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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嫡女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杨十六
凤瑾元大手一挥“哎!怎么就不方便了?请客人到牡丹园儿的堂厅,不会影响老太太休息。”完又冲着那宫女和太监道:“阿珩是本官的女儿,请二位入府喝一盏茶,是本官应该做的。”
他得理所当然,什么小厮扎孝带啊,什么府门口挑灵幡儿啊,早就被他抛到脑后去了。此时此刻他一门心思地想着,只要把这两位侍候满意了,回去跟自家主子那么一,贤妃娘娘也好,大殿下也好,念及他是凤羽珩的父亲,一番好处自然是少不了的。欠凤羽珩的那一百万两银子不定就此一举就能赚回来,到时候再用银子换回地契,他就不用再去坐牢了。
这么一想,请人进府的心就更加坚定,他甚至伸出手去拉那二人,“快到府里坐吧!虽然天sè已晚,但凤家一向好客,老太太知道二位贵客到府,定也会起身相迎的。”一句话,差点儿没把那宫女和太监给吓死。
黄泉忘川都听得直咧嘴,那门房小厮更是一脸苦sè。他实在没招儿,只能去求凤羽珩:“二小姐帮帮忙吧!可别再让老爷……胡言乱语了!”
“放肆!”凤瑾元恼了,“大胆奴才,你谁胡言乱语?”
那小厮“扑通”一下就跪到地上,眼泪都掉了下来。景王府的刘太监用一种极其不可思议的目光看着凤瑾元,就跟看怪物似的,宫里的宫女也一样,瞪着这位已经降为五品大士的前丞相,开始怀疑起他是不是脑子有病。
凤羽珩摇头轻叹,“真是枉费祖母待父亲的一番心思了。”
“县主。”那掌事宫女无奈地对她:“凤大人许是受了刺激,脑子不清楚,奴婢们也不与他计较。”一边一边从怀里又掏出一张银票来:“凤家大丧,要从前这份奠仪肯定是要给凤大人的。可是贤妃娘娘了,现在凤大人才官居五品,接咱们的奠仪虽然已经不太合适。所以这奠仪就由县主收着,娘娘是冲着县主才送的。”
刘太监也紧随其后递过了一张银票,凤瑾元瞅着那两张银票上都明晃晃的写着一百万两,一口腥甜就涌上喉间……





神医嫡女 第458章 老太太遗命
眼瞅着凤瑾元就要吐血,凤羽珩手指夹针,迅速往他喉间扎了一下,那已经涌过嗓子眼儿的腥甜之气一下就又咽了回去,呛得凤瑾元好一阵咳嗽。
宫女和太监齐齐递过了一个鄙夷的目光,然后跟凤羽珩告辞离去。
那跪在地上的小厮一把抱住凤瑾元的大腿,哭着:“老爷,二小姐把您从大牢里接出来,是回家奔丧的呀!老太太她……去了。”
“什么?”凤瑾元一口血咽下去,眼前还有些发黑没缓过来呢,一句老太太去了,差点儿又把他给吓吐血。好在这一回凤瑾元算是上道儿了,抓着那小厮紧着问:“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而凤羽珩却已经抬步往府里走了去,一边走一边也问那小厮:“宫里的太医和仵作来过没有?”
那小厮在衡量了凤瑾元与凤羽珩对这个家的影响力之后,选择先回答凤羽珩,就听他大声道:“来过了,重要的事情都交待了两位夫人。”
凤羽珩点点头,带着两个丫头进了府门。那小厮回过头来,这才把白天发生的事情跟凤瑾元都讲了一遍。
他讲的时候还特地qiángtiáo是老太太自己主动惹事,买通了一群bào民去编排二小姐,二小姐今日才回京,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呢,老太太就被bào民给打了,抬回府后不治身亡。
可他虽然得明白,凤瑾元却根本听不明白人话,对他来,老太太就是凤羽珩给害死的,是凤羽珩教唆那些bào民行凶。杀人偿命,凤羽珩必须血债血偿!
他的火气“腾”地一下上来,一把推开那小厮,几乎是用冲的就朝着凤羽珩追了去,那气势就像要把他那二女儿给手撕了,为老太太报仇。
可惜,凤瑾元这人总是太高估自己,他一个文官,跟个会武功的丫头动手,不是作死么。
凤羽珩头都没回,甚至连她的两个丫头都没搭理后方情况,只是在凤瑾元的一只手爪子探到她脖子根儿处时,突然一个旋转,人就像鬼魅般眨眼的工夫就绕到了凤瑾元的身后。
于是,掐脖子就换了位置,变成凤羽珩去掐住凤瑾元。
她身量矮,要掂起脚才能够得到,但却站得十分稳当,半点都不摇晃。
凤瑾元此刻怒意未褪,恐惧却已起,凤羽珩冰凉的手指掐在他的脑后,他毫不怀疑自己若再逆她的心意,那丫头会直接拧断他的脖子。
他站在原地一动不动,额上冷汗淌了下来,凤府上下一片凄哀之sè,灵幡挑得到处都是,所有下人都穿着素服扎着孝带,大半夜的,看起来十分湛人。
可凤羽珩的话更湛人,她:“我本无意把你怎么样,但你若实在思念祖母,我就送你下去陪她老人家。”
凤瑾元一句话都不敢再,哆哆嗦嗦地站在院中间,脑子里一会儿是老太太的脸,一会儿是凤羽珩的脸,哪一个都让他心颤。
这时,程氏姐妹从牡丹院儿的方向走了出来,一看这场面,那姐妹二人对视一眼,无奈摇头。
程君曼快走了两步,到了凤瑾元面前,无视他被掐住的脖子,开口道:“老爷,母亲被bào民殴打,幸亏二小姐及时制止,又将那些bào民押送到了府衙,妾身已经去官府报官了。不过……”她顿了顿,又道:“那些bào民犯的只是殴打朝廷命官家眷的罪,母亲的病……是被人在药里下了毒。”
凤瑾元瞪大了双眼,他不敢话,怕一牵动脖子凤羽珩就把他给掐死,可还是从目光里透出了质疑。
程君美开口道:“管家何忠拿着二小姐的腰牌到宫里请了太医和仵作,经验查,是母亲最后吃的那副药里被人下了毒,死因是中毒。”她看了看凤瑾元,:“老爷可要念着二小姐的好,否则母亲可就真的是死不瞑目了。”
凤瑾元脑子里一点想法都没有了,老太太去世的悲愤终于袭上心来,泪水止不住地往下滚落。
凤羽珩没再什么,松了手,几乎在她手松开的一瞬间凤瑾元就往牡丹院儿冲了出去。
程氏姐妹却没走,程君曼往四下看了看,见没人,这才上前一步压低了声音道:“太医了,那毒药的性子十分之烈,不像是中原的毒。”
这话凤羽珩听过两次,看来的确是异邦毒药无疑了,可是……“最近府里可有人与异邦人接触过?”这些日子bào雨成灾,如果有别有用心的人趁这机会混进京城来,也不是不可能。
程君曼轻叹了声,“我查过了,没有发现异常,只是那人选在这个节骨眼儿上下毒,八成是冲着县主来的,县主万事要小心才是。”
她点点头,“我知道了。凤家这边的大丧你们就多cào点心,我明日还是要进宫,搞不好又要晚些时候才能回来。另外……”她有些犹豫,想了想,干脆问了这两姐妹:“你们懂得多,帮我合计合计,这个事要不要子睿回来奔丧?”
程氏姐妹对子睿了解不多,但却知道那是凤家唯一的少爷,还是凤羽珩的胞弟,自然不能怠慢。对于回府奔丧一事,程君曼到也有一番看法:“按老太太过世,少爷做为唯一的孙子,又是嫡孙,理应回来的。但近日洪灾,从京城往萧州去的这一路都被bào雨冲毁得差不多了,就算现在去信,或者派人去接,这一来一回的,肯定赶不上发丧。”
程君美:“道理是这个道理,就是不知道会不会有人借着这个事。”
凤羽珩摆摆手:“无所谓,谁愿谁就去,我就不信,本县主冒死救回来的百姓们会听信那些个话来跟我生疏了去。子睿不回,其它的,你们二人看着办吧。”她着又跟忘川道:“回府去取五十万两银票来,凤府公中没什么银子,好歹应个急。”
程氏姐妹到也没同她客气,正想让凤羽珩回去歇歇,一个丫头却从牡丹院儿的方向跑了过来,急声道:“夫人,二小姐,你们快去看看吧,韩姨娘和四小姐在灵堂闹起来了。”
凤羽珩眉心微皱,一边往灵堂走一边问那丫头:“四小姐身上的伤无大碍了?”
那丫头:“脸还是肿的,眼睛都挤到了一处,但能走路,她一定要来给老太太守灵,结果一看到老爷回来就大哭。”
话间,几人已经走至牡丹院儿,刚出了回廊就听到粉黛“嗷”地一嗓子叫了起来“父亲!那是祖母的遗愿,你若不遵,祖母在九泉之下也闭不了眼啊!”
韩氏的哭嚎声也传了来,连哭边道:“老太太临去前最惦记的就是妾身肚子里的孩子,她到死都没看上一眼大孙子,让老爷一定不能亏待咱们娘仨。”
“放肆!”突然一声厉喝,来自程君曼,就见她脚步加快,几步就到了那韩氏跟前,厉声道:“肚子里的孩子是男是女都不知道,怎么就断言是孙子?还有,就算是孙子,也绝不是大孙子。韩氏,莫要信口胡言!”
程君曼平时很少发火,但却并不代表她不会发火。宫里头tiáo教出来的女子哪一个能没有点子手段,她突然发了怒,韩氏下得一声哭嚎都憋了回去。
凤瑾元此刻正跪在老太太的灵前,这娘俩一闹,他气得火冒三丈。凤羽珩他不敢也没本事打,但凤粉黛可是任他揉捏的,当即起身,二话不,照着粉黛就一脚踹了过去。踹完女儿又想踹小妾,可脚抬起来,对上韩氏的肚子,就只能再老老实实地放回去。
可是这一放回去,粉黛可就倒了大霉,她老爹的火气没处发,全都朝着她去了,白天就被人打成了只猪头,夜里又挨了凤瑾元一通拳脚,当即就又昏死过去。
韩氏哭得都没了好动静,想上去拉,可是程君曼早就命了一众下人将她拦住。好不容易凤瑾元打累了,停手停脚了,韩氏却又不知死活地来了句:“老爷,老太太遗愿,抬我为贵妾,这可是老太太亲口的呀!”
同样在旁边守灵的安氏都无语了,她觉得再不句公道话这韩氏真当她是死人啊,于是开了口大声道:“老太太临去前妾身一直守在榻边,怎的就没听到这样的遗愿?”她完又看向凤瑾元:“老爷,事实上老太太是一句话都没出来的,那碗药刚一guàn下去老太太就咽了气,哪来的工夫什么遗愿?”
金珍也在边上附和:“安姐姐得都是真的。”
韩氏不甘心,又道:“是之前老太太同四小姐的,千真万确!老爷,老太太的话不能不听啊!否则,老太太就是做鬼也不放过你的!”
一屋子人都无语了,这韩氏是疯了不成?她这是诅咒谁呢?
凤瑾元已经气得快没气儿了,他干脆谁也不理,一转身又跪到老太太灵前,闭了嘴,一句话都不。
程君曼看了一眼韩氏,又看了一眼已经昏迷的粉黛,面上怒sè终于达到了一个顶点。就见她上前几步,盯着韩氏扬声道:“我们凤家如今只是正五品官员之家,到底是谁给的你胆子想要做贵妾?谁批准的区区正五品官员就可以纳贵妾?”




神医嫡女 第460章 下等人,你凭什么跟本县主说话?
凤瑾元这一嗓子用了老大力气,嗓子都喊劈了,凤羽珩抬起来的腿刚踩到马车下面的脚踏凳上,被他吓得一下踩了个空。她拍拍xiōng口,紧着问了句:“这是让狼撵了吗?”
黄泉也一脸鄙夷地:“怎么就跟当初沈氏似的?泼妇骂街啊?”
她这一泼妇骂街,到是把凤羽珩心底的八卦潜质又给出来了,她扯扯黄泉的袖子,“走,咱们过去看看。”
班走十分无语地看着那两个女人步步走远,恨得牙根儿都痒痒,不过他到也有些好奇缘何凤瑾元叫了那么一嗓子。于是赶紧从宫车上下来,把车交给门口的御林军,一闪身,追着凤羽珩就去了。
凤羽珩到了凤府门前时,里头有一堆人正被往外赶,不只是人,连同他们送来的东西也被扔了出来。她低头一看,哈!有送点心的,有送茶叶的,有送jī蛋的,居然还有几棵大白菜也被一并扔了出来。再瞅瞅那些被赶出来的人,一个个虽也穿得立立整整,但跟考究二字可搭不上边儿了,虽然也有着官服的,但多半也是正五品以下的小官,甚至有的不过是官员派来的代表,她一眼就认出了里面有京兆尹许源泉的幕僚,那人正从地上把被扔出来的一盒茶点拾起来,然后大声道:“凤大士家中老夫人离世,我等前来吊唁,你不领情也就罢了,居然还扔了我们的东西把咱们都赶出府门,真是不可礼遇!”
他这话一出,其它人也跟着嚷起来“这是嫌弃我们送的礼寒酸呢,可我们也送了奠仪银子,是,我只出十两这并不多,可我一个区区正八品知事,一个月的俸禄也才二十两,这些茶点已经是额外的了,你还想要多少?”
“对!”又有喊道:“我是吏部从九品司务,我随了八两,这个月就剩二两银子过日子了,还一家老小等着吃饭呢,你还嫌少?”
又有一位老者,颤抖着手:“凤老弟,是你们府上把贴子给咱们送来的,实在话,咱们家里过得实在不宽裕,今日过来也是打肿脸充胖子,要不是接了贴子,这一趟是根本不会走的。”
“就是就是。”
越来越多的人们跟着附喝,就听府门里又传来凤瑾元的一声大喝“谁是你老弟?你跟谁称兄道弟呢?凤家不欢迎你们,滚!都给我滚!”
终于在他的qiáng制驱逐下,所有前来吊唁的人都被赶离了凤府,人们一边走一边不屑地道:“什么东西!还当自己是左丞相呢?要不是有济安县主给撑着,就凭千周人刺杀皇上一事,这凤家早就被抄灭九族了。”
正着,有个人突然反应过来“不对呀!咱们可不能就这么走了,凤瑾元收了银子就把我们赶走,我们好心好意来给老太太上柱香,居然被他骂了一顿,凭什么?就是走咱也得把银子要回来!”
“对!把银子要回来!”
这一提醒,人们立即反应过来,纷纷又返回身冲回凤府,大声喊道:“还银子!凤瑾元,把银子还给我们!”
黄泉看得直乐,“这凤瑾元也真是的,有银子送来就收着,左右除了这些下阶官员也不会再有多体面的人前来吊唁,不如就充个场面。”
凤羽珩失笑,“眼下他正恼羞成怒,哪里想得到那些。正所谓,由简入奢易,由奢入简难。他一下子从正一品大员变成了区区五品官,转不过来这个弯也是正常。”
二人就站在府门口不远的地方看碰上凤家的下人按着礼单把一份一份的银子又退还回去,好不容易堆起来的一只小筐又空了回去,凤瑾元的脸sè愈发的不好看了。
终于,人们散了,凤府门前又复了空寂。
凤羽珩无意再看,正准备离开,凤瑾元到一眼把她给看到了,又是大喝一声:“孽畜!你给我站住!”
凤羽珩停住脚,扭头问他:“牲口,你叫我干嘛?”
凤瑾元差点没抽自己一嘴巴,他怎么又没记性骂这丫头是畜生了呢?上次就已经吃过这个亏了,人家的没错,人是他生的,若骂凤羽珩是畜生,那不就相当于骂自己是牲口么?
他一脸青紫地走上前来,也不计较她那句回骂,只是指着凤羽珩的鼻子尖儿问:“是你教唆管家把丧贴往那些下等人家里去送的?”
凤羽珩不可意议地看着面前这人,他真有心去量量凤瑾元的脸皮是有多厚,下等人?很好“正五品的下等人,是谁给你的胆子来这样与本县主话?”她眉眼一挑,周身气场立即迸发出来。
凤瑾元一愣,随即瞪圆了双眼,直指着她道:“我是你父亲!”
“那又如何?”她目带轻蔑,“我正是依着父亲你的思维逻辑来与你话,在你眼里,所有官阶比你低下的都是下等人,那么,我是正二品的县主,你不过正五品的大士,又有什么资格这样与我讲话?”完,不等凤瑾元反驳,又继续道:“你可别我这县主是白捡来的,我凤羽珩给大顺练兵,给大顺炼钢,单凭这两点,正二品的县主都是亏待我的,就正别提我还冒着生命危险出城镇灾、安抚难民。下等人,你凭什么对我指手划脚!”
凤瑾元就掰不明白这个理了,“你就算当了皇后,我也是你的父亲!”
“哟!”凤羽珩一下就乐了,“看来父皇把你官降五品还真是对了,枉你当了这么多年的丞相,居然连这点规矩都不懂。宫里头那些个娘娘,怎么,父亲认为娘娘们见了娘家的双亲,还要跪地磕头?哪一个臣子,不管官阶多高,只要女儿送进官,不都是得跪地相见的吗?凤瑾元,你存着的到底是怎样的心思?”
一句一句,把凤瑾元堵得再没话,因为他女儿的都是对的。
凤羽珩又问:“当年你做丞相时,下阶官员送来的请贴,你可曾去过?”
这一句,凤瑾元更没话了。世事lún回,总结来总结去,这一切都是报应,都是报应啊!
他干笑了两声,转身回府,经了府门时告诉何忠:“不管谁来,以礼相待。”
何忠苦着一张脸点点头,直到凤瑾元走远,这才无奈地摇了摇头,小声了句:“大清早的就闹了这么一出,哪里还会有人来啊!”
凤羽珩回到宫车上,班走亲自赶着车往景王府去,凤羽珩却又想到了一个关键的事情,她问黄泉:“怎么我现在也是重孝在身,就这么去串门子,好吗?会不会有什么讲究?不如咱们先进宫,待老太太丧期过了再去吧!”
她想起来这个话的时候,宫车都快到了景王府门口了,外头的班走耳朵尖,把她的话听了去,扬声就道:“你想起来也晚了,掀了车帘子看看,景王殿下正站在府门口等着呢!”
凤羽珩一愣,赶紧起身走了几步到了车厢门口,黄泉将帘子一掀,果然看到玄天麒正乐呵呵地在景王府门口站着。
宫车加速,到了王府门前停住,还不等她话,就听玄天麒先开口道:“弟妹!本王可是在这儿恭候多时了。”着话,竟是亲自上前,伸出手来“来,让大哥扶你下车。”
凤羽珩有些不好意思,“大哥何必这么客气。”还是把手搭在他腕上,由着他扶了下来,却没往府门里走,“方才我还在问丫鬟,凤府眼下重孝在身,我出来串门子怕是不好,万一犯了忌讳就糟了。大哥,不如过些日子我再来吧!”
“哎!”玄天麒麟一摆手,“哪来的那么些个道,在我这景王府可没那些规矩。更何况,你是谁啊!你是本王的大恩人,什么地方是你去不了的。走走走,快快随大哥进府去。”
大皇子把话成这样,凤羽珩再不进去就显得她娇情了,于是干脆不再提这个丧事,左右她也没扎孝带子,只是穿了身素净的衣裳,看起来到也没什么。
玄天麒一路引着她到了景王府的堂厅,做为大顺朝皇长子,这景王府相对于其它皇子的宅院来,是最大的,也是最气派的。再加上玄天麒这人擅于经营,府里上上下下全是好东西,墙上随便扣下来个东西那都是宝石。凤羽珩瞅得那叫一个开眼,不由得惊叹道:“大哥,你是真有钱啊!”
玄天麒的确是有钱,而且钱多得他几乎可以不在乎任何东西。什么皇不皇位,他才不稀罕,他就希望将来天武帝离世之后,能够有一个靠谱的兄弟把皇位给继承了,让江山继续稳固,大顺国泰民安,百姓安居乐业,他就可以继续经他的商,赚他的钱。现在侧妃和小妾都怀孕了,不管生的是男孩儿女孩儿,他都有了奔头,至少赚来的钱知道将来该留给谁花了,还有什么比这样的事更加美好的呢?
玄天麒眉开眼笑地看着凤羽珩,很是大方地:“弟妹你要是喜欢,别钱财,你就是把这景王府都要了去,本王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
她扶额,“大哥,我在你们的心目中,就那么的贪财吗?”
玄天麒呵呵地笑,连连摆手,“哪有,咱们弟妹是神医,大哥就算是把最好的东西都给你,也及不上你出手救治之恩。”他话语真诚,到是得凤羽珩也有几分动容。
“昨日送过去的那些东西,已经够让阿珩惊叹了。”她苦笑摇头,“只怕是大顺国库里也找不出那么多的好物件儿。”
玄天麒笑呵呵地没多什么,只是冲着下人摆手:“快去,把三位侧妃请进来。”完赶紧又跟凤羽珩解释:“听了你的话,新纳了两个小妾,既然都有了身子,本王就将她们抬成侧妃了,这也是母妃的意思。”
凤羽珩点点头,“这是应该的。”然后端起桌上茶盏喝了起来。
景王府的茶里也不知添了什么东西,特别好喝,她一口气喝了两碗才放下来,而这时,刘太监也带着三位侧妃往这堂厅走了过来




神医嫡女 第461章 一枝红杏爬墙头
凤羽珩今日来此的目地就是给这三个怀孕的女人诊脉,见人到了,赶紧就行动起来。
京城中经了几次风波,人人皆知济安县主乃当世神医,盛名早就在她祖父姚显之上,这三位侧妃能怀上景王的子嗣,那更是小心翼翼,光是诊喜脉的太医就换了五六个,可还是放不下心。直到听济安县主要来,心里总算有了些底。
凤羽珩为三人依次诊脉,堂厅内所有人都将期待的目光向她投了去,直到她收了手点了头,道:“三位确是喜脉。”人们这才长出了一口气来。
玄天麒哈哈大笑,赶紧又跟凤羽珩问了些需要注意的事情,凤羽珩无奈地又与他了许多,下人们认真地记了下来,这才又把三位侧妃给送了回去。
凤羽珩告诉玄天麒:“最近凤府事情多,宫里云妃娘娘也有点小风寒,大哥这边我怕是也不能常来。不过没关系,这景王府与我的县主府离得并不远,大哥要是有什么事只管去叫我就行。”
玄天麒又是千恩万谢,又张罗着给她找好东西,好不容易才被凤羽珩给拦住。他无奈,只好安稳地坐回来,搓搓手道:“我只是不知道该怎么谢你,若不是有你,怕是本王这辈子都偿不到有子嗣的滋味。本来我与母妃都已经放弃了的,请遍名医都无济于事,却没想到,弟妹妙手,居然真的就被你给治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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