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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回来了 林沫冉 祁尊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希衍
“你们把吴昊怎么了?”这句话终于让女人彻底无法淡定了,瞪大了双眼,这次是真的红了眼眶,不敢相信祁尊竟然能这么做。
他怎么可以?为了跟那个小贱人百年好合,竟然拿吴昊来威胁她!
“机票有两张,明天上午十点的飞机,乖乖的离开,不要再给尊少惹麻烦,我的话已经带到了,你保重。”展跃起身头也不回的离开。
从展跃这句话中断定,他们还没对吴昊出手。
祁尊竟然把她bī迫到这般境地,是真的不念半点旧情分了。
“啊——啊——”邢心蕾疯了般摔了手边能摔的任何东西,完全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
窗外是西边的落日残照,东边天空正在升起的月亮发出淡淡的光辉,一个渐渐消退,另一个渐渐亮起来。
就像此刻的她,好比是这残阳,而林沫冉就好比是渐渐升起的新月。
可是新月也不能永远挂在天上,也是会落下去的。
她触景生情的狠瞪着东边的月亮,勾起yīn冷的笑容,撕了桌上的一张机票,留下了一张,拨了吴昊的电话。
“下班了吗?”
电话那头是几分疲倦的声音:“正在往回走,晚餐你做了吗?”
“还有多久到家?”
“大概十分钟。”
“到家了你送我去祁家老宅吧,把我交给祁老头子。”她简短的吩咐,手里拿着一瓶安眠药,轻轻转动着:“对了,把我的病历本也拿上...”
“邢心蕾!你又要干什么?”电话那头的人立马意识到不对,火冒三丈的吼起来:“我跟你只是一个妈肚皮里生出来的,两个老子的种,并没有你认为的那么亲!我这人只爱财,我的耐心是有限的!我警告你!你要是一直给我找麻烦,瞎折腾!我特么不会再管你!”
“钱,我给你,上次让你帮忙还给祁尊的那张卡,你不是一直想要吗?人家又送回来了!今晚上,你只要把我送到祁家老头子的手上,明天拿上钱,坐飞机离开这里,以后,永远不要再回来了。”
“邢心蕾!你等我回来再说....”
“吴昊,明天拿上钱立马离开,否则,祁尊的人会要了你的小命!你给我听好了,这次我惹怒了祁尊,他们不会把我怎么样,但是你会遭殃,我不想你成为我的累赘!你说的对,我们并没有那么亲,你把我交到祁老头子的手上,话该怎么说你清楚,以后,谁都不敢再动我,包括祁尊。”
“邢心蕾!”
“吴昊,我是一个没有了未来的人,我这辈子要是这么活着,我会不甘的!”
“喂喂喂——!”回答他的是一阵电话挂断的嘟嘟声。
交代完,邢心蕾翻出了这些年来在国外和国内看病的几个病历本,还有一张dna检验报告单,把这些叠好放在床沿边后,她倒了一杯水,倒了半把安眠药塞进了嘴里,手抖得的厉害,地上床上到处都掉的是药片,她的神sè成癫狂状态,一口水猛guàn了下去。





爱情回来了 林沫冉 祁尊 第一百四十九章:吴昊求见
在逐渐变暗的天空,一lún明月从东边郊区的山顶慢慢驶过。
一辆普通的大众车,沿着山路飞快的行驶,这是通往祁家老宅唯一的一条路,大概二十分钟停在了祁家老宅的院门口,男人穿一身黑sè的风衣,头戴黑sè的鸭舌帽,他臂弯里抱着个女人下了车。
女人闭着眼睛,披头散发,一身单薄的白sè睡衣打扮,在月sè的映衬下显得她的脸sè苍白的吓人,这副样子十足的像个女鬼。
开门的是老管家张伯,即便他一大把年纪了,都被男人怀里抱着的女人吓了一大跳。
看清来人,张伯的脸sè微微暗沉下来,开口不卑不亢的语气:“原来是吴先生,请问你有什么事吗?”
“老先生您好,我有非常重要的急事,要找祁老太爷,麻烦您通报一声。”吴昊的神sè非常紧张,他不是演员,这种紧张不是装出来的,刚才赶回家的时候,邢心蕾已经喝了不少安眠药,他帮她催吐了一部分出来,这会儿身命危险应该不会有了,但还是需要送去医院清洗一下肠胃的。
他忽然想清楚了,心蕾无法从那段伤痛中走出来,她如今走这一步,也许并不是坏事儿,至少她已经开始坦然面对自己的身份了,所以他照着她的意思做了,把她送到了祁家老宅来,以后她的生活自然用不上他瞎cào心,他确实可以离开了。
经历了这样一场是是非非,大起大落,希望这个蠢女人也折腾够了,能安生下来。
“不好意思吴先生,我家老爷子已经睡下了,有什么事情还是改天再说吧。”
张伯客客气气的说完,正准备关上院门,眼前的男人抱着女人忽然扑通一声给他跪下了,语气急切又诚恳:“老先生,人命关天,今晚我务必要见到老爷子...”
说着他把手里的三个病历本还有一些单单据据,厚厚的一大叠,递到了老管家的手里:“麻烦您把这些东西交到祁老太爷的手上,他老人家一看自然就明白什么意思了。”
老管家犹豫了一下,伸手接了这一叠东西,瞟了一眼,几乎都是医院开的一些单单据据,他沉声道:“你等一下。”
“好的,谢谢老先生。”
老管家把手上的东西拿进了屋,差不多过了五分钟左右,急急匆匆的走了出来:“吴先生,请进!”
吴昊抱着邢心蕾尾随着老管家一路进去,老爷子接见客人竟然是在卧室里,而且屏退了所有人,包括老管家。
老头坐在落地窗边的躺椅上,神sè有些激动,攥着那张dna化验单的手一直在颤抖。
吴昊抱着人进去,老头的眼神异常犀利的直直的扫向了他怀里抱着的人:“她是谁?”
“我想您已经很清楚了,不然,也不会把我们请进来。”吴昊抱着人恭恭敬敬的站在老头的面前:“您的第一次驱逐,她九死一生,差点死在了美国,难道这次,您还要驱逐她吗?就真的不能给她一条活路吗?”
“咳咳咳——”老头剧烈的咳嗽了几声,脸sè一点点苍白下去,手里的报告单掉落在了地上:“她现在,这是什么情况?”
“这次您和尊少一起驱逐她,这已经是她第二次自杀了,她的抑郁症越来越严重,情绪很难掌控,我也实在是没办法了...”吴昊把人放在了床尾凳上:“尊少这次对我和她动了杀意,让我们明早必须离开a市,她一直不想离开生养自己的地方,她这jīng神疾病是您第一次驱逐她去美国造成的,她如今这情况,实在不能再受刺激了,如果qiáng行bī她离开家乡,这跟杀了她又有什么区别?”
吴昊直起身,浅淡的笑了下,继续说道:“虽然我跟她同母异父,但从小并没有在一起生活过,我能帮她的,也就这么多了,我没有那个能力管她今后的生活....所以,人我只能给您留下了。”
说完他转身离开,老头并没有叫住他,而是把管家叫到了卧室。
老管家一进去,老头正站在床尾凳边,居高临下的看着床尾凳上一脸死白的女人,急声命令:“马上送医院。”
“是。”
老头满目苍夷,弯腰拉过床上的被子往女人的身上盖了下,叹了口气补充道:“送到人民医院去吧,安排车,我一起去。”
老管家的神sè更错愕了,虽然满心的疑惑,不过在祁家做事四十几年,该问的问,不该琢磨的别瞎琢磨,这是他时常训导每一个在祁家做事的晚辈们的口头禅,他当然最是懂得分寸了,急忙利落的办理了老爷子吩咐下来的事。
不到三分钟,一辆车从祁家老宅快速的驶出了院门,开往了相反方向的人民医院,而不是祁家私立医院。
***
傍晚的景sè令人陶醉,露水滋润着萎靡的花草,没有风,四周异常宁静,空气凉爽宜人。
林沫冉神sè有点呆呆的盘腿坐在洁白的羊毛地毯上,听着浴室里传来的沙沙水声,只是隔着磨砂玻璃看了一眼里面橘黄sè的光线,她就不由得脸红心跳了。
里面在洗澡的人,从海边回来后,今天一天他都没去过公司,在家睡了一上午,一点多起来搂着她在书房看了一下午的书,除了跟她做一些亲密的举动,他也不说话,这个样子实在诧异的要命。
他一向是个工作狂,就在前天晚上还在书房里工作了大半夜,只睡了两三个小时就去了公司,记得展凌说过的一句话‘这个世上有一种人,以燃烧殆尽的方式珍惜着生命。’
在祁家的事物上,祁尊确实是展凌形容的这样,这个世上没有人能够替代他,他几乎绕烧了自己所有的激情,她从来没见过比他更懂得珍惜时间的人,可是这样一个如此珍惜时间和生命的男人,会为了她不要命的打转方向盘,昨天在海边竟然会做出那样的让步举动,这实在太让她震惊不已了。
只要一想起这些事儿,她就心慌意乱的一塌糊涂。
今天祁尊的手机都是关机状态,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把来汇报工作的展跃都关在了门外。
咔哒一声浴室门拉开,橘sè的光线从洗漱间里洒了出来,他的腰上只围着一条洁白的浴巾走出来,修长的身型显得腰线也格外长,一颗颗水珠顺着腰线和腹肌往下滑落,性感的简直无法言喻。
上帝真的是太眷顾这个男人了,林沫冉仰头看着他,不由得就走了神,直到他那张俊脸忽然放大在眼前,勾着她的下巴就是一番深吻,她才发现自己失态了,顿时脸红耳赤,结结巴巴:“今天,公司,这么闲吗?你,你真的不用去看一眼吗?”
“忙啊....”他半躺在她的身侧,两个字尾音拉的很长,接着就是一句:“也不知道是谁导致的。”
“对不起。”她脸皮实在太薄了,脸更红了,像个做错事的孩子,垂着眸子,老老实实的作了一番检讨:“昨晚我不该又喝酒,明明知道自己的酒品不好...”
“你不是酒品不好。”他顺势拦着她的腰,吻上了她的耳垂,纠正着她的语句:“是酒品下流。”
她忽闪着水汪汪的眼睛,窘迫的扭着手指,柔软的没有一点心机,也毫无攻击性,更没有一点防御能力,祁尊只感觉喉头发干,下腹发紧,这样的一个小东西,却让他莫名的心悸,也莫名的心疼。
他呼出的气息,吹的她脖子痒痒的,他的吻顺势滑到了她的脖子上。
林沫冉有些不好意思的躲开,冲着他道:“你不用去书房工作一下吗?可能需要你处理的事情又堆起来了。”
祁尊停下了动作,笑的自如:“我才发现,人活着有意思的事情太多了,那些事交给别人也一样。”
从他嘴里说出这话来,着实惊人,估计展跃要是在一旁会吓掉下巴。
林沫冉只觉得心里融融的一阵轻快,自然的反问了一句,带着几分tiáo侃:“比工作更有趣的事情怎么会被你发现啊?都有哪些呢?”
说实话她真的很好奇,会不会从祁尊嘴里蹦出句‘比如打游戏就很有趣’,展跃是个游戏迷,天天跟在他的pì股后面,多少也是会受到点影响的吧,男人很多都喜欢打游戏的啊。
她暗自这样想着,免得听见他这么说太惊讶了受不了。
他忽然再次吻上了她:“比如,跟你生孩子。”
林沫冉发现,原来是自己想的太少了,挣扎了一下:“这里是,地毯上。”
他轻咬着她的chún角,眼神狡黠的欣赏着她不知所措的样子:“今天不是上过床了吗?想些什么呢?”
林沫冉红着脸无法反驳,任由他为所欲为了,心想着,反正从海边回来后,就被他那啥了一次,应该没jīng力了,毕竟男人的那玩意儿产量不高。
“不反抗?”
“不反抗。”她懒洋洋的应了声。
真是单纯死了啊!
某男人眼底一片火热,从她的脖子顺势吻上了jīng致的锁骨,薄chún咬住她的衣服拉链一点一点拉了下去,这些动作由他做出来,魅惑的人无法呼吸。
林沫冉一时没反应过来,直到眼睁睁的看着他吻上了她xiōng前饱/满的顶端,她噌的一下整个人就像触电了般,一阵颤栗,不由自主的发出一声呻吟。
这种情况下总是会让她失态,原来这种体验如此迷人,羞臊的她急忙闭上了眼睛,不敢再看他魅惑人心的脸。
“跟我生个孩子,你说的不反抗。”他笑了下,再次吻上了她的chún,修长的手指顺着她平坦的小腹,缓缓滑进了她最隐秘的部位。
“唔...”林沫冉本能的夹紧了腿。
他今晚的耐心前所未有的好,想在这方面慢慢开导一下她,一遍遍动情的吻着,直到她松开了紧夹的双腿,无意识的迎合着他的手指,他便停止了动作,轻启薄chún,问一句:“沫冉想不想要我?”
她难受的扭动一下身子,双手搂着他的脖子,最后一丝羞涩感让她摇了摇头,感觉不对,又点了点头。
“不想要我?”他邪恶的又是一番爱/抚,感受到她体内的颤栗,立马停了动作,放任她沦陷在漩涡里,不给也不管。
如此反反复复,一直把她弄哭了,委屈的说出三个字来:“想要你。”
“好乖。”他嗓音低沉沙哑的夸奖一句,便覆上了她瘦弱的身子,让她承受了他全部的情与爱。




爱情回来了 林沫冉 祁尊 第一百五十章:展凌的家
祁尊的应酬越来越少,偶尔碰上下雨天他干脆不去公司,跟她一起赖床,和她一起在花园里逛假山楼台,倚着栏杆和她一起看细雨如丝,看斜阳余晖,闻鸟语花香。
日子在浅浅淡淡中过的细软缠绵。
祁尊如今这样的转变简直匪夷所思,应该说,这个世上不会有人如祁尊一样,如此隐忍而又执迷不悟的去爱一个人了,两人在一起的画面,展凌很是感慨的用了两句诗来概括:“青绿茶烟袅袅绰绰,隔墙花影人影成双。”
这种心情无法压抑的好,有时候林沫冉对着一池清水都能开心的自己和自己做着鬼脸玩儿,整个祁家都被这小两口的气氛给感染了。
展跃很煞风景的来了句:“尊和豆芽菜的相处模式是,冷战期,蜜月期,冷战期,蜜月期,现在是冷战期后的蜜月期,之后又该进入”
话还没说完就被一旁的墨镜哥们儿一把捂住了嘴:“你就不能盼点好?快过年了啊老大!”
今天又是个yīn天,没下雨祁大少爷就不去公司了,拉着她出了门,一副玩儿心大起的样子:“突袭展凌,干不干?”
“啊——!?”林沫冉一脸错愕的表情:“你今天不忙吗?”
他表情柔和,弯腰与她对视,轻启薄chún:“我的少nǎinǎi,今天礼拜天啊。”
其实他每年年关都会特别忙,光应酬都挤得满满的,以前他就是玩儿不管玩儿的多嗨,也绝对是跟公司应酬有关的,像这样纯粹只是休息,真的是极少见的,这让林沫冉异常珍惜跟他在一起的休闲时光,简直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
聪慧如她,心里很清楚,他这是在补偿婚后三年他的不称职,他不着痕迹的补偿,她便默默的伸双手接着,以前的不愉快,一点点变得微不足道,甚至很难冒出脑海了。
“要去展凌家玩儿吗?”她不自觉的抬手抱住了他的脖子,软软糯糯的问着,眉眼间掩饰不住的开心。
心有灵犀一点通,祁尊顺势搂着她纤细柔软的身子就是一番chún舌纠缠:“天天关家里别闷坏了,带你出去走走。”
自从上次被他找了一夜后,她就没有出过院门,午饭晚餐他会回家吃,所以连送餐都免了,祁爷爷前段时间忽然去旅游了,说要过年才回来,算算日子,她都差不多一个月没出过大门了。
差不多二十分钟的车程,到达展凌为了结婚新购置的别墅。
其实房子也就两三百平米,就是外面的草坪大,差不多有个六七百平米的样子,有一大片竹林,竹林里有凉亭石桌,还有一个百十来平米的玻璃房,里面培植着各种奇花异草,看得出,展大医生是个极其享受生活的人。
来开院门的老人慈眉善目的,一见祁尊,立马恭恭敬敬的招呼:“尊少爷,少nǎinǎi,快请进!”
祁尊抬手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拉着林沫冉进了院门,一路进去就像进自己家似的,还真是来了个突袭。
顺着草坪中间的鹅暖石小道,到了主屋,四合院的形式,还在门口就看见回廊上这样一幅画面。
安可脚上踩着展凌的大拖鞋,现在都九点了,还是一身睡裙,正伸长脖子给挂在回廊上的两只鹦鹉喂食,呃!与其说是在给鹦鹉喂,还不如说,是她在跟鹦鹉抢食!
她往里面丢一颗食,两只小东西扑腾着翅膀抢的不可开交,看它俩吃得这么香,她疑惑着闻了闻抓在手心里的东西:“哇!竟然这么香!你们爸爸给你们做的什么好吃的呢?闻起来像是各种粗粮做成的呢!这么营养啊!”
她说着就丢了一颗进嘴里,砸吧两下嘴,眼睛一亮:“靠!竟然这么好吃!”
接着不停的往自己嘴里丢,急的笼子里两只小东西,吱吱喳喳叫个不停:“笨蛋,坏家伙,笨蛋,坏家伙”
“好啊!敢骂本姑nǎinǎi!就不给你们吃!就不给!”安可干脆端起了桌子上的一整盒,狠狠的塞了一大把进嘴里,含糊不清咕哝道:“你们爸爸做的人食竟然还没有鸟食好吃!岂有此理啊!这不科学啊!”
“安可!”随着一声低沉急切的呼唤,展大医生从屋里走了出来,都这个点了,他也还是一身睡衣,脚上滑稽的踩着安可的小拖鞋,手里一件他的外套,走过去直接披在了安可的身上。
安可神sè一惊,急忙放下了手中的鸟食盒,笑眯眯的转过头去看他:“你怎么这么早就醒了?今天礼拜天不用上班呀!”
“你怎么又不加件衣服就跑出来了?”展凌拾起她的双手,在掌心搓着,呵了口热气,忽然发现她嘴角沾上的可疑东西:“你都吃什么了?”
“笨蛋,坏家伙,笨蛋,坏家伙——”两只鹦鹉扑腾着翅膀,吱吱喳喳吵闹个不休。
展凌扭头一看鸟笼里,小食盒里什么都没有!再一看某个喂鸟的人嘴角上十分可疑的残渣,展大医生顿时脸sè发绿:“安可!你又乱吃东西!”
“谁叫你给它俩做的饭比我的好吃啊!我跟肚子里的两只小东西就只能喝白粥!展医生!你这是虐待你知道吗!”
安可一脸的义正辞严,伸出舌尖去舔嘴角边的东西,展凌急忙抬手去拿掉,指尖不小心碰上了她的舌尖,他猛地一僵,盯着她粉嫩的舌尖,眼底蓦然蹿出一团火焰来,他的xiōng膛大弧度的上下起伏,忽然一把拥住了她,捏起她的下巴就吻了上去。
一身禁欲气质的展大医生,一向自持自律,竟然也有如此失控的时候,他拥着她边吻边进了屋,甚至连房门都没关死,接着就是一阵不太和谐的声音。
“你,你要轻点。”
“还乱不乱吃东西?”
“我乱吃东西,你就可以乱吃我吗?天理何在?”
“理?你还知道,讲理?”展大医生气息全乱了。
“啊嗯!我可是,孕妇,第二次,说好的,结婚那天晚上,才可以的,嗯——”安可已经败下阵来。
“是你自找的,天天爬我的床,以为我是医生,就能自控?”
林沫冉已经脸红耳赤了,一把拽住了还准备继续进去的某少爷,压低声音说道:“我们还是,改天再来玩儿吧。”
只见某少爷招牌性的chún角一翘,慢吞吞的小声道:“我们现在应该进去安排厨房做一大桌菜,把展跃安南颜小玉他们都叫过来,看臊不死展大医生。”
这都什么人啊!怎么有这么怪的恶趣?
林沫冉立马捂着嘴憋着笑,急忙点头表示赞成:“厨房在哪儿呢?”
“我也第一次来。”某少爷拉着她一路进去,东瞧瞧西看看,一进大厅碰上打扫卫生的一个中年妇女。
“尊少爷,少nǎinǎi,你们来啦!先生可能还没起床,我去叫”
祁尊打断她的话,简单吩咐道:“不用,你马上做一桌菜,待会儿会有几个客人来。”
“好的,我这就去,刚好早上去买了很多菜,乔迁之喜,加上婚期将近,先生昨天还在说这两天想请几个重要的朋友来家里聚一下,叫我好好准备一下菜谱。”
“阿姨,我帮您忙。”林沫冉急忙过去挽住了中年妇女的胳膊,展凌这边的佣人这么恭敬的称呼她跟祁尊,想必就是祁家人,不是祁爷爷给展凌的人,就是祁尊给的。
“好好好,那就辛苦少nǎinǎi了。”
祁尊非常大爷的往沙发上一靠,掏出手机开始拨电话了。
一桌菜做好,从厨房走出来,林沫冉吓了一跳,齐刷刷的都来了,展跃、贺语琦、燕安南、颜小玉、有五六个经常跟在祁尊身后的保镖,还有她见过一次的章信,足以见祁尊的偶像效应有多qiáng了,简直一呼百应。
“辛苦了。”他刮了刮她的鼻尖,低声告诉她:“来的都是你认识的。”
意思是,还有很多她不认识的他只是没叫?
虽然他是在整展凌,但总感觉他是想给她一个热闹的气氛。
林沫冉心口一暖,渗出缕缕甜味来,自然的拉了他的手,悠长的道了句:“尊哥哥,谢谢。”
这句尊哥哥听的祁尊心口一漾,她动情之时不自觉的就爱这么喊他,这句谢谢足以说明,不管多亲热,她跟他之间都保有一丝分寸感,这让他微微有些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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