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香承欢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刘子光胡蓉
阎金龙还没去找他们的麻烦,他们居然就自己撞上门,要和金碧辉煌争夺地盘,双方你来我往,竟然没占到什么便宜,连马纯都然人拿马刀给砍了。于是,阎金龙终于开始重视高土坡这帮小子,把他们当成敌人来对待。
阎总不是小混混,打打杀杀的时代已经过去,但是对方一而再,再而三的相bī,打伤自己的儿子,公然到店里来要人,还勾结**妄图来扫场子,一桩桩,一件件,简直欺人太甚!
这还不算完,姚老二的失踪肯定和这帮人有着莫大的关系,马纯被废了两只手,不用问就是刘子光找人做的,这口气要是咽下去了,以后金龙哥在道上就抬不起头来了。
是可忍孰不可忍,刚吸了两口的九五至尊扔到地上,大皮鞋狠狠地踩上去,把香烟碾的粉碎。
“开战!”阎金龙说。
……
至诚花园大门口,已经是午夜时分,门口冷冷清清基本没有人进出,两个保安坐在值班室里聊着天,忽然一辆面包车开了过来,保安还以为是业主的车辆,正要打开栏杆,忽然面包车急刹车停下,车门拉开,从里面跳出来七八个戴着口罩和毛线帽的男子,二话不说就开打。
两个保安招架不住,慌忙拿起对讲机呼唤援兵,却被人用棍子将对讲机打掉,劈头盖脸就是一顿招呼,打得两个保安躺在墙角不能动弹,bào徒们拿出汽油桶朝值班室里乱泼,汽油味四下弥漫,一个家伙顺手将值班室门反锁,擦着打火机丢过去,大喊一声:“闪!”
值班室顿时燃起熊熊大火,两个保安撞破玻璃跳出来,在地上打着滚,幸亏他们的执勤服都是阻燃的,要不然非被烧死不可。
等宿舍里的同事们看到火光冲出来的时候,bào徒早已不见了踪影,他们赶紧用灭火器扑灭火焰,幸亏值班室并未和其他建筑相连,形不成火灾,扑救之后,值班室变成了焦黑的废墟,保安们都愤怒了,但是这股邪火却不知道朝哪里发,因为根本不知道袭击者是什么来头。
与此同时,夜市大排档一条街,已经是午夜时分,客人们渐渐散去,地地道道烧烤摊也开始收摊了,李建国不在,贝小帅也跑路了,如今这里只有毛孩和一帮十三四岁的小工在撑着场面。
正在收拾不锈钢盘子,小炉子等杂物,忽然两辆没挂牌照的面包车开过来,从车上跳下来十几个杀气腾腾的大汉,啥也不说,上去就砸,毛孩赶紧阻拦,却被人一个大耳光抽到了地上。
眼瞅着摊子就要被人砸的稀巴烂,毛孩擦一下嘴角的血迹,抄起一把切肉刀就冲了上去,可是别人早有防备,抡起木棍将他手中的刀打飞,然后上来三条大汉,将毛孩按在地上连踢带踩,自始至终毛孩连哼都没哼一声。
这种烧烤摊子本来就是破破烂烂的,没什么好砸的,唯一值钱的就是两台冰柜和三台饮水机而已,全部被bào徒们砸光,塑料大棚也被砍刀割成一条条的,寒风从外面guàn进来,刺骨的冷。
bào徒们砸完了,领头一人朝地上啐了一口,带着手下扬长而去,战战兢兢的小工们这才扑上去查看毛孩的伤势,发现他的一条胳膊已经断了,尖锐的骨头从肉里伸出来,触目惊心!
……
益虫网吧,大门咚咚的被敲响,值班网管刚把门打开一条缝,就被人粗bào的推开,几条汉子夹着一股冷风走进来,二话不说,扫脸就是一个大嘴巴,把网管打得一个踉跄,捂着脸喊道:“干什么的,你们知道这里是谁罩的么?”
汉子们根本不搭理他,一帮人直闯进来,从大衣里取出铁棍,见电脑就砸,网吧里都是那种液晶屏,一棍下去就报废,刚砸了几台机器,楼上忠义堂的几个伙计就抄家伙下来了,双方打成一团。
十分钟后,袭击者扬长而去,网吧里到处是吱吱冒烟乱闪火花的电脑残骸和焦糊味,几个忠义堂的小伙子躺在地上遍体鳞伤,上网的人全都跑了个干净。又过了十分钟,派出所来人做了个笔录,拍了几张照片走了。
当天晚上接连恶**案件不断,忠义堂群龙无首,几个骨干人员都被人敲了黑砖,电话又联系不上刘子光,大家也不知道到底是谁下的手,只能惶恐的躲起来。
挑起这一些列事端的三个元凶,王文君、蚂蚁和瘦猴,却躺在瘦猴家里呼呼大睡,屋里酒气熏天。
……
到第二天中午的时候,金碧辉煌和高土坡全面开战的事情就传遍了整个江北黑道,这桩恩怨由来已久,终于抵达临界点,大佬们丝毫也不奇怪,就是觉得阎金龙动手太迟了,要是早点下手,手下头马也不至于被人家废掉。
当夜的事情传的有鼻子有眼,说是刘子光亲自下的手,半夜堵在秃头家楼下,先拿石灰包招呼,然后拿消防斧剁手,事发之后丢下兄弟连夜脱逃,阎老大点起兄弟疯狂报复,**之间扫了高土坡三个场子。
刘子光上位太快,道上已经有很多人看他不顺眼了,正好借着这个机会跳出来帮阎金龙摇旗呐喊,至于刘子光那边则毫无动静。
玄子是做“正经”生意的,这些打打杀杀的事情向来不参与,和平饭店那边,疤子也说不上话,一个电话打到阎金龙办公室里,想说和两句呢,结果被阎金龙一句话就呛回去了:“疤子,你和他关系好我不管,这件事你要是瞎掺和,别怪我姓阎的不认你。”
高土坡忠义堂的小弟们如同不敢见天日的老鼠一般,躲在家里不敢冒头,金碧辉煌的人放话出来,见一个打一个,要为他们的马哥报仇,华清池门上的封条还贴着,地地道道被人家铲了,网吧也被砸的稀巴烂,兄弟们人心惶惶,更可怕的是连一个主心骨也找不到,刘子光如同人间蒸发了一样不见踪影,李建国王志军在乡下拉练也联系不上,卓二哥和小贝哥更是早就跑路了。
唯一有点担当的是王星,可是他主张不能硬碰硬,建议报警处理,可是派出所根本不搭理这个事,杨所轻飘飘的说:“这是你们之间的经济纠纷,我们警方也不便参与。
没办法,兄弟们实在混不下去,几个高土坡的小混混收拾了行李,偷偷****从家里出来,直奔火车站而去,准备南下避避风头。
……
毛孩胳膊被人打断,是马超送他进的医院,帮他交了押金之后,马超连打了好几个电话都找不到人,最后一狠心,回到汽修厂把刚整修好的长江750给开出来了,加满油一路轰鸣直奔南泰县而去。
寒冬腊月,狂风刺骨,在空旷的公路上开摩托车是什么滋味,没有人想去尝试,因为那和受刑基本上没太大差别,但是马超硬是挺下来了,开了几个小时抵达大河乡朱王庄,进村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五点。
满村的狗叫声惊醒了村治保委员,出来一看,是城里刘经理手下的人,赶紧敲开村长家的门,村长一听说城里有事,立刻叫醒女儿翠翠,让她带着马超进山去找王志军。
进山的路很难走,刚下过一场雪,山路**滑崎岖,马超在车lún上绑了防滑链,带着翠翠硬是花了一个小时开到了宿营地,一路艰辛自不用说,等到了营地的时候,马超基本上已经虚脱了。
废砖窑上空高高飘扬着红旗,军用帐篷井井有条的扎着,一缕炊烟升起,部队正在吃早饭,看到远处的摩托车,哨兵立刻报告了总教官李建国。
帐篷里,李建国正在和两个陌生男子一起吃饭,听到报告赶紧出去,把几乎冻成冰坨坨的马超扶进来,马超虚弱的说:“建国哥,出事了。”
“别急,有什么事慢慢说,先喝口水暖暖身子。”李建国拿过军用茶缸递到马超嘴边马超喝了一口热水,jīng神稍微好了一点,断断续续的说:“地地道道被人砸了,毛孩胳膊断了,现在躺在医院,刘哥也不在,没人主事,我就来找你了。”
李建国沉默不语,但是拳头却紧紧地攥起,骨节嘎巴嘎巴直响,问道:“谁下的手?”
“金碧辉煌的人。”
“畜牲!”李建国一拳砸在桌子上,实木桌子上顿时出现了一道裂纹。
一同吃饭的陌生中年人问道:“老李,毛孩这个名字挺熟的,是你的什么人?”
“是程大栓的遗孤。”
“什么!是程班长的儿子!”中年人忽地站起,身上的荒漠迷彩大衣滑落,露出军服领章上的两杠三星。
“谁敢欺负我们狼牙大队战友的后代!”中年人一拳砸在桌子上,这回桌子再也吃不住劲了,轰然倒塌。( )
盗香承欢 4-10三英闯龙潭
一股邪火从肖大刚心底冒出来,高土坡在江北市中心偏南位置,属于江岸区管辖,但火车站属于市东区,两下里风马牛不相及,平时也没啥来往,刘子光虽然混的不错,但是这样大嗓门和刚哥说话,那叫没规矩。/ www、
肖大刚是江北市道上早就成名的人物,火车站在每个城市来说,都是鱼龙混杂的地方,想混出头来殊为不易,肖大刚本来是铁路货场的搬卸工,后来因为打伤了领导被开除,便在站前广场上做起了小生意,弄些死猫烂狗煮熟了卖,专门坑外地旅客。
那时候,江北市火车站一带还是孙国庆罩着的,肖大刚只能帮国庆哥捧着砖头那么厚的大哥大,跟在后面pì颠pì颠的鞍前马后,孙国庆是江北是最早使用移动电话的一批人,摩托罗拉3200,吃饭的时候把足有五斤重的大哥大往桌子上一放,满饭店的人都会投来**羡的目光,这全来自于孙建国有个好媳妇。
孙建国的老丈人是铁路分局的离休领导,他媳妇崔曼丽是火车站的售票班长,三十出头风韵十足,喜欢穿一条紫sè的健美裤,人称车站一朵花。
九十年代的时候南下广州的卧铺票相当紧张,千金难求,实际上孙建国就是靠这个起家的,后来不光倒腾车票,还把铁路招待所承包下来,找了几个**的外地娘们干起了不用本钱的买卖。
孙建国什么都好,就是太花,终于有一天在招待所里胡搞的时候被崔曼丽发现,当时闹得不可开交,半个月后,孙建国就被人砍了八十多刀,横死在自家门口,据说这件事是盘踞火车站另一伙南泰籍票贩子干的,肖大刚在孙建国的灵前发誓,一定要帮他报仇雪恨,事实上他也是这样做的,一把三棱刮刀血染站前广场,顺理成章的接管了建国哥所有的生意,包括未亡人崔曼丽,至于到底孙建国是谁下的手,已经成为上个世纪的疑案。
说起来这些都是上个世纪九十年代的往事了,但是这么多年以来,肖大刚却混的并不是很出sè,依然在靠倒卖车票,仙人跳敲诈钱财,录像厅按摩房这些小玩闹赚钱,手底下一帮青皮无赖,也都是三四十岁的老混混了。
道上人都说肖大刚是个捧着金饭碗讨饭的*bī,但是他自己却不这么认为,依然觉得自己是**哄哄的大刚哥,火车站一带全罩,所以当刘子光没大没小喊他刚子的时候,他很震怒。
虎老不倒架,再怎么说大刚哥也是成名十几年的人物了,江湖小辈现在一点规矩都不懂了么,肖大刚愠怒道:“你叫刘子光?”
“光哥的名字是你喊的!”贝小帅袖子一抖,片刀在手,就要冲过来劈肖大刚,却被刘子光伸手拦住,意味深长的看了看远处的警察,说:“肖大刚,今天这个事你得给我个说法。”
肖大刚也不想在出站口打架,那样围观的人太多,不好发挥,他一甩下巴,说:“走,那边说话去。”
一群人离开人流汹涌的出站口,来到火车站旁边的一条僻静的巷子里,道路上wū水横流,小旅馆的门紧闭着,只有几家挂着红灯和温州发廊字样的窄小门面开着,看到有人过来,浓妆**抹的半老徐娘刚想出来招呼,却又缩了进去,关上了门。
肖大刚一边走一边偷偷给手下打着手势,让他们喊人过来帮忙,他料定刘子光他们三人刚从火车上下来,身上肯定不会带家伙,不如趁这个机会把这三个家伙干趴,阎金龙那五十万悬赏不就到手了么,不就可以把自己那辆九七年的老桑塔纳给换了么。
一群人在小巷里站定,气氛非常压抑,连路过的野猫都掉头跑了,肖大刚和他的几个手下抱着膀子,冷冷看着刘子光,大刚哥捏动指节,啪啪的响。
刘子光也不搭话,上去就是一记大耳帖子,抽的肖大刚一个踉跄,他再怎么想也没料到对方会在大庭广众之下动手,而且还是打脸。
骂人不揭短,打人不打脸,这帮高土坡的小家伙是一点没把老前辈放在眼里啊,怪不得人家阎金龙要灭了他们呢,今天这个场子要不找回来,以后就别在火车站混了,肖大刚伸手握住了腰间暗藏的九节鞭,还没抽出来就觉得脖子上一冷,锋利的钢刀已经架在他的下颌处。
“**,这才出去几天,你们就狂的没人形了,还敢和光哥单挑,我一个人就废了你们几个。“贝小帅怒骂道。
肖大刚的手下刚要扑上来,卓力往前一站,聊开了上衣,露出腰带上别着的**,几个混混当场就急刹车了,面面相觑,这几个小子还真是牛,坐火车都敢带家伙。
卓力一甩头,牙缝里迸出一个字:“滚!”
几个人看看刀架在脖子上的肖大刚,没敢说什么,扭头跑了。
刘子光摆摆手:“小贝闪开。”
贝小帅收刀站到一边,刘子光上前,盯着肖大刚的眼睛说:“江北市没人敢欺负我刘子光的兄弟,没人!”
说完一膝盖顶在肖大刚肚子上,疼得他倒在地上身子弯的如同熟龙虾,几个背着行李的高土坡小弟此刻眼泪都哗哗的,哽咽道:“刘哥,你回来了。”
刘子光点点头:“好了,娘们才哭哭啼啼的,是爷们的就跟我走,把场子找回来,再加倍还会去!”
“是!”小伙子们挺起了腰杆,跟着刘哥走了,只留下躺在泥水坑里的火车站一霸肖大刚。
……
出租车上,刘子光详细了解了最近发生的情况,事态超出了他的预计,本来以为以阎金龙严谨的个性,不会主动出击,自己出去两天应该没事的,哪知道一起突发的斩手案完全打乱了计划,不过自己乱,对方也乱,从阎金龙的反应来看,他一定是急眼了。
“砍手的事儿,是谁做的?”刘子光问。
“不知道,兄弟们没有命令是不会胡乱动手的。”一个小伙子说。
“不管了,事情已经这样了,是不是咱们做的,这笔账都赖在咱们身上了,提前发动也好,赶在过年前把金碧辉煌铲了算了。”刘子光说。
卓力和贝小帅都瞪大了眼睛:“铲了金碧辉煌?就咱几个人?”
“怎么?不敢么?”刘子光问。
“敢,有啥不敢的。”卓力拍了拍身边的长条纸盒子,那里面装的是火车托运来的日本32式骑兵刀。
“光哥你说铲,咱就铲!”贝小帅也恶狠狠地说。
刘子光笑了,说:“我从来不打无准备之仗,出门的时候就安排过了,出了这么大的事情,连毛孩都被打伤了,我就不信李建国不知道,阎金龙个不知死的家伙,还不知道自己这条命已经在阎王那里登记了呢,咱们得抢在李建国前面动手,不然连汤都没得喝。”
卓力和贝小帅对视一眼,**的笑了。
二十分钟以后,一辆汽车停在金碧辉煌的停车场里,三个年轻人从车上下来,打开后备箱取出一米多长的家伙事,在手里挥舞了一下试试趁手程度,互相点了点头,哐当一声盖了后备箱,呈品字形向金碧辉煌的大门走来。
此时正是下午四点钟,生意最淡的时候,门口保安一眼就看见了这三个人,顿时有点**不着头脑,店里没有工程活啊,怎么来了仨民工,还扛着大锤和鹤嘴锄,不对,看走路这架势不像民工啊,像是来**的。
保安急忙用对讲机呼叫支援,现在的金碧辉煌处于二十四小时戒备期间,阎金龙把所有的手下都叫来了,足有二百多号人,每天给开一百块钱的辛苦费,要是动手了,再加一百,这些人正百无聊赖的在健身室里吹牛打pì么,听到下面招呼,一个个眼睛都亮了。
“抄家伙下楼!”有人高喊一嗓子,汉子们抄起台球杆、bàng球棍、握力bàng等家伙直往楼下冲,沉重密集的脚步如同雷鸣般,惊得大厅里的服务员都抬头望过去。
马纯住院了,现在金碧辉煌里保安负责人是个叫毛毛的家伙,这人也是个狠角sè,只是一直被马纯压住,没机会发挥而已,现在终于有了出头的机会,不好好表现一把怎么能行,他一马当先快步走着,身后跟着一群面目狰狞的**。
三姐也从办公室里出来,手握对讲机,一脸的严峻,帮着膀子眯着眼盯着门口,看看来的到底是何方神圣。
刘子光等三人来到门口,先不急着进去,而是点了支烟。
“咋整?”卓力问道。
“砸!”刘子光把只抽了一口的香烟抛开,挥起长柄大锤,石破天惊的一声,金碧辉煌花了十几万购买的进口旋转玻璃门就化作了满地晶莹的碎片。( )
盗香承欢 4-11货真价实砸场子
三个人踩着满地玻璃渣子出现在金碧辉煌的大厅里,满不在乎的站着,似乎面对的不是上百名武装到牙齿的**,而是一群不堪一击的小毛孩。/w ww.//
三姐的脸sè很难看,悄悄往后退走,同时给毛毛做了个切瓜的手势,示意这回不要留手了,毛毛点点头,刚要带着人冲上去,忽然贝小帅一伸手喊道:“等等!”
众**被他们的气焰震慑住,顿时停下,贝小帅把洋镐丢在地上,把身上那件新款的黑sè羊绒短大衣脱了下来,细心地挂在门把手上,嘴里咕哝着:“马璧的,九百多块买的杰克琼斯,打坏了就可惜了。”
那边卓力嘿嘿一笑,也把身上新买的利郎商务男装脱了下来,随手一丢,他倒不是怕衣服撕坏了,而是觉得穿着外套打架不爽利。
三个人都分别拿着大锤、洋镐和长柄消防斧,这是搞破坏用的家伙,另外还有副武器,刘子光是两根ap甩棍,卓力是一柄雪亮的马刀,贝小帅是钢锯条打造的短刀。
“你俩给我把后路照顾好,不要让我分心就行。”刘子光说完,一马当先冲过去,贝小帅和卓力也怒吼一声,紧随他杀入敌群,这种时候谁也不敢托大,他俩都知道刘子光身手最好,三人组合起来才能所向无敌,所以二人只是帮他协防侧后方扑上来的敌人,主力选手依然是刘子光。
好久没有这么畅快的打过架了,一柄大锤在手,舞的如同泼风一般,水都泼不进,大锤本来就属于大杀伤力武器,沾着碰着就得挂彩,更何况被抡圆了打在身上,凡是挡在刘子光前面的**,连招架之力都没有,手中细长的台球杆子不是被嗑飞就是被砸成两段,人被铁锤砸中,当场骨断筋折,立马放翻在地。
忽然“喀啪”一声,由于用力过猛,大锤的木柄折断了,**们趁着这个空当又蜂拥过来,刘子光把大锤一丢,抽出两根ap甩开,就听见呜呜的破空之声,轻便坚韧的甩棍在他的快速舞动下竟然发出令人心惊的哨音,这玩意别说是打在人身上了,就是铁管子都能打弯。
刘子光眼疾手快,专打人的关节部位,两根甩棍上下翻飞,不是取手腕就是取膝盖,面前一阵鬼哭狼嚎,间或还有些人被他用脚踢中,横着飞出去。
相比之下,贝小帅和卓力就没什么可干的了,他们只是紧随刘子光身后,帮他打扫边角,掩护后路,有些不开眼的小杂皮想凑过来钻空子,都被贝小帅和卓力的两把刀砍得皮开肉绽,幸亏现在是冬天,大家都穿的厚实,要是衣着单薄的夏季,恐怕这会金碧辉煌的大厅里就要血流成河了。
楼上监控室里,阎金龙面sè平静的盯着监视器,一时间他竟然有种奇怪的感觉,觉得自己在看电影,在看《jīng武门》里陈真横扫虹口道场的电影片段,眼前的一切是那么的不真实,上百号人竟然打不过三个人,还有天理么?还有王法么!
虽然阎总面sè镇定自若,但是手上的香烟却已经烧到了过滤嘴他都不知道,直到手指发烫才丢开烟蒂,抓起了电话拨了个号码。
“杨所么,店里出点事,赶紧派人过来吧,谁?就是刘子光,对,三个人,都拿着凶器。”直到放下电话,阎总都没意识到自己的声音有些发颤。
他又抓起对讲机说:“三姐,无论如何不能让他们上来,一定要坚持到有人来。”
对讲机里传来一片哀号的背景音,三姐喘着气,声音发颤:“知道了金龙哥。”
……
派出所里,新上任的副所长杨峰若有所思的**着光滑的下巴,他现在已经是派出所实际上的当家人了,老所长不管事儿早想着退休了,同事们都知道杨所的父亲是组织部领导,后台极其qiáng硬,办事能力又qiáng,大家都服他。
杨所拿起对讲机,安排在附近执勤的警车过去看看究竟,刘子光这个小子太狂了,几次三番**,只是没让自己抓到把柄而已,现在自己已经是所长了,手上有权,过期作废,这回非把他抓起来办了不可,别的不敢说,拘留个十五天总是在权限范围内的。
哼,以为和至诚集团搭上关系,开了个破yòu儿园就成了商界人士了?p!犯了事照样得伏法!
不过刚才听阎金龙的声音似乎有些不大对劲,能让这个**湖惊慌失措的事情可不多,兴许过去捣乱的不止三个人吧,杨峰想到这里,忽地站了起来,从保险柜里取出**佩戴在腰间,冲外面喊了一声:“小张,出车!我去江边看看。”
……
此时金碧辉煌大厅里的战斗已经接近尾声,地上遍布断胳膊断腿的伤员,哀鸿遍野,血流满地,走路都打滑。
阎总是个有品位的人,大厅里摆放了很多价值不菲的工艺品,花瓶、屏风、玉雕、各种jīng雕细琢的玩意儿,都是易碎品,这一番打斗殃及了他们,烂了个七七八八,估计损失不下数百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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