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路末班车刘明布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14路末班车
“老祖见过这种东西?”
“嗯,老祖在年少之时,曾经在山中见过此物,你所看到的那棵没有枝叶的树,应该就是开物神树,此树有大有小,树干中空,树根中常有异物结出。”苏桢淡然说道。
我说:那这开物神树都能在树根里长出这种紫砂壶和泥鳅吗?我还以为是别人放进去的。
苏桢摇头,说:不一定,老祖的师傅曾经告诉过他,开物神树之内,所生长植物,天下无双,绝对不可能重复。每一棵开物神树里的东西,都需要机缘巧合才能结出来。
“那这是个什么样的说法?”我问苏桢。
苏桢说:比如曾经有猴子在开物神树上玩耍,如果伤口中流出了鲜血,滴在了开物神树的树干上,那么,树根中就很有可能结出一些跟猴血有关的异物,服下之后,可能会身灵如猿。如果是猫头鹰的眼泪落在开物神树上,那树根里就有可能结出异物果实,服下后可开夜眼,能在暗中看清一切。
我愣道:真的假的?那开物神树在生长的时候,万一有很多种东西落上去呢?比如鸟屎。
苏桢白了我一眼,说:开物神树,展颜只在一瞬间,狼王带你寻找开物神树,后来第二次你带二爷去的时候,开物神树为何不见?因为开物神树在取走树根中的神品之后,就会消失不见,严格来讲是失去所有的力量,粉碎成末了。而且开物神树在吸收到第一种可以转化的力量之时,便会消失,开始将树干中的所有力量全部聚集起来,在树根中结出果实,至于什么时候再次出现,这就说不好了。
“所以说,能遇上开物神树,那全部都是靠运气了?”我试探性的问。
苏桢重重的点头说:对,是这样,关于你服下的泥鳅,老祖的师傅曾经对他说过,此物不是泥鳅,应该属于龙,或者蛇,更或者是一种传说中从龙被贬为蛇的生物。
“那是什么?”
“虬褫!”
我掀开自己的上衣,仔细的看了两眼,龙头蛇身,这种造型确实很怪,可虬褫这东西我也知道,简单来讲,就是白蛇嘛,我身上这玩意虽然是个蛇身,但绝对是个正儿八经的龙头,应该不是虬褫吧?
很纠结,这个问题很是弄不明白。
葛钰说:姑且说这是虬褫,如果服下两条,会怎样?
苏桢说:中国历朝历代皆讲究yīn阳之道,所有事情都不是绝对的,有好的一面,就有坏的一面。阿布所服下的这种生物也是同样的道理,只服下一条能妙用无穷,因为这一条肯定代表了yīn或者阳,但如果同时服下两条,yīn阳融合威力无穷,阿布根本扛不住的,肠穿肚烂估计都是最好的下场。
我疑惑道:可我身上明明是两个一模一样的图腾啊?
说到了这里,我也不在乎身上了,反正我是一个大老爷们,直接脱光了上衣,光着脊背给她俩看,苏桢朝着我的xiōng口看了一眼,说:如果我说的没错,你服下的确实是一条,你仔细看看身体左侧的这个图腾,颜sè重。而你身体右侧的图腾颜sè浅。
“那这是什么意思?”我小声问。
“你服下的那条虬褫,伏在了你的左xiōng上,而你右xiōng上的图腾则是它的影子,也可以说,是它为了呼唤另一半而做下的印记。一旦它找到另一半,另外一条虬褫爬到你的身上,yīn阳融合之后,你就危险了。”
听苏桢这么一说,我噌的一下站起了身体,失声道:那我身上岂不是背着一个定时炸弹?
苏桢表情有些尴尬,但还是认真的点头说:是这么个道理,在遇到另外一条虬褫之前,你身上的这条虬褫可以带给你无穷无尽的妙用,可一旦找到了第二条虬褫,你估计也就离死不远了。
这些话虽然难听,但苏桢必须讲给我听,真正的给我讲出来,才是对我好。如果隐瞒下去,等我遇见了第二条虬褫,融合到我身上的时候,我岂不是随时会变成一个高能原子弹?瞬间就爆体而亡了。
我苦笑一声:福祸难料啊,天上果然不会掉馅饼,原本以为自己捡了多大的便宜,现在倒好,背着一个炸弹到处跑,指不定哪天就玩完了。
见我脸上很是苦恼,苏桢说:阿布你也别忘心里去,这些事情我也是听老祖说的,但对不对还不太确定,或许你身上的不是虬褫呢?
葛钰也乐观的说:虬褫的样子是白蛇,绝对不是龙头的造型,你xiōng前两个对称的黑sè龙头,这肯定跟虬褫没关系的,别多想了。
我自己说:哎,头是龙头,身却是蛇身,从没见过这种生物。
如果说这是两条龙,或者两条蛇,我心里也都能承受,问题是,龙不龙蛇不蛇,整一四不像,心里多少有点没底气。
人类对于未知的事物总是充满了神秘、期待和恐惧,而未知事物此刻就生在了我的身上,说不恐惧,那是装x。
苏桢重新变回了老猫的模样,卧在我的枕头旁,我们三人就这么睡去了。
翌日清晨,天sè还有些昏暗,不过雨已经停了,看这样子估计还会继续下,收拾好帐篷之后,我问二爷:大概还得多久?
昨天三匹马被淋的不轻,今天体力都不怎么好了。
二爷骑在马背上,说:不出意外的话,今天下午就能到。
一行四人,外带一只猫,我们直奔草原深处,说真心话,骑马可比开车费体力,虽然同样是不用自己动手,但那种颠簸感跟轿车真心没得比。
一路奔腾到了下午四点多钟,终于在一小片蒙古包聚集地,二爷停了下来,此刻二爷掏出地图,西装大叔拿出导航定位仪,两人开始对照。
对照了片刻之后,二爷振声道:肯定是这里,错不了。
因为草原上一望无际都是青草,没有什么标志性建筑物来回忆当年的情景,我料想当年二爷走到此处的时候,情景也是与现在一样的,只不过蒙古包可能没现在这么多。
我们骑着马,朝着那一片蒙古包赶过去,到了一处大型蒙古包前边的时候,一个戴着头巾的女人从里边走了出来,看到我们之后,微微而笑,用蒙古语给我们打了一声招呼。
虽然我听不懂,但我觉得那应该是蒙古语。
西装大叔说:大姐,你会汉语吗?
“会一点”这个蒙古族妇女提着一个茶壶,很吃力的样子,我赶紧下马,帮她去提,她在惊讶的同时,也将茶壶递给了我。
在进入蒙古包之前,二爷就问她:你们这附近有一个叫乌力罕的朋友吗?
一说乌力罕,这位略显沧桑的中年妇女,脸上露出了微笑,说:乌力罕嘛,东东边乌力罕。
她说汉语很吃力,一直不停的伸手指着东边的另外一处大型蒙古包,然后嘴里重复着乌力罕。
她的意思很明显,乌力罕就住在那个蒙古包里边,正巧此时草原南面一个骑着红sè骏马的中年人,挥舞着马鞭,从草原远处的地平线上,轰赶着二三十只绵羊回来了。
这个妇女双手捂在嘴边,呈喇叭状,朝着那个中年人喊了几句蒙古语。
二爷也眯眼盯着那个骑着红sè骏马的小伙子,良久后猛一睁眼,说:对!他就是乌力罕的儿子。
我一惊,说:就是他小时候被秃鹰啄瞎了一只眼?然后疼死,最后又在峡谷祭坛中复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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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路末班车刘明布 第261章 羊头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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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什么?”我侧头问道。 ≥
赤那说:小羊虽然复活了,但却怪怪的,不知道为什么,每天都不吃草,但却一直活了下来。
二爷听到了赤那的话,顿时一个激灵,跑过来问道:那只羊不吃草也能活?
赤那点点头说:你可别告诉阿爸啊,阿爸告诫我,不要让我再进入那个祭坛。
看着赤那有些紧张的神情,这可给我们众人说懵了,二爷小声说:嗯,我不会告诉他的,只不过你能告诉我,为什么他不让你再次进入祭坛吗?
赤那摇了摇头,木讷的说:这就不知道了,阿爸只是警告我,不让我再进峡谷祭坛,可是小羊死了,责任在我,我怕阿爸训斥我,就悄悄的去了一趟。
二爷看了我一眼,我点了点头,二爷也点了点头,我俩的意思很明确,就是去看看那只小羊。
当即我对众人说道:你们先进帐篷里等着乌力罕前辈吧,我和二爷有点事去做。
西装大叔,葛钰,苏桢,三人就站在蒙古包的门口等候着乌力罕回来,二爷则是对赤那说:可以带我们去看看那只小羊吗?
赤那点头,嗯了一声,这就前边带路去了。
二爷我俩跟随着赤那,走在这一片的蒙古包之中,这蒙古包有十几处,原来附近不止乌力罕一家,还有好几家呢。他们的牲畜都圈养在自家的范围之内,相互之间也算有个照应。
走到了赤那家的羊圈之时,没等赤那招手,二爷轻轻的拍了一下我的肩膀,小声说了一句:果然如此。
我一愣,小声回道:怎么了?
由于赤那在前边带路,距离二爷我俩大概有个四五米,我俩小声说话,赤那是听不到的。
二爷正想说点什么,赤那就指着羊圈中,独自站在一处的小羊,说:就是那一只了。
其实,我也觉得会是那一只,因为别的羊都簇拥在一起取暖,唯独那一只小羊羔,单独站在羊圈的边上,双目无神的愣。
我和二爷绕到羊圈的另外一边,眯着眼仔细的盯着那只小羊,它也不跑,也不怕,就这么跟我的双眼开始对视。
对视良久之后,我忽然一惊,直接跌坐在了地上,赤那赶紧过来搀扶我,问我有没有事。
我起身之后,拍了拍pì股上的尘土,笑着说:没事,这小羊挺可爱的。
然后我看向了二爷,二爷点头,表示自己也看完了。我俩这就回到了乌力罕居住的帐篷前,临行的时候,赤那再三嘱咐,说不要把这事告诉他阿爸。
我在心里暗暗合计,估计乌力罕也现神秘峡谷中什么不对劲的事情了。只不过他不想告诉自己的儿子,因为我自己很清楚,秘密这种东西,知道的越多就越危险。
赤那回到了自己的帐篷,我和二爷走在草地上的时候,二爷问我:你刚才看到什么了?被吓到了?
我说:我从那一只小羊的眼神中,看到了人眼的感觉,那一刻我觉得那不是一对羊眼,而是一对人眼。
二爷点头,饶有深意的说了一句:我也看出来了,那小羊羔的眼神,绝非羊羔可以拥有的,那一双眼肯定不是小羊羔之前的眼睛了,这峡谷中大有蹊跷,我觉得乌力罕肯定知道峡谷里的秘密,希望这一次我们能套出他的想法。
小羊虽说复活,可却不吃草就能活,这对劲吗?肯定是不对的,不吃东西还能活,那不是鬼是什么?
可乌力罕和他儿子不同啊,他俩也死过,也在神秘峡谷中复活过,为什么他俩就能吃能睡?跟正常人没两样,而且还都能娶妻生子,可偏偏小羊羔死后复活就不吃东西也不死了?
难不成,神秘峡谷中的秘密,就藏在人与羊之中?
如果要搞清楚这个,或许还需要别的动物来试验了,比如扔下去一只死马,或者死狗,看看会不会复活,如果会,复活之后是什么样的,也得弄明白。
我俩到了乌力罕的帐篷口之时,乌力罕正巧策马狂奔从草原上回来了,这一番狂奔,让他兴奋不已,我也暗暗感慨乌力罕的体力,真是如日中天。
在我的印象里,六十多岁的老头,就是整天坐在村头,闲聊扯淡打麻将,偶尔抽上两支烟卷。
回到了帐篷里的时候,乌力罕连呼过瘾,二爷不失时机的说了一句:这一次来得急,也没什么准备,好马应该配好鞍,下一次来,我送你一个真皮的!
乌力罕大笑开怀,连连说:使不得,使不得,我都受之有愧了。
弯刀,马鞭,好烟,好酒,这一些礼品,我觉得我们已经够意思了,当下二爷不失时机的问了一句:对了,老朋友,那个神秘峡谷中,如今生什么变化了吗?
乌力罕想了良久,叹了口气,说:哎,今时不同往日啊,那峡谷中肯定是生变化了,不然在你们刚来的时候,你们想去,我连夜就能带着你们去。跟你们说实话,现在峡谷中的神秘力量,在祭坛挪移位置之后,生变化了。
我赶紧问:生什么变化了?
乌力罕摆明是想跟我们说实话,此刻也不加掩饰,直接说:我以前对峡谷中的力量有过研究,凡是横死者,扔进峡谷里都能复活,但老死者,扔进峡谷里就不会复活了。几年前,有个外地人路过这里,在进入峡谷里的时候知道了峡谷可以重生的秘密,他这个人,嘴不把门,应该是把秘密泄露了出去,结果就麻烦了。
“很多人来这里吗?”二爷问。这关乎到我们的计划。
乌力罕说:也没有很多人,但那个人利用峡谷里的这个秘密来赚钱,他专找那些有钱人,家里的老者死了,就来到这里往峡谷里仍,可病死的,横死的,扔到峡谷里能活,老死之人扔进峡谷里,就再也出不来了,他们的家属觉得不对劲,就派人下去找,那些老死之人不但没有复活,就连尸骨都不见了。
“当时那个有钱人家,找不到自己亲爹的尸体,就觉得那个人是在骗他,一怒之下,就杀了那个人,把他仍了下去,然后派人在能爬上来的地方等着。”
“那个人后来活着爬上来了吗?”葛钰也忍不住小声问了一句。
乌力罕点头说:爬上来了!那个有钱人心里仍然不解恨,就再次杀了他,让他下次爬上来的时候,带上他爹的尸体。
“可那个人不管怎么找,都再也找不到那个有钱人他爹的尸体,结果在他被杀的第三次,他再次爬上来的时候,人就不对劲了。”
西装大叔喝了一口马nǎi酒,说:怎么不对劲?
“他不会说话了,也不喝水不吃饭,也不会上厕所,整个人目光呆滞,就像傻了一样,后来那个有钱人怕事闹大,就赶紧带着家属和保镖离开了。”乌力罕说到了这,重重的叹了口气。
我们知道乌力罕肯定还有话要说,果不其然,过了一会,他说:这件事我是亲眼目睹的,而那个泄露秘密的人,离开草原的最后一夜,是在我这度过的。我给他倒了马nǎi酒,准备了羊腿,他根本就不吃,独自一个人坐在羊圈的边上,第二天我再去看他,就已经找不到他了。后来我偶尔又去过一两次峡谷,才现峡谷中的神秘力量,有些不对劲了。
我问乌力罕:那个人第三次被杀,扔到峡谷中再爬上来就不对劲了?你确定是第三次吗?
乌力罕重重的点头,说:我确定!肯定是第三次。
我一拍大腿,说了一句:那这一次完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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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路末班车刘明布 第262章 古怪的队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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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力罕问我:怎么回事了?
我连忙说:哦,没事没事,你继续说。
乌力罕叹了口气,用着不太确定的语气说道:应该是必勒格大巫师怒了,改变了峡谷中的神秘力量,峡谷中虽然还能死而复生,但重生之后就跟以前不一样了。而且这峡谷里生的变化,简直让人匪夷所思。
二爷一听乌力罕这么说,就小声问:峡谷里还生什么了?
“你们千万不要晚上进峡谷,如果要进,也得白天去,天黑之前一定要出来,如若不然就很危险了。夜晚降临,在草原上你能看到满天繁星,但进入峡谷之中,你就会现天上一片漆黑,而且最诡异的时候,我看到过天上两lún月亮,一模一样的!”
众人都是倒吸了一口凉气,我心想:究竟是峡谷中的神秘力量改变了夜幕苍穹,还是只改变了峡谷内的情景?
思索片刻后,我觉得应该仅仅是峡谷内生了变化,想要掌控日月星辰,那几乎不可能。从古至今,这些千古帝王梦寐以求想成仙,想控制鸿宇乾坤,做万世主宰,但谁成功了?事实证明,所谓的修仙都是扯淡。
聊着聊着,就已经到了晚上十一点钟,乌力罕虽然体力qiáng盛,但怎么说也是六七十岁的老头了,跟二爷年纪差不多大,老年人熬不起夜,身子扛不住的。
我们拜别了乌力罕,去往赤那给我们准备好的帐篷,西装大叔和二爷在一起,我和葛钰苏桢在一起,苏桢仍然是老样子,变成了一只猫,卧在枕边。
毕竟这样不尴尬,如果两个女的跟一个男的共处一室,不说别的,就说在一起单纯的睡觉都会觉得别扭,而我还正是那种思想很保守的人。
第二天刚一睡醒,吃过了赤那给我们准备的早餐,我就去找二爷,我问他:如今之计,该怎么办?
二爷盘腿坐在长椅旁,吃了一口食物,沉吟道:我带你来这里,就是想让你吸收峡谷中的神秘力量,让你成为另外一种不死不灭之身,严格来讲,算是死后可以无限次重生,这样,你就不怕火云殇了。
二爷的意思我懂,鬼眼这玩意,时灵时不灵,而且它是无法被主动控制的,至少我现在还没掌握能够主动控制它的诀窍,万一哪天我死了,鬼眼把我扔那不管,岂不是直接完蛋?
所以二爷的想法就是让我拥有这种重生的力量,这样,不管跟谁过招,哪怕是死了仍然可以重生,仍然可以重新再战。
我说:二爷,不死不灭谈何容易?峡谷中的神秘力量现在生了变化,万一我们进去之后找不到那种神秘力量,反而死在里边,那火云殇岂不是要笑掉大牙了?
二爷摇头,说:你曾在梦中看到过鬼眼给你的提示,也就是说,不管我们能不能找到必勒格大巫师留下的祭坛,至少你肯定是能找到的,不但能找到,或许你还能看到必勒格大巫师本人。
我惊道:不可能吧?必勒格大巫师我虽然没听说过他,但他肯定死了几百年吧?
二爷吃完了东西,擦了一下手指,饶有深意的说了一句:有些人死了,但却可以永远活着。
我觉得这句话可以套用到老祖身上,我一直认为,老祖就是永生不死的,老祖就是不败之神,哪怕无情的时光也无法打败他。我坚信有一天老祖会出现在我的面前。
“那咱们到底去不去峡谷?”我小声问。
西装大叔刚才应该是上厕所去了,此刻从帐篷外进来,看到我俩之后,问:商量什么呢?表情都这么认真。
二爷说:小西装,你来的正好,你觉得这个峡谷,咱们还能去吗?
西装大叔盘腿坐下来,说:为啥不去?
“现在的神秘力量生变化了,如果去,一旦死,我们重生之后很有可能就变成傻蛋了。”二爷喃喃的说道。
西装大叔点了一支烟,说:还能变的比阿布更傻吗?
我白了他一眼,嘟囔道:一点都不好笑,好吗?
西装大叔哂笑两声,挠了挠后脑勺,说:要我说,二爷,苏桢,葛钰,你们三个留在这里,我和阿布两个人去。
“为啥?”我和二爷几乎同时问道。
西装大叔说:是这样的,二爷你呢,年纪大了,身子骨扛不住,说句难听点的,万一你在峡谷里边出点什么事,大家后悔也来不及。其次苏桢严格来讲算是一只猫,羊死了再重生百分之百成傻蛋,万一苏桢遭遇不测,岂不是要变成一只傻猫了?最后说葛钰吧,葛钰原本是鬼,但她意外拥有了一颗真诚的心脏,鬼拥有了人的心脏,这种事以前没听过,所以说,葛钰只能算是半鬼半人,万一她在峡谷里遭遇不测,会不会重生都是问题。
“所以呢,我和阿布才是最佳的拍档,我俩先去查探一下,如果没危险,你们再一起去,这样如何?”西装大叔掐灭了烟头,看向了二爷。
二爷笑道:你去了就没事?
西装大叔有些小得意,说:我死了,重生之后还是我,别忘了,我虽然会流血,但那不是血,是梵衍那神树的汁液。严格来讲,我不是血肉之躯,是树木之躯,所以我不惧怕。
我叹了口气,说:咱们这个组合,可真够怪的,一个年逾半百的老头,一个树木之躯,一只猫,一个半人半鬼,剩下我这个活人,还是个傻蛋,真是极品队伍,百年难遇。
想想电影里边的队友,一个个都像复仇者联盟似的,一个个都牛bī轰轰,以一当百,我们这个队伍,那真是要对怪有多怪。
他们几个倒还好点,而我这种人,套用现在最流行的话,专业坑队友三十年,一直被模仿,从未被越,就是神一样的队友跟我组队,也得被坑成狗。
我说:要不我自己去算了。
“不行!”二爷和西装大叔同时拍案而起,说什么也不同意我自己去,万一死在里边,那也没个照应的。
我说:我身上有鬼眼,实在不行就赌一把了。万一我死后重生变成傻蛋,如果鬼眼良心现扭转时空,还能让我回到现在。
“那鬼眼万一不帮你呢?”西装大叔一句话把我堵死了。
正不知道该怎么解决问题的时候,忽然赤那冲了进来,这给我们吓了一跳,他说:朋友们,那雅儿大会就快要开始了,你们要一起参加吗?
我问二爷这是什么,二爷说:那达慕大会,骑马,摔跤,射箭,多种多样的竞技活动。
我还没来得及说话,热情的赤那就冲过来拉着我们三人要去参加,眼看他盛情难却,我们也就只好叫起了葛钰和苏桢,五个人,骑着四匹马前往报名地点。
原来这个那达慕大会还分类型的,最大的举办地点一般都是比较繁华的地方,通常举行个七八天,而赤那生活的这一片蒙古包,都是和附近的几个部落联合举办的,大概也就是个三四天。
等我们骑着马,狂奔十几分钟后,在一片扯起彩旗的地方,看到了一片在草地上已经规划完整的比赛场地,一群少男少女正站在中间跳着欢快的蒙古舞,气氛很是欢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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