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废宅得到系统

“什么意思？”
“它其实是不同的世界……多个平行世界之类的，相互碰撞或者重叠所产生的能量！”
“哦……这个说法，似乎挺有意思。”
“对吧，起码我觉得比‘天地万物之元气’这种草率的说法要有意思一点。”
“呵呵，你仅仅因为觉得没意思，就轻易地否定了阴阳师……不，全天下灵能力者的基本认知呢。”
“别给我套那么大的帽子，就是随口说说……除了‘平行世界假说’，我还有‘暗物质假说’。”
“那又是什么？”
“这就要先讲讲暗物质了，与之相关的还有暗能量，其实这些我也不是很懂，毕竟我只是……”
声音渐渐隐去。
是什么人在说话？他似乎知道，但又想不到。
他就这么漂浮着，感受着，体会着……
意识渐渐上升，却好像同时在下落，分成了两个极端，泾渭分明又互相交融。
在所有的一切，乃至整个世界的存在都很模糊，仿佛虚幻的情况下，你的本质是什么？
他像是听到了这个问题，对提出问题的某种存在微微一笑。
答案很简单，我就是……
……
俊秀少年睁开眼睛。
似乎刚刚度过非常漫长的旅途，躺到床上休息，然后在睡眠中淡忘了一切，以没有记忆但确实得到了什么的状态醒来。
“我……到底……”他仔细回想，然后想起来了，自己是谁以及发生了什么。
“我是春田晴司……并且从这一刻开始……”
晴司举起手，掌心闪烁银色光芒，一个黑、白、灰三种颜色的精细咒纹相互交错而形成的圆形玄奥阵图显现而出，乍看像是变异了的太极图。
“我就是一个阴阳师。”





当废宅得到系统 第四百四十六章 你真的是人类吗？
成功转职！应该这么说吗？
晴司打开系统，点选“阴阳印”，发现里面有“法身”、“法眼”、“御使”、“超度”、“结界”、“封印”、“召灵”、“养灵”……以及“式神契约”。
“式神契约”原本是在“灵能力”选项下的，“阴阳印”点亮后，自动转移到这里面了。
而“灵能力”下则新增了“阴阳印升级”这一新选项。进行查看，见到的是——
“阅读阴阳师进阶秘籍或者内容相等的资料，理解和领悟——目前进度0%”
“修炼灵力，提升灵力水平——目前进度0%”
“修炼灵能，提升灵能水平——目前进度0%”
“？？？（完成前三项条件后显示）”
这些条件跟修习“阴阳印”时几乎一模一样，就多了“进阶”两个字。以此类比，后面的条件应该是习得相应的进阶术法，寻求名师教导，然后再进行升级仪式……吧？
都有过一次了，系统老弟你为毛不把全部条件显示出来？
系统：就不给你显示，咬我啊！
晴司：“…………”
天知道这货在搞啥，继续看下“阴阳印”里的内容吧。
“法身”是给自身附加一层灵体，以强化灵能攻击力和防御力等力量的术法，是“初级强身术”经过“阴阳印”改造的变异版。
强身术进阶的话，它的威力会提升，也能独立修炼进阶。
“法眼”则是“初级灵视术”经过“阴阳印”改造的变异版，能够对灵能生物看得更加透彻，以及更加看清灵能力者的强度之类。
“御使”、“超度”、“结界”、“封印”、“召灵”、“养灵”的意义也都类似，是已经学会的“初级念动术”等相应术法的变异版，也全都可以独立修炼进阶。
总体上看，“阴阳印”就像是一个自造外挂，能将一些术法变异成另一种版本。变异版法术跟原版既相关又独立，因阴阳印而存在，也由阴阳印来主导。
大致看完后，晴司关闭系统，再一次在手上显出自己的“印章”。
黑白灰……三种颜色的变异太极图……为什么会是这样的图案？
刚才睡着的时候好像经历了什么，但是现在想不起来。
算了，不多想了。
他转而看了看时间。
快到吃午餐……正这么想的时候，就听到了敲门声。
起身开门，见到是芽衣。
“学弟，你在房间呆了一个上午，在干嘛……咦？”
女仆学姐感觉到些许不对，立刻施展灵视术，眸中闪烁蓝光。
“学弟……你……”
“呵，居然这么快就察觉了，真不愧是学姐。”
晴司说出装逼台词，缓缓抬起右手，将阴阳印显现在手背上，以中二姿势向对方展示。
芽衣见到这个，不禁瞪大了眼睛。
“这……这是……”
对方的装逼姿态让她想要吐槽，但见到的东西带来的冲击太过巨大，使得她一时说不出话来。
阴阳印……他竟然成了阴阳师！这怎么可能！？
芽衣能够确定，就在早餐的时候，对方还是个灵能力者。
可是仅仅一个上午之后，就成了阴阳师！？这不可能的吧！！？
然而事实就在眼前，这确确实实是阴阳印！阴阳师的职业特征！！
不可思议……
虽然早已知道春田晴司其实是个天才，也注意到他这段时间灵力和灵能提升得飞快，但短短时间就成为阴阳师，实在是……
芽衣无法用言语形容自己现在的感觉。
回想起当初见到对方“观想”一整晚而产生的震惊，跟如今相比……怎么说呢，好像次元不同，没法比较。
连用“奇迹”这个词都似乎显得肤浅……不行，不能再想下去了。
“学姐？”
见到对方像是石化了般呆住好一会，摆着姿势的晴司开始感到不好意思，伸手在她面前挥了挥。
回过神的女仆缓缓收敛惊讶表情，在表面上恢复平静。
“学弟，我有一个问题。”她以平淡的口气说道。
“呃？”
“你真的是人类吗？”
晴司：“…………”
虽然自己也知道突然成为阴阳师是件惊人的事，但竟然被这样子质问，感觉有些……囧。
“我的确是……别开这种玩笑啊，学姐。”
“我是认真地在问。”
“这样更糟糕！你就说是玩笑好吗。”
“我怀疑你是神魔之类的，不敢妄言。”
“别突然把人当成异类！”
“春田大明神，请实现我的愿望。”
“这种叫法让我想起某个无所不能的寡言角色，我不是那样的所以别这样！”
“春田大恶魔，请实现我的欲望。”
“你的欲望是什么有点想知道，但我不是那种东西所以别这样！”
“真是个麻烦的神魔呢。”
“我只是个普通人！”
芽衣目闪厉芒。
“普通人是绝不可能在房间里闷一上午就凝结出阴阳印的！请别诬陷普通人，学弟！！”
“这是诬陷吗！？”
“你说自己是普通人，是对普通人的极大侮辱！”
“我感觉自己才被侮辱了！”
“承认吧！学弟，你其实根本就不是人！”
“我死也不会承认的！！”
两人吵闹了一会。
“好吧，有点装模作样是我的错，但学姐你的反应也太夸张了。”晴司叹道。
“才不夸张……不过学弟仍然是那个学弟，这就好。”芽衣笑了笑。
“我当然是。不过多了个印章而已，才不会变成另外的东西。”
女仆闻言，回想起当初他说过的话，脸上微笑更显柔和。
真是的，这样的男生……
“来吃午餐吧，也把你转职了的事情告诉大小姐她们。”
“虽然我也觉得可以用转职来形容，但从学姐口中说出有种微妙的感觉……”
“那换成‘进化’怎么样？”
“还是用转职就好，谢谢。”
两人一起走向餐厅。
之后，不出意外地引起了全场震撼。
……
直至吃完午餐，夏夜才终于平复了些内心情绪。
即使早已经知道晴司是个超常存在，但这件事也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了。
不单是她震惊不已，英鹫也为此惊呆，萝娜的眼睛也瞪得圆圆的，嘴里的小鱼干都掉了下来。
仅仅一个上午，就闷在房间里，完成了从灵能力者到阴阳师的转变……连古代传奇都没有这么离谱的情况好吗！
至少夏夜所知的范畴内，真的没有！！
芽衣笑说太过震惊，感觉简直像看到了神魔……这也是夏夜的感觉。
她早就有类似的观感了，现在是体会得更加清晰。
遮住他的漆黑幕布又更加掀开了些……这样下去直至最终，展现于世的，究竟会是怎样的存在呢？
看着面前的俊秀少年，万华家大小姐心情难言。




当废宅得到系统 第四百四十七章 还有这种操作！？
餐后，两人到书房谈话。
“你是怎么做到的？”
虽然觉得不应该问，但实在忍耐不住好奇心，夏夜还是把这个问题问出了口。
凝结出阴阳印绝不容易，任何一个阴阳师都知道其中辛苦，所以对于晴司这样的情况真的无法理解。视之为神魔或许有些夸张了，但产生这种观感一点都不奇怪。
“其实我是回想了起前世的记忆。”晴司装出严肃表情，“前世的我……正是神上晴明！”
夏夜：“…………”
场面安静了几秒钟。
“哈哈，开玩笑的。”晴司笑了笑，“其实到底怎么做到的，我自己也不怎么清楚。”
这是实话。使用了修习卡后，凝结出阴阳印的具体过程究竟是怎样，他真的不知道。
夏夜没有笑，仍然盯着他看了一会。
“也许真的是这样……”
“呃？”
“可能你真的就是神上晴明的转世。”会长大小姐表情认真地说道。
晴司：“…………”
场面再次安静了几秒钟。
“咳……我们还是谈别的吧。”为了摆脱迷之尴尬，他强行转移话题，“关于跟御手晓的决斗，你现在觉得怎么样？”
夏夜目光闪烁。
“你成为了阴阳师……这是一张很棒的牌，善加运用的话，确实可能战胜他。”
“对吧，我说过有胜算的。”
“但风险也还是很大，毕竟你只是刚刚晋升，是个新手。”夏夜抱起手臂，“比起就这样跟他决斗，我更加觉得拖下去比较好了，因为按你这样的成长速度，提升到能够完全战胜他，并不需要很长时间。”
晴司无言。
“但是你不想那样，而我……也觉得那样太过依赖你。”夏夜笑了笑，“‘御手晓是我的对手’，都说出了这样的话，可不好收回呢。”
晴司看着她。
“你都努力到成为阴阳师的程度了，我要是仍然想着退缩，也实在太难看了。所以，为了你的任性，和我的自尊……”
万华家大小姐目闪厉芒。
“就一起干掉那家伙吧！”
听到这蕴含战意的话语，晴司泛起了微笑。
……
两个阴阳师联手对付一个比较强大的阴阳师，应该怎么做？
首先能够想到的就是凭着式神数量上的优势，营造出以多打一的局面，逐一解决对方式神，最后围殴干掉他，或者一开始就设法围殴干掉他。
但夏夜首先排除了这种战术，不是因为它太显浅，而是因为实行不了。
“据我所知，御手晓有三个式神。如果决斗不加限制的话，他应该还能招来两个临时式神，一共五个式神。”她说明道。
“而我们这边，我解除跟你的契约的话，可以招来一个临时式神。而你……即使能够有两个式神，跟我这一方加起来，也只比对方多出一人，形成不了优势。”
“并且因为我没有御灵，解除跟你的契约，失去御魂的话，我的战斗力会大幅下降。”晴司补充道。
“是的。所以不限制参战人数的情况下，我们没法取得优势。而单方面限制对方的人数……这不太可能做到。”
既然无法取得数量上的优势，就只好转而从质量上入手了。
“我们应该结成‘式神盟约’。”夏夜提出道。
“这是什么？”
“就是两个阴阳师互相将对方招为式神，以此结成紧密同盟的契约，比一般的式神契约要强力一些。”夏夜顿了顿，“也就是说，我要改变与你的契约内容，而你要把我招为式神。”
有这种操作？晴司抬了抬眉毛。
“结成‘式神盟约’后，你会变强一些，而我也会变强，但同时要承受些负担。因为我本身已经有御灵了，多附加一个御魂，虽然能强化力量，但也会增大消耗。”
“就像多携带一件重型武器一样，火力增强了，但负重也增加了？”
“可以这么比喻。”夏夜点点头。
“由于负担问题，我不能长时间维持这种状态，但持续一段时间是可以的。”
“在此之上，由于式神盟约是双向的，相比一般式神契约，双方连接得更加紧密，会有‘灵力交流’效应。”
“这又是什么？”
“简单地说，就是结成盟约后，你我的灵力联系在一起，可能会激发增强双方的力量，但也可能相反，会震荡削弱双方。”
“那要怎样才能维持增强效果，避免削弱？”
“这就需要双方配合了。具体要怎么做我也不清楚，要查过才知道。”
“配合默契的话，就能发挥出更强的力量，反之会变弱……”晴司眨了眨眼，“这听起来有点热血战斗漫画的感觉。”
“呵，我也这么觉得。”夏夜微笑。
“我认为我们是很合的，让我们成为一对强力的搭档……不，以最强的搭档为目标努力吧！”晴司摆出仿佛战斗漫画主角般的中二架势，以热血的语气说道。
听到“我们是很合的”这话，会长大小姐心跳加速，脸蛋微微泛起红润颜色。
“搭档……很不错呢。”她想象了一下，内心涌起更多波澜。
不不，别在这时候胡思乱想。
强行制止自己走神后，夏夜继续说下去。
“如果跟我结成盟约后，你尚有余力的话，就把萝娜也招为式神吧。”
还有这种操作！？晴司惊讶。
“雾隐同学已经是你的式神，我还能把她招为式神的吗？”
“可以的，只要得到我，也就是第一契约主的允许。”夏夜点点头，“这种做法称为‘双魂契约’。跟我同时承担御灵和御魂类似，萝娜也要为此承受额外负担，同时得到相应的增强。”
“她负担得起吗？”
“没有问题，萝娜能承受这种负担的时间可能比我还长，不必担心。”
“那就好……如果我再有余力，就对宗方同学也做同样的事？”
“是的，如果你能的话。”
将夏夜主仆三人都招为式神……晴司感觉很微妙。
准确地说，他只是扮演了类似额外武器库般的角色，不是与她们形成真正的契约主与式神的关系。
但即使只是名义上，将三个美少女招为式神也还是挺带感的。
想象一下夏夜、英鹫、萝娜三个美人一起叫自己主人的画面……嗯，点上一百三十二个赞！
哎，话说这不就像是“观想”时候见到的情景了吗？




当废宅得到系统 第四百四十八章 现在就做吧
“按理来说，刚刚成为阴阳师的新手不可能负担三个式神，但你的话……或许可以。”
晴司刚刚联想到观想入神的经历，夏夜的话语就让他回神。
“如果你真能做到，我们就以四人阵容出战，要求御手晓也只以四人出战，这他很可能会答应。”
“如果我做不到呢？”
“最低情况，就我和你出战，要求御手晓也只以两人出战……这他应该也会答应，但会提出相应的条件吧。”
“我明白了。”晴司点点头。
总之，他能够负担的式神数是关键。
“就先做做看吧，从结成式神盟约开始……具体我该怎么做？”
“我来教你，以你的学习速度，大概只要一天就能掌握了。”
夏夜说这话时不禁想了下，对方学会签订契约后，会为自己招来什么御魂呢？
……
晚上。
晴司接到来自智久的电话。
“清吾，今晚有空吗？”
“我有事情要做。怎么了？”
“有点事想跟你见面谈。既然你没空，那就延后吧。”
“哦……好的。”
通话结束。
晴司有些在意智久想谈什么，不过看样子不是急事，就暂时放到脑后。
他此时身穿白色僧衣，坐在施法房间的太极图中央。
将手机收起来后，继续闭上眼睛，沉静精神，默念咒文。
感受、体会……尝试联系上“天地灵魂”，也就是能够成为御魂的那些存在。
夏夜教的他都学到了。现在只要做到这最后一步，就能召唤御魂降临，换句话说正式具备招来式神的能力。
晴司摒除杂念，保持平静，以全副心神去寻觅。
这样维持了不知道多久后，渐渐地，他的意识沉入黑暗。
黑暗里有许多银色光点闪烁，仿佛萤火，恍如星光。
他身处其中，有种无比空灵的感觉，意识是清醒的，思维却停止了。
“不必思考，用心感受。”
似乎听到某个声音这么说。
晴司照做了，感觉到了许多。神秘的，伟大的，哀伤的，热爱的，憎恨的，欢乐的，恐怖的……无法用言语形容，也不需要形容。
它们……不，他们就在那里，一直都在。
“汝有所求，便召唤吧。”平静的声音响起。
“吾等会帮助汝的，无论何时。”温和的声音说道。
“大家一直都在这里等着哦。”开朗的声音笑道。
遥远且模糊的这些声音，似乎很熟悉，又好像只是虚幻……
……
晴司缓缓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流出了泪水。
“奇怪，我怎么……”感到迷惑的他擦了擦脸，很莫名其妙。
好像是成功联系上了……但这种感觉是怎么回事？
心里充满难以言喻的感伤，眼泪不受控制地流出。
夏夜没说过会有这种现象的吧？难道是哪里出问题了？
不明白。
虽然不明白，但应该不是出了什么问题。身体没有异样，内心虽然涌动感伤情绪但对此并不讨厌，甚至隐隐觉得这样挺好的。
晴司放任自己沉浸在这一时的奇妙情绪中，静静地等待心情平复。
一阵子之后，夏夜来了。
“情况怎么样……哎？”
见到少年的表情，会长大小姐惊讶了。
“晴司，你怎么……”
“我也不知道。”晴司摇摇头，“刚才成功感受到些什么，然后回过神就发现自己变这样了。”
“你……难受吗？”
“不，就是有些感伤，很难表达……硬要说的话，跟刚刚看完一部非常让人感动的温馨情感电影有点类似。”
夏夜：“…………”
“我当初修炼的时候没有这样的情况，也没有听说过。”无语几秒钟后，她说道，“你确定自己没事？”
“没事……可以给我些纸巾吗？”
夏夜递出了手帕。
“谢谢。”晴司用手帕擦拭泪水，闻到了好闻的香味，“这个……我洗好后再还给你。”
“不用，待会拿去洗就行了。”
又过了一会，那股莫名其妙的感伤情绪终于散尽，晴司的心情恢复如常。
确认他能够联系上御魂后，夏夜在心里暗叹他的学习速度，然后表示今晚休息一晚，明天结成盟约。
“我不需要休息，现在就做吧。”晴司说道。
“可是你……”
“我没事，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我现在感觉不错。要是进行仪式一定能够成功，有这样的预感。”
似乎内心深处有着某种确信，这跟感伤情绪一样来得莫名其妙，但感觉不坏。
“你真的觉得可以？”夏夜看着他。
“我真的觉得很可以。”晴司坚定回应。
几秒钟的安静。
“好吧，既然你这么认为，那就做吧。”会长大小姐选择相信对方。
……
花了些时间做好准备。
除了晴司和换上了巫女服的夏夜，英鹫、萝娜以及芽衣也都来到了施法房间。
英鹫等人是为了防备可能发生的意外而来的。如果仪式出了问题，就得她们进行应对。
“步骤是这样：首先，我更改跟你的契约内容。然后，你跟我签订契约，将我招为式神。最后，我们两人一起确认盟约。”夏夜说明道，“全都已经明白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