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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了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荒芜人烟
加上冬葵子所说,是活不过三个月,为什么怀了身孕之后,所有的事情,都为之改变了?一下子,我就变成了一个健康的人,楚珑果现在又让我回去?她的言语可真不像楚家高高在上,俯瞰众生的样子,倒像仙人堕落凡尘,染了满目尘埃。
面对我的质问,楚珑果不敢直视我的眼睛,眼中闪过一抹慌张:“因为你怀的是帝星,所以你必须活着,你必须生下这个孩子,所有人的命运轨迹才不会变动!”
“谁被修命了?”我对着楚珑果半眯双眼道:“告诉我,谁被修命了?你为什么会出现南疆?按照姜翊生的警觉,从八岁你跟了他那么久,我不相信,他察觉不出来!”
楚珑果把头一转,看向车窗外:“你可以选择回到他身边,现在回到他身边,你们俩什么事情都没有,一家人开开心心,不是挺好吗?”
我一下子,拎住了楚珑果的衣襟,甚是凶神恶煞:“楚珑果,你在他的生命中扮演了什么角色?你又在我的生命中扮了什么角色?南行之是你有意而为之?你们楚家人,就那么喜欢高高在上捉弄别人吗?”
南行之的转变是她有意为之,是她故意灌输他别样的情怀!
…南行之分明跟八年中的没有一刻相同的,他不但人在变心还在变……对我的态度也在变,至少这次来了之后,亲昵的态度,就仿佛曾经的姜翊生对我的亲昵一样……
楚珑果动也未动,眸光流动,“你不爱姜翊生,你根本分不清什么是爱什么是亲情,姜了,你知不知道,因为你,我们多少人跟着你后面替你收拾烂摊子吗?你为什么爱不上羌青?你若爱上他便什么事情都没有了!”
替我收拾烂摊子?我做了什么事情,让她这么咬牙切齿的说在为我收拾烂摊子?我自认敌不动我不动,敌动了,我受到威胁了我才会反击……旁得,我做了什么人神共愤的事情了?
楚珑果见我不语,眼中闪过一抹凌厉:“好好待在你的南疆后宫不好吗?你已经是一朝太后了!权倾天下,什么都有了。不爱他离他远远的,他来接你的时候你就应该拒绝,你没有拒绝跟他回到了姜国……他顾虑于你,为了力争和你没有血缘关系,从小到大吃了多少苦,你看不见,这八年来我跟着他的身边我看得见!”
我脑子里有一个奇怪的想法,开始慢慢浮现,想想觉得甚是可笑,应该不会的……毕竟我和她只有几面之缘……我不想把人心想得这么坏,可是现在眼前的种种,又迫使我把人心想的这么坏……
我拧起眉头:“一直待在他身边,一呆就是八年,你窥探他的八年,现在又让我回去,楚珑果你图什么?”
不会的……在哪个环节出错了,是哪个环节断裂了,没连接上?
楚珑果到底要做什么?她在这里数落我种种不是,可是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在什么都不知道的情况下,我为什么要跟羌青一起走?
楚珑果伸手掰开我的手,目光清冷:“你现在回去对你对他都好,双星总是要有一颗陨落,我所说的不是无稽之谈,你现在不会死了,你该回到他身边,好好守着他,我想知道他到底会不会开心的大笑,伤心的大哭!”
“你爱上他了?”我带着不确定的问道:“楚珑果你爱上姜翊生了?”这个想法在脑子里过了一遍,被我飞快的否认了……可是否认否认着,我又觉得这是真实的,不爱……怎么会疯狂?不爱为什么现在眼中对我满是敌意……
“这跟你有什么关系?”楚珑果否认的说道:“你现在要做的就是回到他身边,跟他一起过日子,你就圆满了,羌青得了自由,我也得了自由,我们大家都得了自由,这是最好的结果不是吗?”
“双星有一颗要陨落,我的命被修了吗?”我攥紧手指,圈握成拳,定定的看着眼前这个女子,恍如昨日,与她初识,她指着我说,凤命……凤命……那个时候她的样子,单纯极了。
楚珑果冷笑不语,我凑近了她一些,眼中杀意溢出,“告诉我,我和他谁的命被修?告诉我,你这么做到底为了什么?楚家到底跟我有何冤仇?不让我有一天好过?”我到底是什么样的存在?让他们毁我的时候不由余力,现在又不有余力的想让我去圆满?
什么都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凭什么要按照他们所想的,所说的去做?
楚珑果对上我的眼,浅褐色的眸子里倒映着我,冷意十足的双眸,“我说过,都是因为你,你本来就不应该活在这个世界上,羌青让你跟他走,你为什么不跟他走?他不爱你,你可以爱他,你可以谋他爱上你,你跟他走了,后面什么事都没有了。”
我一愣,楚珑果眼眸的颜色,越发深沉,眼中的冷意越发冰冷:“因为有你这个变数,你的变数就像你的孩子一样,成为一个变数,让所有人随之而改变,现在的你……就像那翻涌的海啸一样,所到之处,厮杀遍布,寸草不生!这样的你就像一个魔鬼一样,一个杀人不眨眼的魔鬼一样。”
我是一个变数,就像我的孩子云朗一样……她的意思是说,楚家给我的生父修了命,我本不该出生在这个世界上,然后我出生在冷宫,并活了下来,然后接下来所有事情,随着我的出生都在改变,改变的让他们楚家应接不暇不知该如何收底了吗?
忽然之间,我掀开车帘,叫停了马车,马背上的羌青和南行之甚是不解的望着我,因为哭过的眼睛,一直都是红彤彤的,现在周身的气息,低沉极了!
马车一停,我直接跳下马车,扯动伤口,羌青坐在马背上,垂眸问道:“怎么不走了?发生什么事了吗??”
我站在他的马前,昂着头,眼中冷冷的目光摄向他:“楚家到底修改了几条人命?楚家人情爱之上,为了所爱的人什么都可以谋,你不爱我,你在谋什么?”
羌青与我相视,声音不缓不慢道。“我在谋给你幸福,你幸福了,我就圆满了!”
“何为圆满?”我冷冷的问道。
“自由自在!”羌青悠然地回道。
“何为自由自在?”
“像鸟儿一样欢快,飞跃在天空之上!”
一下子,飘雨的天空,变成了寒冬腊月般寒冰:“羌青,你给我修命改运了吗?”
羌青眉头一皱,眸光一深:“谁告诉你的?修命改运是那么容易的事情?天时地利缺一不可,你觉得修人的命,向天要命,就不会有什么天露异像吗?”
身体的伤不算什么,心里的伤都是长年累月堆积下来,细细算来,这样长年累月,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是头……
我以为我把孩子给了姜翊生……把希望给他,让他好好的有个留恋在那皇位之上,可是我发现我错了……这一切……都是别人算计的结果。
因为我迈不去心中的那道坎,所以……我就要继续活在算计之中,或许我一天不死,永远都会活在算计之中……
琼花林中,自己跌倒,自己爬起来,我以为我能站起来了,可没成想到,我自以为是的站起来…背脊又被别人压弯了。
眼角发涩,狠狠的闭上眼睛……
我的样子,让羌青对向楚珑果,声音一下子冷了:“楚珑果不该惦记的东西就不要惦记,技不如人谋不得的东西,如此下三滥,你把楚家颜面置于何地?”
楚珑果嘲讽的回道:“你又比我光明正大到哪里去?楚羌青,你是楚家人,我不是……我是终家人,就是因为这乱七八糟的浅褐色眼眸,才当上楚家是什么家主,你当本姑娘愿意啊,本姑娘好好的西凉大长公主不当,你当本姑娘愿意像你们一样对别人的人生指手画脚啊!”
南行之来到我身边,触碰了我一下,我猛然睁开眼,一下子惊蛰跳开……“不要碰我!同样的错误,我不会犯第二次,南行之我不知道楚珑果对你说了什么,对你灌输了什么,不要与我亲昵!”
琉璃色的眸子一下子黯淡无光,淡漠的声音寂寥的响起:“孤知道了!”
楚珑果手指着我,下巴微抬,神情倨傲:“楚羌青,她是你未过门的妻子,你亲手把她送给别的男人,亲手谋给别的男人,因为你都不爱,你看一看……姜国皇上姜翊生,南疆王南行之…北齐皇上齐惊慕,还有已故的南疆王南霁云……你甚至不惜改变她的眼眸颜色,把西凉王终乱都谋在内,四国被你搅得天翻地覆,就为了她一个人幸福。楚羌青你可真伟大!”
一道白影闪过,“啪!”一声巴掌响。
我没有看见羌青到底是怎么样出手的,就见楚珑果脸被打偏在一旁,羌青站在马车上,居高临下道:“你知道什么?舍不得就回去继续看着!自己谋不得,怨得了谁?到底谁给谁收拾烂摊子,楚珑果你心里比任何人都清楚!”
“会有因果报应的!”楚珑果捂着脸愤恨的说道:“楚羌青,你一定会有因果报应的,我倒要看看,本来死局的命变成了活局,本来活局的命变成了死局,混乱的局势我看谁来收!”
羌青冷笑道:“这个就不劳你费心了,到时候填不下这个局,我把你埋在这里,就像你说的,谁也别想跑掉,你又能干净到哪里去了?楚珑果!”
楚珑果冷哼一声,跳下马车,半张脸红肿不堪,“楚羌青,你是在向我下战帖吗?”
羌青嘴角勾起一抹浅淡的笑,笑容极轻,仿佛天上的云彩一样虚无缥缈:“别以为你做的什么事情,我不知道,下了战帖又如何?楚家好久没有内乱了,正好,如此机会,我倒要看看身为家主的你,到底学了几成本事!”
楚珑果撇了撇嘴,“那我应下了,我们看一看,到底是你这个前任家主厉害,还是我这个现任家主厉害,看一看,我们到底谁能谋得自己想谋的东西!”
楚珑果说完利索的转身离开,她往回走去,往琼林方向走去,我以为她可能会爱上南行之,可我没曾想到她要谋的是姜翊生………
楚家擅长修命………
“羌兄!”我一声叫道:“楚家,每个家主都会修命改运吗?”
楚珑果说只有羌青会,她不会,如果她真的是谋的姜翊生……姜致远临死前都不甘心,教唆姜致远让姜翊生娶后封妃的楚家人会是谁?
那个人如果不会修命改运,他就是知道我母妃还活着,所以他才会以我母妃复活为条件,让姜致远来不由余力的让姜翊生娶后封妃!
羌青看了我片刻,幽幽叹道:“对,楚家家主褐色眼眸,会修命改运才会成为家主!”





姜了 00203傲白:云雨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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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褐色眼眸的家主,会修命改运才会成为家主,羌青一双眼睛是黑色,楚珑果一双眼睛是浅褐色……
“你的眼睛是浅褐色还是深褐色?”我死死地盯着他的眼眸,他的一双眼睛,黑的发亮,从来没有人怀疑过他的眼睛不是黑色。
羌青伸手抚上自己的眼眸,嘴角泛起微笑:“是什么颜色重要吗?许是你看过会害怕……”
“黑色?褐色?”我又转头看向南行之:“他是琉璃色,这天下里,眼眸的颜色有很多,话本上说,还有湖蓝色琥珀色,你是公子长洵的后代,最多的可能一黑一褐色!”
公子长洵传说之中,眼眸一黑一褐色,那只是年代久远的传说,羌青是楚家人,精通修命之说,害怕我害怕,那只能一黑一褐色。
羌青伸手遮住眼帘,手落下之际,我的瞳孔一紧,他一黑一褐色,还是重瞳……
“重瞳?”南行之越过我,上前一步,琉璃色的眼眸变得凝重起来,眉头微皱,淡漠的声音朗朗道:“南疆前身是安南,七国之乱的安南,巫族有书记载,安南惠少帝,为人豪爽,不拘小节,视柔然皇后为知己,两个人通常把酒言欢,无话不说。柔然皇后一次醉酒,说公子长洵重瞳,但需要续命……不知道这段传说,是真还是假?”
续命之说?所谓续命,就是命不久矣的人嫁接别人的生命,来达到自己活得更长久……传说中有这种事情,这只是传说,怎么可能是真的?
羌青缓缓的说道:“七国之乱,公子长洵举世无双,一黑一褐色,精通命理之说,为了谋得离余公主,不惜逆天修命改运!所谓续命之说,当然是假的!”
他的手又慢慢的敷在眼帘之上,落下之余,变成了深黑,仿佛刚刚一黑一褐色外加重瞳的双眼不是他的眼!
南行之偏头静默片刻,“孤认为无风不起浪,既然留下来的东西,肯定都是有它的价值,老师真是太危险了呢!”
如果续命之说是真的,如果一黑一褐色外加重瞳的眼眸需要续命的话,那羌青待在谁的身边,谁就会有危险,杀伐不断,拿别人的命,来延续自己的命………
羌青轻眨双眼,“这世界上哪有那么多危险的事情?续命之说,无稽之谈,怎么可能把别人的命续在自己身上?若是这样,公子长洵岂不是活了千年?”
南行之来回左右走了两步,思忖过后道:“老师,姜了与孤先行回南疆,不知老师能否护送云朗回姜国?”
我的心咯噔一下,南行之这话是什么意思啊?他故意对羌青下逐客令……
羌青没有应答,低眸望我,南行之见状,又道:“老师可以不去,珑果姑娘虽然很呱噪,孤信她现在去找大皇子,不会伤害云朗的……”
四周一片寂静,仿佛过了几天几夜那么久,羌青轻声问我:“殿下,你希望我去护送吗?”
我望着琼花林的方向,声音沉闷的说道:“我希望我的儿子和他的父王能安稳的在姜国里!”
羌青一个纵跃,重新落在马背之上,勒起缰绳:“殿下这样想,我就达成殿下的希望,殿下放心,没有人,能把他们父子分开,那孩子是帝命,我不会允许别人对孩子不利,……”
我颔首,楚珑果到底要做什么?她到底是不是那个引诱姜致远的楚家人?
羌青到底又在图什么?又在谋划什么?
“姜了!”南行之唤了我一声,对我机不可察的摇了摇头,对羌青道:“老师,劳烦老师,告诉珑果姑娘一声,孤可以做,但需要一个坦白……”
羌青目光一挑:“知道了!驾!”挥舞马鞭,他扬长而去,白色的衣袍在朦胧细雨中消失不见。
“回去吧!你想知道的事情孤会想尽办法打听清楚,到时候再想一个万全之策,不要以身谋划!”南行之淡淡的提议道。
我眼中闪过寒芒:“王上知道我想做什么?对王上而言,我现在什么都不是,你执意把我接回南疆,对你的江山没有一丁点帮助!”
南行之把马车牵过来,示意我上马车,漠然的神情,仿佛没有任何东西能让他起波澜:“孤可以在话语之中,揣摩你要做什么,你现在虽然什么都不是,可是你是姜了,就重于江山,其他的不重要……”
疯子……重于江山,我跟帝王可真是有缘……
我冷冷的看向他:“我不想活得不明不白,从现在开始,我要为我自己活着,谁欠我的,我去谋她的命,我欠谁的,我随时恭候他们!”
南行之点了点头:“孤知道了!”
细雨朦胧一路飘个不停,漠北以南春天已过,在南疆这三月天里这是万物生长,冒出头的好时节……
四地仍然繁华依旧,路过大街,来到南疆皇宫门口,看着巍峨的宫门,停下脚步,“我不回南疆后宫!”
南行之伸出长臂一带,把我揽在臂弯之中,带着我就走:“去去就来,孤还有一些事情要处理,处理完之后,孤带你去看给你寻到山明水秀的地方。”
冷冷的清荷香灌入鼻腔之中,在他的臂弯之下,我的脸色沉了下来,直接挣脱道:“王上,我不需要你亲近于我,还是有些距离的比较好!”
南行之望着自己空空如也的臂弯,嘴角微勾:“你在怕什么?”
我与他错开,选择和冷文颢一道而走:“不是在怕什么,是有些误会,没有必要存在,便不让它存在!”南行之对于情爱之事在开窍,他应该和楚珑果达成了协议,楚珑果若真的是我猜测的那样她在谋姜翊生,那她就是故意接近南行之,故意把南行之往我身上引……
南行之握拳抵着唇角,轻咳了一声:“你与孤之间能有什么误会?无外乎,孤惦记你罢了!”
“南行之!”我声音徒增一丝冷冽,目光攸地幽深起来:“我是你父王的皇后,你不该惦记我,于情于理……”
“你还是姜国大皇子的姐姐!”南行之漠然的看了我一眼,截断我的话,不急不慢的说道:“不用刻意提醒你和孤之间的关系,你与孤之间并没有血缘关系,更何况现在你的身份并不是南疆太后,就算别人见到你,也不会把你误认为成南疆太后,你现在是孤在乎的人。”
“即是在乎的人,孤亲近于你,孤并不觉得会成为什么误会,倒是姜了自己,在害怕成为误会……”
宫道甬长,我一下子停在脚步,目光落尽的琉璃色平静的眸子里:“南行之……你到底要什么?”我的内心是害怕的,南行之现在的改变,加上姜翊生曾经对我也是如此亲昵,他们两个是兄弟,纵使个性不同,对于我的态度,却是不由得相同。
南行之转了个身,在我面前站定,如妖精般的脸庞,微微一笑,俯身低头亲吻在我的嘴角……
我一惊,连忙往后退去,南行之仿佛早有准备,一手圈住我的腰间,把我后退了一步又拉了回来,眸光流光溢彩,嗓音淡淡:“孤并不想要什么,只想随时随地亲吻姜了,光明正大地亲吻而已!”
我伸手去推,南行之一个用力,拉我贴向他,温热的气息在我耳边洒落:“孤喜欢亲吻姜了,孤喜欢姜了,虽然孤不知道何是一辈子,但孤想和姜了一辈子!”
“你疯了!”我双手抵在他的胸前,使出浑身的力气,才把他推开:“你是一国之君,就算南疆不用你来娶任何人平衡势力,我也不会喜欢于你!”
南行之眸光凝视着我,“不要紧的,孤不缺乏耐心,姜了说过,为自己活着,既是为自己活着,总得有自己的选择,孤因为喜欢你,所以你的欢乐就是孤的欢乐!”
我毫不犹豫的转身就走,往宫外走去,楚珑果有句话说的不假,既然觉得自己不爱,就不要去招惹别人了,就该选择去拒绝,不然到最后伤人伤己。
“姜了!”南行之冷漠的声音从我身后传来:“巫族有文记载,七国之乱柔然公子长洵修命改运之法,亦有记载,修命改运之后,会出现的种种逃离原先命运轨迹的命运……”
霎那之间,我的脚步停下来了,脸寒似冰,又转身,往皇宫里走去,南行之弯了弯嘴角,跟在我的身侧。
南疆的椒房殿,仍然红的如火,艳笑已经从姜国回到椒房殿,昔莲一直守着椒房殿……
见到我两个人泣不成声,冷文颢把两个人拉到一旁,不知说了什么话,两个人不喊我娘娘,直接喊我殿下……
一声殿下,叫所有人宣誓我不是一般的身份,又向所有人否认了我不南疆太后姜颐和……
我恢复了我原先的身份,姜了……我叫姜了,不是原先和亲到南疆的姜颐和,我现在是姜了……
艳笑想与我亲近又不敢与我亲近,我没有踏入椒房殿内,站在门口冷言道:“其实,我一点都不喜欢这个宫殿,我一直都想放一把火把它给烧了!”
南行之视线一直停留在我身上,听到我的话,微微侧目,道了一声:“孤知道了!”
转身就往他的御书房走去,南行之跟在我身后,颇有些无奈,道:“文献记载不在御书房,在孤的寝宫里,姜了!”
于是我转了个弯,往他的寝宫而去……离开这皇宫一年多,所有的景色未动,一如从前……新旧交替而已。
去了他的寝宫,变成一股淡淡的清荷香,我坐在软榻上,南行之拿了文献,递到我的手边,轻声嘱咐道:“孤还有些事情要处理,你在这里,等孤!”
我接过厚厚的一本文献,看也没看他一眼:“知道了!”有些着急的开始翻看文献,一门心思全扑在这个文献上。
第一页看完的时候……
“姜了!”南行之突兀叫道。
他不是走了吗?我猛然抬头,南行之弯腰唇瓣印来,我下意识的伸手去挡,手中是那厚厚的文献,南行之吻在文献之上,琉璃色的眸子闪过一抹尴尬……
直起腰身,清了清咽喉,负手而立,“孤让冷文颢守着你,孤去忙了!”
我嘴角略弯起,颔首:“去吧!”
南行之又咳了一声,转身而走……
我翻开了文献,他刚刚唇瓣印过的地方,摇头微微一笑,继续翻看起文献……
聚精会神的看着这本文献,文献是一本起居录,是一本惠少帝和他的皇后当时的巫族族长,生活起居录……
南疆的书库,八年之中,皇室所有的一切,基本上都被我看完了,手上这一本南行之说是从巫族拿来的,那巫族会不会还有其他的东西?
不知不觉,已经接近黄昏,艳笑送过茶点过来,规劝过我休息,可是我不想放过任何线索。
我已经决定为自己活一回,那我就要活的明明白白清清楚楚,我心中所有的疑惑,就必须要解的一清二楚。
书看到一半的时候,宫殿外响起巨响,我眉头皱起,手里拽着那本书,就往外走去。
冷文颢见我躬身行礼,我却见到皇宫一处,火光冲天,冲天的火光之中,还带着五彩缤纷漫天烟火……
艳笑一直在门外候着,“启禀殿下,那是椒房殿的方向!”
椒房殿?
南行之真的把椒房殿给烧了?还放了烟火,疯了吗?
我站在高阶之上,心里却道,疯了好,烧了好,省得见到它,无时无刻的在提醒我,南霁云就死在我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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