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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皇刘备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青牛道人
什么政还天子,真驱赶了刘备,掌控了青州,自己只怕处境便会如长安时一般罢?这样的借口,不过是某人要实现自己的野心罢了。刘玄德在前方率领将士为了大汉的天下,浴血奋战。后方的人却一心想着要拉后腿。这简直就是不可理喻!制造谣言、一心作乱的人其心可诛!
至于说什么刘备想取自己而代之。说句真心话,此时的天子还真不把这皇帝宝座当回事。他自登基以来,基本上便是一直在做傀儡。而面对风雨飘摇的大汉帝国,他也束手无策。不知如何是好。所以性格偏柔的天子,当年在董卓死后才一心想着要东归洛阳,然后自去帝号,将这天下的重任交给他的兄长刘辨。可惜他回来的晚了,等他到达洛阳边上时,刘辨已然驾崩,袁绍又立了侄儿为帝。刘协自然不可能把帝位让给还没断奶、话都不会说的侄儿。那不是把天下的权柄全部拱手让给了袁绍吗?
到了青州之后,天子在青州,感受到了在大汉其他的地方感受不到的活力。此地的人们对生活充满了希望,对代表朝廷的刘备充满了感激。只有在这里,天子才感受到了大汉帝国的威严仍在。这一切,皆受刘备所赐。而最关键的一点,刘备他姓刘,是宗正谱牒中名列其上的宗亲,身体内流淌着和自己一样传自太祖高皇帝的血脉。
汉家史上又不是第一次换皇帝了。袁绍当年想立刘虞,天下诸侯不也同意了吗?若是刘备真能够除旧布新,再造大汉,这皇帝便是让给他做又如何,总好过让袁术之流给篡了去吧?
况且,刘备一心要扫平袁绍,夺取北方。正此紧要关头,又怎会生出这般心思来?心思电转间,天子看向董承,道:“董将军意欲何为?”





汉皇刘备 第四百二十七章 流言骤起(二)
董承心里也正在打鼓,不知道这么大的事情,是不是天子亲自策划的。如果是,那自己该如何布置。正乱想间,忽然听得天子问话:“董将军意欲何为?”
董承听了,心中便是一惊。天子对自己向来信重,所以自己才能得以外戚身份执掌兵马值卫宫禁。多少年了,天子何曾唤过自己董将军?再听这口气,似乎很不好。
董承便抬头看去,只见方才还和颜悦色的天子,此时脸上已经阴云密布了。皇帝毕竟是皇帝,天下之共主,海内之至尊。再怎么柔弱,十年天子做下来,这身上的气势一释放,也是董承所不能抗拒的。
董承腰身一蹋,伏在地上,对道:“臣收到此信,心中惶恐,便来见陛下,惊扰圣驾,臣死罪。”
天子听了,便知董承没有参与其中,于是心中一宽,口气放松,道:“朝廷有如此局面,颇为不易,董卿能识大体,何罪之有。快快起来。”
既然董承没有参与其中,天子也便不担心刘备震怒之下怀疑到自己身上了。就像他自己所说的,有如此局面来之不易,天子实在是不想破坏他与刘备两人之间的互信。大业未成便君臣相忌,这大汉还有救?
天子沉吟一会,便遣了侍者出去,密召太傅杨彪、执金吾伏完、卫尉卢植等人来见。想了想,又使人往请荀彧。
不一会儿,诸人齐至,到了之后,天子以信示诸人。道:“大将军于国有大功,朕岂能容此等言辞以污之。朕欲命有司彻查此事,诸卿以为如何?”
众大臣纷纷站了出来,站在高屋建瓴的角度,言辞激烈的指责了一番造谣者。然后便不再多言,却是把眼光,投向了班列最后的一人。
荀彧见众人看向自己,便站了出来,奏道:“陛下,此事既然涉及大将军,不如便将此事交予臣来处置。”
天子听了,笑道:“合该如此。准卿所奏。”他说要让人查,不过是为了向刘备表明自己的态度,证明自己没有参与进来针对他的意思。荀彧知趣,把这事给揽了过去。他自然乐意。
诸臣见荀彧出面,他们心中也长吁一口气。荀彧主动揽事,证明此事大将军府一直在关注跟进。若是荀彧不闻不问保持沉默,那搞不好就是刘备要借机大搞株连了。
在这里的几人中,太傅杨彪刚与刘备妥协;伏完与董承是外戚,没有天子的指使他们不会擅自行动;卢植就更不用说了。既然这里的几个人都是可信的。荀彧就直说了:“府中已有安排,还请诸位对此事暂时保密。”
这种涉及到帝位的流言,从来都是很忌讳的事情。诸人唯恐牵连到自己身上,连忙答应下来。天子见此事已经说开,便命诸人各自退去。
诸臣退后,天子入内闱,伏后迎住,忧道:“陛下,听闻外间流言四起,传大将军欲夺位,不知是真是假?”
天子眉头一蹙,责问左右道:“是谁胡嚼舌头,惑乱宫中?”左右跪伏一地,莫敢对之。天子此时虽然掌控不了天下,但要杖毙几个奴婢,那还不是随意?
伏后性格柔顺,天性慈惠,见天子动怒,忙劝道:“陛下勿怪,是本宫无意间听见宫墙外传来的声音。”齐王宫虽大,却怎么也比不上洛阳与长安的帝居之所。齐王府一墙之隔,便是市井,虽有改建,但要说完全隔绝人声,却也不可能。
天子听了皇后的解释,方才展眉,对伏后笑道:“皇后且放宽心。大将军对大汉一片赤血丹心,此时仍领兵在外为朝廷征战。外间所传,不过是一群跳梁小丑所制造的无稽之谈罢了。”
患难夫妻,感情总是要比普通人家来得深厚一些。伏后听了,稍散忧愁,陪着天子细声说了一会话,这才一齐就寝。
不止董承,张绣也接到了密信。不同于董承接信之后往见天子。张绣却是径往贾诩府中去了。张绣勇武过人,但在大事上,却很依赖贾诩。在荆州的几年相处间,两人彼此信任、默契配合,一直到了今日,仍是如此。
张绣刚来青州的时候,也曾经犹豫过,面对着青州集团这个庞然大物,是不是要与朝廷站在一块来抱团取暖。结果还没来得及把思路理顺,就被调至前线。与冀州一场大战下来,彻底明白刘备实力的同时,也熄了心底那蠢蠢欲动的小火苗。
贾诩在给他的信中说得很明白,是要挤上一条腐朽的、必沉的旧船。还是舒舒服服的做一个新王朝的开国功勋?张绣不傻,自然知道该如何选择。之前有那种想法,只不过是他到了一个新的环境,惧怕被吞并的那种不安全感的体现罢了。几番接触下来,刘备有能力有手段,也能容人,张绣也便就逐渐的放下心来。现在只是还没有正式表态,定下名份罢了。
这次接到密信,其不往见荀彧,而是先来贾诩这里。一是他的习惯使然。二是他对事态的发展,颇为不明,面对眼前的迷雾,他只好前来请教贾诩了。
贾府,贾诩与张绣二人分主宾坐定,然后张绣便开门见山,把信给拿了出来,道:“贾公,此事该如何是好?”
贾诩也不接信,脸上似笑非笑,道:“文锦,老夫早已看过信了。昨晚天子密召太傅、文若等入内奏对,便是为了此事。天子已将此事尽托予文若矣。”
张绣心中一跳,他来贾诩府中,就是不知道这事到底是不是如信中所言,是奉了天子密诏而行之。谁曾想一来,便听到了这样的一个结果。
贾诩问张绣道:“文锦,若信中所言是真,汝欲从天子乎,从大将军乎?”这话问得,直接把张绣一下便顶到了墙壁之上了。
张绣脸色一变,稍作犹豫,便斩钉截铁的道:“吾既奉大将军之将令,本部兵马自然受大将军节制!”不愧是从军多年、战场之上厮杀出来的男儿。一旦作了决断,便是刀山火海、万劫不复,也再难动摇他的意志了。
张绣生长在凉州,那里百余年来,便是秩序全无的混乱之地。以下犯上的事,本来就多如牛毛。在见识过凉州诸将把长安朝廷玩弄于股掌之中后,他对朝廷与天子的敬畏,便瞬间降至了最低处。现在就像凉州诸将当年选老大一样,既然张绣自己没这能力当带头大哥,那么就选一个力量最强大的人好了。而朝廷,在张绣看来,力量弱得很。大义也好,名份也好,没有实际具现的力量支撑,也只不过是镜中花,水中月罢了。




汉皇刘备 第四百二十八章 竟然是他
张绣回复得无比果断,让一脸严肃的贾诩脸上露出了微笑。这次他没有随刘备出征,就是因为他与荀彧受了刘备重托,一道镇守青州。刘备虽然与杨彪握手言和,但却一直没有放松警惕。随朝廷而来的大小势力无数,杨彪代表着文官中最大的一支力量。但其他手中掌握着兵马、态度一直暧昧不明的诸将呢?
不彻底解决内部的隐患,刘备心中难安。索性这次出征,张绣、吕布等外将一个都不带。在青州军主力全部在外,内部几乎全是未接受改编的外兵的情况下,想来对他心怀不满的人也会借机行事吧?当然,如果连这样的机会敌人也把握不住,不敢发动的话。这样的敌人也就没什么好惧怕的了。左右不过是些无胆鼠辈,就容忍他一辈子,又有甚不好的。
贾诩起初对刘备的想法不以为意。在他想来,青州内外兼修,军政都是无比强盛,正是一派欣欣向荣的好时机,有谁会这么不开眼,放着未来的富贵不要,而偏要去走一条注定灭亡的路?谁曾想刘备前脚离开,后脚就市井流言大起。真的有人要寻死搞事情!
贾诩又是好气又是好笑,也夹杂着几分担忧。他不希望他的故旧熟人卷进去,比如张绣,比如段煨……
现在张绣寻上门来,表露心迹,让贾诩心中松了好大一口气。他与张绣在荆州相处多年,张绣是叔父新亡,初次掌军便要对面刘表集团的压力;而贾诩却是在段煨军中待不下去辗转远奔。两人可谓是生死患难之交。他可不想见到张绣犯傻。
见张绣如此,贾诩便笑道:“文锦真俊杰也。可怜那些蕞尔小丑,现在闹腾得欢,却不知死期将至矣。”
张绣心中骇然,试探的问道:“贾公,可是大将军提前有了安排?”
贾诩笑了笑,看向张绣,道:“告诉文锦却是无妨。”于是便把刘备的部署给说了出来。
张绣听了,也不禁佩服刘备的胆量与决策。这种一边与袁绍争锋,一边却故意露出软肋让内部敌人跳出来的举动,让张绣为之折服。与之相比,那个想要作乱的人,差得太远。
张绣肃然道:“贾公,平乱之时若是用得着我,尽管下令便是!”
贾诩哪里会拒绝张绣的心意,欣然允之道:“果真有事,自当借重文绣之力。”
张绣道:“同是青州一脉,贾公谈何借重?”两人对视一眼,不禁哈哈大笑起来。
这边张绣来访贾诩,那边段煨也迅速的跑到了荀彧府中。本来段煨是想去杨彪府上的。一来是他从兄段熲与杨彪有旧,二来他一把年纪,荀彧却是个小辈,主动去拜访脸面上有些过不去。后来一想,刘备领军在外,青州能做主的除了荀彧便是贾诩。老贾本来是第一人选,可惜当初自己把客居在己处的老贾给逼走了。这么多年过去,谁知道他有没有心结?而且自己又不是向荀彧服软,而是向荀彧背后的那个人效忠。凉州人信奉强者为尊,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荀彧是什么人,读书人里面的人精。段煨一上门,他便出府相迎,以礼待之,甚是谦恭。席中把个段煨哄得咧着嘴几乎找不着北,酒酣耳热之际,伸出巨熊般的手掌,把铁一般的胸膛拍得咚咚响:“大将军不在,段某便听文若的,要是有事,文若但管命来,老段若是打了半点折扣,便不是凉州好汉!”
宾主尽欢而散。外来诸军,目前也只有吕布毫无动静,府门紧闭。而青州这边,也未见有人前去吕布府上拜访。这在一些知道内情的人看来,这是风雨将至的前兆了。于是心中不免暗暗担忧。
荀彧与贾诩还有卢植,连连接受朝中诸位大臣的宴饮,席中总是被人有意无意间问及并州军的动向来。荀彧等不是一笑了之,便是推脱不知。
这日,驻扎在临甾城外的并州军,在张辽、高顺的率领下,拨营而起,向临甾缓缓行来。青州城中,人心惶惶。
城中,一处府中,有人大笑:“张绣、段煨无胆鼠辈,不过如此耳。有吕奉先相助,吾何愁大事不成!”
一连串的命令如流水般下达,城中兵马调动得越来越频繁,而人们心中越发压抑,还未到天黑,平时行人如织的道路上,此时哪里还见得着半点人影。整个城中,阴云密布,似乎让人喘不过气来。大家似乎都知道会有什么事发生,纷纷躲藏在了家中,安静的等待。家家户户中,无数人在祈祷,希望青州无事。又在心中一遍一遍的告诉自己,大将军虽然不在,但青州还有两位军师在,就算有人不开眼想要作乱,又会有什么事?
春日的阳光,还未褪尽。就在此时,张辽与高顺率了大军到了城下,在无数双眼睛的关注之下,城门缓缓打开了。这让无数人惊讶不已。难道不是应该守城吗?怎么把并州人给放进来了?莫非……
并州军如潮水般一涌而入。另外一处,接到并州军入城消息的那人,哈哈一笑,披挂整齐,便也率了自己的人马出营。
城中所有商铺、住宅家家户户大门紧闭,路上不见一个行人。两支人马,于城中一条十字道口相逢。张辽见了一马当先的那人,把手一竖,身后大军便缓缓停了下来,列成阵势。张辽驱马向前,于两阵之中停了下来,开口道:“杨将军,此时悬崖勒马,为时未晚也!”
杨奉一脸欢笑还未散去,闻言不禁愕然:“文远,你在说什么?”
张辽把脸一沉,虎目含威,喝道:“吾奉大将军之令平乱!杨奉还不速速就擒,更待何时?”
杨奉一脸懵然,不知所措:“奉先呢,奉先何在?”
忽然长街深处,一阵蹄声响起,并州军如潮水般分出一条道来,吕布狮盔猊甲,胯下赤兔追风,掌中画戟生寒,疾驰而来。到了阵前,吕布横戟立马,喝道:“杨奉,某家来也!”
杨奉见状,喜道:“奉先,你来得正好,张辽在此胡言乱语,你快斩了他!”
吕布仰天哈哈大笑,然后看向杨奉道:“杨奉,你的死期至矣,还不速降!大将军有令,念在你护驾有功的份上,你命虽不保,家眷可全!”
到了这份上,杨奉哪里还不明白,自己上了吕布的当了。他一脸悲愤,戟指吕布,怒极而笑,道:“吕布小儿,汝敢诈我?”




汉皇刘备 第四百二十九章 杨奉作乱
画面倒退到许久之前。杨奉在刘备走后,在外面一处秘密产业宴请吕布。席中以言语试之:“自来青州,刘备跋扈。将军威镇天下久矣,班位在刘备之下也还罢了,信重尚不如刘备府中诸小儿辈。岂能忍哉?”只差没直接说看看你吕布现在混得,好歹当年也是天下有名的一方诸侯,现在说句话估计还没荀彧好使,你也好意思?
吕布端着酒杯,脸色阴沉,一言不发。杨奉只以为吕布被自己说动。因为连他都忍受不了刘备,更何况二次弑主无法无天的吕布乎?于是又趁热打铁的劝说:“如今刘备领军在外,州内空虚,将军若有意,某愿附骥将军之后。大事成后,朝中当以将军为主。”
吕布轻唔一声,杨奉大喜,继续劝说。可惜他不是文人,没有舌灿莲花的本事,翻来覆去的也就是那么几句。吕布强忍住自己欲一个飞杯砸向杨奉脸上的冲动,继续听杨奉一边戳自己的伤疤一边劝自己造反的废话,最后敷衍了几句,这才散席。
回到家中,吕布气恼不已,把家里刚摆设好的书房砸了个稀巴烂。杨奉虽然不怀好意,但他说的也没错。想当年自己纵横天下,何等快活。如今流落到了青州,本以来这里是个好地方,谁曾想青州一派兴盛,人才济济。自己又放不下身段,以至于刘备对自己不冷不热,让自己好生难受。
发泄了一阵,貂蝉牵了幼子来见。吕布见了貂蝉,压下心中愤怒,展开一个僵硬的笑容来,道:“夫人怎的来了?”
这些年来,他颠簸在外,正室已病故,貂蝉一直跟随在他身边,为他养儿育女,毫无半句怨言。是以到了青州,安顿下来之后,吕布也不计较貂蝉的出身,纳其为正室夫人。
貂蝉以自己宫女出身,家室低微为由,苦劝吕布无果,也只好美滋滋的接受了吕布的好意。易求无价宝,难得有心郎,貂蝉这也算是修成正果了。
貂蝉见一地狼藉,蹙眉道:“将军因何事心忧至此?”
貂蝉虽然之前是个宫女,但话说回来,她比起一介武夫的吕布来,却更是个明事理的读书人。自随吕布以来,所劝皆是良言。吕布人又不傻,自然知道谁对他好谁对他坏。是以对貂蝉喜爱之中又多几分敬重。府内府外,诸事也不避着貂蝉。
听得夫人发问,吕布抱起儿子,逗弄了几句,然后让旁边侍女抱着儿子离开。这才对貂蝉细说杨奉之事。
貂蝉听了大惊,问吕布道:“夫君欲行逆举乎?”
吕布垂头丧气,道:“刘玄德待我未曾失礼,吾又岂是那反复之人。大丈夫当纵横于世,只叹我一身艺业,却不为刘玄德所用也。”
貂蝉一听,便彻底放下心来。目中柔情无限,看着吕布道:“夫君,大将军乃非常之人,他把青州治理得一派兴旺,麾下文臣武将,济济一堂。夫君欲建功业,又岂能抱着从前种种不肯轻放?”
吕布听得老脸一红,他知道貂蝉的意思。这是说自己想要做事,又把身段架子放得高。只听得貂蝉清柔的声音继续响起:“夫君,大将军乃世间少有的雄杰。夫君若想追随他,便要主动才是。夫君若不想,我们便在此处安老也好。大将军礼贤下士之名传遍海内,想来也不吝一虚职以济夫君。到时妾身再给夫君多生几个孩儿……”说到此处,声音便渐渐细了下去,几不可闻。
吕布听了,心中涌起怜爱无限来。眼前的这个女人,自在长安相识以来,便生死相随,不离不弃,府内府外,大事小事,处处为他着想。能得妻如此,夫复何求?吕布伸手一揽,围住貂蝉纤细的柳腰,虎躯略略一低,便把貂蝉抄了起来,抱在胸前。
貂蝉娇喘一声,星目中秋波流转,迷离的看向吕布,樱唇微启,芬芳微吐:“夫君……”
怀中的女人,是世间少有的尤物,这一声婉转莺啼,彻底点燃了吕布心中的火苗。他大步走向房内,笑道:“夫人说得极是,府中略显清冷,是该多生几个孩子才是。”
榻间娇喘声声,随着一件件衣物褪落,满室春光无限。吕布把精壮的身躯往下一伏,顿时,一阵阵的娇哼声,便在室中回响起来。先是若有若无,后来渐急,最后,声浪急促如潮涌,此起彼伏……
貂蝉如小猫一般伏在吕布胸膛,双眼迷离,似欲滴出水来。娇靥霞飞如火,说不出的风情无限。又过了许久,余韵尽退,貂蝉这才唤过侍女,替二人沐浴更衣。
事后,貂蝉对吕布道:“夫君,此事不宜拖延,还须速速知会大将军才是。”不管自家夫君将来如何选择,此事绝不能与夫君牵扯不清。
吕布点头道:“夫人所言正合我心意,我这便命人快马报予玄德。”
貂蝉娇嗔道:“夫君若想追随大将军,以后却不能直呼大将军表字。大将军心胸宽广不以为意,免不了他麾下有人不满。”
吕布剑眉一挑,正欲开口说玄德麾下,吾怕谁来。忽然又想起关羽、张飞这几人来。相比起自己,这几个都比他小,正是当打之年。未必便会比自己差得远了。又省起时光易逝,自己若不抓紧,到时便恐有美人迟暮、英雄白头之叹了。心中一懔,便闭口不语。
只见貂蝉又道:“大将军领军在外,道路甚远,一来一回,耽误时日。此时青州有荀彧、贾诩留守,此二人深受大将军信重。夫君不若使人告之荀、贾如何?”
吕布便从其言,遣了门客走小门送信到荀彧府上。荀彧得了信,一览之下,对主公的安排钦佩不已。于是回书给吕布,嘱其依回信行事。
于是吕布与荀彧,明面上互不来往,暗中却是派了信使,互通有无。杨奉在宴请吕布之后,隔了数日,见吕布毫无动静,又来府上拜会。吕布设宴款待杨奉,席中,杨奉又数次挑起话头,刺激吕布。吕布佯醉,然后假装失言道:“吾亦不满刘备久矣,恨己力单势薄,不敢图耳!”
杨奉闻言大喜,立时便起身道:“将军若有此意,杨奉为先驱也。青州同怨刘备者甚众,当召之共图大事!”
吕布醉眼朦胧,喃喃道:“汝且自为之。”然后便一头栽倒在案席之上,睡了过去。杨奉得了吕布示意,得意洋洋,于是便在城中串连。
结果他信心满满的几个人,董承去见了天子,张绣去见了贾诩,段煨去见了荀彧。至于其他那些摇旗呐喊的,没有半点实权在手,便是杨奉都看不上,又能起什么作用?




汉皇刘备 第四百三十章 杨奉作乱(二)
吕布得了荀彧之计,之后紧闭府门也好,调动并州军也罢,不过是想让心怀异志的人跟随杨奉一起暴露出来罢了。
还好,荀彧最担心的几个军头,并没有随杨奉一起作乱,而是明智的早早站在了刘备这一边。
杨奉此时所部已经被吕布的并州骑和随后跟同荀彧、贾诩等人一道而来的凉州骑给团团围住。杨奉放眼四顾,满目皆敌,心中又悲又怒。他怒瞪吕布,就是这个匹夫,这段时间以来,把自己玩弄于股掌之间。杨奉一想起自己在外面似只猴子一般上窜下跳,而眼前这人却安坐高台看戏。心中的无名怒火便熊熊燃烧起来。
“吕布匹夫!今日杨某与你不死不休!”
杨奉大喝一声,然后便欲率部进攻吕布,谁知鼓声一起,身后绝大部分人马却停留在原地一动不动。杨奉大骇,高呼道:“公明何在?”
随着杨奉一声喊,徐晃应声出阵,策马行至杨奉跟前。杨奉看着徐晃,怒道:“公明,为何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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