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在这里,等风也等你(那个男人)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平方缪
晏西完全没当作她在拒绝,依旧笑眼眯眯:“没关系,小姑姑什么时候有空都可以。”
阮舒不做回应。
“小姑姑再见!”晏西往小区大门里走,临末了又回头瞧她一眼,才恋恋不舍地走进去。
他的身影完全看不见之后,阮舒懊恼地扶了扶额,转身离开。
翌日,阮舒去家具城选购办公间的办公家具,先行下了预订订单。
这个商圈离林氏所在的办公大楼很近,瞧着时间差不多快到傍晚下班的时间,她给林璞打了电话,明自己刚好在附近,询问他是否有空出来见个面。
林璞几乎是立刻答应:“姐约我出来,就算有事也会推掉!”
两人一起在日料店吃饭,阮舒和他聊起她开新公司的事宜,不过只是简单一提,含含糊糊地讲明依旧在保健品行业发展,具体地未细,最后开了句玩笑:“反正终归是小本经营,在你们这些大公司的夹缝中求生存。”
“姐,你又来了。”林璞无奈,旋即有点埋怨她,“你早些时候怎么都不和我提这件事?现在工商局那儿都快注册下来了,才告诉我。”
“有什么好提的?”阮舒chún角微弯,“不就一个空壳公司和我这么个光杆司令?八字还没一撇。”
林璞定定看她几秒,最后笑了:“看到姐还能努力忙活工作,我就放心了。那天和姐姐匆匆道别,看到姐的那副样子,我真是担心。”
“我那天不是过了嘛,我没事,单纯地只是因为在体育馆遇到那群人心里不痛快罢了。”阮舒闲闲地拨弄着寿司,“之后排解完了也就没事了,何必为了他们影响自己的正常生活。”
“傅总现在没事了吧?”林璞起。
“他?”阮舒颦眉,表示不解,“你傻了吧?这事怎么问我?”
林璞解释:“我以为姐你好歹是傅总的前妻,虽然离婚了,总还是朋友吧?他出了这么大的事,以为你会去医院探望他关心关心他。我爸是想去献殷勤的,但根本没机会。”
阮舒要笑不笑的:“那你还真想错了,我和他真是连朋友都不是。那天在网球馆你不都看见了?人家现在有新欢。关系好着呢,我没事跑去膈应人家干嘛?”
林璞耸耸肩表示理解,继而神sè一凝,问:“对了姐,我怎么听妙芙好像出事了?”
阮舒面露嘲讽,非常冷酷无情:“她现在是死是活,与我无关。”
林璞淡淡一笑,没有追问。
“怎么都在讲我的事情。你呢?”阮舒状似闲聊一般。
“别提了”林璞的笑意稍收,“这次和华兴竞标代理权,算是近段时间我手里头负责的最大的一件事,结果姐你知道的,我爸有多讨厌华兴,华兴像狗皮膏药似的粘着我们林氏,他下定了决心这次要好好打华兴的脸,却栽在我手里。”
“我最近都不敢单独见他。怕挨他骂。可他的气全撒在其他人身、上,原本他想把人全都开除了,幸亏最近因为王阿姨预产期越来越近,好像是寺庙的大师不宜断人财路坏人营生的事,他才就此作罢。”
阮舒转悠着心思,小有好奇地询:“大伯母没有事先鉴定男女么?”
“怎么会没鉴?”林璞笑笑,“只是故意瞒着罢了。”
“不过,”他的话锋一转,坦诚相告,“即便瞒着,我也知道,王阿姨怀的是个男孩。”
阮舒不禁挑眉。
林璞自嘲地勾chún:“其实我根本无所谓,枉费了王阿姨跟防贼似的防着我。”
“那你还真只是在林氏打工?”阮舒话里蕴着关心的意思,“怎么样都得给自己打算一条后路吧?”
“有啊,谁我没有?”林璞觑她,“在林氏工作既长经验又能存钱。存够了钱我就可以脱离我爸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了。”
“你想做什么事情?”
“环游世界。”
阮舒:“”
林璞往后靠上椅背。非常感慨似的:“关得太久了世界那么大,我想去走走。”
阮舒:“”后面那两句,令她有种被戏弄的既视感。
林璞复又坐直身体,收话道:“反正,姐你现在新公司有任何需要邦忙的,尽管开口找我,我一定会尽全力的。”
“还真有件事找你。”阮舒不客气似的接腔,顿了顿。道,“我前段时间闲着没事,在家打了款游戏,玩着玩着还挺有意思的,但是卡了关卡一直过不去。想请教请教你。”
“姐你竟然都玩起游戏了?”林璞小有讶然,“玩的是什么?卡哪一关?其实网络上一般都是有攻略,有的必须得借助道具或者装备。”
阮舒自是有所准备,报了游戏的名称和所卡的关卡。
“这个简单啊!”林璞详细地和她口头讲述。
没几句,阮舒便揉太阳xué:“不行不行,我听着头晕,最好还是弄个电脑在面前,你给我演示一遍才行。玩游戏我真不在行,主要是卡在半路过不去,我心里又非常不舒、服。反正一款游戏通关后,我再也不好奇了。”
林璞瞅着她发愁的模样笑了笑,道:“好啦好啦,我理解。那就请姐移步去我的公寓吧,刚好就在附近,我亲自演示给姐。姐那么聪明,一定看一遍就会了。”
达到目的,阮舒心下松一口气,面上神sè无恙,表达感谢:“今天这顿我请了,不许跟我争。”
“好好好。随姐高兴。”林璞点头。
他住的还是距离林氏所在办公大厦的前一个路口的那栋单身公寓里。
这一次,他的房间倒没有她第一次来时那般邋遢,已算干净了很多,虽衣物还是凌乱地堆放,但至少没有了满地的垃圾和没有清理的锅碗瓢盆。其余大体的布局和样子差不多没变,感觉他都懒得去挪动那些物品似的,每天就回来睡一觉,隔天起床再出门。
林璞直奔电脑前去开机。
阮舒不动声sè地大致瞟了几眼。琢磨着等会儿找机会在他这儿多呆一会儿,再仔细看看会不会有什么可疑之处。所以此刻也不着急,暂且压下心绪,行至他身后站定,盯着他的电脑屏幕。
他的电脑桌面背景是位穿着bào露的日本少女天团。
林璞不好意思地用手做了个遮挡的姿势:“姐”
“没关系,这和正常。你要是放个男人,才需要挡。”
林璞:“”
在他点击进下一个界面前,阮舒飞快地扫视,桌面很乱,各种乱七八糟的软件图标和游戏图标。
林璞正在和她话:“姐,你玩的游戏我早就不玩了,现在临时下载也挺麻烦的,不过我这儿有个非常bàng的游戏攻略基地,我给你把那款游戏的找出来,你回家后自己照着练就可以了。”
“嗯,谢谢。”阮舒略略点头。
林璞在a作着。
阮舒的位置恰恰差不多齐眼面对着桌子上方的那面照片墙。
还是之前见过的那些他在日本生活的剪影。
他的摄影水平貌似不赖,好几张风景照都非常漂亮,颇有大师的风范。
几张他的个人照,照片上的人看起来比现在年轻,比现在清瘦些,戴着副黑框眼镜,头发的颜sè有的染成黄的,有的染成红的。
想想他头回来林氏,头发还是银灰的,阮舒揣度他估计是趁着年轻把所有的发sè都尝试一遍过去。
正忖着,她的视线忽地便定在照片上他的耳朵上那是戴耳钉?
脑中有什么飞快地闪过。
她当即在一堆照片中寻找到一张露出他的手的,最终发现了他戴着尾戒。
眼镜摄影耳钉尾戒
怎么会这么巧?
阮舒遽然愣怔。
各种思绪纷纷扰扰地冒出来。
这个人背后有类似八抓鱼的胎记,他可能是qiáng子而不是林璞;如果他真的是qiáng子而不是林璞,那么他又怎么会变成林璞的样子?真正的林璞又去哪里了?这是她原本困惑的地方。
而现在,眼镜、摄影、耳钉、尾戒,全部直指jīng神病院那个毁容的男人。
那个毁容的男人戴眼镜;面前的这个男人他做过激光矫正。
那个毁容的男人在jīng神病院里比划过拍照片的姿势。
那个毁容的男人第一次见她时很激动,眼神看起来像是认识她。
警察的卷宗里记录了那个毁容的男人大约是去年八月底左右出事的,去年八月底左右,差不多是日本那边的期的结束时间,所以林璞实际上那个时候就回国来了?
那个毁容的男人身、上没有留下任何能证明身份的东西,只有耳钉、尾戒和残留的“无印良品”的衬衣标签耳钉和尾戒现在全在这些照片中的林璞身、上发现了,“无印良品”这个牌子是日货。
林璞
林璞
jīng神病院里那个毁容的男人才是真正的林璞?!
念头一出,阮舒整个人僵硬,脊背阵阵发凉,比当时发现面前这个的后腰处有胎记还要震惊和无措。
“姐,你怎么了?”林璞在这时转过身,瞧着她明显异常的神sè,目露困惑。
阮舒下意识地后退一步。
我就在这里,等风也等你(那个男人) 338、太惊悚了
阮舒下意识地后退一步,于背后攥起颤抖的手指,qiáng忍住内心的恐惧。..
如果jīng神病院里那个毁容的男人真的是林璞,那么,真正的林璞变成那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岂不代表是面前的这个人所为?!
早在她刚怀疑他是qiáng子时,她便猜测过,他之所以会和林璞长得一样,多半是去整过容。她甚至也猜测过。真正的林璞是否遭遇了不测。
可当事实摆在面前,她发现难以接受怎么会那般残忍?那般残忍
“姐?”林璞从椅子里站起身,深深地皱眉。朝她走过来,口吻关切,“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么?你的脸sè看起来特别糟糕。”
阮舒站定,没有再避开他,脸上表现出一副难受的神sè,捂着心口,虚着气儿道:“我是有点不舒、服,心口发闷,好像是刚刚日料店里的三文鱼不太新鲜。”
林璞闻言表情一阵紧张。忙不迭扶住她的手臂,把她往沙发带:“你快先坐下!”
“除了心口发闷还有其他什么症状么?会不会食物中毒?”问着,他提议,“要不我现在马上送你去医院!”
“不用了。”阮舒轻轻摇头,看着他笑了笑,“只是一丁点儿不舒、服,不碍事的,你别把我当成好像什么急症重病似的。这不坐下来缓两口就好多了。”
“真的没事?”林璞还是非常不放心。
阮舒chún角微弯,任由他打量。
见她的脸sè好像确实恢复了,林璞表情稍松:“我去给姐倒杯水。”
“别了。”阮舒谢绝,从沙发起身,“我准备回去了。你不用麻烦。”
好不容易找借口来他的公寓。刚刚本打算多呆的,如今这情况,她心里沉甸甸的装满了事情。一刻也留不住了,只想马上离开,否则她无法保证自己能在他面前继续压抑住真正的情绪!
太惊悚了。
实在太惊悚了!
她现在盯着面前这个的男人,一想到他的这张脸皮是假的,汗毛便不自觉竖起。
最重要的是,她根本不明白他假冒林璞的原因是的。是假冒。之前她认出他的胎记时,她尚怀疑他本人是否知道自己是qiáng子而非林璞。今天,就在刚才。既然得知了真正林璞的去处,她已基本能够确定,面前这个人是在有意识有计划有目的地冒充!
首先qiáng子当年没死就是一个非常大的问题;没死之后消失了这么多年去哪里又是一个非常大的问题;现在好好的一个人,却整容伪装成另外一个人生活,再是一个非常大的问题。这背后该存在着怎样大的yīn谋!
“姐你这么快要走?”林璞的语气里俨然谙着挽留。
“嗯,我明天还得早起继续忙办公间装修的事宜。我不是过,正好在这附近的家具城,所以瞅着缝隙找你出来,省得你又抱怨我不待见你。游戏攻略你也邦我拷好了吧?”阮舒维持着笑意,觑了一眼电脑屏幕。
“拷好了。”林璞走回去电脑,弯身点击鼠标,道,“姐,你以前的邮箱还用着吧?我发你邮箱里。”
“嗯。”阮舒瞳仁乌乌,盯着他的后脑勺,神sè复杂。
“k了姐。”很快林璞转过身来。
阮舒已及时摆回正常的表情,莞尔:“好,谢谢。我一会儿回去就马上照你给的攻略打关,好安安稳稳地睡觉。”
林璞噙着笑意:“走吧姐,我送你下去。”
他这一送,一直送她至停车场。她上了车为止。
隔着车窗和他挥手告别,阮舒启动车子缓缓驶离,盯着后视镜里他越来越远的身影。她依旧无法完全平复内心的震颤,双手握在方向盘上,都感觉不怎么能使出力。
驶出一段路之后。她靠边停了车,趴在方向盘上,努力地tiáo节心绪,缓缓地恢复平静,并清晰地浮现目前最需要确认的两件事第一,确认这个“林璞”是qiáng子;第二。确认jīng神病院里那个毁容的男人是真正的林璞。
第一件,陈青洲正在办。
第二件得她自己办。
捋好思绪,阮舒从方向盘上抬头。坐直身体,狭长的凤眸中一片清锐,这才重新启动车子。
回到心理咨询室,她直奔二楼敲响马以的房门。
没有马上得到回应。因着心中焦虑,她又接连不断地多敲了好几下。
门终于打开。
毫无征兆的。阮舒的最后一下动作险些敲到马以的脸上去,幸而最终及时止住。
马以身着睡袍,以一张没戴眼镜的冰山脸对着她,头发还湿湿的,显然是从浴室里被她的敲门声给催促出来的。
“什么事?”他皱眉。一副“你最好是真的有要紧事”的表情。
幸而阮舒底气足,立刻道:“你明天能带我去一趟jīng神病院么?”
马以的反应十分灵敏,猜测着问:“你要去见那位病人?”
“嗯!”阮舒神sè凝重。“我先问你,你确定他的jīng神状况有问题?”
马以的表情里当即泛出丁点儿的不悦。
阮舒读懂,忙不迭解释:“我不是质疑医院工作人员的专业,我就是想确认,是不是完全无法和他具体交流?比如问他问题什么的?”
马以表情缓了缓,回答:“首先,他的jīng神状况,非常确实是存在问题的。他在这里呆了好几个月了,不可能是假装的。”
继而他道:“至于和他正常交流,也确实不太可能。他丧失了常人的读写能力,别写,连字都不大认得的。但是”
他的话锋又一转,她的心随之提了一提,听他道:“不排除一种可能,如果你和他尝试沟通的话题对他具有刺激性,或许能令他产生什么反应。”
“我明白了。”阮舒点点头,拜托着询问,“明天能否让我和他面对面话?”
马以稍一忖:“这个需要提前安排。等我明天先去jīng神病院向院长申请。”
这已经足够了。阮舒轻吁一口气,微弯chún角:“谢谢,我等你的消息。”
“应该是我谢谢你。如果你真能确认他的身份,不仅邦了我的忙,更是邦了警察局的大忙。”马以道。
阮舒轻轻蜷了蜷手指,低声:“其实我反倒希望,我所猜测的全都是错误的”
我就在这里,等风也等你(那个男人) 339、你给谁生的孩子?!
马以的反应依旧敏锐,又一次猜测:“是你认识的人?”
阮舒微抿chún,算作默认,旋即道:“现在无法百分之百肯定。等确认之后再。”
话虽如此,其实她的心里直打鼓,因为她忽然现一个问题:如果那个毁容的男人真的是林璞,她该怎么办?
老老实实把自己所知道的告诉警方,给警方提供线索?
可冒充林璞的那个人不是别人,是qiáng子是黄金荣的儿子
马以误解了她的表情,安慰道:“别担心,相信海城的警力。只要他的身份确认,有了突破口,这起案件一定很快就能找出犯罪疑人并缉拿归案。”
阮舒安静两秒,道:“打扰你了。你去休息吧。”
回到三楼的房间,阮舒到书架前,把那份资料翻了出来。
此刻抱着他就是林璞的想法重新看卷宗,感受和之前全然不同。
那些照片里,他的被硫酸腐蚀过的皮肤
她回忆起jīng神病院里他惨不忍睹的面容
林璞
阮舒的心情异常沉重。
当然,对于林承志这个私生子,她并没有任何的感情。仅仅只是好几年前他上门来认亲,尚未被送去日本留之前,短暂地在林宅住过一小段时间,所以她抬头不见低头见了几次,丝毫无深入交流。还不如现在这个假林璞在她身边呆得久与她接触得频繁。
但活生生的一个人遭遇如此劫难,无论如何都令人在所难免触动。
回来的路上,她的思绪未曾停止过运转,此时独自坐着细忖,她现,要假冒林璞,根本不是一件困难的事情
不要她这个与林璞没有血缘关系的堂姐不熟悉他,林家上上下下的每个人其实皆如此。毕竟林璞是从小和他自己的母亲生活在一起,若非他来认亲,林家无人知晓林承志还有这样一笔风流债。林承志为了照顾王毓芬的感受,未曾和这个儿子好好相处过便送他走了。而待林璞再回国,就
所以,连林承志这个当父亲的对自己的亲身儿子都陌生,其他人又怎会怀疑一个顶着林璞的脸的男人不是林璞?
去年八月底硫酸毁容
林承志带林璞来林氏那会儿都是年后了,若她没记错,彼时林承志还提及过林璞在林家和他们一起过年的。那个年她陪傅令元在荣城,刚好错过,所以不知他回来林家的具体情况。而那个时候的人,早就是假林璞了
中间空白的这几个月呢?假林璞是在这段时间里整容并且熟悉真林璞的一切?
为什么要这么做
沉了沉呼吸,阮舒继续翻阅资料,在那些黑白线条的画作上停住了视线。
对称的
对称的什么东西
灵光乍现,她蓦然反应过来,他画的这些可能不是图案,而是在写字。
她抽出其中最清晰也最整齐的一张,手指轻轻划过那些线条是“林”。
对称的两个木
密密麻麻的,看似杂乱无章的扭曲图形,其实是他很努力地在写“林”
是这样的,对么?
阮舒盯着手中的纸面,难受地闭了闭眼。
这个夜晚注定睡得不好。
隔天上午,占据新闻头条版面的是孟欢为6振华生了个儿子的消息,焐了多日,今天才彻底曝光,曝光的原因是她从医院里出院,无意中被素人拍到了照片,三鑫集团干脆便了通稿,想来原本是打算继续焐的。
这个消息惊起的浪花还不闲来无事的吃瓜群众有的tiáo侃6振华老当益壮雄风不减,有的唏嘘孟欢的人生,有的则关注6少骢的太、、子、、爷之位。
甚至因为这个新出生的孩子,三鑫集团近期由皇廷被查风波而导致的动荡股价有了回升并趋于稳定。
阮舒仔仔细细地找了一遍,倒是没找到关于枪击事件的进一步报道,就终止于龙虎邦的大哥龙霸天的失踪,案现场对方的杀手没留活口,青邦这边只咬定自己是受害者,于是陷入囫囵。
她心中记挂的是那日在警察局门口焦洋提及什么弹痕未能马上清除,证明当时是双方交火而非只单方面袭击,所以傅令元可能需要对此做出“解释”。现在看来,貌似根本没有出现焦洋所的情况?
随后她给陈青洲去了个电话。
陈青洲貌似并没有在忙,接起得很快。接起后却是安静了两秒未吭气,才道:“我以为你又不会再搭理我了。”
阮舒低垂眼帘,另外一只手无意识地抠着桌面,漠漠道:“我打电话给你不是为了那款的保健品,是想问问你做亲子鉴定的事进展得怎样了。”
其实,如果有消息,陈青洲一定会主动联系她的。但她还是打了。最重要的原因自然是在于昨晚在林璞公寓里的现,令得她愈加迫不及待地想确定假林璞是否是qiáng子。
而还有一小部分原因,或许,也有故意找借口的嫌疑吧她不知道,她乱糟糟的,还是决定不出来要不要继续与华兴的分代理权合同。好烦
“我安chā在林氏内部的人昨晚上刚交给我可用的那个人的毛样本,荣一一早就出门去找鉴定机构。暂时还没有结果。”陈青洲回答。
早知道就由她去弄样本,昨晚她才刚去过林璞的公寓。阮舒抿chún:“好。我知道了,那不打扰,等有消息再。”
“等等。”陈青洲匆匆地阻止她挂电话,默了默,没话找话似的问,“你什么时候再回来陪荣叔吃饭?”
“再。”阮舒有点冷漠地回,没等他反应,终还是结束了通话。
陈青洲握着手机,从耳朵上拿下来,盯着黑掉的屏幕,有些无奈地摇头。
“二爷。”荣一在这时从外头回来复命,“样本送到鉴定机构了,结果一出来会立刻告诉我们。”
“嗯。”陈青洲略略颔。
“还有,”荣一继续汇报,“傅警官今天又去宠物店了。”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