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只是村长

即使以后刘春来不掌控村子，他的后人也不用必须掌权，才能延续他的计划……
“黎孃，我的想法是在各个生产队逐步统一规划居住点，然后集中其他的土地，不经要预留发展用的工业用地，同时也得保证农业用地……”
刘春来把自己的想法完整地做了介绍。
在燕山寺顶上，能看到五个生产队的整体状况。
只不过，五队跟一队只能看到部分，六队完全看不到。
“统一规划，统一修建？现在很多人家连饭都吃不饱，统一修房子并不现实。”刘福旺终于得到说话机会了。
儿子的想法是好的，很符合他一直以来的努力。
可在一个生产队，要统一规划居住点，并不是容易的事情。
“这个确实很困难，农村各家各户不仅也要自己居住，而且还需要养家禽跟家畜，所有的集中在一起，并不现实，除非禁止让她们养这些……”严劲松也脸上变得严肃。
刘春来的想法是好，可根本就不太现实。
先不说按照刘春来的要求，统一建设房子是否现实，仅仅是面临的这些问题，就不靠谱。
“对，如果无法解决这些问题，集中住在一起，这就会产生很多的问题。农村各家，虽然房子很多都很差，却有专门用来养殖家禽的鸡鸭圈，有关牛的牛圈等……全部统一住在一起，仅仅是环境卫生等问题，都让人够头痛。另外，住在一起，很可能会为了各种鸡毛蒜皮的小事情出现吵架等……”
在农村待了那么些年，黎钰自然了解农村的情况。
一些大院子里，因为住了很多户人，每家都要修建猪圈等，一到热天，老远就能闻到臭味。
鸡鸭子在院子里散养着，甚至很可能会为了两只公鸡打架、一家的母鸡跑到另外一家鸡窝中下蛋而吵架甚至上升到最后打架的程度。
母鸡圈养起来，生蛋期会短不少。
可一旦散养，经常会糟蹋周围土地上种植的作物。
因为这而产生的吵架，几乎天天都在上演。
“那就出台政策，不准养！”刘福旺说道，“统一规划修房子，让他们过上城里人一样的生活，还有啥不乐意的？”
“不让养不现实，咱们是农村，不是城市。”刘春来可不想这样。
如果要让整个村子变成城市，他根本就不需要找黎钰帮着规划。
他要打造真正的社会主义新农村。
特色！
“你这还真是让我为难了。”黎钰苦着脸，“我们主要的工作，是城市规划设计。要做到你这样的，还真的很难……”
“是不是可以这样，按照地理环境以及条件，不最求把所有人都集中到一起，统一各家的修建样式，把这些区域分开，再按照城市那样设计各种配套工程。”刘春来把自己的想法说了。
“我就好奇了，你为什么非得预留这些不合适的？按照你们的搞法，所有人的地都收上来了，连自留地都没有留下，这些人需要养鸡鸭跟猪牛吗？他们用什么养？你非得在这事情上纠结。”
严劲松无法理解刘春来的想法。
统一规划，集中居住，在当年集体生产时候都没有实现。
这太难了。
刘春来看着他，总不能说，自己是因为当时经常看到各种报道，因为征地拆迁后，进入到安置房，鸡鸭跟猪都带着，闹出了不少的笑话吧？
别的不说，仅仅是他老娘杨爱群，第一个就不会答应。
“严书记，你说那些六七十的老人，如果大队不给安排工作，他们闲下来干啥？另外，进入工厂或是安排在农业生产上的人，下班后，他们干什么？”
刘春来的问题，让众人都是愣了。
这确实是所有人都没有考虑过的问题。
对于大家来说，现在最主要的问题就是安排所有人的工作，而不是考虑他们下班后干什么。
“就像一个人，一直穷，饭都吃不饱，突然让他顿顿吃山珍海味，最后他们能有节制吗？之前县里我们承包的各厂很多人下班后没事干，就聚在一起打麻将，最后就会不满足只是玩玩……”
城里面的人，在没有娱乐活动，没有夜生活的日子里，过了那么久，都会出问题。
农村里，这种状况将会更加普遍。
“这确实是个问题，他们地都交了啊。”刘福旺看着刘春来，“没交地的，咱们根本就不用管。”
到现在，整个大队，没交地的人加起来，占将近一半的数额。
那些人的一切，都不在大队考虑范围内。
大队需要做的工作就是在该完税的时候催着他们完税，该交上交提留跟地区统筹的时候就找他们催收。
刘福旺不明白，刘春来为什么一定要考虑所有人。
“提前规划。终究，都是整个大队的……”刘春来叹了口气。
一时间，黎钰也没有什么好的想法。
只是说自己认真考虑一下。
看看时间也是不早了，一行人就往刘八爷家里而去。
路上遇到田明发，刘春来让他找人帮忙，去车上把贺炎钧夫妻两送礼的东西给背回来。
“公房这里变成了制衣厂？”
原来，黎钰两口子有不短时间住在公房里面。
现在回来，却看到所有房间全部被占据，变成了生产车间跟库房等。
连厂里的办公室都变得很小。
“之前福旺哥不是只搞了十来台缝纫机？”黎钰问刘福旺。
刘福旺一脸嘚瑟，“以前确实只有那么几台，春来接手了制衣厂后，这里就开始高速发展了。”
“有工厂支撑，队里的发展也就容易很多了，手中有钱，也就不需要让村民自己出资，各种政策更容易得到执行。”贺炎钧是由衷地称赞。
刘春来的规划中，有不少的工厂。
这些工厂创造的利润，都将会投入到整个村子的建设中。
刘春来说的那些计划，并不是空穴来风。
他对这年轻人，更是喜欢了几分。
“黎孃，公房后面的簸箕沟跟大干田等区域，地势相对比较平坦，按照我的想法，在这一区域，根据地势，弄成三个台阶，土地平整后，用来集中修建四队的居住区……”
“这完全够了。不过工程可不小！”黎钰提醒刘春来。
山区跟平原地区完全不同。
很多地方发展，都是根据地势而来，依山而建。
按照刘春来说的，这就需要改变地势，把高的地方挖掉，再把低凹的区域填起来。
工程量有多大，可想而知。
而且为了稳固，还必须用石头砌外面的坎子。
“工程大没事儿，现在人多。等到路修通了，到时候直接用挖掘机跟推土机来，那样速度就快多了。”刘春来说道，“每个家庭，按照八祖祖的四合院那种样式不太现实，直接修三层的楼房，把占地面积降低下来，前面也不留院子，后面修建鸡鸭圈跟猪圈……”
刘春来还是把自己的想法具体说了出来。
“你非得建这个？统一规划下，这样建设有些太那啥了……”
黎钰不明白，刘春来为什么要如此执着。
一旦修建了猪圈，那就必须得有茅坑。
要不然，最终会因为太多猪粪堆积在一起，臭气冲天。
“社会主义新农村，必须有猪圈不是？既然咱们是为了奔小康，实现小康生活，那肯定得每顿有肉，不养猪，哪里有肉？”刘春来一脸笑容。
说得好想是真的一样。
“你不是都要修建养猪场？这还家家户户都修建……”一直没说话的贺黎霜一脸鄙视地开口了。
众人这才想起，他们确实忽视了刘春来要在每个生产队都建设一个养猪场的事情。
这小子究竟想干啥？
对于猪圈念念不忘的恶趣味？





我真的只是村长 458 出国留学？昔日手下败将有啥好学的
“队里修的，那是属于集体的；而各家养的，属于私人的。公私必须分开。”
刘春来白了贺黎霜这婆娘一眼。
不说话，没人当她是哑巴。
这才老实多一会儿？
“他们用什么喂？买猪草喂？”刘福旺没好气地问刘春来。
刘春来却认真地点头，“对啊，这个有问题？地不能荒着不是？虽然说以后大部分人都会安排工作，有工资，可他们会舍得从养猪场买猪？”
“春来这想法没错，我支持！”严劲松第一个支持。
就连其他人，也都不吭声了。
农村的人，什么心思，只要了解的都知道。
小农思想，是在中国几千年形成的，多数人都是这种思想，除非活不下去才会想要寻求改变。这些人，追求很低，只要能解决温饱，就会觉得过得富足。
也就是小富即安。
加上以前穷怕了，有钱就攒起来，不会去开支。
“即使有钱了，让他们闲置下来，无所事事，反而容易出现问题。发展是我们的目的，但是不能为了发展，最后所有人都如同暴发户一样……”刘春来叹了一口气。
相对个人创业来说，现在他是体会到了带着一群人创业的难度。
这些人受教育程度都不高。
“各队现在不是都在办夜校，教会大家识字吗？以后咱们多搞一些这种事情，避免出现问题。”刘福旺说道。
不提这一茬还行，一提到刘春来就是无力，“现在有效果吗？各队的夜校在哪里？”
之前刘春来给刘八爷说要从全公社范围内招人，老头就有些不满。
张罗着按照私塾的形式来办夜校。
可到现在位置，就连刘八爷这边，每天晚上也没有几个人来学习了。
原因无他，对于成年人来说，学习根本就没有那么重要。
刘春来知道情况，也没法。
原因很多，第一，现在安排了工作的人，早上四点多就得起来，甚至更早，一天的体力活，让他们精疲力竭；第二，没有固定的地方，没有固定的老师，各队都是先从队里选识字的人教大家，可这些人，基本上都是年轻后生，谁能服气？第三，学会识字目前看来也没有多少好处，大家更多的时候则是在课堂上摆龙门阵……
各种原因都不少。
刘春来同样在等一个契机。
从全公社招人培训，然后充实到各个工程搞管理，大队的人自然不那么容易服气。
到时候……
“这样说来，每个队都得建立学校跟阅览室？”黎钰问到，“是不是有些浪费？你们大队部后面那么宽的地方，各队到山上的距离也不是太远……”
“累了一天，谁还有精力？即使用各种办法威逼利诱他们参与进来，也没有多少的热情投入进去。”刘春来摇头，“全面普及，可能性不大，真正能培养的，还都得年轻人……”
刘春来不是对已经成年的人有什么偏见。
而是这些人的思维模式等都已经定型，很难改变。
大队部后面的有一大块区域是要修建学堂的。
以后各种管理人员的培训，销售人员的培训，都将会在这里。
甚至，条件合适的情况下，他们大队的学生，也都将会在这里上学。
目前四大队的都没有全部收回来，自然，不交地的家庭，就别想占大队的便宜，由大队给各家孩子交上学的学杂费，给老人养老。
这种事情，在刘春来这里，是没可能的。
哪怕他们只付出了一点，努力跟着刘春来走，那也都不是问题。
没有天上掉馅饼的事儿。
一行人向着刘八爷家里而去。
“八爷，还在看《金瓶梅》呢？”一进院子，就看到老头子坐在堂屋外面的逍遥椅上，一手茶壶一手《金瓶梅》，贺炎钧笑着开口问道。
刘八爷一点都不尴尬，向着一行人看来。
眼神中却是茫然。
手中的书，也放到了旁边的小凳子上。
贺黎霜看到那书，双眼放光。
“八爷，我是小贺啊，贺炎钧……”贺炎钧走上去，说道，“你不记得我了？”
“你咋来了？”刘八爷有些意外，“好好的省里待着不好，回来干啥？”
老头以为对方是回来工作了呢。
“八爷，我们是回来办事儿，顺便看看你们……”黎钰笑着解释。
“自己端板凳儿，九娃他们都没在屋头。”刘八爷连起身都没有，根本就不在意这是省里来的干部。
刘春来无奈之下，只能去端凳子。
贺炎钧则是到了刘八爷面前：“八爷，你这眼睛还亮堂？”
“看东西灰扑扑的，看不真切……不过你这模样，倒是没有怎么边。”刘八爷看着贺炎钧，也没人确定他是不是真的看不见。
贺炎钧一时间，有些看不真切。
刘八爷只则是看向他，“受气了吧？走的时候，老子就提醒过你，你那脾气，得改一下，这下好了。不过，这也是个机会，出去待几年，再回来也不错……”
老头子的话，让一边正在给一行人倒茶的刘春来听得不由诧异起来。
这老头，真的有这么神？
难怪，刚一回来，贺炎钧两口子就要往刘八爷家里跑。
很多人，都比较信这个。
贺黎霜同样也是有些诧异，诧异的不是刘八爷说的，而是刘春来居然主动给人倒水泡茶。
不是啥都不干么？
“八爷，你也知道，我这脾气改不了。现在马上要出国，具体什么时候再回来，还不晓得……我有些拿不定注意去不去……”
贺炎钧是真的来寻求老头的意见的。
不是说他的亲人没法提供建议。
几乎他所有的亲人都建议他出去，甚至黎钰也希望出去。
国内各种条件，据说根本没法跟国外比。
“八爷，你说说他，单位就只有两个公派出去的名额，别人削尖脑袋都想拿到这个名额，走出去，而且还是美国最好的大学商学院……”黎钰一听到这事儿，就气不打一处来。
希望刘八爷能劝说一番。
刘春来更是意外不已，贺炎钧不是说他自己被调到大学当老师了？
出国！
八十年代公派出国，在任何一个领域，几乎都是骨干。
并不是有关系就能得到初期的名额的。
“学什么？”刘春来问了。
“国际经济学跟管理学。”贺炎钧看着刘春来，回答道。
“美国有啥好学的？当年打仗的时候，飞机大炮坦克，还不是让咱们小米加步枪打得主动坐上了谈判桌？即使现在开战，他们同样打不赢。”刘支书很不服气。
美帝那都是资本主义，都贪图资本主义世界的腐朽享乐生活。
所谓的为国家，为人民？
那都是扯淡。
“就是，再跟咱们开战，现在咱们也有了坦克大炮飞机，他们更没有啥胜算！”严劲松也跟刘福旺一样的看法。
手下败将，有什么好学习的？
有啥值得学习的？
不服气？
再上战场练练，看看谁赢。
刘春来有些无语。
这两老头，怕是嫉妒人家。
贺炎钧也不吭声，当年抗美援朝战争时期，刘福旺那可是一个狠人。
黎钰不乐意了，“福旺哥，你这说法要不得。还是在满清的时候，咱们国家被帝国主义的坚船利炮敲开了国门，那时候开始，就提出师夷长技以制夷。现在咱们国家比起之前虽然强大了，可在科技跟经济等领域，根本就没法跟世界列强比啊……”
“哪又如何？反正他们打输了！”刘福旺一脸豪气。
而严劲松更是厉害，“抗美援朝的时候，咱们让美帝跟列强们不要跨过38线，他们不信，然后被咱们打得跪地求饶，最终不是还退回去了嘛；后来，他们入侵越南的时候，咱们说不准越过17线，他们的部队不是也就不敢跨过来？”
“美帝苏修，那都是纸老虎！”刘支书很是嘚瑟。
“噗~”刘春来一口茶喷了出来。
“老子说得不对？”刘支书打仗，向来没怕过谁。
自己说的时候，儿子居然把茶都喷出来了。
问题的性质，就有些严重了。
“福旺哥，如果当年我们的后勤供应能有帝国主义那么好，你也不用被冻掉六根脚指头了；如果当年我们有足够的飞机大炮坦克，你们也不用牺牲那么多战友……到了现在，已经不再是不怕死就能解决的问题。”黎钰很认真地说道。
她的话，让刘春来很是意外。
老头的脚趾，是被冻掉的！
被冻伤，只有早期的从国内南方调入北方的部队，穿着单薄，甚至因为前线情况危机，连换装的时间都没有就进入了战场，大量士兵因为衣着单薄而被冻伤……
长津湖之战！
老头居然从长津湖之战开始，居然一直还活着。
“爹，你参加过长津湖之战？”对于这场战役，刘春来太熟悉了。
因为，曾经陪伴他很长时间的那个以兔子为主角的动漫，让无数人记忆太深刻了。
面对敌人阵地上晚上围着火堆，烤着肉，衣着单薄的兔子匍匐在雪地里流口水。
“亲，不要流口水，口水会冻住的……”
“亲，你眼泪冻住了……”
“不要在意这些细节，距离发起攻击还有几个小时？”
“四个小时！”
“注意潜伏，搞得定的！”
当到了时间后，无数只兔子浑身被大雪覆盖，其余的兔子，顾不得在失去亲密战友时候悲伤，因为眼泪会冻住的。决然地端起枪，在冲锋号之下，靠着单薄的身体向拥有各种优势重型火力的敌人阵地冲去。
短短不到一分钟的内容，却包含了太多的信息。
手里拿着板砖的兔子，跟拥有美协的帝国主义部队作战。
当年，每次看着，刘春来的眼泪，依然止不住。
他真没想到，他爹参加过这场战役。
就因为这场战役，才让志愿军觉得武装到牙齿的帝国主义只是纸老虎，空有那么好的装备，依然是手下败将。
“那有啥？很多人都参加过。可惜了老子六根脚指头……”刘支书根本不在意。
“爹，当年如果我们后勤能跟上，你们有足够的御寒服装，会被冻掉脚趾吗？”刘春来问刘福旺。
刘福旺黯然地摇头。
“如果，我们也有帝国主义那么多的重炮、飞机、坦克，包围了敌人，学习苏修跟美帝，开战的时候，先对敌人阵地来半个小时甚至更长时间的饱和打击，会有那么多伤亡吗？”刘春来又问。
严劲松叹了口气，“咱们国内的，几乎都调动了。”
他当年是搞后勤的。
即使不是高级干部，也是知道当年的情况的。
“就是，这是放屁，咱们当年都造不出来。刚建国，一穷二白……”刘福旺冷哼了一声，“到了上甘岭的时候，咱们要是没有炮兵支援，哪里守得住那么久！”
黎钰跟贺炎钧等人都不解刘春来要说啥。
这有关系？
当年的情况，只要关注过的，都知道。
人多力量大，解放军从红军时期就开始不怕牺牲。
“如果换成现在，再来一次，我们能赢得很轻松吗？”刘春来问老头。
“那还用说？”
“真的能赢得很轻松？”刘春来又问。
“这……”刘福旺跟严劲松两人都有些不确定了。
这些年国内在发展，美帝跟苏修同样在发展。
不说科技差距，武器威力，仅仅是人家的数量，那都是没法比的。
“同样没法轻松获得胜利的。西南边境的反击战，大规模的军事行动仅仅一个月，就撤兵了。一方面是咱们国家本来就不想打仗，只是在对方越来越过分地侵占咱们领土、屠杀边民的情况下给他们一个教训，还有一个原因，现代战争太耗钱了……以前就有俗话，大炮一响，黄金万两。没钱，根本就打不起仗……”
贺炎钧明白了刘春来想表达什么了。
没钱，啥都搞不了。
“爹，时代在进步，咱们要学习其他国家先进的，只有我们富裕起来，国防才会更强大……就像之前，你把民兵练得再好，真的打仗了，他们能支撑多久？咱们连饭都吃不饱，哪里还有精力来抵御敌人的入侵？”
刘春来的话，让刘福旺无法反驳。
民兵为什么愿意参加训练？
因为那时候，可以吃饱饭的。
大队欠账，有一部分就是这方面的开支。




我真的只是村长 459 逃不过的真香定律
“爹，这就是咱们国家现在改革开放的目的。所有的一切，都必须为经济基础建设让路。只有有钱了，咱们的国防实力才能提升上来。”
刘春来又把话题给拉到这里来了。
原因无他。
在刘春来当了大队长后，刘支书觉得，民兵应该增加训练时间，甚至是直接脱产，向着部队的训练靠拢。
刘福旺的想法，是没错的。
问题是，全大队的发展，需要庞大的人力。
参加民兵训练的，基本上都是整个大队初中以上文化的人，连小学毕业的都很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