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佳女配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顾子木
甫一睁开眼,还未来得及整理脑中资料,语琪便在低头看到这副身体衣着时稍稍惊了一下。
一身明黄sè的盘领窄袖袍,在前xiōng、后背、双肩处都饰有金织团龙纹样,他处则绣有jīng美暗纹,腰间的嵌玉革带表面描金画线,虚虚悬在腰部。
——为了完成任务她曾特意研究过古代服饰,这一身装束明显是明朝的皇帝常服。
总部并没有派女员工任男性角sè的先例,那么也就是说……这次扮演的人物估计是位女皇,只是倒不一定是明朝,更可能是架空。
对于此次身份的惊异仅仅只持续了一瞬,一瞬之后她便迅速地镇定了下来,不动声sè地开始打量四周。
此处是一座四面出抱厦的方亭,每面抱厦前皆铺就了汉白玉的石阶,周围的栏板同样由汉白玉雕成,榄窗的隔心是三交六椀菱花的式样,十分jīng致华美。
亭内除了自己之外,仅仅站着两个宫女并一个内侍,而凉亭外的甬路边则站了乌压压的一群随行宫人,有的提着熏香炉子,有的捧着果盒食盒,甚至还有两个抬着软舆的高壮内侍,排场很是不一般。
语琪细细地看了一周,并没有在这些人中发现气质似反派的人物,而身边这个小内侍虽生得chún红齿白挺机灵清秀的模样,但一看就知,他顶多算个谄媚小人,远远够不上反派boss的标准。
稍稍放下心来,她一边掩饰性地端起手边的青花菊瓣盖碗从容地品,一边开始飞速整理起脑中的资料来。
她猜得不错,这次要扮演的角sè正是大裕王朝的女皇。
这大裕王朝并非什么女尊的背景,仍旧是男尊社会,而一介女流竟当了皇帝,背后的缘故不少。先帝膝下子女不多,就是前前后后加起来拢共也只一个皇子两个公主,大皇子和大公主都是皇后嫡出,唯有二公主是贵妃所生。
然而不幸得很,先帝带在身边亲自养大的大皇子七岁便染了风寒去了,偏生他去的这一日,二公主呱呱落地,仿佛是冥冥之中定好的一般。
先帝是个有些荒唐的主儿,在丧子之痛的打击下,坚决地认定二公主便是大皇子的转世,谁劝也不听,所以这二公主自小便是被先帝当做皇子养的,教的是四书五经,学得是射御书数,甚至先帝来了兴致,还教她些帝王权术与制衡之道,完全是一副将二公主当接班人培养的架势。
因而先帝病重之时,硬是顶着满朝压力,立了年仅十六岁的二公主为储君,并任命了四个内阁大臣为辅臣。于是先帝驾崩之后,荣昌公主登基为帝,成为了这大裕王朝第一个女皇。
至于这原著之中的女主,则是皇后所生的瑞安公主,明明身为嫡出,年纪也长,却永远被贵妃所生的荣昌公主压着不得翻身,算是个经典的被欺负的小白花女主形象。而这反派女配荣昌公主虽已当了女皇,却仍看瑞安公主不顺眼,私下吩咐司礼监的掌印太监兼东厂督主祁云晏为她挑了个病痛缠身的驸马。
按照大裕惯例,公主驸马本就得从平民或低级官吏家族中选取,而被选中的人家近亲不能再出仕为官,即使已做官也得退休回家。已经足够凄惨的处境,愣是被女皇和祁云晏给搅得更糟糕了。
不过好在这个驸马男主沈宁虽疾病缠身,却生得龙章凤姿,谈吐也颇文雅,让瑞安公主一见便倾了心。本来也算是一段佳话,但这时候女皇却在机缘巧合之下远远地看到了这位驸马一面,也莫名其妙地倾了心,又开始给这对夫妇各种找麻烦,后来甚至差点命祁云晏将驸马直接掳进宫中……
语琪查阅完大致的剧情,差点将口中含着的茶汤喷将出来。
不得不说,这一次她要扮演的反派女配倒真是名副其实的恶毒,而那位督主也不遑多让,两人简直是按照反派的模子刻出来的,一对毒女恶男狼狈为jiān,倒很有默契。
尤其是这位祁督主,虽以罪臣之子身份入宫为内侍,却城府颇深,年纪轻轻便借着原先的皇后,如今的赵太后这棵大树爬上了十二监之首司礼监的掌印之位,手中把着批红的大权,内阁票拟都要经过他的手才能达到圣前。之后又凭借办事得力思虑周到得了先帝重用,还兼任了东厂督主,摇身一变成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权宦,麾下爪牙遍布全国,罗织罪名,滥用私刑,士大夫闻其名而丧胆,几乎可以说是权倾天下,就算是身份尊贵为皇亲国戚,若无实权在手,见了他也要恭恭敬敬喊一声祁大人。
而这祁云晏不但手段狠辣,他还颇看得清时势,站队十分明智。新主登基之后,他虽表面上仍是赵太后的人,却也没少替女皇办事,就这样游刃有余地游走在两位身份最尊贵的女人之间,权势如日中天,威名一日胜过一日。
而巧合的是,说曹cào,曹cào就到。
她这边刚在琢磨着如何收服这位权势滔天的权宦,那边亭台楼阁之间,就浩浩荡荡地转出了一群宫监,戴牙牌,佩牌穗,气势bī人地自嶙峋山石中走出。
为首的那个头冠乌纱描金曲脚帽,身着葵花xiōng背团领衫,衣上左右绣着坐蟒纹,当膝处横织细云蟒,腰部系鸾带,脚踩粉底皁靴,大步朝着贞顺门的方向而去,那份铺天盖地的排场气势,令人心悸神慌,下意识地便想远远退开避其锋芒。
语琪缓缓摩挲着盖碗的边沿,半眯起眼隔着遥远的距离打量他。
即使看不大清晰五官,也能感觉得出他此刻沉着一张面孔,神sè淡漠,目光冷凝,不知是东厂出了什么事还是他的表情素来如此yīn沉。
然而她的目光凝在他身上不过短短瞬息,隔着这般的距离,他却仿佛觉察了什么一般一眼扫来,眼风锐利冷如刀剑,鸦黑长睫如覆霜雪。
即便是语琪,也不免在这样突如其来的冷冽目光下僵了一瞬,不过仅仅是瞬息,她便恢复了从容慵懒的模样,轻轻端起青花菊瓣盖碗,优雅地浅抿了一口茶汤,然后略略抬起眼睫,似笑非笑地睨他一眼。
继而她便淡淡收回视线,若无其事地将目光转到了身旁的小内侍身上。
能在御前侍候的,哪怕年纪再小也不能轻看,这些都是人jīng子,心眼子一个比一个多。这名为张德安的小内侍一看皇帝注意自己,立刻殷勤地拎着手中的雕花鸟笼上前献媚,“万岁您看,这只画眉顶毛紧密而薄,为棕褐sè,眉纹则是雪白,眉线与头j□j差极大,所以相貌看起来极为美丽,外头有个雅号叫做“白粉堂”,是奴婢千挑万选才择出来的。”
语琪没心思理这些,只装模作样地逗了几下,淡淡赞了一句,“倒是不错,你费心了。”
皇帝的每句话都是金口玉言,哪怕就是这样简单的一句称赞,连半个赏都没捞着,却也让张德安笑得尖牙不见眼了。宫里都是势利眼儿,能得主子的一句赞那是天大的脸面,是第一得意事儿,不论走到哪儿都有人上赶着奉承。
于是张德安忙不迭地将鸟笼递给旁人,笑吟吟地凑上前来拍马奉承道,“能得万岁一句赞,是它八辈子修来的福气,更是奴婢八百辈子修来的福气。”
……
远处,祁云晏目光淡淡地看着此处,方才的锐利神光都收敛在了瞳子里,背着一只手腰背挺直地站在一群哈腰躬背的内侍簇拥中,宛如瑶池玉树,茂林修竹。面上还是一副云淡风轻的神情,倒不像是心狠手辣的东厂厂督,而像是出淤泥而不染的一株天山雪莲。
这个人的外表实在极具欺骗性。
他低垂着眉眼,轻轻转动着翡翠扳指,像是在思虑着什么,片刻之后,那神光内敛的眼波略略一动,扫了身后的几名内侍一眼。不用半句吩咐,这些人便已明了,分毫不乱地快步离开,只留下一个衣绣单蟒的内侍仍跟在他身后。
赵太后后台虽硬,到底也只是太后,不及这位新登基的女皇名正言顺。何况赵太后总归有寿尽的一日,他必须在这之前找到另一株大树倚靠,而最上上等的选择便是眼前这位了。
祁云晏chún角勾起一抹细微的弧度,从容地负着手,沿着甬路款款朝凉亭而去,暖融融的阳光漫漫地撒在他半边脸上,却只映得他chún角浅笑jīng细凉薄,眼中眸光蛊惑诱人。
他就像是一条sè彩斑斓的毒蛇,悠悠然煦煦然地游走在这个华美冰冷的宫廷之中,用jīng雕细琢的一张皮囊和再温煦不过的脸孔蛊惑诱骗,哄着位高权重的人们将权与势心甘情愿地交付于他的手中。
作者有话要说:第一次尝试考据,不知道效果如何,但你们可以肯定的是,我在这上面花费了大量的jīng力……
起码看了三十万字的资料tat而且有的资料看了好几遍还是没记住,都是一边写一边翻阅查看的,累得我几乎一头绝倒在笔记本前……
看在我这么劳心劳力的份上,给督主点个赞么,顺便亲我一口安慰一下我受伤的心灵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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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佳女配 第136章 攻略督主男配2
祁云晏提着曳撒,厚底皁靴踩着汉白玉的石阶,施施然地入了千秋亭中,在御前深深一揖拜了下去,仿佛很恭顺的模样,“臣给皇上请安。”
他是久居上位的人,哪怕存了心要作个顺服模样,身上却依然透着三分贵气。这颗在王公大臣前高昂的头颅虽暂时低了下去,却仍是与张德安这般宫监不同的,他腰背挺得笔直,玉树青松一般伫立在面前,一点儿也不像是去了势的阉人。
此时剧情还未进展到祁云晏攀上女皇这棵大树,所以,若这副身体仍是原主cào控,怕是不会给这位赵皇后眼前的红人一点儿好脸sè,但语琪不能这样做。祁云晏心中打着算盘,她心中又何尝不在算计?
她含笑睨了他一眼,抬手做了个虚扶的动作,用了个温和的口气试探道,“朕方才看厂臣似是领着一队人正往贞顺门去,这个时辰出宫可是有急事要办?”
祁云晏闻言略略掀起眼脸来,细长的眸子清亮如水,眼梢斜斜地上挑着,那种神韵用笔墨难以描述,却是极为勾人的,“回皇上话,之前的确是要出宫办些事,但却并非急事,日常琐务罢了,交给底下人也是一样的。”
说罢他直起身,自然而然地接过张德安手中的雕花鸟笼,神态清闲地逗弄了这“白粉堂”了几下,一点儿也没有常人在御前侍候的紧张忐忑,倒不是读书人的那种不卑不亢,而是一种见惯了场面后的从容自如。
语琪注意到那琵琶袖下露出的一只手,腕骨很细,指骨纤长,与五大三粗的正常男子截然不同,倒带了几分女子的秀气。
见他似乎挺中意这只鸟,她便借着这个话题开了口,“素闻厂臣涉猎广博,不如替朕相看相看,这只“白粉堂”如何?”
祁云晏将雕花鸟笼还给张德安,两扇鸦黑纤长的睫毛轻轻一垂,在眼下扫出淡淡的yīn影,沉凝了片刻之后,他莞尔一笑,眼波轻巧一转,“皇上是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这倒好笑,他又非什么忠肝义胆之士,这样一个从心肺到肚肠都是黑的之人,却一本正经地问她想听真话还是假话,若她想听真话,他讲得出口么?他这一生到底讲过真话没有还未有定数呢。
不过想归想,她面上却是一笑,“自然是真话。”略顿了一下,她食指微弯,轻轻敲了下桌面,压低了嗓音道,“不仅是此刻,任何时候,朕都希望厂臣能坦言相告。东厂自建立之初到现在,都是替历代君主监察天下的眼睛,朕自然希望坐在东厂厂督这个位置上的人,能对朕无所隐瞒,否则,东厂的存在又有何意义?厂臣觉得呢?”
在这半拉拢半威胁的一番话前,祁云晏却没有显露出丝毫的忐忑不安来,仍旧是一副从容的模样,慢悠悠施施然地作了一揖,“食君之禄,忠君之事。臣虽是宫监出身,却也明白这个道理。虽身在其位免不了背些不堪的骂名,但只要是在皇上面前,臣却是从来没有半句假话的。只是臣虽怀着一颗赤诚之心愿为皇上效犬马之劳,却不知为何总难以博得皇上信任,不瞒皇上,臣为此一直心中郁郁,实在是苦得很。”
祁云晏不愧是这故事的头号反派,这给自己脸上贴金和颠倒黑白的绝活儿使得是一个顺溜儿,明明此刻还是赵太后的人,竟然能这般戚戚哀哀幽怨愁苦地控诉自己不信任他?
语琪噎得说不出话来,蹙着眉头想了半天,才憋出半句话,“……厂臣的忠心,朕知晓了。”这话说出来她自己都听着别扭,连忙转移话题,“今日天气不错,厂臣陪朕逛逛园子?”
祁云晏低眸一笑,朱红的薄chún轻轻一弯,竟有几分妖娆,“臣荣幸之至。”
语琪闻言,略略点头后便起身朝亭外走去,余光中他步伐闲适地跟了上来,chún角仍勾着细微的弧度,难以形容的蛊惑诱人。她不懂声sè地瞥他一眼,在心中低低地嗟叹……真是妖孽。
说是陪着逛园子,但宫里的规矩却是伺候主子时不许走甬路中间。祁云晏此人虽在外头嚣张惯了,但关键时刻还是很拎得清,此刻不远不近地跟在她身后一步远的距离,在甬路旁边施施然地走着。
只不过这样走着本就够生分了,却不能再默默无言下去了。
语琪眯起眼睛,随意找了个话题道,“刚才话岔远了,厂臣还没说,朕今儿刚得的那只“白粉堂”如何?”
祁云晏正不疾不徐地走着,听她问起略略侧过头来瞥她一眼,眼波在她脸上一沾便移开了去,chún角的笑容又淡又轻,“能入皇上眼的,自然是难得的。”继而他眼尾轻轻一挑,话锋也随之一转,“只是不瞒皇上,这白粉堂品相虽好,但一旦遇到波折便会一蹶不振,委实脆弱了些。”
语琪闻言瞥了一眼张德安,挑了挑眉,“确实如此?”
小内侍一张清秀的脸孔顿时吓得煞白,作势就要跪下去磕头谢罪,却被她一抬手拦住了,“总归是你一番忠心,朕没怪你的意思。”
只是她刚说完,便见祁云晏定定地瞅着自己,目光有些奇异,不禁心中咯噔一下,暗道莫非自己对下人太和蔼了被他看出不对来?
只是还没等她开始胡猜,对方却已经慢慢地移开了视线,金sè阳光铺撒在他弧度柔和的侧脸上,映得那本就瓷白的皮肤像是透明的一般。他轻轻一抿薄chún,勾出一抹带了三分苦涩的笑意来。
语琪等了半天也没见对方开口说半个字,不禁挑了挑眉,“厂臣有话要说?”
他低垂着眼睫轻轻摇摇头,“臣无话可说,只是心中有些苦罢了。”
“……”语琪抬头望望天,忍耐了又忍耐才把‘您老呼风唤雨权倾朝野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能苦在何处’咽了下去,干巴巴地问,“此话怎讲?”
祁云晏抬起眼睫看她一眼,却又缓缓别开脸道,“臣虽已习惯了不得皇上信任,但今日坦白忠心后,本以为皇上能明白臣一番心意的。谁知皇上却仍是连这等小事都要过问身边人一番才相信臣之所言,臣怎能不心凉?”略微停顿了一下,他微微低下头去,言辞恳切,“臣虽不是自小在皇上身边伺候的人,但论起对皇上的忠心却是不差于任何人的。若仅仅因此而被皇上全盘否定,臣是万万不能甘心的。”
“……”
祁云晏一直忧愁万分地低着头,只是等了许久也没等到对方的半句话,心中不免微微一沉,以为这番表白太急于求成而起到了相反效果,微微的失望过后,他便迅速地镇定了下来,开始思索该怎么把局面扳回来,谁知耳畔却蓦地响起嗤的一声轻笑。
他一怔,下意识地抬起头来去看,却毫无准备地撞入了一双笑意盈盈的双眸。
这位大裕王朝数百年来唯一的女皇不知何时站定了,双手施施然拢在袖中,偏过头来看着他,chún畔的浅笑有些tiáo侃的意味,刻意压低的嗓音低哑却勾人,“厂臣可知,你这番话实在是容易引人遐思。”
祁云晏一愣之后,却是莞尔一笑,“皇上此话,又是何意?”
语琪似笑非笑地睨他一眼,“没什么意思。”她错开同他对视的目光,遥遥地回望身后的千秋亭,chún畔笑意却又深了三分,“只是觉得方才厂臣那番话着实幽怨凄哀了些,不像是朕手下臣子,反而有些像朕后宫妃子……不对,那词儿叫什么来着?夫侍?”
祁云晏的眉梢微挑了一下,缓缓低垂下视线,鸦黑长睫半掩着凤眸,虚虚的叫人看不清他眼中神情。只是片刻之后,他却缓缓地勾了勾chún角,笑得有些苦涩,“皇上,这种玩笑开不得。臣这样的腌臜人,连男人都算不得,又怎配同皇上的夫侍相提并论?臣无地自容也就罢了,若是让日后的凤君闻见了,只怕会觉得受了侮辱。”
语琪一愣,继而轻轻叹一口气,“朕从未如此觉得,厂臣又何苦自辱?”
他沉默片刻,深深作了一揖,“皇上不厌弃臣,是皇上心地仁慈,待下和善,但臣却不能不明白自己的身份。”
……
语琪本以为他同其他塌腰驼背满脸谄笑的内侍截然不同,却也忽略了一点——下面缺了些什么的男人,便是表面上再威风凛凛,内心里头也是极度自卑的。
稍稍不注意,便可能踩到他们心中的痛脚。
——下次说话一定要谨慎再谨慎,不可再犯此等错误。
作者有话要说:是的!督主是个真太监!不用问我了!
他两个肉丸没啦!里面的小球球被挤出来啦!jī-巴留着是用来niàoniào的不是干-女人你们别想多了!就算写番外也没有啪啪啪的!顶多他用手指头抠抠用舌头舔舔啥的。
还有,目前女皇刚刚登基不久,后宫一个人也没有,更没有什么子嗣,所以未来跟祁督主在一起的话,肯定会遭到一批整天没事干就想着给皇帝找不痛快的言官的唧唧歪歪,不过没事儿~语琪总有办法搞定的!
督主帅不帅?美不美?喜不喜欢他?
小可人疼儿的云晏~来让哥哥抱抱,哥哥疼你,哥哥不在乎你有没有jī-jī~~~~~
我们的美人督主原型来自于雨化田雨公公,给你们看看这倾国倾城的大美人儿~~~~
总攻开新文了!快去tiáo戏她!!!这次嫖的是风水师,据说她开文前买了两本厚厚的风水著作拜读,多敬业的作者!!!不愧是我追了这么多年的女神!!!
【文案】:林乔名校毕业,崇尚科学,是个典型的无神论者。
然而,她却用整个人生诠释了一句话:得罪什么,你也别得罪风水师= =
她和沈卿舟的结合,不是因为她被他征服了,而是因为她被他整服了。
大概就是,一直说着“你觉得我能看上他?”的林妹妹最后屈辱地抱着沈大师长腿痛哭流涕“我后悔了,我看上你了!!”这样子。。。
所以,婚后每每有人问起林乔的丈夫,她都是一脸煎熬的表情:你问他?我和你说,就是……算了。
最佳女配 第137章 攻略督主男配3
宦官争宠,无非是迎合圣上喜好需求这一条道路,古往今来皆是如此,祁云晏也是按照这个最有效的套路来的。
那日之后没过几天,他便带着个小内侍拎了只蓝靛颏来,等那套着的蓝罩头揭开,只见带节对缝的一只京笼,淡黄sè,透着雅致与贵气,笼中架子底下摆了个雪白透青的粪兜肚,边上还带着一枝四寸长的象牙铲子,做工极为jīng致秀丽,哪怕不看鸟儿,单看这笼子也够养眼了。
张德安上次进的那只白粉堂是画眉,必须得高式笼子来养,而当时配的雕花鸟笼独个看来也是极不错的,但同祁督主呈上来的这只一比就落了下乘,显得那高式鸟笼水桶似的憨蠢粗笨。
祁云晏悠悠然找来之时,语琪正在御花园西北角的澄瑞亭旁赏鱼,两个小内侍躬着身子尽职尽责地撒着鱼食,池中龙睛、狮头、望天、绒球等珍贵品种慵懒肆意地游着,时不时地冒出水面吐个泡,再是悠闲不过。
见他上前请安,语琪懒懒地道了声免礼,随即抬了抬手让那边两个撒鱼食的内侍停下。
其实此刻就算来得是个朝廷重臣,她也大可敷衍应付地潦草应对,然后该怎么赏鱼还怎么赏鱼,没人能说半个不字。所以此刻她的做法虽看起来无甚奇特之处,却也算是给足了他面子。
祁云晏是个聪明人,跟这样的人打交道的好处就是你给了他脸,他能知晓,若是跟些粗人玩这套儿,你就算一让再让,也只是个对牛弹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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