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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抬头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了凡
王荃依旧没吭声,径直拽着刘江山来到马路边树林子内的一个已经挖好的大坑面前。
借着稀松的月光,刘江山低头扫视一眼脚下那像是棺材坑一样的土坑,整个人骇得魂飞魄散,腿肚子一阵抽筋,两腿一软,直接就瘫倒下来。
“唰”
王荃松开他,也不怕他跑,蹲在土坑边上,撸动了一下枪栓,语气散漫地冲刘江山说道:“将我两个弟打成那样,我起初以为你是条龙,后来见面的时候我就知道,你顶多是条四脚蛇,但现在看来,你不过是条小爬虫啊?你就这点魄?”
刘江山后背都被汗打湿了,他摊在地上,声音颤抖地冲王荃说道:“哥哥们,有有有话好好说,我知道错了,前几天那几个收账的是你弟是不?……我我就是想杀杀他们的锐气,没别的意思。”
王荃从兜里摸出烟,点了一支,深吸一口后,问道:“你欠了多少钱?”
“我我……”刘江山支支吾吾的好半天才低头说道:“七十二万。”
“零头抹了,算七十万,我两个兄弟一个被砍了两刀,一个被砍了五刀还在icu,要你三十万医疗费,不算多吧?”
“一百万?”刘江山一愣,跟着脸色涨红,连连摇头:“哥哥哥们,我我没那么多钱啊,真没有。”
王荃斜眼看了刘江山一眼,“没钱?不能吧?你点台一点就是一星期,还包台呢!这么阔绰,一百万拿不出来?”
刘江山吸了口鼻涕,摇头说道:“真没用,我现在的状况就是啃老本,另外靠在民间放水(放高利贷)挣点钱,一百万真拿不出来。”
王荃冷眼看着刘江山,好一会儿,轻声说道:“砍一半,五十万,天亮之前我要拿到手,能不能搞定?”
刘江山知道,今晚不大出血,是很难安然离开了,所以,他低头想了好半晌,一咬牙说道:“能。”
“欠条先放一边,这五十个当我两个弟弟的医疗费。”王荃伸手抓过刘江山,将后者拉到自己的身前,随后直接将仿64插入到后者喉管里:“现在,再聊聊你将我两个弟弟打伤的事儿。”
闻言,刘江山瞪大了眼睛,呼吸急促地说道:“唔唔,不是说好了赔五十万医疗费吗?”
“tm的,赔钱就行了啊?我把你送到icu,你不疼啊?”王荃陡然怒吼了一句,随后拔出枪管,冲刘江山吼道:“你给我立正!”
“唰”
刘江山一愣,下意识地就转身想要跑。
“呯呯。”
王荃神情冷漠地闪电般的冲刘江山两条腿开了两枪。
两枪正好打在刘江山膝盖处,两枪后,刘江山直接疼的昏死过去。
在王荃旁边的祥子走过去一看,见刘江山昏死了,顿时扭头冲王荃问道:“哥,这b不经打,昏迷了,草!这下咱还怎么要钱?”
王荃点着打火机,默默捡起旁边的蛋壳和烟屁,随即低声冲小庆说道:“换个手机卡,给附近医院打个电话,我们走!”
小庆闻声一愣:“走了?荃哥,钱还没拿到呢!”
“拿个屁!”王荃冷漠道:“来之前我就没想过要钱,我就是想探探他的底,他鸡儿开的这台雅阁快十年历史了还没换,能有几个钱?”
说着,王荃再次查看了下现场,感觉没留下什么线索后,将枪插在后腰上,随后带着小庆和祥子快步离开。
大约半个多小时后,急救车赶到,将昏迷的刘江山送到了县人民医院。
送到医院后,人立马送到了icu,但很尴尬的是,当医生从刘江山包里摸出手机和身份证啥的,调出他的通讯录,想给他的亲属打电话的时候,却发现,这人通讯录上压根连老婆号码都没存。
唯一亲点的号码还是一个备注是“妹夫”的电话。
医生无奈,只好给刘江山的妹夫打了个电话。
电话打出去起码十多秒,对面才接通电话。
“喂,你好,是病人刘江山的妹夫吗?刘江山现在受了枪伤,正在抢救。”
电话那头,武h郊区某别墅内,一名四十岁左右,额头挺宽的,穿着白色宽松睡衣的男子从床头坐起,随即拧着眉毛喝问道:“怎么回事?他怎么会受枪伤?你们是哪个医院?”
“我这里是远a县人民医院,至于枪伤我也不清楚,警方在查。”
中年男子深吸口气,沉声说道:“医生,请你们务必竭尽全力,救好他,用最贵的药,医疗费的事儿我马上给你打过来。”
“哎,好的!”
说着,电话挂断。
挂断电话后,中年男子披上西装,从床上起来,同时又拨了一个电话:“喂,舒华,你在远安是不?帮我个忙呗,我有个小舅子叫刘江山……哎哎,对的,你也认识就最好了,你帮我查查,最近一阵子他在远a县搞些什么玩意……嗯嗯,他被人开枪打了,有点问题……嗯嗯,拜托了。”





狼抬头 第0524章 孔韬
中年人的话看来相当有力度,他拜托舒华办的事儿,舒华挂断电话后,连夜就在帮忙打听了。
大约一个多小时后,凌晨将近两点的时候,中年接到了舒华的回电:“喂,舒华怎么样?”
“孔韬,我打听了。”电话那头,舒华沉吟说道:“大约在昨晚的时候,江山找了一帮人,在盛和麻将馆旁边的小巷子砍了一帮人,对伙是三个,三个人当时就被砍倒了,一个人还伤得不轻,我估计就是这事儿引起的。”
孔韬点了支烟,“你继续说。”
“我找了当晚参与了那事儿的一个小兄弟问了,他说对伙都是外地人,好像是来收账的,说是江山欠了他们一笔钱,有七十多万。”
“外地人?哪块的?”
“这具体不太清楚,他说听口音是h省那边的。”
“h省的跑这边来收账,有点意思哈。”
“韬,你想怎么弄?”
孔韬皱眉思索一会,随即冷漠道:“我老婆就这么一个哥,管他哪条道上的,来咱这边了,就狠点收拾。”
闻言,舒华沉默片刻,提醒说道:“……警方已经在查了,韬。”
“查就查呗,他干他的,我办我的,在h北这一片,我的事儿,他们啥也查不出来!”
话音落,孔韬挂断电话。
……大约三个多小时后,早上六点多,天刚蒙蒙亮。
和谐医院对面的马路上,a4轿车内。
王荃抬头扫视对面的医院一眼,随后扭头冲身边的小庆说道:“现在过去还不到八个小时,警方应该没这么快,小庆,你先去医院扫一眼,要没警方的人,就直接将广子他们三接出来。”
小庆抽着烟,轻声问道:“哥,他们才住院没几天啊,这时候出院,医院不一定肯吧?”
“你脑子有点轴啊?”王荃瞪了小庆一眼:“病人强行出院,医院能拦着啊?必须出院!医院不肯就塞钱!这事儿必须尽快搞定,晚一个小时都可能出问题。”
驾驶室内,坐在主驾驶位置上的祥子扭头看了眼王荃,说道:“哥,没那么严重吧,咱没留下什么线索……”
“你不懂。”
王荃看似挺粗犷的,其实心一点也不粗,不止有武力,脑子也够用,他深吸口气,说道:“警方不一定能查到咱们,但广子他们和刘江山的事儿很可能要被翻出来,到时候在这边一布控,谁都跑不了,此外,那个刘江山虽然是个小爬虫,但再怎么样,咱们终究是外地人,这边连个熟脸都没有,老呆在这边,不稳妥。”
听到这话,祥子点点头,随后又问道:“那太子呢?昨天咱们去看了,人才刚醒,身上还插着管子呢!他要走不那么容易啊?”
闻声,王荃有点烦躁,“这帮人就没一个省心的。”
小庆犹豫片刻,试探着说道:“哥,要不然联系下军哥他们,君豪的家业大,而且胖子和道长是他们的人,咱联系他也不算冒昧。”
王荃犹豫一会,随后点了点头,“两头办,你们负责联系医院转院,我给军打个电话。”
说着,王荃就呆在车上,给张军打了个电话。
这个时间点,张军正刚起床,在吃着早餐,他一边喝着稀粥,左手拿着手机问道:“荃哥,啥事儿啊,这么早给我打电话。”
王荃沉声问道:“军,刘波和齐峥坤来h北了你知道不?”
张军闻声愣了一下:“他们去h北了?去那边干啥?”
对于这些事儿,张军还真不知情,每天公司的事儿说多不多,但也不少,还忙着联络关系,各种饭局酒局啥的,平时里对下边的这帮人,张军也不可能拿根绳子把他们系在裤腰带上绑着。
“来h北收账啊,但遇到了一点麻烦,不只是他们俩,还有杨晟和广子他们也在这边。”
“给谁收账?谁叫他们去的?”
“好像是唐宝强的亲戚有一笔账,在宜c这边。”
张军眉头一皱,这才回想起前些天唐宝强找自己,说是要自己帮个小忙啥的。
只不过,收账的时候碰到一些类似的麻烦事儿很正常,当时张军也没往细想,只轻声回应道:“遇到啥麻烦事儿了?你详细说下,我看能插得上手不?”
闻言,王荃也没隐瞒的,将大致情况介绍了一遍。
“你们现在在哪个位置?”
“远a县和谐医院。”
张军想了下,随后说道:“好,我找找熟人问问,你等我电话。”
说着,两人挂断电话。
挂断电话后,张军就开始找关系。
大约四十多分钟后张军拨通了王荃的电话:“喂,荃哥,我刚问了下峰哥,他在兴山那边有熟人,认识一个私人医院的院长,你们先把人接到那边吧。”
“兴山县?具体位置你发我手机上。”
“好。”
再次挂断电话后,张军就给田笔盖打了个电话,叫他来自己办公室。
邵y君豪大厦内,张军办公室内,大约几分钟后,田笔盖就来了。
“哥,你找我?”
田笔盖推门进来后,大大咧咧地地坐在真皮椅子上,扭头看着张军问道。
张军沉吟说道:“笔盖,你点几个靠谱的弟兄,去兴山一趟,接应一下刘波他们。”
田笔盖一愣:“胖子?兴山是哪地方啊?这b咋跑去那了?”
“一两句话说不清楚,路上你问刘波吧。”
“好!”田笔盖咧嘴一笑,“还有什么指示?”
张军摩挲着下巴想了下,嘱咐说道:“毕竟不是自己家,在那边小心点,如果有情况也小心点,悠着点,事儿别整太大,不然没法收场。”
“嗯。”
半个多小时后,田笔盖带了两车人,乘坐两台陆地巡洋舰从邵y出发,赶往宜c。
而此时,王荃已经将刘广杨晟已经金刚齐峥坤四人从两个医院接走,上了高速。
……上午九点多,远a和谐医院内,一名穿着马丁靴,耳朵上打着耳钉的约莫二十岁出头的年轻人进了医院,在医院走廊上转了一圈后,来到医院的咨询室。
青年站在咨询室窗口,问道:“哎,问个事儿,美女,前些天你们医院不是住进了几个受了刀伤的病人吗?怎么没叫着人呢?”




狼抬头 第0525章 奇人宁凯佳
女护士闻言抬头瞥了青年一眼,“你谁啊?记者啊?”
“啊,不是,我是他们的朋友,听到消息就过来看看,但没找到人,所以问下。”
“什么朋友啊?他们出院了都不知道?”
青年眉头一皱:“出院了?这么快?他们身上的伤怎么着也得住个半个月的医院吧?”
“病人强行出院,我们能拦着吗?”
“他们肯定是转院了,你知道他们转到哪家医院了吗?”
“这我就不清楚了。”
“好吧。”
青年眉头紧皱地离开和谐医院,随后就拨通一个号码:“胜哥,他们走了,已经出院了。”
“已经出院了?这帮人这么警觉?”
“嗯,是出院了,我刚亲自到医院问过了,也看过了,没发现人。”
“那人民医院那个呢?你也看过了?”
“我最先看的就是那个,也没在,也跑了。”
“伤这么重,肯定跑不远。”电话那头,胜哥沉声说道:“行了,你先回来吧,我有个发小在县高速收费站工作,一会我问问他就知道。”
“哎!”
……远a到兴s大约有三百多里路,当天中午左右,王荃带着金刚等人,乘坐两台a4已经到了兴s。
下午两点左右,将金刚和杨晟他们安排好住院后,王荃与赶来的田笔盖汇合,同时在私立医院旁边的一个饭馆内招待医院院长宁德兴。
这个宁德兴看着五十岁左右,两鬓已有银发,脸上也有了皱褶,但精神矍铄的,他穿着藏青色的西装,梳着大背头,整个人看起来很有精气神。
饭馆包厢内,除了宁德兴院长外,他的儿子宁凯佳也在。
宁凯佳这个人看着二十二三岁,眼睛挺大,四方脸,一米七出头,整个人如果剪个平头,再穿上一件干爽的衣裳,那还是个挺有看头的小伙。
但这个人的穿着打扮看上去有点非主流,他梳着飞机头,左耳戴着耳钉,脖子上挂着不锈钢项链,手背上还刺着青龙纹身,穿着豆豆鞋,破洞紧身牛子裤,只要看上一眼,隔着十米远都能闻得到他身上的那股子社会人的气息。
整个吃饭的途中,他除了吃饭之外,时不时还往包厢外的女服务生的臀部瞟上一眼,神情猥琐。
饭桌上,田笔盖给王荃和宁德兴院长分别斟了一杯酒,随后端起自己的酒杯,冲王荃和宁德兴二人说道:“荃哥,宁叔,这次多谢你们了,要不然金刚和道长他们能不能安然回家都是个未知数。”
王荃与田笔盖碰了个被子,斜眼瞥了田笔盖一眼:“小胖子,你现在有点转性了啊?也能出来带队伍了,像是个老大人似的。”
闻言,田笔盖有点尴尬地笑了下。
王荃这话是话糙理不糙,事实上田笔盖也确实成长了。
一个人的性格以及谈吐是会随着身份的提升以及阅历的增长而有所改变的。
这几年来,一路跟着张军,在张军的耳濡目染下,田笔盖无疑也成熟稳重了些,不再像以前那样吊儿郎当的了。
当然,这并不是说田笔盖不嫖c了,从良了,该嫖的还是嫖,该祸害的还是得祸害,只不过在干正事儿的时候,他比以前有样了。
宁德兴抿了口酒,微笑道:“客气了,有萧峰的关系,你们来了这,就像是来自己家一样,不用拘束,你那几个朋友住院期间,我都安排好了,药物啥的都用最好的,医生也是找最专业的。”
田笔盖咧嘴一笑,开玩笑似的说道:“那太感谢了宁叔,回头您要是能给住院费啥的打个三折就更好了。”
宁德兴闻言一怔,随后笑道:“老弟真会开玩笑,住院费能有多少钱,倒是你们,我都听萧峰说了,你们这么年轻就已经是地产公司的经理、股东,后生可畏啊。”
听到这话,田笔盖正想低调的谦虚说两句,而此时桌上的宁凯佳插话了。
“听说君豪集团的前身是亿龙地产啊?去年亿龙地产涉h的事儿都上新闻了,你们能扳倒他们,很牛b啊,可我怎么看你们都不像是社会人啊?”
王荃闻言莞尔一笑,扭头看着宁凯佳问道:“那你觉得,社会人是啥样的?”
宁凯佳傲然说道:“必须是我这样的,要不就是像山鸡哥那样的。”
田笔盖有点无语地看着宁凯佳,心说这又是一个港片看多了的小年轻。
宁德兴听到儿子说这种脑残的话,顿时额头冒起几条黑线,冷着脸冲宁凯佳喝道:“吃你的菜,小屁孩别瞎说话。”
“你懂什么。”
宁凯佳瞥了老爸一眼,满不在乎地冲田笔盖说道:“你们公司还招人不?”
田笔盖看了宁德兴一眼,随后目光望着宁凯佳,“你是宁叔的儿子,只要你来,我们君豪肯定大大的欢迎啊。”
田笔盖这话本来是场面话,完全是应付对方的,但没想到宁凯佳直接顺着他的话说道:“真的昂?那我改天就去君豪面试,我可先说好了,哥以前是灵官殿扛把子的,我去了你们那,你可别给我派去耍盘子昂!”
听到这话,田笔盖一脸的黑线,无言以对。
而王荃则是饶有兴致地问道:“灵关殿扛把子?兄弟,你以前是邵d的啊?”
宁德兴解释说道:“对,我们祖籍都是邵d的,凯佳小学初中高中都是在老家那边读书,后来毕业了才来这边,而我来兴s这边也只有五六年的时间。”
……一顿饭边吃菜边喝酒,聊了将近两个小时才散去,随后宁凯佳又拉着王荃和田笔盖嚷嚷着去酒吧玩。
王荃本意是想拒绝的,田笔盖也差不多是这个想法,毕竟还在h北这边,还没回家呢。
但宁凯佳很热情,积极性很高,这毕竟人家他爹刚帮了忙,不看僧面还得看佛面是不,也不太好拒绝,所以,就只能答应了。
当天晚上八点多,当地的皇冠酒吧内。
宁凯佳、王荃以及田笔盖等带着十几个人,一同去了酒吧。
而他们刚去酒吧没多久,就被当地的人给盯上了。




狼抬头 第0526章 传说
酒吧舞池内,两名头发染成五颜六色的,穿着破洞牛仔裤的青年站在栏杆边上,双手搭在栏杆上,扭头看着不远处卡座上的王荃和田笔盖等人。
就这么一个小县城,来酒吧的大多是年轻人,而且经常来的都是些旧人,很多时候大家都是熟悉的,甚至是认识的。
所以,王荃他们十几个陌生面孔进来没多久,就有人盯上了他们。
栏杆边上,左边的一名二十岁出头染着红毛的青年扭头冲身边的染着绿毛、方法披肩的青年问道:“八戒,这几人你认识不?看着脸生啊?”
叫八戒的绿毛青年摇摇头,“不认识,我正想问你呢!”
红毛皱眉说道:“奎哥不是说要咱们找找那帮外地人吗?不能这么巧的吧?”
“兴s就那么大,还真有可能啊。”
红毛歪着脑袋想了一下,随即连忙说道:“八戒,快,你出去停车场瞅一眼,看看他们有没有开车来,如果开车了,车牌号是多少。”
“行。”
说着,八戒就离开了舞池,大约二十多分钟后,八戒又返回了,拉着红毛走到噪音较小的洗手间,随即瞪眼说道:“他们开了两台车过来,其中一台车的车牌号正是是e1909。”
红毛一愣,“这么说,还真是他们?”
“肯定是!”
“你等下,我给奎哥打个电话。”
红毛说着,低头从兜里掏出手机,随即拨了一个号码。
与之同时,酒吧的卡座上,王荃瞥了一眼正在舞池内跳舞的宁凯佳一眼,随即冲身边的田笔盖说道:“这小子,跳舞跳得真骚气。”
田笔盖远远的瞥了一眼舞池中正扭动着大屁股的宁凯佳,笑道:“是挺骚,有点陈百川当年的风范。”
“陈百川是谁,能跟佳哥比吗?”听到田笔盖这话,坐在卡座上,在田笔盖旁边的一名说话有点卷舌头的青年瞪眼说道:“佳哥是天生的骚气,先天性的,没人能超越。”
说话的青年有点卷舌头,说气话来,让人听上去,总感觉他嘴里含着个茄子一样,有点含混不清。
这人田笔盖也认识,他叫宁永贵,是宁凯佳的初中同学,这次来酒吧玩,宁凯佳带着他一块来的。
田笔盖瞥了宁永贵一眼,问道:“天生的骚气?啥意思?”
“我跟你们说昂!”宁永贵像是个八婆似的看了田笔盖和王荃二人一眼,说道:“佳哥这人先天性雄性激素分泌比较旺盛,据说啊,他小时候有三个dan,比正常男人多一颗,但他小时候特别淘,十二岁那年有一次从二楼上摔下来,摔坏了一颗dan,碎了一颗之后,就剩下两颗了。”
田笔盖满脸不信地问道:“真的假的?还有这种事儿?”
“是真的!”宁永贵生怕田笔盖不信了,特肯定的一拍胸脯,昂首说道:“有一次他撒尿的时候我还见过,那地方有一个疤,被医院的针缝过几针,我听说自从他那次摔坏了一颗dan之后,他爹妈那会就经常从农村里打野鸡野鸭野兔子啥的,还专挑公的,农村里不是有句话叫吃啥补啥吗?所以他爹妈还专门到菜市场去买那种猪鞭、狗鞭给他补,这事儿千真万确,不信你问问他爸宁德兴。”
“这种事儿我怎么问?”
“那你有空把他裤子扒了瞧瞧不就完了。”
“滚。”
对于宁永贵这种话,王荃是不怎么信的,其他人都在玩骰子啥的,他也没怎么玩,只目光一转,看见了趴在舞池边上的围栏上的红毛与八戒两人。
王荃用手肘点了点田笔盖,随即目光望着红毛与八戒的方向,皱眉冲田笔盖说道:“哎,小笔盖,有人盯着咱们呢!”
田笔盖一愣,随后顺着王荃的视线望去,不由得多看了红毛两人一眼。
田笔盖眉头一皱,随即冲宁永贵说道:“去把宁凯佳叫回来,别跳了。”
宁永贵满不在乎地回应道,“没啥事儿吧?就两个小瘪三盯着而已,怕啥?”
“你小屁孩啥也不懂,叫你去你就去,哪这么多废话?”
“说的好像你比我叔年纪还大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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