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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回来了 林沫冉 祁尊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希衍
这次他沉默的更久,头顶的眼神变得锋利起来,林沫冉瞬间又生出了那种利剑抵喉的感觉来,这个男人深沉睿智,他不会喜欢别人揣测他的心思。
正在她心乱如麻的时候,耳边响起他的声音,有点艰涩:“刚才的突发状况,在我的预测之外。”
没想到他会来这样一句解释,林沫冉猛地抬头看向他,眼眶又红了,她用力的点了点头:“我知道这个不是你的安排,所以,我还是不学车了,真的太危险了。”
“还在害怕?”他捏了捏她的手,然后转身半蹲下高大的身子,把背给了她:“我背你。”
林沫冉完全惊傻了,盯着他的背,大脑一片空白。
作为祁家独苗,他从小有多jīng贵可想而知,只有大家为他效犬马之力的,这个背——背过人吗?
等她缓过来后,内心一片兵荒马乱,惊到慌乱了,喜到无法呼吸了,大脑完全不能思考,冲着他的背傻傻的蹦出句:“你的额头受了伤,还是我背你吧——”
只见半蹲在面前的人,肩膀都在抖,回过头来极力憋着笑:“你确定,要背我?”
“嗯嗯,我一点都没受伤,你的额头是不是很疼?”林沫冉回答的很认真,眼神一直在他破了块皮的额头上,满脸都是担忧的神sè。
这是她第二次经历死里逃生,看样子刚才是真的被吓坏了。
祁尊眸子一颤,本来还想逗一下她的,直接往后面伸双手拉她的腿弯,把她拉趴在了背上,起身背在了背上。
她的这点分量让他不经皱起了眉头,语气不悦的反问一句:“你的饭都吃哪去了?”
“你放我下来,我自己可以走。”林沫冉忽然反应过来,大脑的思绪也逐渐回来了:“打电话叫司机来接我们吧,这里走回去要半个小时呢,不,还是直接打电话给展凌吧,让他帮你看看额头。”
“这会儿你还敢坐车?”他的声音不疾不徐的传来,隐隐透着心疼,看不清他的表情。
林沫冉心口一抖,安静了下来,只感觉此时此刻,这个背异常安全。





爱情回来了 林沫冉 祁尊 第一百四十章:不留情面
这一晚她和祁尊都没有睡着,她一直卷缩在他的怀里,时不时地狠狠地打个冷颤。
祁尊紧紧的拥着她,她打个冷颤,他就拍一下她的背,彼此都没有说话。
后半夜的时候,林沫冉终于忍不住小心翼翼的说出了心底的话:“祁尊,你可不可以,以后不要再做哪些危险的事情了?”
黑暗中,祁尊愣了一会儿,他懂她这句话的意思。
祁家生意做得那么大,确实有一部分生意没走正道,前些年那几次经融危机公司没受影响是假的,之所以祁氏在半个亚洲一直稳如泰山,全靠那一部分不正道的生意来周转整个公司的运作了,也是这样,祁家就慢慢染上了道上的气息,他的势头越来越大,暗地里白道雇黑道上的人想要解决了他,他成了黑白两道的眼中钉,肉中刺,这些年来,一直是明面修好,暗地藏刀。
他的生活不是常人能够想象的,远远要比影视剧里jīng彩的多,明面上他大把大把的钱砸在场面上,那是为了家人,暗地里处处都是杀机,他不得不全副武装自己,想要混下去,只有一个字——‘狠’!
可是如今他有了变化,沫冉从石灵镇回来后,他就慢慢在抽手那部分不正道的生意,上个月开始他把那部分巨额资金投资了银行进行了洗刷。
因为他知道,她会害怕,她说的对,她不是电脑,不能给她输入一个听话的程序,想要改变她的思想理念几乎不可能,所以,他做了让步。
对此,展凌还很是感慨的说:‘尊,你有没有发现,不知不觉中你已经把那丫头宠上天了,当年老爷子用命要挟你不要干那些事儿,你连眼皮都没眨一下,硬是把老爷子气的住了一个多月的院,从此再也不过问公司的事了,可是呢,沫冉丫头什么都没做,只是一个排斥你的反应,就让你做了这么大的让步,这简直太逆天了吧!’
展跃气冲冲的拍他的办公桌,很是抗议:‘爷,你这情况很不妙啊!你被感情束缚住了你知不知道?在道上混,一旦被这玩意儿束缚了,那就是死xué啊!你现在的做法无疑是在卸掉身上的盔甲!这有多危险你知不知道啊?’
所以他罢免了展跃将近一个月的职务,暗地里把整个祁家的资金链洗刷了一遍,这些年一直是展跃经手道上的生意,也顺便把展跃洗刷了一遍,把他彻底抽离了出来。
他原本是没打算对肖振虎的帮派下手那么重,是想留有余地的,想要从道上退出来,他不想再结仇怨,然而,沫冉去赎邢心蕾差一点丧了命,彻底惹怒了他,让他不顾一切的灭了整个帮派,如今的黑白两道只怕是比以前更把他当成不除不快的祸根了。
夜sè深沉。
黑暗中他一直没有做声,也看不清他的表情,林沫冉的心脏越跳越快,忽然意识到自己刚才说了多么危险的一番话,他是掌管整个祁家的人,如果祁家算是黑道的话,那他就是头目啊,她这话不是很蠢吗。
‘啪’的一声,他忽然开了床头灯,果然看见她眼中满含惊恐和无助的神sè。
“对不起,刚才的话,以后我不会再说了。”她坚qiáng的勾起一丝笑,给他找了台阶下:“每个人的生活方式不一样,我不能用自己的眼光,看待你的事情。”
说完她故作淡定的闭上了眼睛,还不忘对他说了句:“晚安。”
没有任何的异常表现。
可这都是假象,他知道。
她担心的什么,今天这场车祸让他看得很清楚,她害怕的并不是他,而是,害怕他有一天死外面了回不了家。
这个发现让他心口涨的又暖又有些痛,这种感触是从来没有过的,他想,也许这就是所谓的幸福感吧。
如此美好善良的一个林沫冉,竟然让他碰上了,所以,丢掉盔甲又何妨。
他撑起身子,俯视着她,抬手摸着她的脸,无比柔凉的姿态,低头吻上了她的chún,他吻的动情,低语道:“好,我答应你。”
林沫冉心头大震,睁开眼睛看向他,他与她亲昵的鼻尖碰着鼻尖,呼吸相闻,刚好对上了他的眼睛,那里面深黑不见底,却温柔的勾魂摄魄,瞬间就迷乱了她的心。
之后他便痴缠了她的全部,狠狠的要着她——
而她也第一次热情的回应着他,感受着他的存在,学他的样子,用牙咬着他,在他身上留下痕迹。
这个男人从来没有对她说过爱,却生死相许,为了她不顾性命的猛打方向盘。她的内心被感动和疑惑填充的满满的,很想问他: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你是不是很喜欢我了?’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可是她的性格懦弱了点,终究没有那个胆量问出来。
人生也许如白驹过隙般短暂,而她的生命里,因着这个男人而变得有些惊心动魄的不同,如果他不主动靠近她,会让她时常不知魂归何依。
祁尊,这辈子让我如何才能忘了你呢?这辈子就算是挫骨扬灰,下辈子几世lún回,恐怕我都不会舍得忘了你啊,这可怎么办才好呢?
虽然一夜无眠,她却感觉夜晚原来并不漫长,他的怀抱很暖,暖着她的身,也慰着她的心。
第二天一早,jīng神很好,脸红耳赤的同他一起晨浴,一起下楼吃早餐。
只是刚在餐厅坐下,有保镖进来了,把餐桌对面的她看了眼,欲言又止的样子。
女人的第六感有时候准的没话说,林沫冉看保镖这幅神sè,几乎立马联想到了,他要说的事情应该跟邢心蕾有关,她正准备懂事的起身离开,却听见祁尊开了口。
祁尊眼皮都没抬一下,继续看着手中的晨报,冷声一个字:“说。”
保镖再次把林沫冉瞥了一眼,犹豫了一秒,汇报道:“吴昊过来了,说要见一下你。”
闻言,祁尊放下了手中的报纸,端起了面前的一杯纯净水,他慢悠悠的喝了口才出声:“让他进来。”
吴昊是邢心蕾的弟弟,他过来找祁尊百分百跟邢心蕾有关,只怕是她在场,这个男人也不太好意思开口。
林沫冉何等的聪慧?几乎立马就找到了让自己退场的台阶:“我去帮冯姨端早餐。”
“嗯。”祁尊轻轻点了下头,神sè淡然的准许了。
虽然是她自己懂事的选择回避的,他的准许还是让她的心揪了起来,关于邢心蕾,有段时间没有提过了,银屏上也消失了踪迹,不过还是会像一根刺一样,时不时的冒出来,就锥心的刺痛一次。
如果刚才她不急忙给自己找个借口退场,而是被祁尊开口赶走的话,那会让她更难过,她一向知道,在对待祁尊和邢心蕾的这个问题上,如何才能把难过tiáo试到最小。
她默不作声的去了厨房,冯姨正端着熬的粥准备出去,被她制止了:“冯姨,这会儿祁尊正在餐厅会见客人,等一下再端早餐出去吧。”
“客人?这一大早上的,会见什么客人?”冯姨疑惑着转身,把手里的粥放回了炉上:“客人都招待到餐厅里来了,不用请客人顺便吃个早餐的吗?”
“不用。”林沫冉冷淡的回了冯姨一句。
内心气呼呼的想着:竟然直接就找家里来了,还真是不把我这个祁太太当回事儿啊,还请吃早餐?不请你吃扫把已经算我大度了!
餐厅。
吴昊双眼布满了红血丝,神sè很疲倦,他进来就从兜里掏出那张祁尊的卡,放在了餐桌上。
他没有坐,站在祁尊的对面,最先开了口:“尊少,这钱,我姐说不能要,本来那晚就该还给你的,我姐发生了点状况,一直住院住到现在,我今早是抽着时间给尊少送过来的。”
祁尊盯着那张卡,眉头蹙起,眼底有了不耐烦的神sè:“为什么不要?”
他只问了这钱的问题,却没有问心蕾发生了什么事住院了。
作为男人,吴昊当然知道这意味着什么,这个男人是真的对邢心蕾不再感半点兴趣了,真不知道他这个姐到底还要犯浑到什么时候去?南墙撞了一次又一次,弄得遍体鳞伤了还是不死心。
吴昊浅淡的笑了下,回道:“她说,既然尊少说了,以后不会再有瓜葛,她又有什么理由还拿你的钱?你不想欠她的,她同样也不想欠你的,既然那段感情给彼此都造成了那么大的伤害,她拿你的钱,岂不是欠了你?”
祁尊双眼一冷,眸底闪过狡黠的光芒,只字片语他便听懂了吴昊表达的意思:“为什么不想离开a市?是我的话还不够明了?”
“不!尊少的话已经说得很清楚了,她也听懂了。”吴昊笑着,转而道:“既然以后不会再有瓜葛了,这钱也还给尊少了,我俩姐弟就没必要再离开了吧?这a市也是生养我们的地方,这边我也有工作,我姐第一次被驱逐到美国,吃了不少的苦,还闹下个心理疾病,尊少应该知道这对她的伤害会有多大,又何必绝情至此呢?那晚尊少丢下这张卡打发了她,面对尊少的再次驱逐,她自杀了,幸好我发现的及时,不然”
听到这儿,祁尊的眼神闪了下,他看着吴昊,声音泛沉:“如果,她觉得留下来还有必要,且不会扰乱我太太的生活,我当然没资格再chā手。”
祁尊的话一向简短明了,很直白的表明了他的立场,邢心蕾想要留在这个a市也可以,如果扰乱了他太太的生活,就别怪他不留情面了。
这个男人的绝情,吴昊算是再一次体会了。
“尊少的话,我会带给她,打扰了。”




爱情回来了 林沫冉 祁尊 第一百四十一章:如此道歉
第一百四十一章:
这个早晨注定不让人好好吃个早餐,吴昊走了没多久,刚把早餐端上桌,祁尊的手机又响了,他拿起手机看着,眉头蹙起,挂断了往桌上一丢。
可是又响了起来,他这次看也没看,直接挂断,不到两秒又响了。
林沫冉突的一下心又揪了起来,电话那头的人敢如此挑战祁尊的耐心,想必这人对祁尊来说不一般,让她不禁想着,不会又是邢心蕾吧?
这么想着她起身准备找借口离开,给他一个空间,只是pì股还没离开座位,他就出声了:“好好吃饭。”
“哦...”林沫冉低头食之无味的吃着自己的那份早餐,听见他的手机一直没完没了的响,于是忍不住问了句:“为什么不接?”
祁尊继续吃的舞姿优雅,漫不经心的回了句:“无关紧要的人,没必要理。”
“哦..”林沫冉伸长了脖子,看着他的手机,很是眼馋,真的很想知道他口中的这个无关紧要的人到底是谁?
她猜肯定不会是邢心蕾。
电话终于停了,换了短信过来,祁尊依然毫无兴趣,瞥都没瞥一眼。
他的这个反应让林沫冉不觉胆子就大了,忍不住凑了过来,试探着问道:“要不要我帮你看看?”
看他继续吃着早餐,没置可否,也没有不悦的神sè,俨然一副默许的态度,于是她便拿起来,点开看了信息的内容。
要知道以前她是绝对不敢这么大胆的。
却没想到是燕安南发过来的短信,她不觉低声念了出来:“祁尊,不要这个样子嘛,你这个样子弄得我心情贼jī/巴复杂啊,就算要判我死刑,你也得给我个缓期执行啊,死之前就让我再请你喝最后一次酒吧,求求你了。”
燕大少爷这撒娇的语气,林沫冉猛的冒了身jī皮疙瘩。
她念得一本正经,那句‘心情贼jī/巴复杂’由她这软软糯糯的语气念出来,这感觉,莫名戳中了萌点,她后知后觉的红了脸,。
心想着,这燕安南还豪门大少爷呢,怎么说话比展跃还粗俗啊!
祁尊正在喝水,差点没一口喷了出来,抬手一把拿了手机,憋着笑:“都说了不要理他。”
正在这时,保镖进来了,手里抱了一大束黄sè的玫瑰花,神sè有些怪异的睃了眼祁尊,小心翼翼的汇报道:“这是,燕,燕少,送给少nǎinǎi的花。”
林沫冉一愣,盯着保镖手里那一大束娇艳欲滴的黄玫瑰,小声嘀咕道:“送给我的?为什么?想请我帮忙跟小玉说好话?”
祁尊淡淡的瞥了眼,神sè十分不悦,冷冷的就是两个字:“扔了。”
“好的。”
保镖正准备往外走,林沫冉反应过来急忙叫住了:“哎——!是人家送给我的,这花的寓意应该很友好,这是人家的心意,别扔了吧。”
“你喜欢我给你买。”祁尊更加不爽了。
“可是...”抬眼一看祁尊的神sè,某女心口一缩,立马乖乖的改了口:“也是,又不是过节,没名没目的收人家的礼物,确实不太好。”
燕安南这般殷勤肯定是有事想求祁尊。
他想求祁尊帮什么忙呢?难道还是小玉的事?
保镖把花拿出去就扔了,还以为这样算完了,可没想到啊!大概三分钟左右,又有花店小妹送了更大的一束黄玫瑰过来了,然后接二两三,几乎过一会儿就送一束过来,过一会儿就送一束过来,眼看院门口都堆成小山了!全是燕少爷送给祁太太的!这真的太诡异了!
“今天跟我去公司玩儿。”祁尊的神sè越来越yīn郁了,直接不把她丢家里了,就让燕某人唱独角戏。
笑话,弄伤了他的人,送几束破花道歉就想了事?他祁尊要是这么好打发的话,当真不要在这个社会混了。
草!做错了事,道歉还敢给他女人送玫瑰花!真想一枪爆了姓燕的脑袋,看看里面装的到底是什么玩意儿。
林沫冉乖乖的跟着他走到了地下室车库,看着车,她本能的打了个冷颤,又想起了昨天的事情来,看来这次车祸的后遗症挺严重,导致她不但不敢学开车了,估计短时间内,车都不敢坐了。
她这一个细微的动作,没有躲过男人的眼。
祁尊本来准备去开车门的手,收了回来,随即拉了她的手,笑道:“早上空气好,走去公司刚好可以散下步。”
“好。”林沫冉心口一暖,没想到这个男人竟可以细心至此,不自觉的看着他就有点犯花痴。
昨晚展凌给他的额头包了一块白sè的纱布,他嫌难看两把就扯了,自己贴了个创口贴,其实他还是蛮在乎他这张脸的吧,觉得创可贴的颜sè跟皮肤差不多,这样一贴倒是没什么影响。
走路去公司只用了十五分钟左右。
祁尊本以为不把某只小东西放在家里,就不会遭到燕某人的sāo扰了,可是万万没想到啊!
他俩刚到公司,他的pì股刚挨办公椅,手里拿起一份文件还没来得及打开,展跃就进来了,抱了一大束黄玫瑰,笑得贼兮兮的,直接往林沫冉手里一丢:“沫冉,燕大少爷送你的花。”
然后转头睃了眼祁某人,yīn阳怪气的笑了两声:“嘿嘿!”
“丢...”祁尊本来准备冲着展跃说‘把花丢出去的’,抬眼一看某女抱着花坐在那里低头轻轻闻着花香,chún上勾着甜笑,画面实在甜美,让人怎么都不忍破坏掉。
于是,他心念一闪,快出口的话冲着展跃就变成了:“你,滚出去。”
展跃自知这是替燕某人碰了一鼻子灰,有些不爽的瞪了林沫冉怀里的那束花一眼,走了出去。
林沫冉把花放在前面的茶几上,她掏出手机,百度了一下各种花的寓意,才知道,黄玫瑰代表的寓意是道歉啊。
心里开始疑惑起来:燕安南为什么要给我道歉呢?
她是压根儿就忘了上次摔了后脑勺的事情。
鬼使神差的,她顺便百度了一下黑玫瑰的花语:你是魅惑,且为我所有,爱你,愿为你付出所有,相知是一种宿命,相守是一种承诺。
还有关于黑sè玫瑰的一个传说,很是凄美,大致意思是男孩为了心爱的女孩去冰天雪地里寻找可以实现人三个愿望的黑玫瑰,女孩不愿意让他去,他还是执意去了,等待他回归的日子里女孩病了,眼泪染黑了自家花园里的白玫瑰,男孩忽然想女孩了,回到家她却倒在了花园里,身旁的白玫瑰变成了一片黑玫瑰,男孩终于明白,他的女孩就是他的黑玫瑰,可是为时已晚。
没想到,黑sè玫瑰的花语竟是这般霸道又深切的爱语。
她忽然想起那晚自己看着他手中的那束黑玫瑰兴趣缺缺的样子来。
原来不懂浪漫的人,是自己。
这会儿她还喜滋滋的抱着别的男人送的花儿爱不释手!
反应慢半拍的意识到这个问题,她急忙抬眼去看祁尊,刚好看见他挑着眉头的样子,chún角似笑非笑的弧度。
她的第一反应就是,拿起桌上的花,直接往一旁的垃/圾桶里一塞,红着脸,慌忙就是一句:“那个,我比较喜欢你送的黑sè的玫瑰花。”
这句话听在某男人耳里起到了相当大的影响,他手里拿着的文件都无法翻看了,眸子一热,把手中的文件往桌上一丢,嗓音低哑的唤道:“沫冉,过来。”
他这反应,林沫冉只觉得头皮一麻,脸红到了脖子上,以对他这段时间的了解,这是发情的征兆。
这可是办公场所!她僵在那里没敢走过去。
不过还好,办公室的门敲响的及时,推门走进来的人,让祁尊一秒钟就怒容满面了,真的很少见祁尊这么抓狂的,他扬手就是一叠文件朝着来人砸了过去,如果他口袋里有枪的话,估计就不是砸文件过去了,凉飕飕的一个字:“滚!”
进来的人是燕安南,他手里又是一束黄玫瑰!
林沫冉立马把垃/圾桶里刚才只被她塞进去了一小部分的那一束一看,顿时不好意思起来,这会儿拿起来也不是,不拿起来也不是!这辈子她从来没有这么不礼貌过。
燕安南早就瞥见了塞进垃/圾桶的东西,不过呢他一点都不生气,笑眯眯的像只披着羊皮的大灰狼似的,打趣道:“沫冉,你这有点像古代陪伴君王批阅奏折的贤后啊!”
林沫冉脸更红了:“..你真幽默。”
燕安南直接忽略了脸sè发青的祁某人,双手奉上了手里的花,等她接到手上后,给她行了个非常标准的贵族礼仪:“上次我鲁莽了,对不起,还请沫冉嫂子原谅,我保证绝对没有下一次了。”
他的这句‘沫冉嫂子’臊得林沫冉半天缓不过神来,一点思绪都没有,压根儿不知道他道的这是哪门子歉。
真被燕大少爷给吓住了,她有点摸不着头脑,急忙走到了祁尊的身旁,满眼的小问号望着祁尊:他是不是被小玉刺激病了?
祁尊抬手刮了下她的鼻尖,读懂了她眼中的疑问,冲着她点了点头:确实有病。
只见燕大少爷竟然屈尊弯腰去拾地上被祁尊扔的一地文件,还边拾边嘴贱:“我还以为一进来你会扔刀子呢,哎~害得我差点准备穿件防弹衣了。”
祁尊干脆把手里的笔往办公桌上一丢,伸手搂过林沫冉,让她坐在了自己腿上,眼神淡淡的瞥了眼她手中的这束花,被中间夹着的一叠纸张吸引住了,两根手指夹了出来,然后展开,竟然是燕氏刚竞标到手的城北那块地皮,那份竞标书。
祁尊眼眸微微眯起,里面竟是jīng光。
燕某人这道歉的厚礼够重的啊!反而弄得他有点不尽人情了似的。
祁尊把地契和竞标书往办公桌上一丢,冷冷淡淡一句:“什么意思?”
燕安南把地上捡起来的文件往他办公桌上一丢,耸了耸肩,云淡风轻的笑道:“你俩结婚,我也没送个什么像样的贺礼,觉得这块地皮建游乐场不错,送你俩以后孩子的礼物而已,就这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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