煮酒点江山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江南一梦
煮酒点江山 125章 臭味相投
125章臭味相投
“什么推倒?”西门玉凤听不懂胡忧的话。这个家伙经常会不经意之间,蹦出一些跟本听不明白意思的言语。
胡忧脑子里很坏的浮现出满头银发的福伯和索菲雅王妃抱在一起的画面,坏坏的说道:“嗯,就是福伯把索菲雅王妃那个了。”
胡忧左手做了一个圆,右手伸出一根手指,在西门玉凤的面前比划着。
西门玉凤小脸一红,打开胡忧的手道:“正紧一些。”
忧收回手,像小学生一样坐好,腰杆挺得直直的。
西门玉凤看胡忧那搞怪的样子,也懒得理他,接着说道:“你猜得不错,福伯确实是把王妃那个推倒了。”
看胡忧做出一副了然的样子,西门玉凤瞪了胡忧一眼道:“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他们是事,发生在索菲雅王妃入宫之前。那时候索菲雅王妃还在青楼,算不得王妃。”
“哦”胡忧长长的应了一声,表示明白。想想也知道,如果事情发生在入宫之后,福伯不死也得变太监,怎么可能还像现在这样,活蹦乱跳的。
“大约的经过,是这样的”西门玉凤把自己所知道的东西,详细的告诉胡忧。
胡忧听完福伯和索菲雅王妃之间的事,不得不竖起大拇指。这个福伯,真是太强悍了。整个天风大陆,能让当今皇帝带了绿帽子,还没地方讲理的,就他这么一个人吧。
说起来,这个福伯的故事,还真是够传奇的。福伯的的本名叫西门战龙,是西门玉凤老爹西门战虎的堂哥。西门家族的长子。因为出生好,家族在帝国又有势力,家里人也宠着,所以这西门战龙养成了一副天不怕,地不怕,老天都敢撞个窟窿的脾气。只要他想做的,就没有他不敢做的事。
西门战龙在没有出事之前,其实跟索菲雅并不认识,或是说,只是相互听说过对方的名字,却没有接触过。
西门战龙之所以对索菲雅产生兴趣,是因为听说巴伦西亚要娶索菲雅入宫。当时他正在跟一个青楼的红牌在玩,无意中说听那个红牌说起这个事。
那个红牌也许是看索菲雅走运,她也想效仿,才对西门战龙提起这事的吧。可是西门战龙听到这事的反应,却和那个红牌想像的不一样。
那个红牌是想西门战龙像巴伦西亚那样,把她也收入西门家,而西门战龙想的却是那个索菲雅究竟有多厉害,居然弄得巴伦西亚要娶她的地步。
可巧,西门战龙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正好是巴伦西亚要对外宣布,将娶索菲雅入皇家的前一天。第二天,索菲雅就将是准王妃的身份了。
西门战龙兴起这个念头之后,就想着抢在索菲雅真正成为后妃的之前,玩玩这个青楼事业做得如此出色的女人。
西门家乃是军方重臣,非常受当时还在位的一世皇帝里杰卡尔德的器重,可以说是身家显赫。
而巴伦西亚虽然出生皇族,但是当时连他老爹都没有继位,他手上也就没有多少权。西门战龙找到青楼之后,青楼的老板权横了利益,同意让索菲雅最后再接一次客。反正当时索菲雅将要成为后妃的事,还并没有公布。算起来,索菲雅还是青楼的女子。
于是呼,西门战龙很顺利的就上到了将来的王妃。那一晚,他真的很爽,想来索菲雅对这青楼的最后一晚,也挺满意吧。
可就是因为这个‘爽’字,爽出问题来了。西门战龙和索菲雅一通乱战,打得天昏地暗,直到天亮才睡下。这一睡,就睡死了,跟本忘记了巴伦西亚第二天要来当众宣布封索菲雅为后妃的事。
而那青楼老板是记得的,但是他进不去啊。西门战龙的护卫守在门口,哪是你说进就可以进去的。
当时那青楼老板急得呀,跳楼的心都有了。随着时间越来越少,那青楼老板急得不行,一咬牙,冲到了西门家族要求面见当时的族长,也就是西门战龙和西门战虎的爷爷。
老爷子听说这事,头发都竖起来了,赶紧亲自快马赶到,想要抢在巴伦西亚之前,把西门战龙给弄走。睡皇家的女人,那可不是开玩笑的事呀。弄不好,全族抄斩都是很正常的事。
可是偏偏事情就是有那么巧,里杰卡尔德那天也不知道是吃错了什么药,还是怎么的,居然和巴伦西亚一起去了青楼,然而居然比约定的时间去的还早。刚好跟西门战龙给撞在了一块。
要是西门战龙是普通的百姓,他头上的那脑袋保不住不算,就连九族都得完。还好,西门家族也不是普通的家族,经过多方的努力,终于保住了西门战龙的命,不过他也被里杰卡尔德亲自下令去了户籍,打成奴隶,终身不得恢复。
堂堂西门家族的长子,总不能到人家家做家奴,或是在战场上做奴兵吧,最后经过商议,家族决定,把西门战龙放到西门战虎家做奴隶,于是西门战龙也就改名为德福,成了西门战虎家的家奴。
这就是西门战龙的传奇性故事了。
还好这个西门战龙生性脾气就是那么怪,被贬成奴隶之后,他却喜欢上了这个新的身份,还做得挺开心。不然换了别人,弄不好,早自杀掉了。
“这个福伯还真有些意思,嘿嘿。”听完福伯的故事,胡忧愣了好一会,突然嘿嘿的大笑起来。知己呀,他这下是算找到知己了。
西门玉凤跟胡忧说福伯的事,一方面是让他了解家族的事物,二方面,也有警示胡忧的意思。因为胡忧这个人,也是一个不安份的主,西门玉凤怕他哪天也会弄出什么让人头痛的事来。
可是看胡忧笑成那个样子,西门玉凤就后悔了。这个混蛋,你不告诉他有这种事,还好一些,让他知道了,弄不好,他还要去效仿呢看书~就来o。
“笑什么笑,我可告诉你这小流氓,你可不能给我弄出这种事来,听到了没有。”西门玉凤一边警告胡忧,一边想着现在的三个皇子里,有哪一个有可能娶个青楼女子回去的。毕竟他们有这方面的例子在,弄不好,很可能又出现这样的事。
不过这种东西,哪是西门玉凤能料想得了的。现在没有,不代表以后不会发生。最紧要的在,还是看好这个小流氓。
“放心吧姐姐,我不会给你添麻烦的了。”胡忧诡异的笑道。他现在最想做的事,就是去找那个福伯玩。看他刚才的表现,他肯定没有因为被贬成奴而悔改。跟老前辈学习经验,一向是胡忧最喜欢做的事。嘿嘿。
放心,能放得下心才是怪事了。西门玉凤是怎么看胡忧,都觉得不放心,弄不好,这几天这个家伙就得弄出什么事来。
“不行,绝对不能让他乱来,就那么办。”西门玉凤暗自在心里做出决定。
过了没多久,福伯派人来通知,可以开饭了,让西门玉凤和胡忧去饭厅。
西门家族世代从军,基本上全都是战死沙战,没有几个能活得命长的。这一代西门家族的人丁又单薄,最直系的两个儿子,西门战龙跟本就没有取妻,西门战虎只有西门玉凤这么一个女儿。旁系到是有不少,不过此时都在军中,所以这吃饭的人,相对来说,就显的少了。连胡忧算上,到不够一桌的。
胡忧从上桌之后,目光就一直在上上下下的打量着在福伯。要不是西门玉凤说起,胡忧怎么都想不到,眼前这个看起来道。
装模作样的教了十多分钟,福伯突然一屁股坐在地上,弓箭也丢掉一边。
胡忧刚刚学到一些路子,正感觉兴趣呢,看福伯不教了,不由急道:“福伯,下面应该怎么样,你快教给我叫。”
福伯摇头道:“西门雪都走了,你还装个屁。”
胡忧回道:“我可不是装,我是真想学这一招。”
福伯好笑的说道:“学个屁,这招就是一个花架子,跟本没有什么用。你别看看起来挺威风,实际跟本一点作用都没有。就算人家站在那里给你射,你也伤不了人家。这就是闹着玩的,射出的箭,连普通的藤甲都射不穿.你要想学,我两钟分教会你。
现在,咱们先去一个好地方。‘
胡忧也坐到福伯的身边道:“去什么好地方。”
福伯神秘一笑道:“带你去看美景,包你喜欢。”
“是什么?”胡忧好奇道。他知道福伯口中的美景,肯定不是普通的风景。要不然他也不会笑得那么坏了。
“跟着来不就知道了。”
福伯走头带路,胡忧亦趋亦步的跟着,心里猜着这传奇老头要带他去什么地方。
跟着福伯七转八转的走了好一会,胡忧的耳边传来了水声,提鼻子一闻,还带着一股特别的药香。
“这是哪?”虽然已经隐隐的猜到了答案,胡忧还是忍不住问道。
福伯道:“装,装,给我装我就不信,你猜不到这是哪里。”
“嘿嘿,我知道这是澡堂,只不过,我不知道那里面是谁。”
福伯的脸上,带出诡异的笑容,解释道:“西门雪每隔一段时间,就会用药水来泡一次。一次大约是两个小时。
胡忧也坏笑起来:“原来是西门雪,我们要怎么做?”
“你说呢?”
煮酒点江山 126章 鱼鳞阵
126章鱼鳞阵
接下来要怎么干,相信只要是男人都知道。胡忧和福伯相视一笑,各自依自己的经验,选定合适的方位,向那发出水声的小木屋摸了上去。
“你们在干什么?”
当这一老一少两混蛋,准备要大显身手,一探*光之时,小屋的门突然打开,西门玉凤似笑非笑的出现在那里。她的表情淡定而从容,似乎早就知道这里会发生什么,而在这里等着了。
“呃”胡忧有些傻眼,他做梦也没有想到,西门玉凤在居然会出现在这里,不过他的反应相当的快,毫不犹豫的开口道:“我和福伯在躲猫猫。”
“对对,少爷说这里风景不错,很适合做些有些益生心的运动。”福伯也是块老姜,反应一点不输于胡忧,马上应合胡忧的话。
“是吗?”西门玉凤看看胡忧,又看看福伯,点点头道:“那你们继续玩吧,不过要小心注意安全。”
两个大小混蛋一脸真诚的分别回道:
“好的,姐姐,我们一定会小心的,保证不会弄出什么事件。”
“小姐你放心好了,做这样的事,我很有经验。”
门玉凤满意的点点头,似乎认可了他俩的话。不过她的眼睛却很明显的射出别跟我来这一套的警告眼神。
胡忧装做看不懂西门玉凤的眼神,一脸干笑道:“姐姐,你要不要也来玩玩看?”
“不了,今天有些累,想早点休息,你们玩吧。”西门玉凤的整理了一下衣服,走出了屋子,踏着石板街路,飘然而去。
胡忧直等西门玉凤走远,这才大大的松了一口气,翻着白眼去看福伯。福伯看来对这样的情况见得很多了,不在意的笑笑,指指那屋子,示意继续。
胡忧瞪大了眼睛看福伯,心说这是什么人呀,居然在被人家发现之后,还要继续。真是强中自有强中手,溅中还有更溅人。
不过胡忧也很好奇,在这种情况之下,那个依然飘着药香和水蒸汽的屋子里,还能有什么美景可看吗?
“我就知道。”胡忧看着那空无一人的大木桶,叹息道。想不到自己也有变蠢的时候,居然在这样的情况下,依然跑进来。
福伯一脸失望的注视着那还没有完全冷掉的药水,似乎看久一些,真能看出人来一样。
“走吧,福伯。这里不会有什么新发现了。”胡忧摇摇头,当先走出了屋子。漏*点被冷水浇灭的心情是怎么样的,就是他现在这种样子的。
唉,早知道就不跟福伯一块出来疯了。之前听西门玉凤说他的事迹,还以为他是一个非常了不得的色中高手呢。看来英雄迟暮这词,用在他的身上,也同样适用啊。
“少爷,等一下,别急着走嘛。”福伯从后面追上来。如果只从他那矫健的步子看,还真看不出这是一个头发都白了的老者。
“怎么?你该不会是又有什么好地方要带我去吧。”胡忧没好气的说道。脚下的步子,不但没有放慢,反而加快了。
福伯看来不打算放弃,一路小跑的跟着胡忧,有些气喘的说道:“少爷,你是带兵打仗的人,对阵法肯定感兴趣吧。”
“什么阵法?”胡忧没有把福伯的话往心里去,随意的问道。
福伯回道:“就是那种带兵打仗时用的,指挥部队应对敌人进攻或防卫时用的阵法,怎么样,有没有兴趣?”
“你说的兵阵?”胡忧一下停下来。在金骨山打安融人大营的时候,他就已经发现了自己这方面的不足。当时虽然灵机一动,用了几招单兵组合的方法,来对付安融人。可是那些跟本就不是军队用的阵法,对付小的战场还行,要打大仗,跟本不可能。
虽然到目前为止,胡忧还没有组织参与过一场大规模的平原战,但是他知道自己迟早要遇上那种仗的。到时候如果不会阵法,那仗也就难打了。
“对对,也可以称为兵阵。”福伯看胡忧表现出了兴趣,乐呵呵的连连点头。
胡忧再一次上上下下打量了福伯好一会,他怎么看,都看不出眼前这个猥琐的老头,能会阵法。这真是怎么看都不像嘛。
福伯看胡忧一脸的怀疑,不由激动道:“怎么,不相信?好,今天我就让你看看什么是阵法。”
福伯说着气呼呼的捡过一根树枝,就着树枝在泥地上,横横竖竖的画了起来。边画还边在嘴里嘟嘟道:“阵法简单来说就是“阵形”是军队野战时所用的队形。打仗可不是一拥而上,像群殴一样,谁人多,谁就可以取胜的。
战争是一门艺术,而“阵形”则是艺术的一种最基本的表现。它可是编制组织军队,按主将的愿意,或是进攻,或是防卫,所谓战之有序,进退自如。”
胡忧在只听福伯说出前几句话的时候,就已经收起了轻视之心,一脸严肃的认真听着福伯的讲述。
胡忧虽然不懂阵法,但是他会听,会想,再加上之前看过不少战争方面的电影电视,他能判断得出,福伯是说真的,还是瞎编的。这就和者一样,者也许不一定能写出一本好的小说,但是他们肯定能看出哪本小说好,哪本小说不好。
别看福伯年纪已经大了,吃饭的时候,拿筷子的手都会抖,可是他拿树枝画图的时候,手却一点都不抖。一横一竖,都画得非常的严谨,每一条线,都清清楚楚。没一会功夫,一个简单的阵法图,就出现在了胡忧的眼前。
胡忧的两只眼睛,如看美女一样,看着地上那横竖不一,或圈或点的鱼形阵图,忍不着都想冲上去亲几口。
没错,这就是阵法,这就是阵法图,哪怕跟本看不明白,图中要表达什么意思,要怎么运用,但是胡忧却可以肯定,这就是一个阵图。
福伯把阵图画好之后,又检查了一遍,在细微之处,做了些修改,把手中的树枝一丢,略有得色的说道:“怎么样,我这鱼鳞阵还行吧。”
“这个叫做鱼鳞阵?”胡忧已经整个蹲在了地上,头也不抬的问道。
福伯道:“是的。这个是我根据古阵,结合当今天下的兵种武器运用,改编出来的。独家所有,别无分号。”
胡忧对这阵的来历,完全没有兴趣。他是实用主义者,看重的是这个阵法怎么运用,而不是它的历史。跟人打仗,总不能靠谁对阵法的知识了解得多,谁就赢吧。要想分出你是我活,还点看手底的家伙,看谁更硬。
“福伯,你快给我说说,这个阵法是怎么运用的。这个像鱼尾巴的东西,又代表什么。”
胡忧此时看得都快趴在地上了,他已经忘记了这里是哪,更是忘记了身上的衣服,是西门玉凤一个多小时之前,给他换上新衣服。这些对他来说,都不重要。他的眼里,现在就只有阵法的运用。
不信你现在放个光溜溜的美女在他的面前试试
哦,想来他还是会看的吧。
“好,那我就给你说说,省得你一会又要怀疑我是乱画的。”福伯在胡忧的对面坐下来,他对这什么衣服会不会脏的问题,看来也不是那么上心。
随手抓了一块小石子,放于阵图的中后部,福伯开口道:“这个小石头呢,就代表你,你是军中的大将,所有士兵的行动,走位,都得由你指挥,而布阵的第一要决,就是要保证阵法的引导者,要绝对的安全。不然敌人一箭弄死你,那什么阵法都破了。这个鱼鳞阵的安全部位,就位于阵形的中后部这个地方,所以你要站在这里。”
忧深以为然的点点头,这一点,他很同意。有命才能混世界,没有命,那就什么都没有了。这个道理,无论是阵法还是任何的时候,都是适用的。
福伯看胡忧听得很认真,满意的摸摸胡子,又抓了一把碎石子,放于阵图的中央道:“这里,就是你主力部队集结的地方。看到这些鱼鳞状的小方块了吗,每一片鱼鳞,就代表一个小队。
你作为主将,先先要掌握的,是把每一队按梯次配置,要做到看似混乱,确又有着特定的规律,要做到这一点比较难,不但要有天赋,还得有强大的计算能力,这样才能做到随机应变。”
“还有,士兵也必须得熟悉阵法走位吧。”胡忧补充道。他可不单单只是听而已,他边听着,边不断的想像着自己就是阵中的那块石头。要怎么要指挥那些碎石,按着自己的愿意,做出不同的调配。
福伯点点头道:“不错,一个阵法能不能发挥强大的力量,最主要的一点,就是士兵。有人说,主将是决定成败的关键。我要在后面加一句,没有好的士兵,就算是战神,也不可能取得胜利。
你在布阵之前,必须得让士兵们知道,什么是阵法。你可以不需要让他们知道阵法是怎么运用的,但是你必须要让他们知道,一个士兵在阵法里的意义是什么。”
“意义?士兵在阵法里的意义是什么?”胡忧问道。他现在也还不知道,士兵在阵法里,充当的是一个什么角色。
福伯道:“一个组成,士兵在阵法里,不是一个个体,是整体的一部份。你必须要让士兵明白这一点。旗号一出,无论士兵当时面临的环境是什么,都必须依令而动。”
胡忧道:“哦,我明白了。你的意思简单来说,就是必须彻底的服从。哪怕当时那个士兵的刀子,已经切到了敌人的脖子上,但是主将打出退后的旗号,他必须马上后退。反之,就算前面是刀山,看到前出的旗号,士兵必须要往前,哪怕是死。对吗?”
福伯非常意外胡忧的理解能力,他记得当年教西门玉凤的时候,西门玉凤用了好几天,才悟出答案。特别是这句‘哪怕是死’,如果不是了解地到阵法的内含,一般人是说不上来的。
福伯道:“是的,就是这样。不过要想得到这样的兵很难。这不是单靠训练,就可以得到的。”
胡忧自信道:“是很难,不过我相信,我会拥有这样一支,完全听命于我的部队。一定会有的。”
胡忧的自信,不是盲目的自信。他从入伍的第一天开始,就已经在为打造一只属于自己的部队而做着在准备。从朱大能,候三,到哲别,到第三纵队,再到不死鸟特战队,奴营,胡忧所做的每一件事,都是在扩大自己的影响,尽最大能力给士兵以关怀,关注。
唯有以心,才能换心,交心。
当年的名将白起,亲自为士兵吸疮毒,以换得士兵拥待,将士用命。胡忧深知这一点,所以他对士兵极好,在他主管的部队里,从他致下,没有一个军官,是有小灶的,必须与士兵同吃同住,这是胡忧铁的命令。哪怕有将官想不通,但是他还是坚决的贯彻执行。
平时的军事训练也一样,士兵的训练量多大,将官的也同样有多大。而且将官必须得带头完成。
胡忧没有亲自为士兵吸疮毒,但是他亲手为士兵治过伤。没事的时候,他就混在士兵里,跟他们一起聊天打屁,与他们在打成一片。
现在的胡忧,虽然还没有能力给士兵能更多,但是他极力的在军中竖立起一个公平的原则。有功奖,有过罚,士兵和将军,都一样。他要让士兵和将军是朋友,是可以两肋插刀的兄弟。
也许有人说,胡忧所做的这一切,目的就是为了让士兵帮他卖命。
不错,胡忧并不否认这一点。他就是要得到人心,就是要手下的士兵指哪打哪。
这有错吗?
虽然胡忧所做的这一切,有私心的成份。但是为将之道,就是要不择手段的取得胜利,而为兵之道,就是军令如山倒,绝对服从,这有什么错。
看看那些平常拿士兵不当人看,战时士兵在前线血流拼命,他们却想着怎么逃命。有功就抢,有过就推的将军吧。相比起他们,胡忧难道不比他们要好得多,强得多?
福伯半靠在身后的大石头上,悠然的说道:“有没有这样一支部队,那得你自己想办法了。我只是说阵法的问题,别的东西,与我无关。”
胡忧笑道:“你也太不负责任了吧。”
福伯不以为意的说道:“责任这种东西,那要看人怎么背负了。我的责任就是看好凤园,照顾好小姐,嗯,现在暂且多了一个你。其他的事,与我没有任何的关系。我管不了,也不想管。”
胡忧试探着问道:“抛去你如今的身份不说,以你身为西门家长辈的心,你对西门玉凤姐姐认我为弟弟,就没有任何的看法吗?”
福伯深深的看了胡忧一眼道:“小姐还真什么都跟你说了。”
转头看天,福伯的眼中,升起淡淡的疼爱之意:“小姐算是比较苦命的孩子了,才几岁,夫人就她而去,十几岁,老爹又死在了战场上。在别的孩子还在父母身边撒娇的时候,她已经身为一军之长,手下管着几十万人的吃喝拉撒。看是很威风,没有坐过她那个位子的人,又怎么会知道她的苦。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