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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回来了 林沫冉 祁尊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希衍
林沫冉刷的一下红了脸,低着头没接话。
祁尊还想说什么,燕安南打断了:“晚上喝一杯。”





爱情回来了 林沫冉 祁尊 第一百四十二章:街头巧遇
连续一个礼拜的时间,燕安南都缠着请祁尊喝酒,估计把压箱底儿的上等存货全部拿出来供了这尊大佛了。
没办法,燕大少爷脸皮够厚,又够不要脸,各种软磨硬泡,祁尊不答应他就从林沫冉下手,弄得祁尊恨不得两脚踹死他,为了让某只小东西免于被无赖sāo扰,他只能每次都去了。
可是呢,作为一个身体正常的男人,连续好几天在酒吧混到晚上十一点才回家,回家只能抱着自己女人的后背睡觉,肯定会寂寞难耐啊!他的床品一向不错,见怀里的人儿睡态可掬,实在不忍心扰了她的清梦,自从跟了他,她真的极少睡的这么沉。
气的他心里咬牙切齿,明晚姓燕的要是再敢来sāo扰,绝对废了他。
只是他不知道燕某人殷勤无比的来sāo扰的原因,是因为他下的那条命令还没撤销‘燕少与狗,不得入内’,燕某人总感觉他还在生气,所以才会如此的厚颜无耻,每天jīng力充沛,既要工作哄小玉,还要分心讨好他,永远掏不空的感觉。
祁尊是压根儿就忘了那条门禁,还以为燕某人这么二皮脸的死缠烂打,是因为每次他去喝酒没有带沫冉一起去的原因,他不太喜欢带沫冉去那种乌泱泱的场合,总感觉她干净清透,那个地方太wū浊了,不适合她去,但是为了不再被燕某人死缠烂打,他今晚破例带着沫冉去了。
醉迷。
一到夜晚,人山人海,dj震耳欲聋,这真的是个黑白颠倒的疯狂世界,就像夜晚才是一天的开始。
被祁尊一路拉着进去,林沫冉远远的看着彩灯闪烁的舞池,心口猛然就是一阵闷闷的刺痛,一组画面清晰无比的冒出了脑海,那是她这辈子都无法忘记的惊心画面,男人搂着女人,一曲桑巴,嗨翻了全场,那么热情奔放的祁尊,那么潇洒漂亮的祁尊,是她触摸不到的距离,每回想起来都让她忍不住暗自感慨:人怎么可以帅气潇洒到如此程度呢?感觉谁站在他身旁都是唐突了他。
礼拜五了,今晚比平常更热闹,几乎是肩膀擦着肩膀挤进去的,林沫冉正盯着舞池走神,感觉拥着自己肩膀的那只手忽然收紧了力度,她收回眼神仰头去看他,没想到他低头准确的捕捉了她的chún,一个蜻蜓点水般温柔的碰触,瞬间消散了刚才闯入她脑海的画面,也消散了她心口的刺痛,只感觉口干舌燥、心脏狂跳不已。
这个男人,最终还是牵了她的手。
她不自觉的伸手环住了他的腰,隔着丝滑的布料感受着他的体温,满手心都是祁尊的质感,这种感觉好梦幻,她忍不住贪心的想着,这个男人可不可以算是我的了?
这个想法让她心慌不已,明明知道不可以贪心的,但是她却连告诫自己的力气都没了。
一进包厢,门一关,阻隔了外面的吵杂后,祁尊开门见山的就冲着燕安南丢出句:“今晚是最后一次了,我是有家室的人,以后喝酒这种事,找展跃。”
“哈哈——沫冉生气了吗?”燕安南一副明了的神态,眼中贼光一闪,看着林沫冉笑眯眯的说道:“如果不放心的话,怕我给他安排漂亮的陪酒小姐,你就叫他把那条变态的命令撤了呗!以后我也不用把他往这儿拉了,偶尔去家里聚一下多好啊、多增进感情啊!”
“啊?什么命令?”林沫冉脸一红,不知道他说的什么意思,不过他这段时间的道歉她算是后知后觉的知道了原因,那次从楼梯摔跤的事,终究还是没瞒住祁尊,这家伙是被祁尊收拾了,所以这段时间才会有这么多诡异的举动。
祁尊狭长的眸子一眯,终于明白燕大混蛋为什么如此死缠烂打了,原来是这个原因啊。
就听燕某人贱兮兮的冲着林沫冉埋怨道:“不会吧!沫冉你不知道你们家有一条那么变态的门禁吗?燕安南与狗不得入内!”
林沫冉一愣,反应过来后,差点没憋住笑,没想到祁尊会下这么可爱的命令,一丝丝甜蜜缠绕在心底。
聪慧如她,立马懂了燕安南的意思,这是让她跟祁尊说情呢,她笑眯眯的看向身旁的男人,只见他的表情很懒散,抬起右手,轻轻晃了晃高脚杯,只浅浅的尝了一口就放下了杯子,拉她起身:“冉冉,回家睡觉。”
“喂喂——!尊,别走啊!这还没开始呢?好不容易把沫冉也带过来了,别啊!”燕安南心里当即打起了鼓。
祁尊这家伙说话做事一向变态兮兮的,这是啥意思啊?他都下了那么大的本道这个歉了,可不能白花啊。
燕安南只听得往外走的男人,丢下句:“老子对陪你喝酒没兴趣,再敢打扰老子回家上床,小心老子拆了你这乌烟瘴气的破地方。”
“那改天我去你家啊,我家实在是冷清,夜晚寂寞啊~”
这话不光让林沫冉觉得恶心了,就连祁尊都冒了jī皮疙瘩,两人走的极快。
林沫冉仰头几分俏皮的小声说道:“还是,以后放狗进去吧。”
祁尊莞尔一笑:“此话有理。”
从醉迷出来,八点不到。
祁尊打发了司机,让他开车先回了家,也没让几个保镖跟着,其中一个保镖把林沫冉看了一眼,他犹豫了一下,忽然从腰上掏出一把手枪来,硬着头皮递到了祁尊的面前:“尊少,还是带上吧,你身上不带个家伙,又不让我们跟着,我们,实在不放心啊。”
眼前的东西让林沫冉猛地就是一僵,她这以反映,顿时勾动了祁尊的怒火,几乎勃然大怒:“在你们眼里,我就是个随时需要保护的废物吗?”
保镖一慌立即低下头去,不敢再说半个字了,但递在祁尊面前的手枪并没收回去,就这么倔qiáng的双手递在他的面前。
祁尊的神sè瞬间yīn郁了几分,俊脸微露青白之sè,一个字命令:“滚!”
“尊少!”几个保镖杵着没动,手枪还是那么递着。
眼看祁尊就要收拾人了,林沫冉立马伸手从保镖的手里拿了那把枪,她的手小,白皙又纤细,就这么把这把冷冰冰的手枪接了过来,想也没想就往自己的口袋里一塞,可能塞错了地方,那个口袋里装着她的那本**语录,她掏出来又塞进了另外一个口袋里:“还是拿着安全。”
她的神sè一片淡然,chún上勾着笑容,抬起纯净无暇的大眼睛看着他,街灯下,亭亭玉立,尽显笑语嫣然的美丽。
原来,在让步的,不止是他,她也在默默的努力改变,她这看似简单的举动,其实克服了多大的心理障碍?没有人比他更清楚。
祁尊只觉得心口一紧,一把拉过她,低头就吻了她的chún,他一向我行我素惯了,不顾这是否是车来人往的街头。
林沫冉顿时就乱了气息,红着脸挣扎了一下:“这是,外面...”
“我知道。”
他嘴里答着‘知道’还是不顾一切的吻了她,动情的吻她的时候,他伸手拿了她口袋里的枪。
只觉得这么冷冰冰的东西,不该让他的沫冉沾,碰一下都会觉得是玷wū了她的纯洁。
几个保镖很识趣的立即转身离开,不过没走多远,静静地等着自家这位爷发情够了,有了警惕性了,几个人才影身进了夜sè里离开。
他拉着她的手,迎着夜sè往家的方向走,那晚车祸后就有了这个默契,只要时间充足,他都会拉着她就这么懒懒散散、慢慢悠悠的往家的方向走。
城市的夜晚,夜风和煦,街灯璀璨,身旁虽然人来车往,却让人感到一片宁静的美好,一条通往家的方向的蜿蜒道路,却被他们走出了一丝心动的美好,纵使身边再吵再闹,她的眼里看见的只有他,耳里听见的也只有他的声音,周身的一切都好似变成了虚幻。
与他十指紧紧相扣,林沫冉红着脸,心口就像揣着一只小兔子,跳动的频率完全失去了她的掌控。
她正陶醉的无法自拔,这是个多美的夜晚啊——
耳边忽然响起一声惊恐的尖叫:“啊——救命啊!放开我!”
这个声音有点耳熟。
还没等她看个究竟,拉着她的那只手明显一僵,她抬头看过去,不远处烧烤挡旁边的一个角落里,四个染着头发的小混混围着一个女人,其中一个染着红sè头发的猥琐男人,一把夺了女人手里的包,拉开拉链翻找起来,女人的化妆品随手乱丢,手机和钱包就塞进了自己的口袋里。
另外两个一左一右拉了扯着女人的胳膊,还有一个瘦高个手里拿着一瓶啤酒,摸了把女人的xiōng部后,一把捏住了女人的下巴,拿起啤酒就往女人的嘴里guàn,yín笑道:“呦呵,女明星挺辣啊,敢甩老子耳光!老子今天不光要你陪老子喝酒,还要让你陪哥儿几个睡觉呢!你倒是叫啊!”
女人,是邢心蕾。
真巧,就这么无预警的遇上了,还是在这种情况下。




爱情回来了 林沫冉 祁尊 第一百四十四章:不是东西
祁尊刚才救了被小混混欺负的邢心蕾!
难怪沫冉看上去情绪这么差。
“那个,沫冉..其实尊跟心蕾,他们现在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复杂了,他们...”燕安南斟酌着词句,试图劝解两句,看她伸手去抓酒瓶,还准备倒酒!吓得他急忙一把抢了:“喂喂!你可不能再喝了!你已经醉了!这可是烈酒!要是喝出个好歹来,祁尊那王八蛋还不得废了我啊!”
“他才不会管我呢,他只会管他的..邢-心-蕾!他让你送我回家,为了他的邢心蕾,把我丢给了别的男人..别的男人是坏人怎么办?你也不是好东西,你欺负小玉,你们男人都不是好东西..”
林沫冉已经醉了,语无伦次胡话连篇,像个孩子似的抓着燕安南吵嚷起来:“小玉呢?我要小玉..你又把她气的离家出走了是不是?你快把她找回来啊——”
她一句小玉倒是让他眼睛一亮,立马掏了手机:“好好好,我现在就给你叫小玉,你可别闹啊。”
电话拨过去,对方接听,依然平静无波的淡然语气:“安南,有事吗?”
“小玉,你能来一趟醉迷吗?沫冉喝醉了,吵着要找你,祁尊那家伙送心蕾回家了,把她丢给了我,她这会儿心情不好..”
对方一听,语tiáo终于有了点波动:“她不会喝酒!你不要让她再喝了,我马上过来。”
“好,开车小心,我等你。”燕安南苦涩的笑笑,收了手机。
如今想要见你,没有理由都不行,可是理由成千上万,只不过是,我想见你。
看了眼醉猫似的林沫冉,他都开始嫉妒她了,小玉竟然把这丫头紧张成这样,听说她醉了、委屈了,一点犹豫都没有,立马就赶过来。
他伸手拿了桌上的大半瓶烈酒,仰头就guàn,心想着,‘醉了也好,醉了我也可以赖着你了,哪怕赖上一小会儿也好。’
只是某少爷忘记了,醉迷本来就是他的地盘,他就是醉死在里面,小玉都不会管的,更何况有一大票员工排着队想要伺候他。
大半瓶烈酒一口气下肚,燕大少爷摆明了也想醉,他也就没再制止林沫冉了,让她在酒架上胡乱抓了几瓶酒过来,就跟她各自闷着喝起来。
小玉赶到的时候,林沫冉早已醉的不省人事,燕安南也醉得东倒西歪了,她一进去就被他一把拉住了,用力一扯她便倒在了他的怀里,满鼻息浓烈的酒味儿。
她眼里闪过伤痛,很快镇定下来,伸手去推他的xiōng膛,不慌不乱的语tiáo:“燕安南,这个手段很低劣,只会让人觉得,你是个伪君子。”
“在你眼里,我本来就是个小人、是个伪君子,无所谓了..”燕安南酒jīng冲上了头,借着酒劲儿什么也不顾了。
小玉回来有一段时间了,跟他一直是这种不冷不热的温暖,这种疏离感几乎让他喘不过气来,她只字不提她表妹的事,也不质问他,不冲他发火,这分明就是恨他恨得永远不会原谅了,她请了侦探,暗中在查找刘妙妍的下落,其实她明明知道人就在他的手里,但是她就是不开口找他要,不撕开他们之间的问题,连这点纠缠她都不想跟他有。
小玉,你绝情起来,估计这个世上,无人能及了。
他心口一阵抽痛,低头疯狂的吻上了她的chún,把她冷静的话语一并吞了下去,一沾上她甜美的滋味,这一个多月的望眼欲穿、相思成疾,让他瞬间失去了所有的理智,一只手掐着她的后脑勺,一只手死死的箍住了她的腰,恨不得要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去。
一番深吻后,他拥着她起身,不顾她的剧烈挣扎,跌跌撞撞的进了里面的休息室——
“燕安南!”一起跌倒在床上,小玉终于慌了,她用力的拍打着他的肩背,奋力的挣扎,眼中满是恨意:“我不管你是真醉也好,假醉也罢,就在这里停止,以后我们还能做个熟人,否则...唔唔....”
原来这样你才会有情绪波动,你才会把恨意露出来,你若是连恨都不想给我,那么我该如何说声对不起?
燕安南完全失了理智,直接撕了她的衣服,低头堵了她的chún,撬开她的贝齿,舌尖再次侵犯了进去,疯狂的纠缠着她的丁香小舌,吸取着她的甜蜜。
两把扯了自己身上的衣裤,压上她,死死的控制着她,忽然舌尖一疼,被她一口咬破了,血腥味儿干扰了她的甜美,疼痛反而让他更兴奋了,这种感觉很踏实,小玉终于完好无损的回来了,他想抱她,想吻她,想感受她,这种思念快要把他折磨疯了。
两串泪顺着眼角流了出来,不管她如何拍打,甚至用指甲在他后背抓出一道道血印子,他还是qiáng行分开了她的腿,不顾一切的猛撞进了她的体内,像一头发狂失控的野兽。
痛得她全身肌肉一紧,本能的抬高了xiōng部,脑袋向后仰起,白皙的脖颈拉出漂亮的弧度,一声尖利的痛苦呻吟逸出了口。
“啊——痛——”
燕安南完全失控了,感受到她的紧致,他快意的闷哼一声,眼眶一热流下泪来,低头吻上了她的chún,用温柔的姿态无情的把她的痛呼声堵了回去。
这一刻他只知道,小玉真的是他的了,也终于是他的了,不管以后如何,他都不会再放手了。
一番疯狂的翻云/覆雨后,燕安南喝了不少,从小玉的身上倒了下去,彻底不省人事了。
小玉一开始还拼命的挣扎,当他猛然贯穿身体后,她只是眼神呆滞的看着天花板,等他发泄完。
她告诉自己,都成年人了,无所谓,不就是这点破事儿吗。
可是,只要一想到这个男人跟她妹妹也干过这事儿,而且孩子都有过,应该算是她的妹夫了吧。
当真无所谓吗?
她双腿酸软的下床,下/体一阵刺痛,一股热流顺着隐秘部位流出了不少属于他的男/性/体/液,洁白的床单上一大块殷红的血迹刺痛了她的双眼。
这样就算是变成女人了吗?
呵!
她勾起一丝冷笑,动作木讷的套上衣裤后,奋力的扯了男人身下沾上血迹的床单,然后从窗口扔了出去,之后她去了舞池。
这里面谁是来钓/凯/子求包/养的,谁是来喝酒发泄情绪的,谁是寂寞了纯粹想找一/夜/情的,各种欲/望几乎全写在脸上。
所以她只是淡淡的扫了一圈儿就找到了目标,一位浓妆艳抹的年轻女人,二十岁出头,一看就是钓/凯子的,她走过去直接掏了一张卡,往女人面前一推。
女人盯着颜小玉漂亮的脸蛋,神sè错愕了一下,眼神在手边的卡上和颜小玉的脸上来回看。
女人这神sè显然是误会了,以为颜小玉是同性。
颜小玉面无表情的冲着她勾了勾手指,然后转身就走,女人犹豫了两秒,抓上卡跟上了她。
从古至今,只要有钱,就没有办不成的事儿。
颜小玉把女人直接带进了燕安南的包厢,然后吩咐服务生拿了条干净的床单,把床单往女人手里一扔,指了指床上的男人,简单吩咐:“卡上有五万,床单随便铺一下,脱了,陪他睡,等他醒了,你想要多少,找他要。”
女人把床上的男人瞥了几眼,长相挺帅的一个男人,她只稍微犹豫了一下,走过去照做了。
做好这一切,颜小玉才走到醉的不省人事的林沫冉身边,她卷缩在沙发上,怀里还抱着一支喝空的轩尼诗酒瓶,整个人红的如煮熟的虾子,连那双葱白小手都红了。
这得喝了多少?
沫冉一向是个很有分寸的人,这得多伤心才喝成这样?
她的手机从口袋里滑落在沙发上,一直在响,很滑稽又很吵杂的一首铃声:‘忐忑’,屏幕上显示的来电人‘鬼见愁’。
本来内心荒凉凉的颜小玉,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这铃声,这备注名,不用想就知道,肯定是祁尊那王八蛋打来的电话。
他跟邢心蕾断不了,沫冉才会这么伤心欲绝的。
脚踏两只船,真不是个好东西!
女人在遇到接二连三的背叛的时候,就应该替自己争口气,挣个面子,女人并不卑微,凭什么要让男人为所欲为?女人就要为自己的爱情和婚姻做主,而不是把一切交给男人来做主!
她果断的替沫冉挂了某男人打过来的电话,然后关了机,叫了个服务生进来,吩咐他帮忙把人抱到了她的车上,开上车,直接带着沫冉回了颜家。
她也翻了几瓶酒,回来那天说好的不再沾酒的,看着床上某只醉猫睡的那么香,还是觉得醉了好,醉了就不会想那么多了。
去接沫冉的这一趟,跟燕安南发生的事情让她始料未及,也痛苦不堪。
她一直认为燕安南是懂她的,如果真的爱过,就不会再忍心伤害她了,以后做个熟悉的陌生人就好,彼此的公司都有股份,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这是最好的相处模式。
可是,他还是破坏了,一旦破坏了,他这是打算藏着刘妙妍一辈子吗?以为以后不让妙妍出现在生活中,他们就还能继续吗?
呵!真是个可悲的笑话。
只感觉心口憋痛的很,她摇了摇身旁睡的像小猪的某女:“冉冉,醒醒,陪我喝两杯再睡好不好?”
某女醉得厉害,一点反应都没有。
她只能自己抱着酒瓶喝了,想要快点醉过去,睡过去。
只是颜大小姐不知道,她的这一举动,此时此刻,造成整个祁家的气氛紧张的如同人间地狱。




爱情回来了 林沫冉 祁尊 第一百四十五章:不敢想象
凌晨三点了,林沫冉还是没找到,祁家所有人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儿,祁尊这幅样子分明就是想搅的整个a市不得安宁。
一票七十来号祁家人,浩浩荡荡的跟在祁尊身后,直接砸了后街某地下赌场的卷闸门,里面一众人正赌的热火朝天,被这突来的响动惊的不轻,还以为是警察突袭。
但一看进来的这群人统一一身黑sè西服、墨镜打扮,一看同样都是道上混的,全场百十来号人同时被点爆了脾气,凶狠的咒骂声一片:
“草!哪条道上的?特么的敢来这里撒野?”
“闹事也要分清地方,敢来这里闹事,特么的知不知道天高地厚啊?”
“靠!别跟这群杂碎废话!直接抄家伙!老子正在兴头上呢,解决了接着来。”
刚才的赌博气氛瞬间变成了两方即将对决的场面。
这个地下赌场够大,左边七十来号祁家人,右边百十来号道上的各路杂粹。
祁家那一方,忽然从中间让开一条道,一个白衫黑裤的男人姿态慵懒的走了进来,清晰稳重的脚步声后,传来男人清冽的嗓音:“打扰各位的雅兴了。”
男人面如冠玉,神sèyīn郁,满身萧杀气息。
这谪仙似的外貌特征!
这不怒自威,冷冽彻骨的气场!
立马就有人认出了来人:“祁家尊少!”
本来还气焰嚣张的一众赌徒,瞬间变得鸦雀无声,为首的红发男人,几个小时前还被祁尊收拾过,这个赌场就是他和几个兄弟合伙开的,一见祁尊,顿时就跟见着阎王爷似的,吓得面sè灰白,全身哆嗦起来。
心想,这下完了,传言祁尊这人凶残bào烈,先前在后街冲撞了他,这会儿就带人来收拾他来了,看来今天是在劫难逃了。
想到这儿,急忙浮起一脸讨好的笑容,结结巴巴的开口道:“尊..尊少,不..不知道,您,您有什么吩咐呢?”
祁尊走到他的面前,抬起右手指间夹着的那张照片,照片上是个很阳光的女孩,大概十七八岁,一副亭亭玉立、天生丽质的样子。
“有没有看见她?”
男人仔细盯着照片看了半晌,硬着头皮摇了摇头,那个‘没’字还没出口,就见祁尊的神sè陡然冷到了极点,对着身后一个手势,冷硬的一个字逸出口:“砸。”
所有的墨镜男,几乎没有半秒的犹豫,抄起手中的家伙就动手了,他们只听从祁尊的每一个指令,这么多年来,不管他是对的还是错的,只有绝对的服从,他们从不怀疑他,祁家能有今天这般惊人的雄厚势力,全靠他下达的每一条指令,祁家上下没有人不服他。
“尊..尊少!不知者无罪啊,先前真的不是故意冒犯您的,我们从来就没跟您打过交道,我们有眼不识泰山,请您饶过我们这次吧。”
男人的求饶没有起到丝毫作用,只听见‘砰’‘啪’‘哗’一阵乱砸声,所有的赌博设施瞬间遭了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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