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世盘龙

说到这里，莫鱼用下巴指了一下马路对面，那是一座破旧小区，说道：“看到没有，别看那小区挺破，一共还不到七层，墙体也破破烂烂、斑驳不堪，放到现在肯定不值钱了，却是江宁第一代市委家属楼！换句话说，能在里面住的都是领导，只是因为年代太过久远，大多数都退了，还在位的十分稀少……不过退了又怎么样，人脉还是有点的嘛，而且那一代的官员大多清廉，一辈子也积攒不下什么财富，自始至终都住在这破房子里……”
莫鱼继续说着：“打听清楚以后，我就在对面的公园闲逛起来，因为来这公园的肯定都是这小区里的住户嘛。这些天呢，我陪他们踢毽子、跳广场舞，慢慢和他们混熟了，也就知道谁曾经是什么身份，谁曾经是什么领导……看来看去，就是这位洪老爷子最厉害了，和他搞好关系，将来肯定能帮上你们的忙，所以我就每天和他下棋啦！”
说到这里，莫鱼还嘿嘿讪笑：“其实我以前不怎么会下棋，知道洪老爷子好这一口，才去突击学习了几天，还专门买来棋谱研究，总算能和他下个不相上下了，甚至赢他几次了。要知道，在这之前，公园里没人是他对手，他常常会觉得很寂寞呢。”
听完莫鱼所说，我和赵虎心里只剩一个大写的“服”字。
真是术业有专攻啊，一般人哪能想到这个！
就算是想到了，也未必能成功，一个二十来岁的大小伙子，有几个能豁出脸去陪老人家踢毽子、跳广场舞！
而且，他为了能和洪老爷子有共同语言，还特意去学了几天象棋，还学得这么好。
真的，我对莫鱼只剩下服气了，怪不得赵虎之前会那么推崇他，我也觉得这家伙实在是个人才了。
果然，得莫鱼者，江山一半可定，这话不算吹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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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世盘龙 438 恭敬不如从命
与此同时，戴煌和洪老爷子正在下棋。
下着下着，洪老爷子突然说道：“戴煌，你有点心不在焉啊！”
确实，这才刚开局没多久，戴煌就被吃了一个车、一个马、一个炮，整个布局也乱七八糟，没有一点规划和章法，完全是想到哪走到哪，这对一个公安局长来说显然有点不可思议。
洪老爷子摇着头说：“这可不像你的风格啊！”
戴煌咬了咬牙，显然是下了很大决心，硬着头皮抬眼说道：“洪老爷子，咱们打开天窗说亮话吧，你是不是要给张龙和赵虎求情？”
洪老爷子笑了起来：“你怎么会这样觉得？”
“如果不是这样，那你叫我来干什么？自从你退休后，最不愿意和我们这些在位的打交道了！”戴煌有意无意地看了一眼靠在棋盘边上的皮箱，那是赵虎装一百万的箱子，戴煌当然是见过的，这在戴煌看来显然就是我们“腐蚀”洪老爷子成功的证据。
莫鱼立刻说道：“这箱子是我的，不是洪老爷子的。”
戴煌显然不信，仍旧直勾勾盯着洪老爷子，看得出来他很畏惧这位老人，但是仍旧鼓起勇气抬头看着，眼神中更是散发着丝丝正气：“洪老爷子，我一直很尊重您，可事到如今也不得不提醒一句，您清正廉明、作风正直了一辈子，一直都是我们大家的jīng神偶像，千万不要到了晚年坏了自己身段，反而被钉在历史的耻辱柱上啊！”
这一番话就有点重了。
以洪老爷子今时今日在江宁区的地位，戴煌敢说出这样的话，实在让人不敢相信。更何况，戴煌还是洪老爷子一手提拔上来的，这就好比指着自己父亲的鼻子骂街一样，一般人根本难以忍受！
但是这也说明了戴煌的决心，即便眼前这位老人是自己的老师、前辈、引路人，也难以改变他在这件事上的态度，绝对不会放过我和赵虎。
气氛变得有些紧张起来。
我和赵虎的心里都在打鼓，心想这事能办成吗，洪老爷子怎么继续下去，我和赵虎是不是还要回去坐牢？
我俩忍不住朝着旁边的莫鱼看去，莫鱼却是一脸轻松的样子，显然对洪老爷子很有信心。
而洪老爷子听了这样的话后，竟然一点也不恼，反而还笑了起来，冲着戴煌说道：“我只担心，被钉在耻辱柱上的是你啊！”
戴煌面sè一愣：“为什么？”
是啊，为什么？
连我和赵虎都觉得奇怪，戴煌这样作风刚直的公安局长，只会一辈子被人颂扬、称赞，怎么会钉在耻辱柱上。
洪老爷子轻轻摇了摇头，捏起一枚棋子往前进了一步，才反问道：“前段时间高淳区的事，你听说没？”
戴煌点点头：“听说了。”
“说说看？”
“米书记被撤了，他儿子的金龙娱乐城也被烧了……据说是个叫做‘杀手门’的组织从中作祟，就连何振江都得听他们的话，实在令人不齿！一位在职领导，就算不能主持正义，也不能够助纣为虐吧？我和几个朋友谈起此事，都对何振江很不满！”
洪老爷子轻笑一声：“如果是你碰到这种事怎么办？”
“我……”
戴煌顿时哑口无言。显然，他也是听说过一点细节的，知道何振江之所帮着杀手门，还是因为受命于上级，金陵城总局下的命令，何振江能不听吗？戴煌嘴上说看不起何振江，可如果是总局对他下了命令，他又能怎么样呢，还真不听？
帽子还想不想戴了！
所以这种事情，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
戴煌可以看不上钱，可以不看人情，可来自上级的压力，就不是他能承受的了。
真碰到了，他未必比何振江做得更好。
“所以这个杀手门到底什么来头呢？”戴煌皱着眉问：“为什么连总局都要帮着他们，杀手门真就qiáng到这个地步了？”
“我也不知道他们什么来头。”洪老爷子摇着头说：“但我可以肯定的是，杀手门绝对不是什么好的组织，我在位的时候就对他们有所耳闻了，那时候总是有两股势力彼此交缠，杀手门行为张狂不假，但是也有制约杀手门的，我就亲眼见过特种大队办案，抓走了不少杀手门的坏人。但是，却始终无法伤及杀手门的根基，反而让杀手门越来越肆无忌惮了，我猜一是因为他们背后的力量很qiáng，二是因为他们本身的实力也qiáng……”
我心里想，洪老爷子说得特种大队，是我二叔他们的飞龙特种大队吗？
这些事情对我来说已经是老生常谈了，我早就晓得杀手门的厉害，以前在荣海就没少听二叔他们说，一个黄龙更是搅得整个高淳区天翻地覆；但对戴煌来说好像挺新鲜的，也很认真地听着洪老爷子说这些事。
“那我应该怎么办呢？”戴煌问道：“对付杀手门，我能帮上什么忙啊？”
任何一个心中有良知、xiōng中有正气的人，都会不可避免地走上杀手门的对立面去。
“你能帮上的忙，就是尽全力保护他俩。”直到这时，洪老爷子才伸手指向我和赵虎。
我和赵虎明白了洪老爷子的用意，顿时挺起xiōng膛。
戴煌当然十分震惊：“为什么？”
“因为他俩想要一统江宁，就是为了对付杀手门的。”洪老爷子说道：“他们在高淳区失败了，但是并未放弃信心，又来到了江宁区，誓和杀手门作战到底，这样有朝气、有意志的年轻人，你作为公安局长，难道不该帮着他们？”
看来，莫鱼已经将我们的事全部告诉洪老爷子了。
以诚心，才能换来诚心。
当然，莫鱼也是看透了洪老爷子的为人，所以才选择了这样的手段和方案。
“你们是为了对付杀手门？”戴煌抬起头来，惊讶地看着我们：“在高淳区和杀手门作对的也是你们？”
我和赵虎面sè严肃地点了点头。
“为什么？”戴煌吃惊地说：“你们知道杀手门有多qiáng吗，他们的势力可是遍布全国，门中高手更是数不胜数，你们这是螳臂当车、以卵击石！”
戴煌对杀手门还是有一定了解和听说的，毕竟身在其位，总能知道一点东西，不至于像平民百姓一样懵懂无知。
“因为我们有个兄弟在他们手里。”赵虎说道：“而且，我们的梁子已经结下了，我们也是迫于无奈才和他们作对的。我们当然知道杀手门很qiáng大了，可是我们也在努力发展自己，只要杀手门一日没有杀死我们，我们就一日和他们奋战到底！”
赵虎这一番话说得铿锵有力，也说出了我的心声。
我也一字一句地说：“我们和杀手门不共戴天，做梦都想灭掉他们，我们需要人，也需要力量，可能手段有些过激，望您谅解。”
不仅是因为二条，不仅是因为仇恨，还有米文斌和他父亲，以及还在牢里受罪的二叔……
戴煌显然被我们打动了，目光很严肃，甚至带着一丝敬意。
“可是……”戴煌又回头看向洪老爷子：“一统某个城区，在整个金陵城也没有这种先例，您也知道上面一向都是坚决打黑除恶的，谁辖区内要是出现地下皇帝什么的，可是要被上级训斥、被同僚笑话的……”
不等戴煌说完，洪老爷子就说：“那上级怎么不打击杀手门？杀手门不比地下皇帝什么的嚣张？”
戴煌无话可说了。
洪老爷子继续说道：“张龙和赵虎要对付杀手门，那他们就不是黑、也不是恶，而是代表正义的一方！是，他们的手段可能有点血腥和极端，可从古到今，又有哪一场胜利不是伴随着bào力、流血和牺牲，他们好不容易要站起来对抗杀手门，却要遭到你无情的打击，难道你要帮着杀手门吗？”
戴煌顿时冷汗涔涔：“我没有！”
“那该如何选择，你现在明白了吗？”
“明白了！”戴煌站起来，目光之中充满坚定，冲着洪老爷子“啪”地敬了个礼，接着转身冲我和赵虎伸出手来：“从今天起，只要你们还对付杀手门，我就会在我的权限范围内，全力支持你们两人！当然，我也希望你们两人善用自己手中的力量，不要欺压弱小，不要欺压良善，违法的事情更是避免去干，将力气都用在对付杀手门上！”
我和赵虎激动无比，同时握住了戴煌的手，不停对他说着谢谢。
莫鱼在旁边笑了起来。
“你笑个pì。”洪老爷子骂他道：“为了今天的事，你小子没少趁着下棋的时候跟我磨嘴皮子，现在算完成了，别以为你就没事了。来，继续陪我下，就接手戴煌的棋！我看你丢了一马、一炮、一车，还能赢我不？”
“洪老爷子，我本来就不是你的对手，现在又丢了这么多的输出……”
“你少来，每次都这么说。”
“好，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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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世盘龙 439 重建，龙虎商会
莫鱼继续和洪老爷子下棋，我和赵虎则跟着戴煌回公安局，照旧还是坐着戴煌那辆奥迪。
当然，气氛已经和来的时候完全不一样了。
来的时候紧张、肃杀、不太愉快，回的时候轻松、喜悦、谈笑风生。
我和赵虎都不敢相信会是这个结果，一位口口声声说不放过我们的公安局长，就这样成了我俩的忠实拥趸和支持者，如非亲身经历简直不敢相信，由此可见确实得道者多助，老天总是站在正义一方的。
当然，我们也知道莫鱼做的贡献最大，这事只能回头再谢谢他了，好在我们之间也不需要这个。
现在回公安局，当然是为了捞程依依、韩晓彤他们出来。
反正没有定罪，还不就是戴煌一句话的事吗？
本来，先找麻烦的就是憨哥他们，说我们是正当防卫也没问题，最多就是两边互殴，他们被打败了，那就赔点钱呗。
到了公安局，来到稽留室，戴煌当着我和赵虎的面，把程依依、韩晓彤、马三等人都放了出来。大家都很兴奋，也很惊奇，没想到我俩真把这事给搞定了，有心问问我俩怎么办的，但是当着戴煌的面也不好意思。
戴煌将我们领到一间会议室内，说让我们在这等等，要把憨哥等人都叫过来，重新解决一下这事。
接着，戴煌又把我和赵虎叫到外面，对我们说，他只能让我们和憨哥等人和解，不可能指定我们一统江宁区，剩下的事需要我们自己去做，他在暗中提供一些帮助就好。
我和赵虎表示明白、理解。
这些事情，戴煌能在暗中帮助我们就很好了，直接出面确实不太合适。
我和赵虎回到会议室后，大家便一窝蜂地围上来，询问我们怎么回事。除了程依依和韩晓彤外，也不可能和其他人说得太细，到底是有个里外之分的，只是打着哈哈，说：“早和你们说了，这事都不算事，现在相信了吧？”
众人都以崇敬的眼光看着我们，说：“信了、信了！”
至于程依依和韩晓彤，回去以后再和她们细说就行。
在会议室里等了一会儿，憨哥等人果然如期而至，大家站在会议室中，彼此相对无言。经过一天一夜、大起大落，如今看到我们平安无事地出现在这，憨哥等人彻底蔫了，玩黑的玩不过我们，玩白的也玩不过我们，现在连正眼都不敢看我们一下了。
戴煌则发挥他作为一名公安干警的本职工作，开始tiáo解我们两边的事，说是鉴于憨哥等人找茬在前，我们报复在后，可以定性为是一场互殴事件，解决方案就是两种，要么我们两边都拘留了，要么私下和平解决。
这件事从理论上来说没错，但是憨哥等人还是能看出来，戴煌是帮着我们这边的。
自从见了一趟洪老爷子，回来以后就这样了。
虽然戴煌临走之前还信誓旦旦地说不会放过我们，但是回来以后确实就这样了。
憨哥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全都没了脾气，谁敢和戴煌作对，谁敢和洪老爷子作对？
于是他们纷纷同意和解。
戴煌点着头说：“好，你们双方报一下损失和医药费，看看各自该出多少。”
憨哥等人受的损失要大多了，不仅憨哥被我削了好几次耳朵，其他人还被我们关起来不给吃不给喝，严格论起来要赔不少钱的。但是他们哪敢要啊，纷纷摆着手说不需要赔偿了，我们这边也说不需要了——我们本来就没啥损失，需要个啥？
戴煌合上本子，满意地说：“如果打架的人都像你们和气，何愁咱们江宁区不能建设一流的文明城区呢？很好，我为你们骄傲，希望你们继续保持，这次化干戈为玉帛，以后团结一心、一致对外！”
戴煌这句话的潜台词，就是同意我和赵虎做江宁的地下皇帝了。
憨哥等人面面相觑，但是谁也没敢再说什么。
戴煌又夸奖了我们几句，然后宣布散会。
我们一群人沉默无声地出了公安局，然后我和赵虎对憨哥等人说道：“上九号公馆坐坐？”
他们敢不来吗？
大家继续沉默无声地各自开车，来到九号公馆。
昨天晚上还得绑他们来，现在他们自己就过来了。
因为最近出了不少的事，九号公馆一直没有开张，正好方便我们谈话。大家跟着我们进了九号公馆，老刀的几个兄弟立刻回头把卷闸门拉了下来，接着我便摸出饮血刀来，抓着憨哥的耳朵就要割。
憨哥“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哆哆嗦嗦地说：“龙哥，你可放过我吧，我知道你的能耐了，我再也不敢和你作对了，那个合同我现在就签，我保证以后效忠你们，绝对没有任何二心……”
在这群大哥里面，憨哥算是挺能耐了，不然之前不会主动来抢九号公馆的经营权。憨哥都服输了，其他人当然不会例外，虽然没像憨哥一样跪下，但也各自流露出屈服的神sè。
我连忙把憨哥扶了起来，嬉笑着说：“你这是干什么，不过和你开个玩笑，看把你给吓的！咱们不是和好了吗，什么效忠不效忠的，走走走，上楼喝酒。”
到了楼上，我们开了一个包间，果盘、啤酒、公主，当然应有尽有。我和赵虎当然不用公主，我俩有程依依和韩晓彤呢，两个女人进入这行已久，早就司空见惯、见怪不怪，所以也不会去多看其他的人。
气氛还算是比较融洽的，大家经历过一番打斗之后，好像变得熟悉、亲密些了，或许这就叫做不打不相识吧。
我和赵虎举起酒杯，说来，敬咱们的不打不相识，希望咱们以后可以和平共处！
憨哥等人以为我俩放弃一统江宁区了，也都兴奋地举起杯子：“和平共处！”
干下这杯酒后，我和赵虎才说了我俩的想法，即在江宁区建立一个联合商务公司，名字叫做龙虎商会，希望大家都能参与进来，采取合资和股份制，资源共享、利益共享，达到共赢共利的目标。
“大家觉得有兴趣吗？”我和赵虎问着大家。
大家都傻了眼，这不就是变相归拢他们的势力和资产吗，不过是换了层皮，改成商务公司而已。但是到了这步，他们也没有了抗争的余力，只能纷纷表示同意。
我和赵虎都挺满意，继续说道：“龙虎商会建起来了，咱们是个民主的商会，会长也该投票选举，大家觉得会长、副会长分别由谁担任好呢？”
真的，我自己都觉得这种话说出来太无耻了。
名字都叫龙虎商会了，还问人家会长、副会长分别是谁，颇有点像《黑金》里的经典台词：我话说完，谁赞成、谁反对？
就是明知故问嘛，谁敢说反对呢？
最后当然没有任何意外，赵虎当选为会长，我是副会长，其他人都是龙虎商会的各个股东，资产也都并入进来，每年各拿各的分红。
嗯，总算是扼住他们的喉咙了。
大局已定之后，我们又碰了杯酒，恭祝龙虎商会建立成功。
龙虎商会从荣海到蓉城，再到金陵，已经是我们第三次建了，这次无论如何都不希望它再垮了。
再一再二不再三，是吧？
无论如何，我们都要让龙虎商会发扬光大，重新铸建龙虎商会往日的辉煌，让“龙虎出征、寸草不生”的口号再次响彻金陵的每一个角落！
那天晚上，我和赵虎喝得酩酊大醉，真的是很久都没有这么开心了。憨哥他们一开始还笑不出来，以为从此以后要被我们抢了大头，但是我俩和他们解释的清清楚楚，说是保证不让他们赚得比以前少，反而比以前多。
真的，我们建立龙虎商会的目的不是赚钱（当然该赚也要赚的，在外没钱也很难活），而是为了对抗杀手门。
整个江宁区联合起来、团结起来，将这里铸造成一个铁桶，就不信杀手门还闯得进来。
可能是因为我和赵虎挺诚恳的，憨哥他们信了，从一开始的心不甘情不愿，到后来的彻底相信我们两个，也和我们碰杯、唱歌、跳舞、欢笑，说是就等我们带领大家走上致富路了。
中途，赵虎不知道出去干什么了，再回来的时候胳膊上搭着个人。
莫鱼！
莫鱼来了！
这可是个大功臣，没有他就没有我们的今天，之前我和赵虎真以为要在江宁待不下去了，真是多亏了莫鱼才有现在。我和赵虎当然对他十分欢迎，白酒啤酒洋酒lún着给他guàn，这一幕其实我们也期待好久了，早说一起喝酒，说了很多次，可惜总是诸多坎坷，直到今天才实现了。
可惜啊，少了个人。
也不知道二条现在怎么样了。
放心吧二条，不管杀手门有多么qiáng大，我们龙虎商会有朝一日定会攻进杀手门，将你救出来的！
我们三人同时举杯，同时默契地说了一声：“敬二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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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世盘龙 441 堪称，天衣无缝
叫叶良出来吧！
这句话一出口，就把大玉儿吓了一跳。大玉儿愣愣地说：“什么叶良，哪有叶良，你在开什么玩笑？”又笑着走上来，伸手摸我的脸，说：“张龙，这几天你可立了大功，从你拿刀搁了憨哥的耳朵开始，我就快要被你给迷死了，世上怎么会有你这么帅气的男人？现在我几个孩子都不在家，被我送到保姆那里去了，你要看得上我，咱们可以春风一度……”
大玉儿一边说，一边轻解自己罗袍，一些白嫩的肌肤很快展露出来。
但我哪有心情欣赏这个，不耐烦地一把将大玉儿推开，又抬眼朝着四周、楼上看去，大声说道：“叶良，你别躲了，快出来吧！我知道你想搞什么鬼，不就是想趁我在床上疯狂的时候再杀死我，顺便还让我的名声也毁于一旦吗？我告诉你，别指望了，你还是赶紧出来，别跟个缩头乌龟似的躲躲藏藏！”
大玉儿愈发莫名其妙，冲我说道：“张龙，你到底在说什么，是我邀请你过来的，和叶良有什么关系？”
我回过头，恶狠狠瞪着她说：“你和叶良联手害死刀哥，以为我不知道吗？”
大玉儿面sè一变，急促地说：“张龙，没有证据的话你可不要乱说，我根本就不认识什么叶良，怎么会和他联手害死刀哥？”
我哼了一声，在客厅里来回走了几步，说道：“刀哥是死在小玉房里的，可是知道刀哥有这么一个情人的，天上地下只有刀哥的那个司机小骡子，叶良又是怎么知道的呢？一开始我还想不通，后来在刀哥的葬礼上，小玉抱着孩子出现的时候，你就像是见过她千百遍一样地迎上去……怪了，你从来没见过小玉，怎么就认识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