏吧。技不如人,我没什么好说。”
夜溪更奇怪了:“无缘无故就封印你?”




丧尸不修仙 第一千八百八十五章 孩子制造商(补)
刎笑个不停:“哎哟哟,看来你真是什么都不了解呢,不然你师傅仇家遍天下呢。多少人无缘无故被你师傅找岔子啊,可是啊——”
两只深邃的眼睛望进她灵魂中:“实力不及,没资格说恨。”
所以,你师傅有资格树敌,可你还没那个实力,所以,你是你师傅的唯一短板,你要折,他会先折。
夜溪真真切切在刎的眼神里看到了这句话,清楚明白。
心里悲伤成河,她只是来戏弄他出出气的啊,为什么还被教训了一顿?
心情太不美好了。
心情不美好的夜王把和他师傅平辈的刎踹了出去,刎站在甲板上看自己的光脚丫子心情也不美好,打了个响指,没一会儿,睡着人的屋里全传来不安分的动静。
唔,心情好多了。
第二天,所有人脸上挂着两个浓重的黑眼圈出了来,照面一愣,窃窃私语,所有人的目光放在了他们一出来就看见的脸色好得不像话的刎身上。
嘭——夜溪最后一个出来,挂着黑眼圈,从刎的屋子里,露着半拉肩头。
众人张大了嘴,除了无归和凤屠。
夜溪蹬蹬蹬走到刎跟前,指着自己的眼睛:“你敢下梦魇。”
沾着枕头就睡着了,做了一晚杂乱无章的梦,太阳穴这会儿还乱蹦。
刎绅士一笑:“不是喜欢我的床嘛,尽管睡。”
众人唰的却是看向无归凤屠,刚才没留意,现在想来,这俩人好像是从夜溪屋里出来的。
所以,为什么你们在夜溪屋里,而夜溪又在刎的屋里,而刎貌似在甲板上吹了一夜风?
所以,有可能发生什么的是——你们俩?
嘶——颠覆了大家的想象啊,真是为难了你们这对苦命的小鸳鸯拿夜溪当挡箭牌了。
无归凤屠头疼,其实夜溪离开时两人有觉察,但他俩一打起来就收不住,等后来一下子睡过去,噩梦连篇。
现在知道是刎的手脚了。
只能怒目刎。
刎抄着胳膊,吹着口哨,在一众黑眼圈丑八怪中心情美得冒泡泡。
夜溪磨牙,与苍枝道:“给他下咒。”
苍枝苦着脸,按摩眼周:“我功力不够。”
“加上我。”王子燎阴森森过来:“我的盛世美颜呀,我从来没这么丑过,我要他付出代价。”
空空举手:“加我一个。”
能下咒的,也就这仨了。
夜溪遗憾自己怎么就学不会下咒呢?
“你们三个合力,我再以字符相加,就不信了。哼。”
夜溪推开无归凤屠,回自己屋换床单去了。
无归凤屠被众人看得讪讪。
容无双狐疑的扫来扫去,开口说道:“我祝福你们,但请你们不要伤害夜溪。”
两人顿时黑了脸。
众人也用狐疑的眼神看他们,狐疑里还带着鄙视。
凤屠一拍夜小煞脑袋:“你跟着凑什么热闹,你才几岁,我跟你娘——是真心的。”
最后一句,自己都气不足,夜溪那个女人,有心吗?
夜小煞不乐意:“爹,我只是看着小,该懂的都懂,我相信你跟我娘是真心的,不然我就该是你跟无归叔的孩子。”
凤屠:“...”
无归:“...”
众:“...”
末日冷冷一笑:“小煞啊,你还真不懂,有一种男人,为了不让别人知道他喜欢男人看不起他,专门娶个女子给他生孩子呢,可怜的女子哟,既得不到爱还得当挡箭牌,上辈子做了什么孽哟。”
作为夜溪以“上辈子”来命名的末日,她可知道很多夜溪以前的记忆,没事就瞎琢磨,这会儿拿出来现用了。
凤屠脸再度一黑。
夜小煞却道:“男人喜欢男人不丢人的。”
末日一堵,没错,在这个世界,有些事情已经不一样,尤其在神界,男神和男神在一起的很正常。
然后夜小煞又对凤屠说道:“如果爹和无归叔相互爱慕的话,小煞是不是很快有弟弟了?可是小煞想要个妹妹。男人能生女孩的吧?”
凤屠脸色那个精彩,跟吃了翔似的。
无归脸色同样精彩,瞪吞天,看你教的小崽子。
吞天朝天翻白眼,什么都怪我咯?
众人看好戏。
最后凤屠只能道:“我就去找你娘,给你弄个小妹妹。”
家里男孩子是太多了些,带带孩子能清净不少吧。
无归领先一步:“我去吧,轮也该轮着我了。”
屋里,夜溪掏掏耳朵,不敢相信:“你说啥?”
再说一遍,大嘴巴子等着你呢。
无归决然:“我们造个女儿吧。你和我的。”
一巴掌呼过去。
“家里孩子还不够多吗?我还不够辛苦吗?”
无归捧着她的手,诚实道:“你辛苦啥了?”
夜溪一滞,呼呼喘气,闭了闭眼,我不辛苦,我不辛苦不但当保姆还要当制造商?
“行,你想造个啥样的?用什么造?”
无归坐在床前地板上,开始琢磨,夜小凤真身是剑灵,夜小煞真身是煞气,自己用个什么合适呢?也去找个灵体还是弄个别的什么呢?
手指扒拉来扒拉去,看得夜溪连打哈欠,干脆从小宇宙抠了个小小的星子,碎钻般大小。
“喏,你想好了自己造吧,我先补个觉。”
眼圈那么丑,去掉,去掉。
无归看着一闪一闪的碎钻,心头一动,大鱼的鳞片就一闪一闪的嘛。
夜溪劝他别妄想:“大鱼已经定了,以后给我创世主阳的,四兄弟主阴。”
创世用的啊,那确实不能。
主意转到九转身上。
夜溪惊悚:“说来你们是同个年岁吧,让九转给你当女儿,你不瘆得慌。”
九转:可瘆死我了。
“去去去,去外面想去,我要睡了。”夜溪打了个哈欠,翻了个身,一秒睡沉。
昨晚太累了,比真做了啥还累,头好疼。
无归收起碎钻,出去,心事恍惚。
凤屠凑过来:“啥事说出来给你参谋参谋。”
无归看他一眼,说了。
凤屠便帮着想,大家都帮着想,主要是没有夜溪那么强大的精神,这会儿精神虽然不足,可太阳穴一跳一跳的也睡不着,不如做些别的。
这个说点化个生灵,那个说养育个灵体,大家都是富裕人了,谁手头上没点儿真货啊,纷纷拿出来给他看。
这个不行那个不完美,无归总觉得不合心意。
最后弄得大家烦:“她不能生你不是不能生,不如你去找个母胎——”
无归不乐意:“女人很麻烦的,能不牵扯就不牵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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