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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了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荒芜人烟
冷笑一声望着他,“齐惊慕这么在乎,你又何必逼自己不在乎呢?明明很在乎不是吗?你明明看到我脑子里就会闪过无数个男人与我相欢的场面,你为什么又把自己说得如此情深?已经不可能的事情,你干嘛又强制自己让它变成可能?”
真正的不在乎就不会说出口,既然说出口就是真正的在乎,在乎我跟多少男人在一起过……这已经成了他心中的伤疤了,这个伤疤已经压得他喘不过气来,然后他还得笑着对我说什么都不在乎,如此牵强,干嘛非得把自己绕进去……
齐惊慕周身气势越来越寒,一把拽过我,“姜了,你为何非要激怒于我?你费尽心思想逃离皇宫?我告诉你不可能,你这次进了北齐的皇宫,到死一辈子,我都不会让你离开这里的。”
他的力气很大,恨不得把我的手腕给拽断了,我轻颤了一下:“我没有费尽心思想离开这里,我只不过是想让自己活得更自在一些,你不也一直找人看着我,你不也一直找人寸步不离的跟着我,如果你真的像你口中所说的那么情深,那么你现在做的事就不应该是如此。”
齐惊慕呵笑一声,阴森冰冷:“身为后宫的贵妃娘娘,身边怎么可能没有一个人去伺候?朕给你选的人都是一等一可以培养的人,你却一个两个的都给朕杀掉?姜了,你的心肠真是越来越硬了,硬的无论我做什么都切不开,你的心肠是不是?”
“你待如何?”对上齐惊慕狭长的双眸,我冷冷的说道:“猫捉老鼠的游戏不适合你,更不适合我,你想怎样直接说来,合则曰,不和以死相搏!”
齐惊慕深深的看了我一眼,拽着我就走,走了几步,似想到我的身体不适,把我抱起,疾步行走……
路上的宫女太监,纷纷跪地行礼,我忍不住的皱起了眉头,惹毛了他,我该如何脱身……不用担心他会要我的命……
交泰殿……熏香亦然,齐惊慕如此生气,对我还是温柔以待,然而他俯身要吻我的时候,我却十分挑衅的说道:“齐惊慕,我说过,只有我死了,死了你才能得到我!”
齐惊慕双腿跪在床上,居高临下的望着我:“不死我也可以得到你,你以为你体内的情蛊还会成为你我的障碍吗?这么多年过去了,就算它还在,南霁云死了,就不会成为威胁。”
俯身而来,嘴角俯在我的嘴角,我头一偏,错开了他,他似不在意,顺着我的嘴角,来到我的颈脖之下,双手被牢牢的抓住……
让我惊恐的回到了姜翊生挡住我手腕时的那种绝望,一下子,我抬起头狠狠的向他的头撞去,额头碰到额头巨响,我被撞得头昏欲裂……
“你疯了你!”齐惊慕手一松捂着额头口不遮拦的怒道:“南霁云,南行之,姜翊生……你对他们笑脸相迎,对我如此,我哪一点不如他们?”
对于他而言,他口中所说的三个男人,都上过我的床,我是水性杨花的女子,对他们笑脸相迎,掀开棉被,反而对他就苛求已多,固执以见。
“我是疯了,那又怎样?我说过我不会跟你在一起,你死了这条心!”姜翊生要了我,似到现在这样的光阴里面,我找不到任何人能挡我风雨,遮我忧伤,既然如此,我为什么还要去妥协?在北齐的后宫,本来就不是我想来的……
我的言语彻底激怒了齐惊慕,他冷笑一声,把我的腿紧紧压住,“姜了,看来你我相欢,终究不能你情我愿!”
话落,嘶一声,一声撕裂,衣襟大开,齐惊慕嘴角含着冷笑,看我惊慌失措的脸,见我手横在胸前,言语之间带了妒忌以及那么一丝不屑:“没有什么好遮挡的不是吗?又不是处子之身,太过做作,可就不像你了!”
“那我该怎么样?**双腿迎着你吗?”
我的话让齐惊慕直接大手抚来,拉扯我的衣带……游走在我的全身,我寒毛竖起……犹如虫蚁过境一般……让人不寒而栗……
挣扎不过,他的手快要入侵我衣内,赫然间,头痛欲裂,横在胸前的手,抱着脑袋,恨不得把脑袋狠狠的砸在什么地方来缓解这股疼痛。
“姜了?你怎么?”
我看着他,冷笑,疼得眼睛都红了:“你对我做了什么?为什么我会头痛欲裂?”这是沁儿姑娘口中所说的毒药,不要命了吗?她今天端来的汤水,大概是保我不发作的药……
齐惊慕手探到我的额头,头痛的我,却是一口咬在他的手臂上,狠狠的咬着,他只是闷哼一声,嘴里血腥味蔓延……差点把他手臂上的肉咬下来………
疼痛持续了一阵子,竟引发了小腹的一股阵痛,齐惊慕叫的太医匆匆赶来,见我疼痛,连忙用银针扎来……
看着太医的手在抖,我自己抓过太医的银针,想着羌青对我说过的方法,对着太阳穴狠狠的扎去,惊得太医忙道:“万万不可啊!”
然而他的话落,我第二根银针已经扎了进去,情蛊心如刀绞都管用,头疼欲裂两者意思相同,相解的方法就应该相同……
可是效果并不明显,疼痛仍然在,只不过比原先好了那么一点,我喘着气靠在床上,齐惊慕拿起棉被盖住我的身上,脸沉似水。
后背冷汗津津,衣物紧贴于身,胸口起伏,难以平静,太医拿起脉诊,替我诊脉……
双眼木然瞪得滚圆,全身一颤,手猛然收回,齐惊慕见状沉声道:“贵妃娘娘如何了?如实说来?”
太医额头上的冷汗冒出,战战兢兢道:“启禀皇上,臣还需要重新诊治一番,娘娘好像是中毒了!”
中毒会让他如此?心中微微纳闷起来,太医手都在抖,手指头搭在我的手腕上,这一次用了极久的方法,过后扑通一下跪在地上,齐惊慕脸色剧变:“快说,贵妃娘娘怎么啦?医不好她你们通通去死!”
太医脸色煞白,似肝胆俱颤,声音发抖:“启禀皇上,贵妃娘娘已有两个多月身孕,头疼欲裂,因为中了瓷香散!”
霎那之间,头痛欲裂,消失了,我一下怔住了,两个多月的身孕?
我有身孕了?我有孩子了?姜翊生这个我又恨又恼又舍不得伤害的男人的孩子?
“你说什么?”齐惊慕一把拧住太医的衣襟,把太医从地上拉了起来:“你给朕说清楚?贵妃娘娘到底是中了毒还是有身孕?”
太医腿脚打颤,整个人都颤粟不已,“启禀皇上,贵妃娘娘既怀了身孕,又中了毒,臣不敢欺瞒皇上!”
齐惊慕脸色铁青,不把太医甩了下去,“给朕滚,滚出去!”
太医的身体重重地摔在地上,连滚带爬的往外跑,我的手摸在小腹上,怪不得这么多天来,我走急了,跑急了,小腹便往下坠,便会生痛……
“姜了!”齐惊慕一把擒住我的下巴,抬着我的下巴让我直视他:“谁的孩子?你早就知道你怀了身孕?所以故意激怒我,就是想保住你腹中这个孩子是不是?”
他现在被愤怒烧得理智全无,狭长的眸子通红……
下巴传来的疼痛,让我的脑子瞬间清醒,“这与你无关,我说过不会和你在一起,无论有没有这个孩子,我都不会和你在一起!”清醒的途中,心里却飞快的矛盾起来,这个孩子是姜翊生的我是该要还是不要?现在我在北齐的后宫里,这个孩子,若是生下来不会有好日子过,若是不要……不……我时日不多,无论我怎么选择了,最后这个孩子还会随我而去……
齐惊慕恨不得把我的下巴给卸掉,“是姜翊生的?还是南行之的?不对,是姜翊生的……是不是他的?”
齐惊慕何时何地从来不掩饰,对姜翊生的恨,仿佛对他的恨深入骨髓,把得不到我的种种都怪罪在姜翊生头上……
“这跟你无关!”我伸手去掰他的手,他的手像铁钳子一样牢固,无论我怎么去掰,都撼动不了他的半分。
齐惊慕眼中血红,痛恨的说道:“你们两个是姐弟,你们俩属于禁忌。是不是他把你送到邕城然后昭告天下,你已经死了,把你一双眼眸改了颜色,把你脸上的舍子花去掉,让你以神医门徒弟的身份嫁入宫中,这样你和你的孩子都有一个光明正大的身份,是不是?”
他如此想,我也不多解释,他见我不语,然后又道:“他以为有邕城三十万大军护着你万无一失,可他未曾想到,幽儿既然把你掳来了?哈哈哈!”齐惊慕哈哈大笑起,带着毁天灭地的疯狂:“姜了,我不会让你留下这个孩子的,我会把这个孩子打掉,把它装在瓶子里送给姜翊生,然后告诉他……这么多年了,他对我算计的每件事情,我都牢牢的记在心里。”
他恶毒的言语,以及认真的眼,让我从心底发怵起来,从来不怕他的我,现在竟然害怕了……
害怕的双唇在抖,齐惊慕刚刚甩开太医一样,把我甩在床上,“姜了,我马上就让你的孩子去见他的父王,我倒要看看姜翊生会不会发狂?我要让他看着,他的孩子是我杀的,他谋了一辈子的人,躺在我的床上与我相欢!”
我张了张嘴,却发现什么也说不出口,齐惊慕大步走了出去,我慢慢的从床上坐起来,手慢慢的抚摸小腹……两个多月……这个孩子倒真是命大,跟我如此颠沛流离,我又吃下毒药的情况下,它还能牢牢在我的肚子里,真的跟我有缘吗?
外殿中,齐惊慕暴跳如雷的说道:“什么叫孩子不能有闪失?”
我拢了拢残破不全的衣襟,小心翼翼的下了床,往外殿走去,太医战战兢兢的声音,说道:“贵妃娘娘的身体太弱,若是强行打胎,贵妃娘娘也会跟着一起去,这是一尸两命的法子。”
齐惊慕声音犹如寒潭,冷声道:“这个孩子不要,只要贵妃娘娘的命,就算贵妃娘娘因此不会再生育,也没有关系,朕只要贵妃娘娘活着,其他的,朕都可以舍弃……尤其是那个孩子它必须得死!”
太医极其恐惧,道:“启禀皇上,贵妃娘娘中毒,本身贵妃娘娘就是体弱,这个孩子能在她肚子里存活,已是奇迹。若强行把这个孩子拿下,贵妃娘娘绝对活不成,臣医术有限,还请皇上赐死!”
“赐死你之前,你得给朕想尽办法把贵妃娘娘肚子里的孩子打掉!”齐惊慕言语之间完全没有一个帝王的气度,“他必须得死,那个孩子必须得死!”
太医声泪俱下,道:“启禀皇上,贵妃娘娘的身体,现在不是说能打掉那个孩子,但凡那个孩子有一丁点事情,贵妃娘娘也就会跟着那个孩子出事。强行打胎,根本就不可行,还望皇上三思而后行,贵妃娘娘现在已经命悬一线,只要一个不小心,就会消香玉损!”
齐惊慕没有任何退步的说道:“太医院那么多太医,给朕想办法,想一个最有利的办法!不准把贵妃娘娘怀有身孕的事情透露出去,你只要想尽办法,保住贵妃娘娘的命,拿掉她肚子里的孩子就行了!”
太医还要力争,齐惊慕却是直接把他轰了出去,我慢慢的走了出去,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看着狼狈不堪的齐惊慕,说道:“为什么要把自己陷入这么不堪的境地?我进宫三日,怀有身孕已有两个多月,你现在只有两条路可以走,要么杀了我,要么放我走,不然你会成为天下的笑柄!”
齐惊慕拽紧拳头,竭力压制自己的怒火,才没把拳头挥向我:“姜了,你死了这条心,我不会让你死,我也不会成为天下的笑柄,你肚子里的孩子不会存在,我会让他死!”
我冷冷的瞅着他,“他死了,我也就死了,齐惊慕你敢跟我赌吗?赌,他死我生,还是他死我死?”





姜了 00192算计:相互厮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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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惊慕怒火中烧的说道:“我为什么要和你赌?现在无论是你还是你肚子里的孩子,命都在我的手上,我让他生他生,让他死他就得去死!”
听到他此番言语,我不得不提醒他:“太医说过了,他死我死,他生我生,稍有差池,我和他一起。齐惊慕活着才有念想,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你确定我和他的命都拽在你的手上?不是拽在我自己手上吗?”
“你不是恨姜翊生吗?”齐惊慕话锋一转,赤红的双眼燃烧着:“这是他的孩子吧,恨不得他去死,你如此憎恨他……亲手杀了他的孩子不是最有力的报复吗?怎么?你的恨没有了?因为这个孩子?”
“这是我的孩子!”我的言语又冷了一分:“从我身上掉下来的肉,生死由我说了算,齐惊慕宁可玉碎不可瓦全才是我的个性,不敢跟我赌,那我就等着你来给我灌药,看看我和他谁生谁死,还是我和他一道死,与你阴阳相隔!”
齐惊慕伸起手掌,停在我的脸颊旁,生生地停住没有掴下来,“姜了,我跟你赌,我就想尽一切办法,让他死,让你生,哪怕你这辈子都不生孩子,我也心甘情愿,就这样和你两个人一辈子在一起!”
我轻轻一声,哼笑道:“可不可以不要这么天真,齐惊慕,做了十几年的北齐皇上,你把我的孩子打掉送给姜翊生,你也该做好随时随地被倾覆的准备。他八岁的时候你都算计不过他,他现在都十六,想的比八岁的时候更加远大,想的比八岁的时候更加广阔,心智手段比八岁的时候更加狠毒,你确定……不会在他的手上永远的败下去吗?”
齐惊慕听到我的话,狭长的眸子眨都不眨的望着我,盛怒吼道:“姜了,你不用如此对我相激,现在的你,故意激怒我在一心求死吗?带着他的孩子同归于尽?这是你现在要做的吗?”
心中咯噔一下,齐惊慕果然是了解我,本就不想活在这世界上,又何必在这世界上扔下一个牵挂?与其到最后有人痛苦,还不如让我提前解决了这个痛苦,对所有人都好。
我不在意的耸了耸肩,神色越发淡然:“齐惊慕你是想多了,只有自己生下来的才是至亲的血脉,我为什么要死?为什么要一心求死?你觉得这符合我的个性吗?正如你所说的,我停留在邕城的原因,就是你刚刚所想,刚刚所说,所以你放我走,咱们桥归桥路归路,一别两宽,各自欢喜!”
我是一心求死不错,因为没有生的希望,所以只能选择去死,我现在拼了命的想让齐惊慕对我不再执着,可是他并不领我的这个情,得到我真的那么重要吗?
深爱一个人到底是怎样的惊天地泣鬼神?我想不明白,对南霁云我一直都说我没有深爱于他,因为他是第一个对我好的人,第一个对我说想把我宠得像一个孩子的人,事事为我着想,所以我放任自己心软接纳他,愿意和他同生共死……可是我好不容易的心软,却换来了被抛弃的命运……所以我告诉自己不能再心软,一辈子一个人,不接纳别人,也是顶好的……
姜翊生……这个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我不知道我对他是何种感情,亲情,情爱,我只知道他又那么激烈的方法得到我,我对他只有恨,只有气恼,可是我并不想任何人伤害他,也许对他的保护与生俱来的深入骨髓。就算他如此待我……可是我并不想他因为我受到任何伤害……他本身就是隐藏在我心中唯一的软肋………
齐惊慕是我在冰冷的姜国后宫里,碰到一个同命相连的人,许诺了我自由自在,羚羊为伴,北齐风光万里……可是他为了江山,不要我,从紫荆关那一刻开始,他明知道是错嫁,还拉着姜颐和走了,把我直接扔在一个陌生的国度,让我自生自灭…
我不是一个深情的人,我是一个薄情寡义,我恨别人算计我,我恨我把心掏出去,摆在别人面前,最后别人指指点点,品头论足后,说我的心一文不值……我恨这样……我是一个自私自利眼睛容不得沙子的人,所以我就应该孤独终老,一个人一辈子。
“一别两宽?各自欢喜?”齐惊慕哼出声来:“姜了,你我分开,我从来就没有欢喜过,我所做的所图的所想的,就是想怎么把你重新拉回我的身边,你以为一个孩子会成为你我的阻碍,不会的,他死了就不会成为我俩的阻碍了!”
他不是说我和他是一种的人他很了解我吗?看来一别多年,见面三两言语,他早就不了解我。我和他之间本身就不可能,若是在横上我孩子的命,我和他只能刀剑相向,不可能和平相处。
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北齐皇上请吧,我累了,想睡了!”说着我往内殿走去,齐惊慕也跟着我来,我上了床,他也跟着我上了床。
他希望赌约能赢,北齐又是他的地盘,我能占据床上的一角,已是万幸,他直接把我搂在怀里,我挣扎,他却说道:“你不是要跟朕赌吗?也许朕不需要太医,就能亲手解决你和你的孩子!”
如此激将,其实对我毫无用处,不过既然答应赌了,那就赌吧,齐惊慕大手贴在我的小腹上,来回的摩擦,虽然我极度不适。也随他了,寻了一个好位子,瞌上双眸,“你下手可要轻一点,下手之前要提前告诉我一些,别在我睡梦中下手,我不喜欢在睡觉的时候猛然惊醒,这样的感觉,会让心痛的!”
齐惊慕声音低沉喑哑:“你都把我逼到什么地步了?姜了,得到你怎么就那么难?”
我没有回答他的话,他让我枕着他的手臂上,我也没有挣扎的枕在他的手臂上,他让我的手搂着她的腰,我也没有挣扎的依言造作,他让我唤他的名字,我白眼相对,昏沉的睡去……
睡梦中虽然不安,肚子上的手,依然没有被抽离,白日黑夜,一直到天明,齐惊慕都在我的肚子上来回犹豫着,来回挣扎着……
他一夜未睡,早上起来眼下青色一片,眼中红色耀眼,我却一夜好眠,面色红润……
不过头疼欲裂,瓷香散如果不吃下解药的话,本来三天发作一次,都会变成两天发作一次,然后变成一天,以此类推……
沁儿姑娘回去重新煮了一碗汤过了,因为齐惊慕夜宿交泰殿,交泰殿门外是墨九渊在把手,沁儿姑娘来了,自然而然的进不来,但是她还把那汤水,让墨九渊留着端给我。
看着可笑的所谓来自母亲的爱,我心中就阵阵发冷,我的亲母妃,在十六年前都不要我了,沁儿姑娘算哪门子,说是我的母亲。
齐惊慕又找了一个机灵的人跟着我,可惜我瞧着机灵的丫头,甚至觉得厌烦,对齐惊慕道:“北齐皇上,既然找人看着我,不如让你的侍卫长墨九渊看着我,他是你最信任的人,又是武功高强之人,我瞧着蛮好的,你觉得呢?”
齐惊慕脸色铁青极了,我说着话吞着早膳,跟齐惊慕相之比较,满桌子的菜色,只有我一个人动筷子,吃得欢乐无比。
他呢,目光却死死地盯着我的肚子上,似想尽一切办法,历经千辛万苦也一定要把我肚子里的孩子拿掉。
见他不语,我又问道:“与其你想尽办法找别人跟在我身边,我想尽办法把你找的人给杀了,不如让墨九渊跟着我,这样以来,我杀不了他,你又能知道我随时随地的动向,不是很好吗?”
齐惊慕慢慢的把视线上移,看向墨九渊,正声问道:“九渊,在宫闱之中,可有委屈你?”
墨九渊随即抱拳恭敬道:“臣是皇上的臣子,皇上让臣去哪里,臣就去哪!”
“那从今以后,你就跟着贵妃娘娘,贵妃娘娘若有什么闪失,朕唯你试问!”
“是,皇上!”
他半天一夜未睡,我半天一夜睡得深沉,随即他上早朝,我闲来无事,便开始琢磨着不能坐以待毙,不能坐以待毙,我该如何?
悠然地在空中行走,走的缓慢……之所以往齐惊慕要墨九渊,在北齐的后宫没有我的一个人,墨九渊就算因为亭嫔的事情恼我,可是他忠心于齐惊慕,我在这防不胜防的后宫里,至少他在身边,明面上的暗算,他能镇压住……
“你为何要来北齐皇宫,殿下!”墨九渊幽幽的开口道。
我口气一变,无限惆怅:“墨大人,我为什么会来北齐皇宫,你天天跟着齐惊慕身边,怎么可能会不知道?”
墨九渊死气沉沉的脸,带着坚定说道:“殿下你身边不可能没有一个人,你是南疆的太后,姜国的长公主,无论哪个身份拎出去,你都是尊贵无比,如此身份,你既然落单,让人不得不怀疑你是有意而为之!”
主子喜欢乱想,这身边的人也跟着乱想,果然应了那句话,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齐惊慕和墨九渊还真的有主仆缘。
我轻笑一声:“有意而为之?有意而为之来到北齐?孑然一身什么身份也没有?然后受到别人的伤害?墨大人你真不了解我,就像亭亭从来不了解你一样!”
墨九渊瞳孔紧缩,一时之间竟然不知如何辩解,怔怔的看着我,我不愿把别人好了的伤口扒出来讲,可是我也不喜欢别人把我的伤口挖出来讲,如果是这样,那我只能扒别人的伤口出来讲。
墨九渊看了我良久,方才说道:“殿下也是识人不清,殿下以为能比我好到哪里去?皇上对你一往情深你看不见,姜国新帝,心里阴暗,从小到大都在偷偷的觊觎你,你却把他当成一个宝,殿下何曾了解过自己?”
我不急不慢,不在乎的说道:“你一无所有,到现在坐了侍卫统领,你是报恩,让一个女人,来替你报恩。你就没有想过当初为什么,谁又知道亭亭一双眼睛会让姜国的太后怒气十足,其中的门门道道,你没想过吗?”
墨九渊眼睛一沉,厉声道:“一直以为殿下心是深沉,搅乱后宫,总觉得谣言欠了那么几分,今日看来,殿下无论在何时何地,挑起间隙的本事,都是在那么不经意间,让别人心存怀疑!”
反应过来了,我这种怀疑,没有在他心里留下印记?
我不在乎的笑了笑,“墨大人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我只不过随口一说,因为遥想当年,我就是因为姜国太后看见亭亭一双眼睛,把脸给毁了。我当时就是纳闷,为什么齐惊慕会送这么一个让太后仇恨的双眼进宫,为什么北齐那么多女子偏偏不挑,就挑了亭亭,这是谁挑的?这么有眼光,一挑就挑进姜国太后的心里?挑中亭亭的人她想做什么?她要气谁?墨大人看来你从来没有想过这些。你认为,亭亭她死了就死了,反正死了也是活不过来,又何必徒增伤感,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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