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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之女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我想吃肉
郑靖业还是很敬业地,不等别人反驳,自己就认真向皇帝提出:“臣之二子,为郡守不过四载,乍掌一州,恐难胜任。”
皇帝气还没消,赌气道:“有什么不能胜任?只要一心为民,就能做好官。”
郑靖业跟他讲道理:“不是所有好心都能办得成好事,且臣之二子,同为刺史,也是要避嫌。”
“啰嗦!受灾诸郡就他们辖境安生,可见是有能为,不要因为你是宰相就要压着孩子们!”皇帝犟脾气上来了,“不要再这上面作纠缠了!大致如此,颁旨而行吧!其余县令县丞等职,你去拟了名单来。”
郑靖业见好就收,心里也挺得意。
皇帝对三个宰相道:“这事就这样了!我心中有一件事,还是要与你们商量。”
你商量了个羊驼驼啊!刚才也说是商量,后还不是你一言堂?!
腹诽着,丞相们面上还维持着恭敬求知样,问皇帝有啥事。
皇帝道:“诸皇子已长成,我欲再封诸王。”
比起什么刺史郡守,什么三流世家,这个重要多了!
诸皇子封王,意味着皇帝对于太子人选考察已经有了初步打算,究竟是对现有儿子不满意所以要扩大考察范围还是已经默定了中意人要给其他儿子确定位置呢?大正宫里,静得连根针掉到地上都能听得到。
郑靖业心思转得,静了一刻之后平无旁贷地道:“那就要修建府邸了,不知圣人何时颁旨?到了熙山,又要如何安排住处?”
作者有话要说:
依旧是防抽备份,tt我到底要备份到什么时候啊?
耳朵被揪,疼则疼矣,倒也疼得甜蜜。后来郑琰没跑掉,还给他揉了揉,嗅着少女体香,不但戳到了,好像还近距离观察到了……
“你笑什么呢?”一颗须发花白大头猛着出现视野内,池脩之心里一惊,脸上还是不动声色。
“离京数月不见天颜,一朝返都,不由欢欣。”池脩之答得滴水不漏。
“p!”皇帝鄙视地唾骂,“你也不照镜子看看你笑成什么样儿了,不是想小娘子你能笑得这么腻歪啊?”皇帝就算是相信你,也没有被弱智光环打中。
池脩之微笑:“陛下圣明,所以称为圣人。”
“嘿嘿,等不及了吧?”流民这乱已定,皇帝心情好了不少,“等不及了吧?可惜阿琰还小啊,还没及笄啊~郑安民可不会这么早嫁女儿。”
皇帝跟他外婆,某些方面是有些相似,都是老小孩儿。
池脩之故意不接这茬儿,故作正义地道:“掌上明珠,舍不得是应该。相公疼爱阿琰,我也为阿琰高兴。”
皇帝冲他呲牙:“唉,本来还想帮忙,好像有人不领情啊!”
“陛下……”
“嗯?”难道要求情了?求了也木用!皇帝也不能决定这个事,那是人家爹妈职责。皇帝得意地想,等池脩之求他了,他再告诉池脩之,这事他管不了,好看一看这货年少老年脸上冷静龟裂。
如果皇帝当个媒人,这个可以有——双方肯卖皇帝这个面子就能成,如果不鸟皇帝,他说了也白说。除此之外,皇帝只能决定他家儿女婚事,侄子侄女一类当然也可以——前提是,对方家里也同意,否则,请参照庆林长公主遭遇。
“陛下也有女儿,不要让诸位公主错过花信啊。”
“~~~~”提到他女儿,皇帝瞬间蔫了。皇帝女儿不愁嫁,也要看嫁谁,把公主嫁给普通人家,人家求之不得。勋贵之家呢,权衡一下也就同意了。换了世家……现公主们也越来越恐怖了,愿意娶好人可真不多。就算结婚时候是个好人,保不齐结婚之后就被逼得变态了。
“真是个不老实小子。”皇帝嘀咕一句,也不拿池脩之开玩笑了。
池脩之倒是换了正色:“圣人,圣驾明日启行幸翠微宫,诸衙署置于何处皆有定制,近日又有诗文长才之士奉诏入京,不知于何处安置?”城里空房子倒是多,熙山那里可就不是这样了。
皇帝摸摸鼻子:“择一处偏殿,让他们住!”
“住一处?”池脩之惊讶了,“才智之士多有气性,也有脾气不投,都住到一处,可要热闹了。”
“热闹就热闹,”皇帝笑得阴阴,“这个时候能看出一个人品行了。我看不用太远,就放到右边弋游宫好了。弋游宫临水,原是一处游弋歇脚之地,与翠微宫又是隔开。把这些老才子、少才子们弄到一起集中管理,集体参加活动,也省得公主们犯错误。
池脩之无可无不可,此事不用他接待,他只要传达命令就可以了。不过——“这些人,归谁管呢?只恐他们轻易不肯守规矩。”才子名士嘛,总是以挑战规则为乐。
皇帝笑道:“还说你聪明呢,怎么就忘了现成一个人了?我好妹夫、你好老师,难道不是合适人?”
池脩之深恨自己多嘴。才子和名士还不一样,名士性放达,才子多臭嘴。两种人都有傲气,才子却要可恶得多。名士如季繁,当年被郑靖业挤兑得只能收了这个徒弟,也就捏着鼻子认了。入京之后被郑靖业坑了一把,发现了自己不足之后,走得也爽。换了才子你试试,他不一路骂到你进坟里才怪!骂死你算是积了口德了,不积口德轻则骂你一户口本,重则骂你家全部族谱,厉害吧?
让顾益纯与“才子”们相处,福祸难料啊!才子们是自傲,进京就要显示出高人一等气魄来,一不如意,就要骂街啊!
“还愣着做什么?着人请驸马过来啊。”皇帝催促道。
池脩之捏着鼻子认了,亲自跑到顾家去请罪:“学生不该多嘴。”
顾益纯道:“我还道是什么事呢,不用担心。”
庆林长公主道:“孩子为你担心是为你好呢。你道这些人是好相与么?当年魏静渊,名声坏得那样厉害,你道是为了什么?参他御史了不过说他误国而已,怎么就朝野都说他不是好人了?。升斗小民,能分辨得请魏静渊都做了什么啊?千不该、万不该,他说了才子卢世勋‘夸夸其谈实无才干’,也是实话,那样货就是会写点文章,不会干实业。卢世勋是存着自己有才,必要经天纬地、不拜相也要做个清贵官一鸣惊人心思。被魏静渊一说,老羞成怒了,一张利口,从此只做一件事——骂魏静渊。有人骂,就有人乐得去传,一来二去,连祖宗都跟着遭了殃。还编出许多前世不修话本来。”
顾益纯给妻子递了盏茶:“你且消消气罢。圣人命我去见他们,那就去见见,我又不用与他们相争,他们写文章我写字,互不相干,”顾益纯笑得狡猾,“我统共一套上朝衣裳。”驸马礼服,他拿驸马身份见诸人,绝不与人谈诗文。
池脩之舒了口气:“这样就好,学生去复旨了。”
“你急什么呢?”庆林长公主拦了他下来,“就要搬家了,你就这里多坐一会儿,说说都要用什么东西,我看看还有没有什么漏了,反正没出这里门儿,就当是还给圣人跑腿。”
池脩之道:“还照往年那样儿就成了,有劳师母了。不能久留,圣人这两日还琢磨着罹乱州郡之长官调动,学生得回去应命。”
“这是正事,你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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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民平定了,中央下放去工作人,赏功也赏完了,该是对地方秋后算账了。郑靖业主管人事,效率挺高,名单已经开列出来了,后面标注着各人职务、表现,等候圣裁。
池脩之回来缴旨时候皇帝与郑靖业、蒋进贤、韦知勉已经讨论了,各官员表现都白纸黑字地写得清楚,剿讨使、抚慰使中有与这位丞相走得近,有与那位相公一条心,有对皇帝忠心,情况也算掌握得比较真实。对于基本情况,四人并没有太大分歧。
讨论焦点于,蒋进贤认为这次平定流民之乱活动中,各地“士绅义民”出力颇多,也当有所表彰。皇帝对于这个提议是首肯,但是对于蒋进贤提出:“河阳周氏忠为国,宜作表彰,周氏弟子可酌才量用。”皇帝是非常不开心:“表彰什么?表彰他忠得逆匪满河阳跑吗?”
韦知勉道:“周氏毕竟是出了力,就此不语,恐寒士人之心。”
皇帝大怒:“你们这样,难道不怕寒了池脩之心吗?”他给直接点破了。韦知勉、蒋进贤不敢再争。郑靖业道:“周氏尚其次,当务之急是把各地长官人选定下,劝课农桑。眼下雨水丰足,抢播一季庄稼,到秋天才能支应,百姓不致再罹饥馑。”
清算完了,就是大调动,表现好官吏或升职或调入京,表现差当然是要受罚,又调吏部资料,择其中优秀都填补州郡长官空缺。皇帝看到这翁婿二人,就想起郑靖业两个放到外地历练儿子来了,当初丞相里就是郑靖业重视旱情,郑琇、郑琦返京面圣,也是力陈当用心防灾。这家子倒是关心民生,是一心为国,皇帝心里有了这个定论。
池脩之就是这个时候进来,皇帝面前,不与丞相行礼,目视而已。皇帝看他来了,开了脸:“思玄怎么说?”
“圣人有命,无不从。”
“这才像话嘛!”皇帝满意了,“这样痛痛地,多好?”
痛痛地,皇帝把产生流民两州刺史给罢黜了,并且提名郑靖业二子:“郑琇为冀州刺史、郑琦为并州刺史。”
郑靖业还是很敬业地,不等别人反驳,自己就认真向皇帝提出:“臣之二子,为郡守不过四载,乍掌一州,恐难胜任。”
皇帝气还没消,赌气道:“有什么不能胜任?只要一心为民,就能做好官。”
郑靖业跟他讲道理:“不是所有好心都能办得成好事,且臣之二子,同为刺史,也是要避嫌。”
“啰嗦!受灾诸郡就他们辖境安生,可见是有能为,不要因为你是宰相就要压着孩子们!”皇帝犟脾气上来了,“不要再这上面作纠缠了!大致如此,颁旨而行吧!其余县令县丞等职,你去拟了名单来。”
郑靖业见好就收,心里也挺得意。
皇帝对三个宰相道:“这事就这样了!我心中有一件事,还是要与你们商量。”
你商量了个羊驼驼啊!刚才也说是商量,后还不是你一言堂?!
腹诽着,丞相们面上还维持着恭敬求知样,问皇帝有啥事。
皇帝道:“诸皇子已长成,我欲再封诸王。”
比起什么刺史郡守,什么三流世家,这个重要多了!
诸皇子封王,意味着皇帝对于太子人选考察已经有了初步打算,究竟是对现有儿子不满意所以要扩大考察范围还是已经默定了中意人要给其他儿子确定位置呢?大正宫里,静得连根针掉到地上都能听得到。
郑靖业心思转得,静了一刻之后平无旁贷地道:“那就要修建府邸了,不知圣人何时颁旨?到了熙山,又要如何安排住处?”





奸臣之女 99不信你试试
皇帝欲大封诸王?
这不是个坏消息,也就没有人刻意不去传播。【虾米文学xiaienxe]要分封,就要准备诸王行头,从王府到服装到大印到仪仗……一道旨意下来,不明说要封王,大家也都猜到了。
这消息挺震奋人心!当事人自不必说,其他人也跟着骚动了起来。带着激荡心情,连迁往熙山行程都显得漫长了,都盼着早点儿到熙山安顿下来,好展开社交活动。
“刚到熙山,又是生日,七娘怎么想起来出来踏青?”李莞好奇地问郑琰。
郑琰是给烦,她生日特别好,正这五月初,多少人借着七娘生日由头往郑家送礼来!又有郑琇、郑琦升任刺史,打着道贺名义来送礼也不少数。熙山别业不似京中郑宅,京中是房舍多,熙山这里却是园子大屋子略少,镇日来这么多人,虽说不是人人有面子能进到书房来喝杯茶,都堵门房、花厅里了,就是小声嗡嗡,人一多了,声音也就大了,听着实不爽。
估计其他宰相家里也差不多是这个样子了。
徐欣抿嘴笑道:“怕是烦罢?”她也是家里听了一耳朵,她爹官也不低,也有跑徐家门路,涂氏就嘀咕了一声,徐梁也就顺口一答,徐欣就记住了。
郑琰手里马鞭垂下来敲了敲靴帮:“出来就是要散心嘛。”
林蓉撇了撇嘴:“他们这样跑来跑去,也真是麻烦,谁不知道……有些事儿大概齐都已经定好了呢?咱们家里若有人想谋个王府出身,哪里还用这样跑呢?用得着跑来跑去,跑也不一定跑得成——咱们说这些个做什么?怪没意思,听说有才捷之士明天就要到了?”
郑琰道:“说是这样说,你可别想得太好了,才捷,说是才,你知道他是个老神仙啊,还是个少年郎呢?”
林蓉颊上一红,推了推郑琰:“自打定了亲,七娘说话越来越没有顾忌了,真该叫你那池郎来听听。”
郑琰冲她皱鼻子:“休要说我,这些人,”手指划了个圈儿,“咱们可都是一般大,我定了亲,你们难道不是好事将近?”
说得众女脸上带羞,表情也添了几分扭捏。这些小姑娘与郑琰年岁相仿,都是十三、四上下,早恋萌芽时候,不由脑补起未来夫婿会是什么样子。是俊俏还是威武?是清贵还是干练?想了半天,顿悟:跑题了跑题了。抬头一看,郑琰正一脸坏笑看着她们。
唐乙秀上来要呵痒:“七娘又促狭了!”郑琰岂肯坐以待毙?林蓉等人也不会围殴郑琰,于薇、李莞这样还条件反射地护着她。小姑娘们笑作一团,愉笑声山谷间回荡,一顿乱闹,个个鬓发散乱。郑琰停下手来:“哎呀哎呀,头发都毛了,理理罢,回家要挨说了。”
抿头发,理衣服,相互打量着,又笑了起来。郑琰道:“哎,说真,没跟你们玩笑啊,现不想这事儿,等事到临头了,爹娘告诉你要嫁人了,你就两眼一蒙过门儿啊?多少上上心啊。【虾米文学xiaienxe]中意,不中意,好歹有个说法儿。”
风气开放,初羞涩过后,小姑娘们都想开了。头一条儿:“总要是个俏郎君。”徐欣脾气爽直。
于薇道:“相貌倒其次,看得过去就成,还得办事有分寸才好。”估计是给她小叔于明朗刺激。
叽叽喳喳,刹是热闹。
李莞一直不吭声,郑琰问她:“莞娘呢?”李莞呆了一呆:“我没想着。七娘呢?”
林蓉“噗哧”一声:“七娘还要什么样啊?”
李莞脸上一红:“哼。说说又怎了?”
郑琰想了想:“就是池郎那样吧。”
林蓉给了李莞一个眼色:[看吧。]
徐欣忽然道:“哎,听说许多世家女这回也到熙山了呢,不单是京城,还有外郡,也要往熙山来呢。”
唐乙秀道:“那些人家里出了多少王妃!每次为诸王择妃,都是先从这些人家里选,切~有什么好啊?我见过那些小娘子,十个时头有八个动也不敢动,坐像个泥胎,动像个木偶,总不可爱。”
李莞点头:“真可惜啊……七娘比她们强多了。这些人不过有个好姓儿,旁哪一处如人啦?联姻帝室,就是正一品,让人见面了就行礼,真是讨厌!”作为郑琰脑残粉,李莞对于偶像品级还够高、池脩之爵位靠后,相当地不满。
她一开了口子,少女们讨论方向就偏离了。王妃,是个诱人称呼。与之相对就是王,代表着权势与富贵。王子嘛,哪个少女不想嫁呢?虽然世家女嫁入皇帝家是习惯,幻想还不给人家想啊?众人肖想了一会儿,又为郑琰惋惜,池脩之是个美少年,还很彪悍,但是,总也尊贵不过皇子亲王吧?好可惜好可惜,一群人里,如果还有一个人够资格嫁入皇室,就是郑琰了。可惜……她自己把自己搞出局了。
郑琰闷笑,少女总想嫁王子,自己嫁不成,也希望有个灰姑娘做成了,让大家好代入一下。
小少女们八卦了一通,也到了回家时候,扳鞍上马,回家吃饭。
一行数骑,郑琰打头儿,正跑得兴,却见前面一队人过十字路口,连忙勒住马头。于薇纵马上来:“姑姑怎么停下来了?”
郑琰一扬下巴:“前头横道上正过人呢,让她们先行。”
于薇眼睛好,看到那是女主人带着一堆仆人闲逛,本来要说两句,又住了嘴。小姑娘们围了上来,围观那一队人,中心人物是个孕妇,头上珠钗横插、身上锦衣拖地,挺着个肚子——于薇因为这个才没发火。孕妇旁边又有一个青年男子,个头儿不高,却很有样子,小心翼翼地扶着孕妇。
男子轻抚着孕妇背,孕妇伸手摸摸少妇脸,两人笑得十分温馨。郑琰只觉得眼睛要瞎,秀恩爱要自重啊!
两队走得很近了,郑琰听到孕妇说:“我慢慢走罢。”
男子道:“山道上,还是小心些。”
咦?不对,这分明是个女人腔调。
“那边小娘子给咱们让路呢,别磨蹭啦,累人久等。”
“我去道个谢,你不要乱走,站一下等我,阿青,扶着夫人。”
待人走近了,郑琰才发现这根本是个穿男装衣女人!怪不得个子不高。
男装女子微笑拱手,语气十分温和:“小娘子有心了。”
人家道谢,郑琰也于马上答礼:“应该,日头毒,尊夫人不方便,当先行。别管我们了,护送尊夫人回去歇息才是正事。”
男装女子点点头:“失礼了。”回去扶着孕妇穿过路口,一边站定,还拱了拱手,郑琰也甩了个响鞭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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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里,杜氏还哼她:“你又到哪里野去了?”
“家里这么吵,我出去散散心,跟阿薇她们一道儿。”
“这两天还有些书生要过来,乱糟糟,别乱跑了,过两天都安定下来了再出去。”
“别呀,她们还邀我一道去看热闹呢。”
“那就让五郎或是六郎他们陪你,不许独个儿去,你是说了人家人了。”杜氏近唠叨都用郑琰身上了。
“成。”不知道小五郎能不能把这些才子简历以外东西给八到。
预约了郑德谦,郑琰下午跑去看庆林长公主,门口被要出门顾益纯给叫住了:“这两天事虽多,你功课也不许落下了!”
顾益纯表情严肃,一点动摇迹象都没有,郑琰有种被初中班主任给抓到错觉,乖乖站好:“我每天都练字,书也看,也练几支曲子,都没放松。”回答得略心虚,这两天还是放松了。
顾益纯沉沉地“嗯”了一声:“学如逆水行舟,尔当自勉。”
郑琰肃手而立,顾益纯续道:“所谓才捷之士,未有定论前,不要过于好奇。”
“是。”
“你师母里面,去吧。就知道你这时候来是要找她说话,想商议看才子了吧?不要被传言所扰。”
“是。”看来今天这顿训是因为老师听到什么风声,以为她要当才子粉丝?直到顾益纯上马奔翠微宫去了,郑琰还琢磨今天这一顿来由。
见了庆林长公主,郑琰悄声问道:“刚才门口,先生把我好一通训诫呢。”她记性好,把对话给复述了一回。
庆林长公主也悄声道:“书生们熙山这些日子,圣人令他管束着。谁知道头一个到是卢世勋,忒晦气。”
卢世勋大名郑琰是听过,此人骂魏静渊骂出了水平,不但骂魏静渊本人,连人家女性亲友也一起问候了。实让人讨厌。郑琰皱皱鼻子:“不是说总共二十七人,里头并没有他么?”
“他要游学,你有什么办法?来了京里,就那张嘴,能不弄来堵上么?”他骂过魏静渊,结果魏静渊被定性为坏人,让卢世勋很是风光了一把,这样人破坏力是不能忽视。
“呃,难道就没有与他同日到?”
“今天就他一个。”
“……”我冤死了,居然躺枪!郑琰把卢世勋给记恨上了。
直到池脩之下班回来,郑琰还跟他抱怨:“都是他闹!”
池脩之好脾气地抓着她挥舞双手,包掌心里:“你当他是只苍蝇,不理就算了。”
“太吵,当年他就说宰相不好,我真怕这回不把他捧得高高,又要骂出什么难听来呢。”
“不然你以为圣人为什么把这些人弄到一块儿住?”让他们有气冲同行出,由于竞争关系,还可以卯足了劲儿为皇帝干活。
郑琰抽出右手摸下巴:“圣人真狡猾。”
池脩之攥紧郑琰左手:“听说,你明天要看骆霁去?”
“什么是我要看啊?阿莞她们约我。你就说吧,这些人,年轻成名也有一、二十年了,见面叫声大叔都不为过,有什么好看呢?”伸手掐掐池脩之脸。
池脩之可不是那么好糊弄:“里头可有些人还没你大哥年纪大呢,我还是以兄称之吧。”
郑琰红着脸“呸”了他一声:“要算账了是不是?那一天,朱雀街上,叫你池郎人可不少。”
池脩之手上一用力,把郑琰拉到怀里:“咱们俩才是一对儿呢,凭谁看着,只管叫他羡慕去。”
“好啊~”
两人肉麻了好一阵儿,郑琰又关心池脩之工作:“刚移宫,事儿多吧?累不累?”
“不记得了,大概累吧。一看了你,就不累了。”
郑琰皱鼻子:“油嘴滑舌。”
池脩之凑近了,压低声音:“谁说,一点也没有,不信你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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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脩之这一天略有点累,主要是他夹了点私货。考虑到池舅妈娘家死了一个哥哥,出于人道考虑,池脩之决定帮亲戚一把,给谷氏另一个哥哥弄个职位。正好,流民一起,许多官员被问责,大如刺史郡守皇帝会盯着,县令以下就比较宽松。池脩之想把这位亲戚扔出去做个县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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