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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色婶子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耕田的牛
运输队忙啊,特别是过年的时候,人人都休息,他们还得送货。
不是那些厂子的货,是那些糖烟酒批发部的货,他们到了这时候,都会临时雇些车去送。车队车多,人手也够,厂子里都没事了,这倒让他们有时间去帮这些批发部送,而且过年,这钱也多出一倍的来。
“老梁,你就别在那唉声叹气了,谁不知道梁三这半年多来赚了一座金山回来。”
梁伯听那人说,就笑:“金山银山不如娶个媳妇回来是正经。”
说些话,那些提着可乐瓶雪碧瓶过来的各家各户的人都到了,往这边看了会儿,就聚集在外面,伸着头往会议室里的酒坛子瞧。
这有鼻子尖的就闻到那酒香了,立时竖起大拇指说是好酒。
赵桥看了几眼,去叫陈风波。
“好像有些工分没到的也来了……”
“啥?工分不够来做什么?”
陈风波一愣,赵桥就说:“都是从黄海打工回来的……五叔也来了。”
陈风波的脸立时沉下来,大步走出去,就看那些人想要冲进会议室里去了,好在那边门锁着,外面还摆着张桌子,上面摊着工分薄。
记工分这事,好些村里都不做了,陈村要做是因为大部分的人在外打工,把地都交给村委会了。那是陈金水时做的事了,到陈风波这时就承袭下来了。
这些地呢,就集中起来,要就雇佣外面的人来种,要就租给像春耕这样的公司。到时拿了租金,就给各家分。这样留守在家里的老少爷们娘们,有时村会还会组织做些别的工作,就记工分,一个工分十块钱,到时再按工分发工钱。
原来倒是日结的,像是干一日的活,通水沟,十块钱,到时就给发十块钱,可后来村委会发现,这日结不行,做几天,那些拿了钱的就去买酒喝,去赌钱,隔天就不来了。
只好记工分,至少能保证做工时人手足够,不会今天缺几个,明天缺几个的。
这有家里勤快的,一年下来能做三五百个工分,拿个三五千块钱的。
但是……像陈风烈那样整家在外打工的,有个屁工分。
“老二,你跑过来做啥,这老酒可没你的份。”
陈风烈是个好酒的,听到有酒分他才不管什么工分不工分的,就撺掇起二三十个去整家去黄海打工的,提了瓶子跑过来。
“咋就没我的份了?都是一个村的,凭啥人家有,我们就没有。”
“就是,老六,你不能干这种事啊,跟你亲近的就有,跟你疏远的就没有。”
“嘿,我看啊,老六做了支书,就把咱这些穷亲戚都给忘了。”
陈风波心头大怒,他也清楚这帮人都是陈风烈找来让他好瞧的。
要是陈金水在做支书,这些牛鬼蛇神哪敢跳出来。
这倒好,他这才上任多久,这些回村的人就出来了。
“这老酒是来虎买的,指名让工分一百以上的人才能喝,这一百以下的,做的工时不够,就不能喝……”
“他说什么就是什么?他是你儿子,还不得听你的话!这酒我今天要定了,老六你不给试试!”
有个跟陈风烈关系最好的,就跳出来大声喊。
赵桥指他就骂:“王晓波,你他娘是想作死是吧?虎哥说不给就不给,你再给老子跳个试试,三哥七哥也快回来了,你等着看吧,弄死你全家都是轻的!”
三哥,那个王晓波知道是梁三,七哥是谁?
梁三他都不怕,还怕什么七哥?
“什么狗屁七哥,赵桥,你吓唬谁呢,当我三岁小孩,我他妈按辈份算你还得喊我一声十五表叔,你在那叫唤个啥,学狗叫呢!”
“田七哥回来你再说试试!”
赵桥喊一声,那王晓波就脸色一变,半年没回来,陈来虎梁三赵桥的变化他不知道,可是田七……他就怕了。
“你少吓我,田七他不是去县城了?”
“他去县城就不能回来?你他娘的脑子灌水了吗?”
赵桥一吼,这些人倒真安静了下,陈风烈就阴声说:“田七来了又怎样,要个酒还拿混子还吓人,这还是咱村里人的天下吗?”
“你哄抢来虎买来的酒又算什么?陈风烈你不要做黄海人的丈人了吗?跑过来贪这几口酒,你还要不要脸了?”
梁伯从里面出来瞪他说。
陈风烈哼了声举起瓶子说:“就说给不给吧!一口酒,好像很值当似的……”
“那你过来要个毛!”陈风波吼道,“工分不够的给老子滚,别他娘的回趟家就给老子装,谁他娘再装,我就让镇里派出所的过来,把你们都拘了,让你们在牢里过年!”
一瞧陈风波真急眼了,这些家伙还真不敢过份,就走了十多个,剩下王晓波陈风烈四五个人,还举着瓶子在那硬撑。
“开门,给大家装酒。”
陈风波把村委会的人叫出来,拿了扁担,铲子站门边。
“老五,咱这还能不能要到酒了?”
王晓波问陈风烈,“这阵仗弄的,要真打起来咋办?”
“真打?那就打啊,你怕个球,”陈风烈低吼道,“大不了大家就跟他拼了,娘批的!”
王晓波有些退缩地说:“你家老三打起来可是往死里去的,你就不怕……”
“我要怕我来这里戳着做毛?”陈风烈扯他衣襟说,“你就不怕我把你做的事说出去?”
王晓波一阵哆嗦,硬着头皮喊:“我要酒,我要酒!”
陈风烈也喊:“我要酒,我要酒……”
陈风波皱着眉看着一辆车开过来,陈来虎跳下车,就跟那开车过来的人摇下手道别,看到陈风烈在那边喊,就大步走过去。
陈风烈还在那喊得兴奋,看着快要到他了,还示威似的向那站在门边的小伙子瞪眼。
还没等他嚣张完了,就被人扯着衣领往后一拉。
嘶啦!
他那羽绒服是买的假货,三十多块钱,哪经得起拉,一下就撕开个好大的口子,里头的鸭毛都露了出来,还带着血的。
一屁股坐倒在地上,尾椎一痛,全身都不舒服了。
还没回头,就被陈来虎一脚踏在他胸口上。
刺骨的疼痛让陈风烈大叫,王晓波回头一瞧,手就一抖,瓶子落在地上摔得粉碎。
“你不是想要酒吗?老子给你!赵桥,给我拿五斤老酒过来,灌死这老鬼!”
陈风烈使劲蹬腿,可被陈来虎踩得紧紧的,他想动都动不了。
赵桥笑嘻嘻的倒了一瓶子酒,跑出来就摁住陈风烈的嘴。
这正要灌,就听个声音在喊:“住手,松开我爸!”
给读者的话:
二更到





好色婶子 第166章 年前喂她吃个饱
陈春桃头发上扎了根红头绳,梳成马尾辫一节节的,手中握着根烧火棍,身材又高挑,一身红棉袄,站在那里,着实气势惊人。
“春桃……”
陈风烈一脸期盼的看着女儿,他知道这女儿的性子,做这装扮出来,就不是打算善了的,能救得了自己……
“春桃姐,五叔这事做得不地道,他爱酒,我就让他喝,你就别掺合了。”
赵桥眼睛里跳腾着火苗,瞅着春桃在那打量,嘴角还一歪,跟着就被陈来虎一脚踢开,掐着陈风烈的鼻子就要灌酒。
陈春桃往前一步,举起烧火棍就往他身上打去。
昨夜里那姐弟情,早就荡然无存,陈来虎瞧出她是个啥人,她也瞧出陈来虎是啥人来了。
围观的总有那么一部分是对陈风波做支书不满的,这就抱着胳膊在那幸灾乐祸。剩下那几个还没走的,包含王晓波在内,就睁大眼看着棍头。
眼瞅着快要打到陈来虎脖颈上,他抬手一抓,将棍头抓在手中,就看着陈春桃笑。
“春桃姐,有必要吗?还上棍了?想跟你爸一样,在我小时候那样收拾我?我没被你爸弄死,现在灌他两口酒算个啥?”
有些个想要出来劝两句的也都缩回去了,清官难断家务事,这还涉及到深仇大恨,别出来吸引火力了。
“好像是有那么件事,是在陈来虎几岁的时候,陈风烈跟他家那口子,想把陈来虎弄到井里摔死……”
有知道内情的就在那说,不多时,这就传了个遍。
人人瞧陈风烈那父女俩眼神充满了鄙夷。
咋说也是你亲侄子,你能下得了手?人家那时是傻子不错,现在可好多了。
陈春桃冷神极冰的瞧着陈来虎,她往回抽了下,烧火棍拿不回来。她力气比陈来虎自然小多了,便松开手,让棍头落地,跟着就趁陈来虎这稍不防备的时候,往前一步,一拳打向陈来虎的胸口。
看她这出手,好像还跟电视里的练过。
但就打架经验来说,陈来虎远强于她,当下就松手伸掌,往前一握将她拳头抓住,往后一扭,陈春桃就啊呀一声,倒在地上。
“你没本事就不要出来装大个嘛。”
赵桥嘟嚷了句,就让陈来虎一腿子踢开。
“把这酒喝了,这事就算了。”
陈来虎将五斤老酒放在陈风烈的跟前,也不灌他,就看他怎么办。
是要那地上躺着的女儿呢,还是要面子。
“我喝!”
一咬牙横了心便捧起酒大口的喝下去,五斤喝完,陈风烈已经连走路都打摆子了,还是在爬起来的陈春桃的帮扶下回了家。
一坐炕上就倒下去睡着了,凌小芳看这场景,顿时有点不知所措。
“你说咋还得等过完年再走,要不现在就回黄海?”
“回啥?等老顾来了再说,不能让人白欺负了。”
陈春桃回了句,就不想说话,这做娘的头发长见识短,她却不一样。咋说也是在迪吧做过暧场的热舞女郎。见过的市面,比凌小芳多多了。
不过他说的也没错,这个春节,回来做什么?
让人帮着处理掉这边的院子,土地那不就行了,都怪这做爹娘的,看着她这麻雀变凤凰了,想要显摆,就说回来处理好,还让老顾也过来。
陈来虎被这一通乱弄得心情不是很好,就打算去找赵子悦,她不回黑水县城的家了吗?县城还离得近,再跑市里,这开摩托得冻成冰棍了。
来到县城,才想给她打电话,就瞧见宁嫣跟个女的有说有笑的走着路,想了想,不愿去打招呼,谁知宁嫣倒瞧见他了,冲他招手,带着那个女孩走过来。
“好久不见了,这都快过年了,是来县城买东西的?”
“来找人。”
“找赵倩云?她不在县城里。”
宁嫣包裹在一件裘衣里,脸蛋红彤彤的,一段时间不见,倒水灵了许多,那女孩年纪好像比她小了四五岁,二十出头的模样,穿着短皮衣,嘴唇抹得跟猴子屁股一样。姿色没她好,身材也没她好,不过眉目间有点跟她像,是她家亲戚?
“不找她,找她做啥,我来找个朋友。”
“找谁?衣玲?”
宁嫣低声说:“听我那姨父说,要给衣玲相亲,你别找她了,你俩不配。”
这话让陈来虎心里升起一阵厌恶,瞥她眼就说有事先走了。
宁嫣倒想跟他约个炮,张张嘴,就把话咽回去了。
“那谁啊,好傲啊。”
女孩嚼着口香糖往陈来虎离去的地方看了眼,不屑一顾的说。
“我一朋友,跟你说了你也不知道,好了,我送你到车站,你自己做车回市里吧。”
宁嫣转身离去,心中有些失落,握着手机犹豫了好一阵,才拨了陈来虎的号码,那边一直在响,可是没人接听。
她抬头看了下飘着的白雪,叹了一声,就拦下一辆出租回家去了。
陈来虎在城西小院附近的一个不咋样的小区外等着赵子悦,这小区看着像十多年前的了,户型很差,这间隔也很近,几乎就是这家在那换衣服,对面就能看个一清二楚的。
总共也就七八栋楼,连保安都没有,几个染着头发的黄毛蹲在门外抽烟。
陈来虎瞧都不瞧这些看着像是初中生的破孩子一眼,听他们说泡了几个马子,前女朋友要回来找他,他不想理,还说那女的就是个烂货,谁都能骑。
摸了颗烟出来点上,就靠着摩托车,等了约莫三四分钟,才看见赵子悦出来,视线对上了,她就一通小跑。
“哟,哥儿们,行啊,你这马子正点,这身段,这胸,给咱介绍一个吧。”
一个黄毛站起来就嬉皮笑脸的说,另个黄毛也跟着说:“让哥爽一晚上咋样?我给钱啊,几百说吧……”
啪!
摩托车头盔就砸上去了,陈来虎将车锁抓在手里,摁住那先说话的黄毛就脸上砸。
一连几下就打得脸都肿起来了,那剩下四五个黄毛都呆住了。等过了几秒钟才有人大喊一声,拿出跳刀来,要捅人。
陈来虎一拳就打在那拿刀的黄毛手臂上,跳刀飞到一边花圃中插着。
他抬腿就将那黄毛踢翻,有两个又不知死活的想抱住他的腰,他就拿锁头往他脑上一砸。
这噼里啪啦的一通乱打,地上一下就躺了三四个,剩下的黄毛吓得肝胆俱裂,掉头就跑。
陈来虎还不肯放过他们,举指车锁先砸在一个黄毛的背上,冲过去就是一个飞踹。
另外个黄毛一边吓得快飞尿了,一边在那大喊:“打人了,救命啊!”
陈来虎在那黄毛的脑门上踹了一脚,才捡起车锁和头盔,拉着已看傻眼的赵子悦骑上摩托就跑。
“你不怕出事吗?”
赵子悦抱着他的熊腰,有些怕的问。
“会出个什么事?又打不死人。”
陈来虎歪歪嘴,就抓着她的手让他摸他的鸟杆子。
赵子悦没想过他会找到她县里的家里,这心也是瞎跳得厉害,这下倒好,一摸他那棒子,心就一下平顺了,想着他在床上的威猛,心里也想去在年前吃个饱。
陈来虎倒没多想,就想消解下心头的郁闷,带她去了宾馆,开了房间,两人就拥吻在一起。
抚摸着她光洁的后背,手掌一路下探到她的臀缝中,掌心用力,将她半个屁股掐紧,她也不甘示弱的摸住他那长棍,眼神迷离的跟他亲在一起。
腿还往他的腿上去磨蹭,这要是个不经事的少年,怕这时就交货了事了。
陈来虎则将她的衣服解开,嘴唇在从她的锁骨一路往下,不停的探索着已经很熟悉的地区。手掌将她那两颗小金瓜搓圆搓扁,搓成各种形状。
“你真坏……”
赵子悦完全迷醉了,她真想被陈来虎给吃掉,吃得连一根骨头都不剩下。
双手无目的的在他的身上来回游走,偶尔碰触到那烫手的家伙。就停在上边,摸上几下。又渴望他能赶紧办正事。
可似乎今天陈来虎要将戏码作足,半天都不肯下来,倒在她的身体里不停的抚摸着。
陈来虎终于摁在了她的藏风穴上,就瞧她全身一抖,就靠在他的胸前,喘着气说:“陈少,小女子不行了,你要再不肯入戏的话,我就……”
她还在说着,便被分开双腿,秀眉一蹙,陈来虎就已经进去了……
比往常猛了几倍,赵子悦几乎没了一丁点的力气,平躺在床上,无法站起身。
陈来虎抽了颗烟就扔下个信封:“找个治安好些的地方住吧。”
赵子悦捡起信封,瞟了眼,心就一通乱跳。
陈来虎拿起外衣走出门外,就接到赵桥的电话:“虎哥,六叔让你买些东西回来,说是咱村年三十得要办个祭祖。”
陈来虎答应了一声,就不等赵子悦,开车直奔商场。
她还得在床上喘半天呢,何况他也不想看她数钱的模样。
十万,够了吧?
这边商场外面都是卖些对联喜字啥的,往里走才找到有卖整头小乳猪的,这玩意儿村里都没有,得到外面买。还有整颗的猪头,都得要一个。
“这颗猪头我要……”
陈来虎还没张嘴,就吓了一跳,回头看储梅在那喊。
给读者的话:
昨天上坟有点累,就只更了两章,今天三更




好色婶子 第167章 年三十吃堂姐?
“梅梅,你买猪头做啥?”陈来虎一瞧是她就没个正型了,嘴一歪那哈喇子都快流出来。特别是她这天穿的是件修身束腰的小棉袄子,那前胸都快挺到月亮上去了。
不愧是有深度,有内涵的治安队副队长。
噢对了,陈来虎看她不说话,就用手肘撞她胳膊:“大队长了?”
“早提了,你问这做啥?”储梅看人都瞧着,只好先应他一声。
“你太冷淡了吧?说啥咱也是有过革命感情的啊,这抓贼啊,捉奸啊,咱不都配合过几次了……”
陈来虎故意说得大声,那些买猪头的都看向他。
“这猪头给你,我不要了!”
储梅把猪头往他怀里一塞就落荒而逃,要比起不要脸皮这事来,十个储梅都拍马赶不上陈来虎。
他正要去追,这边就喊他:“没给钱呢。”
“多钱啊,快说!”
“六百!”
“拿着,这是一千!”
陈来虎把皮夹子第一层早准备好的一千块扔过去,抱着猪头就去追储梅。
咋把她给忘了,比赵子悦可香多了,这香喷喷的警花可不也在县里住着吗?找赵子悦还舍近求远了,储梅她住哪儿,我清楚啊。
几步就追到储梅的车那,她开着辆长安悦翔,那车是她买同事的二手车,昨天才过完户,这拿到手还没开几公里呢。
趁着热乎劲就想来这里买个猪头,回家祭祖,都这意思,谁买猪头还为了吃啊?
要吃也等祭完了祖再说,这种猪头都是卤好的,把耳朵切下来就是猪耳朵,把嘴切下来就是拱嘴。是真正的好吃食,这黑水的人都爱吃猪头。
储梅把门一关,就要发动汽车,陈来虎没脸没皮的成大字型趴在车头那。
她想往后倒,后面一辆车也准备出来,就顶着她的车屁股那,不单让她进退不得,那司机还伸个头出来骂:“开辆破车,你不走你在这做柱子啊?!”
陈来虎抬头一瞧,妈勒戈壁的,你还好意思说,你他娘开的是啥车,凯美瑞,那还日本车呢。
储梅一瞧他那抻着脑袋的模样就知他要惹事,急忙拉开车门喊:“你给我进来!”
陈来虎就冲那边竖了个中指,屁颠颠的挤车里去了。
“你抢我猪头!”
储梅鄙视的看他,陈来虎就一脸冤屈:“谁抢你的了?你扔过来的,大不了咱家一起祭嘛,反正都是一家人,一起祭过了,回头你要猪耳朵还是拱嘴?”
“去你的,”储梅拿他没辙,这想逃都被他堵上了,看他想摸过来,就说,“你老实点,要不然把你拷进去。”
“嘿,拷进去做啥,你想玩捆绑吗?你还得要准备好警棍啥的啊……”
“下流!”
储梅骂了句,后边那人还在摁喇叭,这下不是她不走,是前头堵着了,这边在商场外,都是人,想也快不了啊。
那人还伸头出来喊,储梅就拉起手刹,走到那辆凯美瑞跟前,把警官证一亮:“驾照!”
“你……”那男的一下就缩了,他哪能想到这女的是个女警,还是……大队长。
他那车里还坐着妻子和孩子,那妻子刚还在说那女的肯定不是个正经女人,这下好了吧,人家正不正经没法知道了,你这下不定得咋办呢。
“刚从商场出来,我看你准备变道,没打转向灯是吧?”
那男的满头是汗说:“警官,您瞧这路好像也不用打吧?”
“不用打?你驾照是师母教的?交规是跟流浪汉学的?我记下你的驾照了,你回头上网查,扣两分!”
啪!
连罚单都没开,转身就看陈来虎并腿在那敬礼。
等储梅上车,这男的就一脸苦涩的跟妻子说:“那男的也肯定是警察,你看吧,我就说这趟出门没好事,你偏要出来,这下好了吧?”
储梅挤进车,就被陈来虎摁着脑袋嘴了一口,完了,储梅一抹嘴,抢过猪头,就一脚油门开出了商场。
到了警局宿舍,陈来虎又接到陈风波的电话,说猪头和乳猪今天一定要买回来,他只好搭了一辆顺风车,跑到商场那又找了一大圈,才在外面找到个卖猪头的,买齐了这两样,开着摩托回村里。
……
年三十这天,大清早的陈风波就起床了,带着陈家大小来到陈家祠堂外,就给个白发苍苍的老人行礼。论辈份陈风波得管这老头叫叔祖,陈来虎就得叫太叔祖了。
陈家所有人都在这边,这祠堂是整个陈村最大的了,半个村的人都到了,连陈金水的爷爷的牌位也在里面。
里头除了摆着牌位,两边墙上还有陈家族谱,从西北迁到这边,已经二十几代人了。
在里面还出好几位的大学士,知府和一个探花郎。那探花最后做到了清代的总督,一品的大官。后来由于太平天国,被人开瓢了,再后来,这村里就没出过啥人了。
最厉害的就是陈风波的爷爷辈有个地下党,解放后就在镇上工作,在十年动乱的时候又出了事,陈村基本就没啥做官的了。
把猪头,乳猪,还有些生果都摆上,上香,这些陈家的后人就跪在那里磕头。
太叔祖在那说了些话,就让人扶着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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