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回来了 林沫冉 祁尊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希衍
“...好的。”老管家欲言又止,差一点就忍不住好奇想问一句了,在祁家工作四十几年,他从来就没这么不淡定过。
老头喝了口茶,淡然吩咐:“去把祁新叫进来。”
“好的。”
‘叩叩’两声门响,女人进屋礼貌的喊了声:“爷爷。”
看着女人,老人的眼神很复杂,有疼惜也有惋惜,还有一点点不可忽视的排斥,很是纠结的一种神sè,他叹了口气,指了指身旁的沙发:“过来,爷爷想跟你聊聊。”
“好。”女人垂着眸子走了过去,眼底有丝嘲讽,在老人的身旁坐了下来。
“今天你也正式认祖归宗了,是祁家人了...”老人微微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以前的错误和伤害既然已经造成,也无法挽回,爷爷希望你能忘记过去,重新开始,爷爷给你取这个名字,也就是这个心愿,你明白吗?”
“我明白。”女人微微攥紧了放在腿上的手。
一句忘记过去,说的真是轻巧!
她惨淡的笑了下,几分讥讽:“当年他把我从孤儿院接回祁家的时候,您应该知道我就是他在外面的野/种吧?要是那个时候您能接受我,告诉我是祁家人,就不会有后面这么多的事情发生了,弯弯绕绕了这么一大圈,您终于,肯认我了...”
“丫头,爷爷知道你心里有恨。”老人的脸sè瞬间苍白了几分,不过一双眸子异常jīng明,透着不可忽视的压迫感:“既然你还愿意给我叫一声爷爷,那么,今天爷爷也就不绕弯子了,想跟你把话彻底谈开,你需要爷爷如何补偿你?你想要什么?你告诉爷爷,不用藏在心里。”
女人顿时心底就冷笑开了,觉得嘲讽至极,她眸子闪了下,说道:“您给我一块墓地吧。”
“墓地?”老人压根儿没想到她会提这样一个要求,还以为会提一个荒唐的要求。
“对,祁家墓地,给我一块地方。”她亲昵的伸手握住了老人一只枯瘦的手,淡然笑道:“我母亲死后,我的继父只是把她拖到了荒山野岭,随便挖了个小坑掩盖了一下,等我从孤儿院逃出去,和弟弟找到她的尸体的时候,已经...被野狗刨出来,吃的差不多没什么了....”
“新儿,都过去了,别想了啊...”老人有些动容的打断了她的话,抬手摸着她的头顶:“现在已经回家了,爷爷不会让你再受委屈。”
“爷爷..”她轻唤一声,红了眼眶,凄楚的笑道:“我跟祁尊发生的那些事,足以下地狱吧?我现在回这个家,是不是太牵qiáng了?您年岁这么大了,若是有一天撒手不管我了,这个家只怕是,容不下我,估计我会跟我的母亲一样,不得好死,咱们a市有个风俗爷爷应该比我清楚,女儿未出嫁,若是死在了外面,是不能葬在祖坟里的...”
“丫头,你还年轻,你这辈子还有很长的路没走,怎么尽说些胡话呢?以后不准再说这些混账话了!”
“爷爷,您告诉我,我的路在哪儿呢?”她顿时就笑了,笑的眼泪四溢,冷冷的盯着老头:“脸换了一次又一次,就连声带都改变了,做母亲的资格也没了,我除了坐吃等死,我还能做什么?”
老头一阵心酸,不过心里却是明了的很,知道她要一块墓地只是想把这个话题扯开,她的真正要求还没提出来。
果然是祁家的种啊,没有一个让他省心的。
“墓地,不是问题,爷爷明天就安排管家去办理..”长叹了口气,老头的神sè凛然了几分:“既然跟爷爷把话题扯到这个份上了,说吧,你想要什么,只要爷爷能办到,就是要了爷爷这条老命,爷爷都可以给你,这些都是爷爷欠你的,跟任何人无关。”
老头说的很明确了,想要讨要说法找他,跟祁尊和林沫冉无关。
女人抬手擦了把脸:“我现在这个情况,以后嫁人是不可能了,我这辈子如果这么活下去的话,注定会老无所依,您这个年岁的人应该最是清楚,老了儿孙满堂是个什么滋味儿,这对我来说,已经不可能了..”
女人双眼狡黠的看着老头,而接下来她的一番话让老头呆坐了良久:“我想要祁尊的一个孩子,过继在我的名下,让我将来,老有所依。”
“爷爷,我这两个要求,过分吗?”女人起身走了出去。
老头整个人无力的靠在了沙发里,陷入了沉思。
一块墓地,死后有个归处,一个孩子,老有所依。
对如今的祁新来说,确实不过分。
她想要过继一个尊儿的孩子,血缘关系,比收养别人的亲,也说的过去。
可是,尊儿和冉冉都结婚三年了至今无孕,这是个大问题,若是好不容易怀个孩子,过继在她的名下,混小子还不弄得天下大乱啊!这根本就不可能,冉冉也不会舒服。
一想起小两口结婚三年至今无孕,就忽然想到了在美国专家的那番话来:‘您的孙媳妇多半吸食过海/洛/因,她的血液化验单显示,有海/洛/因的成分,应该今年刚戒不久。’
想到这儿,老头剧烈的喘息咳嗽起来:“咳咳咳咳——”
书房的门没关死,端了杯热茶水的保姆吓得几步冲进了屋,茶杯往桌子上一放,抬手立马帮老人拍背顺气:“老爷子,您没事儿吧?要不要我叫展医生进来。”
“咳咳咳——”老头颤抖着手端起茶杯,喝了口热茶,喘息了一会儿,吩咐道:“把展凌叫进来。”
“好的,我马上去。”
爱情回来了 林沫冉 祁尊 第一百五十八章:展凌坦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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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回来了 林沫冉 祁尊 第一百六十章:他怎么了
新年的第一天,天气yīn沉,细雨蒙蒙。
这么一大早上,祁尊就找上了门,着实把展大医生吓了一大跳。
心虚的想着,不会是老爷子昨晚就跟祁尊摊牌了吧?不会是bī着他找代理孕母吧?这一大早就杀上门来找他算账来了!
展大医生心慌意乱的想着,刚想开口说点什么,却不料祁尊忽然抬起手来,用力一把扯开了他的衬衫衣领,衬衫下,展大医生的锁骨处,暧昧的深sè印记一览无余,宣告着这具身体的主人,昨夜经历了怎样的一场男/欢女/爱。
“不错嘛..”祁尊眉头一挑,一脸暧昧不明的神sè:“尝过滋味儿了,你的生活还真不是普通的滋润啊,孕妇都不放过,展医生你真行啊。”
没想到这男人一张口就先莫名其妙的tiáo侃了他一把,展凌顿时松了口气,也窘到不行,脸忍不住烧起来了,他怎么能跟展跃那厚脸皮比啊,不客气的拍掉了抓自己衣领的爪子,尴尬的骂道:“一大早的找我,有病啊。”
祁尊也不进屋,站在回廊上,慢条斯理的往栏杆上一倚,脸上的那丝笑容瞬间隐去:“她,以前的中药喝完了,今天开始接着喝你给她新配的方子,去一趟我家...”
展凌知道他是什么心思,但这个时候他也不去管祁尊怎么打算的,无奈的开口道:“尊,我觉得这事儿,你还是跟沫冉坦白的好,你们是夫妻,是要在一起过一辈子的,我觉得夫妻之间有困难和问题,就应该一起承担,一起克服,有时候隐瞒不一定是保护她,说不定她比你想象的要坚qiáng呢?再说这事儿我们现在不是在解决吗...”
“你只要告诉我,她治好了,多余的废话不要跟我说。”祁尊忽然出声打断他的话,一点表情都没有,他站直身子,面向着展凌,眼里有点沉痛:“心痛死掉了,你能医治吗?”
“祁尊...”
“按我说的做..”他不耐烦的打断了展凌的话,语气低沉了三分:“我的手上从来就只有对抗bào力的势力,对她,我没办法。”
展凌僵住,彻底愣怔。
一句‘我没办法’让他瞬间懂了,也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自己可能闯祸了。
以沫冉的性格,她那么感性多情的一个人,如果知道自己没那么容易再怀孕了,是绝对不可能继续留在祁尊的身边的,他只是觉得以祁尊的手段是肯定有办法继续留下她的,所以才向老爷子坦白了事实,他也不敢保证绝对能治好沫冉,他当时脑子里考虑的最多的还是祁尊,和祁家的将来。
想起那次在海边,祁尊的做法把沫冉收拾的服服帖帖,原来,这个男人放弃用qiáng的手段,只能赌上了自己,若是,沫冉觉得要不起他了,连他都舍弃了,那么祁尊,还能拿什么来挽留?
“现在就去我家。”
“....好吧。”
大过年的,摊上这事儿也是够糟心的。
展凌进屋跟安可说了下去向,抓上车钥匙就出了门,先去医院取了几盒tiáo理男人某某方面的药,然后心情极其复杂的驱车去了桃苑居。
他这么早找上门来。
林沫冉正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中药准备喝,听冯姨说中药不能用嘴吹,会减了药效,她便用勺子慢慢的搅动着,耐心等待它降温。
“展凌。”见进屋的人,她轻唤一声,立马放下药碗,往厨房的方向跑:“你来的正好,我在网上刚学了一种点心的做法,正准备待会儿给安可送过去,不知道合不合她的胃口,你先帮忙尝尝。”
“谢谢啊。”展凌有些不自在的咳了一声道:“下雨天这么冷,你照顾好自己,不用那么麻烦的。”
“这算什么麻烦。”林沫冉多么善于感恩的一个人,就怕展凌会过意不去,于是她急忙开口道:“你最近瘦了好多,如今既要照顾安可,又要照顾爷爷,还要兼顾医院,你才需要照顾好自己呢,你是整个祁家最不能累倒的人了,我也帮不上什么忙,只能学着做点孕妇爱吃的小点心,希望安可能吃的习惯,如果她觉得好吃,以后半夜三更要是饿了,就不用起来做饭了....”
她这么一开口,展凌更觉得自己整个灵魂都在发颤了。
这不能怪他,做亏心事和撒谎这两样都不是他的qiáng项,更何况昨天除夕他违抗了祁尊的吩咐,跟老爷子坦白了是她的问题,他的坦白,难道不是一种放弃?她要是知道了自身的情况,这得多伤心?
展凌本能的心虚起来。
作为一名医生,而且还是被誉为医学界最年轻的奇才,他算哪门子狗pì奇才?这么容易就放弃了自己的病人简直连庸医都不如。
这么一想,展凌顿时觉得手里提着的这包西药无比的烫手,搞得他手心后背都是冷汗。
“你先坐,我去给你拿点心啊。”林沫冉自顾自的说着,她没看见展凌脸上复杂的表情。
“哎,冉冉...”展凌语气急切的叫住了她:“不用了,她,她吃的少,真的不用了,她现在的口味很怪,越是用心做出来的东西,她反而越吃不顺口,随便煮个红薯给她,都能让她幸福的啃半天了...”
他此时满心惭愧的要命,怎么还好意思啊,现在心虚的都不好意思看着这丫头纯净无暇的眼睛说话了。
林沫冉眉眼弯弯的笑了起来,没有细想他拒绝的原因,只以为他这是在客气,转身就准备往厨房走,却被他忽然一把拉住了。
她疑惑着回头,展凌把手上的药递给了她,急急地说道:“这药是祁尊的,他的身体需要tiáo理,上次给你也开了点西药,今天中午就开始吃上,都是tiáo理身体的药。”
林沫冉愣了好一会儿,伸手接过他手里提着的一塑料袋药,走到沙发旁坐下,疑惑着拆开,又像是不相信他的话,重复一遍:“祁尊的药?”
真怕她继续追问下去,展凌立马补充一句:“对,老爷子吩咐我帮你俩tiáo理身体,我也没办法。”
“我俩都需要tiáo理?”林沫冉微微皱起了眉头,神sè变得有些凝重,她是个心思敏锐的人,对细节之处超乎一般人的敏感,大年初一展凌就送药过来,让她不得不感到一丝不安。
“对。”展凌连沙发都不敢坐了,站在这里都感觉扎脚心,他硬着头皮,语速很快的说道:“祁尊是个工作狂,他常年作息时间不规律,饮食不规律,还有个抽烟喝酒的坏习惯,这些年为了公司,身体折腾出毛病了,你俩一直没有孩子,跟他也有关。”
这一番话还是他在来的路上反复的背诵了好几十遍,可是当着林沫冉说出口的时候,不小心一个‘也’字就让整个谎言出了个不小的漏洞。
林沫冉几乎是立马就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祁尊的身体出了问题,她的身体也是有问题的,他俩都有问题了,这下可就沉重了。
“展凌,我的问题我知道,你不用瞒我的,应该是跟吸毒有关吧..”她的脸一瞬间苍白下去,有点无措的看着展凌一眼,然后低头沉默了两秒,直白的问道:“他怎么了?严重吗?”
“他...”展凌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手心里的汗水越来越多,昨天面对老头他都感觉没有这么难以应对,眼前的这个女孩温柔起来如水,热情起来似火,她的每一面都是那么的夺目,当真是让人心折,曾经一度,他似乎也心跳过,只不过因为祁尊,他很理智的把念头及时扼杀在了萌芽的状态。
“他是不是很严重?你放心,我会瞒着爷爷。”她极力保证着,清秀的面庞,透出几分倔qiáng。
展凌烦躁的抬手挠了把头顶,几乎是bī着自己说的每一个字:“是的,有点严重,他这么不注重生活规律,能不严重吗?jīng/液异常,导致你不容易怀孕,就,就是这个原因。”
“展凌..”林沫冉一把拉住了他,急急的问:“他这问题好治吗?”
展凌只能就医学而论的回答她:“男性不孕症治疗起来很麻烦。”
林沫冉足足愣了三分钟,像是没听清他说的话,又像是不相信他说的话,她无助的低声重复一遍:“..男性,不孕症?”
“对。”
一个字,展凌给了她清晰的答案。
林沫冉几乎站立不住,眼眶一热,呼吸堵在了喉咙里,一瞬间脑袋里飞沙走石般,略过好多问题。
祁尊怎么会得这么严重的病?祁家只有他一个啊,不可以这样的。
为什么问题不是出在她的身上呢?要是爷爷知道了该多绝望?
上帝啊,你怎么能开这种玩笑?
半晌她才吐出四个字来,声音哽咽的不行:“他知道吗?”
展凌绝对会拼尽全力治疗他的,这个她不担心,她现在只担心这个问题。
“啊?”展凌脑袋里飞快的思量,这该如何回答呢?
看她惨白痛苦的神sè,显然这一对儿都只会为对方考虑问题,如果是这样,那么——
“他个性那么要qiáng,我哪敢跟他说实话?”
“展凌..”她抓住他胳膊的手很用力,两串眼泪瞬间滑了出来,恳求的语气,坚定无比一番话:“不要让他知道,就说我的问题,好吗?我吸过毒,理由很好找的,你给我多开点药,我陪着他吃,不管什么药都可以,你看着开吧。”
爱情回来了 林沫冉 祁尊 第一百六十一章:我好想你
林沫冉的这番话让展凌眸子一颤,彻底僵住了。
他被这么一个看似柔弱却铿锵不催的小女人给震撼到了,这个女孩站在祁尊那妖孽的身旁确实不显眼,祁尊冷清漂亮,不食人间烟火,但她却是属于人间烟火真正的美好,这样的两个人相互吸引了彼此,竟是如此深的柔爱。
真的,他初次被这么深刻的震撼到了。
“好,你陪着他吃,一定要好好的吃药,他那么敏感多疑的一个人,你要是敷衍了事,肯定会被他发现的。”
展凌几乎是拖着步子走出去的,刚打开车门,身后响起了她的呼喊:“展凌”
她提着一袋东西出来:“给安可做的点心,别忘了,她要是喜欢吃,一定要给我说一声。”
“谢谢啊。”展凌心虚到无地自容了,伸手接了她递过来的点心,抬眼一看,她又恢复了镇定的模样,心伤了抿一抿chún,收起委屈和伤痛后展颜一笑,不把自己的不良情绪带给身边的人,每一个细节都在说明,这是一个能给人幸福的女人。
“是我应该谢谢你。”她对他微微笑了下,道一句:“拜托了。”
这番嘱托,不似祁尊的专横霸道,却比祁尊的更为沉重,击的展凌灵魂猛地颤抖,拉开车门急忙上了车:“放心吧,你不要太担心了。”
送走了展凌,林沫冉翻出那一塑料袋药,心情再难平复。
“少nǎinǎi,这是怎么了?”
冯姨的声音忽然在耳边响起,她抬手一摸,才发现满手心的湿润,慌忙把手里的药往沙发抱枕下一塞:“没事,就是,逢年过节,忽然有点像娘家人了”
听她这么一句,冯姨顿时眼眶一红,走过来坐下,伸手就搂住了她瘦弱的肩头:“傻孩子,少爷不是说了嘛,过了初三,陪你回去扫墓,不要难过了啊。”
“冯姨,我想吃饺子,中午我们吃饺子好不好,多包点儿,我打电话叫祁尊回来吃午饭。”她想了想,接着说道:“不知道老宅今天包饺子没有?要不叫爷爷和祁新过来一起吃吧!祁尊多了个妹妹,怎么着,过年也应该请她来家里吃顿饭吧。”
“好,我这就去发面。”
待冯姨进厨房后,她揣着沙发下的药,上了楼。
都是些tiáo理男性内分泌的药物,盯着这些药,她开始犯难了:‘展凌把这一袋药拿来给她,估计展凌也没办法跟他解释这么多,让他乖乖吃药吧。’
想到这里,她看了眼包装盒上的用量和用法,把药盒全部拆了,幸好只有一种药,每日三次,每次两粒就好。
空药盒她没敢扔在家里的任何一个垃圾桶里,用一个黑sè的塑料袋一装,拿出院门丢了好远。
做好这些,掏出手机给祁尊拨了个电话,一首铃声响了很久他才接听,电话那头是他一贯低沉悦耳的语tiáo:“喂”
听见他的声音,她的心口痛的发紧,脑袋里一直缠绕着这么一个问题,他这么好看的一个人,他有他蛮横霸道的资本,他身边的人个个都觉得让他皱一皱眉都是一种罪过,怎么会得这么麻烦的病呢?
她努力淡然的话来:“喂,你在哪里?”
“在忙。”他淡淡的两个字,没有语气起伏。
“过年了,能不能不要忙?你什么时候才能歇下来呢?就像上个月一样,多歇下来休息一下”她一听有点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脱口就是一句:“你能不能多陪陪我?”
说完她立马意识到自己有多失控,慌忙补充一句:“今天是年初一,我想请爷爷和祁新过来吃饺子,爷爷挺喜欢祁新的,以后就是你的妹妹了,你就没有一点表示吗?”
“哦”他发出一个疑惑的单音,慢条斯理的一句:“该如何表示呢?摆个香堂,拜个把子?”
“你”林沫冉吸了吸发酸的鼻子,还以为他不会回来吃午饭了,小声喃喃:“多了个妹妹,难道你就没有一点感想吗?”
只听电话那头的人叹了口气,好似有点笑容:“不敢想。”
好吧,这个理由太挫了,她只好说出了心底最想说的那句话:“我好想你。”
这是曾经心底最磨人的感触,如今能这么说出来,感觉既心酸又甜腻,说出这四个字,却已是眼泪磅礴,她时刻会想他,这感觉比以前更甚,她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感触,想一个人会目空了一切,心里眼里只有他,所以她尽量在克制自己,不要太黏他了,这感觉连她自己都觉得害怕,像祁尊这种万花丛中过的人,应该最是厌恶女人的纠缠了。
他轻笑一声,说道:“我到院门口了。”
林沫冉急忙抹了把脸,转身出大厅。
片刻后,看见他的车进了院子,车门打开了,保镖立马举着伞为他挡雨,他以眼神斥退了举着伞的保镖,这点小雨显然有点小题大做了。
他看着门口的她,一步一步走了过来,嘴角边噙着点笑意,俯与她平视,眼神勾人,似吻非吻:“这么想我?”
她迎着他勾人的视线,想着自己的目的,抚上他漂亮的脸:“是啊,可是饺子还没开始做,你就回来了,我也还没给爷爷和祁新打电话”
“没关系。”他微微笑了下,拉着她进屋:“那个祁新,我的第一印象不好,你不用在意。”
“”林沫冉有点无言以对,习惯了他的不讲理。
她想着如何开口跟他说吃药的问题,被一路拉着上楼进了卧室,他抱她在,修长的手指摩挲过她纤细的脊背,不知不觉床第间散落下彼此的衣物。
她没有挣扎,从未有过的柔顺,红着眼眶与他对视,清楚的看着他身体时jīng致的表情,暗哑疼惜的说:“还是这么瘦?”
紧接着他的chún就吻了下来,热烈滚烫,眩天惑地。
回家就是一番,他给了她一个打开话题的机会,趴在他怀中,小声说:“展凌今天送了两包药过来,说是给我俩tiáo理身体的”
“嗯。”他懒洋洋的应。
“他也是听从爷爷的吩咐,没办法,你不会为难他吧?”
“适当的tiáo理一体,没什么不好。”
果然枕边风的威力qiáng大啊,他有时候也是蛮好说话的。
林沫冉打铁趁热继续说道:“你的药一日三次,一次两粒,很好记得,我也有,我还要喝中药,女人tiáo理起来比男人麻烦多了。”
他轻笑了下:“我一般不记这些琐事,你记得提醒我。”
“好,每次我喝药的时候,就提醒你啊。”林沫冉抱紧了他的腰,实在忍不住夸奖道:“你今天的耐心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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