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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限制神话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废纸桥
楚河的疑惑,没有人给他解答。
黑夜里,狂风暴雨之中,时不时的还能听见此起彼伏的惨叫声和惊慌失措的呼声。
一夜之间,乱象丛生。





无限制神话 第五百零七章老实人杨大年
楚河在朱尔旦的家门口站了一夜。
等到天启明时分,异象渐渐消失,方才转身离开。
等到再约朱尔旦见面的时候,对方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一般。
尽管言谈举止来看,似乎还是原本的摸样,但是整个人都机敏了许多,说话时经常能够引经据典,将原本文社的那些小伙伴们,都说的哑口无言。王文远数次想要再次戏耍朱尔旦,都被朱尔旦准确识破,并且小施手段,便让王文远自食恶果,经常下不来台,渐渐的也就不在小圈子里现身了。
楚河时常在人群中,偷偷开了天眼看他,只看到朱尔旦那原本细如丝发的气运,就像是被激发了一般,化作一层祥云遮盖在头网站。专门请一批抢手回来帮我写稿子。否则这黄金屋里石人的胃口大,我一个人完全满足不了嘛!”
一张张的书稿,被石人嚼薯片似的吃掉。
就像是计算好了似的。
等到楚河耗空了这段时间以来,积累的全部存稿。
黄金屋这才吐出一张纸条。
纸条之中,只写了三个大字。
“杨大年!”
“杨大年是谁?”楚河先有些发愣。
直到仔细回忆陆判这个故事,方才想起来。
杨大年是那个对吴御史的女儿图谋不轨,并且杀害了吴御史女儿的无赖。
朱尔旦的妻子后来换来的那个头颅,便是属于吴御史女儿的。
“杨大年!杨大年!对啊!我为什么之前没有想到他?一个寻常的地痞无赖,可以无声无息的潜入御史府中,将丫鬟和家丁杀死,并且砍下吴御史女儿的头颅么?”楚河一拍脑袋,最近自己还真是昏了头,竟然连这么重要明显的线索都没有想到,平白的被这黄金屋里的石像骗走了全部的存稿。
“我说!你这么做有点不地道吧!你一贯不都是公平交易么?怎么这么一个答案一张纸,就吃了我那么多的稿子。”楚河对黄金屋里的石人讲道理。
石人不理楚河,继续木然的瞪着大眼睛空洞的盯着前方。
“别装无辜,也别装死样!信不信我现在开始,就把你给封印起来。一百年都不给你书吃,让你书荒,让你饥渴到死。”楚河恶狠狠的威胁到。
石人晃了晃,肚子里发出咕噜噜的声音。
一张嘴,又吐出一团薄纱似的东西。
旁边还附带了一张纸条,纸条上竟然记录着使用说明。
“天遁纱,只要披在身上,就能遮天隐遁,真仙以下皆难探寻,有效次数五次,一次一个时辰。这么厉害?”
“这就是隐身衣吧!”楚河抖了抖手中的薄纱,看起来也没什么特别的地方,对于它的功效表示怀疑。
“不过,既然黄金屋给了我这件东西,那是不是说明,陆判还不是真仙一级,还是相当于元神境的修士?”楚河忽然转而想到。
“这大概也算是黄金屋变相透露给我的讯息吧!”楚河毫不客气的再度将许久不曾现身,好难得露脸的黄金屋给收了起来。
“昊天宝镜、神舟、天遁纱···怎么感觉这一套配合起来,我这路子要越走越偏?错觉吧!”楚河先揣起天遁纱,出门便去找那杨大年。
以金钱开道,多方打听之下,楚河得知,在苏溪有这么一位杨大年。
不过对方并非什么地痞流氓,反而名声不错,是出了名的孝子,为人也很忠厚老实。
等楚河赶到了苏溪,找到这位杨大年,套路性的试探了几回后,便真的肯定,这果果真真是个老实人,路不拾遗且尊老爱幼,并非伪装出来的假象。
只是天眼一开,便能看见此人身上劫云滚滚,铺头盖脑的下来,根本难以扭转,除非真仙临凡,否则谁都救不了他。




无限制神话 第五百零八章爹,这是真的
“劫从何处起?”所谓望气观势,便要寻其根源。
楚河盯着杨大年身上的乌云劫气,顺着气数所引导的方向,便飞到了一座府邸的上空。
抬头一看,便见正门之上,高挂着朱红色的牌匾,上书‘吴府’两个大字。
“这应该就是吴侍郎家了。杨大年的劫数果然与这吴府有关,却是不知更加具体的根源。”这样想着,楚河也没用天遁纱,而是驾着神舟,便入了府中。
神舟的隐匿效果虽然很难瞒住元神境以上的修士,但是用来对付普通的凡人却是一点问题都没有。
楚河之所以谨慎,多少是有点担心,这吴府的吴侍郎,有没有可能入了儒门,会一些儒家的手段。当然,担心并不多。
儒家虽然是主流,但是经过始皇焚书坑儒,加上历朝历代的阉割,早就没有了春秋战国时期的彪悍。即使是真的有儒门手段传承的大儒,碰到修行有成的修士,也最多只有防守之力,而无进攻之功。
吴府深处,一间书房内。
吴侍郎一脸的犹豫,在书房内转了几个圈后,终于打发下人,去将小姐请来。
未过多久,吴府的小姐便进了书房,规规矩矩的向吴侍郎行礼,父女之间显得格外生分、客气。
楚河在神舟中,透过神舟,便见这吴家的小姐生的秀眉弯弯,腮两边一对酒窝,虽然称不上国色天香,却也是一个标致的美人儿。
“不知爹爹唤女儿来有何事?”吴家小姐的声音细腻,柔弱之中带着一股魅意,偏生又在愁肠中转了几番,更多了一些愁苦。
看着眼前这个生的如花似玉的女儿,吴侍郎还在迟疑,最终还是硬下心肠道:“你未来的夫家,顾太师家的那个傻儿子,前两天被人发现,淹死在了花园的池子里。”
吴家小姐一听,顿时身形一软,整个人都像是被抽了魂似的瘫软下来,只有扶着椅子,才能勉强站住身体。
早先吴家小姐便结过一门亲事,只是在过门之前,夫家郎君便染了风寒去世。
虽然吴侍郎几番遮掩,她克夫的名头却也传了出去。
有头有脸有家世的公子,便都不会再娶她,即便是生的如花似玉,也只能守在空闺之中,等待寂静的凋零。
顾太师的二公子,因为天生愚钝,难有佳偶。顾太师偶然之下,知道了吴侍郎有这么一个女儿,便主动结亲。
吴侍郎自然大喜过望,满口答应了下来。
没曾想···。
“爹爹无须自责,都怪女儿命苦。待明日便去城外的空色庵,绞了头发去做姑子,自此青灯古佛,常伴一生,每日为爹爹和娘亲祈福,只愿大家都平平安安···。”吴小姐说的凄苦,可见是不太情愿的。但是父亲在朝为官,名声为重,有她这么一个连续克死两个夫家的女儿在,怕是个拖累。
若是不识趣一些,以后即便是留在家中,那日子也是不好过。
吴侍郎却摇摇头道:“顾太师并未将此事怪罪到你我头上,只是怜惜幼子一生苦命,生怕他到了阴曹地府,没人照料,受了欺负,所以···。”
所以如何,吴侍郎实在是没有忍心再说下去。
只是这意思,已经表达的颇为明确。
吴小姐原本涂脂抹粉,还略带殷红的双颊,瞬间便雪白一片,全身的力气,便再也半点不剩。
撒泼耍赖,抵抗不从,那是现代女性才具备的合理权利。在女性地位卑微的古代,慢说只是个女儿,即便是个儿子,父要子亡,便不得不亡。
她一个养在深闺大宅中的官府千金,又拿什么去反抗父亲的权威。
吴侍郎把话都说到这里了,自然便已经是做了决定,再无回旋的余地。
“你若还有什么未了的心愿,不妨说出来,为父能为你做到的,都不会推辞。”吴侍郎极力的还想扮演一个慈父的角色,用十分温和的语气说道。只是这样的表演,何其恶心。
神舟里的楚河本也不是什么多事之人,都有点看不过眼。
吴小姐的眼中露出一丝讥讽,却冷笑两声,想了想然后却突然说道:“我要马上找一个男人,听人家说,和男人睡觉是很快活的。”
吴侍郎闻言,彻底的震惊了,不可思议的看着自己自小精心教养的女儿,不曾想这样的话,竟然是从她的嘴里说出来的。
“玉珍!你···!”吴侍郎一拍桌子,浑身都气的发抖了。
吴小姐却仿佛彻底打开了某些闸门,大声说道:“爹!这是真的!这是真的···!”
说罢便自行先跑出了书房。
吴侍郎颓然的坐会椅子上。
半响之后,才找来心腹家丁,小声交代了几句。
神舟中的楚河,也终于明白了前因后果。
“没想到,老实巴交竟然也成了那杨大年的取死之道。这吴侍郎要用自己的女儿去给顾太师的儿子陪葬,好巴结上官。而这位吴小姐的疯癫之言,便是杨大年劫数的开始。”
“这里的疑问倒是轻易的解开了。但是,这又与陆判、朱尔旦有什么必然的关系呢?”
至少目前为止,楚河没有发现,他们之间与陆判、朱尔旦产生联系。
也就是说,陆判给朱尔旦的老婆换头,那固然是必然的一个过程。但是这颗换来的头,可以是这位吴小姐的,也可以是张小姐、李小姐、王小姐的。
目标并不固定,只是恰巧而已。
“陆判身为地府判官,却对朱尔旦有求必应,这是做朋友的立场?怎么更像是,下属巴结上司?”
“杨大年···杨大年···。”
“我懂了!”一道灵光闪过,楚河终于知道,为什么黄金屋里的石头人,将线索指向了杨大年,而不是这位更加接近陆判他们的吴小姐。
“它这是让我假扮成杨大年,从而好打开闭环,成功的融入这个故事中去。否则一直被排斥在外,天大的本事也难以施展。只有成为了杨大年,我才能有一个合理的身份,出现在朱尔旦还有陆判的面前。”此时楚河终于彻彻底底的豁然开朗。
只觉得,这些日子以来,一直压在头顶的迷茫与不知如何继续,都统统被撕裂。
“那么现在,当务之急,就在吴侍郎派出的人,选中杨大年之前。先将真的杨大年藏起来。而我变作杨大年,等待这条支线的开启。”楚河迅速定计,驾驶着神舟,便朝着杨大年家赶去。




无限制神话 第五百零九章悲情男主杨大郎(为书成仙的万赏加更)
楚河伪装成为杨大年没两天,便遭到了一系列的考验。
这些考验项目,似乎很熟悉,就在不久前,他仿佛也针对真的杨大年做过一次。
等到楚河顺利的通过考验后,就在一个夜黑风高的晚上,两个黑衣人摸进了杨大年的家,然后用一口麻袋装着楚河,丢上了一辆马车,悄悄的朝着吴府驶去。
被捆在口袋里的楚河也陷入了某些纠结。
很快就要去见那位吴小姐了。
这一觉,他是睡还是不睡?
如果睡了,那这么眼睁睁的看着吴小姐死,似乎也有点太不近人情。
如果不睡,不满足一下吴小姐临死前的最后的心愿,那也有点冷酷无情。
还真是艰难的抉择呢!
只是楚河的抉择还没出来,就已经有人替楚河做了决定。
他才被丢进吴小姐的闺房,便察觉到了一股死气的蔓延。
拉开吴小姐床头的纱帘一看,就见吴小姐已经断气死在了床榻上,死法颇为残酷,被直接砍断了脖子。
细看之下,却发现伤口平滑,不像是刀斧之伤,倒像是某种诅咒类的法术效果所致。
“是陆判杀的吗?不对!不是陆判,陆判为地府地祇,要想杀死一个人,根本用不着如此残酷的手段,轻松便能勾走吴小姐的魂魄。虽然没有证据,但是稍微进行合理的推断,这应该是那位顾太师所为。”
“看来他也并不像吴侍郎说的那样释怀,尽管他儿子的死,与这位可怜的吴小姐,没有半点关系。但是他显然是依旧将账算在了吴小姐的头上。迫不及待的,便找人下咒,杀了吴小姐。”
“吴小姐本就是要嫁到他们家的,一定早已交换过了生辰八字。有了生辰八字,再有一些贴身的衣物毛发之类的物品,施展这样的诅咒法术,并非难事。”
一阵阴风吹来,窗帘飘飞,月光洒了进来。
楚河压制住跳动的元婴,收敛体内的真元,宛如一个凡人。
然后就这么痴傻的看着吴小姐凄惨的死状,露出痛惜、悔恨、愤怒、不解等等多重表情。
将一个幽会情人,然后却不巧见到情人惨死的痴情男子形象,演绎到了极致。
当然楚河的演绎也不是没有破绽,只要陆判多询问那吴小姐几句,就能得知真相。
不过楚河这时候,也是该赌一把了。
他在赌,陆判不会浪费那么多的心思,在这些细节上,毕竟人头是他随机选择的,并不存在固定性。只要日后没有吴家的人找到朱尔旦的妻子,生出是非来,陆判应该不会想到去询问吴小姐。
只要等到陆判确认过吴小姐的尸体,满意的收下人头。
楚河便会再找机会,施展招魂法术,将吴小姐的魂魄招上来,另做打算。
作为一个已经盗取了三途川的修士,贸然的以元婴下地府或许有点冒险。但是以术法为凭,在吴小姐死后的头七,召唤她的魂魄归来,却并非什么难事。
像吴小姐这种横死之人,变成孤魂野鬼,不去地府投胎,那也是常有的事,只要无人盯着不放,也不会查的太严。
等到陆判想要找的时候,楚河却已经将吴小姐的魂魄藏了起来。
阴风在房间里飞了一圈,也注意到了楚河,却并不在意。
而楚河也似乎在阴风的吹拂下,猛然醒悟过来,跌跌撞撞的跑出了吴府。
顺着花园的小路胡乱跑着,却看到墙角不知是谁,早就搭好了梯子,好像就等着楚河从这里撤离。
“抓了男人进来和自己的女儿睡觉,完了还帮忙跑路。吴侍郎这父亲做的也是没谁了···。”楚河撩起衣摆,惊慌失措的摸样借着梯子,翻过院墙。
然后好像慌乱失神,随意选了一个方向,便胡乱跑去。
等到第二天一早,才有前来叫小姐起床的侍女,发现了吴小姐的惨死。
吴侍郎自然认为这是杨大年做的,虽然早就做好了让女儿去死的准备。但是女儿就这样被一个地方上的小百姓杀死,还是令其心气难平。
下令让人暗中去捉拿杨大年。
只是灵堂初设,第二天黎明,吴夫人掀开女儿尸体上的被子一看,身子在,头却不见了。
气得她将看守尸体的侍女挨个痛打了一顿,还以为是她们看守不严,被狗叼去吃了。吴侍郎心中却开始猜疑起来,觉得此事另有蹊跷,不再去追捕杨大年,而是立即把女儿被杀的事告诉了郡府。
而郡守严令限期缉捕凶手,却是只走了个官方过场。
吴府这边的事情,似乎渐渐的开始平息。
却说陆判官取了人头,半夜来敲门。
朱尔旦急忙起床请他进来。点上蜡烛一照,见陆判官用衣襟包着个东西,朱尔旦心中有些猜测,却还是小心问是什么。
陆判便笑着说道:“你上次嘱咐我的事,一直不好物色。刚才恰巧得到一个美人头,特来履行诺言来了!”这话说的已经越发的客气、尊敬,完全已经没了所谓朋友的态度。
朱尔旦拨开他的衣襟一看,见那脑袋脖子上的血还是湿的。
陆判官催促快去卧室,并且吩咐朱尔旦,千万不可惊动鸡犬。但凡有鸡鸣狗叫,这事情都会失败,朱尔旦的妻子不仅无法变得更美丽,反而会有生命危险。
朱尔旦便连忙偷摸出门,将家里的狗都药翻,鸡笼子也都用厚厚的棉布包了起来。
此刻无论是朱尔旦还是陆判,都全然不知,正有一人就在一旁,全程围观。
等到陆判给朱尔旦的妻子换了头。
朱妻第二天醒来,觉得脖子上微微发麻,脸上干巴巴的。用手一搓,有些血片,大吃一惊,忙喊丫鬟取水洗脸。
丫鬟端水进来,见她一脸血污,惊骇万分。朱妻洗了脸,一盆水全变成了红色。
她一抬头,丫鬟猛然见她面目全非,更加吃惊。朱妻自己取过镜子来照了照,惊愕万分,百思不得其解。
此时,却见朱尔旦一脸喜色的进来,急不可待的赶走了丫鬟,然后抱着自己变得漂亮非常的妻子,解释这前后的因果关系。
朱妻也只是埋怨了几句之后,便渐渐满意自己新的容貌。
妻子新生了面貌,朱尔旦便与妻子,整日没羞没臊的在一起做一些夫妻之间必然会做的事情。
直到这一日,朱尔旦带着朱妻,想要去十王殿烧香,也算是感谢陆判的‘关照’。路过街口时,却正好被楚河扮演的杨大年瞧见。
就在看到朱妻的那一刻,楚河再次影帝上身了。




无限制神话 第五百一十章 演员
“玉珍···!”一声深情的呼唤,仿佛便已经道尽了千般苦楚,万般思恋。
朱尔旦和朱妻闻着声音转过头来。
就见一人蓬头垢面,却有一双大眼,炯炯有神的盯着朱妻,目光好似含着柔波一般,远远的看着,就这么一动不动的站着,仿佛已经被冻僵了一般。
朱尔旦现在多聪明,只是一瞬间,念头急转,便已经想清楚了一个大概因果。
“坏了!这是遇着认识的人了!”朱尔旦虽然换了心脏,人变得聪明许多,但是古怪之处在于,本身的性格却并没有发生多大的变化。虽然被别的男人这样盯着自己的妻子,心里多少有些不痛快,却并不表现出来,而是走到楚河身边道:“这位兄台怕是认错人了!那是在下的结发妻子,已经成婚多年,又怎么会认识你?更何况,我妻子的闺名,也并非唤作玉珍。”
此番动静不小,周围已经有人闻言,开始围拢过来,指指点点起来。
喜欢瞧八卦,这是古今通病。而这等桃色八卦,最是惹人瞩目不过。
朱尔旦的妻子变了张脸,从原本平平无奇的摸样,变得格外漂亮,早已经不是新闻。很多人甚至私底下揣测,朱尔旦是杀了结发妻子,然后又找了一个别的女人,冒充结发妻子。
“不···!我不会认错的,她就是玉珍,她的眉毛,眼睛,鼻子,嘴巴,我都不会认错!”楚河激动无比的说道。不过紧接着却又有些疑惑的皱了皱眉:“不过,似乎也有些不同,玉珍她···稍微要矮一点。”
“身形···也并无这般···。”
所以说,朱尔旦为什么要麻烦陆判给妻子换个头?
因为朱尔旦的妻子,除了长的很一般,身材堪称是极品中的极品。即使是穿着厚厚的绸缎衣裳,也难掩那玲珑起伏的身姿。
如今配上吴小姐的头,便已然成了人间绝色。
楚河这么一‘提醒’,周围一些看热闹的闲汉,似乎也都醒悟过来,肆无忌惮的盯着朱妻的身材看,眼里都恨不得飞出爪子来,扒光那些障碍物。
有时候男人也是一种很奇妙的生物。
以前朱妻的身材也是这般好,只是长相一般,来往于街头巷尾,也没多少人关注。如今不过是换了一副面貌,还是那样的身材,却又这般让人觊觎了。美貌似乎也变成了附加值,反而又让人忽略了其长相,开始关注其身材。
那男人们究竟是喜欢长得漂亮的,还是身材好的?
那当然是···身材好,还得长得漂亮的!可以忽略其长相,但是必须先长的好看,譬如不知妻美刘金东。
朱尔旦此刻已经越来越不自在。
周围的那些渐渐变得放肆的目光,让朱尔旦感觉,在某些精神的世界里,他已经是一片翠绿。
“这位兄台!你与我妻,确实不曾相识。不过相见便是有缘,兄台不妨先随我回府,稍加收拾之后,再细说详情如何?”朱尔旦对楚河说道。
他现在也是举人老爷了,早就换了一处大的宅院。
楚河迟疑了片刻,待看到朱妻之后,便又痴迷的点了点头,这也让朱尔旦心中更加有些不快,有些后悔自己冲动做出的决定。
将楚河领回家后,梳洗之后,很快就又变成了一个浓眉大眼的精神小伙子。
看了看身材日渐有些发福的自个,朱尔旦更是后悔了。
“在下杨大年,多谢兄台收留之恩。方才我已经想的很清楚了,令夫人确实并非玉珍,只是实在和玉珍太过相像,在下一时迷糊,还请兄台多多见谅。”敏锐的察觉到了朱尔旦渐生的反感和厌恶,楚河知道自己不能用力过猛,表演过度。便摆出一副,好像已经恢复了清醒的摸样,冲着朱尔旦苦笑说道。
朱尔旦闻言,心中舒坦了不少,那点恶感也就渐渐散了。
便开口说道:“杨兄弟若是不嫌弃,且先与我去吃些酒菜,也将此事前因后果说道说道。”
朱尔旦却是已经对妻子这个新头颅的来历产生了一些好奇,以及危机感。
现在有这个‘杨大年’找过来,以后未必不会还有别的什么人。早点知道头颅来历和身份,也好做些准备。
楚河几杯黄汤下肚,眼含热泪,便编出了一段悱恻缠绵的爱情故事。
故事里,他···杨大年自然是男主角,而吴侍郎家的千金小姐吴玉珍,就是女主角。两人身份地位悬殊,却在一次吴小姐烧香拜佛的过程中相遇、相知且相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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