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鸳鸯恨:与卿何欢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刘连苏
“再说了,有很多东西,并不是每本书里都有记载。”
荷香觉得爱月说的好像也有点道理,便点点头,选择了相信:“好吧,那我今日受教了。”
爱月见把荷香给蒙骗过去了,不由得更加得意起来:“跟着我,你能学不少东西呢!”
荷香瞧着爱月这副翘尾巴的模样,不忍心打击她:“是是,你最厉害。”
“那是当然。”爱月摇头晃脑,往厨房走去:“走,咱们去给王爷和主子准备点吃的去,一会他们肯定得饿了。”
“嘿嘿”贼笑两声,她眼睛发亮:“毕竟,运动量过大,消耗体力呀!”
荷香不知道爱月的心思,摇摇头,她跟着爱月进了厨房。
屋内,亓灏扣住顾瑾璃的腰,一边奋力耕耘着,一边欣赏着身下这张动了情的娇颜。
眼底眸色越来越深,他一下下的直达最深处,恨不得把顾瑾璃的身子贯穿才甘心。
尽管这才刚开始,可她被亓灏撞得有种头昏眼花的感觉。
抓着亓灏的胳膊,她像是摇摇欲坠的小船,气喘吁吁道:“慢……慢点!”
亓灏应了声“好”,然而并没有慢下来,反而加速起来。
顾瑾璃听着那“啪啪啪”的撞击声,以及“吧嗒吧嗒”身下那水润的声音,羞愤的闭上了眼睛。
不知过了有多久,大概到了荷香和爱月已经做好饭,在门口等了有半个时辰,亓灏才从顾瑾璃身上下来。
望着她绯红的小脸片刻,他接下来做出一个让人哭笑不得的动作来。
抓着顾瑾璃的两只胳膊,轻而易举的将她的身体调转了个方向。
“你又瞎折腾什么?”顾瑾璃早已身心疲惫,出口的声音软绵绵的,跟她的身子一样毫无半点力气,只能任由亓灏摆布。
亓灏抬起顾瑾璃的两条腿,搭在墙上,又往她的屁股下面垫了个枕头,面色期待道:“据说这样,比较容易受孕。”
“你……疯了。”顾瑾璃听罢,翻了个白眼。
看着自己那修条的两条腿以如此不雅的姿势暴露在空气中,而且身上除了一个肚兜之外,再无任何衣物遮挡,最重要的是亓灏正目光*的盯着她那个部位,不由得让顾瑾璃羞耻心爆棚:“你……你走开!”
亓灏舔了舔唇,如一匹饥饿的狼,目光在她白嫩的身子上黏住,“阿顾……我又想了,怎么办?”
那可爱的一团小森林上,沾着晶莹的露珠,让他还想再继续耕耘。
最好,今日就在她这片肥沃的土地上,播种成功!
顾瑾璃扯过被子,蒙在身上,羞恼道:“滚!”
亓灏摸了摸鼻子,讪讪道:“好吧,咱们晚上再来。”
说罢,他灰溜溜的下了床。
简单穿戴好后,他出了房间,对候在外面的爱月道:“准备香汤,本王要沐浴。”
“是,王爷。”爱月和荷香听罢,赶紧将早就准备好的热水抬了进去。
随后,两个丫鬟又贴心的把饭也一并送了进去,以免两个人沐浴后饿得慌。
可是,隔着朦胧的床幔,爱月却看到了她们家的主子,头和身子竟全都被蒙在了被子里,只有两条腿贴在墙上,这么奇怪的姿势,是在做什么?
难不成,是王爷在教她练什么功?
只是,蒙着被子,主子不热吗?
兴许是爱月好奇探究的眼光太明显,以至于她忘记了亓灏的存在。
不悦的冷哼一声,亓灏沉着脸道:“出去!”
“呃……是,王爷。”爱月吐了吐舌头,立刻与荷香离开。
待两个丫鬟走后,亓灏走到床榻边,一边扯着顾瑾璃身上的被子,一边笑道:“阿顾,人都走了,你别害羞了。”
“滚!”被子里的顾瑾璃非但不松手,反而将被子拽得更用力了。
“阿顾,你闷在里面会闷坏的。”亓灏知道,顾瑾璃的脚心比较敏感,于是也不再与她去扯被子,而是换了个地方下手。
捏起她的一只脚,他挠着她的脚心。
“啊!”果真,顾瑾璃娇呼一声,防线彻底崩塌。
“痒……哎呀……好痒!”一边笑得花枝乱颤,她一边踢着亓灏。
亓灏将被子往旁边一丢,难得心慈手软的放过了她。
重新将顾瑾璃的腿在墙上搭好,他揉了揉她的脑袋:“你乖一点,不要乱动,要是敢把我的‘子孙’溢出来,我不介意再来一次。”
子孙……
顾瑾璃听罢,有种想撞墙的感觉。
这世上,再也没有比亓灏还无耻不要脸的人了,真的没有了!
瞧着顾瑾璃那无可奈何的样子,亓灏笑了笑,然后站起身来,往浴桶方向走去。
他并没有先自己沐浴,而是将帕子浸湿后,又折身回到了床榻。
一边给顾瑾璃擦着身子,亓灏一边无限遐想道:“阿顾,咱们要是有了孩子,该起个什么名字呢?”
顾瑾璃这下是真的彻底无语了,连翻白眼的力气也没了。
她闭着眼睛,不说话装死。
见顾瑾璃不吱声,亓灏不满的又挠了一下她的胳肢窝:“快说,起什么名字?”
顾瑾璃身子一颤,被迫睁开眼睛,同样不悦道:“八字都没一撇的事情,你现在着什么急!”
“阿顾,八字已经有撇了。”亓灏低下头,俯身在顾瑾璃的面前,啄了一下她的红唇,眸子里柔光浅浅:“我有预感,这次一定能中。”
顿了顿,他语气一转,肃然道:“当然,前提是你不准再碰避子汤这种东西。”
在别的深宅大院里,通常都是女人想法设法的受孕,可在她和亓灏这里,完全是颠倒了。
不得不说,顾瑾璃现在感觉压力好大。
她也有预感,接下来的每天,可能亓灏都不会放过她,直至真的确认怀上孩子为止……
一想到以后连个安稳的觉都不能睡了,顾瑾璃就觉得整个世界都暗淡无光了。
烦躁的推开亓灏的俊脸,她郁闷道:“走开,别烦我。”
当然,在亓灏有表露要孩子的意愿之前,她每晚几乎也是备受摧残。
他要的频率这么高,往后可怎么办?
不行,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她得想点办法。
以手遮脸,顾瑾璃的大脑开始飞速运转着。
医书上既然有重振男子雄风的药方,就应该也有如何减少男子*的法子。
等亓灏离开后,她得好好钻研一下。
亓灏要是把她逼急了,大不了她就给他下药,让他再这么没有节制!
如此一想,顾瑾璃忽然又重见到了希望,心里也稍微舒服了点。
想着到时候亓灏想却不能的样子,她的嘴角不自觉的上扬了起来。
亓灏捕捉到了顾瑾璃的微表情,拿下她挡住脸的手,问道:“在偷乐什么呢?”
顾瑾璃努力的忍着笑,一边将亓灏推开,一边道:“好了,你给我擦完了,赶紧去沐浴,要不然水都要凉了!”
亓灏皱着眉,试图想从顾瑾璃的脸上看出点什么,然而却无果。
“最好不要跟我玩心眼,要不然你的下场会很惨。”凤眸微眯,亓灏下了床榻,一边往浴桶方向走,一边不紧不慢的脱着衣服。
亓灏的身体暴露在顾瑾璃的视线内,目光由他精壮的后背往下移,她不禁撇嘴,感慨亓灏的屁股可真翘。
结实,又浑圆。
再看他那两腿,修长笔直,简直不是一个男人的腿。
恰巧,亓灏突然转头,看到了顾瑾璃撇嘴的小动作,勾着唇笑道:“怎么,阿顾对本王的身体不满意?”
顾瑾璃轻哼一声,口是心非道:“一般,勉强能用。”
亓灏低低一笑,转身踏进了浴桶。





鸳鸯恨:与卿何欢 第209章 牙尖嘴利
东山军营里,士兵们都在整齐的操练。
梁宽出了帐篷后,刚走没几步,却被迎面走来的吕全给狠狠撞了一下。
那吕全,便是沈明辉滥用私权,调到军营里的手下之一。
此人小肚鸡肠不说,还明里暗里看不起梁宽,总喜欢有事没事的找他的茬。
这不,一大早,吕全又要给梁宽找不痛快了。
他那双老鼠似的小眼睛充满了挑衅的得意之色,一边像是碰到了多脏的东西似的拍了拍肩膀,一边阴阳怪气道:“哎哟,梁文书,真不好意思,刚才没瞧见您。”
梁宽幽幽的望着吕全,缓缓道:“不怪吕偏将眼拙,要怪只怪我生得没有吕偏将虎背熊腰,人高马大。”
这轻飘飘的话里,讽刺意味甚是明显。
先是说吕全不长眼,又说他四肢发达,没脑子,不得不说梁宽能说出这话来,可见这几日心里也累计了不少的火气。
吕全的体格,与身材修长的梁宽相比,确实壮的像一头笨熊似的。
要不是梁宽会些武功,恐怕刚才被吕全那么一撞,就要立马倒地上去了。
“你说什么?”吕全听了梁宽的话后,一把揪起了他的衣领,怒色道:“你小子,不要命了?信不信我一拳打爆你的头!”
梁宽扣住吕全的手腕,眸子里也燃起了火苗,“是吗?”
手上加重了力道,他忽然反手穿过吕全的腋下,一个强有力的过肩摔,将刚才还嚣张跋扈的吕全直接摔在了地上。
大概是太过猝不及防,也可能是真摔疼了,总之吕全良久才缓过神来。
“你……你敢动手?”一手支撑着地面,一手揉着酸痛的屁股,吕全费了好大的力气才爬了起来。
梁宽抬起一脚,又狠狠踢在了吕全的膝盖上,语气冷冷道:“打的就是你!”
“唔!”吕全吃痛,膝盖骨就像是麻了一样,捂着腿疼得哼哼起来。
“你们在做什么?!”突然,沈明辉威严的声音出现在了身后。
吕全一看沈明辉来了,满脸的横肉立即积压成一团,使得那本就不大的眼睛更小了。
“梁文书……梁文书不分青红皂白的就动手打属下!”他一边假意作站不住的样子,瘫坐在地上,一边哀嚎道:“将军,您得给属下做主啊!”
由于梁宽是亓灏的人,沈明辉本来就看他不顺眼,现在见吕全又被梁宽给打了,不禁更是火冒三丈:“梁宽,你竟敢在军营中动手?”
梁宽虽初来咋到,但却不慌不忙道:“沈将军,在你质问我之前,应当先问一下吕偏将,他对我做过什么?”
“我……我不过是不小心撞了你一下,你莫要小题大做!”吕全听罢,忿忿不甘道。
梁宽背着手,神色淡淡道:“你撞了我,自己没站稳而已。”
“再者,本文书手无缚鸡之力,而吕偏将身体健硕如牛,长眼睛的人应当也知道,要欺负人的是谁。”
梁宽与吕全的外表比较起来,确实是有些文弱,但却不代表他的实力一定逊色于吕全。
相反,吕全有的只是蛮力罢了。
沈明辉听出梁宽话里的意思,两眼迸发出一道冷光:“听梁文书这意思,是吕偏将诬陷你了?”
吕全也赶紧把裤腿往上卷,转头对沈明辉不依不饶道:“将军,你看看我腿上这青,就是梁宽刚才踢的!”
沈明辉望着吕全那肥腿上的一块青紫,冷斥道:“梁宽,你还有什么话说?”
梁宽面色沉静如水,沉声道:“吕偏将没站稳摔在了地上,自己磕的,要怪也只能怪这地太硬了,伤着了细皮嫩肉的吕偏将。”
吕全一听,气得牙痒痒:“你!好一张牙尖嘴利!”
梁宽抚了抚衣服,气定神闲道:“本文书毕竟是文官出身,比不得吕偏将一身武力,能动的也就嘴皮子了。”
这话连沈明辉听了都觉得好像是在指桑骂槐讽刺自己,他一甩衣袖,厉色道:“梁文书,无论如何,在军中动手就是有违军规!”
“有违军规?”梁宽看着沈明辉,缓缓道:“沈将军是认定了本文书先出手伤人了,是吗?”
“沈将军,属下为人如何,您比任何人都再了解不过了!”踉跄的站起来,吕全装模作样的抱拳道:“今日,梁文书对属下拳打脚踢,属下嘴笨,辩不过他!”
“可属下又实在受不了这等窝囊气,所以属下请辞去这偏将一职!”
沈明辉自然了解吕全的性子,更对吕全和其他几个偏将私底下的小动作一清二楚。
尤其是他们欺负梁宽一事,沈明辉更是了如指掌。
他非但没有制止,还刻意放纵他们的恶行,这不就是明摆着欺负人吗?
所以,今日这事,沈明辉于公于私都不可能放过梁宽。
尽管,他有些不明白,吕全这庞大的体格,怎能连梁宽都打不过?真是给武将丢脸!
“本将军向来赏罚分明,不冤枉一个好人,也不放过一个坏人!”沈明辉大手一抬,转头对一旁的小兵道:“来人,梁文书重伤吕偏将,军规伺候!”
沈明辉这般,无异于偏信了吕全,而刚才梁宽的话就是一堆废话。
小兵也是沈明辉的人,他一听沈明辉下令,便应了声,“是,将军!”
“梁文书,得罪了!”小兵拱手,随即就要绑梁宽,可他的手还没碰到梁宽,却被梁宽一掌打了出去。
如亓灏所说,不要欺负老实人,老实人被逼急了更厉害。
这也是为何明知梁宽在军营里备受欺负的时候,亓灏坐视不管的原因。
他要等梁宽自己站起来,自己发狠,自己成长壮大。
这一掌,不仅将那小兵震了出去,也把沈明辉和吕全也给震住了。
沈明辉上前一步,语气阴森森道:“梁宽,你要造反不成?!”
“造反倒是不敢。”梁宽迎着沈明辉幽冷的眸子,不紧不慢道:“正当防卫。”
“呵,好一个正当防卫!”沈明辉不能拿亓灏如何,可面对一个小小的文书,他还能拿捏搓揉的。
“本将军还是头一次知道,原来梁文书竟是个深藏不露的!”
撩起袖子,沈明辉做出格斗的动作来:“既然如此,那本将军就和你比划比划!”
“沈副将!”
这时,忽然亓灏的声音从台阶下传来,他的身边站着秦峰和杜江。
三人在暗处其实已经站了良久,大概是从吕全腿上挨了梁宽一脚开始,他们便把一切尽收在了眼底。
不得不说,梁宽从头到尾的表现,让亓灏很满意。
在场的几人见到亓灏突然出现,不禁一怔。
亓灏一步步踏上台阶,嘴角噙着笑意,幽幽道:“沈副将,身为一个副将,你竟欺负一个文书,不觉得羞愧吗?”
的确,副将欺负文书,是有些恃强凌弱的意思。
可这文书,却不是一个柔弱的文书。
他刚才可是一脚踢青了吕全的腿,还把吕全摔在了地上!
“欺负?”沈明辉听罢,怒瞪着亓灏,“怎么,只准梁宽欺负吕全,本将就不能与梁宽切磋一下?”
“沈副将,本王刚才可没看错,你是想对梁宽动用军规不成,这才打算自己动手。”亓灏抬了抬下巴,言语间透着不容置疑的犀利:“身为副将,滥用职权不说,还挑衅生事,看来父皇将你调入东山军营的决定真是一点都不明智!”
“宁王爷!”吕全到底是沈明辉的走狗,见亓灏这般说,立即不怕死的护住道:“是梁宽先动手打的我,沈将军动用军规,也是合乎情理的!”
“可梁宽不仅不服从军规,还动手伤了那士兵,这是要造反的节奏!”
“呵,造反?!”亓灏听罢,手指着吕全,又指了指沈明辉,一字一句道:“东山军营这些年来一直由本王掌柜,沈明辉为副将,而你却口口声声喊他为将军,不知要造反的人到底是谁?!”
“来人!”桃花眼射出两道厉光,他紧接着大声道:“吕全目无军纪,且破坏军中团结,将他拖下去杖毙!”
秦峰早就想教训吕全了,一听到亓灏的命令,他立即声音响亮道:“是,王爷!”
尽管大家都习惯了喊亓灏为“王爷”,或者是“宁王爷”,可在这东山军营所有的士兵心中,亓灏就是整个军营的最高统帅。
而吕全为了迎合沈明辉的喜好,却一直换他为“将军”,虽然“将军”与“副将”只一字之差,可这地位却是不对等的厉害。
亓灏从刚才现身到现在,一口一个“沈副将”,自然也是在提醒沈明辉莫要忘记了自己的身份,更不要想鸠占鹊巢。
“沈将军,救我!救我!”然而,吕全这个死到临头的,还敢大声直呼“沈将军”,可真是死有余辜。
当然,人都是怕死的,一旦到了这个时候,本来就没脑子的人,更别指望他能长记性了。
沈明辉瞧着吕全被秦峰三两下制服住往台阶下面拖去,他气得脸色发白:“宁王爷,吕全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偏将,他怎可能有造反之心?”
“宁王爷偏生要给他按一个造反的罪名,这不是欲加之罪吗?”
亓灏挑了挑眉,沉声道:“一个小小的偏将,都敢在军营里耀武扬威,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他背后的主子有那不可一世的念头呢!”
“本王这么做,也算是杀一儆百!”
“将……军!”被拖下了台阶,吕全还想再求救,却被秦峰给捂住了嘴。
沈明辉愤怒的攥着拳头,脸色铁青,又不能反驳亓灏。
毕竟,亓灏才是这个军营的正主,而他尽管年长,可却也只是个副将……
忿忿的瞪着梁宽,他大步转身离开。
行走之间,带起了一阵凌厉的冷风。
亓灏望着沈明辉离去,唇间的笑意渐大。
“王爷。”拱手,梁宽对亓灏行了一礼。
亓灏拍了拍梁宽的肩膀,赞赏道:“那一脚,踢的好。”
“呃……”梁宽一怔,讪笑道:“王爷都看到了?”
亓灏点头:“本王看到了。”
顿了顿,他又补充道:“不过,本王觉得你那力道小了些,还不够狠。”
梁宽瞪大眼睛,半晌才道:“属下记住了,下次一定谨遵王爷教诲。”
昨晚,亓灏抓着顾瑾璃进行了一番播种,今早来军营之前,又做了两次,再加上看到梁宽的反击,所以本来就明朗的心情更好了。
难得的竖起一个大拇指,他笑道:“孺子可教。”
说罢,他一边转身往校场方向走,一边道:“走,让本王看看你的箭术,这几天可有长进。”
“是,王爷。”梁宽笑了笑,跟在了亓灏的后面往前走去。
虽然,昨日早上亓灏才让杜江将顾成恩是私生子的消息放了出去,可在这短短不到两天的时间里,有关顾成恩身份的谣言传得沸沸扬扬,可见杜江的办事效率是有多高。
每条大街小巷,今日大家茶余饭后谈论的话题都是顾相嫡子到底是不是顾想亲生的。
丞相府里的空气弥漫着一股不寻常的气息,每个人都唯唯诺诺,小心翼翼,生怕一个不小心做错了什么,惹来杀身之祸。
当然,对于那外面的传言,没人敢多嘴。
因为,有些事情可以私底下议论,有些事情则不可以。
而这件事情,涉及到顾淮,大夫人,以及顾成恩。
先说顾淮,看着平时温和慈善,可一到了关键时刻,他也可以杀伐果断。
比如,顾瑾琇被姜源生玷污那次,他就可以下令将所有知情的丫鬟下人全部处死。
再说大夫人,她同样是表面和善,内心恶毒,府中上下,有谁敢对她不敬?
她的手段,那可真是不敢让人领教。
至于顾成恩,那就更不必说了。
能被成为“冷面阎王”的顾侍郎,光听着他在刑部对待犯人那些残酷的手段就让人胆战心惊,谁还有那“以身试法”的胆子呢?
所以,这次府中上下的嘴巴难得一致的闭得严实。
不过,还是有不怕死的人,就比如说三姨娘。
她在听到传言后,乐得合不拢嘴。
与顾念时私下里八卦不说,还打算上大夫人的院子里挤兑她一番。
要不是顾念时死活拖住了三姨娘,恐怕三姨娘再回来的时候,就成了一具尸体了。
书房里,顾淮阴寒着一张脸,一双老眼死死的盯着面色发白的大夫人,厉色道:“那个穷书生,又是怎么一回事?”
“老……老爷……”大夫人捏着帕子,平时巧舌如簧的一张嘴这时因为心虚有些结巴:“外面……外面的传闻不是真的,妾身……妾身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亓灏让杜江放出去的传闻,很巧妙的将大夫人和郭明义进行了故事化处理。
两个人的名字也以“一位大户人家的小姐”和“一位书生”代称,至于顾淮,他在故事里的身份倒是一点都没变,不仅没变,还被添油加醋渲染成了一个为别人养了快二十年儿子的蠢货。
丞相夫人与情夫所生的那个儿子倒是很有出息,年纪轻轻就做了朝中的官员,不过却手段残忍,被人称为“活阎王”……
什么丞相,什么“活阎王”,这影射的不就是顾淮和顾成恩吗?
而那个大户人家的小姐,也就是姜国公的嫡女,姜婉柔了……
这老套的故事剧情,其实也算不得有多吸引人。
可人嘛,都是无八卦,不欢畅。
尤其是身为平民百姓,更是喜欢这种官僚贵族等上层人士的八卦。
要是能偷听到什么皇室秘闻,这就更了不得了,绝对像是那烧得滚开的热水,全民沸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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