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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房二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云尘夕
听了一下午,连午觉都没歇,房玄龄只听房遗则叨叨,听的是即舒心又窝心。
而且,看着房遗则眼里偶尔闪过的狡黠聪慧之光,就明白,三儿子并没有被房遗爱呵护成单纯的没心没肺的富家子,而是善良不乏心机之人,却也和房遗爱一样,很在乎家人。
不得不说,房遗爱这个儿子,比他房玄龄预想的还要好。
只是,在房玄龄养病的屋外,房遗爱听了小半个时辰,也不见房遗则住嘴,不由的满头黑线,丫丫的,什么时候这小子变得这么能唠叨,都赶上街上算卦的半仙儿了。
听不到房玄龄阻止,房遗爱踌躇了一下,还是招过一个丫鬟,低声吩咐了两句,让她端着温度适宜的茶水,进了房间。
听丫鬟说,在自己来之前,房遗则都已经说了快小半个时辰了!说了这么长时间的话,房遗则不觉得渴,房遗爱都替他干渴的慌。
“老爷,三少爷,请用茶。”丫鬟进去,很有规矩的说道。
“哎呀,这水来的真及时。”房遗则开心的说道,伸手从丫鬟的托盘上端起一杯温温的茶水,率先递给房玄龄,道,“爹,喝口茶润润嗓子,儿子再接着跟你说二哥我们小时候的事儿。”
见房玄龄接过茶盏喝了,房遗则这才赞赏的看了眼丫鬟,端起另外一杯茶一饮而尽。
“爹,要不要再来一杯?”房遗则放下自己的茶盏,提着茶壶,问出房玄龄。
外头的房遗爱,一听房遗则亮着嗓子说喝完茶接着说,差点而忍不住冲进去把倒自己和青娘跟他的丑事的房遗则给提留出来。
“怎么了?”房夫人和青娘两个午休之后,处理了府里的事情,联阙而来的时候,就见房遗爱满头黑线的站在房玄龄房外,一脸便秘不爽的样子。
还不等房遗爱答话,房间里头,响起了房遗则不耐烦的声音,是在打发提醒他的丫鬟。
就在房夫人和房青娘讶然的一瞬间,房遗则已经兴致高扬的再次唧唧咋咋的讲起了三人小时候的丑事。。)。





大唐房二 第三四九章 报信
家族传承之事,自古以来都是嫡长子继承。
虽然他千般万般不愿相信房遗直会有再害you弟之心,但是房遗爱在听说了汾洲之事后,明显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的态度,无论如何都不敢拿他you弟you妹安危做豪赌。
再有,即便房玄龄自欺欺人的不想承认,房遗直竟然胆大背着他,为了银子和杨誉父子一起倒卖储粮,而且是和有反心的杨成怡父子同在一条船上。
可这心里,房玄龄即便是不想认,却还是对房遗直的所作所为,充满了沉沉的失望。
那可是自己寄予厚望的嫡长子!一向温文听话的嫡长子!一向带人和善举止有礼、进退有据的嫡长子!
纵使是伤了自己的次子,自己也要一心一意维护的嫡长子
虽然他房玄龄并未寄予房遗直能做到自己这个程度,将房家发扬光大,却也希望房遗直能够安稳守成。
只是,自己的期望之心是有了,可是房遗直到目前为止,回给自己的却是失望更多!
可那毕竟是自己的骨肉,房玄龄私心里还是希望皇上能够顾念到自己,顾念到房遗爱和高阳公主成婚在即,能够从轻发落房遗直,最起码给他留条活路。
当然,房遗爱说的事情也不能做防备。
更何况,再次彻夜长谈之后,房玄龄也明白了房遗爱的意思,心下虽然有些不舒服,还是勉强同意了房遗爱所提,事先将房家的产业分割清楚,在父母仍在的情况下,并不分家。
天亮之后,房玄龄叫来房慎,问了房家的产业事情,明白这几年府里的开销·除了自己和房遗爱的俸禄之外,基本上都是房遗爱从飘香酒坊拿来的一部分分红在支持。
至于房家本来的产业,在房遗爱的建议下,房夫人一部分做了存储·一部分投到了铺子上,大头置办了几处田地。
看着房慎报上来的事情,房玄龄即便不怎么管家里的事情,这些年也是深有所感,自房遗爱回来两三年后,房府的生活水平总是在慢慢的提升中,只看他出外交友时房夫人给备的礼物就能看出一二。
叹口气·挥退了房慎,房玄龄一个人关在屋里半天,这才算是彻底同意了房遗爱的提议。
虽然觉得有些亏欠房遗爱,心下却也庆幸,亏得房遗爱如此有魄力和能力,竟然能够无怨言的承担府里的开支,还要一力担当妹弟的将来。
在懊悔于自己这个父亲的失职之余,却也欣慰于自己还有房遗爱和房遗则两个长正的儿子·将来可以不使房家败落,说不定还能尽可能的保住房遗直。
一想到当初晋王有意于青娘,房遗爱竟然能够为了妹妹·当着皇后太子等人的面,跟皇上以理据争,只为尽最大可能护住妹妹将来的幸福,房玄龄的心中就浮起一股暖意。
也许,同意来遗爱的提议,对自己的几个孩子来说,应该是目前最为妥当的事情。
想通了这点,房玄龄心中因为房遗直和房遗爱留下的郁结,也在慢慢的散开,病情倒也真的赶在房遗爱婚期之前恢复了过来。
可能是因为这两年来·跟在皇上一起奋斗的人,有不少相继去世,李世民不想房玄龄也早早的走,也可能是体谅对方是自己的儿女亲家,嫁过去的还是自己宠爱的女儿,是以·大手一挥,允许房玄龄继续在家休养,等房遗爱成亲之后,再重新回衙门办公。…。
房玄龄感谢一番皇上的恩典,倒也难得的在家跟尚且年you,而且较为清闲的房遗则,进行起来了亲子互动。
房玄龄和房遗则父子两人之间急剧升温的温情,让房遗爱羡慕之余不免感慨。
好在婚期近,身为新郎官的房遗爱也开始了忙碌。
身为房遗爱的养父母,在房遗爱成婚之际,冯铁匠和孙芸娘两人,也少不得来房家帮忙。
锦麒和锦麟两个,也常常跟来房府。
于是乎,房玄龄在接待老一辈送贺礼的同僚朋客之时,身后多了三个新鲜出炉的小尾巴。若不是陆义的儿子才五个多月大,估计房玄龄身后跟着的人就会变成四个。
五月二十三日下午的时候,秦川秦岳两个先行赶了回来,说是房遗直一行,会在次日未时左右赶回长安城,经明德门进长安城。
见先来报信的人竟然是秦川和秦岳两个,房玄龄和房遗爱两人的面sè都有些不好看,就连房夫人也是微不可查的叹了口气。
报信的事儿,本应该是由家仆前来,而不应该是身为护卫的秦川秦岳前来回报,更何况还是两人一
秦川和秦岳是什么人,那是当初秦琼感念房遗爱的医病之恩,而房家又防护不足的情况下,名义上是送给房遗爱的私卫,实际上却是体念两府的通好之交,全为房家大小的安危考虑,这才选送的六个jing英护卫。
名义上是秦川秦岳曾经是房遗爱的人,可实际上却是房玄龄顾念长子的安危,专门跟房遗爱要来,护卫房遗直安全的人!
虽然早就知道,跟着房遗直赴任不过两三年的时间,秦川和秦岳两个就坐了冷板凳,被房遗直搁闲,却不想房遗直竟然会直接让两人行仆从之事!
这明摆着是再打房玄龄和房遗爱两人的脸!
何止是房遗爱,就连房玄龄和房夫人两人,都完全没想到,房遗直竟然会如此办事!
先行报信的人,若是房遗直身边的房全的话,房玄龄和房夫人也许会开心异常,因为那是房遗直身边的心腹之人,体现的是房遗直对父母的敬重和孝道。
若是换了旁的仆从,房玄龄和房夫人也会开心,会认真打量来人,询问一些房遗直夫妇的事情,将来人当成是长子跟前倚重的人,好生让房慎招待着。
可偏偏,房遗直差遣的是秦川和秦岳两个!
这让房玄龄和房夫人,还有房遗爱都被噎了半天,才缓过劲儿来。
房青娘能够明白其中大约有些不对,大哥应该是派错报信儿的人,却也没敢吱声。
房遗则在家人面前虽然多显单纯,却也不是心思愚钝之人,巡视了一眼家人的脸sè眼神,小小的眉头微微蹙了起来,也明白中间怕是有事,却想不明白为何。
听完秦川和秦岳两人的回报,房玄龄缓过神来,直接吩咐两人先下去休息,缓缓乏,并让房慎好生招待。
房夫人张了张嘴,最后还是无声的闭上了,询问房遗直情况的话,始终没能说出口,心下更是不免对房遗直的行为失望。
房遗爱起身,亲自歉然的将秦川和秦岳两个扶了起来,叮嘱两人先好好休息。
虽然房玄龄在家用膳的时候,大多奉行食不言寝不语,可是,今天这顿晚膳,餐桌的氛围却压抑的房家几位主子,全都没了什么食欲,只是应付般草草填了填肚子。…。
往常饭后闲聊的时间,大家也是各自静默,青娘和房遗则两人试图将话题引到房遗爱即将举行的婚礼上,却也收效寥寥。
众人散去的时候,房遗爱回望了房玄龄一眼,房玄龄却无力的闭上了眼睛。
之后,房玄龄将房慎叫进了自己的书房,房遗爱着人将秦明召进了自己的书房。
房慎从房玄龄书房出来的时候,忍不住摇头叹息,神情中满是不解和失望。
秦明神情中虽然有些不平之sè,其他的却跟往常没有什么异常。
二十四日午后,因着这边cào办事情也离不了房慎,房玄龄便派了房遗则带人去接房遗直一行。
房遗爱也记挂着去接房遗直一家的事情,知道房玄龄多半是会派房遗则前去接人,便借口“长兄如父”,多年不见,身为弟弟应该前去迎接,便陪同房遗则一起,带人去了明德门。
房玄龄心下明了,房遗爱这是放心不下房遗则一个人去,怕房遗则有口无心不知防备的情况下,会在房遗直失意的节骨眼上,无心的得罪房遗直。
张了张嘴,房玄龄还是默然同意了房遗爱的举动。
杨家的事情,一直是秘密tiáo查,有些事情根本就没有传出来,就连汾洲的杨誉在皇上的使者抵达之前,也已经事先闻了风声,毒杀了自己的妻妾后,自己一根麻绳悬梁了。只有杨誉的子嗣,各自逃散。
是以,房夫人当初让房慎去打探房遗直的事情,根本就没得到任何有用的消息。
当然,这也不妨碍她因为心下猜测,而担心房遗爱、房遗则和房遗直在城门口会起争执。
房夫人担忧的看着房遗爱和房遗则带人出府,耳边听着往来的宾客赞叹房家子弟兄弟情深,询问的看向房玄龄。
房玄龄心下发苦,脸上却带着恰到好处的微笑,应和着对方的夸赞,不着痕迹的朝着看过了的房夫人轻轻摇了摇头,示意房夫人不会有事。
看着房玄龄平静依旧的双眸,房夫人心下叹气,却也读得懂房玄龄的意思,却也心疼,只怕房遗爱会受气。





大唐房二 第三五零章 返京
第三五零章 返京
虽然五月的骄阳赶不上六月的烈日那样让人难耐,只是在这风和日丽的日头下等上半个时辰,还是让人不由有些心下浮躁难耐。
房遗爱、吴瞒、秦明、秦亮等人倒是无所谓,多年习武或是cào练,冬练三九夏练三伏,早就习惯了比这还要烈上七八分的日头,并不觉得这天有什么难耐的,苦了的是房遗则和他的贴身小厮,两个孩子虽说不是娇生惯养,却都没吃过这样的苦。
房遗爱让跟来的吴瞒,跟守城门的军卒商量一下,想让房遗则先去城门守卫们歇脚的地方歇上一歇,等见到房遗直一行的马车之后,才叫他出来便是。
见房遗爱并没有要跟着自己一起歇息的意思,房遗则难得违逆房遗爱的意思,坚决的摇了摇头,表示要和房遗爱一起。
要说在房遗直和房遗则之间的取舍,对于房遗直,房遗爱不过是顾念房玄龄和房夫人的感受而已,对房遗则,却是真的疼爱,虽然比不上青娘,却也相去不是太远。
见房遗则被晒的蔫歪的样子,却仍旧倔强的陪在自己身旁,不肯独自贪凉,房遗爱心下暖暖,哑然失笑的弹了一下房遗则的脑门,带着众人一起去了城门后的yin凉地暂歇,只派人lun流看着城门外房遗直一行的马车踪迹。
在房遗则的抱怨声中,一直挨到申时三刻的时候,房遗直一行的身影这才缓缓的进入了众人的视线。
带人重新出了春明门,饶是事先听秦明转述过秦川和秦岳两人的话,看到房遗直一行浩浩荡荡的六辆马车,房遗爱还是皱起了眉头。
第一辆马车装饰华贵,却又不失韵味,随后的两辆马车稍次一些,却也能显出不是仆妇可以乘坐的,后头的三辆倒是普通,应该是供仆妇丫鬟乘坐和存放行李的。
随在第一辆车前的房全,一身行头比之堂堂房府德高望重的大管家房慎,还要富贵不少。 首发更新
亏得即将出任新宅管家的房崎,今天在新宅忙碌没空跟过来,不然看见比他大不了几岁的房全,竟然如此的衣锦还乡,还不定怎么羡慕嫉妒呢。
最起码房遗爱的耳朵肯定会被磨殃几句,就像当初房遗爱从军,侯君集勒令不许房崎跟随时一样。
“大哥这是不是就是二哥当初所说的衣锦还乡?”房遗则眨巴着眼睛,打量着房全和房遗直一行的马车、护卫和仆从,问向房遗爱。
“羡慕?那你以后可要好好读书,将来最好能够考个状元回来,免得爹、大哥和我心下遗憾。”房遗爱揉着房遗则的脑袋,说道。
“得了,小荷哥说过,成事在人谋事在天,这事儿我会尽力,至于能不能考状元,就要看运气了。”房遗则白了房遗爱一眼,不以为意的说道,虽然心下也是朝着状元目标奋斗,却也饿并未当成负担。
“而且,小荷哥他们说,当初要不是二哥出其不意的考了个武状元,估计文状元会稳稳的落在二哥的头上,小荷哥不过是沾了二哥的光而已。”房遗则看向房遗爱,很是同情房遗爱有个挨整他的皇帝岳父,不然,二哥的功勋何以被压制,文状元何以旁落。
“休得胡说!”房遗爱轻轻给了房遗则一巴掌,扫了眼周围的人,瞪眼提醒道。丫丫的,这么点儿就干隐晦的议论皇上了,要是被李世民那小心眼的人得知,这小子还不定怎么穿小鞋呢。…。
要知道,在房遗爱眼里,向往位极人臣的朝堂生活的房遗则,才是将来房家的中流砥柱。
这一点,倒是和房玄龄现在的意见一致。
是以,这几天的接人待物,房玄龄有意一直让房遗则跟在身边,言传身教,让房遗则自己慢慢的领悟。
房遗则吐吐舌头,朝房遗爱做了个鬼脸,说道,“我知道了二哥,不会胡说,这不是身边都是放心的自己人么。”
这话让房遗爱眉毛一挑,知道这小子这几天算是真的长进不少,知道明里暗里的顾及人心了。
暗自扫了一眼身边跟来的人,除了房遗则自己的贴身小厮外,不是房遗爱自己信得过的,就是房玄龄的心腹,个个看向房遗则的目光都在这句话之后,变得柔和了一些。房遗爱不得不赞赏的,暗自朝房遗则悄悄了下拇指。
房遗则不好意思的挠挠头,赫然的在房遗爱耳边说道,“还是二哥和爹爹教导的好,而且我说的也是实话。”
“呵呵,遗则终于长大了。”房遗爱欣慰的说道。
那边房全也看到了房遗爱一行,在马车的车窗前,低声说了几句什么,车里的人仅仅在车窗处撩起一道细缝,也不知道看不看得见房遗爱等人,就放下了车窗的帘子,跟房全交代了几句。
眼见得行车距离明德门不过五十来米的距离时,房遗爱等人在马背上坐直了身子,等着马车再靠近一些。
房全见状,满脸堆笑的先打马来到了房遗爱等人身前,下马朝房遗爱、房遗则行礼。
见以前机灵善言的房全,几年不见,整个人都透出一股圆滑之势,满脸对着恰到好处的笑容,看似清澈依旧的眸子,却再也不敢和房遗爱对视,让房遗爱心下不免失落之余,更加的失望。
想想也明白,这么多年,房全是房遗直的心腹,房遗直变了,全心跟着房遗直的房全,又如何会不变?
想着当年房全、房崎、房名三个,跟着自己在国子监不远处大打出手的样子,三人都是青涩稚嫩的脸庞,兴奋之余更是有着少年人仍未泯灭的清纯诚实。
转眼间,过了这么长时间,房全变得圆滑看不出情绪,房崎在机灵活泛之余,却还仍旧保持着当年的良善,房名在善舞之外,因着和陆义呆过军营,更是多了一份军人的忠诚铁血。
只是,三个当年青涩小厮如今成长的样子,又如何不是受了各自主子的影响?何尝不是自己三个当主子的自身的写照?他们三个,在一定程度上,就是自己三人性格影子的延续。
就像对国兢兢业业的房玄龄,身边陪伴了一个对房家兢兢业业的房慎一样。
“起来。”房遗爱看着马前弯腰行礼的房全,心下感慨良多,到最后,也只能是情绪莫名的叫房全起身。
“多年不见,二少爷英武更盛当年。去年听闻二少爷得了武状元和文探花,大少爷听闻之后,更是广宴宾客,替二少爷开心。小的也是与有荣焉,在这里还要晚道一声恭喜二少爷贺喜二少。”房全满脸堆笑的说道。
房遗爱微微一笑,点点头,没有说话。
房全也没指望房遗爱会像当年一样,对他温言答话,倒也没什么情绪,仍旧堆着笑看向房遗爱身旁的房遗则,感慨的说道,“这是三少爷,几年不见都长着么大了。大少爷每次抱小少爷的时候,都会挂念三少爷。”…。
“有劳长兄记挂。”房遗则礼貌气度周全的说道。
“三少爷如此一表人才,想必将来又是”房全眼神稍微变换了一下,语气微不可查的一顿就立马续接上了,语气不变的说道,“一个国家栋梁之材。”
“过誉了,呵呵呵,过誉了。”房遗则赫然一笑,不好意思的说道,并未听从房全语气中的停顿和不自然。
房遗爱别有深意的看了房全一眼,他可不认为身为房遗直的心腹之人,会不知道房遗直参与杨誉父子贩卖储粮之事。
感受到房遗爱的目光,房全眼里闪出羞愧和后悔之sè,不自然的垂下了眼睑,身子变得有些僵硬。
房遗则年you不知道房遗直的事情,房全可没天真的认为自家接近全能的二少爷,朝堂上炙手可热的房将军,会听不到一点儿关于房遗直的风声,虽然这些年房遗爱并未刻意的观注过房遗直。
除了这么大的事情,而且房玄龄前不久还累病了一回,虽然房遗直和他并未听闻房遗爱和房玄龄吵架的风声,却也能猜到房玄龄所病到底为何。
一想到位高权重的老爷,因为大少爷的事情被生生气的病倒,房全的心里有些发悬。
只是,当初他跟定的主子是房家大少爷房遗直,主子做什么,他劝不了也只能是跟着干。
现在,房全心下不由的有些羡慕跟在房遗爱身边的房崎,还有跟在陆义身边的房名。
房崎的好命自是不用多说,二少爷身为驸马,身上又有军功,很得皇上欢心,更是跟太子有伴读之宜,将来的显贵自是不用言说。
房名虽然跟着义少爷战场上摸爬滚打,几历生死的活了下来,不但被义少爷更加看中,就是二少爷和老爷夫人也因他忠心无悔的照顾义少爷而另眼相看,在房家很有几分薄面。
也就只有自己,虽然跟的是房家显赫的嫡长子,不但没能劝说住大少爷不该有的心思,反而帮着大少爷遮掩,已然算得上从犯。
大少爷身为相爷的嫡长子,或许会有惊无险保的性命,自己的前路只怕……
就算大少爷顾念少年情谊,将自己保了下来,只怕在房府自己也会无脸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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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房二 第三五一章 可惜么?
房全心中的忐忑,还有不安的想法,房遗爱也能够猜到大概
心下叹口气,对着曾经在房玄龄眼中算是最为稳重看好的小厮,房遗爱无力帮扶,或者说,不想去帮扶。
人生的路走错了,并不是人人都有能够挽回的机会。
对于房全接下来所要面对的是什么,只能等着房玄龄,甚至李世民来决断了。
房玄龄铁定是不会让嫡长子丧命,而房遗直参与杨誉和杨成怡贩卖国家储粮的事情,李世民那里,或者说是知道这件事的大臣那里,房玄龄总是需要给个交代的。
接下来所要面对的是什么,何止是房全心里没底就连他的主子房遗直也同样没底。
本以为凭着杨家的显赫,杨誉又在汾慈两州经营了多年,杨成怡和杨誉又是同族,而且粮食也是卖给军中,应该不会什么岔子。
是以,在杨誉父子示意劝说,和杨晨书信劝说和保证下,羡慕房遗爱银子多的房遗直,这才抱着不想输给房遗爱的心思,心下忐忐忑忑的一点点儿的将银子投进了倒卖国家储粮的事情上。
更是哄的萧婷婷将房遗爱预备给他们夫妻救急的一万两银子,也拿了出来,投了进去。
银子多了,生活好了,他房遗直也开始意气风发,对未来的生活充满了信心,举止也变得大气潇洒。一切的美好都在眼前,举手便可得到。
攀上了杨家的大树,就算是成功搭上了被皇上评价为“英果类我”的吴王殿下的车架。
英果的吴王,无论是才情人品,都比淳厚,且妇人之仁的太子要英明,在朝臣中评价也可以与太子比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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