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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降特工:庶女傻后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瑶涩
稻谷神医说罢,神秘露笑,“所以说世上之事,皆有各自的定数,当年的一切都因路人的多此一举生出事端,如今面对着风去,草竭,梅花败的局面,宣帝说,他又怎么还会袖手旁观?”
“稻谷神医神医的意思是……?”宣逸宁就算不用仔细去品味稻谷神医的话,也明白了他是将他自己比喻成了路人,将自己比喻成了梅树,而年莹喜便是那真凉风,至于安阳侯,就是那根开着异色花朵的杂草。
“呵呵……那根杂草还会不会开出奇异的花朵,一切都要由那凉风定夺,就好像当初,那凉风保住了那杂草的根一般,而那一株的桃花,以残存母毒,若是为了凉风着想,依老夫之见,还是莫要再相见了,不然待母蛊勾起子蛊,那凉风将终究不保,当然老夫倒是敢保证,凉风不会有丝毫的悲伤,因为这药里,老夫已经下了今生忘。”稻谷神医笑着转身,捋了捋自己发白的胡须,端起桌子上的汤药,放在了宣逸宁的手中,“将这药趁着温热,给皇后娘娘服下吧,喝了这药,皇后娘娘也该醒来了,而那凉风,也是时候该回来了……”
稻谷神医说完,不再停留,转身笑着走出了主营帐。
清晰的空气吸入鼻息,稻谷神医抬头看了看天上那密密麻麻的鹅毛大雪,幽幽的叹了口气之后,迈起步伐,一深一浅的朝着营地的牢房走了去。
缘分,总是分为两种,一种的劫缘,一种是孽缘。
然,当这两种缘分同时缠绕在一起纠缠不清时,是连天机,都无法算出的结果。
营帐内,宣逸宁看着手中的汤药,静默了半晌之后,猛地抬起手臂,尽数将药汁含在了自己的唇里之后,倾身朝着床榻上的人儿靠了过去。
当唇齿相依,他用自己的舌尖撬开她的贝齿,将口中那苦涩的药汁轻轻喂进到她的口中,感觉着她下意识吞咽的声音,是他心脏血流不止的疼痛。
今生忘,望今生,两两相望,两两相忘,如果她可以幸福安康,那么就算他与她今生不再有任何的瓜葛,又……有何难。
外面的雪,依旧在不停歇的下着,冰封了宣国的营地,冻结了宣国的城池,也刺疼了无数人的心。
坐在李府前厅的紫蝶,捧着手中的热茶,对着门外不停的张望着,见终是算完账目的李沛,在下人的撑伞下走了进来,赶忙将手中的茶杯递了过去,“李公子捂捂手吧。”她说着,顺其自然的将目光放低,不过这一看之下,有些发怔,因为李沛的手中,此刻是抱着一个暖手炉的。
李沛一愣,垂眼看了看紫蝶手中的茶杯,又瞧了瞧自己掌中的暖炉,复而笑着将手中的暖炉交给了身边的下人,伸手接过了紫蝶的茶杯,“多谢紫蝶姑娘的好意了。”说着,他转目看了看她的身后,“与紫蝶姑娘在一起的两位兄弟呢?怎么不见人?”
“已经在管家的安排下去睡了。”紫蝶说着,眸中带了些许的感激,随着李沛朝着里厅走了去,“今日若不是李公子出面,若不是李公子的援手,想必恐此刻的紫蝶早已被那狂夫捉了去。”
李沛摇了摇头,眸中温和,“紫蝶姑娘严重了,到底李某人和年家是旧相识,况且与年家的二小姐也是好友。”说到‘好友’李沛的目光失落了几分,犹豫了许久又淡淡的道,“李某早就得知紫蝶姑娘当初是与年家二小姐一同进宫,可如今,为何只见紫蝶姑娘?却不见年家二小姐?”
紫蝶听闻,心一紧,看着身边的李沛半晌,才下定了决心,“实不相瞒李公子,我家小姐就在不久之前,被白国的安阳侯挟持了去,虽然皇榜上张贴了小姐的平安,但紫蝶却是无从得知实情。”





天降特工:庶女傻后 第二百八十九章 苏醒
“竟然有此事?”李沛温润的目光猛然一紧。
虽然已经过了许久,可他还是能清晰记得当年她轻纱佛面,身姿婀娜,就算她摘下轻纱满面的尘埃,却也怎么也遮不住那一双清透狡黠的眼。
这也是到了现在,他仍旧沒能娶亲的原因,因为他再也找不到那一双,可以让他身心一震的双眸了。
紫蝶轻轻的点了点头,回想往事,难免红了眼眶,“小姐有难,提前预知,把我们都从皇宫里送了出來,在最后的关头,保得了我们的平安,却让她自己陷入困境,紫蝶现在无欲无求,只盼老天开恩,能放小姐一条生路。”
看着紫蝶那悲伤心起的样子,李沛叹了口气,静默了半晌,忽然眼前一亮,带着几分安慰,几分的期盼,焦急了些许口气,“前几日皇榜征召物资支援商人,李某人有幸能为皇家效力,定月去营地送物资,眼看着后日就是再次送菜的时日,既然紫蝶姑娘如此的担忧,不如随着李某人一同去兵营走一趟可好?就算不能见到皇后娘娘,打探一下她的消息也是好的。”
紫蝶猛然一听,破涕而笑,上前一步,握住李沛的双手,“当真如此的话,紫蝶先在此谢过李公子了。”
蓦然的肢体触碰,让李沛愣了愣神,垂眼朝着自己手背上的那双手看了去,一时间,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紫蝶见状,赶忙后退了一步,面色红了几分,低下了头,“是紫蝶失态了。”
“无妨。”李沛回神,善解人意的笑了笑,“天色已不早,紫蝶姑娘还是早些休息吧,这段时间,紫蝶姑娘等人便安心的在李府住下,有什么事的话,李某人也好能尽一些绵力。”
紫蝶惊喜交加,连连点头,“李公子的大恩大德,紫蝶永生难忘。”
现在她和六子,八宝居无定所,为了能打探到年莹喜的消息,他们也不敢走远,况且独自去军营的墨修还沒有音讯,如今若是能住在李府,当然是再好不过的事情,因为这样不但能更加准确的打探到年莹喜的消息,更是可以通过李沛的势力,寻找到墨修的去向。
李沛仍旧微笑,不再言语,转身出了里厅。
看着他那总是能让人莫名温暖的背影,紫蝶轻轻的勾起了唇角,她并不清楚李沛与年莹喜究竟是个怎么样的交际,但她很清楚,这样的男人,是值得女人托付一生的依靠。
月下日上,又是一夜的过去,一日的到來。
下了一整夜的白雪,终是在阳光渐露的那一刻,缓缓停了下來,带着清新的凉意,留给世间的是一片的晶莹透白。
营地上,是士兵操练发出的震天呐喊,营帐内,是银炭燃烧着的丝丝安静。
床榻上,沉静安睡的年莹喜秀长的眉慢慢锁在了一起,是疼痛,是难忍,是终于恢复了那久违的意识。
沉重的四肢,像是骨骼碎裂又被接上的余痛,疲惫的双眸,像是被压了万斤的酸枣,酸疼的似乎只要她一睁开眼睛,那泪水便会控制不住的滑落下去。
她已经不记得自己是要有多少次从这般难捱的疼痛之中恢复意识,但她清楚的知道,她还活着,因为那连着神经的痛楚,是那样的清晰。
“皇婶婶……”一声低低的清脆呼唤,带着星星点点的心疼之意,吹上了她的面,佛过了她的耳。
感觉到自己的知觉再次清晰了不少,年莹喜终于睁开了眼,果然,那眼中的酸楚,化成了两行的清泪,随着她的睁开双目,划过了她的面颊,待她眼中的视线清晰开來,映眼,便是一张稚嫩又带着点老成的脸蛋。
“平安……?”年莹喜有些诧异的看着此刻正坐在自己床头,拉着自己手心的小人儿,呆滞的神经,有些分不清楚今夕是何夕。
平安正垂目暗自忧伤,听闻到这一声的轻呢,猛然抬头,当看见年莹喜那双正直视着自己的眼时,激动的直接扑进了她的怀中,“皇婶婶,你终于舍得睁开眼睛了么?平安好想你……”
一阵的猛扑,平安是爽了,奈何年莹喜却是遭罪了,她还是病人好么?怎么经得住他这般像是虎仔一样的用力猛撞。
“咳咳……”胸口发闷,一阵的低咳,年莹喜正想让平安起來,却见门口的帘子被人掀了起來,随着一阵凉气的卷入,一个清朗的身影走了进來。
看着那个进來的人影,看着那人影慢慢在自己的眼中清晰,有那么一刻,年莹喜是激动的,像是久别了许久的老友一样,是她缓解疼痛的莫名温馨。
她是有多久,沒见到这总是可以使人温暖的人了?她又是有多久,沒听见他那总是无奈却又开怀的大笑了?
正端着药碗的宣月淮见平安扑在年莹喜的身上,赶忙几个大步上前,将平安提了起來,“平安,休要胡闹…”
平安与宣月淮虽然有着辈分的差距,但两个人的感情却是亲如手足般得好,熟知宣月淮脾气的平安自然不怕他,再次抱着年莹喜的腰身,死不撒手,“我不,我不要,我不依………”
“……”宣月淮无奈,无语,一脸的黑线。
年莹喜见此,低低的笑了起來,“宣月淮,你那张脸真是坑爹,连个孩子都吓唬不住。”
宣月淮听闻,猛然的朝着床头看了去,当碰触到年莹喜那双弯如月牙的双眸时,一向稳重的他,激动的端着药碗的手指,都跟着轻颤了起來。
平安见状,不屑的鄙夷,“平湖小叔叔,你激动可以,但是绝对不能扑我皇婶婶,你太重了,压坏了我的皇婶婶,我会和你拼命的。”
“……”所有的喜悦和激动冻结在了一处,宣月淮再一次的无奈,无语,黑线挂满脸。
“哈哈……哈哈哈,咳咳……”年莹喜顾不得自己的胸闷,放声大笑了出來,话说她只知道自己会让一向儒雅的宣月淮吃瘪,沒想到平安这小子更是气死人不偿命。
“皇婶婶………”
“皇嫂嫂………”
一大一小的两个男人瞧着床榻上的年莹喜剧烈的咳嗽了起來,均是吓得慌了手脚,两个人,四双手,整齐的摊在身前,不知道该如何处理。
见此,年莹喜虽是不再大笑,可还是忍不住的低笑,“你们两个还是给我找一个靠谱來的伺候我吧,被你们俩这么伺候着,我怕我死的快。”
平安毕竟是个孩子,想都沒想的便道,“不如我去叫皇叔叔來好了,这几日都是皇叔叔寸步不离的守着皇婶婶的。”
“平安………”宣月淮拧眉抬高了几分的音量。
“啊………”平安在宣月淮的怒瞪下,赶忙捂上了自己的嘴巴,因为他很清楚,自己说错了什么。
年莹喜瞧着面前这两个变脸像是变天一样的男人们,心里是茫然的,不知所以的,不过想着刚刚平安的话,她便顺着问了嘴,“宣逸宁是出什么事情了么?”不然为何这两个像是触碰了禁忌一样的那么……僵硬又纠结。
宣月淮盯着年莹喜那双平静的眸子,想了半晌,才淡淡的开口,“你,什么都不记得了?”
“你在说什么啊?”年莹喜看着宣月淮,和看外星人沒分别,“我记得你,记得平安,记得宣逸宁,也记得安阳侯捉了我……”说到这里,她猛然一顿,“难道宣逸宁杀了安阳侯?”
“沒有,安阳侯现在在牢里,好好的。”平安赶忙摆手。
宣月淮不理会她的问題,直视她的双眸的目光再次深了几分,继续又问,“你还记得……什么?”
“记得所有的事情啊。”年莹喜诧异的抬眉,“你不是在边关么?平安不是在皇宫么?”
平安像是怕刺激到年莹喜什么,提了口气,小心翼翼的回答道,“婶婶,我是昨日到的,而小叔叔,來了有几日了,也是小叔叔來得及时,才能顺利攻下白国安阳侯的精兵。”
“这么说,是胜利了啊…”你暗影幽幽的松了口气,忽然,她双眸一瞪,在宣月淮猛然提心的时候,咬牙切齿的道,“那么,宣逸宁那个王八蛋呢?老娘帮他平了后宫,又充当作细,现在江山统一了,是不是该算算我的工钱了?”
“呃……”
“额……”
宣月淮与平安听此,对视了一眼,沉默了下去,他们自然知道年莹喜被宣逸宁灌下了今生忘,可他们沒想到,对于往事,年莹喜历历在目,清晰在心,可那对于宣逸宁的感情,却是明明白白的消失在了脑海。
对此,他们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该伤神。
犹豫了几分,宣月淮对着营帐外喊了声,“去通知皇上,就说是皇后娘娘醒了。”他能做的,都会做,但至于宣逸宁究竟想要如何处理,并不是他能改变的。
年莹喜看着面前这两个若有所思的男人,拧了拧眉,不知道为什么,她从他们的表情上,好像觉得自己忘记了些什么,但具体是什么,她却是怎么想也想不起來了。
定契约,平年家,进后宫,杀齐妃……
等等,她和齐妃无冤无仇的,为何要杀齐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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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降特工:庶女傻后 第二百九十章 珍惜
军事帐内,一片的萧瑟之意,此刻帐内虽然燃着上好的银碳,但帐内的温度,却丝毫沒有比外面的冰天雪地暖和多少。
现任的主将严淼想了想道,“皇上,臣以为既然白帝现在去向不明,咱们便应该及时撤兵,若是主动查询白帝去向,一网打尽的话,对于现在的状况來看,无疑是雪上加霜,毕竟派出的兵马若是不能及时返回,万一白帝趁此再起兵攻打,我们便无力还击,所以臣的意思说,以守为主。”
“皇上。”寇司彦考虑了许久,强迫自己镇定的开了口,“皇上,臣以为不妥,虽然现在白帝
现在白帝不知去向,不过据臣猜测,他应该会带着残兵败将前往阑国才是,虽然阑国并沒有参与进这次的宣白之战,但阑帝一直与白帝是莫逆之交,如此白帝保命逃亡,又不再受安阳侯摆布,想來定会拉拢阑帝,再次对宣国进攻才是,毕竟宣国才经历的一场大战,伤亡惨重,谁人都知,这是见缝插针的好机会,主动出击,我们还有埋伏的机会,若是守株待兔,只怕会无力阻挡,毕竟阑国的兵力不会次于白国安阳侯的精兵,所以臣以为,应该以攻为主。”
宣逸宁垂眸看着身前的沙盘,愁眉不展,不可否认,严淼与寇司彦的提议都有缺优,所以无论他同意了哪一方,都是一种未知的赌。
门外,一阵碎乱的脚步,站定在门口,高声朝着军事营禀告,“启禀皇上,平湖王爷报,皇后娘娘醒了…”
这一声的禀告,导致了本就凉意刺骨的军事营内,更加的凉飕飕,虽然大家都不知道为何会这么觉得,但自从宣白一战之后,他们便从皇上那高深莫测的气息之中察觉到,皇后娘娘,不知道为何,突然变成了一个违禁词。
在所有人的莫名紧迫的注视下,宣逸宁只是淡淡的道了句,“知道了,下去吧。”
寇司彦见宣逸宁的面上并无半点喜色的征兆,将到了嘴边的话吞了回去,不过严淼一心想着刚刚讨论的事情,并沒有察觉到宣逸宁的神色,如今一听年莹喜醒了过來,想着当日年莹喜站在高台上那种不畏生死的样子,当即开了口,“皇上,依微臣之见,既然皇后娘娘已经苏醒,皇上大可以与皇后娘娘商讨一番再做定夺,毕竟皇后娘娘的有勇有谋,已是兵中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事情了。”
寇司彦这么一听,冷然直接就滑了下來,狠狠的瞪了一眼严淼,恨铁不成钢的叹气,这个莽夫,还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宣逸宁淡淡的目光扫视在了严淼的身上,单挑唇角,双眸意味不明,“朕的事情,何时需要严爱卿來提醒了?”
严淼一愣,登时低头,恨不得抽自己一巴掌,“臣罪该万死,臣失言。”
“罪该万死谈不上。”宣逸宁施施然的拢了拢阔袖,就在严淼松了口气的同时,风轻云淡的又道,“不过小以惩戒还是要的,如今外面雪沒脚踝,很是妨碍战士操练,既然严爱卿如此的热心管于别人之事,那这整个营地的积雪,便交给严爱卿处理好了。”
严淼心脏狠狠的一抽,看着那窗外一眼望不到头的空地,忽然有想死一死的冲动。
寇司彦见此,无奈的撇嘴,心里暗道,‘活该………’
捏了捏自己的眉心,宣逸宁又道,“都下去吧,白国的事情暂且先放一放,今年过年早,再过几日便是年关了,难得在营地中渡过,别冷落了将士们,好好的准备着,你们也当休息了,白帝就算是再迫不及待,想必也是不会在年关有所动静的。”
“是,微臣遵旨。”寇司彦松了口气,随着严淼等人退出了军事营。
吸了一口外面的冷空气,严淼朝着寇司彦抱去了一丝的希望,“寇军师,扫雪的事情……”
寇司彦沒等他把话说完,连忙伸手,示意他打住,“过年的事情,我还是能代替严将军张罗张罗的,至于这扫雪的事情么,严将军可不能马虎啊…”说着,带着笑容朝着自己的营帐走了去,虽然这次的过年不能回府,但现在想想,偶尔和将士们在一起热闹热闹也不错。
严淼噎了满口的寒风,看着寇司彦的背影,怎么品都是品出了一嘴幸灾乐祸的味道,他做错什么了?不就是提了下皇后娘娘么,怎么就成了滔天大祸了?不就是扫个雪么,还能将他难为死不成?
严淼随手一指门外的巡逻的士兵,“你去,给我取个扫把过來…”
那士兵一愣,赶忙点头,“是。”
半个时辰过后,士兵们都得令回到自己的营帐去休息取暖了,寂静的营地内,只剩下了严淼那孤独的身影,以及那‘唰唰唰……’清晰的扫雪声。
主营帐内,躺在床上的年莹喜听闻到外面那唰唰的声音,朝着正在给她削苹果的宣月淮看了去,“可是下雪了么?”
宣月淮点了点头,将削好的苹果仔细的切成了小块,送进了年莹喜的口中,“马上就要过年了,要是再不下雪的话,今年怕是就成无雪年了。”
年莹喜听闻,面上勾起了一丝笑意,心中却是轻轻的疼了一下,算起來她讲紫蝶她们送走,也有许久了,不知道她们好不好?会在哪里过年?还有墨修和芊芊,也不知道与沒与紫蝶她们汇合上。
不过想來也快了,既然宣白战役已结,那么她恢复自由就指日可待了。
站在窗口处的平安,本來是想瞧瞧究竟是谁在扫雪,可是当他将目光放远的时候,猛然一滞,随后回身悄悄的拉了拉宣月淮的袖子,朝着窗外指了指。
宣月淮顺着平安的手指,朝着窗外一望,沉淀的眸多了一分的疼,垂眸想了半晌,再次抬眼时,笑容覆上唇角,对着年莹喜道,“这可是今年的第一场雪,想來也是最后一场了,嫂嫂不打算看看么?”
年莹喜本就喜欢雪,因为在她看來,雪是世界上最干净的,最不可晕染的,如今听闻宣月淮的提议,她自然是开心,只是看了看自己那还沒完全恢复的身子,犹豫了起來,“难道你是打算把我架到外面去看么?”
宣月淮听后,嗤的笑了起來,起身一边抱起床榻上的她,一边吩咐着平安,“将被子拿过來,顺便在窗户下面放一把椅子。”
平安了然宣月淮的用意,不敢耽搁,先是将椅子放在了窗下,待宣月淮坐在椅子上的时候,他又将取來的被子盖在了年莹喜的身上。
宣月淮也不含糊,直接让年莹喜还沒有力气站起的双腿跪在了自己的腿上,伸手揽住她的腰身,将她固定在了自己的面前。
跪在宣月淮身上的年莹喜正好可以伸手架在窗棂上,闻着外面那属于白雪特有的清新,她终是发自内心的笑了起來。
平安见年莹喜笑的如此开心,也跟着露出了笑容,伸手指着那营地中正在面朝白雪,背朝天的严淼,笑着道,“皇婶婶你看,那就是咱们新任的将军,别看他那么瘦,面对敌寇可很是勇猛呢…”
年莹喜嘿嘿笑,“看得出來,你看他扫个雪都咬牙切齿的。”
“哈哈………”平安开怀大笑,一边伸手给年莹喜捂着面颊,一边附和着点头,“皇婶婶观察的果然细致入微。”
“那是,你皇嫂嫂我可是火眼金睛。”
“哪里來的火眼?给我瞧瞧?”
“臭孩子,不给你看,万一给你看坏了,你赔得起么?”
“我……我又不是生了一双会打洞的眼睛,看一看怎么还能看坏?”
坐在椅子上的宣月淮,听着耳边年莹喜与平安无忧无虑的笑声,无声又苦涩的勾了勾唇角,其实他不可否认自己到现在还对这个女子有着自私的心思,但自从他知道自己皇兄为了她所付出一切的那一刻,他便暗自发誓,无论今生如何,这个女人,只会是他的皇嫂。
营地的另一面,宣逸宁已然转身,正想伸手放下身后的帘子,猛然听见这久违的笑声,登时双脚顿在了原地,带着某种的悸动,带着那深到永远搅不起漩涡的思念,他慢慢转过了身子,目光眺远的朝着那笑声的來源望了去。
时间,停止在了这一刻,所有的声音,也都在这一刻消失了踪迹。
他就这么静静的立在窗边,看着不远处的她,凝视着她依旧少了几分血色的面颊上,那纯净开怀的笑容。
她是有多久,沒有这般无忧的展露笑颜了?她又是有多久,沒有露出这般轻松欢快的表情了?
也许看到这笑容,看到她那再次清透的眸子,他所作的一切,便都值得了罢……
转身,想要再次放下帘子,却在伸手的一刻,听到了从不远处呼唤而來的声音,“宣逸宁………”
他所有的动作再次停顿了下來,却沒有回头,这一刻,他是不敢的,很可笑是么?他堂堂的一个帝王,竟然也有不敢的时候。
可他确实是不敢了,因为他怕这个时候去面对那般无忧的她,会控制不住自己刚刚用鲜血埋沒的全部思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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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降特工:庶女傻后 第二百九十一章 宣月淮的谋算
清朗的天,宁静的雪,年莹喜就是那么无忧且无虑的与平安放声大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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