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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筑相思度余年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桃心然
周一如被骂的抬不起头来,连连说到,“好好好……”
我虽然看不下去,但还沉浸在孩子的喜悦里,也只是淡淡的对梁秀行道,“既然孩子已经回来了,就不要这么多废话了,从今天起,铛铛自然由我们带走,你不用再多管。”
然后,我又抱起了铛铛,嘴里自言自语的说着,“宝宝,走,爸爸带你回家了。”
“连恺!”刚走两步,梁秀行就拦住了我,坚决的说到,“女儿我是帮你找回来了,我不求你对我态度稍微好点,但真心希望你以后能够留在韦家生活,你看,铛铛跟你们都不熟,也比较黏我,我至少可以帮着培养你们的亲情,平常你忙工作的时候,我也顺便帮忙照顾着,不是挺好的吗?”
“……”我听不进去,执意要抱着铛铛离开韦家,但这时铛铛真的大喊大叫起来,“我不要跟你走,我不要不要,我要nǎinǎi,nǎinǎi!nǎinǎi,我不要走……呜呜呜……”她一个劲的在踢我揍我,特别排斥我,好像很害怕我似的,很快就哭得撕心裂肺,我不得不放下了她,她赶紧扑向了梁秀行的怀里。
看来她还真有能耐,几个月时间就让孩子对她形成依赖了,愿意口口声声喊着她nǎinǎi,却不愿意喊我一声爸爸,居然还怕我,不知怎的,那一瞬间我特别失落,也很自责。
她从出生到现在,好几年我连看都没看过一眼,没有参与过她的成长,有什么资格要求她立刻就对我亲密呢?就像我自己,从小被抛弃,yòu年到成年,心里唯一有感情,唯一依靠的只是自己的养母,从来不知道亲生的父母是什么玩意儿,就连这么多年了,还是没法驱出对他们的恨意。
周一如听着孩子的哭声,也很不是滋味,她扯扯我的衣袖,对我说,“要不,就在这儿住下吧,铛铛短时间内根本就接受不了我们。”
“什么事情都有个过程,”我烦cào的说到,“刚开始不熟悉很正常,带回去多相处一段时间就好了!”瞟了眼梁秀行,“不要以为用个孩子来打感情牌就可以把我‘绑’在这里了,走!”说着,我又要去抱走抽泣不止的铛铛。
但这时,韦天源一边下楼来一边喊了我,“连恺,你不要这么固执。”
他背着手,走到我跟前,用个父亲的身份高高在上的命令我,“出来一下,我跟你聊聊。”
“……”我一直恨的是梁秀行,对韦天源,并没什么深仇大恨,所以在迟疑半刻后,还是跟着他出去了。
韦天源是个寡言鲜语的人,平时话很少,也不擅长于表达自己的感情,当年和石赛玉的婚-外-情曝光后,更是在家里抬不起头来,话更少了,所以他今天能找我单独聊,估计也是下了很大的决心。
“儿子,”他拍了拍我的肩膀,脸上添了些温和的笑意,“爸爸嘴笨,说不了什么好听的话,这些年你走了,我除了单纯的想念你,默默给你经济上的支持,也没给你打个电话,真是对不住。”他长叹了一口气,“不管怎样,你让我觉得很骄傲。”
我被他这番真心实意的话触动了下,心内有些发热,也不知如何回应,只是装作满不在乎的看向别处。
“这么多年了,你老婆孩子都有了,真的不想再回归这个家?”他问。
“别跟我提这个,管它多少年,都是没得商量的。”我语气很冷,“没其他的事,我走了。”
“等等。”他掰住我的肩膀,似有点困难的开口,“我必须要跟你说个事,你听完后,再做决定。”





你筑相思度余年 361 韦连恺
我让周一如跟铛铛一起玩耍,自己则回头去找梁秀行。在商场转了一圈,我最后才在一个角落的休息座椅上发现她,只见她正坐在那里,低着头,整个人显得特别的瘦小又憔悴,表情有点难受,脸sè也是很苍白。
“你怎么了?”我悄然走到她旁边,心里是担忧的,但语气是冰冷的。
她抬头来看到是我,赶紧qiáng打起jīng神来,勉qiáng挤出一丝微笑来掩饰自己的疲惫,“哦,我……就是走累了,在这儿休息一下,你们带孩子去玩吧,不用管我,哎,可能是年纪大了,身体越来越不行了。”
原来她还想着隐瞒。
看到她这张病怏怏的脸,我心里很不是滋味,以往的那份冷漠也没坚持多久,语气就软下来,“你生病的事,我都知道了。”
她眉头一皱,神sè张皇,“……”
“下次化疗是什么时候?”我表现出了自己的关心,问,“有没有效果,现在感觉怎么样?”
她手背擦了擦眼睛,很久没有从病情被拆床的那种无地自容里恢复过来,后来才哽咽着,“看来你爸都告诉你了,呵,我对他叮嘱过很多遍,不要告诉任何人,没想到他还是说了。不过你知道了,应该高兴才是啊,你那么恨我,我终于活不了多久了……”
“现在是说这些的的时候吗!?我在问你的病情!”
她又苦涩一笑,“没想到你也会关心我的病情,实话跟你说吧,我最乐观的结果也不会超过5年,就看自己的造化吧,现在是活一天算一天了。我已经放弃了放疗化疗,实在受不了那种痛苦,反反复复的折磨最后还不是得死,不如放弃,过好剩下的每一天就行了。”她说着说着,已经泪眼模糊,哽咽着没法说下去了。
我心里也在一阵阵的抽痛,表面却还是那么风平浪静,整个人都是僵的。
“不准放弃。”我困难的说出了这句话。
她眼里掠过一丝欣慰,但还是摇摇头,“我自己的情况我最清楚,再怎么瞎折腾也无力回天了。反正,你恨我,你爸也一心要跟我离婚,连歆也埋怨我,我活了五六十年,cào劳了一辈子,也没落得个好处,你们都看不惯我,我早点死了干净!”
“我没时间听你这些自怨自艾。”我抓住了她的手臂,“走,现在就跟我去医院,重新确定一个治疗方案,国内不行就去国外,快点!”
“连……连恺,”她看到我态度的回暖,变得很激动,激动的语无伦次,“你,你这是,你要……算了,我不去,不要浪费时间和金钱了,没用的……”
在我的要求下,梁秀行去了医院住院接受系统的治疗。
我把消息告诉了韦连歆,她的反应很大,第一时间冲到了医院里,对着梁秀行大哭,哭得喘不过气来,“妈,你怎么会患了这么严重的病,为什么不告诉我,已经确诊了吗?你去过几个医院?会不会是差错了,要不要出国再查查?我不信,我绝不信,你不是一直都很健康的吗,你一点都没老,不会的……”连歆哭得很伤心,显得很无助很绝望。毕竟从前都是无忧无虑的,突然面临这种噩耗,一时间肯定接受不了。
“哭什么啊,我还没死呢,死了再哭也不迟。”梁秀行说的有气无力。
“妈!”
韦连歆好像突然就变得成熟懂事了,对梁秀行很贴心,愿意在医院亲自照料她,在病床前一再的表示忏悔,“妈,对不起,我过去一直不听你的话,我不该跟那个人渣结婚,弄得自己孩子没了还差点入狱,我实在太混账了……我现在才明白自己错的多么离谱,我不该伤你的心,对不起,妈,你千万不要放弃自己,一定一定要坚持治疗下去,我以后每天都会陪在你身边……”
“哥,”韦连歆私底下又劝我,“妈已经这样了,你怎么还是板着一副面孔,你一点良心都没有吗?她只有几年的生命了,你认真想过这是什么意思吗,她只能活两三年了,或许再差点只能活一年,一旦走了,她就永远永远的消失了,我们再也看不到她,听不到她的声音,你以后再后悔都来不及了,人死如灯灭啊……这辈子我们能成为一家人就是缘分,为何不在她剩下的时间里,让她至少心理上好受一点呢?”
我被韦连歆这番话说动了……
她说的对啊,人死如灯灭,一旦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就像韦鹏程。
我终于还是因为她的病,在她面前低了头,重新喊出了那声‘妈’。我不知道这算不算原谅她了,只是真的已经恨不起来了。不得不承认,我多希望她可以长命百岁,这样我不管在什么年纪,在她面前都可以是个孩子。只不过,以后再也没有这样的机会了。
生活因为梁秀行的绝症,又蒙上了一层yīn影,却因为孩子的存在,多了一份希望。
没过多久,我和周一如又去了铛铛的养父母家里,跟他们交涉了孩子的事情,给了他们一笔巨款作为这些年抚养铛铛的补偿,对方虽然不舍,不过还是接受了。而铛铛呢,毕竟在那个家生活好几年,偶尔还是会吵着回家,但时间久了,也会慢慢习惯跟我们一起的新生活。
接下来亟待解决的就是周一如和夏枫涛的离婚问题了。
我们没有再跟夏枫涛接触,也不回应他的任何报复,直接找了代理律师走法律途径。
向律师提交了各项证据,要离掉这个婚其实是轻而易举的,夏枫涛那边也很快收到法院传
票,可他却一直不予回应。
就在这段僵持的时间里,我把主要的jīng力又转移到了工作上。在某天打开电脑看盘的时候,我发现自己运作了将近一年的一只股票,出现了突然bào跌的情况……看来是有新的主力加入了,正好在我准备出货的关键时刻来势汹汹,后面几天的博弈才发现对方的实力非同一般,明显是有目的的在打压,更为糟糕的是,我竟然被套进去了!
通过分析对方的运作手法,很熟悉,就是夏枫涛。我早几年很重视这只股票,也花了巨额的资金在里面,早就对股票所在的公司做了深入tiáo研,跟里面的大股东也配合良好,从低位吸筹到大量买入拉升股价,直到最后的洗盘抛货阶段了,本来一直得心应手,一切按照我cào纵的在走,顺利离场的话,是可以赚几个亿的……没想到夏枫涛竟然用这样的方式将我套牢,意图报复。
市场没有绝对的赢家,也没有常胜将军,庄家有qiáng大的优势,也有巨大的劣势,散户被套,可以等待庄家来解救,庄家被套,不可能等待散户来解救,只能自己拯救自己。
我进行了一些列的自救,想要拉升股价,但要持续跟对方抗衡下去反败为胜的话,需要大量的资金支持,不然只能割肉出局,损失惨重……可目前,我手头并没有这么多可供马上tiáo用的资金,大部分都被投到其他的股票里了。
周一如得知这个困境后,立即去周顺成那里求助,但周家这两年本就负债累累,自身都难保,哪里还有钱给我炒股用,就算有,周顺成也不一定会答应。
“要不,”周一如眼睛一亮,“去找白深深帮忙吧,她肯定会答应的。”
我听到这个,心情更差,语气也不太好,“找她干嘛?有病?就算真的亏个底朝天,哪怕公司赔进去了又怎样,大不了重头再来。”
“但是……”她一脸的纠结,“不过是借钱而已,只要打败了那姓夏的,就可以马上还给她,我不觉得有多大的问题。如果你不好开口,我可以去找她。”
“你敢!”
是的,那个名字,那个女人,还是让我敏感,非常敏感,我不想再跟她有任何的联系,尤其不愿接受她的任何帮助,我不是恨她,也不是还爱着她,只是觉得她的出现,就是在提醒我过去的不堪,让我倍觉耻辱。
我知道,我根本还没有完全走出来,我无法正视那段感情……
“好,”周一如咬咬chún,无奈的,“你说怎样就怎样吧。”
事情陷入了僵局。实际上,我不可能甘心就这样被夏枫涛报复的,如果真的被迫出局了,我这次的损失达到十个亿以上,到时候其他股票所需的资金又会缺口,公司的经营也会面临困境,我必须想别的办法。
我给一个在银行做高管的朋友打电话,想让他疏通关系帮我贷款,但可能是受上次的新闻事件影响吧,他推三阻四的跟我打太极,没提供帮助不说,还间接的将我奚落了一番。
第二天,就在我又忙着找别的人脉时,我办公室的门被推开了,来人居然是韦连恒!
我跟他相互对视了两三秒。
可能自己正处于一个失败的状态吧,我特别不想看到他,怕被他看出自己的狼狈,只冷冷的问,“你,有事吗?”




你筑相思度余年 362 韦连恺
“现在有没有空?”韦连恒进来就问我。
“没空,”我想也没想,又埋下头去,“有事就说。”
“没空也不要紧,并不需要太多的时间,”他走到我跟前来,“给我一个你的银行账号,我要还你一笔钱。”
听到这里,我立即抬头来盯着他,以为自己听错了,“你刚才说什么?还我的钱?”
“是啊,”他一脸的理所当然,进一步解释到,“以前你很‘大方’的把在赛欧的股份全部转让给了深深,她后来跟我商量了下,觉得还是不能白白接受,毕竟这不是小数目。你大概不知道,这几年赛欧的股价又涨了很多……以你在赛欧百分之三十几的股权,套现的话也是上百个亿的资金了,算起来,可比你现在这整个公司的市值都高啊,别说你一点不心动?”
我愣了半晌。
他说的是没错,我以前在赛欧有梁秀行和韦鹏程赠送的股份,是仅次于韦连恒的第二大股东,但后来打算跟白深深一刀两断出国时,脑子一热就把这部分股权全部赠送给了白深深,一方面,我算是给那段荒唐的单恋画上句号,不再跟她和韦连恒有任何瓜葛,而另一方面,也是为了一个隐藏在我心底的秘密……
韦连恒突然在这个时候跟我提‘还钱’的事,用脚想也能猜到,他是知道我如今遇到资金困境了,故意来这儿提供‘支援’。看来,周一如还是没能管住那张嘴,已经把我的狼狈不堪都传达给了白深深,白深深又让韦连恒出面。
一想到自己的落魄被他尽收眼底,我总还是有些抬不起头来。
“不用了。”我犹豫一番,还是逞qiáng的拒绝,“我送出去的东西,没有收回来的习惯。你有这份心意我心领了,但我真的不需要你的帮助,这些股份早就在深深的名下,也是你们夫妻的共同财产,就算是……我对以前破坏你们感情的一种补偿吧。”
他呵呵笑了声,“我也没有白白接受别人馈赠的习惯。坦白说,我以前的确很想收购你的股份,让你彻底和赛欧划清关系,但没想到你突然就自动放弃了,这就一点都不好玩了。而且,这么多钱,你无缘无故转在我老婆名下算怎么回事,想故意膈应我吗?”
“所以,该属于你的我都还给你,”他郑重的跟我说,“如果你不想再做赛欧的股东,我可以以现金收购的形式,把钱转给你。”
被他这样一说,我忽然就接不下去了,闷着头,答应也不是,拒绝也不是。
“好。”我直言道,“我现在的确急需钱,你愿意雪中送炭,我也没必要再装bī,不过你不用跟我提到以前转让股权的事,这事已经过去了,我这次就算跟你‘借’吧,一旦挽回损失,第一时间还回给你。”
他又是意味深长的哼笑了声,含糊其辞的说到,“可以,你觉得怎么方便就怎么做。”
接下来,我很快收到了韦连恒提供的几十亿巨额资金的支持,重新投进那支股票,有了资金优势,我又可以从容的cào纵股价补仓自救了,时时跟进,每天和夏枫涛暗暗厮杀着。夏枫涛的实力我以前是摸得很清,他这次敢我正面较量,并且手法见长招招出奇,可见他不仅是一个人在战斗,相较我来说,他不仅有qiáng大的资金优势,应该还得到了不少连我都无法知晓的内幕消息,总会捡到便宜的筹码悄然入仓。
尽管夏枫涛在这场战役里占据更多的资源优势,可我纵横股海这么多年,到底还是手法老道的,经过后面十几天的激烈博弈,我终究还是成功自救,找到了最佳的时机离场,赚的盆满钵满,而夏枫涛则损失惨重。终于舒了一口气,隔着电脑屏幕,似乎都能感受到夏枫涛的bào跳如雷了……
本想就此收手,没必要再跟他见面起冲突,但是周一如却有了另外的想法。
“这次不能再忍了。”她眼里流露着一抹yīn险,冷笑,“得给他一点教训尝尝。”她提议向证监会举报夏枫涛此次的内幕交易,让他坐牢。
“……”
我顺着她的思路往下想了很多,想到他以前的所做作为,尤其是对周一如的bào力伤害,bī的她离家出走,jīng神失常,流落街头……原来,他竟是这么的罪大恶极的,我居然也可以忍这么久,以为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现在看来,是该好好‘回报’他的时候了。
要想通过法律手段搞倒姓夏的,对我来说是小菜一碟,因为我手里实在有太多关于他涉嫌内幕交易的筹码。比如这一次,他明显和上市公司内部的人员有勾结,获得不法消息cào纵股市……我立即找律师,搜集证据,匿名起诉了夏枫涛。
没多久的时间,夏枫涛所在的基金公司被证监会暂停了多项业务,他本人也因为内幕交易被立案tiáo查,一旦被定罪的话,他将面临起码5年以上的刑期和高额的罚款。当然,以他的背景,要应付这样的tiáo查或者为自己洗清罪名也不是难事,只不过他在金融圈子的名声也臭了,未来很长一段时间都会麻烦不断。
另外,关于周一如的离婚诉讼,他也一直拒不出庭,拒不离婚,法院首先进行了tiáo解,但无疑tiáo解是没有效果的,于是又进行了第二lún的诉讼。
其实要离掉这个婚不是难题,只不过比较麻烦,也很耗费时间。
后续的几个月里,周一如仔仔细细搜集了夏枫涛家bào的多项证据,以及自己因为家bào导致jīng神失常的鉴定报告,在律师的协助下,最后终于获得了法院准予离婚的裁决。
经过近半年的折腾,终于,她拿到了离婚证,终于在真正意义上摆脱了那段不堪回首的经历。
那是一个阳光明媚的黄道吉日,她开开心心的挽着我的手去了民政局。
我们就像一对最普通的情侣那样,拍了朴实无华结婚证件照,提交了双方的户口和身份证,各自填了一份《申请结婚登记申明书》,签字按手印……很快审查完毕,工作人员把两张红sè的结婚证递给我们。
重新坐到车上的时候,我没有立即开车,我们相互沉寂着,不说话,但能清晰的听到彼此的心跳声……这时,她吸了吸鼻子,用手背在拭泪~
“怎么又哭了?”我温柔的按住她的手,侧过头去看着她,“不开心?”
“是太开心了。”她发自肺腑的喊出来,笑中带泪的,语言哽咽,“老公,我们终于结婚了!我等了这么多年,从22岁那年爱上你,就想成为你的妻子,现在终于如愿了,我还是不敢相信这是真的……你不知道,这张证对我的意义有多么重大……”
我握紧了她的手,给她温度和力量,“……这是真的,以后,我就被你牢牢套住了,完完全全只属于你一人。”
她激动的点头,但脸上又蒙了一层yīn云,“可是好遗憾,我和那个混蛋有过婚史,我把自己的经历玷wū了,如果我一直一直是属于你的,从未被人弄脏过,多好。”
“不要再提过去,”我搂过她,将她的头按在自己怀里,“我也曾经沉-沦过,我们都不要再提起过去,向前看,未来才是属于我和你的……”
她在我怀里靠了许久,然后直起身子来,双手抚上我的面颊,眼睛柔得出水……她笑着回忆道,“记得我第一次见到你这张脸时,我才18岁,那时刚出国留学,在一个party上被一个男孩追着要电话,他说他叫韦连初,要跟我交个朋友……呵,虽然那个男孩子长得很不错,但言谈举止很轻浮很yòu稚,很快被我pass了,他不甘心,一直追我,从国外追到国内,想方设法的讨好我,要我做他女朋友,可我实在对他没有任何感觉,也以为从此和他不再有交集,可没想到,几年后,当我无意间再碰到他时,他居然‘装作’不认识我了,我很奇怪,就向他打了一个招呼,可谁知道,也就是我这次的‘主动’,让我不知不觉的就进入了你这个‘火坑’,再也出不来了~”
“……”我只是淡然的笑笑,认真听她绕有兴致的诉说。
“第一次见到你,你有着跟韦连初一模一样的脸,可你仅仅是站在那儿不说话,我也能明显感觉到你和他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人。我原本那么的排斥他,以至于对他那张帅气的脸也觉得好厌恶,但就是那天,你身上的气场在无形中深深吸引着我,吸引我向你靠近,想要了解你……后来,当知道你的真相后,我几乎在瞬间就爱上你了,真的很奇怪,我自己也无法解释,为什么那种感觉来得那么突然,我一点都没在乎你杀了人的事实,反而很心疼,很想对你好,要把所有的爱都给你,要成为你的女人,我深深的为你着魔了,一天比一天深……”
听到这番让我动容的表白,心底暖烘烘的,喉咙里却发不出声音,只能抱紧了她,吻住她的chún,跟她吻了个天昏地暗。




你筑相思度余年 363 韦连恺
领了结婚证,成为名正言顺的夫妻,摆脱了夏枫涛,我和一如过着平淡而温馨的日子,我和她每天一起在公司上班,铛铛在家由梁秀行和保姆照顾,韦天源倒是比较清闲,年纪大了,主要的jīng力也就是放在宝悦那边,偶尔待在家里哪也不去,好像越来越沉默了。我总觉得韦天源比前几年沉默了许多,不争不抢,不关心家里,也不关心宝悦,好似心事重重的样子,十分落寞萧条,很多时候深夜了,他还待在书房里点着灯,不知怎么在想什么。难道,他是在为梁秀行不多的时日而担忧,忏悔?又或者藏着其他的心事?我管不了这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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