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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公一你的谋士又挂了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桑家静
系统:十分钟倒计时开始,9:59,9:58,9:57……





主公一你的谋士又挂了 第七十八章 谋士,牢狱副本(完)
随着系统的倒计时开始,陈白起已将牢狱的大体铺阵路线图谨记于心,她规划好行进的路径便开始重装出发。
此刻摆在陈白起面前的情景是,有着许多关闭且高耸至岩壁顶端的铁闸门,它们就像一道道铁栅栏将她围困一隅世界,左右进退不得,亦有许多被开启的门,但每道门后或许又是另一堵围墙牢房。
你或许永远都不知道你下一步前进的路,是否会将你陷入一种举步维艰的情形,即便她身怀地图,亦需要慎之又慎地观察。
陈白起没有选择出口,哪怕可供她选择的出口有七处,它们遍布在东南西北上下左右,只要她按照三角指示路标行径,便可以抵达出口处。
——只是,处口必然早已是布满严森守卫。
“三府”能够在疢蝼成为地方一霸,便是跟他们拥兵自重、巩固自己屯营布寨有关,他们兵力充沛且懂得抱团互助,为抵御中央管制跟地方势力,更是将三股力量扭成一股,更加壮大的威势,直接造成北地势力的颠覆跟游牧蛮夷的威胁。
因此,“三府”若认真了,以以一力迎敌却显得相对渺小了。
姒四全身绷得死紧,他竖起耳朵感觉身后追兵好似被甩掉了,而陈白起又从先前那种亡命途跑变得从容伐步,这令他多少松了一口气,他软着双脚打着圈儿跟着她的步伐,汗湿透背,他挤出一丝眼缝,眼珠子溜转,于四处打量:“此为何处?”
陈白起望向上空,他们从高大的石头建筑走至一座枯涸的古老的桥梁上,周围停泊着大大小小的腐烂断搁的船只,静寂与幽暗笼罩着这座早已枯竭的地下截道,她们从桥梁上翻下,走在圆壁石洞之中,越走越狭窄,越来越黑暗,那空洞而阴凉的洞穴之中,仿佛能从黑暗之中伸出无数双手来。
陈白起带他停于一处,因为黑暗的关系,姒四死死地拽着她的手臂,浑然不知全身的力气都依仗着她的搀扶。
“你先放手。”
陈白起准备动作,便让姒四先放开拽着她手臂时不时捏几下的手。
姒四怕黑,他看不清环境,便下意识将她抓得更紧:“你……要丢下我?”
空荡的回音使他的问话略显尖厉。
陈白起一愣,她夜视眼很不错,自然能从黑暗中观察到他的神色极其不安,便安慰道:“我只是需要掀开脚下这个铁盖。”
姒四闻言,半信半疑地低下头,他嘘眯着眼睛,凭着脚底摩挲的触感,“看着”他们脚下的确正踩着一块有着凹凸不平纹路的铁盖,他挪了挪脚,怪异道:“不是要离开牢狱吗?为何要来此处,做这些事情?”
“做这些,便是为了离开牢狱。”陈白起于黑暗之中的声音,显得沉静而柔和,有一种别样令人安心的特质。
姒四犹豫了一下,终于缓慢地放开了她。
陈白起见他放开她后,便用一种受惊后随时准备朝她伸手的神态凝望着她,一时竟也觉得他倒有着几分楚楚可怜。
或许他常用这样无助而唯一的神态诱引别人,他无武力却有着一种比武力更厉害的美色,倒也是一个能伸能屈之人,但凡能利用之,他便物尽其用,从另一个侧面来看,这也是一个受尽了苦难之人。
“姒四,再站远一些。”
姒四听陈白起喊他名字,眸心跳了一下,他看了她一眼,便慢慢地又挪了一小步后退。
“可以了吗?”
陈白头,又想起他看不见,便“嗯”了一声,便将背上的赤木合放到地上。
这个地方乃三府的地下水渠,三府地处涝地自然需挖掘水瞿疏通水流,这人工开凿的水道,有干渠、支渠之分,干渠与支渠一般用石砌筑成,这个地下水渠几乎挖遍了整个三府,直通河坝溪河。
而农田灌溉常利用江河之水,是以最终通过河坝的水又会被引入农田。
陈白起俯身贴于铁盖下,听着激水声响,便知没寻错位置,她手嵌于铁盖边沿处,鼓足力气将这块厚实指厚的铁盖给移开。
这铁盖估计得有二百多斤多,陈白起一身蛮力硬将其咯吱咯吱地搬开,当铁盖一移开,盖下一个呈一个圆洞,洞下哗啦啦的激水声冲刷着岩壁便更响亮了。
姒四站在旁边,脸上映出一层幽白水光,他双目瘆人清亮,咽了一口唾沫。
“你会泅水吗?”陈白起抬起头。
姒四脸霎时一白,他瞳仁放大,退了一步:“我、我不会。”
越国乃山城,他自然不会泅水。
陈白起早有预料,对这个答案亦并不意外,她点头,表示明白了。
她起身将赤木合重新背在肩上,然后脱了一件外衣撕成条状,再将布条编制成结实的布绳,接着让姒四帮忙将赤木合的手跟脚牢牢缠在她的身上。
姒四边绑边嘟囔霾怨问:“为何要如此费事救此等无干无系之人?如今这般田地,带着他不过拖累吾等罢了。”
陈白起随口应道:“往后若能用他一人救下许多人,倒也值当。”
她说得不清不楚,姒四也听不仔细明白,却知道她救此人是有打算计较的,并非什么不分场合的大发善心。
这下,他也不劝了,估计劝也劝不出一朵花儿来。
“这样可妥?”
“腰的地方再勒紧些。”
“你托着他……当真没问题?”
“嗯。”
将赤木合绑好后,陈白起原地走了一圈,又动了动,感觉没有什么问题后,便让姒四抓住她的手。
“我、我不要下水。”姒四摇了摇头,拒绝了。
他事到如今才发现,原来他是怕水的。
看着铁盖之下奔腾激白似浪的水流,水声激激风衣起,那水寒之汽令人毛骨悚然,且水不知深浅,水流又如此湍急,这人一落水,不幸的话便尸沉水中,侥幸的话,亦尚不知会这样晕头转向地被冲去哪里,一想到此处,简直令人手脚发软,心肝儿直颤。
陈白起认真地看着他,道:“你若不下水,我便会丢下你。到时候,你可能会被三府的人抓走,他们会向你逼问关于我等的消息,比如我们去了哪里,我们一共有多少同党,或者揣怀着究竟什么目的,你若说了真相,你便会被他们灭口,你若不说,你便会生不如死。”
随着陈白起的讲述,姒四的脸色更白了,还透着一种惨绿。
陈白起伸手抓住了退缩的他。
“我能带你逃到这里,便能够带你逃得更远,去任何你想去的地方。你不是一直很渴望着自由,渴望着再无拘束再无压迫的自由?那就鼓足勇气,且随我走这一趟。”
姒四低下头,银白的水光像浮动的透明光带,映射着陈白起于黑暗之中愈发虚幻的面容,他似被陈白起讲述的声音迷惑,一个恍神怔愣,下一秒被整个人失重,被扯掉下洞中。
“扑通”一声,姒四只觉惊诧瞠大的眼睛被冰冷的水侵袭生痛,无孔不入的冷水霎时便灌入的他的鼻嘴之中,他四肢无着力点,就只能这样恐慌地大幅度摆动着,使劲且无用功地拨动着水流,他想喊叫,但这样做,只会被灌入更多的水。
“冷静点,抓紧我的手。”
耳朵传来那人一贯清冷而从容的声音,这令姒四多少亦能多中得到一些精神上的庇佑,他使劲抓住陈白起与他交握于的手,如同抓住一根救命稻草一样。
“听着,我让你吸气便吸气,闭气便闭气,现在,闭上嘴巴,别再灌水了。”
姒四经一波撞得他头晕眼花的浮力冲出水面,他剧烈而抽搐地呼吸着,他的心脏因还活着而生痛地跳着,他听到陈白起朝他喊的话,那清越的嗓音于空荡的下水道中回荡,他下能地“嗯”了一声,亦顾不得她究竟听到没有,立即闭上嘴巴,慎防呛水。
上流冲刷下来的水流十分激越,直撞得人身躯发麻发痛,基本上不存在什么空余时间容他们再说话,便被一波又一波湍急的水流给冲着旋转、跌撞、翻滚、下沉、上浮。
所幸在水渠没有什么伤人的浮飘物或者岩石挡道,一路很是顺畅地顺流而下,除了于水中感到惊险刺激一些,倒是没有多少意外危险,想来这种事情在陈白起做之前,自然是早就知道的。
也不知道会被这股水流冲到哪里,反正十分钟已经过去,陈白起的“逃脱牢狱”任务都顺利完成,他们还在水中挣扎,直到他们的体力基本快耗尽时,终于从地下水道中感受到了光,那光于不远处射来,他们睁着眼睛,一下便被光给包围住了。
——终于,从地下牢狱中出来了。
到了下流汇入溪泊之中,陈白起他们才感觉到冲力变小了,这时姒四早已筋疲力尽,几近虚脱,陈白起蹬着水,将他扯近身边,给他灌了半支体力剂后,剩下半支灌进自己口中,便准备游上岸。
不料,这刚准备上岸,却感觉岸上好似有人,掉头一看,却见不知何时,岸边竟站着一排手持弓箭,一脸警惕冰冷盯注着他们的人。




主公一你的谋士又挂了 第七十九章 谋士,春社祭祀寻主公
他们披头散发,长满黑浓腮须,上身不着一缕,下身披着及膝兽皮、脚趿草履,肩至腰跨处斜挂着一条麻绳箭囊,长得十分高大壮硕。
前面的一批弓手正搓着脚跟朝着河堤旁逐渐收拢,其后面小树林内有一群穿着稍微精美的十几人则牵着马缰,遥遥地盯视着河中三人。
姒四被灌入了体力药剂后,渐渐也恢复了一些力气,只是他见刚从水中脱险,便被一群凶神恶煞的蛮夷人将他们围困住,不禁倒吸了一口气。
他们已被冲及浅滩,水并不多深,人直立起漫及大腿根处,姒四上身紧贴着陈白起,眼中有着措手不及的慌张。
陈白起冷静扫视过去,见系统对这群人的标示为“孤竹山戎”,便已大体知道这群人的身份。
目前山戎、林胡与巴鞑等族落正在交战,此番地界乃“孤竹山戎”所据,他们应当是误入他们管辖区了。
“叽嚅吁咪喽喽!”一名弓手朝着陈白起三人吼喊道。
系统翻译:“你们是什么人?!”
陈白起观察他们所使用的弓箭乃最简单的木弓,箭矢亦是木头,不过木条被削尖得十分锋利,套了铜箭头,做工相较楚国武器更原始简单,只不过这种箭矢射程虽短,但威力亦不可小觑。
“他们在说什么?”姒四咽了一口唾沫,强作镇定地向陈白起询问道。
陈白起瞥了他一眼,其实她本身是比较颀赏如姒四的这种“表里不一”,哪怕他内心如何害怕崩溃,他至少表面都能够表示出一种镇定与担当,这样的人既不会拖人后腿亦不会令人感到厌烦。
弓手见他们没有回答,便继续喊道:“嘎鼓嘎固磕磕膜马!”
系统翻译:“立即上岸,否则我们就会射箭了!”
陈白起翘了翘嘴角,道:“看来是被人误会成敌军了。”
姒四暗下眼眸,道:“他们……是戎族人?”
因为戎族分支颇多,有大戎、小戎、陆洋之戎、九州之戎、骊戎、犬戎、扬拒、泉皋、伊雒之戎、姜戎、茅戎、北戎(又称山戎)无终等名称,而山戎,亦是戎族的一支,即是由西方迁往北方居住的戎族。
所以山戎族亦统称戎族人。
“嗯。”陈白起漫不经心应了一下,她从水中移动裤管,长期泡在冰冷的水中十分难受,她注视着岸边,道:“你说我将背上之这个外族人交给他们,他们会不会放过我们?”
姒四一把拽住她,摇头:“此人身份尚不明朗,岂可随意冒险?”
陈白起回他一眼:“可若不上岸,我们或许下一秒便会变成两个筛子。”
姒四顿时表情一僵。
“……那还是上吧。”
果然识时务者为俊杰啊。
他们拖着一身湿哒哒地上岸,岸堤上的弓手立即退后几尺,箭矢指对着他们三人,呃,或许是二人,虎视眈眈,仿似他们有任何轻举妄动的行为便会立即射杀当场。
“你……你可会说山戎话?”姒四盯着那一群异装怪服的蛮化外族人,暗自皱眉。
经这一番变故一吓,姒四原本被压抑的本性倒是显出来了几分,他之前明显为了气姬姜而故作一副卑微小人的姿态,眼下倒是忘了伪装,反而其身为一国公子的清倨与冷静倒是渐渐显露了出来。
他已忘了对陈白起的尊称,亦忘了她是他的买主了,只把她同伴,当患难之交了。
“不会。”陈白起道。
姒四霎时瞪圆了眼:“方才你不是听懂了吗?”
“会听……不表示则会说。”陈白起道。
再说,她也不是听懂了,她理解的意思全是系统翻译的,没有巨在,她确实也不能与山戎人正常交流。
“那怎么办?你……你能打得过他们吗?”姒四的话带着一种蠢蠢欲动的拼命。
陈白起对他的提议失笑:“你可知这一片山林皆为他等的地盘,即便我有能耐将眼前的这一批山戎人打倒了,可若他们再一召唤,又从林中冲出来一批,这样一来光是耗就耗死我们。”
姒四被她这样一说,顿时萎靡了:“那怎么办?”
“找他们谈谈吧。”陈白起轻松道。
姒四横她,咬牙:“你不是说你不会说他们的话吗?”
陈白起挑眉:“我是不会,可他们之中难道连一个懂楚话的人都没有?”
姒四一噎,半晌他又担忧地嘟囔一声:“要真没有怎么办……”
“先帮我将身上的人解下来。”陈白起侧过身。
姒四抿紧嘴唇,眼神不住四处紧张打量,一边替她解布绳,可是因为先前绑得太紧又浸了水着实难解,姒四使出了挥身力气始终都解不开,于是陈白起从腰间抽出袖箭递给他,让他割开。
等将身上之人放了下来后,陈白起这才能够活动一下僵硬酸痛的四肢。
弓手们或许见他们言行举止十分异常,既不害怕逃跑又没说话解释,一时亦辨别不清楚他们的身份,便派了人去请后方林子里的人前来盘问。
不一会儿,便走来一个身穿褐色胡袍,满脸大胡子的中年戎族人,他操着一口不地道的怪异楚国官话向他们问道:“尔等何人?”
姒四听到这群野蛮之人能够沟通,顿时眼眸一亮,心道果然给陈白起料到了。
陈白起出面,她将湿辘辘的头发甩于背后,拱手道:“吾等乃疢蝼外商,因无意中务非穆府少主而被关押进了牢狱之中,今日牢狱之中闯入能人搅乱牢狱秩序,吾等则趁机越狱,然从牢狱中逃脱慌不择路时,不慎落入一水渠当中,便被一路冲流至此。”
陈白起解释得较为详细,有头有尾有根有据,虽然这个中年戎族人不一定能够全都听懂,但至少他听出了他想要知道的消息。
这三个人并不是什么楚人奸细,而是从楚人牢狱之中逃出来的逃犯。
那人听了陈白起的解释,不置可否,直接掉回头与后方林子内的其它人交头接耳商谈了一番,他又出来道:“尔……乃楚人?”
陈白起:“然也。”
那人脸色一下便变得愤恨。
姒四轻撞了她一下——何以如此诚实!
陈白起回了他一个眼神——这明摆着的事实,她能骗谁?
那中年山戎人冷冷不善地注视他俩半晌,突然将视线移到他们解下来放在地上之人,眼睛微凝,他指着他,道:“此非楚人,尔等与他什么关系?”
通过外貌与装束,他能够轻易判断出来。
陈白起瞥下眼,当即对赤木合浮现出一抹同情之色:“此人乃吾于狱中偶撞,见其遭遇堪怜,因同病相怜而起,便顺手救之。”
不想,陈白起这番作态未让山戎人觉得她仁义,反而那中年山戎人冷笑一声:“哼,楚人巴德喝击,哎哎多木!”
系统翻译:“哼,楚人狡诈卑鄙,话不可信!”
他不再愿与陈白起废话了,一招手命令弓手们,明显是准备将他们一块儿就在射杀了,却被后方上来一人给阻止。
他们用山戎话你来我往商谈了一番,明显后来之人将先前的中年山戎人说明服了,他们有了决议。
后来的一名山戎人较为年轻,他精壮而冷峻,他漆黑似墨的眼珠子盯着陈白起:“楚人,可识字?”
他的声音似山涧的溪水十分清澈透凉,楚国官话亦相对标准,从他的长相判断,他并非纯种山戎人。
“识得。”陈白起眼神在他与另一名山戎人之间打量一番后,温声答道。
他又问道:“可会猜谜?”
陈白起一时不知他此问话是何意,便谨慎几分道:“略知一二。”
前头那一名中年山戎人皱眉,问道:“什么叫略知一二?”
陈白起转向他,顿了一下,便道:“只是略懂。”
那中年山戎人更迷惑了:“什么叫略懂?”
噗——姒四终于一个忍俊不住,“扑哧”地掩嘴笑了出来。
“……”陈白起只感无奈,她道:“知道。”
那名中年山戎人明显感到自己被愚弄了,他暴怒地指着陈白起跟姒四道:“知道就知道,偏要言什么鬼话,楚人果然卑鄙,扑街个咪哒菓!”
那中年山戎人说到最后,已然忘了说楚言,变成了山戎话。
这时,那名青年的山戎人上前对中年的山戎人说了几句话后,中年山戎人黑着脸这才熄了火,他退后一边,便不再插言。
青年山戎人冷冷地盯着陈白起:“你们应该不想死吧?”
陈白起轻笑:“能活岂想死?”
青年山戎人冷冷一晒,倨傲道:“那你们就得听我们的!”
陈白起既没应肯亦没拒绝,她道:“你们打算让我们做什么?”
“这你们就不用知道了,一会儿跟着我们走,到了地方听我们的安排就行了。”
系统:支线任务(一),请随“孤竹山戎”一族前往“秋社”参与祭祀,接受/拒绝?
听了系统任务发布,陈白起才知道原来他们是打算将他们带去“秋社”参与祭祀,可是这种节日不是应该属于当地人十分隆重的节日吗?像这种秋季祭祀土地神的日子,何以会将他们这种外人亦带去?
怀揣着各种疑惑,再加上系统也发布了任务,陈白起便寻思着不反抗,跟着一块儿去看一看。
既然沧月公子不在“三府”,她便亦去其它地方找一找,顺便等这赤木合醒来,问一问那“蟠龙剑”是否曾落于他手中。




主公一你的谋士又挂了 第八十章 谋士,秋社触发性任务
“孤竹山戎”将陈白起与姒四他们一并给带走了,或许觉得他们细胳膊短腿的,不足以造成威胁,因此他们并没有对他们捆绑限制行动。
只是他们亦没将陈白起一等带到孤竹族群营地,而是先派人带他们到一个铺着草席的山洞中过了一夜,第二日一大早便让他们先换了一套山戎族的衣服,化黑了皮肤整理了一下发型,装成两名山戎人,然后装上一辆两轮牛车,便一路由人看守着朝着城郊外行去。
赤木合因一身伤重导致半夜发烧,陈白起给他用了伤药跟助睡眠的退烧药粉,便将他暂时留在了山洞中修养,估摸着他得睡上一日,因此并没有带他跟着他们一道出发。
四周树木葱茏,车驾从大道上行过,出了树林到了城外的郭,见到的都是一些平民居住的房屋了。
陈白起坐着摇晃得厉害的牛板车上,这车板车简陋得很,两个轱辘架上钉一块板子,无遮挡无扶手,车子一动板子便跟着左右摆动,人坐这车上跟被搁在一个搅拌机内搅拌一样,还不如走路轻松自在。
只是目前山戎族为监控限制他们的行动,令他们不得下车随意走动,“身不由已”之下她只能忍耐着,一手抚着姒四,一边带着些许好奇看了一眼那些半地穴式的房屋来分散注意力。
北乾第五个戊日,秋社渐微,据闻山戎渔猎收获已毕,便皆于此日祭祀神报谢,此乃秋社,除了秋社外,据闻当地亦有春社。
祭祀社举办的“秋社”,主要分为两个部分,一部分主要用来祭祀土地和祖先,另一部分则是更重娱乐的春嬉(又称桑社、桑林、桑台、春台),亦是男女幽会发泄的狂欢节日。
据陈白起考究历史所知,古时当时对“社”的祭祀活动,按主办方的不同,可以分为“大社”(王为群姓立社)、“国社”(诸侯为百姓立社)、“侯社”(诸侯自立社)、“置设”(大夫以下成群立社)。
而“里社”通常被称为民社,与官社由官府主持不同,民社主要由社宰或称社首主持,基本所需要的费用主要由民众自己共同承担。
他们此时举办的“秋社”便是“里社”。
疢蝼当地民族十分看重社祭,社祭相当于一个全民皆参与的盛大活动,而这样盛大而隆重的活动,陈白起不太明白,这孤竹族找他们来做什么。
牛车到了田间十字路口,看守他们的山戎族人下了车,他们从车板上取出粉团、鸡黍等拜祭物摆在田垦上,拜之后,再继续前行。
姒四挨近陈白起,小声问道:“他们干甚么?”
陈白起道:“他们在祭拜田神。”
“这山戎族不是游牧猎户渔手吗?何以要祭拜这田神?”姒四不解。
姒四幼时生于王室不识五谷,少年被软禁楚宫亦不曾踏出宫闱一步,因此对于许多事都只是道听途说,是一就是一,是二就是二,并不了解太多世间之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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