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功高权重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老井古柳
特战队在甘建新心目中留下的可是一个不听话的印象。





功高权重 第二一三章 少年夺权(三).
甘团长除了担心特战队在战场不听话、自行其是外,更担心这支特战队自恃战斗力强,看不起越军,上战场之后猛打猛冲,结果被武器装备更jing良、更熟悉地形、经过了长期战争洗礼的越南鬼子当头一阵突突突。
只要死伤几个高官的子弟,他就是立最大的战功,今后的ri子也难过得很,保不准有人抓住他一点小毛病就往死里整。
郭拙诚懒得解释,只是怒斥道:“柳援朝,你狗(ri)的别在这里放屁了!别到时候上了战场就当孬种。我们先休息有什么不好?”
柳援朝愤怒地反问道:“什么,我当孬种?……,我……我现在就写血书请战!”
想不到柳援朝说干就干,一口将右手中指的伤口咬破,拿起一张纸写了起来:“坚决要求杀上战场!狠狠打击越南小霸王。柳援朝!”
让郭拙诚没有想到的是,那个稳重的指导员陈垚也狠狠地咬了食指一下,不声不响地拿起一张纸写起了血书:“男人就(该马革裹尸,就应该战场立功。我坚决要求参战!陈垚。”
郭拙诚目瞪口呆地看着陈垚,说道:“你不知道你是指导员吗?现在这种情况,你还火上浇油?”
陈垚没说话,跟着柳援朝一起将血书往郭拙诚手里一拍,然后眼睁睁地看着他,那眼神分明在说:“是不是孬种你看着办?小子,你敢写吗?”
郭拙诚一阵汗颜,他还真下不了狠心咬自己一口,来自前世的他无法将自己代入这种写血书的氛围中。
可被两个人盯着,心里不由有点发毛,他也拿过一张纸,但伸出的手指很快速地在柳援朝伤口处点一下,飞快地写道:“我要参战!郭拙诚。”
柳援朝大怒,说道:“你这是什么态度?哪有用别人的血写血书的……”
郭拙诚理直气壮地说道:“你的血已经流出来了,不用掉岂不浪费?再说,谁也没有规定写请战书非得用血,而且用自己的血。这只不过表示一下自己的决心而已。”
陈垚也忍不住鄙视了郭拙诚一次,但作为指导员,他的工作就是协调大家的矛盾,连忙对将发飙的柳援朝说道:“我们都是表决心,郭队长这么做也算表示了上战场的决心,算了。”
郭拙诚怒道:“什么叫也算?你们这是冲动,我是睿智。算了,不跟你们瞎闹。”他突然提高声音喊道,“现在我命令——,全体就地休息睡觉!”
至于血书,由路过这里的一个后勤干部带过去了。
天快亮的时候,上级的命令来了:“命令特战队迅速运动到343高地附近待命!”
柳援朝一边整理装备,一边对暗暗惊诧这么快就让他们上去的郭拙诚说道:“怎么样?如果我们不写血书,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上去呢。”
郭拙诚没有理他,而是大步地走到外面,大声喊道:“全体集合——!”
他的声音喊得很大,带有一丝嘶哑。别人不知道,以为他是斗志昂扬,只有他自己知道,此时的他心里有点发虚,有点惧怕炮火纷飞的战场。
为了不泄漏内心的秘密,他的双手死死地握成了拳头,捏得指节都发白了。不过,因为这是夜晚,没有人注意到。
等特战队的人集合完毕,郭拙诚对陈垚道:“你来讲几句。”
陈垚动作有点笨拙地走到队伍跟前,先朝战士们敬了一个礼,大声说道:“战友们,多的我就不说了。我们是男人,我们是中**人,我们不能任由越南小鬼子欺负我们的老百姓,欺负我们的兄弟姐妹,是汉子就应该上战场杀敌。这次任务是郭队长、柳队长和我共同争取来的,是为了不让我们特战队分不到一点战功,是不让战功被兄弟部队全拿走了。同志们,我问你们,你们敢不敢冲?”
“敢!”战士们大声吼道。
如果只听吼声,大家都会以为他们无所畏惧,但细心的郭拙诚还是看到有不少士兵脸sè苍白,与其说这吼声代表了大家的勇气,不如说这他们用吼声来掩盖自己内心的恐惧。
郭拙诚走上前,大声说道:“同志们,我们是战士,既然是战士,就应该上战场。我们没有权力退缩。上战场,怕不怕?估计大家都有点怕,谁都知道打仗会死人。但是,我们应该对自己有信心,越南鬼子也是人,他们不可能有我们厉害,只要我们沉着应战,不使自己头脑发热,不搞一窝蜂地乱冲,胜利肯定是我们的,死的肯定是敌人。现在我命令,胆量大的跟着柳副队长走前面,胆子小的跟着我这个老班长走后面。出发——”
战士们哄地一声笑了,刚才紧张的情绪一扫而光,大家笑呵呵地跟着柳援朝后面朝前面走去。在特战队,没有人质疑郭拙诚的胆量。在他们心里,如果世界上只有一个人胆子大,那就是“老”班长郭拙诚!
唯有郭拙诚自己知道他其实远不如表面所表现出来的镇静。
在团里派来的向导带领下,特战队一百二十三人迅速地插入黑夜中,如离弦之箭shè向343高地。
走了二十多分钟,前面一个士兵指着一块只能看清大概轮廓的石头说道:“界碑!”
听到这个词,几乎所有人都心头一凛,脚步都放缓了一些,眼睛默默地看着这块石头。
越往越南境内走,战争的氛围越浓厚,地上到处是弹坑、弹壳和装子弹、炮弹的木箱。借助远处的火光和东方蒙蒙的光线,大家还能看见地上一滩滩已经变sè的鲜血,鼻子里充满了血腥味和火药味。
开始的时候,还看不见烈士的遗体,只看到军工和民兵抬着的担架,伤员们的呻吟声不时从担架上传出来。但进入不到三公里,不但能听到前面激烈的枪声,能看到一道道猩红的弹痕在天空划过,还看到地上不时出现残缺的尸体和零散的器官,也看到了一些垂死的伤员哭嚎、怒骂或者哀求……战士们这才知道战争不是他们所想象的那样,平时训练时最惊险、最血腥,与眼前看到的比起来,都不值得一提。所有人包括柳援朝都压低了身体,动作变得缓慢,呼吸变得急促,有人干脆呕吐起来。
这时,前方一个联络员跑了过来,大声喊道:“268团的预备队!268团的预备队来了没有?”
郭拙诚连忙上去说道:“报告!我们就是268团的预备队,请问我们现在就投入战斗吗?”没有人听出郭拙诚话里的颤音。
对方连忙说道:“上级命令你们就地待命。”
郭拙诚一愣,不相信地问道:“就地待命?前面的战况如何?”
说话间,他听到后面几个人偷偷地松了一口气。
对方说道:“现在敌人在暗,我们在明,冲上去伤亡太大。上级决定天亮后再发起进攻,现在由火炮进行轰炸。”
话音未落,他们的背后也就是南面三颗红sè信号弹腾空而起。
他们的嘴巴刚张开,有的士兵还来不及掩上耳朵,就听见一片撕裂空气的声音从头顶飞逝而过,一颗颗炮弹如带着火光的蝗虫一样扑向前面一座黝黑的山峰。
炮弹特别是火箭炮的炮弹带起的尾焰点亮的黎明前的天空,也点亮了远处的那座被蹂躏的山峰。天崩地裂、地动山摇不足以形容那里的情景,虽然他们离那里还有一段距离,但他们能看见火光中无数的树枝、泥土、人体、铁丝网、枪支等炮弹爆炸的气浪掀起老高老高,整个山峰被硝烟和火光轮番吞没。
所有的战士包括郭拙诚都看得目瞪口呆,心里都不相信那里还有人活下来。
孙兴国砸吧着嘴,说道:“我的乖乖,这仗打成这样,还用得着我们上去吗?就是一只蚂蚁也被轰死了吧?”
前来联络的人叹着气说道:“这是我们炮兵的第四轮轰炸了,那些越南鬼子狡猾得很,他们在上面修了防炮洞,我们的炮火只能消灭他们表面上的守军,里面的人打不到。只要我们的炮火一停,他们又呼地涌了出来,火力一点都没有减弱。我们已经吃过他们好几次亏了。”
孙兴国不相信地说道:“这么猛烈的炮弹打过去,就是石头也能削平三尺,下面还能藏人?藏里面还不震死?不信!”
联络员说道:“开始我们也不信啊。可结果呢,还没冲到半山腰就被他们打下来了。死伤了一百多名战士。连我们的营长都负伤了。”
“啊——,这么多!”众人大惊,一百多人可是一个标准的连啊!
有人问道:“难道小鬼子真他玛的成jing了?就是钢铁做的也会炸成碎片吧?”
郭拙诚知道上级让他们待命等待天明,肯定是因为他们发现猛冲猛打无法对付那群狡猾的越南兵,人家凭借优良的武器和熟悉的地形,完全可以做到神出鬼没、杀人于无形。中国在抗美援朝战争中使用的法宝——夜战,在这里无用武之地,反而帮助了对地形了如指掌的越军。只有在白天,大家都能看见对方,战场才会显得相对公平,各自靠战斗力说话。




功高权重 第二一四章 少年夺权(四)
在一般人的印象中,越南是一个穷国,武器装备肯定不行。实际上,他们的武器比中**人手中的武器jing良得多,在与美国的对抗中,他们曾得到了中苏两个大国的海量援助,美国撤军时也留下了大量装备,使得越军的单兵火力明显比我军强。我军步兵还在使用56式半自动步枪,越军却已经普及xing能优异的ak47。
等待参战的心情是紧张的,但更多的是一种说不出的兴奋,这种兴奋既不是害怕,也不是高兴,是一种说不出的滋味。特战队队员既想马上冲上去立即向敌人开火,也想就此退回去,呆在安全的地方,逃避这血与火的环境。
无数炮弹在山顶爆炸,大地不停地微微颤抖,战士们一个个你看我我看你,更多的士兵都把希翼的目光落在郭拙诚身上。
不知为什么,郭拙诚的心情已经慢慢平静下来,呆在石头后的他没有了开始的紧张,与战士的目光相遇时,他努力露出平静的微笑。他的微笑给了周围战士不少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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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援朝悄悄地对他说道:“你小子真有当官的命,老子都有点……有点那个了。”
东边的天空越来越亮,一抹朝霞已经挂在天边。
这时上级下达命令,命令特战队进入进攻阵地。
显然上级对特战队的使用还是有所顾忌,或者说战场指挥官还心存侥幸,到现在希望继续由他们拿下343高地。付出了惨重的代价,如果战功被特战队拿走,实在有点不甘心。因此当郭拙诚带领部队潜入进攻阵地时,原来进攻的部队已经发起了冲锋。
郭拙诚心里还在思考是不是带领部队冲上去,追上他们一起冲锋,一个军官直接跑到郭拙诚面前,带来了上级的命令:特战队就地隐蔽,做好战斗准备,接应正在冲锋的部队。
对于上级的这种安排,不说郭拙诚、柳援朝、陈垚,就是稍微有点脑子的人也知道战场指挥官是什么意思,但大家都没有说话,没有一个人主动提出马上冲锋,大家都默默地找地方藏起身子,目光死盯着血肉横飞的战场。
到这个位置,他们不但闻到了呛人的硝烟,而感受了战争的残酷。他们视野里到处都是尸体和溅飞的鲜血、器官,最让人惊恐的是那些身负重伤无法控制自己的士兵一声声惨叫,他们那长长的、凄厉的哭喊声,让特战队这些“观众”的心脏不由自主地颤抖着……中**队很勇敢,没有几分钟,他们冲到半山腰,眼看着只要几分钟就要冲上去了。
这里山形更陡,历次冲锋留下的尸体更多,土地几乎被烈士的鲜血染红,战士不由自主地放缓了脚步。这时一个军官高举着一支手枪,一边朝山上冲,一边大喊道:“为了我们的祖国!冲啊——”
大部分战士呐喊着朝上猛冲,手脚并用往上爬。
见一个小士兵胆怯着犹豫不前,这个军官立即将枪口对准他,大喊道:“跟着老子冲,否则毙了你!”
他的话音未落,343高地上的枪声响了!
激烈的枪声中夹杂着无数的金属弹头从山上倾泻而下。特别是那重机枪特有的金属音让人感到异常恐怖,山腰被炮弹炸得稀稀拉拉的树木被这股金属流打得木屑横飞。
冲在前头的战士就成片成片的在大家的视野里倒下。刚才那个带队冲锋的军官被子弹扫中腰部,当场打成两截。
就在郭拙诚等人揪心不已的时候,山顶突然出现了一片乌云:无数手榴弹从天而降,砸在冲锋的士兵中,掀起了一股股血浪。
正在冲锋的部队毫无悬念、再次被敌人密不透风的火力给压得无法动弹。很多战士躺在地上,脑袋往回看,眼里全是企盼和惊慌,他们显然在等待上级下令撤退。
无论是躺在冲锋路上的,还是在下面掩护的,所有官兵都知道这次冲锋又失败了!山顶上守军的火力远比进攻者的火力强,这怎么可能成功?
眼看着战友一个个被爆炸的气浪狠狠抛起来,再变成碎片摔到尘土里,特战队的士兵一双双眼睛变得血红。
柳援朝痛苦地骂道:“越军真他玛的yin险!”
郭拙诚也不得不承认越南军队的大胆和狡猾:被猛烈的火炮轰完之后,他们才好整以暇地从隐蔽地出来,一直等到我军距离山顶阵地只有二、三十米远的距离时才动手,这样无疑让我军处于进退两难的境地,他沉思着:“经过了我军那么强大的炮火轰炸,越军火力怎么还如此猛烈?”
现在我军指挥员考虑的不是继续冲锋拿下山头,而是要考虑如何撤退,如果使撤退的损失最小。居高临下的越军手里的机枪、ak47和手榴弹足以织成一道密不可破的铁幕,能够抵挡住任何人的进攻。在这种情况下,如果中**队还一味地猛打猛冲,那么除了死亡之外得不到任何结果。
天sè发亮固然给了我军看清敌方阵地的便利,但同样也给越军提供了瞄准目标的便利。
虽然上级没有命令,但郭拙诚主动喊道:“狙击手、迫击炮出击!掩护部队撤退!”
不但柳援朝、陈垚不解地看着郭拙诚,营部派来的联络员更是吃惊盯着他,脱口问道:“迫击炮?你们这么做会炸到我们自己人!”
郭拙诚吼道:“你看看前面的战士还有几个活着?”
“可他们的遗体也不能……”联络员没有再说下去,因为郭拙诚已经带领一些战士冲过去了。
联络员叹了一口气,然后急急忙忙地朝一边跑去,显然是向他的领导汇报。
冲了一百多米的距离,快到山脚后,郭拙诚趴进一个弹坑里,将枪架在一块树干上,镇静地按下了扳机:“啪!啪!”
两声枪响,两个站直身体抱着ak47打得正欢的越南士兵突然栽倒,狰狞的脑袋一下变成了碎西瓜,只有那空中飘洒的鲜血还在继续飞溅,那两支吐着火花的ak47滚下山坡。
郭拙诚又打了一枪,子弹正好打在那挺叫得正欢的重机枪枪架处,枪口随之一飘,shè出的子弹一下改变了方向,shè向空中……郭拙诚趁那个机枪手抬头看的时候,又扣下扳机,子弹应声从其下巴进去,在脑袋里滚翻几次后再从机枪手的后脑勺出来。
机枪哑了。
紧接着,其他狙击手也先后打响了手里的枪。虽然大家的成果没有郭拙诚的大,但几个露头,甚至站直身体狂泻子弹的越南鬼子非死即伤,冲锋的部队终于得到了一丝喘息的机会。当特战队的迫击炮也响起的时候,越南人疯狂的势头终于被压下。
让郭拙诚意想不到的是,原以为趴在地上的中**人会趁机撤退,结果他们在另一个受伤军官的指挥下,反而朝上猛冲,显然是想利用这个良机一举将阵地拿下。
郭拙诚心道:“糟了!”
果然,山顶上的越军又扔下一颗颗手榴弹,扔在进攻者进攻的路上。几发迫击炮弹更是在郭拙诚身边不远处爆炸。当郭拙诚等人慌忙躲避的时候,越军又有两挺重机枪吼叫起来,再次将冲锋的中**队扫倒了一片,再次将余下的进攻者压在地上。
接着,越军的一挺重机枪扫向郭拙诚他们,子弹打得郭拙诚身边的泥土溅成了一道泥墙。
郭拙诚一边灵活地躲闪,一边不时举枪shè出一颗子弹。可惜因为shè角的关系,根本无法看到已经学乖了的越南鬼子。现在的越军不再如刚才那么疯狂,而是冷静地将自己藏好再开火,让特战队的狙击手几乎无机可乘。
郭拙诚打出去五枪才让重机枪稍微缓了几十秒钟,也不知道是击毙了机枪手还是仅仅击伤而已。
郭拙诚好不容易跑到一颗只剩半米高的树桩后面,对着山脚下冲锋不行又不甘撤退的士兵大声喊道:“你们他玛的快退啊!都他玛的傻了?撤退——!”
说话间,他将步枪架在树桩顶端,趁重机枪子弹扫到旁边的那一瞬间,身体突然站起,对着重机枪后露出的两个脑袋连开五枪。两个脑袋一下变成一滩烂肉,撒在重机枪和它的四周,这挺重机枪哑了。
郭拙诚没有任何犹豫,连滚带爬地跑到后面一个巨大的弹孔里。刚刚趴下,树桩处先后落下了三颗迫击炮弹,半米高的树桩处,只剩下一堆碎木屑和股股青烟。
后面的柳援朝双手捏得发白,也不管能不能打中,对着山顶就开枪。特战队的士兵几乎同时开枪,子弹如暴雨一般shè向山顶。虽然没有打死打伤,但还是让山顶的越军一阵手忙脚乱,shè下来的子弹和炮弹一下少了很多。
趁此机会,不但那些活着的进攻士兵撤下来,特战队的士兵也安全地回到了原地。
与进攻士兵垂头丧气不同,初次参战的特战队员却激动不已,就是平时沉默寡言的人在这个时候也不停地诉说着自己刚才的动作。
邓子峰走到郭拙诚身边,担忧地说道:“老班长,上面的人会不会说你越权……”
郭拙诚一屁股坐在地上,瓮声瓮气地说道:“管他玛的!我总不能看着我们的战友白白送死吧?”




功高权重 第二一五章 我还要炮团的指挥权
旁边的陈垚气愤地对邓子峰道:“老邓,没事!谁要找队长的麻烦,老子毙了他。明显是瞎指挥,哼!”
说这话的时候,陈垚身上呈现出一股与他职位不相同的气质,就连郭拙诚也不由在想:“这小子到底是什么来头?”
这时,那个联络员跑过来,喘着气说道:“郭队长,我们文营长请你过去。”
邓子峰担忧地看着郭拙诚离去,柳援朝的目光则落在陈垚身上。
五营营部设在一个大土堆下,郭拙诚过去的时候,全身包成木乃伊的文营长正斜靠坐在一块石头旁,眼睛盯着前面的一张破损的地图。几个满脸萎靡的军官默默地围在旁边,或蹲或站。
郭拙诚一眼就看到了刚才在山腰挥枪指挥士兵再次冲锋的军官,他的左胳膊用绷带吊着,额头上上还缠了一条纱带,血水从里面浸出来。
他一拳头砸在地上,哭吼道:“文营长,这次我们连打残了!刚才一下就丢了死四十多个兄弟啊。我不* 甘心,我要……”
文营长有气无力地喝道:“别嚎了!刚才若不是特战队的兄弟掩护,你自己都还不知道能不能回来。……,大家说说,这仗怎么打?你们不要急,没有按时拿下阵地的责任我来负,由我向上级申请处分。但你们得给我想出一个拿下阵地的办法来。
刚才上级命令我们必须在九点之前无论如何将343高地拿下,团里的火炮还可以支援我们一次。如果不能按时拿下,所有连职以上的干部都要受撤职处分!当然,我的处分会更重。但这不是主要的,主要的是我们五营的脸丢光了,我们为光荣的五营蒙上了耻辱!兄弟们,算我姓文的求你们了。”
军官们都没有说话,脸上一片惭愧之sè:上级已经一次又一次地放宽时限,可我们真是没办法啊。这么强的炮火,越军的火力就是打不垮,真他玛的邪门了!
文团长大口吸了几口气,又说道:“谁提出办法,我就把营长的指挥权交给他。全营包括特战队都由他指挥。刚才团里已经明令我们将特战队作为一般部队看待,由我营统一指挥。”
看到郭拙诚过来,文营长等他敬礼后,问道:“战士们士气如何?这次真是谢谢你们。”
郭拙诚大大地松了一口气,然后认真说道:“报告文营长,虽然刚才稍有一点挫折,但我们特战队的士气正常。”
他实在不敢用“士气旺盛”来形容自己的手下,他们现在只能算是一种病态的亢奋。
文营长微微点了一下头,目光移到其他军官的脸上,说道:“讨论一下,看能不能想出办法来。我眯一眯,喘几口气。”接着,他又看着郭拙诚,“……,小郭,如果你有什么好建议,在这里也可以说一说,大家集思广益嘛。”
话里话外,郭拙诚能听出这个文营长并没有把郭拙诚与他手下的几个连长平等对待,还是在把他当外人。
郭拙诚扫了三个垂头丧气的连长一眼,说道:“我想了解一下前面几次进攻的情况。谁给我说一说?”
他可没有客气的意思:这次参战他可是抱着建功立业的目的来的,如果只是跟在面前这帮人身后跑,何时建功立业不说,还说不定把小命给玩完了。
这些人都不是蠢人,一下就听出了郭拙诚的不满。
那个在山腰举着手枪带队冲锋的连长蔑视地看了郭拙诚一眼,首先开口道:“小娃娃,我知道你的特战队不错,刚才的事,我谢了。但你要记住,现在是打仗不是演习,无论你们特战队以前的身体是多么的强壮,但越南鬼子的子弹打在你们身上,一样会负伤,一样会死人。你不要不识好歹,文营长的意思是让你们跟在我们后面,你们都是太子爷,都是宝贝疙瘩,死不得!你说,战场哪有把预备队摆在离开战场那么远的?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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