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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三国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浴火重生
下蔡城一旬之内,两遭颖水所淹,不可不谓异数。
夜晚绝堤,待到半夜后,洪水入淹下蔡城。由于天空雷雨交加,曹军待到发现之时,水已淹及膝部以上。曹兵大部队并不熟水性,当面对这样的情况之时,所有人都慌乱成一团。不过相对上一次颖水绝堤,此次洪水的威力显然下降好几倍,除了地势相对低洼之地外,其它水淹最高不过五尺,大部分建筑都裸落在水面上。很多曹军下半身都浸泡在水中,拼命的在水中搬运物资,准备转移。而地势相对低洼一点的,则露出不少的小脑袋在那里拼命挣扎。更多不会水性的士兵亡命的爬到屋脊上,或者往高处避水。
曹cào被洪水围困其中,临危不惧,只是脸上露出不可思异的表情道:“难道张浪一效文和之计,再决堤放水不成?”
贾诩则一脸惊讶道:“应该是这样。想不到张浪如此神通,竟然能调动上游守兵,再次决堤放水。此事倒是属下疏忽,还请丞相恕罪。”
曹cào摇摇头道:“文和无须自责,以我之见,只怕张浪不会也只决堤放水这么简单吧。”
贾诩想也不想便点头道:“不错。江东军善长水战,此次放水决不会像上次那样凶涌,假如没有意料错的话,二日一早,必然有江东军队顺水而下下蔡。”
曹cào沉吟道:“我军不习水战,假如真如文和意料,明日必然要吃败仗。”
贾诩的脸上头次露出凝重之色。
这个时候,表情十分惊惶的曹洪急匆匆冲进营帐进来道:“主公,水已开始上涨至膝,大量士兵心生恐惧,开始四处逃亡。主公,现在不撒,只怕来不及了。”
曹cào冷眼看了曹洪一眼,意外的没有发火,只是淡然道:“曹洪,教你多少次了,你为什么一碰到大事都是这么急燥?如果一直这样,教我以后怎么放把重任交托于你?”
曹洪给曹cào这么一说,脸色有些羞愧道:“主公教训的是。”
曹cào道:“你马上吩咐那些会水性士兵寻找船只,以解被困之危。”
曹洪喏声道:“属下已经派士兵去了,只是上次水淹下蔡之时,张浪早已把大小船只一便驶走,如今一时之间到那里去找船只?”
曹cào摇摇头叹声道:“哎,罢了。”便不在说话。
没过多久,几个水性jīng良的士兵便搀扶着曹cào往高地而去。
雷电交加,雨越下越大,颖水越涨越高,浊水涛涛,下蔡城再一次被颖水冲洗,一片狼籍。
待到天明之时,下蔡城已经全部被洪水淹过。
河上金鼓震天,号角齐鸣,江东军乘竹笺顺江而下,喊着整齐而已又响亮的口号杀至而来。
此时下蔡城墙上各个角落都挤满密密麻麻避水的曹兵。或衣甲不整或兵器不知在何,更多的是下身湿渌渌的在城上一脸惊恐看着洪水。
孙策顺江而下,指挥士兵用弓箭开路。
城墙上大部份曹兵没有一点战斗力,偶尔几波箭矢对江东军根本够不成什么威胁,而少有的盾牌,更是拦不住江东军一批又一批密集的飞射。很快,惨叫声开始在城上不停的响起,曹兵更是鸟哄做散,四处躲避。
孙策射散城墙上敌军之后,开始对还在水里挣扎的曹兵进行无情的攻击。
城墙上少了士兵防守,城门很快就被江东军敲开。
一排排竹笺驶进城里,开始在满是河水的大街小巷里寻找落水的士兵。
曹军早已人心惶惶,眼见江东军bī迫而来,只能仓促应战。
当江东军驶进下蔡城时,地势高一点的,不少曹兵半身淹在水里,半身露在外面,而手中的兵器高高举起,欲来阻挡江东军。地势低一点的,还有一些曹兵拼命的在水里挣扎,而在每个屋脊檐墙上,都有一个两个士兵手中紧紧握住兵器在那里。
孙策让手下将士拼命的擂鼓,整个战斗号角响遍下蔡城。
大量的曹兵被迫于水中交战。
不少竹排上的士兵都已入水,与曹军混战在一起。
江东军生于江南,水性jīng良,对如何在水中进行战斗都有独到的心得,反观曹军,根本没有这一方面的系统训练,大量的曹军入水之后,只感觉自己轻飘浮动,空有满腔力气,却无用武之地。江东军捉住这样的大好机会,开始四处捕杀曹军。
“杀啊。”一身水皮软甲的程普,从另一侧带着数十排竹笺杀来,冲向水势相对比较深的地带。士兵运篙如飞,竹排灵活自如,他不停的指挥士兵拿走长枪往在水里挣扎的曹兵身上戳去。而自己不停的飞舞着中手中的铁脊蛇矛,带起片片水珠四溅射,兵器有如蛟龙出海,四处翻腾。在水中逃避不及的曹兵四处惨叫,不少身穿曹衣的士兵浮尸水面,鲜红的血水不停扩散。原孙策的另一副将韩当也不甘示弱,不停的低吼,大刀如梨花片片,不停左削右砍。他带领一队士兵早已入水激战,虽然曹兵也发起强烈的反抗,但在水中那里是这些江东兵的对手?水花四溅,血水四流。
孙策也意气风发,不停的指挥士兵冲杀。至性起,干脆跳入水中,运起天狼枪,左挑右刺。溺在水中的曹兵根本无法阻挡,便被杀的哭爹喊娘。
江东军有如虎入狼群,整个下蔡城里的每一个角落,都有矫健的身影在跳动。
整个战局几乎一面倒,虽然曹cào的兵力占有压倒性的优势,但在水中,却无法发挥其百份之一的威力,任由江东军宰割。
孙策在下蔡城屠杀许久,曹兵尸体浮满水面,血流成河。
孙策意欲未尽,不停谓左右将士询问曹cào行踪。
一士兵道:“曹cào已和大部份人马藏于前面的山中。”
孙策jīng神大振,振臂高呼道:“黄盖,带上一队人马随本将军去捉拿曹cào老贼。”
黄盖兴奋道:“属下明白。”
孙策便带着曹盖与数千士兵,往士兵所指之处疾追而去。
颖水再淹下蔡,曹cào虽然转移的快,但士兵就没有那么好运了。约有数万士兵在洪水中撤离不及,不是溺水而死就是被江东军所杀。还有更多的士兵在洪水到来之际,便开始四散而逃。而曹cào只是在少数心腹侍卫保护下,藏到一高处避水。
曹cào在山顶上看着下蔡城一片洪涝,不少竹排在水上穿chā其中,自己的士兵没有一点反手之心,心深感叹道:“如若与江东军水上争锋,我军空有数十万兵力,只怕也难已取胜。”
这个时候戏志才道:“丞相,有数队打着江东旗号的人马急速向这里靠拢过来。”
曹cào回头看了看自己部下,个个形像狼狈不堪,不由皱了皱眉头道:“现在如何是好?”
戏志才看了看贾诩,后者独自低头沉思,他才缓缓道:“张浪再淹下蔡,对我军的打击是相当沉重的打击,现在大量士兵逃亡,根本没有再战的本钱。不若主公先退一步在说?”
这个时候贾诩忽然睁开眼睛,笑声道:“军师所言极是,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曹cào虽然不情愿,但两个大谋士都这样说了,也只能接受这个结局,他顾左右众将道:“谁来断后?”
曹洪自告奋勇道:“属下愿断后。”
曹cào深深看他几眼,然后才道:“好,断后的任务就交给你了。”
曹洪点起一枚人马,阻隔在山路中央,让曹cào与一帮文官等先行而去。
待孙策赶来之际,曹洪已横刀立马,旗帜林立,把小小山道围的水泄不通。
孙策长枪一挥,压住阵角,厉声道:“曹cào何在?”
曹洪催马上阵,大声喝道:“来将何人,吾乃曹洪是也。”
孙策目视曹阵之中寻不见曹cào,不由怒声道:“曹cào何在?”
曹洪冲出阵营,直取孙策,一边叫道:“先胜过本将手中的大刀,不然休想知道丞相何去。”
孙策放声狂笑道:“就凭你的能耐也敢在本将军面前嚣张。”
曹洪羞怒道:“好个张狂小子,今日就让你知道本大爷的厉害。”
孙策冷笑一声,大手一挥道:“兄弟们上。”
黄盖早已跃跃欲试,一听孙策号令,手提双鞭,催马冲了上来,大声道:“曹洪小儿,休逞口舌之利,我们手底下见真章吧。”
曹洪带领士兵堵在山路口,一脸戒备,严阵以待。
黄盖抢在孙策面前,一马当先,带领着士兵直取曹洪。
曹洪不甘示弱,舞着大刀冲向黄盖。
黄盖在他的双铁鞭中已浸霪数十年,其武功别拘一格,一般人根本摸不清其套路。当日与高顺一战,如若不是后者用计,也不可能被擒。而黄盖在一身大小战役中,从未输给任何一人。当然这与他未碰上名将有关,同时这也说黄盖自身有着强悍的实力。
黄盖左手高举铁鞭,右手横在xiōng前,马匹在岐岖的山路中快速前去。
曹洪快马前踏两步,抢在身后士兵前,大刀力劈华山,带起一阵强烈的刀风,直削而下。
黄盖左手鞭轻轻一挑,以巧卸力,右手鞭飞速砸下,如飞火流星,速度极快。
曹洪见黄盖单手鞭迎上,不由冷哼一声,双臂一沉,避开右手鞭的同时,手中力贯刀锋,大刀由由虚而实,全力砍向黄盖。
黄盖低喝一声,拼胜之心大声,两手铁鞭同时回收,架于xiōng前,准备碰挡这一刀。
“当”一声金戈交响,火星迸射。
两人同时bào喝一声,铁马交错分开。
臂力上,两人不分上下。
于此同时,两军的士兵狭路相逢,杀伐声开始四起,士兵们不断的来回拼杀。
黄盖自知在臂力上无法胜出,马上走巧,开始把他双鞭灵巧性发挥的淋漓尽致,准备以艺取胜。黄盖右手鞭飞砸,左手同时跟进,直取曹洪眉心。
曹洪双刀紧握大刀,紧紧拉开一定距离,以长刀之势,不住狂攻黄盖。
两人来回交战三十回合,不放胜负。
黄盖虽然一时间不能取胜黄洪,但曹军却顶不住孙策所带领的江东军冲锋。
孙策来回冲杀,硬是打开一个缺口,回头视黄盖与曹洪还在缠斗,不由催马过来助阵。
曹洪与黄盖旗鼓相当,但孙策一旦参战,曹洪哪里挡的住?
不过十回合,曹洪便便失去方寸,进攻防守失去依托,显的极为狼狈。
又过数回合,曹洪顶不住两们夹击,不由大败,落荒而逃。
孙策带领人马一路疾追,忽然一声炮响,从山侧又杀出一枚人马。
孙策见被伏,大怒,怒声道:“来将是谁?”
“偶乃夏侯敦是也,得丞相之命,在此等侯多时。”夏侯敦一马当先,带领一枚人马支援过来。
“夏侯将军助我。”落荒而逃的曹洪见夏侯敦前来助阵,不由大喜过望叫道。





风流三国 第二十章 败走颖陵道
第二十章 败走颖陵道
曹洪与他的士兵见曹cào已派夏侯敦来接应自己,不由军心大振,刚开始还在逃亡的士兵马上底气十足的停下脚步,与夏侯敦部队合兵一处,准备调头再次阻截孙策。
原来曹cào自知已军新败,军心涣散,加上曹洪做事略有毛燥,只怕万一阻挡不住江东军,便会被一路穷追,到时更会不堪一击,在试问过贾诩的意见之后,便让夏侯敦带领三千人马,以防曹洪战败后,不致于被江东军疾追而来。
孙策略微打量四周环境,除了被曹兵所占据的那条崎岖山路之外,两侧都是山石岩壁,又有芦草荆棘,再无别的通道。夏侯带领不少兵马横在中间,而自己由于来时匆匆,不过只带了数千干兵,在兵力上略输一筹。但孙策不想这样轻易放过曹cào,马上大声激励士兵道:“儿郎们,杀退夏侯敦,便可活捉曹cào,男子汉大丈夫建功立业就在此时,大家随我杀啊。”
随着孙策的一马当先,所有江东军士气高昂的一拥而上。
夏侯敦竭力奋起,长朔一挥,曹军同样涌了上来。
孙策高举天狼枪,直取夏侯敦。
夏侯敦为人就好勇恶斗,哪甘示弱,长朔高接低挡,与小霸王孙策相斗在一起。
由于小路隘口狭窄,真正交锋的士兵并不多,而落在后面的大我是摇旗呐喊,以助军威。
小小的路口被堵的水泄不通,而呐喊声更是在山谷里面不停的回荡。
因曹洪与夏侯敦断后,曹cào得已快速走脱。
他骑着为数不多的马匹上,一路狂奔。身后紧跟着少数亲信。
而士兵则明显惨淡许多,灰土满面,衣甲乱七八糟不说,每人都扛着兵器旗帜,迈开步子,亡命的跟着曹cào逃离。
甩过江东军追击第二日,天色渐渐放晴。
曹cào来到一高岗,他才略停下速度,打量四周环境。
此时曹cào所在之地四面八方都是连绵山脉,只有中间一条小道蜿蜿蜒伸向远方。两侧都是沟壑断崖,万丈深渊。曹cào不由大惊失色,着急回视部将问道:“此地何处?”
一将道:“此乃颖陵道,是颖水一带最为险峻山道之一。颖陵道三面环山,一面临水,只有中间一条小道可达慎县。”
曹cào心有余悸谓戏志才、贾诩道:“假若张浪在此布下伏军,虽然不能一举擒拿,但最少要损失我军一半兵力以上。”
曹cào话刚刚落完,一声炮响,从南侧山坡忽然冲一枚人马,满山遍野都打着江东旗号。领头大将一马当先,直冲曹cào而来。他高声喝道:“吾乃朱桓是也。特奉我家主公之命,在此等候曹丞相多时了。”
曹cào大惊失色,连忙翻身上马,夺小路而逃。身后部将哪里敢怠慢,急急拿起兵器应战。
朱桓带领士兵冲杀而下,曹军早已兵心涣散,无人更恋战,只是略一抵挡,便大败而退。兵器、旗帜等物资丢弃满地,不计其数。
朱桓也不追赶,只是让士兵搜刮战利品,得胜而回。
曹cào被朱桓一伏,不敢再走颖陵道,取走江yīn小路,往慎山一带逃亡。
曹cào亡命而逃数日,眼见就要踏出慎山山脉,忽然前面又一声炮响,只吓的他差一点跌下马来。曹cào急视之,正是江东军带领人马杀来。他回视左右,除贾诩与少数亲信之外,将不过十,兵不过千。曹cào叫苦连天道:“张浪如此厉害,早算到我会从此路而退,现又有伏兵,这该如何是好?”
曹cào侄子曹秀应声而出,慷慨激昂道:“丞相只管夺路而去,属下愿带兵劫住江东军。”
曹cào大喜过望道:“秀果不负所望,待回河北,必然有重赏。”
曹秀得曹cào应诺,喜不自禁,吆喝连连,指挥士兵一起断后。
江东军领军乃是凌统。他见曹cào夺路而走,只有一年纪与自己相差无几的小将领兵断去追路。不由大声道:“来将何人,报上名来。凌统枪下不杀无名之辈。”
曹秀见凌统虽年纪轻轻,一身盔甲,杀气腾腾,座下黑驹虎虎生风。其身后一干士兵个个jīng神焕发,反观自己士兵,一个个萎靡不振,脸色胆颤,不由心生怯意,但他终是生于名将家族,不由给自己壮胆,鼓起勇气道:“我乃曹秀是也。”
凌统大笑一声,催马而上,长枪飞速而来,嘴里道:“曹秀如若你让路,可饶你命,如若你还挡我道,明年今日便是你的忌日。”
曹秀哪受过如此侮辱,不由大怒。拍马举刀迎上,厉声道:“凌统休得张狂,今日让你见识一下本将军的厉害,接招。”
曹秀场面话刚说完,便见凌统长枪如闪电一样直刺而来,不由吓的魂飞魄散,急忙举刀架接。哪知凌统此是虚招,他见曹秀如此笨拙,不由冷哼一声,长枪改刺为打,曹秀初上战阵,本来就胆怯,加上武艺又不如凌统,慌乱之下,被凌权一枪抽打在臂上,整人击翻在地。曹秀只感觉自己整个肩膀断裂,不由痛苦叫道:“我的手啊。”
凌统威风凛凛看着倒地上痛苦不堪的曹秀,冷哼一声,把眼转向曹阵。
曹兵见主将不到三回合倒被刺于马下,不由一哄而散,跑的跑,降的降。
凌统夺路急追。
曹cào在山林里慌不择路逃亡,身边除了百来个亲卫兵和军师戏志才外,再也找不到其他人。
凌统在其身后直追,并且不停大叫道:“曹cào休跑。”
众士兵齐喝道:“曹cào休走。”
山谷里不停的回荡起这种声音。仿佛四周都是追兵,曹cào吓的魂飞魄散,不管路面,只知低头催马狂奔。一连跑了数个时辰,还没有甩过凌cào的退击。这时,前面出现一段路叉,曹cào不由停下脚步,放眼打量这两条小道。而在这个时候,座下马匹开始出现不支,并且口吐白沫倒地。身后的戏志才趁这个机会上前,他早已大汗淋漓,整个衣服都湿透,这样连番快马加鞭,哪里是他一个文人所受的了?戏志才连翻带滚爬下座骑,气喘息息道:“丞相,属下支持不住了。不若属下与丞相互换衣服,由属下引开江东军,丞相从另一小道而走。”
曹cào一震,两小眼看着戏志才,脸色犹豫了一下,马上点头答应道:“好。”
戏志才深深看曹cào一眼,本来雄才大略的曹cào,此时落魄惶惶,哪里有当日雄霸一方的仪表?戏志才略带伤感的道:“假如志才以后不在丞相身边,丞相不必担心,可让文和、公达多谋权事,此两人皆可独挡大任,分担丞相一臂之力。”
曹cào没有说什么,只是垂下眼皮,沉重的点了点头。
戏志才也不在说什么,便与曹cào互换衣服。
戏志才穿上曹cào衣服之后,带领十来人,大吵小叫的从一条相对宽敞的小道过去。
曹cào也无暇顾及,带领百人从另一条小道逃命而去。
凌统追上来后,在戏志才刻意引领下,果然被吸引过去,一路直追。
曹cào在另一条小路上徒步行走。对于养尊处优的他来说,这是何等难事。如果不是几个亲兵掺扶,只怕他早已不支倒地。此时的曹cào全身上下都粘满灰泥,身上散出阵阵恶臭,而漂亮的头盔已不知在什么时候掉落,披头散发,蓬头垢面。衣服也被荆棘割破几道洞口,形象十分狼狈。哪里有一代霸主的尊严。就在曹cào满心凄凉,四处逃亡时,他身边的一个士兵忽然指着前方林荫处惊叫道:“主公你看。”
早已惊弓之鸟的曹cào马上举目望去,前方的林荫小道里,隐隐约约有人马晃动,人声鼎沸。
曹cào吓的面如土色,一时间呆在那里,大脑一片空白。
大约半分时间,里面的人显然是发现曹cào这队人马,开始有士兵警戒的走了出来。
曹cào连忙回头看了看自己部下,兵不百人,将不过数,而且每个人脸上都写满绝望。曹cào忽然感觉到一阵心灰意冷,心如刀割,不由仰天长叹道:“此地再若有江东军,是天要亡我。”
这时候前方忽然有人叫道:“前面可是曹丞相?”声音中隐隐带着惊喜。
曹cào几乎怀疑自己听错,声音无比激动道:“来者可是于禁?”
林荫中传来一段紧促声,接着几声吆喝,便有一身高魁梧的大汉带领一干士兵走了出来。
曹cào几乎望穿秋水,脖子伸的老长,两眼直瞪,看向来人方向,心里充满不安与希望。
当看清来人长相之后,曹cào再也控制不住心中激动兴奋大道:“果然是文则,果天不亡我。”
于禁脸上也是颇为激动,三步化一步,很快来到曹面前,跪拜在地,失声痛哭道:“末将救驾来迟,还望主公恕罪。”
曹cào此时正高兴,听于禁的话,直摇头,双手扶起于禁,笑容满面道:“文则何罪之有,对了,怎么你会在这里出现?”
于禁叹了一声道:“此事说来话长。张浪决堤颖水之时,属下正奉丞相之令巡视军情,哪知颖水一夜bào涨,属下被困山中,后来风闻江东军杀至,丞相退走颖陵道,由于前后都有江东兵堵截,属下只能带着士兵翻过大山,前来相会。”
曹cào惊叹道:“不是吧,本相一路所过,无不是高山险峰,你们既然翻山而来,显然吃了很大的苦头。”
于禁苦笑道:“今日得见丞相平安,吃了再大的苦头也算是值得了。”
曹cào感动的连连点头道:“现有文则前来,我心可安矣。”
于禁见曹cào如此落魄,让出自己的马匹,并且拿出衣裳给曹cào换装。
曹cào这才在于禁的保护之下,开始往慎县退去。
半路之中,又碰到夏侯敦与曹洪的残兵败将,合拢一起,也有五六千人马,曹cào这才心安一些。只是心中挂念戏志才,不时派人打听他的消息。不久,曹cào退回慎县,贾诩早已带领士兵前来接迎。而有将士对曹cào言戏志才被凌统生擒,拒降求死,后被斩首,挂首三日。曹cào闻后哀声动地,泣不成声。
曹cào经此大败,其心思退,希望来年从振旗鼓,再战淮南。
但张浪哪里会罢休,趁势追机,出寿春再夺下蔡,并且连番出兵慎县,意举杀退曹cào。
涡水一路与颖上一路分闻张浪水淹下蔡,曹cào被杀的片甲不留,连夜逃回慎,不约而同停止对此两地的进攻,大军开始快速往下蔡靠拢。
而赵云趁机再出颖上,配合张浪主力军进军慎县,两面围攻。
曹兵新败,加上曹cào心生退意,虽然得两路援军,但江东军士气空前高涨,慎山下更是连战连捷,于公元211年八月,曹cào不得不开始往武平退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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