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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在这里,等风也等你(那个男人)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平方缪
最后,她十分轻松地长长舒一口气,笑意更浓:“这次是真的可以完完全全摆月-兑你了。”
话到此结束,没什么可再多言的了。阮舒举步朝外走,身后却是传出林妙芙崩溃般的哭声:“我只是想活着我只是想活着我只是想活着”
同一句,不停地重复,不停地重复,不停地重复。
“那就记住我刚刚的话。”阮舒掀了掀嘴chún,走出房间,顺手带上门,将她的哭声关在里面。
焦洋满面怒容地直奔而来:“我是让你去劝她的!你刚刚都和她什么乱七八糟的了让她变成这样?!”
“抱歉,这就是我和她之间的沟通常态。”阮舒眼波无澜,从容淡定道,“如果焦警官认为我做错了什么,或者妨碍到你们执行公务,那就把我也抓起来。”
“你”焦洋的眼睛里像簇起两团火似的,生生压下,“林二小姐,请注意你对待警务人员的态度!”
阮舒当然不会自讨苦吃,欠身:“我为我的态度道歉。同时也为没能邦到焦警官表示深深地遗憾。”
焦洋立时一口闷气卡在xiōng腔,盯着面前她诚恳的表情,愣是发作不得。
“副队,她哭岔气了。”警员来提醒,然后率先进去审讯室。
阮舒透过门缝望进去,恰巧被那个警员挡住视线,并看不到林妙芙此时的情形,只耳中捕捉到很重的一抽一噎,每一下都吊着气一般。
转回眸,她问焦洋:“林妙芙反供,是不是罪行又比之前重了?”
焦洋回答得含糊:“看到时法官怎么如何判待我们递交上去的材料。”
阮舒了然一笑,顿了顿,问:“那么焦警官,我现在可以走了么?”
没有达到目的,焦洋的表情不可能好,看了她一眼,招手唤过来一名警员,别开脸,挥挥手:“送她出去!”
阮舒略略颔首:“谢谢。再见。”
跟随警员后头往外走,又走回先前有很多警察来来往往的大厅,冷不丁迎面走来一张熟悉的面孔。
瞥见她的一瞬,傅清辞蹙眉驻足。
“傅警官。”阮舒打招呼。
傅清辞并不回应她,偏头问警员:“她怎么了?”
“焦副队找她。见个嫌犯。”警员回答。
傅清辞没什么,看她一眼,依旧不和她有交流,继续自己的步子。
是因为被她发现了晏西的存在,所以比以前还要不爱搭理她了?阮舒嘲弄一抿chún,也继续自己的步子。
既然决定要做,那就尽量不拖拉不耽搁。离开缉毒大队,见还没到正常的下班时间,她立刻联系了自己经常合作的那位律师,咨询单独立户的事宜。律师会根据她目前的情况列出她需要办理的手续,之后发她邮件。
挂断电话,阮舒坐在车里发了会儿呆。
以前还真没考虑过这件事,因为林家二小姐的身份之于她而言可有可无,刚刚在林妙芙面前,也就是临时想到,她才忽然反应过来庄佩妤死了,林氏易主了,她何必还要继续与林家有关联?
只会给她带来拖累林妙芙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子。
反正,她现在本就独立生活。真的应该再从法律上彻底与林家断绝。
驱车回到心理咨询室,院子里,马以又在浇花。
无意间瞥见那盆仙人球此时也被移到外面来沐浴夕阳,阮舒滞住身形。
没忘记前台曾向她透露过,这盆小仙人球是蓝沁送的。
她走过去,蹲在它跟前。
上一次见它时所开的那些淡红sè小花已经全都谢了,墨绿sè的圆球依旧难挡生机。
蓝沁蓝沁
蓝沁为什么要专门留着马以的笔?又为什么要送马以仙人球?
马以知道他的病人蓝沁是已经死掉的那个女明星么?知道的吧否则为什么要特意将仙人球破例放在他的诊疗桌上。
她感觉,那是一种缅怀的方式
yīn影突然兜头落下来,伴随着马以的质问:“你在干什么?”
阮舒就着蹲身的姿势仰起脸看他,夸赞:“仙人球很漂亮。”
马以不做回应。
阮舒单手撑在腿上。支着下巴,笑问:“马以,除了我,你还有其他朋友吗?”
她觉得自己最初能将他当作半个朋友,不仅仅因为他以医生的身份陪伴了她七年的心路历程,可能也有一部分原因在于认为就他这种性格多半也交不到什么朋友。两个都没有朋友的人,那就凑合一下呗。
马以的眼神颇为轻蔑:“你以为我是你?”
“”噎一下,阮舒反驳,“我?我怎么了?我现在可和你不一样,我什么都有。”口吻不自觉间便隐隐透出一股子的自豪。
马以扶了扶眼镜,盯着她的脸,目光充满研判。
“怎么了?”阮舒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面颊,一时兴起,玩笑道,“我知道我是个美女,但你死了这条心吧,我们之间是不可能的。”
连她自己都被自己的没脸没皮给恶心到了,更遑论马以,她仿佛能看到他的头上飞过一群乌鸦,额边更是bào汗,甚至嘴角都无语地细微抽搐了。
阮舒抿chún笑。其实她就是单纯地想表达,最近她发现自己好像有点幸福嗯,大概是幸福吧。有爱人爱,有亲人疼,有朋友能为她让步妥协。
马以弯身抱起仙人球往里走,掠过她几步后,声音传出:“你这样挺好的。”
“谢谢。”阮舒chún角的弧度更甚。
回到三楼卧室,她把答应苗佳的东西全部发了邮件,准备去洗漱时,意外地接到来自林承志的电话。
“小舒。”他的声音俨然透露出浓浓的“人逢喜事jīng神爽”。
阮舒长眉轻挑:“恭喜大伯父,马上就要正式和土地局副局长成为亲家了。”
林承志夸张地哈哈哈:“看来小舒你留意过湘湘的婚礼在后天啊?那会出席喽?大伯父我就是问你确认的,咱们林家的主位上可是给你留了座儿,别浪费。林家的亲戚本就不多,也得给湘湘挣份体面。”
“大伯父笑了吧,以我的名声,应该是别给林湘丢面子才对。”阮舒笑笑,“所以大伯父放心,我后天一定安安分分的,不给你们闹出事。”
结束通话,阮舒便去翻出林承志给她的那张林湘的结婚请柬。
其实就算林承志不打这通电话。她这两天也在考虑,或许应该去一趟的林湘的婚礼。
一来满足满足林承志和王毓芬的虚荣心,二来也瞧一瞧,林湘的这一嫁,究竟如何。没准根本不是她所以为的糟糕。
当然,直接令她突然改变主意想去参加婚礼的原因,在于林璞真林璞生死未卜去向不明,她的心中并非完全没有愧疚,愧疚自己对警方隐瞒了实情;而假林璞最近两天想见到qiáng子,也只能去林湘的婚礼吧?顺便能观察观察,他顶替林璞的身份,在林承志的面前是如何自处的。
这一边,林承志放下手机,一旁的王毓芬挺着大肚迫切地询问:“怎样?小舒会来参加么?”
“会会会!”林承志连应三声。
王毓芬即刻扭头,握住林湘的手:“湘湘,听见没有,小舒会来的,现在你可以乖乖地去吃饭了吧?晚上早点休息,明天再去做一次美容,马上要结婚了,你的皮肤要处在最佳状态,才能美美地当新娘。”
lún椅上的林湘眼珠子黑漆漆目光又直勾勾,无神地落向虚处,似有若无地点点头,嘴里低低低喃喃:“她来了就好她来了我就能摆月-兑”
“你什么呢湘湘?你就能摆月-兑什么?”王毓芬皱眉。
林湘没有回答,一声不吭地推着lún椅回自己的房间。
王毓芬忙不迭叮嘱佣人把林湘还没吃的晚饭端进去,旋即转眸看回林承志,忧心忡忡:“我怎么觉得湘湘有点不对劲儿?”





我就在这里,等风也等你(那个男人) 349、她错了
晏西愣愣地看他。
陈青洲的目光原本仅粗略地一拂,拂过后他定了一下,又转眸看回面前的小人。
然而没等他再看清什么,小身影却是拔腿便飞快地跑开,头也不回,像遇到了什么坏人必须马上逃离。
陈青洲懵住,眼睛盯住狂奔的“美国队长”,脑中竭力回忆方才那一瞬间与他交视的那双眼睛,眉峰轻锁。
“怎么回事?哪来的小孩?”荣一询问。
“是大小姐。大小姐打来邦忙给荣叔送水果的。”手下人回答。
小身影已消失在拐角。陈青洲听言亦收回视线,举步往里走,正见黄金荣美滋滋地抱着水果篮于怀,双手则抓着手机在慢慢地摁键,斜嘴笑着自言自语:“最后点击送”
“这就是小阮给你送的?”
黄金荣应声望向陈青洲,嘴咧得更开:“是啊,丫头特别有心,刚好在附近办事,人虽然来不了看我,但找了个小孩给我送水果。”
继而他顺口夸赞:“丫头有眼光,挑的水果漂亮,找来的小孩也非常有礼貌,爷爷爷爷地唤得我心里可舒坦了。就是身、上穿的那啥衣服唷,稀奇古怪的。”
陈青洲淡淡一笑:“那是米国的一个电影人物。”
“是么?反正我是不懂为甚要穿把脸都给挡住的衣服。走路能方便么?”黄金荣埋汰着,又想起来,“不过那孩子的眼珠子黑溜溜的,瞅着还有几分你小时候的模样。”
陈青洲微微一怔。
便听黄金荣转回正事,蹦出一长串的问题:“对了,你咋滴回来了?不是明天?咋样?见过大长老的女儿没?看得对眼吧?我瞧过照片模样挺俊俏的。你和大长老谈得啥情况?”
陈青洲敛回思绪。
晏西跑过弯停在拐角,后背抵着墙,吁吁地魂气,歇了两口便小心翼翼地扒着墙角探脑袋挪眼睛偷偷地往回瞄,瞄见陈青洲的身影刚晃进病房,他没能多看他两眼。
失望地收回脑袋,晏西怔怔地呆立片刻,又迅地跑去乘电梯下楼。
阮舒在约定好的树下等着,心内颇有些焦虑,既担心放他一个人会不会安全,又担心去到黄金荣面前会不会生什么意外状况。人虽已经安排过去,但她的思绪仍旧挣扎,挣扎自己这么做究竟
徘徊间,现夜sè中有熟悉的小身影朝她的方向飞奔而来,阮舒总算松一口气。不曾想晏西直接扑进了她的怀里,双手圈住她的腰,情绪异常激动地仰脸看着她道:“小姑姑我见到我爸爸了!”
阮舒一滞,瞠目怎么会?不是现在病房只有黄金荣一个人?
“小姑姑!”晏西拉扯着她的衣摆,“是我爸爸对不对?你让我去送水果的爷爷也是爷爷对不对?我出来的时候在门口碰到爸爸了!他一定是我爸爸!”
“他看到你了?!”心头一紧,阮舒急切询问,“你和他话了?你有没有被他看到脸?你”
“我跑了。”晏西解释道,“就看了一眼,我马上就跑了。”他低垂脑袋,语气难掩失落,“他没认出我。他直接进去病房了。”
然而其实他又是纠结的:“幸好爸爸他没认出我。”他靠在她的怀里蹭了蹭,“我不能和爸爸相认妈妈会很不开心的也会连累小姑姑你的”
淡淡的酸楚又萦绕出来心头,阮舒不知道该些什么,缄默许久,摸了摸他柔软的头:“回去吧”
晏西没有拒绝,默默地牵住她的手。
阮舒带着他打了出租车,回去的一路,他如来时那般抱着她的胳膊,颇为亲昵地靠着她的身体,却是安安静静的没有话。
阮舒也没有话,心中非常后悔自己今天的心软。后悔把晏西带出来,更后悔让晏西去黄金荣的病房。那么也不会意外撞见陈青洲。
对于晏西而言,见到陈青洲的面只会徒增他的念想,这并不是什么好事。
她甚至开始后悔自己之前向他透露的所有关于陈青洲的讯息。
如果不是她,晏西会继续像之前一样,会因为生活中本就缺失父亲的具体形象而仅仅维持着对父亲的淡淡思念,会照顾傅清辞的感受所以深埋心底,然后偶尔拿出来落寞一下。
可现在见到面却无法相认,俨然更加折磨晏西。
她错了,是她做错了。
阮舒深深地懊恼。
手机在静谧的车厢内突兀地震动。
现来电之人是陈青洲,阮舒神经紧绷毕竟是这种节骨眼,难免令她怀疑是否刚刚的事情出了纰漏。
下意识地睇一眼晏西。他闭着眼睛好像睡着了。
沉了沉气,阮舒接起电话。
“小阮,”陈青洲的嗓音温温润润的,“荣叔你在医院附近?”
“嗯。办点事。只是路过,已经走了。”
“荣叔今晚估计该抱着你送的水果睡觉了。”陈青洲轻笑。
“你夸张了。”阮舒嘴角微抿出弧度。
“你上找的美国队长?荣叔怪喜欢那孩子的,还念叨了两句。”
陈青洲的语tiáo很平,听不出情绪。
阮舒不知他只是随口一问还是怎样,无意识地轻蜷了手指,淡定道:“医院门口碰到的。太醒目了,一眼看到他,有眼缘,就给他买了点零食,请他邦个小忙。”
解释完,她即刻转移话题:“荣叔不是你去靖沣?”
“嗯。事情办完了,也没什么可多呆的,就提前回来了。”
“你相亲怎样?”
“挺好的。”陈青洲回答得异常简略,顿了顿,却是又补充,“开始看黄历选日子。”
那就是如她所料想的那般,会尽快结婚抿抿chún,阮舒觉得礼貌上该一句“恭喜”,但最终没有。
结束通话,陈青洲站在窗前掂着手机,面露微凝。
荣一也刚讲完电话进来汇报:“二爷,问过了,大小姐接着电话匆匆忙忙地出门,走到半路突然禁令他们随行。他们不敢违命,所以并不知道大小姐到底去了哪里。”
“好。我知道了”陈青洲略略颔,脸上的凝sè愈重。
阮舒握紧手机,同样神sè沉凝,回顾方才与陈青洲的寥寥数语,心内有些打鼓。
耳畔冷不丁传来晏西的询问:“小姑姑,你刚刚是不是在和我爸爸讲电话?”
闻言阮舒偏头,正撞进他与陈青洲极其相似的清黑眸子里。
“你不是在睡觉?干嘛偷听我讲电话?”她颦眉,表达出不悦。
“我没在睡觉我也没偷听只是不小心听见了”晏西赧然,却是又追问,“我爸爸他是不是要结婚了?”
不用,他肯定是根据“相亲”两个字自行解读的。
阮舒直视他的眼,也不管他相信不相信,她只平静地否认:“不是你爸爸,我在和我的一个朋友讲电话。”
晏西的表情隐在面具之后,“噢”了一声,重新抱紧她的手臂,语气已恢复如常,“谢谢小姑姑,让我见到了我爸爸”
揉了揉他的头,阮舒沉默,心中忽明忽暗,复杂难言。
出租车一路行驶,抵达小区门口。
晏西先一步下车。
阮舒正递钱给师傅,听到他在外面突然唤:“妈妈”
一愣,阮舒也下车。
果然见傅清辞冷着一张脸,周身俨然散着愠怒,三步并作两步地来到他们面前,不由分将晏西拉回她的身边。
“傅警”
“啪”
傅清辞不由分给了她一记耳光。
阮舒定定地站立,没有话,情绪亦平静这事本就是她的错,既然被撞见,她也无从辩解,挨打是应该的。她完全可以理解傅清辞此时此刻的光火。
晏西却并不淡定:“不关小姑姑的事儿!是我”
“小姑姑?”傅清辞揪出关键。
反应过来自己一时心急漏了嘴,晏西越焦虑。
而傅清辞已转头看回阮舒:“你到底是什么人!”
抿抿chún,阮舒没回答,欠身致歉:“对不起,傅警官。”
“妈”
“你别chā话!”
傅清辞打断晏西。
第一次。记忆中第一次她这样吼他。晏西彻底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并且明白,如果他再继续为阮舒辩护,只会火上浇油
“阮小姐,我信错你了!”傅清辞眼睛冷肃,没有半点温度,完牵着晏西就走。
“傅警官,你们家保姆生病晕倒了,晏西可能有点害怕。或许以后你可能还是多加一个保姆比较好。”阮舒记起来提醒。
傅清辞没有搭理她,脚步特别地快。
晏西有些踉跄地跟在她身边,回头看了两次。
阮舒定定立于原地,摸了摸依旧麻的脸颊,扶了扶额,chún边泛一抹苦笑。




我就在这里,等风也等你(那个男人) 350、凭什么剥夺我做父亲的权利?
一路傅清辞都没和晏西话。
晏西也不敢出声,只紧紧地握住她的手,希望以此传递他的歉意,并表达自己对她的关心。
直至回到家,傅清辞才开口:“你的手机给我。”
晏西从手袋里摸出,递出去,并小声:“没电关机了”
傅清辞在意的不是这个,摆了摆,道:“没收。”
晏西小心地觑她,尝试解释:“保姆阿姨生病了,你的电话打不通,我才”
“去收拾行李。”傅清辞打断他,交待道,“把最有必要的先带上,其余的都留这儿,我之后清理。”
紧接着她走向刺猬窝,指着两只偎依在一起的刺猬道:“阿针也打包,另外一只我会让人邦你还回去。”
晏西懵住。
而傅清辞走去阳台外打电话:“谈笑,上次你邦忙找的新地方不用再斟酌了,就那里,离校远就远,没关系。我和晏西现在收拾东西,一会儿就搬过去。”
“”
“嗯,出了点状况,我不放心,必须马上搬,不能再耽误了。”
“”
“好,那就麻烦你了。一个小时之后见。”
结束通话。傅清辞转身。
晏西站在落地窗前,仰面看着她:“我们要搬家?”
傅清辞行至他面前,蹲身,拉开衣服的拉链,将他脸上的面具摘下来,平静地:“去收拾你的行李,把这身衣服也换掉。”
“一定要搬吗?”晏西清黑的眸子眼波微动。拉起她的手,耸拉着脑袋,钝钝地,“我我答应你,以后一定乖乖听话,绝对绝对不再见大姐姐了。”
傅清辞刚缓和下来的脸又绷起,重复道:“去收拾行李。谈笑叔叔一会儿会来接我们,不要耽误时间。”
晏西迟疑,嚅喏:“妈”
“现在我话你不听了是吗?”傅清辞打断他,眼眶红通通。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晏西急急地圈住她的脖子,“我马上去,我马上去。”
一伏开身体,却见她眼泪一颗一颗不停地掉,晏西焦灼。伸出手指邦她抹,边抹着,自己的眼眶也红了:“你别哭,我真的会听话的,我真的会听话!我不找小姑姑了!我不想爸爸了!我有妈妈就够了!”
傅清辞紧紧地抱他在怀,艰涩地泪如雨下。
医院。
栗青接完电话,快速地进来病房:“老大,阮姐那儿有状况。”
傅令元眉峰凛起。
栗青俯身附耳对他一阵低语。
“傅清辞孩子”chún齿间重复着这两个词,傅令元眼瞳一片幽深,神情间满满的全是深重的凝sè,沉吟片刻,吩咐道,“拨几个人过去那个小区守住。”
栗青听得明白,他的措辞用的是“守住”。
转瞬,傅令元却是又记起另一事:“你不是陈青洲也遣了三个人?”
“阮姐中途就不让他们跟着了。”栗青明白他顾虑的是什么,qiángtiáo,“只剩我们的人。”
“这么九思今天也一整天都跟在你们阮姐身边?”
“九思?”栗青一愣,联系前后他的问题,嗅出点味儿,“老大,你的意思是”
傅令元不置与否,薄chún抿出坚冷,考虑数秒,眉峰深锁,再吩咐:“我会给傅警官打电话。时间赶不及,你先去把你们阮姐身边的人抽两个过去,然后你也立刻赶过去!注意点别让人跟踪了!”
甩尾巴是基本的常识,他却少有地特意qiángtiáo。栗青深切地意识到重要性,慎重点头:“我明白老大!”
“这些事记得支开九思。”傅令元抬手捏眉骨,眉宇间是压不住的沉冽,最后提醒,“一定要赶在陈青洲前面。”
另外一边,荣一同样刚从外面回来黄金荣的病房:“二爷!查到了!大小姐确实来过医院,是送一名急诊病人过来的。身边跟着一个穿‘美国队长’衣服的小男孩!”
抿着chún,陈青洲脑子里竭力回忆先前于门口有过一面的那个孩子的模样,细细回想四目相对的那一瞬间,那个孩子的眼睛。
模模糊糊的记忆里,那个孩子的眼神
是因为认得他,所以才会意外?
认得他陈青洲坐在沙发里,微微出神。
外面有心腹手下在这时匆匆进门来,向荣一汇报事情。
听完,荣一整个人一惊,忙不迭转述给陈青洲:“二爷,最新消息,大小姐送那个小男孩回家的地方,傅警官也在!而且两人貌似发生了争执,傅警官还打了大小姐。”
“在哪里?”陈青洲几乎立时从沙发里起身。
行李箱前。晏西尚在纠结物品的取舍,傅清辞突然冲进房间里,一把握住他的手:“不用收拾了!马上跟妈妈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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