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只是村长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葫芦村人
“要不,只收咱刘家的地?只入股制衣厂?”刘福来问刘春来。
他的心思,其他人一眼都看出来了。
那上百万,都是春雨服装厂挣来的,同时还在不断地挣,只要生产了卖出去,就会源源不断地带来更大收益。
刘春来把家具厂的一部分股份用来收了集体的地,春雨服装厂,刘春来同样拿了44%,剩下的股权,也足够整个刘家人分。
哪怕就是这百万,1000多人分56万,每个人也有好几千块钱。
刘家要出好些个万元户。
“不行。所有土地必须收,刘家带头。如果不愿意的,就把愿意交地的人土地集中起来,跟不愿意交的人换,把集体的土地集中。”刘春来摇头。
刘八爷不乐意了,“春来之前就解释了,一句话,你们两个队,支持不支持!”
看着刘八爷冒火,二队队长刘兴国懒得去考虑,“二队同意。”
“我们也同意,如果那些人自己不愿意……”
“那就不管,包括我刘家的人。机会摆在面前,就如同去县城,有一辆车停在大家面前,他们自己是否愿意上车,是自己的事情,司机不会强行拉他们上去。虽然要给几角钱的车费,但是少走几个小时的路,更多的时间可以用来干活……”
刘春来的话,没有人反驳。
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
当然,刘八爷当年分家产、田地不算。
老爷子的脑回路,没人知道。
“春来,我带小贺去咱们制衣厂看看。”杨翠花见这事情基本上差不多,对着刘春来说道。
刘春来翻了个白眼,点了头。
外面的天色逐渐暗了下来。
刘九娃又钻入厨房,准备做晚饭,“九哥,不做我的,一会儿回去吃,不然我妈又要说。”
“出去那么久,也是该在家里吃。”刘八爷笑眯眯地看着刘春来,“春来啊,眼光不错。”
其他几个老头也都是乐呵呵地看着刘春来。
刘春来装着不知道他们说的啥,杨着头,“那必须的啊,要是眼光差了,能带回来这百万?那边还有五十万,山城轻工局扣着,得投入到那边扩大生产呢……”
跟着杨翠花出去的贺黎霜倒是觉得刘春来这话装b的成分很高。
“在老辈子面前装逼,要遭雷劈!”贺黎霜小声嘀咕了一声。
突然,一道闪电让暗下来的天空瞬间亮了。
“轰~”
一声炸雷从远处传来。
又要下雨了?
贺黎霜猛地瞪大了眼睛,这老天爷都看刘春来不爽了。
可惜,闪电就是离得有点远,劈不着刘春来。
“这雨落不起来,远着呢。”杨翠花看了一眼天空,说道。
“你咋知道的?”贺黎霜好奇了,“天气预报都没这么准。”
杨翠花如何解释?
这是农村人的经验。
“走吧,那裤子,你们穿应该好看,队里穿不出去……”杨翠花转移话题,“春来第一次去山城,就带着一百多条裤子,身上一分钱都没有……”
哪怕刘大队长给了儿子几块钱,这会儿也不会存在。
反正,捡好的说就对了。
刘春来跟几人商量了,让他们回去后各自先在队里做工作,把政策宣传到位,他找严劲松先调粮,这季庄稼,各家收了,地就收回来。
一直到天色完全暗下来,都快九点了,才算完事儿。
而此时,刘春来家,陈孝龙几人已经等了好一阵。
我真的只是村长 175 黑夜、山路、傻婆娘(月票450加更)(求订阅、月票)
“老挑,春来咋还没回来?”
陈孝龙看着时间,远处不时传来雷声。
倒是没有落雨。
“不晓得,那狗曰的,一天走哪里,啥时候回来都不会说,咱们不等了,先喝酒……”刘福旺看了看外面,心中直嘀咕,刘春来带着刘雪同学去四队,估摸着这会儿指不定两个年轻人在山上嘴儿都亲上了。
“老四,你去抓点花生出来。”刘福旺见四丫头坐在门槛上望着山上一脸担忧,吩咐任务了。
刘雪这会儿正担心贺黎霜,万一刘春来那灾舅子要在山上把贺黎霜糟蹋了,她这一辈子都过不去。
听到刘大队长吩咐,头也没回,“就在堂屋的柜子里,你自己抓。”
“你这死女娃子,越大越懒!”刘福旺一脸不满。
杨爱群今天倒是没骂老四,心中也直犯嘀咕。
虽然有那心思,可儿子要真是糟蹋了人家姑娘,姑娘爹妈得多难受?
郭家想要强抢她的闺女,她那时候的心情多难受?恨不得直接提了菜刀砍了郭家的人。
还好,上了车,菜刀被严劲松给拿去了。
“不等等春来?”严劲松也开口问道,“要不等会儿,等春来回来,咱们一边喝酒一边商量?”
宋志杰跟谢国强这两位望山公社的一把手,跟严劲松熟悉,何况这是两个公社的合作。
“回来了!”
看到山上垭口的火把,刘雪顿时高兴起来。
跑到院子边去,扯开嗓子就喊了起来,“刘春来~刘春来~”
她喊得大声,传到山上,回音传出老远。“刘~春~来~”
“好像刘雪在喊你?”趴在杨翠花背上的贺黎霜见刘春来闷着头走路,也不回答,提醒他。
“他吃饱了撑着,消食呢。”刘春来没好气地回答。
“没事儿,估计四幺幺是看到火把,想确定是不是你们。”旁边举着火把照亮的田丽说道。
“什么人呐!自己妹妹都不心痛!”本来想要让刘春来背,感受下有哥哥的感觉,结果刘春来却让不情愿的杨翠花跟田丽送她,本来就不爽的贺黎霜,又想招雷来劈刘春来。
不过好像自己离得近,万一把自己也劈着了咋办?
“刘雪,是你在喊吗?”当即扯着嗓子,对山下喊道。
刘雪听到贺黎霜的声音,更是高兴,“贺黎霜,刘春来没把你怎么样吧?”
“你这死女娃子,你是生怕人家都不晓得吧?”杨爱群听着急了,如果不是手中端着一大碗鸡,就要上去撕刘雪的嘴。
这是晚上啊!
孤男寡女的,传出去,人家姑娘名声坏了,儿子的名声也坏了。
出了这种事情,当爹妈的脸上也无光,头都抬不起来。
“你看看,你看看,你亲妹妹都觉得你要对我使坏,刘春来,我说你是坏人,你还不承认,你说你得有多坏,自己亲妹子才会这样怀疑你?”贺黎霜听到这话,兴奋地对着刘春来数落。
田丽跟杨翠花两人都是在黑暗中笑,不吭声。
果然是一对。
她们就不该听刘春来的,让小两口在山上……
“贺黎霜,你怎么不说话?”刘雪没听到回应,兴奋瞬间消失。
这灾舅子怕是欺负了自己闺蜜吧?
完了,完了!
“我没事儿呢,翠花嫂子跟田丽嫂子也在一路……”贺黎霜听到刘雪的担心,就在这山上吼了起来。
“噗通~”
黑暗中,不想跟贺黎霜这死婆娘一路的刘春来走得急,又看不清脚下的路,没踩稳,又摔了个跟头。
“mmp,等把事情处理完了,非得修一条台阶路不可!”
刘春来爬起来,愤恨地说道。
“没事儿吧?”田丽跟杨翠花两人加快速度,看到刘春来已经爬了起来。
“没事儿,都摔习惯了!等以后咱们有钱了,修条路,晚上也安上路灯!”刘春来这是认真的。
他是四队队长,可回家得翻山。
早上天不亮得出门,晚上天黑才回家。
有月亮的晚上还行。
“你就吹吧!”贺黎霜觉得刘春来这牛吹得太大了。
“春来叔说能做,那肯定就能做的。”田丽相信,刘春来会修这条路。
杨翠花也没觉得这很复杂,“这可比挣钱容易多了。”
贺黎霜本来想反驳,可杨翠花背着她,摸黑走路,再抬杠,怕是不识抬举。
“春来叔,咱们这边,啥时候通电?”田丽问刘春来,“厂子里,晚上加班光靠煤油灯,老是容易出错。”
“对,要不,把厂子搬到公社?”杨翠花还不知道刘春来外面有了好几家厂,“你既然准备全大队招人,在咱们队,也不太合适,晚上时间太晚,咱们大队光棍又多……”
杨翠花提醒刘春来。
虽然这种事情到现在,没有发生过,可刘九娃马上要讨婆娘了,这更会刺激其他的光棍。
“光棍多咋了?”贺黎霜不解。
刘春来恨不得在地上抓起一把泥,塞住她的嘴,“你爹妈就没教育你,晚上不能一个人去人少的地方?”
“没有啊。我不是给你说了,我是姑妈带大的?前些年爸妈恢复工作,我才回来的……”贺黎霜很认真地回答,“平时,晚上我又不出门。”
这事情,杨翠花跟田丽两人也不好多解释。
结了婚的她们,说这事情都脸红,怎么能给一个未经人事的姑娘说这事儿?
还好,下山的速度快。
没多时,就到了刘春来家里。
看到堂屋煤油灯照着的陈孝龙以及严劲松,另外两人他不认识,不知道又有啥事儿。
这一天天的,事情怎么就这么多?
“春来,这是望山公社乡长谢国强,这位是书记宋志杰,陈孝龙就不用介绍了吧?”严劲松主动对刘春来介绍着,“他们过来,一呢是赔礼道歉,郭家的事情,他们不清楚;其次,就是想要跟咱们合作……”
“合作?”刘春来皱起了眉头。
打秋风?
至于为郭家的事情赔礼道歉,他可不认为有必要。
郭家干的事情,跟他们乡长书记没啥关系。
“对,你们不是缺粮吗?每年我们公社粮食产量高,国家统购的价格又太低,社员一年辛苦到头,卖粮落不了几个钱。”谢国强直接表明了来意。
刘春来顿时高兴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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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了夜饭再走啊!”
外面传来了杨爱群喊杨翠花两人吃饭的声音。
“家里煮着呢,回去就吃。”杨翠花的声音,已经很远了。
刘雪则是把一脸兴奋,准备跟她分享刚才那种隔空对话很好玩儿的事情给刘雪分享,却被她一脸严肃地拉到了地坝边的皂角树下。
“怎么了?”贺黎霜看不清楚刘雪脸上的表情,却能感觉到刘雪的严肃。
“刘春来没欺负你吧?”
“欺负了。那真不是个东西!”一想到自己的腰跟p股现在还疼,都是因为刘春来,贺黎霜顿时就委屈起来,“雪儿,你可得为我做主……”
刘雪一开始听到贺黎霜的话,顿时就慌了。
要真的这样,难道真让刘春来娶了贺黎霜?
这可能么?
她没见过贺黎霜的父母,却去过好些次贺黎霜的家里,那是政府大院的!而且现在父母都出去学习去了。
这……
“你听没听我说啊!下山他走得特别快,你知道我没走过山路,摔了,你那死舅子也不扶我,你说说,这还是人么?”贺黎霜见刘雪不吭声,不断把自己委屈倾述出来。
听到这里,刘雪才松了口气。
“他没做别的事情欺负你?”刘雪有些无语,也有些无力。
跟一个除了学习成绩好,其他都是白痴的女人说话,很费力。
贺黎霜考试表现得不好,但是刘雪跟她熟悉,知道她的情况。上次学校出题考试,贺黎霜几乎每门课全都是60分,只有语文61,这就说明了很大问题。
可人家高兴考这个成绩,爹妈也不管,老师都无奈。
“还能做啥事儿?”贺黎霜把刘雪问得不知道怎么开口。
刘雪叹了口气,即使这傻婆娘真的可能跟刘春来好上了,也必须拆散他们。
家里爹妈、灾舅子都够让人操心的了。
堂屋里,刘春来已经做到了桌子上。
辈分最低,只能坐下席。
严劲松跟宋志杰几人都不断招呼杨爱群跟刘雪几人上桌,她们只是回答,却并不上桌子。
贺黎霜想要上桌子,被刘雪拉了出来。
“凭啥不让我上桌?”贺黎霜不爽了,声音就大了起来。
杨爱群也开始认真思考,家里要是出现这样一个儿媳妇儿是否合适。
刘雪无语,看了看屋里,小声说道,“厨房里给你留着呢!炖鸡时,给你砍了个响鼓锤,可大了,你上桌子,好意思当着那么多人吃么?”
“你不是给刘春来砍的?”贺黎霜根本不信。
“他不是看着你摔了都不扶么,不给他吃。补偿你。”刘雪叹了口气。
“我想听刘春来跟他们说啥,你不知道,之前在八祖祖那边,刘春来可霸气了,说得你口里厉害无比的八祖祖都是一脸震惊,全程就听他一个人在那里吹牛逼。要是他真这样干了,以后我大学毕业,就来你们幸福公社当乡长。”
贺黎霜的话,让屋里几人都是盯着刘春来。
刘春来满脑袋黑线。
刘福旺脸色难看了起来。
乡长,那可是他儿子的!
这女娃子,好大的口气。
“老四,贺黎霜,你们也来。”刘春来叹了口气,不让那傻婆娘上桌,今晚上估计没法谈事儿了。
他知道这边的风俗。
新中国成立了几十年,早就推翻三座大山几十年,可以前传下来的很多规矩,在农村,依然存在。
当然,这不是刘春来觉得不好。
中国人,尊老爱幼,那是传统美德。
可有些,比如家里来了客人,女人孩子不能上桌子,这就有些男尊女卑的观念。
桌子上在座的都是公社一级的干部,长时间的基层工作,让他们不仅没有改变这些规矩,反而变得必须遵守这些规矩。
即使他们喊几个女人上桌,也知道她们不会上,在他们家有了客人,也是一样的结果。
现在遇到了贺黎霜这样的人,刘春来突然觉得,女人不上桌的这种约定成熟的规矩还是挺管用的,啥都不知道,然后还会胡乱接话,让他们根本没法谈事儿。
可现在,不让她上桌子,估计她会继续闹腾。
没听到人家都说要来当乡长了?
经历过无数的刘春来,基本上已经能推断出这女孩父母的身份了。
爹妈都关过牛棚,从小在蓉城姑妈家长大,现在父母都去外地学习,那只有一种可能……
“春来,你们不是要谈事?”
杨爱群板着脸教训刘春来。
这还没过门呢,就这么宠婆娘,以后还得了?
没讨婆娘是妈的儿,讨了婆娘就是婆娘的儿了,以后她这个老人婆还怎么过日子?
养了几十年的儿子,巴心巴肝伺候着,不就是为了养老?
“没事儿,不影响。”刘春来扭头看了一眼眉开眼笑的贺黎霜,把旁边的位置让了出来。
刘雪是说什么都不上桌的,在贺黎霜上桌的时候,还给她吩咐了,不要乱接话。
“你打算大学毕业后来我们公社当乡长?”严劲松笑着问贺黎霜,“你知不知道,这是真个县最穷的公社,很多年都没人愿意来了。”
“不知道啊。”贺黎霜摇头,“那也不重要,刘春来可是准备提前实现社会主义了……”
当即就把刘春来对刘八爷等人说的一一说出来。
刘春来都不得不佩服,这傻婆娘的记忆力好,几乎是把他说的一字不差给说了出来。
可这婆娘不知道,这种算是交代了他的老底,在谈判的时候,望山公社那边会直接卡着价格么?
严劲松被刘春来的这些政策吓到了。
一旦开始推行,可想而知他会面临其他大队干部跟社员们多少纠缠。
刘福旺则是又开始裹叶子烟,他不知道刘春来是准备只搞四队,还是刘家,或是整个大队。
“这不错!粮食采购协议如果达成,我们专门组织运粮队帮你们送过来!”让刘春来没想到的是,谢国强并没有因为他们有需求,就直接开口要高价,设置苛刻条件。
“对,包括生猪、鸡蛋等,我们也可以送过来。”宋志杰也补充着说道。
这些东西,都是望山公社大量产出的。
食品站跟粮站的价格,都是国家规定的统一价格。
周围消费市场不大,他们无法扩大规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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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大队长有些失落。
这事情,儿子没有跟他商量,他这个大队长也不知道如何操作。
想要在其他人面前挣个面子,也没法。
顿时有些闷闷不乐。
上桌这么一折腾,菜都凉了,还好是热天,影响不大。
刘春来主动站起来,拿起医院里装葡萄糖液的玻璃瓶,把上面塞得紧紧的软盖用力地拔了出来,“咚~”的一声,从坐在上席左边位置的宋志杰面前的小杯子开始给几人倒酒。
“爹,之前你跟严书记不就想跟望山公社合作,从那边调粮么?”
刘春来见老爹不高兴,主动开口让刘福旺来谈粮食合作的事情。
刘福旺顿时喜笑颜开,端起他大队长的架子:“之前呢,严书记找你们公社粮站郭元林联系过,想要合作,不过坐了冷板凳……”
刘春来给陈孝龙倒了酒,“三舅,今晚上可得喝好。”
这是给足了陈孝龙面子。
“谈事呢,不谈事了,咱们敞开喝。”陈孝龙一脸笑容。
“县公安抓了郭元林,那事情他也参与了谋划,不管怎么判,粮站没他的位置了。”以为刘福旺要借机说事,谢国强连忙表示,现在郭元林已经不是他们公社粮站的人了。
在见到刘福旺的时候,他们就因为没在事情刚发生就阻止而出现的失职向刘福旺道歉了。
没出大事,也就没有啥问题。
之前刘福旺也表示不关他们的事儿,现在却又提!
严劲松也叹了口气,“幸福公社每年粮食缺口不少,之前欠国家的,县里已经用多收的粮食填补了,我们可以直接折算成钱来还县里的欠账。每年的粮税,我们也缺口不少。”
刘春来发现这话题可能会跑偏,急忙用眼神示意老爹。
“大家远来是客,没啥菜招待,酒管够。”刘福旺端起了杯子。
“我们是三十天洗了克膝板儿(膝盖,注1),都炖鸡了,还没好菜。”谢国强几人端起了酒杯,一饮而尽。
刘春来也喝了一杯,这比在山城用碗喝江津老板干强多了,不过这酒,辛辣无比,还有一股子酒糟味,老爹从公社供销社打的散酒,两角二一斤。
“我们需要的粮食,不仅是交税要的,还有平时吃的。”刘春来把话题往自己需要的方面引导。
“要谷子,还是要米?”宋志杰明白了,直接开口问。
要的数量越大越好。
刘福旺看向刘春来,后者示意他自己做主。
贺黎霜虽然闹着上了桌子,却没有之前那样胡乱开口。
很遵守规矩,其他人没动筷时,她也没动筷子。
即使现在动筷子了,也很克制自己,倒是让刘春来有些意外。
粮站出售的国家返销粮,米1角8一斤,谷子1角2一斤,收购价格谷子是9分钱一斤。
不管国家统购,还是各大粮站的返销粮,在座的都是公社一级的干部,除了刘福旺父子跟贺黎霜。
“谷子你们要啥价?”刘福旺开口。
他肯定不愿意直接买米。
往粮站交粮,米因为不好保存,不收。
“肯定要比国家统购价高一点。”谢国强琢磨着啥价合适,“国家不返销谷子,市场上私人卖谷子,价格在1角3左右,按1角2一斤如何?”
刘福旺跟严劲松两人都皱起了眉头。
稻子按照粮站交粮规矩,100斤谷子要出40斤壳。
实际上100斤稻子因为加工技术的原因,大约能出68斤米。
按照对方这价格算起来,一斤米要大约1角7分6。
比国家收购的价格,一斤只便宜4厘。
刘福旺自然不可能同意这价格,“除非按照粮站的规矩,去40斤壳,要不然这价格就太高了。”
40斤,哪怕按照国家收购价,也得3块6。
看起来不多,可几十万斤呢?
“这价并不高,出的米跟粮站的差不多。不过多出来的糠呢?用谷糠养猪,那又是一笔收入!”
大家都是搞农村工作的,这些事情都熟悉无比。
贺黎霜倒是一脸兴趣地听着,不断在心中计算这些。
粮站收购,除的这些谷壳,其实也不过分,因为要运输,还要加工等,成本算上,也没有啥利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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