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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只是村长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葫芦村人
以前郑显西那可是强横得很,终于遇到了比他还强横的人啊。
如果不是刘春来一开始就动手,倒也没人认为这舅老倌凶。
他先打了后,让自己妹妹亲手报仇,这才是合格的舅老倌。
没看到小姨妹儿直接扳断了郑雄的腿?
就是有这舅老倌撑腰。
当然,有了事情,肯定也是舅老倌扛着。
于是,一些家里还有着未出阁闺女的人家,开始动了心思。
对自己家妹子这样护着的男人,不可能对媳妇儿太差啊。
有些男人,平时不错,可要打婆娘……
于是,幸福公社四大队的舅老倌凶,姨妹儿悍的名声,就这样开始扩散了。
公社卫生院。
当场天,也没有多少人看病。
虽然包产到户了,老百姓开始能吃饱,可兜里没有几个钱,一般的小病,扛扛就过去了。至于大病,拖不过去,就会到公社卫生院看看,那不是公社卫生院能治疗的,只能去县医院。
“手杆脚杆骨头都骨折了……”
医生看到郑雄的惨状,不由也是倒吸了一口凉气。
“能不能治,不能我们就马上转县医院!”郑显东对医生极其不满。
在一个公社,大家抬头不见低头见的。
可惜,之前因为所有人都要求着他,那都是眼睛长在头顶上的。
“又不是啥疑难杂症,有啥治不了的?郑主任,先交钱200块钱吧,办理住院……”医院的人平静地说道。
至于卫生院的接骨技术,要想完好如初,那是不可能的。
郑雄这样的人渣,需要完好的手脚么?
“先救人!钱少不了你们的!”郑显东顿时火了,这一动怒,牵扯到身上伤口,疼得倒吸凉气。
他这会儿哪里拿得出来?
供销社都没这么多钱。
得拿存折到信用社取钱啊。
耽搁了,本来就残疾的儿子那不得更残疾?
“医生,他的钱,我们付。我们刘家人打的,自然得负责医药费。”这时候,刘九娃走了过来,又从兜里掏出一把大团结。
“你们付?”医生有些诧异,“那先付100块吧,等不够再交吧。小艾,你来先帮着输上液,免得死球了,我先去给刘秋菊检查……”
“你!”郑显东气得站了起来,这又牵扯了身上的疼痛部位。
一个十七八岁的女医生走了过来,开始准备给郑雄输液。
“小艾,刚才那个婆娘把郑雄雀雀儿砸了,你给检查一下……”
小艾听到这话,顿时红了脸,然后“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顿时惊动了周围的医生跟病人。
“怎么了?”
“他耍流氓,让我看郑雄的、郑雄的……”小艾指着郑显东,一边哭,一边说。
“你狗曰的还没被打痛啊!郑显东,你儿子是啥货色你不晓得?公安在这里呢!”一名年龄比较大的医生黑着脸,顿时把公安叫了进来。
郑显东想要辩解,却根本没人给他机会。
而另外一边,一名女医生帮着刘秋菊检查。
“九哥,春来怎么突然转性了?”开始让郑显东交钱的医生在门口问刘九娃。
刘九娃对他爱理不理。
“之前我也劝秋菊离婚,她不肯,又不愿意报案……郑显东因为这事儿,我们整个卫生院的人都恨上了……”医生见刘九娃这神态,一脸苦笑。
“付天祥,这是不是我刘家欠你一个人情?”刘九娃冷哼了一声。
“我不是这意思。就是看着秋梅造孽,我们又无能为力。现在得先把婚离了。我让刚来的毕业生去给郑雄输液,郑显东一个流氓罪是跑不脱了……”
“你说破天都没用,八祖祖不会见你。”刘九娃说完,就不吭声了。
刚好外面闹腾了起来。
刘九娃出来一听,向着付天祥看去,恰好他也看了过来。
“我欠你一个人情。”
“九哥,我想学跌打接骨。”
“当我没说。”刘九娃说完,转身就走。“你不安排,春来也会给他安排上一粒花生米。”
虽然刘春来没说过,不过刘九娃认为刘春来不可能就这样放过对方。
到目前看来,想要让郑家同意离婚,基本上没可能。
王保兴的办公室里。
刘春来说了事情经过后,王保兴却说可惜了这么好个机会。
了解后,才知道这书记的心思。
“也就是说,青山公社这边要想同意,就必须先让郑显西同意?”刘春来皱起了眉头。





我真的只是村长 195 基层干部都精明(均订450加更)(7/8)
“目前来说,是这样。修路这些事情,我一个人支持也没用。何况修通从你们那边到临江公社的路,你们是准备修建双向两车道,而不是单行道,这占用的耕地就有些多了……”
王保兴也不隐瞒。
在刘春来打了郑显东跟郑雄父子,这梁子就没法解开了。
何况还要让刘秋菊跟郑雄离婚。
真离了,郑雄这辈子都没有可能再娶。
郑显西本来就不同意他们占用这么多耕地修路,现在又加上这事情,更没有可能了。
“他不至于吧?那边只能在沟里修路,山上修路,先不说成本,根本没法修啊!那都是陡峭的悬崖峭壁!”严劲松皱起眉头。
显然,王保兴这提议不是啥好事儿。
这事情绕不开郑显西这个乡长。
可也不能让刘春来当枪使,借着这事情发挥。
“这确实是个问题。路,必须修双向两车道,要不然以后就麻烦。等有钱了,铺成柏油路,至少都得水泥路……”
刘春来不会同意只修一条单向行驶的机耕道。
要修就必须一步到位。
整个葫芦村都没有任何资源,除了人。
生产的资料得运进来,产品得运出去。
临江公社的码头,那是他们发展的关键。
“这事情你不用管,让我们处理。路,肯定按照你的想法修,不过,你们可能得出点钱。”
严劲松不想让刘春来当了王保兴的枪。
何况,有些事情,刘春来参与,可能会让他们付出的成本太高。
谁让刘春来在县一中门口,把上百万现金直接当着那么多人倒出来?
一想到这个,严劲松就肉痛。
那百万,公社也拿不到。
“行,我希望尽快有结果,今天我们那边已经在动员了,谷子收了就修路……当然,青山公社段跟临江公社段,修路的工钱、伙食费,我们也可以负担。”刘春来表示了他们愿意付出的成本,随后就告辞离开,“两位领导,你们聊吧,我这得去看看三妹如何了。”
说完,就起身离开。
在外面等着的王强见刘春来出来,皱起了眉头,可也没拦着刘春来。
“领导,就这样让他走了?”王强问道。
“人家的家事呢,没人报案,你们能处理?”
“金梅找了我们啊。”王强叹了口气,这算不算报案?
“金梅跟郑雄搞破鞋,也有人举报……”
王强顿时不吭声了,“这事情,得上报县里,我们解决不了。”
看着王强,王保兴点了点头。
这事情,公社里真的解决不了。
“还是说说修路的事情吧,两百个招工名额,足够收回那些田土,甚至还有多。”
王保兴本来还想多要点名额。
一想到对方也是搞基层工作的,他们公社每个人分多少田土,那都是门儿清,顿时作罢。
“这事情估计得找县里,现在时间还早,要不,咱们一起去找吕县长,整个县里,就只有你去蹭饭容易……”
这话说得严劲松脸色顿时变了。
“本来就是啊。”
“要不,咱们两换换?”严劲松突然笑了。
王保兴直摇头。
简直是开玩笑。
自己一个不算差的公社待着不舒服,跑去幸福公社那种跟幸福不沾边的地方待着,除非脑壳被门给夹了。
脑壳被门夹了都不行。
公社卫生院。
“九哥配的药比医院的管用,都是一些皮外伤,修养一段时间就没问题了。另外,身体有些弱,得好好调理一下……”
付天祥亲自给刘春来介绍刘秋菊的情况。
听到这话,刘春来才放心。
“那驼子呢?”刘春来问了句。
“死不了,不过下半辈子没法祸害女人了。”说这话的时候,还向旁边不停用手扇风的贺黎霜看去。
这女娃子,太狠了。
刘春来嘴角也抽搐了一番。
“刘春来,我们给三姐买衣服的时候,那信用社的售货员说,郑驼子跟金梅搞破鞋,三姐就是因为金梅……”贺黎霜看似随意地说了一句。
刘春来顿时明白了。
转身就往公安局去。
这种事情,才是要命的事儿。
现在可能也就判几年,可一个多月后……
“这事情我们解决不了,已经派人去县里汇报……”王强看着刘春来,叹了口气。
刘春来点了点头,告辞离开。
县里公安局出面最好,那才能调查得更清楚。
“九哥,八祖祖给了你多少钱?你买这么多?大热的天,又没有冰箱……”回到卫生院的时候,看到刘九娃居然已经把两辆摩托车都骑到了这边。
一辆摩托车后面放着半蛇皮袋。
蛇皮袋底部,还在往外面渗着血水。
这是买的猪肉啊。
“冰箱是啥玩意儿?”刘九娃好奇地问了。
“可以在热天冻冰糕,肉冻在里面也不会坏……”贺黎霜眼神亮了起来,“要是现在能吃个冰糕,多好……”
县城里的供销社,食品公司,有冰柜,甚至有冻库。
可公社没有。
“你除了吃,还想啥?”刘春来看着这女人,总觉得她有双重人格。
典型的性格分裂啊。
“哪里有卖的?咱们也去买个……”刘九娃动了心思,“这天天赶场,难得走。”
“没电呢!有冰箱都没法用。”刘春来翻了个白眼儿。
国内现在的冰箱生产,也不知道引进了几条生产线。
城市供应都紧张,更不要说西南内陆城市。
要不是压缩机得进口,刘春来还真想去搞个这样的厂。
冰箱、彩电、空调这些,那可都是国家大力发展的。
而且中国的市场太庞大。
“算了,就靠那些没有读多少书的农民,干不了这事儿。”刘春来不想了,“现在当务之急,是搞好基础,趁着现在征地不花多少成本……”
“秋菊,没事儿吧?要不在卫生院住几天?”刘春来看着已经认不出模样的三妹,心痛地问道。
刘秋菊摇头,“哥,我想回家。”
声音很轻,却很坚决。
“好,等以后,哥给你找个好的,就留在家里……”刘春来这是认真的。
刘秋菊看着刘春来,很认真地说道,“哥,我不会再嫁人了……”
刘春来说不出话来。
一遭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何况,这时候,也不是说这事儿的场合。




我真的只是村长 196 大队需要反面教材(均订500加更)(8/8)
“九哥,你带着贺黎霜,雪儿得扶着秋菊。”刘春来见老四扶着老三,贺黎霜一脸嫌弃地看着还在滴血水装肉蛇皮袋,还没说完,就被贺黎霜打断。
“我才不要,那肉上面的血水弄到衣服上根本洗不掉……”
“我给你买新的,行么?”刘春来无语。
城市里的小姐,惹不起。
何况还特么的一对a,也是要不起的。
“不行!”
“跟喇叭裤配套的,出口货,一样送你一套。”对付这样的女人,刘队长很有经验。
“真的?”贺黎霜来了兴趣,“啥时候送?”
果然,女人都是一种神奇的生物。
对好看的衣服啥的,没有抵抗力,尤其是见过世面的。
“县里制衣厂已经在生产了,到时候送你们回去上学的时候,带你去制衣厂,让总工给你亲手制作,如何?”指望贺黎霜这女人小心扶着三妹,那是没可能的。
贺黎霜听了刘春来的承诺,才不情愿地走向刘九娃的摩托车。
“哥,要不我跟她换?”
“这样的女人,别惯着,你越惯,她越来劲。她能扶好你三姐?”刘春来小声地说道。
刘雪看着刘春来,脸上表情怪异。
刘春来也知道贺黎霜的毛病,现在就开始收拾自己媳妇儿了?
这是好事儿啊。
于是,摩托发动机轰鸣声响起,两辆摩托车向着回家的路上骑过去。
公社赶场的人看着两辆摩托车轮子扬起的灰尘,跟身边的人继续讨论着刘家的这舅老倌跟小姨妹儿,也慢慢开始往家里敢去。
青山公社跟幸福公社挨着,如果修通两个公社的路,距离甚至比青山公社到临江公社还短,不会超过4公里。
不过这条路对幸福公社跟葫芦村的发展并没有啥好处,刘春来也就没提。
要不然,他会提出来,一并修了。
已经九点多了,太阳很毒。
即使摩托车的速度不快,也能有着不小的风。
刘春来小心地驾驶着摩托车,绕开那些坑跟凸起,避免颠簸得太厉害。
可苦了贺黎霜,刘九娃又不是刘春来,不仅要保持跟刘九娃的距离,还得避免背后蛇皮袋里渗出来的血水沾在身上,努力保持着自己随着里面的颠簸移动身体……
心中则是骂死了刘春来。
这狗曰的!
她已经不想骂刘春来龟儿子了。
葫芦村。
大队会议室。
刘家人作为队长的,已经知道队里有多少钱,所以在刘福旺提出要把全大队土地收回来的时候,他们积极拥护。
而另外几个生产队不了解内情,自然也就不同意。
刘家的人也不愿意其他队参与进来。
人多了,分到手的就少了不是?
所以,自然没有人告诉其他人。
甚至,他们已经商量好了,队里外姓人不同意交地的,他们也不强求。
直接用其他的地跟他们换。
“队长,修路我们同意,之前集体用地也已经交给队里了。现在有了招工名额,被招工的就从农业户口转换成非农业户口,分到手里的田土都已经够修路了……”五队队长廖志光第一个站了出来。
修路,是必须支持的。
到现在,第一批家具已经运走,可各个生产队没分到钱。
“没问题,只要规划修路的区域田土腾出来,那就没问题。”刘大队长大手一挥,“明天开始,就跟所有愿意交出田土的人就跟大队签合同。条件我已经讲了,等会儿呢,我会在大喇叭逐条通知所有人……”
现在刘大队长真心不在意是否会有人不同意了。
哪怕是刘家的人不同意,也不会强行去争取。
葫芦村的发展,需要反面教材。
要不然,以后谁都不会珍惜。
他刘福旺就压不住,以后自己儿子怎么去压住反对的声音?
队里搞不好,怎么当乡长呢?
乡长才是领国家工资,端铁饭碗的,算是真正的国家干部。
刘大队长向来把自己这个大队长也当成国家干部,可他自己心中还是知道的,那不是国家干部。
搞好了,说不定他也升上去了。
到时候,他儿子当了乡长,他就当书记嘛。
总不能老子让儿子管了不是?
自己才53,还能干几十年呢……
刘大队长考虑这个的时候,就开始不算自己虚岁了……
“你们呢?”见其他两名外姓队长不吭声,刘福旺主动点名了,“郑建国、谢建军,你们莫闷到起不开腔,咱们这是民主的。就是不同意修路也没事儿,只要能从公社修到大队,修到四队就行。不愿意出地的,到时候协调一哈嘛……”
“大队长,这事情我们得回去问问大家伙儿的意见啊。”郑建国一脸苦恼。
一队的日子最好过,田多。
不管往那边走,都要从一队过。
对于修路,一队的人并不很迫切。
“不管你们怎么闹腾,路,必须修!否则,你们一队别想要任何一个招工名额,也不要想着什么都不出,六十岁以上的老人从大队领粮食啥的!”刘福旺冷哼了一声。
郑建国不吭声了。
确实这是他们的心思。
“必须尽快把这事情落实下来。临江公社的粮食,也会很快送过来……”刘福旺板着脸,宣布了散会。
整个会议全程,除了四队的人没来,其他两个刘姓队长,一句话都不说。
队里都已经准备好了。
合同写好,然后只管今下午挨家挨户让当家的按手印就行了。
还说啥?
“呃,呃,社员同志们注意了,社员同志们注意了,下面播送一条通知:经过党支部、大队部研究,公社党委、公社政府批准,现作出如下决定:第一,春雨服装公司,呃,就是四队那个制衣厂,进行股份制改革,社员同志们以分到手上的土地作为股本,根据土地多少……”
刘大队长的公告,顿时引起了全大队所有人的注意。
“这狗曰的!一天净瞎折腾,地收回去了,一家人吃啥?”杨爱群正在红苕地里扯草,翻苕藤,听到这通知,顿时骂了起来。
在他们家院子里。
刘夏青跟徐勇军夫妻两本来在等着父母回来,可听到广播里的通知,徐勇军顿时变了脸色,“夏青,要不咱们先回去?”
家里要爆发战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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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只是村长 197 一锄地界(求订阅!求月票)(1/8)
他们万万没想到,这准备出去打工,回来给爹妈老汉儿告个别,就遇到了这事情。
刘福旺这个支书兼大队长,从回来后,就没有伺候过几天土地。
杨爱群不同。
一辈子跟土地打交道。
特别是家里的自留地,那是打理得精细无比。
在包产到户的时候,大多数人不愿意,杨爱群第一个签了承包合同。
然后每天大多数时间都在地里……
“回去干啥?来都来了,这一走,不晓得多久才能回来。他们总不能把火继续发在咱们身上。”刘夏青虽然担忧,可这会儿离开……
徐勇军一脸愁眉苦脸。
这事情闹的。
“那就等着吧。”徐勇军啥都听媳妇儿的,昨晚媳妇儿不愿意回来,他劝说了,现在回来了,他又想走了。
要真走了,跪搓衣板不至于。
可以肯定的是,他很长一段时间没法跟媳妇儿谈那几个亿的生意,探讨生命起源的学术问题。
就因为媳妇儿不乐意,到现在,结婚好几年,都还没孩子呢。
“……所有的这一切,都是本着自愿原则,大队不会强求谁。当然,如果哪个队长要是强迫大家,来找大队,老子理麻他,把他队长都给抹(ma)了……”
刘大队长在广播中,还在继续。
“老狗曰的,回来老子才得给你算账……”杨爱群在自己地地里听了一会儿,没有继续听下去了。
这跟她没关系。
要想收她的地,那是做梦。
大队里安排工作?
安排个球。
杨爱群已经准备等刘大队长回来,把他安排进棺材里。
留着这祸害也是害人。
整天瞎几把折腾。
在杨爱群干活的地里,一排苞谷,一排苕垄。
苞谷已经灌满桨,过不了多久就能收了,到时候,收了苞谷,再种上瓢儿白喂猪。
一边规划着自己地里接下来种啥,一边继续干货,当然,少不了骂刘福旺。
旁边,一块地并不是很大。
杨爱群家的邻居王素珍也在地里干活。
苕垄上的苕藤都已经翻了,这会儿正在用锄头铲杨爱群家土边上长的草。
之前同样也听了刘福旺在大喇叭上讲的。
把包产到户的田地交出去?
她家是不可能交的。
一想着杨爱群家肯定会做出表率,把自己家里的地交出去,原本铲草仅仅是铲草皮,泥土从坎上刮下来一点点,现在就不那样干了。
直接用力地挖杨爱群家里地的边界。
一锄头下去,起码有十公分。
“轰~”
一个缺口出现了。
看着这情况,王素珍顿时满意了。
土坎都是泥土,没有石头,容易挖。
整个边界,哪怕都只能拓宽这么一锄头,那也是可以多种一行麦子,一窝红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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