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坑爹的一妻多夫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空白A123
掌柜的用力的点了点头,眼珠瞪得的直直,一脸真的不能在真的表情。
“你刚才在看到我后,在找什么人?”佟月娘双手环胸的看着他。
“没……没找什么人,就是我这店里这会最最忙,小偷扒手最多,所以隔一段我就得盯着大厅,看看有没有什么面熟的惯犯藏在这里。你也知道要是在我这里发生丢失什么的,这损失还得我来捕,我这小本生意可经不起这些折腾。”说完,掌柜的嘴巴咧的开开的。
哼笑一声,佟月娘用力地深呼吸了下看着掌柜:“不愧是风里来浪里去,南北话而都能唠的客栈老板,这谎话说的还真是一点色都不改。”
掌柜眼猛的睁了睁,盯着佟月娘有些结巴道:“佟……佟姑娘此话何来?”
佟月娘松开环胸的手,对着掌柜伸手招了招。掌柜忐忑的靠近微微把耳朵侧过去,佟月娘把嘴凑近一点慢慢道:“因为不巧的,我正好碰到了昨天来这里找过我的人,而是却是回答她我回家了。”
掌柜身子猛的一绷,跟石头般的慢慢直回身子,双眼闪躲的不敢看向佟月娘,心里想着该怎么圆,该怎么圆。当初薛大人可说了,不管发生什么都不能说是他指使的,可若不说是他指使的,自己又该怎么解释呢。
想到这掌柜不由的小心往佟月娘的脸瞄了过去,不过才瞄一眼就被佟月娘的狠戾眼神给瞪了回来。
其实佟月娘在说出那个话的时候,心里也是没底的,不过是仗着自己在路上的分析,认为齐安易肯定派绿镯来找过自己。因为一来松童岩的消息是绿镯递的,和别人比起来,递过消息的绿镯比别人牢靠。二来绿镯递过一次消息都没被齐夫人发现,齐安易不是傻的,肯定知道绿镯定然比别的丫鬟聪明。基于这两点,佟月娘才有自信肯定,婆子说的绿镯来找自己肯定是给齐安易跑腿。
既然是给齐安易跑腿,绿镯肯定来这客栈。而之前自己故意不报名的试探,让掌柜漏嘴说出的回家这话,让她突然有一种豁然开朗的感觉。
如果绿镯把她已经回江南的消息带回给齐安易,那齐安易是不是有种两人终究是有缘无分的想法,进而彻底死心,这才出现了上面婆子所说的少爷怎么想通了的事情。
而掌柜的反应却很好的证明了,她的猜测是没有错的。想到这佟月娘心头的火,嗤嗤的冒了起来,这个掌柜到底知不知道他这样会害死她的。
“给我说实话,为什么不按我说的告诉她,却说这种谎话骗人?”手用力的举起算盘,重重的砸在柜台上,那砰乓的响声,让闹哄哄的大厅瞬间的静了下来。
每个人跟约好了般的全看了过来,掌柜的愣了下,忙转过身扬起干巴巴的笑解石着:“没事没事,这位姑娘不小心碰到算盘。”
佟月娘嗤笑一声但也没有反驳,等到大厅重新恢复闹哄哄的声音后,掌柜求饶般的看着佟月娘:“佟姑娘,佟姑奶奶,这真是冤枉啊,冤枉……我可没说一句假话,全都是按你说的。”
“掌柜的骨头很硬嘛,看来我这斯斯文文的问话是问不出什么了。”说完在掌柜的侧目,一手算盘一手砚台的高高举起。
就在掌柜苦着脸闭着双眼瞪着那噼里啪啦的声音时,一道浑厚的男声介入了进来。
“月娘,不要闹了。“薛明科从佟月娘手中夺过两件物品放回柜台上,脸色不愉道。
佟月娘显然没有想到薛明科会出现在这里,还从中阻止自己,一时气愤的甩开他的手,指着后面畏畏缩缩的掌柜道:“你知不知道这个掌柜坏了我的大事,他……他竟然骗齐安易说我回江南了,我给了他那么多钱,他竟然说谎坏了我的事情。你让我怎么不闹。”
薛明科在听到佟月娘说道齐安易的时候,面色不已察觉的露出一丝忿恨,伸手再次捉住佟月娘的手,微微使力的带着她往外走:“不要说了,有什么事情回家再说,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
“回什么家啊,肇事者在这里我不在这讨公道,我回哪去。”佟月娘不依的挣着,可是薛明科那大力的手劲,让佟月娘不由的抬眼看向他的脸,带着怀疑道:“对了,你怎么会在这里?这个时候你不是该在当值吗?”
薛明科别了下脸,拽着她的手道:“我们回去再说。”
这一次佟月娘没有挣扎,转头忿忿的瞪了眼客栈老板,在对方闪过的眼神里,怀疑的看了看身边的薛明科,难道……
想到这,佟月娘心口一疼的咬了咬唇,被握住的手也不自觉的用指甲掐入他的手掌,深深的用力的。
薛明科没有说话,连眉头也没有皱一下的带着佟月娘走了出去,没有坐马车,而是带着佟月娘骑上马背朝着城外嗒嗒的驾去。
一刻多钟后,城外的小树林里,佟月娘坐在马背上,垂着头,看着按在马鞍上的双手,低低道:“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做?”
薛明科知道她已经想出了答案,伸手揽住她的腰,翻身下马,双手抱着她径自走到一棵大树下,轻轻的把她放下让她背靠着树干坐着,而后自己也紧挨着她坐下。
“以前每当看肖卫和父亲、母亲眉开眼笑在一起的时候,我就觉得自己像一个多余的人,那时候我就很嫉妒肖卫,我在想是不是如果我也会这么哄人,父亲母亲就不会把我过继给外祖父了。于是每次有这个想法的时候,我就不开心。不开心了我就喜欢到这里,坐在这里安静的看着前面的路,看着来来往往的人,想象着我是不是比这些人幸福,想象着是不是比他们拥有的更多,看的多了想的多了,然后心也就平了。”
佟月娘轻轻的嗤笑了下:“什么意思,你现在是想让我跟你一样来这里平复心情吗?”
薛明科没有看她,目视着前方继续道:“可是……可是至从认识你后,这个方法没有用了,不管我在这里看多久的行人,看多少天的行人,我的脑子里心里的除了是你还是你。你独自去西北的那天,我策马狂追了好几个时辰,从日落道日出我在这条道上来来回回的走了好多好多边,每次当我想你想的发疯,我就来找这里,不是为了心平,而是想象着哪一天在这条路上就遇到了回来的你。”
轻轻的啜泣声,从佟月娘的嘴里发出来,她拿手捂着嘴巴不让自己发出声,可是那晶莹的眼泪却不停的落下。
“月娘,我是那么的爱你,爱的都没有世家子的尊严,可为什么你连一次的停留都不愿给我。你说有机会问我跟不跟你去一个陌生的地方,抛下这里的所有一切,那时候我说等薛府有了新的继承人。可是现在我不想等了,我不想理会这些世俗的责任,我和你去,我们一起去,我们一起隐居,只有我和你的地方,没有齐安易,没有佟一齐,也没有肖卫,只有我和你,完完全全的我和你。”
“呜呜……呜呜……薛明科……你混蛋……你混蛋,为什么你做了这样的事情,我却恨不起来,你知道不知道,你这样……你这样会害死我……你会害死我的……呜呜……呜呜……啊……啊啊……”
佟月娘整个人蜷缩着,把头深深的埋进膝盖里,呜咽的声音伴随着那悲伤的叫声,凄凉的盘旋在树林的上空。
那一天,佟月娘是哭晕着被薛明科用马坨回去的,夜晚的时候她已经醒了,但是听着薛明科嘱咐丫鬟照顾她的声音,她却不敢睁开眼。
可是她不睁开,不代表别人不知道她醒来。
薛明科走进看着眼皮下眼珠乱动的她轻道:“肚子饿不饿,我让人送点吃的过来可好。”
佟月娘唇紧紧的抿了下,慢慢的睁开眼,因哭的太多,眼皮肿的都睁不完全。
“眼睛痛不痛,我拿冰水给你敷一下。”说着薛明科起身,洗脸架旁边早放着有十斤左右的大冰块,盆底盛着融化下来的冰水。
薛明科拿毛巾沾了沾,微微带湿的覆到佟月娘的眼睛上:“会不会太冰了?”
佟月娘轻轻的摇了摇头,一声叹息慢慢的溢了出来。
“薛明科。”过了一会,佟月娘从眼睛上拿下毛巾,轻唤。
薛明科抬眼:“嗯。”
佟月娘拄着床坐起来,视线与他平时开口:“我要去找齐安易。”
手猛的拽成拳头,薛明科用力的闭了闭眼:“如果我不让呢?”
“我会死的。”佟月娘看着他,轻轻的开口。
眼猛的睁开,拳头重重的砸在厚重的床板上,一道轻微的破裂应声响起。紧接着房间里犹如台风过后般一片狼藉,薛明科喘着粗气的站在废墟中,双眼发红的看着床上脸色木然的佟月娘:“那就一起死吧,你死了我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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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不想死。”轻轻的,佟月娘说:“我想活,我努力了那么久,为的就是能完好如初的回去,在这关头,我怎么能放弃。不要说失败了我就死了,就算我能活,我也不敢和你在一起。现在的我如此的肮脏,你能爱我我已经很满足,可是一辈子一生相许,实在太遥远,遥远的太脆弱。现在你能爱我,爱的忽略掉我和别的男人的纠缠,可是十年呢,二十年呢?当我人老珠黄,当我们因长时间的相处激情消去的时候,那时候,你还会像现在这样没有一丝芥蒂的说爱我吗?可是,就算你说会,我也不敢,不敢去赌。薛明科,你还记得吗?我曾经说过,我爱你但是我更爱我自己,现在,我依旧如此。”
薛明科一动不动的看着佟月娘,在这一段她似自言自语的讲诉中,抓到了一个关键词:“为什么我觉得你话中有话,什么叫努力了那么久,是为了完好如初的回去,你想回佟家我带你回去,我现在就带你回去,回去看看你的父母,我们再回来,这不是简单吗?”
佟月娘轻轻的哽咽了一下,掀开被子赤脚下了床,走到薛明科面前,伸手轻轻的环住他的腰,脸贴着他的胸口声音似飘渺般开口。
“薛明科,我给你讲个故事,我的故事。不管你信不信,我都要告诉你这是真的。”
薛明科眼珠子动了动,僵直着身体一动不动。
“我叫佟洁,生活在一个叫中国的土地上。我有一对爱我的父母,还有一个略微不省心的弟弟,我年岁三十一……”说到这,佟月娘明显的感到薛明科身子绷了绷。
佟月娘慢慢的直起身子,双手揽在他的腰间,抬头看着薛明科有些发直的眼轻笑:“是不是很惊讶我竟然这么老了。三十岁在你们这里生孩子早的话,都能做奶奶了,可是在我们那里二十几岁才能成亲,三十岁说迟也迟说不迟也不迟。”
“你到底在说什么。“良久,薛明科才似听天书般开口:“什么佟洁,什么中国,你不是佟家的庶女佟月娘吗?”
“是,这个身子是,可是灵魂不是。就像传说中的鬼上身,我的灵魂上了佟月娘的身子。”
话刚落下,薛明科本能的把佟月娘往外一推,满脸惊愕的看着佟月娘,在看到佟月娘那一闪而过受伤的眼神时,脸色微微尴尬的张口,只是好一会喉咙里都没有声音发出。
佟月娘低头,眼眶微微的湿润,嘴角紧紧的抿着,浅浅的酒窝能看出她是极力想要微笑的,只是好像并不是很成功
“呵……你还能站在听我说已经很不错了,我还以为在我说出这些后,你们会马上把我当妖怪烧死打死。”
薛明科微微的往旁边退了退,然后在一张还算完整的椅子上坐下,目光灼灼的看着废墟中的佟月娘,眼神里一片的陌生和震惊。
“你是鬼?”良久,薛明科声音哑然道。
“如果没有听到齐安易的那句我爱你,那时候我会真正的变成鬼。”
“我不懂。”他确实不懂,如果不是鬼,那又是怎么上了别的人,难道是妖或者是魔?
“其实我也不懂,只是那个把我魂魄弄到这里弄到佟月娘身上的巫师说,现在的我没有死,只要完成她规定的任务,我就可以立马回到原来的家乡,不然我会变成真正的孤魂野鬼。”说完佟月娘轻叹了一下:“还记得说曾经说的部落传说吗?那个部落是我编的,可是那个咒语那一段确实真的,因为我就是那个受到诅咒的人,我需要让巫师指定的五个男人开口说爱我。”
薛明科放在腿部的手猛的用力一抓,甚至直直的站了起来,居高临下狠狠的瞪着佟月娘:“荒谬,荒谬。”
佟月娘唇微微颤抖着,放在身子两边的手用力的握成拳头,指甲狠狠的陷入肉里,抬头迎视着薛明科暴怒的眼神:“我也觉得荒谬,可是这是事实。谁都改变不了的事实。”
薛明科冲动佟月娘面前,双手紧紧的箍着她的双肩咆哮着:“去你的事实,去你的……佟月娘,你厉害……你可真厉害。如果你说的事实,那么你之前所做的一切,所说的爱我全都是为了想听到我嘴里的那句我爱你,是吗,是吗?”
佟月娘直直的回视着薛明科那双满是怒火和伤痛的眼,强忍着要掉落的眼泪重重的点了下头:“是,是,都是为了想要你开口说爱我。明明心里很内疚却装着一点不在意的勾引佟一齐也是为了那句我爱你;明明像厌恶老鼠一样讨厌你的弟弟阮肖卫,可是为了他的那句我爱你,故意和他打赌周旋;明明怕的要死却还一个人冒着风雪去西北,也是为了赶在时间到来前得到白学斌那句我爱你。现在明知道齐夫人恨不得拿把刀杀了我,可是为了齐安易的那句我爱你,我一次次厚着脸皮听她的侮辱去接近齐安易。你们……你们对我来说都一样,都一样,都只是为了任务,所有的一切都只是为了任……”
“啪——”的一声,薛明科的一个巴掌重重的落在佟月娘的脸上。
“呵呵……呵呵……打吧。打吧,至从来了这里,我这张脸已不知道挨了多少巴掌,可是那又怎样,我想活,我想活,难道这有错吗?有错吗?我只是想安安全全的回到原来的世界,回到那个女强人佟洁的世界里。我做错了什么,我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要让我承受这些,我只是想回家……想回家……呜呜……呜呜”佟月娘慢慢的蹲□子,双手紧紧的环着自己,失声痛哭。
薛明科唇轻轻颤抖着,头仰的高高的,可即便这样眼角那滴泪还是顺着鬓发慢慢的往下滑。
“你说你没有错,那我呢?我又做错了什么,就因为我成为你所谓的任务对象,所以千方百计的骗我爱上你。等我爱了,爱的如痴如狂,爱的不能没有你,你却来告诉我,这只是你的任务,你任务完成了不需要我了,所以让我放开你。是吗,是吗?佟月娘,你怎么可以这么残忍。你知道不知道你的话,像无数把刀子在割我的心。我情愿你三心二意,我情愿你移情别恋,至少那样我还可以告诉自己,你只是一时的迷惑,时间一长终究会知道谁才是你最重要的。可是现在呢……现在我就是个笑话,以为自己哪做的不好,以为自己哪点不如他人,兢兢战战小心翼翼,就怕着你一个不高兴又走了。可是,可是现在才知道原来不管我做的再怎么好,怎么优秀,说爱我的那个女人,从一开始就没真心想和我一起过。哈哈……佟月娘,在我为你难过为你疯狂的时候,你心里是不是很得意啊,瞧,这个男人我只是用点手段他就爱我爱的要死要活……啊……是不是,是不是……哈哈……哈哈……”
凄凉的声音伴着笑,让蹲在地上的佟月娘除了流泪还是流泪。她想开口说不是,她真的有爱他,可是话到嘴边又硬生生的忍住,因为这个时候任何的话都是多余的,说的再多也只会让人觉得是在辩解。这样也好,这样也好……长痛不如短痛,对他对自己都好。
夜漫漫的过去,佟月娘在地上就那么坐了一夜,不是不能动,而是不想动。心情差睡不着,床上地上没有区别。
薛明科走了,在说完那些话后再也没说什么的走了。佟月娘,薛明科对她是彻底的绝望了。
“呼……怎么办,胸口痛的都快没办法呼吸了……”黑暗中,佟月娘肩膀的颤抖没有停止过。
清晨,佟月娘打开房门,房外红秀和几个丫鬟齐刷刷的站在一边,均小心翼翼的看着她。
“小姐。”红秀踌躇了下上前。
佟月娘整了下手里的包袱轻笑:“从今天开始我不再是你们的小姐了。”说完浅笑的冲着她们点了点头,抬脚目不斜视的往院门走去。
等到她的身影出了门后,丫鬟皆窃窃私语:“红秀姐,真不要去通知少爷吗?”
红秀眼皮敛了敛,又跨脚走进内室,被里面那狼藉一片的场景给吓了一跳,堪堪的捂着嘴巴退出来,也不等那些小丫鬟问话,便急急的往书房走去。昨天少爷从正房出去后就在书房没出来过。
只不过当红秀赶到书房的时候,薛明科早已去了衙门。红秀看着空落落的书房好一会才道:“这就是说书人常说的曲终人散吗?”
齐府后门,佟月娘再次敲响木门。
婆子略带疑惑的打开门,等看清木门外的人时一脸惊讶:“你怎么又来了,绿镯不是赎身出去了吗?”
佟月娘疲惫的笑了笑:“是,是赎身了,不过我这次来不是问绿镯的,而是想想问嬷嬷昨儿说你家少爷去庙里祈福,不知道去的是哪个庙?”
婆子闻言一脸警惕:“你问这个做什么?”
佟月娘抬头:“是这样,我公公去年死了,今年我家里赚了点钱,死的时候因穷没有好好操办,今年他忌日我婆婆想给他请些和尚做场法事。昨儿听了嬷嬷的话,觉得官家人都相信的庙宇,那些和尚大师肯定是修行不错的,于是想来问问。”
“哦,原来是这样啊。”婆子听了点点头,思索了一下有些为难道:“不过,绿镯大姐,这还真不是我不帮忙,而是我婆子级别低,平儿也就一些扫后面的婆子丫鬟来我这边唠嗑,听的消息也是一知半解的,只知道我们少爷去了庙里,至于哪个庙宇还真不知道。”
佟月娘没想到会是这样,脸色立马有些焦急道:“那能不能请嬷嬷帮着打听一下是哪个庙宇吗?”说完急急的从荷包里拿出一锭一两银子塞过去:“这个给嬷嬷,这几次一直来麻烦嬷嬷,实在过意不去。”
婆子用力的咽了咽口水,但是奇怪的是这一次没有像往常那样的一把接过,而是眼露贪婪面却迟疑道:“这个……绿镯大姐啊我其实也是很想赚这锭银子,只不过,你不知道昨天帮你跑腿的时候,被府里的管事嬷嬷看到训了我一顿。我们这些守门的都是有规矩的,有什么事有什么来找,都要先跟管事嬷嬷报备,然后由管事嬷嬷派人去通知。我前两次为了赚你那个银钱,就都私自跑去,这一次是真不能再去了,再被逮到,我可就回家吃自己了。”
佟月娘在齐府呆过是知道有这个规矩,但是规矩是规矩人是人,所以很多时候守门婆子自己直接去找也不是没有。只不过若刚好碰到上面心情不好或者想树立威严的时候,这个就是一个不错的把柄。
只不过佟月娘没有立马的放弃,有道是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因此为了让婆子甘心为她冒这点风险,佟月娘又从荷包里拿出了一些碎银子,白花花的一小手心,合在一起估计有个一两多。
婆子看着推到自己面前的银子,眼猛的瞪了瞪,终于在佟月娘满是感激的眼神里重重的点了点头。
“那行,你在这等上一会,我厨房给你问问,大厨房那边常有夫人少爷那边的丫鬟来取饭,不定有透露出庙宇的名字来。“
只不过婆子的运气说好也好说不好也不好,因为她去的时候正好碰到曾经在齐安易院子里,绿镯和她有些过节的那个丫鬟。
丫鬟在拿饭的时候听到婆子和那厨房大娘的对话,被其中绿镯两个字给吸引过去,随口问了一下绿镯有什么事情。
厨房大娘是认得这个丫鬟是哪院的,听她接话忙不迭的把守门婆子介绍给她,然后把事情利落的说了一下。
丫鬟听了轻笑一声,嘴角勾起一抹隐秘的嫉恨:“哦,庙宇名字啊,那你真是找对了人。那天少爷的行李都是我收拾的,人也是我给送出二门的,这事情我最清楚不过了。”
守门婆子听了忙笑着点头,满眼期望的看着她。
不过丫鬟眼神转溜了几个圈,愣是不再张口。守门婆子正奇怪的时候,厨房大娘伸手推了推她。下一秒她就反应过来,忙从怀里掏了掏,从佟月娘给她的碎银子里摸出一个最小的递过去.
丫鬟眼看着别处的,拿手指捏了捏那银子,脸色有些酸意道:“看来这绿镯大姐还是发财了,你给我这个想必自己那还揣着不少吧?”
守门婆子忙摇头说不多不多。
丫鬟哼了哼,凉凉道:“清凉寺庙,让她找去吧。”
守门婆子忙哎了哎,说了好些好话,等到看不见那丫鬟的身影后才不屑的撇了撇嘴,抬脚往后门跑去。
而内院小路上,和那丫鬟同行的小丫鬟不由好奇道:“少爷不是去了寒山寺庙吗?姐姐怎么说清凉寺庙。”
丫鬟闻言瞟了瞟小丫鬟一眼:“哪个庙里没有会念经的和尚,这庙那庙有什么区别。”一个丫鬟胚子的人家,还想学官家人请得到高僧,我呸。
得了庙宇名字的佟月娘,千谢万谢的离开。因着来之前是让薛府的马车给送的一程,所以这会只能步行去外城,雇一辆马车去找这个清凉寺。只要找到了,见到了齐安易,她相信她这个任务,离完成功不远了。
到时,她就可以完完全全的做回原来的自己了。
二楼茶楼内,阮肖卫的小厮站在栏杆处百无聊赖的看着街上行人,而坐在凳子上的阮肖卫正兴致勃勃的逗弄着桌上笼子里的鸟。
忽然的那小厮急急开口:“少爷,少爷,你看是那个女人。”
阮肖卫不满的皱了下眉抬头呵斥道:“什么这女人那女人的,本少爷现在对这些花楼里的女人没兴趣,你难道不知道啊。”
“不……不是花楼里的。”小厮委委屈屈道。
“什么不是花楼里的,本少爷从来不招惹良家妇女。”阮肖卫没好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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