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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了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荒芜人烟
“那时候就不是你该管的事情!”我弯腰勾起傲白精致的下巴:“你的情蛊失效了,王上已经把你的情蛊吃下去了,只不过没有任何反应而已!”
“不可能!”傲白满目不可置信:“我是按照古籍上记载来做的,不可能有任何差错,是不是你根本就没有给王上吃下去?”
眼中闪过一抹光彩,“王上,看来傲白大人真的仰慕于你,不如这样,封个妃嫔,纳入后宫之中,也是美事一桩!”
傲白眼中快速的闪过算计,“臣女不敢……”
“既然不敢,那就滚出去!”南行之琉璃色的眸子,淡漠至极,仿佛任何人都不能惊了他眼中光彩……
傲白仿佛做垂死挣扎一般,“王上,您体内的情蛊,也是有解的,臣女可以做这个媒介,让王上您体内的情蛊,转移到臣女身上来……”
南行之明显不耐,“来人,巫族族长傲白,不喧召,不得走动宫内!”
傲白顿时面如死灰,冷文颢带了两个人进来直接把她拖了出去,我望着她那怨恨的眼神:“巫族有些东西是不是只有族长才能看?巫族的长老,难道不知道那些文献的价值?”
“巫族有巫族的一套体系,很多东西只有巫族族长,才能去驾驭,孤觉得留她不得,她已经对你动了杀意!”
我轻声道:“王上,在我看来,她是想进这后宫做妃嫔,更何况要弄清楚家,就必须从千年前开始查起,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
南行之悠然的起身:“孤不需要娶任何人来平衡后宫,倒是姜了,突如其来的心如刀绞,这回到姜国该如何是好!”
他把我问的心中咯噔一下,昂头看着他:“一根银针足矣,王上心如刀绞不也熬过来了吗?我这样又岂得熬不过去?”
南行之闻言,静而不语,凝视了我许久,丢下话道:“你好好休息,孤还有些事情未处理!”
我还没来得及出声提醒他,这里是他的寝宫,他便大步的走了出去……
一时之间,寝宫之内只有我和五爪,手中的那片金鳞片,依然紧紧的贴在手掌中,还带了一些血迹,想来刚刚疼痛难当,攥紧手掌把这块金鳞无意之中划破手掌。
金色的鳞片,血在上面不浮……
用手轻轻一甩,血珠子全部甩在地上,五爪伸出长长的舌头,舔在我的手心里………
不大一会儿,伤口就好了…
翻来覆去看着金色鳞片,对五爪道:“这有什么作用?这么多年来,为何今年你长了这么多鳞片?”
五爪回道我,只是用它那蛇头使劲的蹭了蹭我,似心情不错的样子,心在跳跃的欢快。
我慢慢的捂着胸口,五爪仿佛通人性一般,让我把金色鳞片往腰封里塞……
望着屋顶,一筹莫展……过几日回姜国,现在我对楚家有太多的不了解,接下来该如何是好?
羌青说姜翊生让我回去,不然的话倾姜国之力,搅乱这天下,夜凉如水,我还在等……还在等巫族到底知道多少关于楚家的秘密……
从南行之寝宫走出去,冷文颢抱拳拱手道:“殿下,臣送您回去!”
月上柳梢头,清辉光华,我随口一问:“王上这么晚了,还在处理朝事吗?”
冷文颢犹豫了一下:“启禀殿下,今日殿下体内的情蛊犯了,王上体内的情蛊也不好过!王上现在温池中用冰水冲刷自己,来压制体内的疼痛!”
我脚下的步子像灌了铅一样,迈不出去:“虫引怎么会来势汹汹?之前,并没有这样!”
“启禀殿下!殿下在姜国失踪,王上用自己的心头血用了巫族的禁术,利用情蛊作媒介,来找殿下……据臣所知,这个禁术一旦用上了之后,就算王上体内的虫子,不是跟殿下体内的情蛊是一对,也会疯狂的啃噬着王上的心,要王上去找寻殿下……”
冷文颢说着小心翼翼的望着我:“臣不知有一句话该不该讲?”
我冷冷的扫了他一眼:“我知道你要说什么,带我过去吧!”
冷文颢一愣,连忙上前带路……
温池中潺潺流水声,烛光染得昏暗,宫女们见是冷文颢带我过来的,也没有横加阻拦,撩起帘幔让我和他进去………
池水漫了一地,里面犹如困兽压抑闷哼声传来,我看了一眼冷文颢,冷文颢慢慢的后退下去…………
并把宫女带了出去……
薄纱轻扬,我缓缓走进去,却是听见傲白的抽泣的声音:“王上,这个情蛊不会让您依赖于我,真的只是压制你体内的情蛊,让您不再疼痛!”
南行之声音喑哑:“她说你的命杀不得,孤便留你一条命,你倒是胆大妄为,看来孤真是对巫族太过纵容,才会让你这个巫族族长觉得孤的话是耳边风?”
我撩起薄纱,见南行之赤裸上身,浸在水中,青丝随意撒落,铺了池岸一地……手臂随意搭在池边,疼痛的脸上毫无血色,也不妨碍他慵懒全身散发出淡漠凌厉的气势……
傲白跪在池边,脸颊微红,膝盖上已被池水浸透……手抓膝盖上衣裙,双眼不敢望南行之………
仔细看去,连耳尖都红了……
“妖孽!”我在心中暗骂了一声南行之,他这个样对一个怀春的少女来说,杀伤力绝对不亚于情蛊惑人心………
“臣女不敢……”傲白手抓着自己的衣裙越拧越紧,“臣女身为巫族族长,心里面只有王上,王上是臣女的天,臣女不能让天塌下来了!”
南行之忍着疼痛慢条斯理道:“你的意思是,孤体内的情蛊,会要孤的命?孤死了你的天就塌下来了?”
傲白一下子把头俯在地上,额头瞬间沾染了水,水顺着青丝往下流,倒显得有几分柔弱之态………更有几分出水芙蓉的样子。
“臣女不会让王上死的!”
傲白的神色坚硬,犹如古城墙一样……
“抬起头来!”南行之淡漠地声音带着不容置疑。
傲白缓缓地抬起头,双眼目光不知该往哪里放,南行之勾起一抹微笑,仿佛犹如百花齐放,勾人心魄。
傲白脸颊通红,耳尖像冒了火一样,目光落进南行之眼中,再也出不来了。
南行之淡漠的声音,仿佛带了蛊惑一般的问着傲白道“告诉孤!巫族到底隐藏了什么?南疆地王吃下蛊虫的传统是从千年前惠少帝时期开始的。惠少帝的皇后就是巫族族长,孤不相信这情蛊没有解药,也想知道,真正的修命改运之法,以及续命之说到底是不是真的?”
傲白一下子沉迷在南行之淡漠的声音之中,仿佛被人下了虫子一般,随着南行之话道,“启禀王上,情蛊无解,但是按照毒药的规律来看,三步之内必有解药,情蛊之王是巫族圣物五爪养育出来的,臣女只会大胆的揣测,五爪可能跟解药有关,不过……这么多年来没有人去力争五爪和情蛊之王是可以相克相解的!”
“至于续命之说!”傲白通红的脸颊,就要冒火一般:“这需要人时地理人和,还需要仪式,具体如何操作,这就得问七国之乱公子长洵了……若是他的后人在世,定然也会有蛛丝马迹!”
“那修命改运之法呢?”南行之靠着池里,像一头雄狮悠然的瞟过四周……
“修运改运之法!”傲白有些紧张的说道:“臣女只是看过一次,族里的长老不让看,今日太后……与臣女提起修命改运之法,臣惊诧之余,才想起来曾经看过!”
“她不是太后!”南行之出言纠正道:“她是姜了,不是南疆的太后!”
傲白头垂得更低敛去眼中所有神情:“臣女明白了!”
南行之忽然动了,趟着水过去,水波荡漾,带着水迹的手,执起傲白的脸颊,把她的脸颊歪在一旁,声音漠然温柔:“被打的疼不疼?”
傲白眼睛瞬间红了,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摇头:“启禀王上,臣女不疼,一点都不疼!”
“不疼就好!”南行之松开了手,把手放在池子里,狠狠地刷了一下,跟手上沾有病毒一样……
“能为王上效力,臣女一点都不疼!”傲白急急地表示自己的忠心。
南行之琉璃色的眸子闪过一抹冷意:“情蛊有方法去解,你就去好好找这个方法,找到孤重重有赏!”
傲白眸光攸然一亮,似大着胆子从怀里掏了一个瓷瓶:“王上,请吃下此药,您的心如刀绞会好一些!”
面无表情的脸上刹那间冰冷,淡漠的眼神刹那间之间变得狠戾:“孤不喜欢不听话的人,傲白大人,你太不听话了!”
傲白吓得不敢再上前,把那个瓷瓶放在池边,南行之手一挥,傲白不舍得退开……
我躲在薄纱后面,见傲白摸着自己的脸颊,那个脸颊的位置恰好是南行之抚摸过的位置………
轻纱缭绕,水声悦耳,南行之突然咳了一声,我晃动了一下薄纱……
“什么人?”
南行之一声喝斥……
一道水柱袭来,薄纱遮挡不住,水柱落在我身上,刚欲开口,挡我的薄纱被南行之用力的拽了下来,把我裹住……手一拉,我失足掉进池里……
冰凉的池水,让我打了个冷战,呼啦一声,扯掉薄纱,从水里冒出来……
南行之嘴角泛着一抹微笑:“怎么是你?孤以为是刺客!”
我有一种他是故意而为之的感觉,他把我拉到池子里,自己竟悠然靠在池边……琉璃色的眸子微微上挑,嘴角的那抹笑,犹如得到心爱物件的妖精一样,笑得让人心里为之一荡……
冰凉的水,刺骨……
“王上真是会说笑了,皇宫内院,怎么会有刺客?”我冻得寒毛直竖,抹着脸上的水……
南行之琉璃色的眸子深了些许,把背一转,声音闷哼:“姜了,孤肩膀上,很痛,你看一下变成什么样了?”
他的肩膀是我刚刚情蛊发作咬的,现在变成青紫一片,牙印在他的肩膀上,触目惊心。
我慢慢的爬出水池:“看来王上现在没事了,即没事了,傲白又找到可能有解药,王上慢慢等待就好了!”
衣裙紧贴身体,南行之见我不去查看他的肩膀,便扭过身体,琉璃色的眸子一下子深邃起来,盯着我:“孤寻得解药,确定无误,才会给你吃……”
“无碍的,我能忍,倒是王上千万不要被情蛊迷了心智!”全身湿漉漉的粘在身上好不难受。
“自然!”南行之慢慢从池子里站了起来,连忙转身而去,有些狼狈边逃边道:“王上莫要着凉!”
身后传来南行之一声轻笑。
我却如火烧眉毛般狼狈……
出了温池中,冷文颢一脸神色担忧,迎上来:“殿下,臣刚刚看到傲白大人,从里面出来,可是?”
我点了点头:“就是你所想的那样,不用怀疑!”
冷文颢一下傻愣着呆在当场,我便往东殿阁走去………
然而回到东殿阁却看到一个意想不到的人,浅夏,浅夏见我全身湿漉漉的眼中泛过心疼之色
“殿下,奴才接你回家!”
我微微蹙眉,“就你一个人?”
浅夏摇了摇头:“奴才有南疆的令牌,迫不及待的想见到殿下,就先行进宫了,风大人明日一早就到!”
我未曾想到姜翊生竟然会派人来接我,我正打算这几天把修命之法好好查一查,然后启程去姜国……
他就是为了我……为了让我知道他的决心,不惜把他的将军派来接我这个没用的人……可真是煞费苦心。
“艳笑!找一个房间让他住下!”我冷冷的说道:“明日启程去姜国。”
浅夏喜泣而立,头止不住在地上磕得砰砰作响:“谢谢殿下,谢谢殿下……给奴才一个家……”





姜了 00207解药:做你的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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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得真的够快,想来羌青派人通知我,姜翊生那边就派人快马加鞭来了,这才导致我从宫外回来没两天,他们就进宫了。
又让我不得不怀疑,许是我从来没有离开过姜翊生的视线,他一直都有派人跟着我,我的所有动向,他都知晓。
月光姣洁,望着床顶,辗转反侧无眠,该如何面对他?该如何面对那个孩子?那是我的孩子………无论我怎么狠心,他总是无辜的。
还有关于修命改运之事,双星必有一星陨落,我与他分开两个人都好,我现在若与再次相逢………谁要陨落?
楚珑果在谋划姜翊生又岂会让他陨落?所以我回去是应该让他彻底断了念想………楚珑果也是想让他断了这个念想……
天还未亮………风陵渡已经递了帖子进宫,南行之似一夜未睡,我醒来出内殿门,就看见他坐在主殿内,似等了我一夜……五爪趴在他的脚边,闭着双眼,尾巴有一搭没一搭的摇着……
见我出来,琉璃色的眸子闪动了一下,问着:“你要以什么样的身份回去?”
我接过艳笑递过来的漱口水,洗漱了一番,回道:“就以现在的身份回去,难道还能以南疆太后的身份回去不成?”
南行之静默片刻,“你可以以南疆皇后的身份出使姜国,这样可以省了不少麻烦!”
南疆皇后?
心中发紧一沉,“王上真是说笑的,以南疆皇后的身份出使姜国,不但于情于理不合,出使前后准备至少得一个月,来不及了!”最重要的,姜翊生好不容易诏告天下我已经死了,现在我在以南疆皇后的身份出现,他非疯了不可。
“如果没有任何身份,你回到姜国后宫,恐怕难以生存!”南行之微蹙眉道:“姜国后宫之中,就算皇后被贬,还有其他妃子在,楚珑果应该也在姜国后宫之中!”
我眼中闪过一抹冷色:“你别忘了,羌青也在姜国,至少他现在不会让我死,我要查清楚,怎么跟他有这个渊源,我怎么就会变成他的未婚妻,这其中有多少勾当,让他这个红尘之外的人,一下落入红尘之中!”
“楚珑果并非善茬!”南行之将目光落在我身上,再一次说道:“进入南疆后宫无人之地,她又是西凉的大长公主,还是无量阁的掌柜子,似乎还跟西凉楚家有千丝万缕的关系,单凭这任何一个身份,她都不简单!”
我暗暗思忖,道:“她和你在一起的时候,基本上是在说些什么?这样的一个女子,做什么事情不会无缘无故!”
南行之点了点头,“孤曾经以为这些事情都是巧合,可是不是的,口脂是她故意给孤的……她在南疆的后宫里,多数是有意无意的让孤去姜国把你带回来!”
果然是这样没错,楚珑果故意徘徊在南行之身边,故意让南行之这个不懂情爱的人,变成一个懂情爱的人……
在她看来,南行之一旦懂得情爱,对我必然不会放手,即而她谋得姜翊生又多了一份胜算。
“我一个人回去!”我冷笑的说道:“龙潭虎穴,更何况姜翊生断然不会要了我的性命,我一个人回去……反正从出生开始就一无所有,现在就一无所有的回去,不管前面是崎岖不堪,还荆棘丛生,我都要查清楚,这到底是为了什么!”
“已经决定好了吗?”
“嗯!”
南行之望了我久久,缓缓的起身走了过来,琉璃色的眸子,注视着我,“既然决定了就去做吧,把心中所有的疑问,把心中所有的一切都解答清楚,孤希望你回来的时候,笑容如山花烂漫!”
嗓音有些哽咽:“谢谢!”说着转身便走……
“姜了!”南行之伸手一拉,拉住我的手腕,从我身后环绕过来,把头埋在我的颈间:“姜了,孤不舍……”
“没有什么不舍得!”我垂下眼眸轻声说道:“就像天下大势,合久必分,分久必合,中原有一句话说得好,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王上,行之……好好在南疆做你的南疆王……在这世界上,你已经没了任何软肋,这样很好!”
南行之淡淡的开口:“孤有软肋,孤的软肋就是你,记得好好活着,若有一天,你死了,孤也许会像大皇子一样,要这天下里所有人为你陪葬。”
刹那间,我感受到从他身上蔓延开来的戾气霸道嗜血,属于天狼星残暴的个性,一下子凸显出来。
我慢慢的脱离他,眼中闪过一抹伤痛,“南行之……不要为任何人活着,要为自己活着,不要让任何人成为你的软肋,好好当你的王上!”
南行之平静的望着我,戾气和霸道转眼即逝,平添染了一抹苦涩:“纵然孤再不舍,但……姜了要做的事情,孤决计不会横加阻拦,此去小心!”
“好!”我应道。
南行之却牵着我的手,把我带出东殿阁,浅夏早已在外面候着,见南行之牵着我眼神有一瞬间的黯淡。
风陵渡在宫外等我,南行之一直把我送到马车前,风陵渡见到我有一瞬间的愕然,“殿下,您的脸?”
我冲他微微一笑,催促着南行之:“回去吧,事情办完,我就回来!”
南行之嘴角弯了弯:“你说的,会回到南疆?”
我微闭了一下双眼,点了点头:“我说的,事情办完,无地可去,就会回来!”
南行之琉璃色的眸子跟着亮了起来,淡淡的声音带着一丝急切:“孤若是想你,可以去看你吗?”
我机不可察的点了点头,“王上可以出使姜国,不过朝廷中事不可荒废,南疆现在国富民强,我希望王上能让他变成一个盛世,也希望以后的历史评说中,王上是南疆有史以来最厉害的王。”
南行之凝视着我,俯身在我耳边,声音淡淡,只有我一个人能听到:“孤不想成为南疆最厉害的王,孤只想成为你的王!你一个人的王!”
我错开了他,头也不回的转身上了马车……成为我的王?
现在我的命运我要自己主宰……
姜翊生从不曾苛待于我,马车里的一切,都是按最舒适的来布置……
风陵渡在我看着不劳累的情况下,尽可能的多赶路,只要我说一声累了,他就连忙停下来………
几次欲言又止,都被我打断了,直到快到京城五百里,我便让他绕了一个弯,去邕城……
他才恭敬的与我说道:“殿下,皇上在等殿下,殿下若是有什么事情去邕城,臣去帮殿下做来!”
我的眸光一闪,道:“凤家旧案已经完结了吗?”
风陵渡略微愣了一下:“基本已结案陈词,皇上下了罪己诏,凤家已经正名是先皇的错……但此番错误不能召告天下,臣也已经恢复了凤姓………不过,重新回到凤府,物是人非,风姓似乎也不错!”
“凤家现在只有你一个人了!”我望着远方:“好好找一个女子,成亲生子吧!”
“皇上已经赐婚了!”风陵渡低头垂眸恭敬道:“赐得是幽云候的女儿,说等到殿下回京城,臣便可以完婚!”
我转头看向身侧的人风陵渡:“你爱她吗?”
风陵渡一怔,苦笑道。“与其爱,不如不爱,相敬如宾至少不会伤心,臣在军中呆久了,不知道女儿家的心思是什么样子的,也不愿意去猜测女儿家的心思,更不愿意像皇上一样,爱的求不得,辗转反侧,心像每日在烈火中焚烧一样!情爱这东西,就像那罂粟花的毒,一旦沾染了,想戒掉,不死也脱层皮!”
“所以殿下不要问臣爱不爱她,在臣看来,只要她能打点好一切,我所能拥有的殊荣,都会与她共享,其他的……臣不想去碰触,也不愿意去碰触!”
沉默了许久,我问道:“凤家大仇得报,你快乐吗?”
这一下子,轮到风陵渡沉默许久,沉默的我以为他不再说话,他却转了话题,“殿下,皇上带回来一个孩子,说等殿下回去,册封为太子,这个孩子殿下可知道他生母是谁?”
“是我!”我沉声说道:“那个孩子是我的!”
风陵渡领兵打仗在行,可是对于心思的猜测,心机的谋划他就弱了很多。
见我这样承认,他眼里浮现震惊,张了张嘴:“皇上爱了这么多年的女子,是殿下?”
是啊,他爱了那么多年的女子是我,现在让他痛不欲生的那个女子也是我………
我没有否认,只是沉默了………
去了邕城,直奔冬葵子的小院,好在幽云十六州战事早已停止,顾轻狂也已经回到邕城……
冬葵子见到我很吃惊:“殿下,能看见你平安无事,真的太好了,由此可见,二师弟的医术的确高明!”
从她此番言语中,似很久没有跟羌青有联系了。
我把神医门的令牌拿了出来,递到她的面前:“不知冬葵子说话可还算话?”
冬葵子神色一紧,直接从我身上移到令牌上:“殿下所言何事?”
“实不相瞒,我体内的情蛊需要解决,就算不解决的话,有什么药可以压制,就算毒药也没有关系!”我把令牌放在冬葵子的手上:“我并不需要你口中所说的只要拿这块令牌让神医门做很多事情,我只要做这一件事情!”
令牌在冬葵子的手上,让她感觉像一块烫手山芋一般,直接又把令牌塞给我,“你先拿着,我先替你把脉,看看有什么东西可以压制!”
“谢谢!”我说的真诚无比。
冬葵子把脉把了许久,最后得出来的结论,无药可医,但是…她一脸正色的说道:“是药三分毒,虽然有以毒攻毒之法,但是会破坏身体的根基。你生过孩子,被二师弟调养的除了情蛊身体并没有什么大碍,若是你在用毒物压体内的情蛊的话,你可要想清楚了,不是生就是死,到最后可能……”
我嘴角噙着一抹薄凉的笑意:“就算是死,也不要被一只虫子控制,这样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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