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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三国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浴火重生
经过数日以来的试探攻防,高顺自知不可能轻易拿下此城。
夏侯渊的熟读兵书,荀攸的深谋远虑,加上历下城墙的雄伟,暗示着战局的种种困难。
高顺大寨依山而建,结草扎营,方圆十里,旗帜飘扬,人声鼎沸。
高顺在高处哨台上,借处望远镜,仔细的观望远方敌情。
历下城外,鲜明的旌旗四处飘扬,不少的守卫jīng神抖擞,一丝不苟的来回巡逻。
偶尔还有看到几个将领对着已方方向指指点点,分析什么。
高顺拿下望远镜,一脸沉思。
历下四周地势平缓,又无险可守,本来龟缩城中,倒不失一个偏安之计。但偏偏夏侯渊反其道而行,让心腹大将牛金领兵一万,扎于城外相拒。高顺总有些感觉不妥,以荀攸计谋,如果怎么会这样轻易让牛金与他的一万人马能送死呢?
高顺心中拿捏不定,便问副将朱然道:“义封,你把近日探子所来的消息再给我仔细说遍?”
朱然点头道:“好的。历下城现有曹军三万左右,此皆是当日赤渡之战时曹cào收编河北军的jīng锐部队所在,由敌将夏侯渊亲自坐镇,战斗力极强。而离历下城最近东阿,扎住着曹休大约近万名士兵。快马大约只要一天一夜,假如历下起了战事,相信最快支援来的便是曹休部队。而在东平城,有韩德大约一万人马,此路人马相对而言担子较重,做为东郡与历城的连接点,兼顾着两地中转的重任,如果没有重要军情,他们是不会轻易出动的。”
高顺皱了皱眉,沉声道:“还有呢?”
朱然接着道:“风闻曹仁已派其弟曹纯领三万人马扎入济北,随时支援历城。同时让夏侯茂领兵两万封锁黄河除军用基地外的一切港口,防止我军渡河而入。”
高顺冷笑一声道:“曹仁倒想的十分周到。”
朱然脸色凝重道:“还不止,曹cào已让其弟曹彬带兵而下,先锋部队已达高唐。最多不过一旬,曹cào主力大军便可到达济北。”
高顺脸色颇有些无奈道:“数路人马相辅,想要拿下历下城,看来十分困难啊。”
朱然道:“那现在如何是好?”
高顺粗犷脸上露出冷漠的表情,两眼看向远方,淡然道:“以其这样静观其变,不如主动出击,我正想调起人马,今夜前去偷营,一探军情。”
朱然自告奋勇道:“将军,属下愿去完成这个任务。”
哪知高顺摇头道:“你先听我说完,牛金既然大张旗鼓的扎于城外,必然有所依持。我怕
这是一个诱敌之计。此去偷营,危机重重。”
朱然奇怪道:“既然如此,高将军为什么还要前去劫营?”
高顺淡然一笑道:“应势导利,如果不打破这个平衡点,历下城永远摆出这个姿态,而做为我们来说,只要能把敌军调动开来,胜利便倾向我们。”
朱然再次请令道:“既然如此,属下愿去完成这个任务。”
高顺盯着朱然半响,看的后者有些莫明其妙,才淡然道:“等我想好全盘计划再说。”
朱然有些不以为然,刚才看高顺的眼里,明显看到一丝怀疑之色,难道自己还不足已胜任
这个任务吗?朱然鼓动道:“假如不趁现在出动,只怕到时候更难攻历下城。既然将军有所担心,不若属下前去劫寨,将军则领兵在后静观其变,假如其中有诈,将军也可领兵救我。这样一来,就算牛金有通天本领,也不能拿我们怎么样。”
高顺本想拒绝,但看到朱然期待的目光,加上一时间没有什么好办法,不由自主的点头道:“既然如此,你今夜便带三千人马劫寨,假如敌军有所防备,千万不可逞强,马上退回,我自会前来接应你。”
朱然大喜过望,谢过之后,马上兴冲冲的前去点军备马。
高顺看着朱然离去,心里有些挣扎起来,朱然虽熟读春秋,又知谋略兵法,但平时略过毛躁,又好大喜功,今夜前去劫营,如果自己不做一些安排,只怕凶多吉少。想到此时,高顺沉声对卫兵道:“让张虎、太史亨来见我。”
少时,急匆匆走来两个青年才俊。
张虎、太史亨皆将门虎子,乃大名鼎鼎的张辽、太史慈之子。
张虎从其父传,一手戟法青出于蓝,早有其父当年风范,虽然做事冲动,又少有其父计谋老练,但如果肯下决心历练,只怕不久又是一员虎将。而太史亨虽无太史慈狠辣,但年少从军的他,刻苦已身,又善于动脑,谋胆皆备,假已时日,只怕做为远超其父。此二人虽弱冠之年,但一身英气,又少年老成,属于江东新一代中的佼佼者。
高顺带上此两将也属无奈之举。太史慈、张辽虽贵为将门,但不想宠溺儿子,便一手丢于高顺管教。要知道高顺军纪严肃,从不假公济私,在军中威望极高,也正是因为如此,太史慈、张辽才十分放心的放手给高顺。
张虎身材不高,脸颊黝黑,黑白大眼炯炯有神,身上有些枯瘦的骨骼承受着重达数十斤的黑色盔甲,但这一点也没有影响他的行动,就像一块火力十足的黑碳;而太史亨恰恰相反,他的脸蛋十分白晰,身材也十分修长,加上一身银白盔甲,白白静静的像个书生。
高顺见两将来,严肃表情一点也没有变道:“张虎、太史亨。”
他们两人恭敬道:“未将在。”





风流三国 第二章 陷阵营(一)
第二章 陷阵营(一)
高顺示意太史享和张虎靠近,然后又在他们耳边密语数句,两员小将不约而同的点头。
高顺扫视一眼,淡淡道:“你们还有没有问题?”
太史享与张虎互望一眼,张虎兴奋高涨道:“未将没有问题。”
高顺点点头道:“好,既然没有别的问题,那你们去准备吧。”
两小将应了一声,退下去准备事宜。
夜晚三更,晨星还茫茫的发亮,时不时有数团黑云飘浮而过,然后夜空从归朦胧。
历下城外,营帐叠叠相连,月光中仍是十分的迷茫。夜风吹过,旌旗哗啦的不停飘扬,偶尔几声风啸马嘶之外,夜空又归于平静。那本来火光闪耀的篝火,如今已经完全熄灭,除了为数极少的火把在黑暗中一闪一闪外,大地一片朦胧。
历下城外四周,地势相对平坦,方圆数里之内,能隐匿藏人的树木早已被砍伐而尽,除了前方平缓起伏的丘陵地外,所有地方一览无疑。朱然带着三千士兵,正是伏于丘陵上,借着月光与火把,依稀能看到前方规模不小的营寨。
前方营寨根本没有特别的动静,哨兵都极为正常来回巡夜。假如非要挑出个毛病,那就是太过平静与安详,根本不像大战来临的前奏。
朱然有些紧张的舔了舔舌头,虽然他也经历过不少战役,但此次明显有所不同以往的任务。高顺的话还历历在心,小心能使万能船。在仔细的观查一些时间之后,朱然心头才略显安稳,他老练的挥挥,轻声道:“大家准备与我上。”
一干士兵轻车熟路,个个猫着身子,小心翼翼的前行。由于没有掩蔽的地方,所有人前进时都显的特别提心掉胆,深怕一个不小心被敌军的巡逻队发现。而朱然更是大气也不敢出一声,他还是头一次执行这样危险的任务。他心里早已打定主意,一旦被曹军发现,便马上下令撒离这个地方。
不知道是否朱然的幸运,曹军巡逻队一点也没有发觉江东军的秘密潜入。
朱然带着三千士兵已偷偷的摸至营寨外,一副将急上前低声道:“朱将军,照理说来夜寨都应该布有不少的巡逻队,可我们沿路而来,却没发现一点踪迹,再加上营寨里安静的出乎异常,其中必然有诈。”
朱然本来就不笨,只不过立功心切,心态失去平衡,此时经手下一提醒,不由脸色巨变,正想下令撒离,忽然呐喊声起,接着鼓声震天,从四面八方杀出无数敌军,黑压压望不着边际,很快便把朱然部队包围其中。
“有埋伏。”惊叫的声音彼此起落。
朱然想不通敌军从哪里杀来,横刀勒马,双瞳急巨收缩。
江东军忽遭巨变,震惊不已,个个手中紧握刀剑盾牌,一脸紧张。不过江东军到底都是久经沙场之辈,在经过短暂的sāo乱之后,很快便沉静下来,齐看向朱然,严阵以待。
一偏将连滚带爬过来,颤栗道:“将军我们要被包围了。”
朱然早已冷汗浃背,显的有些手足失措。他听到这话后,马上回过神来,对着身后士兵惊骇大叫道:“快辙。”
“敌军哪里跑。”一声巨大的吼叫声从前方密密麻麻的军中传出来了。
“投降不杀。”更大声的呐喊在敌军包围圈快要形成之时震耳欲聋的传来。
朱然放眼望去,三面都有黑压压的士兵疾冲过来,只有南面敌军略显的松散。朱然哪里敢怠慢,想也不想的便带领三千士兵,往南面冲杀而去。
两军转眼之间便已短兵相接,激烈交战。
“杀啊。”朱然此时后悔已晚,索性把自己性命豁了出去,带领士兵开始突围。
三面密密麻麻的敌军携尾狂追上来,而南面敌军个个张牙舞爪,横冲直撞杀来。
朱然在近百名侍兵的贴身保护之下,飞快的参入战场。
惨叫声开始四处响起,兵器的交接声如雷击般巨响不断。只是转眼之间,空中便血雾飞洒,残肢断体满地。地上开始倒下越来越多的士兵,哀鸿遍野。
江东士兵明知毫无胜算,但依然悍不畏死,手中的刀不停的砍、劈、削等。
“啊。”一声响彻云霄的惨叫,四周士兵不由同时打了个冷颤,接着便看到一个士兵脖子被砍飞在天,月光照耀,视线所触及光线,一对死亡的眼睛带着恐怖与不甘,任由血雾飞洒。
“nǎinǎi的杀啊。”朱然在经过最初的震惊后,脸上马上露出凶残之色,身上的血液开始沸腾,骨子里的杀戮急速膨胀,杀气更是不停的飙生,他拼命催马,凶狠的大刀四处飞舞,如雪花片片,漫天的光影下,不少士兵一触而倒,有的甚至当场被剖腹,花花绿绿的肠子流满一地。胆小的士兵看到这个情况,早已冲的面色苍白,呕吐一地。
江东军每数百个士兵结成锥形冲锋阵,迈着整齐的步伐,前面的拿盾快速而进,后面的长枪兵在刀盾兵的配合之下,不停的上挺直刺,几个闪避不及的士兵当场被刺穿xiōng膛而亡。
江东军在经过短暂的优势之后,便开始陷入重重苦战之中。
一员牙将全身浴血,奋力砍倒与自己纠缠的几员曹兵后,整个身影摇摇晃晃。刚好朱然看到这个情况,不由催马而上,杀散曹兵小队,焦急大叫道:“于松,你怎么样了?”
那名为于松的牙将艰难道:“将军,你快撒,敌军数倍于我,能突围就快突围。”
朱然连声激励道:“你给我坚持住,高将军很快就会带人支援上来的。”
于松点点头,刚刚想说什么,朱然忽然惊叫道:“小心。”
于松还没有反应过来,只感觉身上一凉,接着一把长枪贯穿全身,鲜血便开始泊泊的流出来。他缓缓回头,却看到曹兵一脸警戒的望着自己,满脸不甘的倒在地上死去。
“杀了你们这班狗娘养的。”朱然目露凶光,手中的大刀更是劲风四起。
又一员偏将催马而来,他衣甲破烂,头盔早已不翼而飞,他见到朱然便大声悲呼道:“将军,我们四面受敌,兄弟们损失极为惨重,眼看就要快要顶不住了。”
朱然怒火中烧,大声怒斥道:“给我传令下去,无论如何一定要顶到高将军援军前来。”
“将军小心。”就在朱然说话之句,几个曹军骑兵队员飞速冲刺而来,目标赫然是朱然。
朱然一闪,接着大刀倒砍,一员曹兵没料到朱然有这一招,当场被劈下马,命丧当场。晓是如此,朱然也惊出一身冷汗,他不由愤怒连连,大刀所向披靡,死在其手下亡魂不知其数。
就在朱然浴血奋战之时,远处左右两路的张虎、太史享两枚人马,正不停的计算时间准备接应朱然。就在两人焦急等待时,耳里忽然传来若隐若现的呐喊声,接着喊杀声越来越响。左路的张虎不由兴奋大叫道:“朱将军开始行动了,我军马上准备行动。”与张虎反应明显不同,右路的太史享皱了一下眉头,略显yòu稚的脸上明显表示出不同常人的大气,显然是在沉思什么严重的问题。
就在这个时候,有个探子连滚带爬过来大叫道:“不好了,朱然将军被困了。”
“什么?”太史享虽有所料,但当真的听到这个消息之时,还是不由大惊道。
探子把消息从新再说一遍,太史享想也不想,当机立断道:“你马上去通知张虎,说计划有变,让他马上带领人马与我去营救朱将军。”
还没有待探子回话,太史享便骑着高大俊马,指挥士兵前进。
张虎、太史享部队离战场越来越近,远远看到前方火把如龙,密密麻麻的围成一个圆圈。两人心急如焚,偏偏在这个时候忽然一声炮响,接着便有一枚打着曹军棋帜的军队从另侧边上的丘陵地里冲出,截住太史享、张虎部队厮杀起来。
太史享、张虎没料到敌军还有伏兵打援,不由于惊怒不不已,带领士兵奋力冲杀,欲打退伏兵,去支援朱然。然曹军战斗力不弱,一时之间太史享与张虎不可能冲破敌军封锁,两军战局胶着,一时间难分高下。
张虎有点像愣头青,别看他年纪青青,紫戟却已使的神出鬼没,而且又力大无穷,戟影所过,不是惨叫连天,便是血肉模糊。而太史享更像一员儒将,点钢枪看似绵软无力,却杀机暗藏,一不小心,便是万劫不复。两小将转眼之间,便已斩杀数十员曹兵,威风八面。
虽然两将骁勇异常,但曹兵显然没有被吓住,反而更加不要命的缠了上来。
张虎、太史享虽带领领士兵左冲右突,但一时间之间也难打退曹兵的围堵,眼看时间一点一点过去,每个人心里都焦急不已。
朱然被围、太史慈、张虎部队被拖,高顺得到这个消息后哪里坐的住。自己马上点起两万人马支援而上。临行之时,千叮万嘱部将王宁,让他一定要要守好大寨。
高顺与他的士兵经过一时辰急行军后,很快就接近战场。远远的便听到杀声震天,士兵震耳欲聋的呐喊声一波又一波的传来了,兵未参战,但那热血沸腾的战场已经把士兵的jīng神状态提到顶点,高顺哪堪忍耐,马上指挥士兵加入战场。
由于高顺的支援,张虎、太史享部队军心大振,每个人都鼓足干劲,欲狠狠大干一场。
哪知这个时候,异变忽起,曹军忽然兵分两路,一路截住高顺部队死命的抵挡;另一队人马依然想拖住张虎军马,死战不退。
战局越发热火朝天,杀声响遍十里,尸体堆积如山,血水流出成河。历下城未见动静干戈,城下已杀的难分难解。
由于曹兵伏击兵力的约有一万,本来与张虎他们旗鼓相当,此时加入高顺的两万人马,曹兵由包围变成反包围,接着渐有抵挡不住的现象。晓是如此,曹兵也没有一个人退缩,仍是不要命的抵挡。
高顺与张虎军队渐渐占有主动权,慢慢形成一个包围圈,把曹兵围在其中。这个时候战局又发生变化,从营寨那里传来消息,有大量曹兵抄小路夺寨而去。
高顺得到这个消息之后心中一懔,粗略分析一下形式,难道历下城三万人马已经倾城而出?包围朱然最少要一万以上的部队,不然绝不可能那么快便形成包围圈;而伏击张虎这队人马大约也有近万将士,那么现在偷自己大寨的,如果少于一万以上的士兵,怎么可能拿的下呢?高顺心中既然有此想法,便下决定,暂不理大寨情况,先把这一万消灭再说。
想到此时,高顺大呼道:“兄弟们,大家加把劲,大家狠狠的给我杀啊。”
由于士兵根本不知大寨情况,只道是主帅欲加快速度,前去救援朱然,个个士兵战力空前高涨,死命的围杀曹兵。
“啊……”接连的惨叫在杀声中四处传来,一个又一个曹兵在江东军的夹击中倒了下来。前后没过十分钟,战场形式发生惊人的变化,曹兵被江东军夹在其中,防守阵地急速减少。眼看不用多久就要消灭此波敌军之时,大寨再次传来消息,敌军进攻十分猛烈,大寨眼看就要失守了。高顺震惊了,怎么可能会这样?难道真的要自己退去救援吗?如果这样,今晚就要吞到嘴里的肥肉又要吐出来,心中实在难舍,可大寨却又不能不顾。高顺大脑飞速的转过,几乎是同一时间,脸色沉如铁青的他忽然大吼一声:“陷阵营。”
“在。”洪亮而又如山崩地裂的呐喊声中,数百衣甲鲜明,杀气腾腾的骑兵队出阵而列。
高顺扫视一眼,“陷阵营”排的整整齐齐,每个士兵都手提大刀,jīng神抖擞,战意高昂。
高顺大喝道:“你们随本将军回寨相救。”
“是。”又一阵响亮而又急促的呐喊,“陷阵营”所有士兵身上都露萧萧杀气。
一副将急声道:“将军不可,陷阵营虽历害,但屈屈数百人怎么能……”
高顺凌厉的扫视那副将一眼,打断他的说话,气势bī人道:“此地任务交付于你,如若有半点闪失,我唯你是问。”
那副将在高顺的气势之下,一时间不知说什么。
高顺理也不理,把手一挥,对着“陷阵营”大呼一声道:“是男儿的随我出发。”
“出发。”如排山倒海的气势,带着无限狂野杀气,“陷阵营”士兵策马狂奔,如战车一样轰隆而进。




风流三国 第二章 陷阵营(二)
第二章 陷阵营(二)
陷阵营铁骑飞踏,风雷齐动,大地滚滚,几百铁骑瞬间有如万马奔腾,直往大寨驰去。
陷阵营是一支极为独特的部队,人数不多,但作战极为勇猛。当日史上记载陷阵营:“所将七百余兵,号为千人,铠甲具皆jīng练齐整,每所攻击无不破者,名为陷阵营。”而导致如此jīng强兵种在史上出彩不多,不得不说吕布的无能。以高顺为人忠义清廉,投至吕布麾下,空有一身高强本领,却无用武之地,的确是一种悲哀。
相传陷阵营起源于汉卫青之手。志载,卫青曾与匈奴大汗战于王庭。卫青出jīng骑直扑敌主营,后以大军掩杀。其中所谓的jīng骑就是善骑射,jīng骑术,长格杀的士兵,每每做为攻坚部队,每战必先出动,咬住敌军主将。后摧营拔寨,陷阵敌城,因其战绩标榜,又号为陷阵。
只是不知为何,辗转数百年后,指挥陷阵冲锋的本领却为高顺所学。
陷阵营兵卒在高顺带领下快马加鞭,发了约半个时辰左右,大寨已远远在望。
大寨里早已乱成一团,到处火光闪耀,像要把黑夜点燃一样。依稀可以看到滚滚浓烟往天上直冒,铺天盖地的呐喊杀声如cháo水直涌而来,一批又一批曹军踏破钜鹿,攻陷王宁所把守的大寨,四处放火劫掠杀人。
而江东军奋不顾身守着阵地,用身躯与新血顶着敌军一波又一波的进攻。
高顺看到这种情况,不由怒火攻心,脸上铁青的没有一丝颜色,牙齿更是咬的格格响。
眼前忽然闪来几个黑影,接着踉跄的东躲西藏。
“停。”高顺忽然勒马,身后七百陷阵营兵卒同时间停下脚步,动作整整齐齐,毫无拖沓。
“前面鬼鬼祟祟的谁?”高顺厉声大喝道。
“高将军,高将军……”几声惊喜响起,接着刚才那几个躲躲藏藏的人影连滚带爬出来。
高顺便着月光,依稀可以看到这几个士兵的模样,每个人身上都沾满血迹,衣甲破破烂烂。高顺皱着眉头道:“你们是哪部旗下?怎么会在这里?大寨情况如何?”
那几个士兵你望我,我望着你,最后有一个士兵结结巴巴道:“回将军,我们是于副将的侍卫。现在曹兵已尽遗主力,敌将牛金带队压阵,兵力数倍于我,大寨形式极为十分不妙。至于我们几个为何在这里……为何……”那士兵冷汗直流,为何半天,还是说出一个原因来。
高顺重重“哼”了一声,冷眼上上下下打量那几个士兵,银白色怒喝道:“你们此时此刻应该再保卫大寨,与敌人进行生死搏斗,怎么反会在这时?”
几个士兵被高顺一喝,胆战心惊,不由“扑通”跪在地上。
高顺冷眼再也控住不住怒火,嘴里一个一字挤出来,寒声道:“临阵脱逃者,斩。”
“将军饶命啊。”当听到高顺如雷霆万钧“斩”字时,几个士兵吓的魂飞魄散,大声求饶道。陷阵营每个兵卒眼里都闪过鄙视之色,最近的一伍士兵早已冲了上去,手起刀落,干净利索的把那几个逃兵当场诛杀。
高顺看也懒的看一眼尸体,回头对身后摩拳擦掌杀气腾腾的七百陷阵营喝声道:“陷阵营里从来只有英勇战死的士兵,没有临阵脱逃的懦夫,假如你们自认不能做到这点,都给我站在原地不动。是勇士的,拿起你们的兵器,放纵你们的铁蹄,都随本将军冲啊。”
高顺吆喝声落完,陷阵营已响起排山倒杀一般的怒吼:“冲啊。”
在高顺铁骑咆哮那一刻起,陷阵营便有如万马齐奔,大地有如震动,气吞山河。 有如一阵黑色的旋风,风驰电掣般的往大寨冲去。
在外圈警备的曹军显然发现这一批急速的入侵者。他们好像料到会有这做情况发生一样,一点也不慌乱,很快便有一枚大约两千人数左右的敌军迎了上来。当他们看到高顺只有为数不多的数百骑之时,每个士兵表情上显然有所松动。只是看到江东军来势凶猛,所以才不敢大意。在主将的指挥下,很快列阵相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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